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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妇女小说全文免费

羽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羽冰”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留守妇女》,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葛明祥喜云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喜云不过是农村千千万万里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也跟农村其它女人一样,就是结婚生娃伺候老公过日子,跟自己的父母一样。当时代的春风吹进农村,改革的大潮也让她成为农村留守妇女的一员时,她对自己过去的生活,还有婚姻感情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心里少年时代对生活,对感情的向往,在岁月中也发生了变化。...

主角:葛明祥喜云   更新:2025-05-15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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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葛明祥喜云的现代都市小说《留守妇女小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羽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羽冰”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留守妇女》,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葛明祥喜云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喜云不过是农村千千万万里一个普通的女人,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人生也跟农村其它女人一样,就是结婚生娃伺候老公过日子,跟自己的父母一样。当时代的春风吹进农村,改革的大潮也让她成为农村留守妇女的一员时,她对自己过去的生活,还有婚姻感情产生了深深的疑惑。她心里少年时代对生活,对感情的向往,在岁月中也发生了变化。...

《留守妇女小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哲哲上学了,喜云在家的时候,倩倩就是喜云带。喜云要忙活了,倩倩就是韩彩云带。
喜云也天天看新闻,她也想挣钱,她不想把大好的时间浪费在打麻将上。她天天听收音机,看电视新闻,想着干点别什么副业,能挣点钱。
在她少年时的心里,她就是一个有想法的人。只不过人生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人点拨,就只有随波逐流了。
那天见到任冲后,喜云忽然想起了自己少年时的梦想,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但是,起码不是这样一个每天只带孩子,浑浑噩噩打麻将,混日子的人。
哪怕是去做个零工,也能多一份收入,以后让哲哲和倩倩上好的大学,生活不会像自己这个样子。这就是喜云最单纯的想法。
而且,明祥,她的老公,虽然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从电视里面,她也看到了,外面的诱惑太多了,男人能不能扛得住还未知呢?
她也不想像别的农村女人那样,只要男人能拿钱回来,别的一概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随着明祥去北京打工,她现在从电视上看的,学的,她发现,自己想要的夫妻关系,不是跟她和明祥这样的,她心里少年时的对于爱的憧憬又蠢蠢欲动了。
跟明祥之间有爱吗?以前她认为是有的,现在发现那不过是跟农村所有的夫妻一样,到了年龄了,该结婚了,这个人不讨厌,家境说的过去,就可以嫁了,开始生娃过日子了。
至于电视里,少年时读到的琼瑶小说里那些至死不渝的爱情,当然是没有的。
想到这里,喜云的心就很失落,很惆怅。她不明白,为什么周围跟她一样的女人都是这样,生活的也挺好,不管她们的男人在不在家,只要是不愁吃穿,没有大灾难,她们就可以每天这样心安理得,理所当然的生活,因为在她们的心里,生活就是这样的。
喜云心里稍有那么一丝的不甘,现在的时代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有很多赚钱的机会,自己虽然是女的,但是电视里那些女的干大事的,不是经常有吗?
明祥是从来不会想到喜云还会有这样的一个心志的,他只知道喜云性格温柔,腼腆,只会在家看孩子干活,别的,他对喜云是放心的:一个农村娘们,除了生娃,晚上给男人暖脚,还能干什么?
这就是明祥这些男人给女人的定义。
所以,别的女人在八卦,在麻将桌上为了三块五块挣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喜云在琢磨着怎么去挣外快。她需要一个伴,当然要拉上艳子。
这一天,她回她的娘家裴家村了。自从嫁了人之后,女人仿佛就没有了自己,整天围着灶台孩子地里转,连娘家的门槛都很少踏了。
喜云的妈妈捎了几次信让她回来,说是蒸了米糕,让她拿回去给孩子吃。还是当妈妈的贴心,婆婆是不会这样的。
喜云的娘家跟明祥是一个镇上的,就是不同村,相隔也就十里路,喜云就骑自行车去的,家里这辆自行车就是她远行的交通工具。
喜云上面有两个哥哥,嫂嫂们都很强势,哥哥就是喜欢妹妹,结婚了,碍于老婆,做什么事情都得看老婆的眼色。
喜云在家当姑娘的时候,
哥哥们就结婚了,本来她喜欢读书,但是嫂子们说女孩子读什么书,天天在喜云的父母面前说这说那:早点找个好人家嫁了。
父母没有办法,两个哥哥知道妹妹想读书,想帮着,却又有心无力。后来喜云不想看他们为难,说:我不读了,回来干活吧。
大哥感到对不起喜云,还流泪了。喜云的心里就更难过了。她知道大哥从小带自己,一直对自己很好。
所以,她嫁给明祥后,对明祥的两个妹妹都很好,这两个妹妹明霞和明珠也很喜欢她这个嫂子,就是去了广州打工,也是打电话的时候,也经常问起她呢。
喜云找出了那天在任冲店里买的那件粉红色的打底衣,套上了那件黑色的短外套,下身配了一条白色的裤子,这裤子还是做姑娘时买的,喜云的身材一直没变。白色的平时穿不了,喜云结婚后带娃种地,也没有机会穿。
就是去亲戚家里吃喜酒,也是跟明祥一起去,要想穿衣服,明祥说叫她穿啥她就穿啥。在明祥心里,一直有个小小的心思,他知道喜云学历比他高,人又漂亮。他不想喜云穿得太招摇。
当然,这是他在家里时的想法。当他来到北京快一年时,他已经不这么想了,他知道,只要有钱,就会有女人。而且喜云,也会像他想的那样,只要每个月给她寄钱,喜云就会对他死心塌地,抚养葛家的两个孩子长大。
而且,现在,他有了一点小钱,他不缺女人,不怕喜云跑了。他现在每天晚上有红霞伺候,时不时的还去KTV点丽丽的牌子,不过,用钱把丽丽睡了四五次之后,他又想寻求新的刺激了,就又换了一个叫沙沙的。
丽丽和沙沙都不是她们的真名,他也不管她们叫什么。只要从她们身上得到身体的满足,还有男人的虚荣心就行。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这个沙沙好像刚到20,但是干这行已经有两年了。用他们男人的话说,水汪汪的。明祥头一次点沙沙,可是多花了一倍的价钱。年轻呀,要加钱。
明祥舍得花钱,除了给喜云每个月寄的生活费外,其他的钱他就花在红霞和这些小姐身上了。当那天晚上,他从沙沙身上爬下来的时候,问沙沙:你这么小干这个呀?"


