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星于眠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别惹那个病娇虞星于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墙墙爱吃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后他扫视了一下虞星这屋里的布置,皱眉道:“你这屋子四处漏风的,不适合养病。”虞星看着完好的的墙壁,完好的窗户纸,又看回一脸笃定的大管事。哪里四处漏风了?大管事面色不改,拂尘甩起,道:“千岁大人体恤下属,命你搬去偏殿调养。”虞星脸上一个大写的问号:“what?!”体恤不是这么用的吧……他吃饱了撑的体恤她一个什么功劳也没有的小太监?虞星不由地怀疑起来:“系统……你说他不知道我昨天被掳走的事?你确定吗!”系统:“请不要质疑系统的业务能力,没有就是没有,请宿主从别的地方找原因。”虞星:“行吧……”大管事似乎很不满她发呆,轻咳一声:“还不快谢恩?”虞星眨巴眨巴眼睛,问:“公公可否透露一下,千岁大人为何如此垂恩奴才,这……似乎不大合规矩……”...
《快穿之别惹那个病娇虞星于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然后他扫视了一下虞星这屋里的布置,皱眉道:“你这屋子四处漏风的,不适合养病。”
虞星看着完好的的墙壁,完好的窗户纸,又看回一脸笃定的大管事。
哪里四处漏风了?
大管事面色不改,拂尘甩起,道:“千岁大人体恤下属,命你搬去偏殿调养。”
虞星脸上一个大写的问号:“what?!”
体恤不是这么用的吧……
他吃饱了撑的体恤她一个什么功劳也没有的小太监?
虞星不由地怀疑起来:“系统……你说他不知道我昨天被掳走的事?你确定吗!”
系统:“请不要质疑系统的业务能力,没有就是没有,请宿主从别的地方找原因。”
虞星:“行吧……”
大管事似乎很不满她发呆,轻咳一声:“还不快谢恩?”
虞星眨巴眨巴眼睛,问:“公公可否透露一下,千岁大人为何如此垂恩奴才,这……似乎不大合规矩……”
大管事心说我自己都不知道,还告诉你?
他瞟了一眼虞星被子底下的身子,意味深长道:“这要你自己才知道了,至于合不合规矩什么的……只有千岁爷喜欢,谁还能拿规矩束缚他?”
虞星被他这一眼瞟得身上一凉,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连翘说的竟是真的!她被那老阉贼看上了!
我的妈呀,虞星被这个认知雷得外焦里嫩,她在被子底下的手紧紧扣着床褥。
我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呢!蓝拂你个大变态!
正在修剪花枝的蓝拂突然身上一凉,他皱眉放下剪刀,紧了紧身上的大氅,纳闷道,今日的风刮得早了……
虞星享受了一回主子待遇,八个人把她连人带褥子一起抬着走在宫道上,来往宫人纷纷侧目而视,又害怕地低下头。
窃窃私语道:
“这是哪个宫的宫女飞上了枝头,令人好生羡慕!”
“可不是嘛,这做主子跟做奴才能一样吗?”
“都别酸了,小心冒犯了新主子被丢去慎刑司挨板子!”
虞星被抬着路过一拨又一拨埋头跪在地上的宫人,臊得直拉起被子把自己埋在里面,要是被她们发现其实“新主子”竟是个小太监恐怕要议论得更大声了。
未免惊掉她们的下巴,虞星全程用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连一个衣角都不敢露出来。
在步辇下面走路的连翘捂嘴偷笑,打趣他道:“你羞个什么劲儿啊,这以后跟在千岁大人身边,可有的你露脸的机会呢!”
虞星在被子底下闷声道:“连翘姐姐可不要再打趣我了。”
她可一点都不想被那老阉贼看上,要是被他强迫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她会掉马的!被发现是假扮太监她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虽然那人长得还不错……
唔……那人长得确实不错,虞星又想到了那些给他沐浴的日子,那么长的头发,那么白的皮肤,那么精致的锁骨,那么长的腿……
在虞星的思想逐渐往一个危险的地方飘去前,系统为她拉起了警报:“警告,请宿主慎重做出决定!”
