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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

八方来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一息,便从盛知婉的话中明白了她的所指。“胡言乱语!你的嫁妆都在库房中,钥匙有你的人看管,怎么可能变成假货?就算变成假货,也是你的人出了问题!”祁书羡言语冰冷。他如今虽知道府中困难,但绝不信父母和长姐弟妹们动了盛知婉的嫁妆。盛知婉这样说,无非还是在与他置气。之前为了赶走孟央,到陛下面前告状让他失去应得的封赏也就罢了。如今这一计更狠毒,居然用嫁妆作假,污蔑到祁国公府头上。祁书羡失望极了!当初满眼爱慕望着自己的纯真少女,居然也学会了这些内宅惯用的阴私手段。“浣竹,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盛知婉毫不在意。浣竹跪在地上哽咽:“前段时间小少爷常常来库房中寻找书画观摩,中途说渴了热了,便将奴婢支开了几次……除此之外,奴婢发誓再没放其他人进去!...

主角:盛知婉商行聿   更新:2024-12-17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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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知婉商行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由网络作家“八方来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一息,便从盛知婉的话中明白了她的所指。“胡言乱语!你的嫁妆都在库房中,钥匙有你的人看管,怎么可能变成假货?就算变成假货,也是你的人出了问题!”祁书羡言语冰冷。他如今虽知道府中困难,但绝不信父母和长姐弟妹们动了盛知婉的嫁妆。盛知婉这样说,无非还是在与他置气。之前为了赶走孟央,到陛下面前告状让他失去应得的封赏也就罢了。如今这一计更狠毒,居然用嫁妆作假,污蔑到祁国公府头上。祁书羡失望极了!当初满眼爱慕望着自己的纯真少女,居然也学会了这些内宅惯用的阴私手段。“浣竹,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盛知婉毫不在意。浣竹跪在地上哽咽:“前段时间小少爷常常来库房中寻找书画观摩,中途说渴了热了,便将奴婢支开了几次……除此之外,奴婢发誓再没放其他人进去!...

《小说破镜不重圆,嫡公主不和离只休夫(盛知婉商行聿)》精彩片段


只是一息,便从盛知婉的话中明白了她的所指。

“胡言乱语!你的嫁妆都在库房中,钥匙有你的人看管,怎么可能变成假货?就算变成假货,也是你的人出了问题!”祁书羡言语冰冷。

他如今虽知道府中困难,但绝不信父母和长姐弟妹们动了盛知婉的嫁妆。

盛知婉这样说,无非还是在与他置气。

之前为了赶走孟央,到陛下面前告状让他失去应得的封赏也就罢了。

如今这一计更狠毒,居然用嫁妆作假,污蔑到祁国公府头上。

祁书羡失望极了!

当初满眼爱慕望着自己的纯真少女,居然也学会了这些内宅惯用的阴私手段。

“浣竹,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盛知婉毫不在意。

浣竹跪在地上哽咽:“前段时间小少爷常常来库房中寻找书画观摩,中途说渴了热了,便将奴婢支开了几次……除此之外,奴婢发誓再没放其他人进去!”

书朗?

“够了!”祁书羡怒火翻腾:“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是不是非要国公府所有人不得安宁才罢休!书朗是个十岁的孩子,乖巧孝顺,对你这个嫂嫂恭敬有加,你如今,居然连他的名声都要败坏?”