哪知沙沙拿话噎他:我不干这个,你能把我睡了?你还多出了这么多钱来睡我?干这个来钱快呀!
明祥一听,狠狠的抽着烟:妈的,我怎么不是个女的,往那床上一躺,两腿一叉,钱就来了。
自己还要累死累活的去挣钱,才能睡她们。
这样一来,明祥祥想自己干的决心更强烈了,只要一有机会,他就离开表哥汪全,当自己的老板了。
从KTBV回去后,红霞早就给他熬了汤,还有洗脚水,让他解乏。明祥有时候想想,真是得意呀:家里有喜云带孩子,这里有红霞做饭伺候,他去找小姐,红霞也不管他,明知道他去了,也不能说,还要伺候他。
有一次,他从歌厅回来,红霞委屈:你现在老去那种地方鬼混,也不管我了。
明祥将了红霞一军:你可以走呀,你管我呢。我管你吃,管你住,你要不回去跟你那老公过去,他还打你呢?至少我不打你吧,知足吧。
他拿住了红霞,他知道红霞起码是现在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依靠。而且,就算是红霞走了,他也不可惜,以他现在在工地领班的身份,那些在工地上的年轻的女的,不管是小工,还是干其他活的,巴不得攀上他。
红霞承认他说的是事实,只有默认了。
但明祥也知道以退为进,他已经有好一阵没碰红霞了,但是那几天,他每天晚上都把红霞弄得嗷嗷叫,旁边住的光棍眼看明祥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换,晚上红霞的叫床声又让他在心里骂:狗日的!
红霞又开心了,只要明祥不抛弃他,她也就罢了。
喜云骑自行车出门的时候,韩彩云正好带着倩倩从村里的超市回来,倩倩手里拿着娃哈哈在喝。
她狐疑的看了一眼喜云身上的衣服:你去哪呀,去喝酒呀?
只有去走亲戚喝酒,农村人才会穿新衣服。
我去我妈那里,我走了啊,倩倩,我晚上就回来了。
倩倩招手:妈妈拜拜。她也跟电视里学会拜拜了。
喜云刚到自己家的村头,就碰上了大哥,她高兴的叫:大哥,你去地里呀。大哥也看到喜云了:喜云。这个妹妹他很疼爱,只是自己能力有限,没让他能读书,心里一直愧疚。
爸妈呢?在家吗?
在家里呢,你赶紧去,我去一下地里,一会回来,你去我家吃饭吧。
大哥,中午你来妈家吧,我做饭你来吃。
好嘞!
喜云推开自己家的门,妈,一进门就喊妈,即使自己也当了妈,喜云不禁笑自己。
喜云爸从屋里出来了:喜云妈,你看喜云来了,快出来吧。
喜云妈也从屋里出来了:怎么倩倩没来呀?
带她骑车不方便,再说我晚上就回去了。
今天我做饭,中午我大哥说来吃饭,爸妈,你们歇着。
你做什么饭呀,我来做。喜云妈说,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给你做面条吧,虽说喜云她们这里的主食是大米,但是喜云却爱吃面条。
妈妈常备着挂面,就是给喜云准备的。又吃到了妈妈做的熟悉的清汤挂面,还有喜云爱吃的荷包蛋,心里是真感到幸福,有爸妈就是好呀。
等喜云吃完了,大哥才进家来,妈妈又去给大哥下了一碗面条,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到了傍晚四五点,喜云要走,妈妈说:过一夜吧,倩倩也有奶奶在带。喜云坚持要回去,她知道,要自己一夜不回去,婆婆韩彩云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这一来,小芳更感觉自己命不好了。她也正是跟喜云一样三十来岁的年纪,如狼似虎。白天累了一天了,晚上也想有个男人说说体己话,也想有个男人能够温存温存。加上长期的在夫妻生活上的不满足,她的脾气也变得特别坏。
尤其她在跟二柱有p了肌肤之亲后,她就更感觉这女人呀,是离不了男人的。二柱给她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以前是白当了一回女人,虽然说小妮都有5岁了。
她甚至在心里想:要是能长期跟二柱就好了。
但是,她知道艳子泼辣,艳子泼辣,她也不是二柱的老婆,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平衡了,不过,她只想二柱只属于自己。
所以,此时一想到二柱在艳子身上做着在她身上同样的事情,她的心里就恨,就在骂:骚货!
喜云这天晚上也回家了,明天休息,她要好好陪陪孩子们。尤其是女儿倩倩,还太小了,男孩子,喜云一向认为要皮实一些,好养。
而女孩子,长大了要嫁人,要是嫁的好还好,嫁的不好那是一生的事情,所以,喜云是偏爱倩倩的。她感觉女人这一生太不易了,自己要从小就给她足够的爱,让她无忧无虑的长大。不像自己在小小年纪,就要考虑那么多跟年龄不相符的事情。
今天,她破天荒给倩倩买了一小块蛋糕,当然,也给哲哲带了一块。蛋糕这东西,在她们农村来说,是奢侈品,也就是这几年开放了,才有的卖有的吃。