虞星嘿嘿笑了:“好像我也不亏哈!”
系统满头黑线:“你想想于眠!想想那些被锁起来的日子!你还想再被关一回吗!”
“呃……”,想到于眠,虞星的肺就像又在海水里泡了两个小时一样,她顿时浑身一激灵,头摇得像颗拨浪鼓:“不想不想!”
她讨厌病娇,如果说于眠是隐形病娇,那这个九千岁就是明晃晃的病娇!不仅有病,还特别娇气!
傻子才往坑里踩!
步辇也不是那么好坐的,虞星被颠得骨头疼,她翻了个身,暗暗发誓:
她一定要在那老阉贼手下守住清白之身,绝不能让他得逞了,那个连十岁小孩儿都能下手的大变态,他会遭报应的呜呜呜……
书房内。
“可安排妥当了?”
大管事恭立在一旁,答道:“回千岁爷,都安排妥当了,现下他已经住进去了。”
“嗯。”,蓝拂点点头,“妥当便好,你拨两个人去看着他,风寒容易反复,小心他夜里再烧起来。”
手上捏着几万人性命、掌控一个王朝的九千岁细致地为一个奴才做打算,大管事对此已经麻木了,就算明日他想踹了自己立那奴才做管事他也不会觉得意外了。
他恭敬道:“是,奴才做主传了跟他要好的宫女连翘照顾他,待会儿奴才再拨两个奴才过去,想必便不会再出什么差错了。”
“嗯。”,蓝拂放下笔,“你做事妥当,杂家就把他放心交给你了,好生照料着。”
大管事得了夸奖,心里熨帖,凑到他跟前看他新题的字,忍不住夸赞道:“爷的字天下一绝,无人可与您比肩了。”
他垂眸,拿起印鉴盖上,笑骂道:“少在这油嘴滑舌。”
“赏你了。”
“哎!”,大管事双手接过那一张薄薄地宣纸,喜笑颜开:“谢千岁爷赏。”
他粗糙的手捏着那张纸,打算回头裱起来挂在他宫外的别院里,这可是万金难求的九千岁墨宝啊,挂在前厅多有面子!
小心翼翼地把它卷起来收进袖子里,他又提起一件事:
“爷,先前乾清宫那边派人来通传过,万岁爷有意要新招秀女选妃,说是看重您此事要全权交由您来办……您的意思呢?”
其实皇帝的原话是:阿蓝生得美,想必眼光也高,秀女由他来选必不会让朕失望的。
不过这么轻佻的话他是不敢说出来污了自家主子耳朵的,只拣了紧要的讲。
蓝拂提笔的手一顿,“他不是去年才选过妃?”
大管事不敢置喙帝王的私事,谨慎道:“那边是这样说的,奴才也不知个中缘由。”
“呵!”
蓝拂丢下狼毫,没了再练字的心情,哧道:
“色令智昏,误国之君。”
大管事噌地一下跪下了,爷您可真敢说啊!他小声劝诫道:
“爷,小心隔墙有耳……”
“九千岁,你可有瞧得上的?”