“是不是败坏一查便知。”盛知婉神色平静异常。

前世就是这个祁书羡口中乖巧孝顺的祁书朗,为玩乐,逼迫一个贫民区的三岁女童在地上当狗爬,还强迫那女童的兄长给他舔脚。

女童连续被折磨一个月后终于撑不住死去。

女童兄长为报仇,等在祁国公府门口想“行刺”祁书朗,结果,祁书朗顺手将盛知婉派去给他送糕点的岸芷推了出去。

岸芷没死,一只眼却彻底瞎了。

盛知婉得知事情后,气急之下,不顾国公府其他人当众扇了祁书朗一巴掌,又拽着他跪祠堂。

就在她想让他亲口向女童兄长赔罪的时候,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却莫名掉入河中淹死了。

后来,盛知婉发现死去的女童早已不是第一个,每半个月,贫民区便有女童被祁书朗虐打致死……

她实在震惊,便将此事告知给祁国公。

可祁国公却只是不轻不重关了祁书朗几日禁足。

反倒是崔氏,在之后装病让她夜夜宿在外间抄佛经侍疾。

祁书朗更是因她多管闲事恨毒了她……

在她被关起来的最后那段时间,若不是祁书羡发现及时,就差点被他那群所谓的“好友”侮辱!

所以盛知婉要报仇,怎可能会漏下他?

将这件事揭出来,还只是刚开始而已……

“不行!”祁书羡闻言却更怒了:“这件事绝不可能是书朗做的!你查他让外人怎么想?”

盛知婉抬眸看着怒火焚烧的祁书羡:“国公府如今很缺银子吧。”

祁书羡没想到她忽然转移话题,一愣,“什么?”

盛知婉勾唇,一字一句道:“世子刚才气势汹汹来质问我,不就是因为我捐了嫁妆,让世子觉得本应该用在国公府的银子居然打了水漂。”

“我不……”祁书羡脸色难看,想反驳,盛知婉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她直接往前一步:“现在我给世子一个光明正大获得我私产的机会,只要查明这件事不是二弟弟做的,我不仅给他赔罪,道歉,还会将名下所有私产全部交到公中。”

“荒唐!祁国公府什么时候需要你的嫁妆!”祁书羡感受到几道落在身上的探究视线,立刻厉声驳斥。


“书羡是她的天,天想干什么,容得了她置喙?”

崔氏也笑着点点头,“书羡这次做的不错。他往常是个重情谊的,我原先还怕他又一时心软,以后压不住媳妇让外人看了笑话。”

“夫人还是慈和!若换成别家婆母,哪有在乎儿媳愿不愿意的?”萍姨娘笑着奉承一句。

崔氏很是受用,唇角刚勾起,却忍不住咳了好几下。

不知怎的,这几日原本舒畅起来的胸口居然又有以前那种闷闷的感觉。

但是药她还正常用着,难道是药材出了问题?

还是因为这几日没有盛知婉的按压?可她那随便按的几下,能起什么作用。

看来回头还是要请宋太医来瞧瞧……

“母亲!”祁书羡就在这时大步进来。

崔氏看见他脸上严肃的表情,唬了一跳。

紧接着又见他将丫鬟下人全部支出去,心中更慌了,胸口的闷感也更重。

“可是出了什么事?”

祁书羡措辞着如何开口,但府中银子不够这样的事,再怎么措辞都有些不好听,因此他还是决定直接些:“管家说,账上只剩下二百两,这件事,母亲知道吗?”

崔氏一愣,心里倒是松了口气。

她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原来,就为了银子?

盛知婉嫁妆丰厚,祁国公府就是再用上几十年都花不完,何必担心这些。

但这话若是直接告诉书羡,未免会让他觉出盛知婉的好,好不容易准备立规矩的事就又要夭折。

是以她只笑着打趣:“你一个男子怎么关心起这些来了?”

祁书羡见母亲表情,心里松了松。

果然是自己想差了,祁国公府可是三代勋爵,近百年基业,再如何也不会亏空到只剩下二百两。

“是这样,今日同袍知道我受了封赏,想要请我喝酒,但母亲也知道,他们都是战场上厮杀的真男儿,没有家世。

儿子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掏钱。另外,还想买些酒带到营帐里让其他同袍沾沾喜气,所以便去账房支些银子,这才听到管家说的话……”

“母亲这里既有,不如先给我支一千两。”祁书羡说着,又补充道:“对了,管家说府中下人的月例银子也要发了,母亲勿要忘记。”

崔氏闻言脸上神情一僵。

“盛知婉呢?你要用银子她不给?”祁非嫣插嘴。

祁书羡愣住:“我的月俸是交到公中的,如今要用,怎有给她要的道理?”