哲哲和倩倩高兴的吃着蛋糕,奶油糊了一脸。看到兄妹两开心的样子,喜云的心也跟着开朗起来了。
在农村里面,人也没有什么大的目标,或者是像那些读书人文化人说的什么人生目标,梦想和理想,就是踏踏实实把日子过好,把儿女抚养踏成人,然后看着他们也成家了,这就算是很圆满了。
所以,喜云的现在的人生目标就是攒钱盖楼房,然后想着让哲哲和倩倩读大学,将来不要在农村里生活就行了。
婆婆韩彩云这时候也过来了,问了她厂子里的事情,当然,婆婆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自从上次听说喜云被一个男人送回来之后,她一直没放下这个事情。
这喜云天天早出晚归,她也没机会来搭话,想从喜云的谈话里找出一星半点儿的蛛丝马迹来,好有理有据的来教训儿媳妇。
但是喜云没有理会她,敷衍的回了几句,韩彩云感觉自讨没趣,就悻悻的走了,还说:明天你不上班,就让倩倩多睡一会,我就早上不过来看她了。
在厂子的这半个月,她跟任冲之间好像有一种默契,两个人其实单独接触的机会很少。但是眼神对上的时候,就是有一种信任和默契。任冲也很忙,厂子刚开始,还没有理清头绪,外面的事情都是任冲在打理,一个人每天骑着车这里那里,其实是很累的。
而且,喜云不知道的是,任冲居然有这么大的魄力,把房子抵押了来办厂。
喜云她们每天就在车间里干活,只有任冲来车间的时候才能见面,而且,每次,李姣姣都跟着,她一跟任冲说话,李姣姣就盯着,好像她是特务一样。
所以,搞得喜云心里也很不舒服,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李姣姣。后来,她忽然醒悟了,李姣姣看任冲的眼神,那是一个女人看男人喜欢的表情,她是怕自己跟她抢任冲呢?
想到这,喜云不禁自嘲的笑了:自己一个有夫之妇,还带着两个孩子,任冲还未婚,跟李姣姣正合适,怎么能看上自己呢,李姣姣是想多了。再说了,就是他能看上自己,自己呢,自己能抛下孩子和现在的家庭跟他在一起吗?
此刻,夜深人静,喜云想着这些问题,不禁心里骂自己:想啥呢?自己真的是明祥很久没在身边,想男人了吗?是单纯的生理上的需要吗?还是渴望有个男人,有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男人能一起吃饭,一起说说笑笑,一起商量事情。
在任冲没有出现之前,喜云认为自己跟明祥的婚姻还是比较完美的,起码是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和纠纷。可是自从认识了任冲,加上现在进了厂子,喜云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甚至好多日子没有想起明祥来,这太不正常了。
喜云心里想着,等明祥回来就让他明年不要出去了,家里也可以挣钱的,就是去任冲的厂子里打个零工也可以,就再也不用夫妻分开,自己一人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但她不知道,她的丈夫葛明祥,野心渐渐膨胀了。明祥并没有告诉喜云自己出来单干了,他想干的再好一些告诉喜云,他想吓她们一跳,给她们惊喜,也让他满足一下看到她们惊喜表情之后的虚荣心。
明祥是喜欢女人,喜欢女人也没错,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何况,明祥现在认为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让那些女人喜欢他,崇拜他。
在他心里,还藏着一个小小的秘密:他更想让自己的媳妇喜云对他崇拜,把他当神一样的存在。这些女人现在就是崇拜他,但是喜云,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感情不错,还生了两个孩子。但是,他想要的女人对男人的那种无条件的顺服,喜云身上没有。
喜云看起来温柔,但是人死理。她长得漂亮,而且还是初中学历,这在葛家村,就足以拿出来炫耀了,而且,她的胸长得特别美又大,让村里的那些男人艳羡不已,说他葛明祥上辈子哪里修来的福,找了一个这么温柔,漂亮,还有学历的女人作媳妇。
所以,明祥心里是有小小的自卑的。尤其当喜云不听他的时候,他又无可奈何时。
但是,现在,他不一样了,他要在春节回家的时候,拿出那些钱来,让喜云的眼睛放光,让喜云的眼睛里有崇拜他的光芒。
每当想象到这一刻,明祥就得意的嘴角上扬。但让他想不到是,打脸很快就来了。那个听话,崇拜他,叫她往东她不能往西的红霞,居然给他戴了一顶带颜色的帽子。
虽然自从红霞送给那个老板睡了后,他不在怎么碰她了,这让他很屈辱,所以,他就尽量不去碰她。"