高坐于龙椅上的皇帝突然出声道。
虞星借着蓝拂的遮挡偷偷往上看,结果大失所望,原以为真龙天子都是威仪不可直视的,可眼前这位,面色蜡黄,眼窝深陷,面相虚浮,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她很快移开了眼睛,多看他一眼,虞星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眼睛,她赶紧多看了两眼场上的美女们洗洗眼睛。
面对天子突然的询问,蓝拂不紧不慢地起身弯腰行礼,才道:
“谢陛下厚爱,臣身体残缺,并无那心思。”
皇帝听他这么说,反驳道:
“爱卿才华出众,能帮朕把这万里河山打理得井井有条,怎得如此孤陋寡闻,谁说这太监便不行了,太监的花样也多着呢……”
说着他嘿嘿淫笑一声,话虽没说完,可该懂的都懂。
皇帝言语轻佻,蓝拂却并不生气,他淡笑着拱手。
“陛下见笑了,臣确无此意,况且这些秀女都是为陛下一人准备的,臣怎敢僭越争抢。”
皇帝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他打断:
“陛下还是先看秀女吧,吉时已到,莫耽搁了。”
他虽嗓音清淡却有着某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皇帝无趣地摆摆手道:
“罢了罢了,爱卿不愿,朕便不勉强了,落座吧。”
蓝拂颔首,撩袍坐下。
皇帝看美人看得津津有味,最漂亮的他收为己用,次些的赏给那些家中有适龄儿郎的大臣,再次的便赐些金银送还家中。
头两批被他挑拣得差不多了,审美渐渐疲劳,殿上歌舞嘈杂,他浸淫酒色的身体也快吃不消久坐,便想离去了。
他掐了掐眉心,低声对身边的老太监说话。那老太监听了便走到前头来,尖细地嗓子刺得殿上人耳朵一疼。
“陛下乏了,今日就到这儿吧!”
刚上场的几位秀女听言不甘心地咬着下唇,她们远道而来,差一点,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了,怎会甘愿就得些金银赏赐灰溜溜地回家去?
可是圣命难违,再不甘愿,她们也只能顺从地跟着引路太监下台。
皇帝打了个哈欠,起身就要走,老太监恭敬地上前扶他。
但脚还没抬起来,场上便有个突兀的声音:
“陛下且慢!”
“嗯?”,皇帝顺势收回手,看向台下,“裘爱卿有何事要讲?”
先皇后的父亲、太子的外祖、手握重兵的西北军统帅裘千衍,从坐席上起身,大步走到大殿中央,先双膝跪下给皇帝行了个大礼,才开口道:
“陛下,治理朝政,其道在于平衡之术,如今陛下后宫充实,而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却后院无人,乃失了平衡,朝纲不稳。”
皇帝沉吟,他虽说没多喜欢这个儿子,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嫡子,不好薄待了他,便道:
“是寡人考虑不周了。”
裘千衍拱手:“陛下圣明。”
说到给太子赐婚,皇帝昏昏欲睡的脑子又清醒了,他支起下巴,又问:
“那依爱卿的意思,哪家的姑娘配得上寡人的太子啊?”
裘千衍显然有备而来,面对皇帝的闻讯不慌不忙,拱手道:
“臣听闻丞相大人有一女,年纪也与太子相当,性情温顺可为太子妃。”
突然被点名的丞相端酒的手险些洒了,他瞪大眼睛看向场中,又回头看坐在女眷位置上一脸天真的女儿,气道:
怪不得昨日裘太夫人邀他家夫人赏花,怂恿各位夫人都将女儿带到宴上来见见世面,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而他眼中天真无辜的女儿听到有机会做太子妃,眼睛猛地亮了亮,野心毕露。
虞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个玉雪可爱的奶娃娃端坐在一个贵妇人身边,配上一身桃红色宫装,低眉敛目,可爱极了。
她抽了口气,实在看不出来这么天真可爱的外皮下竟藏着一颗阴狠毒辣的蛇蝎心肠,原世界剧情中,她可是一边在太子面前装无辜,一边背地里把原来的虞星拖进雪地里的炭火堆里活活烫死了。
虞星耳边仿佛又响起了原主凄厉的惨叫声,顿时一阵牙酸。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诚不欺我!
蓝拂注意到她的目光,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衣摆,道:“别看了,那女人心术不正,少沾染这种人。”
虞星乖乖收回目光,老实站在他身后做背景板。
不沾染是不行的,我不仅要沾染她,我还要狠狠给这个歹毒的女人一个教训呢!