“她的不就是你的!要不是她,母亲也不会气晕,明知母亲病了,还不管府中事,也不来请安,满京城可找不出她这样的儿媳!”祁非嫣怒道。

崔氏长叹口气:“唉,都怪我这身体,日日用药,带累了整个国公府,罢了,你等上片刻,我这就将给你二妹妹攒的嫁妆拿出来。”

“怎么要用到二妹妹的嫁妆?”祁书羡愕然一瞬,反应过来:“母亲是说,咱们公中真的没有银钱了?”

崔氏脸带哀戚:“我长期吃的那些药材甚是名贵,咱们祁国公府入不敷出,所以知婉嫁进来后,才补贴了些……”

祁书羡愣愣听着,突然想到不久前盛知婉说的那些话。

什么祁国公府的人吃她的用她的……

他原本不信,现在看来,居然是真的?

如今盛知婉不管中馈了,府中便只剩下二百两。

“书羡,既为人妻,你媳妇自然应该跟咱们祁国公府荣辱与共,母亲原本也没想着要用她的补贴,你如今立了军功,将来赏赐也好,俸银也好,不也是给她挣的?”


不止书羡,她的二姐儿姿容远播,四哥儿拜得林大儒为师,将来也都是有大造化的。

只有大姐儿,嫁出去早了些,寻了个从五品少卿家,夫君廉文辉如今二十四岁才勉强过了会试,前段时间盛知婉打点后得了个翰林院修撰的差事。

崔氏原本觉得也是够的。

但想到盛知婉那个奶娘的儿子,便又有些不满起来。

一个下人的儿子,官衔比自家姐婿还要高半个品阶。

这盛知婉,亲疏远近都分不清楚!

看来还是得再敲打敲打。

*

浣竹回到凭栏居,正看到汀兰捧着嫁妆盒子。

当即脸色一沉,上前将盒子抢出:“你怎么能碰这些东西?”

她语气质问。

还不等汀兰解释,盛知婉冷道:“自是我让她碰的,怎么,还需要知会你?”

汀兰听出这话似有深意,当即不再多言。

偏偏浣竹自恃服侍盛知婉最久,是唯一一个跟着她从宫中出来,也是几个婢女中最有脸面的,平时虽跟岸芷、汀兰同称一等丫鬟,但其实,在这院子里算得上半个小主子。

此时盛知婉当着汀兰的面给她没脸,她不由也有些不满。

“公主这话什么意思?我打小就跟在您身边,十几年兢兢业业,处处为您考虑,您不跟我说一声就要让人碰我管着的嫁妆单子,若觉得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您直说就是!”

盛知婉不紧不慢的啜了口茶,这才缓缓将目光落到她身上:“不如你先告诉我,方才,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浣竹眼珠子动了动,“奴婢去了世子的院子,送了伤药,奴婢也是为了您好!”

“好一个为了我好!”盛知婉冷笑,“你一句为了我好,就将祖母留给本公主的东西送了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祁书羡才是你的主子!”

浣竹微微变了脸色:“公主怎能这样误会奴婢?!奴婢只是担心您一直跟世子闹矛盾,会让别人趁虚而入,没想到您却是这样想奴婢的!”

说着,她将盒子猛地往汀兰怀中一塞,若不是汀兰眼疾手快,差点就要掉到地上。

浣竹却根本不在意,赌气看着盛知婉:“公主要是觉得奴婢做的不对,不如这就将奴婢打发出去好了!”