喜云接过来,给了一个公公,剩下的自己和艳子分着一半,两人坐在地头上聊起来了。
喜云刚嫁过来的时候,艳子的老公就走了,留下了一个儿子,说是婆婆死活不让艳子带孩子走,艳子舍不得儿子就只能留下来了。
不过跟婆婆也是分开过,除了儿子是随姓外,一切婆婆倒是不管艳子,但艳子生性泼辣,跟喜云的性格完全不同,婆婆也管不了她。
艳子聊的有一搭没一搭,喜云在想那天艳子和二柱的事情。不过,这一个瓜吃下来,两个人好像有了默契,成了朋友了。
友谊,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或许,两个人都能想到对方的处境,新生怜悯吧。一个无老公,一个有老公,又是留守妇女,也等于没有老公一样,都是要在漫漫长夜里忍受孤独和寂寞,还要对付外面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和议论。
走的时候,艳子说:你家哲哲和我家虫虫好着呢,你不知道吧,哲哲经常上我家玩,只不过你平时也不理我的。
喜云不好意思的笑了。
艳子又趴到喜云耳边说:明祥都去北京大半年了,你想男人不?
说完她就跑了,留下喜云愣在那里,感到自己的耳根都红了。
公公在另一个田头抽着旱烟,吧嗒吧嗒。
连续十几天的割稻,脱粒,晒稻子,总算把今年的这一季农活忙完了。剩下的,就是要把这些稻子卖掉,农村里有专门上门收稻谷的。
这些谷子买掉后,喜云想着给自己买两身衣服,而且,她看到电视里那女的抹的什么护肤品,也想买着用用,还有儿子女儿的换季衣服,长得快,都该买了。
明祥寄的钱她一分没花,都存起来了,准备盖楼房用的。
今天是星期天,喜云想着带哲哲和倩倩上镇上买衣服,逛一逛。两个孩子一听说上街,高兴的不得了:上街咯,上街咯。
在这个时候的农村,上街就是孩子们唯一的念想。只有上街了,才有好吃的,好玩的。
趁着喜云给倩倩扎小辫,换衣服的一会功夫,哲哲就出去了,然后把艳子的儿子虫虫带回来了:妈,虫虫要跟我们一起去街上。
喜云看了看虫虫,长得像妈,一双眼睛像极了艳子。虫虫,你妈呢?
我妈出去菜园里了,还没回来。
那你妈知道你要跟我们上街吗?
不知道。那不行,喜云对哲哲说:他妈都不知道他上我们这了,跟我们一起去上街,回来会着急的。
虫虫,那叫你妈跟我们一起去吧。哲哲说。
喜云说:一会从你们家门口走,看看你妈回来没有?
几个人穿戴整齐了,就锁上门走了。婆婆韩彩云在自己的屋子里看到喜云一家出了门,出来看着他们,嘴里骂道:又去疯去了,还跟那个名声不好的女人一起,也不怕被人说闲话。
当然,她这话也只能这会发发牢骚,在喜云面前,她是没法说的。喜云自从明祥去了北京后,下地干活,伺候孩子,一样也没耽搁。而且,对村里的那些男人,正眼也不瞧一下,也不像那些婆娘,每天就跟男人打情骂俏,以打发贫苦日子里的无聊时光,快活一下嘴皮子。
尽管她盯儿媳妇盯得很紧,但她终究是没发现什么,没有理由去说。
就算是喜云跟艳子走到了一起,她想拦阻,也不好开口。老头子依然坐在门口抽旱烟,吧嗒吧嗒,也不说话。
韩彩云斜了老头一眼,也没理他,自己又进屋吃饭去了。老头一生老实,家里全是韩彩云做主,韩彩云一生在操心,心里这个气呀,一辈子也没出来:这辈子就嫁了这个窝囊废,一辈子也没享过福,这个操心的命。
喜云带着孩子们来到了艳子家,这时,艳子正从菜园里回来,看到虫虫就骂:你这是死哪去了,一会叫我着急。
喜云说:虫虫想跟我们一起上街,你要没事,也一起去吧。
艳子说:好啊好啊,等我换件衣服哈。"