皇帝不知他早有准备,暗道:我这老狐狸岳丈,原来是早有准备。
有意思了。
他轻咳一声,看向杨相,道:“杨爱卿书香门第,教养出的女儿自不会差。”
被天子夸奖,杨婉开心极了,端起茶杯借着遮挡偷偷笑,可她万万想不到阻挡她飞上枝头的竟是自己的老父亲。
杨相从坐席上起身跪到裘大帅的身边,道:
“陛下谬赞了。”
还没等皇帝再讲话,裘千衍又开腔了:“杨相谦虚过甚了,谁不知你家女儿三岁便能吟诗,乃是这京城里有名的才女呢!”
杨相:“……”
他险些失了文人涵养,脱下鞋子暴打他一顿,虽说肯定打不过,但若要把女儿送进宫他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裘大帅过誉了,小女在家中被内人娇养惯了,性子跋扈,恐怕……”
裘千衍粗暴地打断他:“杨相肚子里墨水多,瞎话张嘴就来,本帅在席上端详了许久,你家女儿举止有礼,落落大方,哪里就跋扈了,你直说瞧不上殿下就是了,何必谎话连篇欺瞒殿下呢?”
杨相平白被他扣上一顶欺君的帽子,哑口无言。只能向皇帝梆梆磕两个响头,急道:
“陛下,臣并无此意啊!”
皇帝在上头看两人你来我往唇枪舌战颇有意思,权把这当场戏看。见此宽容地摆摆手:“杨爱卿请起,朕知你的意。”
又道:
“两位爱卿与其费力争论,不如问问他们自己的意思。”
说着他唤道:“太子?”
萧御起身:“全凭父皇作主。”
他又道:“杨家女儿?”
杨婉也福了福身子,看了眼自己的父亲,扭头轻声道:“但凭陛下作主。”
杨相:“?”
虞星再醒过来的时候那篮子玫瑰已经枯了大半,她的手被绑着睡了一晚,已经勒出了青紫的淤痕。
她艰难地撑着手坐起来,不小心扯到了锁链,疼得她直冒眼泪。
她委屈巴巴地朝系统撒娇:“系统系统,能帮我解开吗?好疼啊。”
系统随时在线:“能倒是能。”
虞星眼睛亮起来,“那你快点。”
“唔……”,系统不作声。
虞星急道:“要经验值吗?先预支一点,我都感觉不到我的手了,呜呜呜……”
“经验值是要的……”
“给给给,快帮帮我。”
系统考虑周全:“可是你不怕他突然回来你穿帮吗?”
“……”
虞星顿住,“可……可是绑久了手会废掉的……”
系统看她可怜巴巴,不禁有些怜爱,可说出的话却无比残忍:“留着力气跟于眠撒娇吧,他快回来了。”
虞星流泪:“嘤——我不要!”
系统判断错了,今天于眠来得比往常晚得多,直到连窗帘都挡不住正午烈日的光时,他才提着一篮新剪的玫瑰花姗姗来迟。
房门一开,饿得挠墙的虞星眼巴巴地看过去,可直到于眠把篮子里的花全部拿出来插进花瓶里摆好,她也没看见食物。
她过去用脚踢了踢那个花篮,里面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饭呢?”
虞星意识到今天可能没饭吃了,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于眠专注地拿剪刀修剪掉多余的枝叶,八十一朵玫瑰挤挤挨挨插在一个花瓶里,一点美感都没有,可于眠却很满意的样子,甚至对它笑了起来。
他最后把花瓶摆放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像才有空的样子回过头,“你饿了吗?”
废话!老娘饿一天一夜了!
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这张俊脸格外的欠扁,这个人就像是上天派来专门克她的一样,虞星勉强朝他露出笑脸,咬着牙根道:
“你说呢?坐牢还管饭呢。”
于眠依依不舍地把眼睛从他的“杰作”上撕开,挑了张椅子坐下,翘起脚,“希望你明天还能这么横。”
“什么意思?”,虞星瞪大眼睛,“你威胁我?”
于眠点头,“是啊,这是能对付你的最温和的手段了,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我其他的手段。”
“……”
虞星被镇住了,她悄悄问系统:
“系统系统,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吗?其他手段是指?”
