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知道，无论未来会面对什么，这条路，我已经选定了。
几天后，林岚主动联系了我。这一次，她没有绕弯子，语气里透着冷意：“我们谈谈吧，你有空吗？”
我能感觉到，她这次是有备而来。挂了电话，我点了一支烟，默默吸完后，才起身去赴约。
约定的地点是我们熟悉的一家咖啡馆，以前我们总在这里讨论装修、投资和各种琐事。现在，一切却变了。
林岚坐在窗边，桌上放着一杯没动过几口的咖啡。她抬头看见我，露出一个公式化的微笑：“来了？”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在她对面坐下，直截了当地开口。
“程岩，我是直接的人。”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语气平静，“你跟林婉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我心里一紧，但脸上没露出破绽：“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她冷笑了一声，“我不是傻子，这些日子我看得很清楚。她跑去找你，你跑去找她，你们当我是空气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否认。
“你真是可以。”林岚放下杯子，声音冷得像冰，“离了婚，连底线都不要了，连我的妹妹都不放过。”
“林岚。”我低声说道，“我和林婉之间的事，跟你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她语气忽然拔高了一些，“她是我妹妹！你当过我的丈夫！这件事你觉得能跟我没关系？”
“我们离婚了。”我直视她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选择。”
林岚的脸色更冷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林婉会因为这段关系付出什么代价？她会被家人指责，被社会评判！她的人生会因为你变成什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