下半年,就是农村里很闲的日子了。

这时候,大姑娘老媳妇,还有老头儿,就东一桌西一桌的凑麻将桌子了。农民的日子也渐渐好起来了,每天玩个块八毛的,就图个娱乐。

喜云一家都不打麻将,只是明祥在家时喜欢玩两把。公公老实,没有经济大权,自然是打不上麻将,婆婆以前打,现在要带倩倩,也就不打了。

还有艳子,村里女人都嫌她,也没人叫她。她跟艳子说:我还不稀得跟她们打呢?

哲哲上学了,喜云在家的时候,倩倩就是喜云带。喜云要忙活了,倩倩就是韩彩云带。

喜云也天天看新闻,她也想挣钱,她不想把大好的时间浪费在打麻将上。她天天听收音机,看电视新闻,想着干点别什么副业,能挣点钱。

在她少年时的心里,她就是一个有想法的人。只不过人生在这样的环境里,没有人点拨,就只有随波逐流了。

那天见到任冲后,喜云忽然想起了自己少年时的梦想,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但是,起码不是这样一个每天只带孩子,浑浑噩噩打麻将,混日子的人。

哪怕是去做个零工,也能多一份收入,以后让哲哲和倩倩上好的大学,生活不会像自己这个样子。这就是喜云最单纯的想法。

而且,明祥,她的老公,虽然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从电视里面,她也看到了,外面的诱惑太多了,男人能不能扛得住还未知呢?

她也不想像别的农村女人那样,只要男人能拿钱回来,别的一概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随着明祥去北京打工,她现在从电视上看的,学的,她发现,自己想要的夫妻关系,不是跟她和明祥这样的,她心里少年时的对于爱的憧憬又蠢蠢欲动了。

跟明祥之间有爱吗?以前她认为是有的,现在发现那不过是跟农村所有的夫妻一样,到了年龄了,该结婚了,这个人不讨厌,家境说的过去,就可以嫁了,开始生娃过日子了。

至于电视里,少年时读到的琼瑶小说里那些至死不渝的爱情,当然是没有的。

想到这里,喜云的心就很失落,很惆怅。她不明白,为什么周围跟她一样的女人都是这样,生活的也挺好,不管她们的男人在不在家,只要是不愁吃穿,没有大灾难,她们就可以每天这样心安理得,理所当然的生活,因为在她们的心里,生活就是这样的。

喜云心里稍有那么一丝的不甘,现在的时代跟以前不一样了,现在有很多赚钱的机会,自己虽然是女的,但是电视里那些女的干大事的,不是经常有吗?

明祥是从来不会想到喜云还会有这样的一个心志的,他只知道喜云性格温柔,腼腆,只会在家看孩子干活,别的,他对喜云是放心的:一个农村娘们,除了生娃,晚上给男人暖脚,还能干什么?

