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那天,天气好极了,阳光明媚。
周嘉容心情很好,以为我松了口。
而我转头给他一份离婚协议。
把他和薛心月的照片给他爸妈,还有薛心月的孕检报告。
周嘉容不想离婚,我偏要逼他。
就算和薛心月联手这个婚我也离定了。
周嘉容面色苍白,嘴角止不住地抽搐。
他的朋友让我去酒吧接他的那天,我挂断电话后,直接打给了薛心月。
她问我为什么。
我说:“丢不掉的垃圾,就得有人回收利用。”
跟周嘉容这样有手段的人离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有了薛心月的推波助澜,就不一样了。
周家父母很喜欢她,也喜欢她的孩子,当天就把祖传的手镯给了她,让周嘉容和我离婚娶她。
周嘉容不同意,被他爸用家法伺候,软禁在家里。
结果一周后发现,周嘉容跳窗跑了。
他瘸着腿找到我,蜷缩在我租的房子门口,吓了我一跳。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探出头,满眼红肿,哭着念叨我的名字。
“阿宁我后悔了,要是能回到冰岛那天重新开始,我死都愿意。”
那是我们最浪漫的时候,也是最后的浪漫。
只是短短一年前而已。
“就算回到了过去,你也改变不了事实,我爸把我卖给你这件事,是你心里永远的刺,只要有这根刺,你就永远会有怀疑我的那天。”
我和周嘉容的开始,就注定了悲剧结尾。
我喊了救护车,将周嘉容送走,又将地址告诉了薛心月。
几天后,我收到离婚协议,以及我家破产的消息。
我当即把好消息告诉了沈徽。
忍不住在回家的路上笑出了声。
突然后脑勺一疼,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9
再睁开眼,我全身被绑着,嘴里塞着一块布。
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