她笃定盛知婉舍不得两人十几年的情谊。

盛知婉将茶杯放到桌上,“既然如此,我不如这就写封信让人送你回宫,以后,你就留在宫里,不要再出来了。”

“您当真的?”浣竹咬着唇。

盛知婉勾了勾唇没说话。

浣竹这下终于慌了:“公主,您怎么能这么无情!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如今被送回去,还有哪位主子能容得下我?!”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奴婢?”盛知婉微伏下身。

浣竹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原本还想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卡在喉咙。

盛知婉似笑非笑望着她。

浣竹这才一咬牙跪下,膝行到她面前:“公主,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也是为了您跟世子能早日和好,您要是觉得奴婢做的不对,以后……以后奴婢再也不自作主张了!”

好一个为了她好。

盛知婉勾了勾唇,“既然知道自己自作主张,以后你便降作四等丫鬟,在外头伺候洒扫吧。”

“公主?!”浣竹不可置信,但对上盛知婉的目光,她狠狠咬住唇,连句话都没说直接起身跑了出去。

因着这一打岔,崔氏交代的话她自然完全忘了回禀,不过就算回禀了,盛知婉也不会在意。


汀兰最好热闹,得了盛知婉的同意后利落地跳下马车去打听消息。

盛知婉听着隐约的一轮声,其实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

只是……

不该是这时才对……

“公主!”片刻,汀兰神情古怪回来,“您猜这些人在看谁?”

“商二公子和那位白姑娘。”盛知婉道。

汀兰瞪大眼:“公主您真厉害!居然连这都猜得中,但您肯定猜不中发生了什么,那白姑娘看着娇娇弱弱,没想到、没想到……”

汀兰故意卖关子。

岸芷戳戳她:“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居然已经有孕了!”汀兰自认为这消息石破天惊。

岸芷果然被惊到了,脑袋猛一下撞到后头的车椽上。

盛知婉却只是眼中掠过一抹诧异。

事情果真提前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重生回来的缘故吗?

可她自问并没做过什么,除了祁国公府的事,她接触商行聿的,也就只有上次聚贤茶楼跟刚才的那一面。

总不能因为这,就导致事情起了变化?

“白姑娘怎会有孕呢?她不是才要跟商二公子定下吗?这、这还没定下就有孕,商二公子也太急切了些……”岸芷诧异。

“谁说孩子是商二公子的?!”汀兰撇嘴:“那白姑娘肚子里的孩子都快两个月了,要不是吃了一份孕妇不能吃的药膳鸡,商二公子差点就要喜当爹了。”

“哎呀反正商二公子太倒霉了!”

“啊?!”岸芷懵了。

主仆几人回到国公府,接下来几日,盛知婉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写写画画,只有用膳时,才有时间听汀兰说起府里和外面的事。

“那三位大夫本来都请辞了,世子又给每人涨了五两月银才留下来。”

“夫人原还是不愿喝药,后来不知国公爷跟她说了什么,才肯喝了。”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那药真的熬得不好,喝了这几日,夫人身子依旧不见好,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汀兰说完府里的,又开始说起府外。

如今外头最热闹的莫过于白萧萧当众见红的事……

“据说那日是白姑娘非要去聚贤茶楼,点东西还净点贵的,那药膳鸡本是新加入进去的菜式,她一看价格最高,就点了。”

“谁知道那炖鸡的辅材里面含有好几种活血化瘀的药材,白姑娘才吃了半碗,肚子就痛起来,身下流出血。”

“商二公子立即就要让人去请大夫,白姑娘还拦着不让,只说是自己葵水来了……”

“也是幸好,那日在聚贤茶楼用饭的人中有个大夫,一眼便看出白姑娘是见红,还训斥了商二公子一顿。”

“商二公子哪能受这气?嗨呀,反正当时乱着呢,现下商夫人正哄着商二公子呢,谁让这白姑娘是她找来的。”

“对了,外头还有些关于商夫人的流言,说她面慈心苦,这么多年装着疼爱商二公子,其实都是捧杀,为的就是将商二公子养坏,要不然怎么给他相看妻子,居然连姑娘底细都不查清楚……”

“公主,您说真是这样吗?”汀兰觉得人心真是复杂。

盛知婉听得出神,“或许吧。”

她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事儿透着股诡异,难道商行聿早就知道这位白姑娘有孕了?那药膳鸡又是新加的菜式。

盛知婉眉眼一挑。

是了。

商行聿上辈子便是个扮猪吃虎的,要是没有财力支持,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就拉起那样一支所向披靡的大军。

所以,聚贤茶楼竟是他的产业吗?