这就是明祥这些男人给女人的定义。

所以,别的女人在八卦,在麻将桌上为了三块五块挣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喜云在琢磨着怎么去挣外快。她需要一个伴,当然要拉上艳子。

这一天,她回她的娘家裴家村了。自从嫁了人之后,女人仿佛就没有了自己,整天围着灶台孩子地里转,连娘家的门槛都很少踏了。

喜云的妈妈捎了几次信让她回来,说是蒸了米糕,让她拿回去给孩子吃。还是当妈妈的贴心,婆婆是不会这样的。

喜云的娘家跟明祥是一个镇上的,就是不同村,相隔也就十里路,喜云就骑自行车去的,家里这辆自行车就是她远行的交通工具。

喜云上面有两个哥哥,嫂嫂们都很强势,哥哥就是喜欢妹妹,结婚了,碍于老婆,做什么事情都得看老婆的眼色。

喜云在家当姑娘的时候,

哥哥们就结婚了,本来她喜欢读书,但是嫂子们说女孩子读什么书,天天在喜云的父母面前说这说那:早点找个好人家嫁了。

父母没有办法,两个哥哥知道妹妹想读书,想帮着,却又有心无力。后来喜云不想看他们为难,说:我不读了,回来干活吧。

大哥感到对不起喜云,还流泪了。喜云的心里就更难过了。她知道大哥从小带自己,一直对自己很好。

所以,她嫁给明祥后,对明祥的两个妹妹都很好,这两个妹妹明霞和明珠也很喜欢她这个嫂子,就是去了广州打工,也是打电话的时候,也经常问起她呢。

喜云找出了那天在任冲店里买的那件粉红色的打底衣,套上了那件黑色的短外套,下身配了一条白色的裤子,这裤子还是做姑娘时买的,喜云的身材一直没变。白色的平时穿不了,喜云结婚后带娃种地,也没有机会穿。

就是去亲戚家里吃喜酒,也是跟明祥一起去,要想穿衣服,明祥说叫她穿啥她就穿啥。在明祥心里,一直有个小小的心思,他知道喜云学历比他高,人又漂亮。他不想喜云穿得太招摇。

当然,这是他在家里时的想法。当他来到北京快一年时,他已经不这么想了,他知道,只要有钱,就会有女人。而且喜云,也会像他想的那样,只要每个月给她寄钱,喜云就会对他死心塌地,抚养葛家的两个孩子长大。

而且,现在,他有了一点小钱,他不缺女人,不怕喜云跑了。他现在每天晚上有红霞伺候,时不时的还去KTV点丽丽的牌子,不过,用钱把丽丽睡了四五次之后,他又想寻求新的刺激了,就又换了一个叫沙沙的。

丽丽和沙沙都不是她们的真名,他也不管她们叫什么。只要从她们身上得到身体的满足,还有男人的虚荣心就行。有钱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

这个沙沙好像刚到20,但是干这行已经有两年了。用他们男人的话说,水汪汪的。明祥头一次点沙沙,可是多花了一倍的价钱。年轻呀,要加钱。

明祥舍得花钱,除了给喜云每个月寄的生活费外,其他的钱他就花在红霞和这些小姐身上了。当那天晚上,他从沙沙身上爬下来的时候,问沙沙:你这么小干这个呀?

哪知沙沙拿话噎他:我不干这个,你能把我睡了?你还多出了这么多钱来睡我?干这个来钱快呀!

明祥一听,狠狠的抽着烟:妈的,我怎么不是个女的,往那床上一躺,两腿一叉,钱就来了。

自己还要累死累活的去挣钱,才能睡她们。

这样一来,明祥祥想自己干的决心更强烈了,只要一有机会,他就离开表哥汪全,当自己的老板了。

从KTBV回去后,红霞早就给他熬了汤,还有洗脚水,让他解乏。明祥有时候想想,真是得意呀:家里有喜云带孩子,这里有红霞做饭伺候,他去找小姐,红霞也不管他,明知道他去了,也不能说,还要伺候他。

有一次,他从歌厅回来,红霞委屈:你现在老去那种地方鬼混,也不管我了。

明祥将了红霞一军:你可以走呀,你管我呢。我管你吃,管你住,你要不回去跟你那老公过去,他还打你呢?至少我不打你吧,知足吧。

他拿住了红霞,他知道红霞起码是现在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依靠。而且,就算是红霞走了,他也不可惜,以他现在在工地领班的身份,那些在工地上的年轻的女的,不管是小工,还是干其他活的,巴不得攀上他。

红霞承认他说的是事实,只有默认了。

但明祥也知道以退为进,他已经有好一阵没碰红霞了,但是那几天,他每天晚上都把红霞弄得嗷嗷叫,旁边住的光棍眼看明祥一个女人一个女人换,晚上红霞的叫床声又让他在心里骂:狗日的!

