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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哭后,大佬哑声低哄,我还敢温雅江妄小说结局

冬月二十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对于温父又娶了一个老婆这件事,齐年显然是有所耳闻的。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悠长,好像陷进了回忆里。“小雅,其实当年你外公把属于他的股份,转给了你和你弟弟,当你们成年的时候,但为了隐瞒住你父亲,明面上那些股份还是在你父亲手里,只有等你们成年才会属于你们。你外公那个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你妈妈会生几个孩子,所以就说,平分他的股份,因为在他看来,你母亲教养出来的孩子,一定不会差......”絮絮叨叨的,齐年除了股份的事,也忍不住把当天温雅外公和他的对话都说了出来。或许是藏在心里太久了,他的这位知己,恩人,老板,朋友,也离开太久了,他没法和太多人怀念他。因为怀念多了,会引人怀疑,而温父又不是蠢笨的人,所以当时,他才选择了离开赵氏。现在,有了诉说对象,...

主角:温雅江妄   更新:2024-12-16 1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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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雅江妄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亲哭后,大佬哑声低哄,我还敢温雅江妄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冬月二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对于温父又娶了一个老婆这件事,齐年显然是有所耳闻的。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悠长,好像陷进了回忆里。“小雅,其实当年你外公把属于他的股份,转给了你和你弟弟,当你们成年的时候,但为了隐瞒住你父亲,明面上那些股份还是在你父亲手里,只有等你们成年才会属于你们。你外公那个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你妈妈会生几个孩子,所以就说,平分他的股份,因为在他看来,你母亲教养出来的孩子,一定不会差......”絮絮叨叨的,齐年除了股份的事,也忍不住把当天温雅外公和他的对话都说了出来。或许是藏在心里太久了,他的这位知己,恩人,老板,朋友,也离开太久了,他没法和太多人怀念他。因为怀念多了,会引人怀疑,而温父又不是蠢笨的人,所以当时,他才选择了离开赵氏。现在,有了诉说对象,...

《被亲哭后,大佬哑声低哄,我还敢温雅江妄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而对于温父又娶了一个老婆这件事,齐年显然是有所耳闻的。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悠长,好像陷进了回忆里。

“小雅,其实当年你外公把属于他的股份,转给了你和你弟弟,当你们成年的时候,但为了隐瞒住你父亲,明面上那些股份还是在你父亲手里,只有等你们成年才会属于你们。

你外公那个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你妈妈会生几个孩子,所以就说,平分他的股份,因为在他看来,你母亲教养出来的孩子,一定不会差......”

絮絮叨叨的,齐年除了股份的事,也忍不住把当天温雅外公和他的对话都说了出来。

或许是藏在心里太久了,他的这位知己,恩人,老板,朋友,也离开太久了,他没法和太多人怀念他。

因为怀念多了,会引人怀疑,而温父又不是蠢笨的人,所以当时,他才选择了离开赵氏。

现在,有了诉说对象,齐年一下子也没忍住。

温雅其实对外公的印象已经有些薄弱了,因为太久太久了,可现在听着,她的脑海里好像浮现了那个和蔼可亲,总对她笑的人。

酸涩感涌上心头,温雅只觉得视线也开始模糊起来。

她闭了闭眼,将眼泪憋了回去,而齐年也抹了抹眼睛,看着她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你遇到困难了,是什么麻烦,需要我怎么做?”

很快,他又想到,温雅家里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林雪华,便猜测道:“林雪华刁难你了,是想要你把股份从你父亲手上拿回来?”

温雅摇了摇头,“齐爷爷您误会了,小泽他还没有成年,按照外公的遗嘱,我和小泽是平分股份,现在就从我爸手里拿回来,只会打草惊蛇,亦或者说时机未到。”

她神色凛然道:“我今天来,是想请求您帮我一个忙。”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上面没有写数额,却已经有她的签字和印章,她将支票放在桌上递给齐年。

齐年见状蹙眉道:“小雅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爷爷您不要误会。”温雅笑着解释道:“我没有侮辱您的意思,只是因为接下来我要请您帮的忙可能不会花太少的钱,既然是请您帮忙了,这钱您是一定要收下的。”

听她这么说,齐年更加疑惑了,“你想要做什么?”

温雅眼里的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森然的寒意,“我想要请您帮我跟踪一个人......林雪华。”

齐年蹙眉道:“她?”

