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祁司华年锦年的美文同人小说《我记得我念过》,由网络作家“狗蛋萌萌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年前他单膝跪地向我求婚我用一张流产手术单回应他为了二十万我出卖爱情打掉孩子从他心尖跌到脚底四年后……但贺祁,你知道吗?我的爱,比你真我的恨,比你深################公.众.号:狗蛋萌萌哒,围脖:狗旦萌萌哒,欢迎来撩~狗蛋君完本文《我记得我爱过》——签下离婚协议的当晚,我被陌生男人破了处——请右上角搜索【2003356】或【我记得我爱过】################狗蛋君完本文《我记得我纯过》——领证当天小三跳楼,她哥哥要我生孩子抵命,请搜索书号【2005347】或【我记得我纯过】
《我记得我念过》精彩片段
我被贺祁抵在窗台上足足一小时。
窗外飘着雪,他的体温比火还热,声音却比雪还冷。
“司华年,我回来了,你欠我的,也该还回来了!”
……
一沓扎着腰条的红票子摔在我胸口,摔得很重,腰条都散了。
我痛得抽了一口冷气。
贺祁轻蔑地挑着眼尾,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深眸里的恨意几乎能把我烧成灰。
“司华年,现在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了,别说二十万,就算是二百万,两千万,我都给得起。”
窗外的雪似乎飘进了他眼里,冷得彻骨。
我蜷缩成一团,努力抱住残破的身子,捡起散落在地上的钱,一张一张仔仔细细地码好,仰起脸笑靥如花:“谢谢贺总。”
贺祁唇角的冷笑倏然冻结,一寸一寸裂开,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将我从地上提起来,声嘶力竭地吼:“司华年,你怎么这么贱?为了一万块钱,你就能把自己卖了?”
我强忍着痛,维持着无懈可击的媚笑:“我本来就是爱财如命、金钱至上的女人,四年前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四年前”这三个字,是贺祁的雷区,谁戳炸谁,死无全尸的那种。
“四年前我跪在你面前求你嫁给我,你却为了二十万打掉我们的孩子。司华年,那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贺祁也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他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怒发冲冠,模样十分疯狂。
每一次他找我,都是这么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样子,我真的挺纳闷的,高高在上的贺总,放着那么多妖媚入骨、温柔如水的女人不去找,干嘛偏偏来我这儿给自己添堵。
“贺总人中龙凤,飞黄腾达是早晚的事儿。”我顺着他用力的方向凑过脑袋,希望能够缓解一下头皮被撕扯的痛苦。
贺祁狠狠地咬着牙,用力搡了我一下,我的头被甩到玻璃窗上,“咚”的一声闷响,疼得我忍不住直抽冷气,眼眶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贺祁眼里仍旧是一片坚冰,丝毫不因我的痛苦而消解。
我知道他恨我。
他曾经有多爱我,现在就有多恨我,他恨不得我死,却又不想我死得那么痛快。
“贺总,我可以走了么?”我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努力笑得甜腻,“锦年还等我照顾呢,要是贺总没别的吩咐,我就先回家了。”
贺祁的眼神乍然阴郁,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响。
我往后退了一步,弯腰捡起破得不像样子的衣服套上,笑着冲他挥手:“再见,贺总。”
我倒退着走出客房,门刚关上,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门板仿佛颤了颤,应该是贺祁摔了什么东西。
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闭着眼睛,咬死了嘴唇,用尽全力整理情绪。
我不是女表子,贺祁也不是女票客。我们是彼此的初恋,从中学一路爱到大学,整整六年的感情,我们曾经发誓白头到老,至死不渝。
可是后来,贺祁妈妈给我二十万,让我离开他,我接受了。他向我拿出求婚戒指的那一刻,我用一张流产手术单回应他。
我知道他痛,可我比他更痛,还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忍着,咬着牙死扛。
再见红着眼的感觉一点儿也不美好。
可我又能怎样?重逢一个月来,我带着重病的弟弟搬了三次家,每一次都会被找到,等待我的永远都是无休止的折磨。
以及四年前的阴影。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将我纷乱的思绪扯了回来。
“司华年,你要是再敢跑,我就切断你弟弟的肾源!”贺祁的声音咬牙切齿,带着要将我烧成飞灰的怒火。
我怔了怔,脑子里突然劈过一道光:“你说什么?你有适合锦年的肾源?”
锦年有严重的肾病,我妈去世后,我人生唯一的目标就是赚钱,给锦年换肾。可一晃眼,锦年已经步入肾衰竭阶段,我却既没攒够钱,也没找到合适的肾源。
听筒里突然传来“嘟——嘟——”的忙音。
我愣了愣,拔腿往反方向跑去。
我要去找贺祁问清楚,如果他真的有肾源,我……
迈出去的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住了,四年前的事情,我时刻铭记于心。
接近贺祁,我和锦年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可换肾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一旦错过,锦年恐怕就真的没救了。
腊月的风阴冷刺骨,我裹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坐在马路牙子上嚎啕大哭。
前面是悬崖,后面是深渊,往哪儿走都是死。
不记得过了多久,手机响起锦年的专属铃声小苹果。
我擦擦眼泪,深呼吸几口,接通了电话。
“姐,还没下班?”