系统:“查询需花费八个经验值。”
虞星闭眼答应:“给给给,快点帮我查。”
系统速度一流,很快就告诉虞星:
“他收藏了一面墙的皮鞭和刀具,算特殊癖好吗?”
虞星大惊:“!”
她立刻看向于眠,于眠也歪头看她,眼角带笑。
她咽下一口口水,问:“用……用在谁身上的?”
系统答:“没用过,似乎是纯收藏。”
她松了口气,还好,不是sm爱好者。
虞星一口气还没喘匀,系统又接着说:“你不听话很可能就用在你身上了。”
虞星:“!”
我不要,我不想,我不行!虞星内心否定三连。
“其,其实我不是很饿……”,她尬笑着慢慢退后,直到后背撞到墙壁。
于眠抱胸看她,好整以暇道:“那太可惜了。”
虞星暗骂一声,受制于人的感觉可真难受。
没有饭吃就算了,手不能不要。虞星轻咳一声,扬了扬已经肿得像两个大馒头一样的手,很没有底气地说道:
“于眠,手、手疼。”
于眠视线落在她的手上,捆了一晚上,这双细白的手已经看不出原样了,他伸出手在上面拂过,说:
“疼吗?”
于眠的手很凉,冰得她一哆嗦,她摇摇头,“不疼,已经没有知觉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解开一条链子。”
虞星脑中缓缓浮现一个问号,她看向于眠的脸,呆滞片刻。
“系统!他流氓!”
系统:“才两下,不亏,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你的手就保住了。”
虞星气愤:“我也是有节操的!”
系统正要说:“那你的手就……”
它话还没说完,虞星踮起脚,对着嘴毫无压力地亲了上去。
“就、就不要了呗……”,系统目瞪口呆地补完了下半句话。
虞星费劲地踮着脚,差点站不稳,还是于眠良心发现揽住她的腰扶了她一把,才避免了她摔个狗吃屎的结局。
一吻毕,虞星饿了一天原本苍白的嘴唇被他吮得重新变得红润,她靠在于眠的胸前喘了一会儿,没浪费时间,准确地找到他的唇,又一次贴在一起。
这次于眠可没那么快放过她,两人黏糊了好久虞星才被放开。
“心再硬的男人,嘴唇都是柔软的。”
虞星一边看着于眠如约给她开锁,一边跟系统如是说道。
系统:“你是真的不要脸。”
虞星无所谓道:“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啦~”
手终于重获自由,虞星试着动了动手指。
还能动,没有废掉,只是上面的淤痕看着太碍眼,虞星眼泪汪汪地低头看着自己原本细瘦漂亮的手变成了两只青紫的猪手,差一点哭出来。
“呜呜呜,会留疤吗系统?”
系统无语:“留了又怎样?”
“会很丑啊!”,虞星不停地骚扰系统,“真的会留疤吗?没有破皮也会吗?”
“那你会祛疤吗?要多少经验值才可以?”
系统叹气:“你现在都负债累累……先把之前欠的还了吧。”
虞星本来是随口一说,但听系统的意思她眼前一亮,“所以真的可以!那你能把我变得更漂亮吗?”
系统不懂女人对美貌的执着,特地去检索了一下功能库,最后给了虞星肯定的答案:
“外貌优化可以帮助宿主更好地完成任务,系统原本是有这项功能的,只不过历任宿主都不怎么用这项功能,因为要花费的经验值很多。”
虞星第一次觉得这个系统还是有点用处的,她每次穿的身份都是女配,万一是个奇丑无比的,那她还怎么泡帅哥?只是这要花费很多经验值的话……
虞星想了想自己倒欠系统的经验值,第一次尝到囊中羞涩的苦。
两人吃得正欢,也商量好了待会儿吃完要去租一条画舫游湖,店小二突然敲门进来,一脸抱歉地对他们说:
“二位抱歉,裘大帅今日包下了整间酒楼会客,不便在招待二位了,这桌子菜便算小店请您二位的了。”
听了小二的话,两人面面相觑,二狗儿嘴上还叼着一个鸡腿,突然听到小二赶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看向虞星,眼神交流道:“阿星,我还没吃饱呢。”
为了让他吃饱,虞星试图跟小二打商量:
“只是包厢,又碍不着外面宴客,犯不着非赶客人走吧,我们才刚吃上呢。”
小二脸上焦急之色愈显,几乎就要抬手赶人了,只道:“二位快些走吧。”
虞星刚想说要不然拿个食盒把饭菜给他们装上也行,就被不容拒绝地“请”出了包厢。
“阿星,怎么办?”