“嗯。”温雅点了点头,正色道:“事无巨细,任何事,见了谁去了哪做了什么,都记录下来,我都一定要知道,另外,做这件事的一定要是齐爷爷您信得过的人。”

她知道的,齐年能在她外公身边做什么久,又能教导出齐巍然,有些方面的人脉,一定不会少。

而为什么是齐年来做这件事呢。

因为没有人会联想到他。

他和林雪华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他已经十几年没有和温雅联系过。

而刚才,她也是坐了江妄的车过来的。

江妄来乘风律所,再正常不过了。

齐年不明白温雅为什么想要这么做,但他知道,能让温雅下这样的决定,林雪华一定是做了什么。

他颔首笑道:“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齐爷爷了。”

和齐年又聊了一会儿,温雅才从乘风律所离开,以后这里,她会少来,见面联系都会在其他地方。

离开乘风律所,温雅是从地下车库走的。


这一声谢谢,让温雅僵硬的身体,放松了许多,毛巾有些湿,可隔着毛巾触摸到的头发,格外松软。

她看着他的头发,眼中流盼,缓缓道:“我才要谢谢你。”

江妄不明白,他抬起头,“谢我什么。”

可这一抬头,俩人的脸庞不过一寸,灯光下,对方的样子清晰地倒映进瞳孔之中,喷洒出来的气息好像能够感受到,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同时遏制,然后再放松。

一种微妙的,神奇的气息悄悄地弥漫在空气里,一种美妙的情绪在俩人的心中滋生。

他们就这样怔愣地看着对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时间好像过了很久。

可那只是在俩人的眼里,因为心绪的变化。

事实上,不过几秒,他们便都回过神来。

温雅抿了抿唇,别过视线,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心中想说的话也萦绕至嘴边,“刚才你堂弟在的时候,你没有提我们结婚的原因,还一直在帮我说话,谢谢你。”

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的手很软,擦拭他头发的动作也很温柔。

亦如温雅这个人一样。

温柔,善良,坚强勇敢,一直都是凭借自己走自己的路,没有利用过任何人。

而这一次,她利用了自己。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也不明白,温雅为什么会突然引诱自己,提出和自己结婚,这根本就不是她的为人。

可后来,他就懂了。

她是在利用自己,逃避苏辰。

他抬手,捧起她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摩挲着,俯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眉眼潋滟着温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温雅,对于那天的事,我们结婚的事,你不必耿耿于怀。”

我都明白,并且心甘情愿。

“按照你的想法,我是受害者,可如果我并不介意,那你是不是就也不用想那么多,如果我不愿意谁也不能逼迫我,真的。

况且就像我当初说的,和你结婚,是因为我觉得很合适,我年纪也不小了,而且我也......”

他顿了顿,唇角涌现久久不逝的笑意,“觉得你很好,不论是性子还是外貌亦或者品行,我都觉得很好。”

是最好的。

他亦郑重道:“所以这件事,我很愿意,也觉得很好。”

说罢,他又捏了捏她的脸颊,脸上挂起慵懒恣意地笑,“以后,别再纠结了,知道没。”

男人的声音很轻,语言很温柔,似落叶飘下,似春风吹拂,都在她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

她看向江妄,带着圆弧的桃花眼弯起,像月牙一样,又乖又软地笑着,漂亮的像春樱一样。

“嗯,知道了。”

江妄瞧见心尖一动,黑色的眼眸沉了沉,“况且,如果真的觉得抱歉,我不是提供了一个办法的吗。”

亲他。

温雅明白他的意思,擦拭他头发的手一抖,颤颤地抬眼,看着他,而后缓缓靠近,亲吻在那张薄唇之上。

可这一触碰,就像是燎原之火,以惊人地速度燃烧过江妄的四肢百骸,最后将所有的热气吹向小腹。

撩人的狐狸眼骤然翻涌起墨色,江妄没有给她后退地机会,手掌快速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舌尖撬开唇瓣,探入勾起那一寸柔软,吸吮轻咬。

温雅本来在给他擦拭头发,现在忽然被抱紧,手臂被压着,不能动弹分毫。

强势的深入的亲吻让她浑身都不自觉地颤抖,接触的每一处都像是产生了电流,酥酥麻麻的感觉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


温父沉思片刻,不再像刚才只有温家人时候的暴怒,他看了眼江妄,还是犹豫道:“可是......今天就领证会不会太快了,你娶我温家女儿,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订婚,恐怕都没有人知道吧。”

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伯父放心,该有的我都不会少,只是我有些急切。”江妄没有丝毫闪躲地看着温父,一字一句郑重道:“实不相瞒,我钟意令媛多年,如今她能转头看我,实在喜不自禁,害怕抓不住她,所以就想快点让她成为我的妻子,今日所言都是真情实意。”