红霞又开心了,只要明祥不抛弃他,她也就罢了。

喜云骑自行车出门的时候,韩彩云正好带着倩倩从村里的超市回来,倩倩手里拿着娃哈哈在喝。

她狐疑的看了一眼喜云身上的衣服:你去哪呀,去喝酒呀?

只有去走亲戚喝酒,农村人才会穿新衣服。

我去我妈那里,我走了啊,倩倩,我晚上就回来了。

倩倩招手:妈妈拜拜。她也跟电视里学会拜拜了。

喜云刚到自己家的村头,就碰上了大哥,她高兴的叫:大哥,你去地里呀。大哥也看到喜云了:喜云。这个妹妹他很疼爱,只是自己能力有限,没让他能读书,心里一直愧疚。

爸妈呢?在家吗?

在家里呢,你赶紧去,我去一下地里,一会回来,你去我家吃饭吧。

大哥,中午你来妈家吧,我做饭你来吃。

好嘞!

喜云推开自己家的门,妈,一进门就喊妈,即使自己也当了妈,喜云不禁笑自己。

喜云爸从屋里出来了:喜云妈,你看喜云来了,快出来吧。

喜云妈也从屋里出来了:怎么倩倩没来呀?

带她骑车不方便,再说我晚上就回去了。

今天我做饭,中午我大哥说来吃饭,爸妈,你们歇着。

你做什么饭呀,我来做。喜云妈说,你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给你做面条吧,虽说喜云她们这里的主食是大米,但是喜云却爱吃面条。

妈妈常备着挂面,就是给喜云准备的。又吃到了妈妈做的熟悉的清汤挂面,还有喜云爱吃的荷包蛋,心里是真感到幸福,有爸妈就是好呀。

等喜云吃完了,大哥才进家来,妈妈又去给大哥下了一碗面条,一家人其乐融融的。

到了傍晚四五点,喜云要走,妈妈说:过一夜吧,倩倩也有奶奶在带。喜云坚持要回去,她知道,要自己一夜不回去,婆婆韩彩云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明祥这一年都没回来过,你还能忙过来吧。妈妈不经意的问,女儿的婚姻都是妈妈心里的一块石头,过得好,石头放下。过不好,石头永远压着。

喜云说:挺好。她这次来是好久没回来了,听说是妈妈高血压又犯了,她买了点药带过来,看到妈妈没事就放心了。

她也知道妈妈的意思,自己一个人带孩子,还这么年轻,男人不在身边,怕自己有个什么事情出格,娘家和婆家离这么近,风言风语来了,娘家人也挂不住,尤其那两个嫂子,更是有话说了。

妈,你放心吧,我很好。


天已经渐渐黑了,喜云拿着妈妈给的一袋米糕,骑上车就急冲冲的往回赶了。

乡村深秋的傍晚,落日已经落下来了,喜云有点急了,今天走晚了,虽然是骑车,那也要一个小时。

路她是很熟的,但总之是农村的晚上,路上很寂静,来往的人少,她一个女人,一个人走夜路还是有些担心的。

眼看天黑了下来,喜云有些后悔,她想不如在妈妈家过一夜回来,早上越走越亮。但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刚开始,路上还有些人影,接着,就只听见喜云自己自行车的响声了,她脚上的力量又加重了,想快点蹬回去,结果越着急越出事情。哐的一声,喜云知道,车的链子掉了。

无奈,她只得下车,想把链子上上去,结果,却是怎么也上不去,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后面也传来的自行车的声音,她一下子紧张起来。

在这荒僻的乡间的路上,要是遇上男人,还是个坏人,怎么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急得汗都快出来了。

忽然,她听不到声音了,感觉有人站在她的旁边了,她赶紧起身,大声喝道:你要干什么?喜云想用气势压住对方。

喜云,是你呀。想不到男人开口说话了。

惊慌失措间,喜云看了看男人的脸,一时尴尬了:任冲。

任冲蹲下去:链子掉了吧,我来弄。喜云怎么也想不到是任冲,心里舒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任冲很快把链子上好了,走吧。

喜云骑上车,跟任冲并排骑着,这时候喜云不着急了,也不那么快了。

两人聊天中,喜云才知道任冲的舅舅,就是任冲的姥姥家是自己娘家隔壁的村子,今天任冲去看姥姥了。

真巧呀,喜云说。他们现在回去的路是一致的,顺路。任冲回镇上的家,喜云回葛家村要经过镇上旁边的道。

喜云结婚后,除了明祥,几乎是不跟别的男性来往。今天,她跟任冲一路聊天,居然感觉轻松愉快,任冲给她讲在广州打工的各种趣事,她听得津津有味:还是外面的世界好啊,难怪明祥不回来的。

两个人赶路就不知不觉到了镇上,喜云跟任冲说再见。任冲顿了顿:我送你回去吧。

喜云说:不用,没多远了,这路也好走了。

天黑了,那不行,走吧。任冲已经下了自行车,推着车,跟喜云并着。喜云也下车了。两人像有默契的,没有骑上去,就在这秋天的夜晚,边走边聊着。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喜云想起来问道。

我十几年前就知道你名字,我们不是同学吗?