“是啊,今天挺忙,估计要加班到半夜,你先休息吧,不用等我了。”
“姐,你哭了?”锦年的声音蓦然拔高了好几个度。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弄丢了两百块钱,你别担心。”我故作轻松地安慰锦年,“没事的,等以后锦年有出息了,赚大钱了,姐就不会心疼两百块钱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锦年微带哽咽:“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说什么傻话呢?就咱俩相依为命了,还讲什么连累不连累?”
锦年哭出了声:“姐,要是我死了,你就不用受苦了。”
“司锦年,你给我听好了!因为你,我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你必须给我好好活着!你还要赚大钱让我享福呢!”我撕心裂肺地大吼。
锦年的哭声越发大了,断断续续地道歉:“对不起……姐……我……我以后不这样了……我好好活着……咱们俩过一辈子……”
——
我要去找贺祁。
哪怕以后会死无葬身之地,我也认了。
敲门的时候,我的手抖得厉害,我命令自己,司华年,不能怂!
贺祁开了门,冷笑着斜睨我:“转性了?不但不跑,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我直挺挺地跪下:“贺总,求您救救锦年。”
“求我?你凭什么?”贺祁冷笑着转身,走到床头柜前摸了一支烟点上,隔着云雾睥睨我。
“司华年,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穷小子?”
虽然早就知道他不爱我了,可听到他亲口说出这话,我的心还是狠狠震了一下。
“只要你肯救锦年,让我去死都行。”
我死了,一切就都结束了,锦年依然可以好好活着。
“是么?”贺祁讥讽地吐出一个烟圈,目光往窗台瞟了一下。
我默默地站起身,缓步走向窗台。
没有人想死,可我没有活路。
我拉开窗户,冷风呼啸着灌进来,我不由自主地闭了闭眼。
贺祁冷漠地看着我,我叹口气,深深地看了他最后一眼。
“贺祁,我死以后,希望你能大发慈悲,救救锦年。”我深深地看着这个我曾爱得撕心裂肺的男人。
贺祁依然无动于衷,四平八稳地坐在床边,冷漠地看着我,那嘲弄的眼神,仿佛在看马戏团里的猴子。
我手脚并用地爬上窗台,一条腿刚迈过去,突然被一股大力扯了下来。
贺祁把我摁在冰凉的地板上,发疯一般撕扯我的衣服。
“司华年,你既然这么想死,四年前为什么不去死?”他猩红着眼睛冲我大吼,狂乱的样子就跟要吃人似的。
我抖成一团,他狠狠地掰开我的腿,说出的话带着浓重的寒气,仿佛在冰箱里冻过:“连死都不怕了,还怕这个么?”
我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如果这样能换得锦年活命的机会,我愿意。
很久以后,贺祁从我身上起来,我以为这次的磨难终于结束了,他却把我拖进屋子,甩到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水晶吊灯的光芒刺进眼睛里,令人莫名的直想掉泪。
“给我生个孩子。”贺祁的声音冰冷无温,不带一丝感情,“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答应救司锦年。”
“不!不可以!”我惊恐地摇头,毫不犹豫地拒绝。
这一个月来,我每一天都活在恐惧里,如果被人知道我跟贺祁又纠缠在一起,那我和锦年就全完了。
我空有满肚子的苦衷委屈与悲愤,可只能烂在肚子里,不能对任何人提起,尤其是贺祁。
贺祁摩挲我长发的手用力一扯,拧着眉沉着眼,狠狠地问:“怎么?死都愿意,却不愿给我生孩子?”
我强忍着剧痛摇头:“不……不可以……除了生孩子,我……”
“什么都可以答应”这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贺祁闷了回去。
他冷锐地嘲讽:“司华年,你想多了,我让你给我生孩子,不是因为我还对你抱有任何幻想,而是因为我的女儿需要脐带血救命。”
他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满眼报复得逞后的快意:“我女儿的母亲难产去世,否则你以为轮得到你来给我生孩子?”
没想到四年不见,贺祁已经结婚生子。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面前恨不得生撕了我的男人,悲哀地意识到,我现在之所以能出现在他面前,完全是因为他恨我,而这恨意是十分纯粹的,不带任何情分。
“贺总这么优越的条件,愿意给你生孩子的女人一火车皮都装不完,你又何必非要在我身上找不痛快?”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喑哑,像是从石头缝里挤出来的。
贺祁森寒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刻在我脸上,仿佛想一刀一刀将我撕碎。
“这是你欠我的,现在该你还给我了!”
我失魂落魄地摇头:“不……不可以……”
当年我无法生下贺祁的孩子,现在也一样,我不想再一次体会被人强灌堕胎药的绝望。
我的拒绝令贺祁勃然大怒,他用力掐住我的脖子,强势地冲了进来,用厮杀一般的力度掠夺。
“司华年,这一次是你主动找上我,你以为你有拒绝的权利?我告诉你,只要是我贺祁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用力撕咬我的脖颈,咬得很重,很快他的唇上就染了血。他用带血的唇堵住我的嘴,将我所有的恐惧、绝望、悲愤全数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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