虞星仰头看他,被他一嘴的油光闪到了眼,她嘴角一抽,掏出帕子给他擦嘴,道:
“还能怎么办,只能先去租画舫再吃点咯。”
二狗儿很听她话,自己接过帕子擦嘴,点头道:“好。”
两人重新上了马车,他们出来没有雇车夫,二狗儿在前头赶车,虞星坐在车厢里。她越想越气,撩开车帘跟二狗儿闲聊。
“裘大帅蛰伏了三年,今日太子回宫,他可是头一回如此跋扈。”
二狗一边赶车,一边回她:“毕竟是太子外戚,又手握重兵,难免嚣张些。”
他手拉缰绳,不甚灵活地拐了个弯,又道:“像咱们这等小人物,忍忍便过去了。”
“就你老好人。”,虞星佯装骂道,放下了帘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
按照原剧情,太子从边疆回来就该逼宫了,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天……
“驾!”
“闲杂人等一律闪开!”
虞星的马车拐进一条小巷子,忽地听到后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与呵斥声,她觉得有些不妙,猛地掀开帘子向外瞧。
是禁卫军。
她与二狗儿对视一眼,禁卫军为何大白天出现在大街上?
二狗拉住缰绳停在巷子里,马匹失了钳制,低头去啃砖缝边上长出的几棵枯草,悠闲地甩着马尾,时不时打两个响鼻。
两人陷入沉默。
等那队禁卫军全部过去了,虞星才从马车上跳下来,探头去看,街上已无人烟,连摊贩都无影无踪了。
“这是出了什么事?”,二狗儿问道。
虞星紧锁着眉,“不知。”
等等!
虞星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念头,萧御逼宫的日子,该不会就是今天吧!
想通了这个,一切就清晰明朗了,禁卫军封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萧御沉不住气了,他今日就要逼宫!
虞星倒退两步靠在马车的车厢上,急忙呼唤系统:
“系统,为什么他突然提前逼宫?”
原世界剧情里,萧御是在原主下药毒死了九千岁这个最大阻碍后才有胆子逼宫的,现在为什么贸然逼宫?
系统:“检测到男主性格数据与原世界有偏差,应该是上次的事情对他的性格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才会刚从边关回来就迫不及待地逼宫。”
虞星急道:“那我得立刻赶回去,他肯定不能在九千岁手底下讨到好处,万一蓝拂把他一刀砍了,我的任务不就玩完了!”
坐马车肯定来不及了,虞星急中生智,叫道:
“二狗儿,帮我把马卸下来!”
“好。”,二狗儿抬手就去解绳结,很快他又反应过来,“阿星你卸马要做什么?”
虞星费劲拉扯绳结,“来不及细说,你先帮我。”
“哦哦。”
在二狗儿的帮助下,虞星爬上马背,她低头对二狗儿说:
“你先找个地方躲躲,这京城马上就要乱了,别在街上当活靶子。”
说完她一甩马鞭,“驾!”
如一支离弦的箭般向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哎!阿星你去哪里!”