喜云愣了:同学?她想不起有任冲这样的同学。

你忘了,有一次你上楼梯摔了,有个男同学扶你起来,那个男同学是我,那时候,我就认识你了,后来,你看到我老是很害羞的一笑,我以为你记得呢?

喜云想起来了,任冲,就是她读书时偷偷喜欢的那个男生。他扶了她后,喜云记住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喜云那天在任冲的店里也认出他来,压根没想到有这么巧。

轮到喜云尴尬了,黑暗中,幸好任冲看不到她的脸,她又脸红了。

原来那是你呀,喜云说,我想起来了。在她心里,那时候就偷偷喜欢上了那个扶她起来的男生,只是,她不知道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

想起自己那时候的少女怀春,喜云更加脸红了。

正走神,脚下一扭,差点跌倒,任冲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两个人的身体挨在一起,喜云的心砰砰跳。

小心点,任冲说。

嗯,喜云嗯一声,不再说话了。

已经到葛家村的村口了,都眼见村里传出来的亮光了。

你回去吧。喜云对任冲说。好。任冲转身骑车,忽然想起什么来,回头说:我打算在家里开个服装厂,要招工,你要是闲暇的时候,也可以来厂子里做工,你愿意吗?

好啊好啊,我也正想找些活干呢?

到时候你看有没有姐妹一起来的,也可以带过来。

好啊,我叫上次那个跟我一起的姐妹去。

喜云高兴得恨不得马上告诉艳子这个事情,但是她想不到的是,刚才在村头,她跟任冲说话的时候,却有人看到了他俩。

喜云回家也要经过艳子的家,她等不及了,就想现在把这个消息告诉艳子。

艳子家里漆黑一片,这么早就睡了?

喜云推了推门,院门却没有锁。她走了进去,轻轻叫了一声:艳子。没人答应,她又推开厢房的大门,刚踏进去,又听到了上次她在土坡听到的熟悉的声音。

喜云反而不敢动了,只能呆在那里,她很尴尬,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想死我了,想死我了,艳子和二柱两个人都在说这句话,可见两个人的饥渴。

你今天晚点回去,我刚才故意没锁院门,怕你晚回去了锁院门的声音,惊动了隔壁的狗,会叫个不停。

艳子舒服的哼着,二柱的喘息声特别粗重,农村的那个木床,两个人运动时,就咯吱咯吱的响,像专门配的音乐一样。

喜云又羞愧又惊恐,她知道,男女干这种事情是不能被打扰的,怕惊了落下病根,尤其是男的,恐怕以后就不行了。

而且,她怕艳子知道后埋怨她冲撞她的好事。

她只有蹲下来,想等他们两搞累了,自己悄悄的溜走。

那边刚平静下来几分钟,喜云以为他俩累了消停了,刚起身。却又听到艳子在娇滴滴的叫:我还想要,还饿着呢。

二柱又在骂:太骚了!我太喜欢你这个骚劲了!

二柱骂艳子,艳子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小芳不骚呀,你有没有上过她,她骚不骚?

艳子这声音听得喜云都起鸡皮疙瘩,平时她说话可不这样,这女人一到床上就不一样了。

小芳?喜云一愣,也是村里的留守妇女,就住在二柱隔壁,男人也是长期在外面打工,一年也跟明祥一样,回不了两次家。

村里这留守妇女越来越多了,只有二柱,是留守妇男,那些想男人的留守妇女,就会打二柱的主意。

你这吃的什么醋,又提小芳?二柱说。

你当我不知道呀,艳子说,她老是给你献殷勤,你又住她隔壁,要不是碍着我,你是不是早就把她给搞了!

我现在要搞你!二柱说,翻身就骑上去,艳子就闭嘴了,又舒服的哼哼起来了。

哎,喜云一时竟然悲哀了,为自己的命运,为艳子,也为小芳。

她不想继续待下去了,她怕再听下去给她带来更多思想上的情绪,她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并轻轻的带上了院门。还不知道他们俩累了,今天二柱回不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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