这语气太过真诚,温雅怔愣地看着江妄,只能瞧见他的侧颜,轮廓晕染着明亮的光,连同那乌黑的瞳孔都照起了耀眼的光。

真是奇怪,她分明在屋里,心里却好似听见了风声,听见了流水声。

扑通——

扑通——

心脏跳动的声音竟然这么清晰响亮。

温雅颤了颤眼睫,垂下眸子,心中喃喃自语,他的演技也太好了,如果不是她知道事情真相,险些也要当了真。

话已至此,温父还能说些什么,他还真的要拒绝江妄不成吗,他又不是傻子。

拿了户口本,从温家出来,温父自然也送到了门口,本以为一切都该是和和气气的时候,一把火却烧到了林雪华的身上。

“对了。”江妄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温父道:“我虽然是晚辈,却也听说过伯父和伯母的故事,心里也是非常羡慕您二位的爱情。”

温父不明所以,而林雪华以为这里的“伯母”是说她呢,脸上又挂起了害羞的笑容。

但江妄瞥了眼林雪华,再度看向温父,却是话锋一转,“因此我没想到,伯父您居然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而对自己的亲生儿女动怒,甚至动手,现在虽然不是什么封建社会,也不兴什么嫡长女嫡长子更贵重这一套,但是我想伯父您也该知道一些规矩,您说是不是。”

他似笑非笑,低磁的声音好似蒙上了冰霜,寒冷刺骨,“以后温雅是我江家的主母,不是谁都可以对她不敬,说上两句的。”

温雅也明白过来,他这是在为自己说话。

她怔怔地看着江妄,很是不解。

为什么,他愿意陪着她来温家,她已经很是诧异,现在还这样帮护她。

他们之间的婚姻本就是她算计来的,这样......她好像欠他更多了。

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可林雪华脸色刷地惨白,嘴唇里的软肉已经咬出血来了,温父脸上也是黑沉得不行,他扯了扯嘴角牵强道:“江少这说的什么话,温雅是我的女儿,我自然是疼爱她的。”

“那就好。”江妄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的模样,他笑道:“还有承泽,他可是我得小舅子,也不能随便欺负的,还有......”

温父险些背过气去,还有?!

还有什么!

他今天还骂谁了!

江妄唇角勾起恣意的笑,“我以后可是您的女婿,叫我江妄就好,或者小江,不用叫江少,我怎么受得起。”

威胁一顿之后,还让人叫小江?!

温父觉得这位真不愧是最后成功拿下江家未来家主之位的人,真行啊!

他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下去,挤出难看的笑,“好,也免得生分。”

说了这么些,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但温雅没忘记自己的弟弟,她知道弟弟定是有满腹疑惑,所以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明天放学,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温承泽看了眼江妄,琥珀色的眸子闪过些许复杂,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上了车,离开温家,车内没开暖气,温雅不喜欢那股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隔音太好,外面的风声听不到一点,那股沉默再次出现,但片刻,便响起了俩人的异口同声。

“对不起。”

“抱歉。”

俩人愣了一下,对视一眼,又再次同声道:

“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为什么说对不起?”

江妄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手背上的脉络蔓延了连接着指骨,形成了性感的图画,他看着前方轻笑一声,“没想到我们还挺有默契的。”

低磁的笑像是羽毛挠了挠温雅的心尖,痒痒的,俊美的脸庞莫名让人有些害羞,温雅耳尖泛红,嗫嚅着唇瓣,甜软的声音响起,“你......你先说吧。”

江妄收敛了笑意,有些许正经,“对不起,没有听你的,擅自进去了。”

竟然是因为这个,他一直记着她说的话。

温雅眼底闪过不知名的流光,她垂眸摇了摇头,“不会,我才要说对不起,因为我,你被泼了一身水,还看到这样的场景。”

他本可以不用受这“无妄之灾”。

江妄睨了眼就差在脸上写着“愧疚”两个字的温雅,眉尖轻蹙。

他薄唇微抿,懒洋洋道:“我看到什么了?”

轻松的语气,没有安慰,没有责怪,反倒有些疑惑。

温雅不解地抬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红绿灯的时候,车子停下。

江妄微微靠着方向盘,手臂随意地搭着,勾人的狐狸眼潋滟着几分薄笑,低磁的嗓音悠悠卷起,“我只看到,我刚才护在怀里的,即将成为我妻子的人,很漂亮。”

他疑惑地皱了皱眉,”除了这个我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你看见什么了吗?”