二狗儿急着叫她,可却只看到一个背影。
虞星远远行至宫门前,大门已被萧御安排了重兵把守,显然这条路行不通,虞星掉转马头,她还知道一条密道,是蓝拂告诉她的。
来到密道前,把马的缰绳解下,用马鞭狠狠甩了一下它的屁股,马儿嘶鸣着跑远了。
跑了一路,虞星累得够呛,可她不敢耽搁,生怕晚了一刻萧御就被蓝拂砍了。她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拨开挡在密道前的草丛,闪身钻了进去。
这条密道正好通往乾清宫的后殿,虞星摸黑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见到光亮。
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推开头顶上的井盖,虞星从密道里钻了出来,正好迎面走来一群慌忙逃窜的宫人。
“杀人了!”
“太子殿下杀人了!”
虞星伸手拦住一个宫女,急道:“皇上和九千岁在哪儿?!”
那宫女一脸的血,显然吓得不轻,语无伦次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虞星没空安抚她,两手握住她的肩膀,大声道:
“指给我看!”
她平时少来乾清宫,这会儿两眼一抹黑,连大殿都找不到。
那宫女被她吼醒了,哆哆嗦嗦地给她指了一个方向。
虞星放开她,朝她指的方向疾驰过去。
希望还来得及……
宫人们都跑得差不多了,虞星很顺利地从后门摸进了大殿。
一进到殿中,她就被满地粘稠的黑红色血液惊住了,这是杀了多少人啊!
虞星来不及细想侧门为什么没有守卫,她顾不得那么多,提起衣摆冲了进去。
殿里出乎意料的只有三个人,不对,准确点,是两个人。
萧御半边脸上全是星星点点的血迹,被他捏在手里的皇帝半个脖子都被划断了,耷拉软在肩膀上。
而蓝拂,则一手执剑站在大殿的一端遥遥指着他。
虞星下意识地追着查看他身上也没有伤口,不过好在他身上还算干净,除了不可避免地溅到了几个血点再没有别的外伤痕迹。
她松了口气,脚抬起,又放下了,因为她不知道该往哪边去。
索性就站在了原地。
虞星迟疑地躬身道:
“是。”
批了一夜折子,总算将案几清干净了,蓝拂素白纤细的手指上都有了长期执笔导致的压痕,他捏了捏眉心,苍白得过分的脸上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疲惫。
连身边伺候的贴身太监都没发现,因为掌握了这座皇宫最高权力的蓝拂从来都是坚不可摧的,没有任何人能窥见他的疲惫。因为一旦他表现得力不从心,在暗处虎视眈眈的敌人便会如饿虎扑食一般将他撕碎。
他,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倦怠。
大管事掀开帘子进来,房里烧了足足有六个炭火,很快他额头就冒出了汗。
但蓝拂却恍若神色自若在端坐着,如果有人能与他肌肤相贴,一定会被他惊人冰凉的体温吓住。
大管事不留痕迹地擦了把汗,恭敬道:
“千岁爷,该就寝了。”
蓝拂放下笔,薄得有些刻薄的薄唇开合,惜字如金道:“嗯,备水。”
随后挥袖起身,踱步向外走。
大管事瞧他心情不错,大着胆子跟在后头献宝似的说道:“千岁爷,您前些日子问过的那个小太监奴才给您调来了,如今打发去汤池了。”
蓝拂动作一滞,细长的眉毛上挑:“谁?”