就在她最喜爱的那扇屏风也将被搬走时,终于没忍住,一口血生生呕了出来!

“母亲!”祁书羡一惊。

崔氏捂着胸口,瞪大眼盯着地上一滩血:“快、快去请宋太医来。”

祁书羡不敢耽搁,当即亲自去了宋府。

谁知他连门都没入,就被提着扫帚的小宋太医赶了出来。

祁书羡有求于人,不敢还手。

小宋太医站在台阶之上,鄙夷又嫌恶地盯着他:“呸!以前父亲去你们府上是看在庆宁公主的面子上,如今你都要欺负庆宁公主了,还有脸来请我父亲!?滚滚滚,我们宋府可不欢迎你。”

朱门“砰”一声合上。

祁书羡一身狼狈,手指狠狠攥成拳。

一个小小的太医世家而已,居然也敢如此怠辱他!

满京城的太医多的是,祁书羡转身去了另外一家。果然,对方对他的到来很是客气,毫不迟疑便上了马车直奔国公府。

只是崔氏一见来人不是宋太医,当即脸色沉郁。

这位李姓太医早两年她也是请过的,当时不仅对她的病束手无策,还直言说她活不过半年就要死了。

如今她好好的活了四个半年,全都是靠着宋太医的功劳。

这废物庸医难不成还能治她的病?

“宋太医呢!我只让宋太医诊病!”崔氏不肯伸手。

祁书羡只得让李太医去看之前的药方。

他不想惹崔氏不快,便道:“宋太医身体抱恙,暂时来不了。”

“他是医者!医者救命天经地义,走不了路就抬着来!”崔氏道:“你再去找他!”

祁国公却注意到祁书羡身上的狼狈。

“到底怎么回事?”

祁书羡只得将小宋太医的话说了。

祁国公愣了愣,“宋太医能欠她什么人情?”

“什么人情!肯定是盛知婉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故意不让人来给我诊病!我以往道她多孝顺懂事,如今看居然全是装的!”

“妒妇!毒妇!为了一点小事闹得家宅不宁,现在还想活生生气死我、害死我!”

崔氏骂着又要吐血。

看完药方的李太医一脸精妙的进来,看到她如此忙劝道:“夫人还是不要动气,您如今的身体已比两年前好了许多,我方才看了,宋太医不愧是世学渊远,开出的药方极为精妙,只是熬煮上要讲究一些。”

“方才我特意将夫人这几日服用的药渣拿出来看了,除了最开始那一副,后面几幅显然是熬煮没掌握好火候,这才导致其中药材药性融合不好,产生淤克症状!”

“不知夫人是否换了熬药的人?只要重新换回去,用之前的法子熬煮,夫人的病症便能减轻。”

“夫人,这几日世子夫人一次都没来向您请过安,那您这几日服的药是不是……也已经不是她熬的了?”伺候在旁的萍姨娘忽然开口。

崔氏闻言一怔。

回想起这几日用的药,的确跟从前不同。

药汤颜色略浅,药味也有些许的涩……

她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觉:“快,快去找人问问,这几日的药是从哪里送过来的!”

崔氏话落,身旁嬷嬷便快速出去。

不过半盏茶时间,又匆匆回来。

当她将最近几日的药是大厨房熬了送过来的事说了,崔氏立即紧紧抓住祁书羡的胳膊。

祁书羡还是第一次知道母亲居然有这样大的手劲。

“我就说!我就说她是故意的!就因为我说要留下孟央,她现在,居然想要害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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