温雅攥紧衣摆,平稳着心中异常的跳动,她弯了弯唇角,耀眼若星辰的眸子为弯,温软地学着他道:“嗯,看见了保护我的,即将成为我丈夫的人,很英俊。”

她笑得那样好看,明媚动人,仿佛一阵春风拂过,明眸皓齿百媚生。

江妄指尖不自然地卷了卷,他滚动了下喉结,握拳抵着唇瓣轻咳一声,恢复从容的模样,踩下油门,嘴角勾起散漫的笑,不疾不徐道:“看来我们不仅很有默契,连眼里都只看得见对方,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听出来他是在开玩笑,温雅的心情也放松许多,她笑得甜软,“不过无论如何,刚才谢谢你,对了,你衣服都湿了,天气凉,穿着肯定很冷,不然还是先换一件吧。”

江妄挑了挑眉,故作可怜道:“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

温雅红了红脸,小声反驳道:“哪有,刚才有要给你换衣服,是你不换的。”

江妄叹一口气道:“我说不换就不换了,你就不能再坚持坚持吗,那种情况那么紧迫,我难道还要先去换个衣服再谈,你可以先去帮我找一件衣服来。”

温雅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发现他说的好像没问题,她抿了抿唇,鼓了鼓腮帮子嘀咕道:“那......那你换不换嘛。”

看着有点委屈又有点自责的人儿,江妄忍着继续欺负的心思,压着上扬的唇角,沉声道:“去哪儿换,现在可不能再折返回去了,我的户口本都已经在民政局门口等着了。”

早在她说完今天要和他领证,并且进去浴室洗漱的时候,他就已经叫修理去他家拿上户口本在民政局本楼等着了。

温雅眼眸一亮,软声道:“那就在过去的路上重新买一件吧。”

这是要给他买衣服?

江妄清了清嗓子,遮住眼底涌动的笑意,镇定自若地点点头,“好。”


看着镜子里破了皮的嘴角,江妄心里想的是:这样就算苏辰找温雅哭诉,他应该也不会被嫌弃得太惨了吧,他可是也受了伤的。

再不行就说苏辰先动的手。

不过如果苏辰真这么做,那他真的是看不起他。

吹干了头发,江妄才重新回到主卧。

主卧的床很大,温雅小小的一只缩在被子里,也只鼓起一小团,看得江妄心底一软,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柔和。

走上前,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向温雅靠近。

“唔......”

当温雅动了又或者有被惊醒的样子,江妄便会停下来。

直到将人抱进怀里,温软的触感,还有淡淡馨香传来,江妄方才烦躁的心好像就被抚平了,填满了。

他亲了亲光洁的额头,然后便拥着人,沉沉睡去。

温雅请了假,毕竟重生归来还有很多事要做,这一两天恐怕是不能去上班了。

而江妄早上也不用上班。

俩人一觉睡到八九点,还是温雅率先悠悠转醒。

不为别的,太热了。

现在天气是冷,但蚕丝被暖和,江妄的体温更是高。

温雅不耐地向旁边挪动,可那个暖炉好像长了手脚一样向她靠近。

温雅后半夜甚至做了梦,自己好像被一条巨大的玄蛇缠绕。

意识渐渐清醒,后颈的灼热的呼吸最是明显。

而腰间如烙铁一般的手臂,也是让人无法忽视。

温雅茫然地眨了眨眼,目光落在落地窗前,外面已经大亮。

今天应当是个好天气,落在地上的光有一道明显的阴影线,如果不是有太阳,是不会这样明显的,一黑一白。

片刻后,思绪变得清晰起来,温雅这才开始低头,握着男人的手腕,想要轻轻地挪开下床。

但她才刚刚触碰到,男人便收紧了臂弯,将人又往怀里带了带,紧贴的身体让温雅眼睫一颤。

后颈本是灼热的呼吸也变成了温软的吻。

江妄懒洋洋地蹭了蹭温雅的后脑勺,然后吻在了她的脖子上,一边亲吻,一边缓缓将吻向脖颈左侧移动,刚刚睡醒的声音低沉嘶哑,仿佛被沙漠中的沙粒,带着分明的颗粒感。

“醒了。”

“嗯。”温雅耳尖泛红,脖子上的吻太轻了,男人的头发也扎到耳朵,又痒又热,她想要闪躲,却左右不得,想要向前又被男人快速地追上。

她瓮声瓮气道:“你......你不起床吗,不用去公司吗。”

