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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我具备一个为人母的能力。
祁琏则握住我的手道“等柳柳什么时候考虑好了,再要也不迟。柳柳若是不喜欢,不要便是。”
几个月后,白蓉蓉的肚皮瘪了下来,生出来一个调皮捣蛋的小子。
白蓉蓉一开始还喜欢的紧,到后来被那小子闹得烦了,就丢给严峫照顾。
严峫乐呵呵的接手。
后来那小团子越长越大,越来越调皮,给这酒楼里横填许多乐趣。
我有些动摇了。
终于有一天,我试探着问祁琏,喜欢女儿还是喜欢儿子?
祁琏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说只要是我生的都喜欢。
我很想犯贱问一句不是你的孩子你也喜欢吗?
我没有开口,祁琏倒是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笑着说“夫人别想着万一是别人的孩子我还喜不喜欢了。夫人若是想要小孩了,为夫加把劲便是。”
说着,他将我打横抱到床上。
窗外雨打芭蕉,我无力地攀附在祁琏肩头上,祁琏哑声问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呢?
我有了答案了。
岁月静好,与君语;细水长流,与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