蓝拂素来不喜与人过度亲近,大管事知道他的脾气,远远地缀在他身后,没看见他脸上表情,语气听着也没有对他的自作主张生出怒意,便觉得自己赌对了。
千岁爷果然是喜欢小太监的。
大管事脸上笑意加深,献殷勤道:“就是两个月前,您问过那个小星子,那时他才新进宫,奴才怕坏了规矩,便没立刻调来。如今规矩也学得差不多了,奴才便斗胆自作主张,跟李德保要了人来。”
蓝拂冷了脸,“你也知道是自作主张。”
但他并未因这件小事停下脚步,深夜的风吹得他骨头发冷,他一刻也不想在外头多待,只是为了维持礼仪气度不肯疾行,走的每一步都像是精心计算好的。
于是大管事更加误会了,他赔着笑脸:“奴才该死,只是这人已经弄进来了……”
汤池就在眼前,蓝拂不紧不慢地走过去,门边的小太监为他掀开厚实的门帘,他头也不回地钻进去,并不是很关心自己的管事从哪里给他弄了个人来,左右一个小太监放着也不碍事。
他丢下一句:“那便用着吧。”
大管事在门口停住,脸上笑开了花,为自己猜对了主子心意高兴。
于是,美丽的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虞星穿着最低等小太监的统一灰蓝色制服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往汤池里倒热水,挂满红色纱幔的汤池里蒸汽缭绕,熏得她脸蛋红红的。
她刚刚不小心碰到了汤池里的水,被烫得立刻缩回了水,心中产生了一个怀疑:
这么烫的水真的是用来洗澡的吗……
不过反正也轮不到她洗,虞星拎了一个装满干蔷薇花的篮子百无聊赖地往池子里撒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这里的人隐隐约约有些排斥她。
不对,应该说是敬畏才对。
太奇怪了,她刚刚跟他们一起去打水的时候他们好像很不情愿把水桶给她……
不过容不得她多想,因为池子的主人来了。
蓝拂赤着脚走在鹅卵石铺的道上,一双玉足线条流畅,没有一丝多余的茧子,漂亮得不像一个男人的脚。
不过这样一双脚长在他身上又似乎很合情合理,这么美丽刻薄的美人合该这么一双中和他身上凌厉气质的柔和的美足。
虞星跪在地上看着他从自己面前走过,对他那双一闪而过的美足吞口水,“妈耶,我竟然是足控!怎么会有人的脚长得这么该死的好看!”
系统认为自己有义务阻止她犯花痴,警告她道:
“劝你不要对他有什么想法,他坐上九千岁这个位置手上沾的血比你这辈子喝过的水都多。”
“况且……”
虞星趁没有人注意自己,悄悄走神跟系统聊天:“况且什么?”
系统为难道:“他身上的数据波动跟于眠很类似。”
它觉得这很不正常,都换了一个世界,于眠肯定不能再追上来,所以为什么会有数据波动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呢?
系统没办法解释。
虞星一听到蓝拂跟于眠很相似,立刻表示:“我绝不会打他的主意!”
“数据相不相似我不知道,但这个人一看就有病,我可不想再被疯子缠上,我要老老实实赚经验值了,我只围着男主女主转。”
系统很满意虞星的表现,赞同道:“这才对!”
突然虞星感觉边上的人撞了一下自己,她疑惑地转头看向那个宫女,用眼神问道:
“你撞我干嘛?”
那宫女事前得过大管事的吩咐,这个新来的小太监是千岁爷中意的人,要她为制造机会让他跟千岁爷独处。
可是这个小太监实在木讷,傻傻地跟着他们一起倒水,也不知道提前准备准备,这她懒得管,反正到时候疼得也不是她。可到如今千岁爷都近在眼前了,虞星还是呆头呆脑地跪在地上,她忍不住出手了。
宫女连翘在千岁殿的年头不少,深谙蓝拂这个人的洁癖之严重,反正她从来没见过蓝拂找人疏解,这人憋久了是要出事的,眼看千岁爷脾气越发古怪,她一度以为千岁爷宁愿把自己憋死也不肯让别人碰到他。
这好不容易来了个千岁爷瞧得上眼的,尽管还没有长开,身材干瘪,脸色蜡黄,又不机灵,但总比没有好。
连翘恨铁不成钢地膝行至他边上,气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为千岁爷脱衣!”
虞星觉得她的怒意来得莫名其妙,也搞不懂为什么要叫她一个新来的近千岁大人的身,但她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自己就去咯。
脱衣服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虞星学着她刚才的模样膝行至蓝拂的身边,轻手轻脚地给他取下腰间的白玉配饰,放在小宫女端的托盘上。
这东西一看就很贵,摔了她可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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