“今天可是我新婚后的第一天。”江妄不喜欢她一直闪躲,便干脆掐着人的腰肢把人转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吻了吻她的额头,缓缓道:“这还让我上班岂不是太过分了。”

他顺着她的脸颊,将吻落在了眼眸之上。

温雅闭了闭眼,声音又乖又软,“可是你昨天也去公司了啊。”

江妄闻言,停下,轻挑眉头看着她,“江太太这是在不高兴吗。”

“没有。”温雅瞪大了圆圆的桃花眼,急忙反驳道:“我的意思是,你事情肯定很多,不用处理吗。”

“嗯,我让林邺把事情都放到下午了,而且江太太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江妄说着,声音低哑许多,乌黑的眸子越发深沉起来。

温雅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还有对方愈发滚烫的温度,昂扬的气势,心中警铃大作。

她嗫嚅着唇瓣,“江妄,现......现在可是白天,这大早上的......唔......”

江妄可没给她机会把拒绝的话说完,他扣住她的后颈,微微抬起,温雅被迫仰头,薄唇落下,噙住那一点唇珠,狠狠吸吮。


谢祯松了口气,挥了挥手,让自家管家把人送走了。

关门声响起,他才拉开椅子坐下,看着躺床上虚弱的不行,半死不活一样的好友,不由得讽刺,“你说你现在后悔有个什么用,人家已经结婚了,居然还和人家老公打起来了,现在好了,温雅压根不接电话,以前喜欢你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昨天他让民政局的人开了绿灯,晚一点下班,谁曾想,打电话给苏辰得到一个温雅已经结婚的消息。

对方还是苏辰。

把他也吓一跳,可再给苏辰打电话,也关机了。

真行。

要不是苏辰开得自己车,他靠定位找过去,恐怕人都要烧傻了。

而面对谢祯的嘲讽,床上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不安地闭着眼,眉尖紧蹙,呼吸好像都有些困难。

到底是好友,谢祯也没法这么看着,他拿出手机给苏母打了电话。

但是在挂了电话之后,一则消息弹出,让谢祯不禁挑了挑眉。

[谢祯,苏辰还好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给他发了消息,可他到现在没有回我。]

发件人是......顾芊芊。

......

乘风律所,A市律师界的后起之秀,短短两年,就在A市打响了名号,因为他们接的案子,没有败诉。

多家公司都曾经邀请他们作为自己的法务,温父也不例外,但谁又能想到,这家律所背后的人居然是曾经为温雅外公效力的律师呢。

“温小姐,这边请。”

秘书带着温雅走进办公室,干练精简的装修风格,让人看了很舒服,只是整体的灰蓝色调却也感觉到有一些冰冷。

秘书微笑道:“老板说去拿一些资料,还需要一会儿才能到,请稍等一下。”

热咖啡冒着袅袅青烟,温雅礼貌微笑,“好的。”

可等秘书出去,温雅刚打算端起咖啡喝一口,里面的休息室却突然被打开。

温雅愣住了,这办公室里还有人?

直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头发凌乱,长相英朗,浓眉大眼,肤色白净的男人缓缓走出。

但显然,他对办公室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米色斗篷,袖子上是毛茸茸,脖子上也戴着米色绒毛短款围巾,下巴埋在围巾里,整个人看起来软糯却有些温柔,且极为漂亮的女人很是茫然。

这女人哪来的?

他不记得自己今天有顾客要来和他咨询案子吧?

“你好。”

就在齐巍然不解的时候,温软甜糯带着几分疏离却礼貌的声音响起。

齐巍然下意识点头回应,“你好。”

只是这一开口,嘶哑到有些过分的嗓音,让他有些尴尬。

他清了清嗓子,走到饮水机旁接了热水,仰头就往嘴里灌。

分明是一大口一大口,却依旧喝的慢条斯理。

眼里有血丝,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西装褶皱不平。

昨晚应该是在这里睡的,也可能是熬了一个通宵。

她也有工作,知道通宵熬夜的不易,所以温雅选择保持沉默,等他把水喝完。

显然,他不是自己要等的人,毕竟对方刚才看起来也很诧异。

俩人都没说话,气氛却也不怎么尴尬,因为齐巍然本来就是个随意的人。

但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门就被推开。

温雅转头看去,来人穿着毛衣,带着黑色帽子,脚上穿了一双保暖的牛皮鞋,手里拿了一个公文包,脸上皱纹横生,但双眼精明。

温雅看着他,立刻便认出来,起身问候,“齐爷爷,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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