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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王奎王大力最新章节

打错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秋老板爽快的答应了。王大力就在路上下了车,打车去往阿玲的住处,趁现在阿玲还没去夜总会上班,他要跟她好好聊聊。可是当他来到阿玲的住处,敲了半天门,也不见人来开。见没人开门,王大力掏出手机,准备从姐姐王芹那儿问一下阿玲的电话号码。可电话还没拨出去,对面的门就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探出头来。“搬走了!”王大力收了手机,“搬走了?阿姨,她搬到哪里去了?”“不晓得,哪个晓得哦!”女人一脸的鄙夷,明显瞧不起阿玲这样的人,当然也不太喜欢王大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来找小姐的男人,肯定不是好男人。王大力一听是老乡,笑道:“孃孃,她啥时候走嘞?咋会突然搬走了呢?”没想到女人立即变成普通话:“中午走的,别的我不知道!”然后就把门关了。奇怪了,怎么突然...

主角:王奎王大力   更新:2024-12-10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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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奎王大力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王奎王大力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打错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老板爽快的答应了。王大力就在路上下了车,打车去往阿玲的住处,趁现在阿玲还没去夜总会上班,他要跟她好好聊聊。可是当他来到阿玲的住处,敲了半天门,也不见人来开。见没人开门,王大力掏出手机,准备从姐姐王芹那儿问一下阿玲的电话号码。可电话还没拨出去,对面的门就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探出头来。“搬走了!”王大力收了手机,“搬走了?阿姨,她搬到哪里去了?”“不晓得,哪个晓得哦!”女人一脸的鄙夷,明显瞧不起阿玲这样的人,当然也不太喜欢王大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来找小姐的男人,肯定不是好男人。王大力一听是老乡,笑道:“孃孃,她啥时候走嘞?咋会突然搬走了呢?”没想到女人立即变成普通话:“中午走的,别的我不知道!”然后就把门关了。奇怪了,怎么突然...

《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王奎王大力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秋老板爽快的答应了。

王大力就在路上下了车,打车去往阿玲的住处,趁现在阿玲还没去夜总会上班,他要跟她好好聊聊。

可是当他来到阿玲的住处,敲了半天门,也不见人来开。

见没人开门,王大力掏出手机,准备从姐姐王芹那儿问一下阿玲的电话号码。

可电话还没拨出去,对面的门就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探出头来。

“搬走了!”

王大力收了手机,“搬走了?阿姨,她搬到哪里去了?”

“不晓得,哪个晓得哦!”

女人一脸的鄙夷,明显瞧不起阿玲这样的人,当然也不太喜欢王大力。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来找小姐的男人,肯定不是好男人。

王大力一听是老乡,笑道:“孃孃,她啥时候走嘞?咋会突然搬走了呢?”

没想到女人立即变成普通话:“中午走的,别的我不知道!”然后就把门关了。

奇怪了,怎么突然搬家了?

王大力又掏出手机,拨打了姐姐的电话。

“姐,阿玲搬到哪里去了你知道吗?”

“你在哪儿呢?”

“在阿玲的住处门口。”

王芹责怪道:“你不好好跟着秋总,去那儿干嘛?”

“我找阿玲聊聊,确定一下她是不是秋家的人。”

“你了解那么多干嘛,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我......了解一下心里踏实一点,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好奇心重。”

“好奇害死猫,别在那儿待着了,赶紧回去!”

王大力才不吃姐姐这一套,“你问一下梅姐她电话多少,我打电话给她。”

王芹吧唧了一下嘴,“你别想着阿玲了,她已经走了,辞工不干了!”

“辞工?去哪儿了?”

“不知道,我跟她又不熟!”

“梅姐电话多少?我问梅姐。”

王芹在电话里顿了一下,“大力,你还没完了是吧?都跟你说阿玲走了,不在我们夜总会了,也不在梅姐的手下了,明白了吗?”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喂.......”

王大力拿着手机愣了一下,他明白了,肯定是姐姐和梅姐害怕担责任,合起来把阿玲给开除了。

真是人心险恶啊!

但是情况已经如此,他也不想再做什么,不可能满世界的去找阿玲,搞清楚她是不是秋唯的姐姐或者妹妹,完全没有必要。

于是他打车回到公司,刚好到了下班时间,就跟秋国荣父女两个一起回家。

看到秋唯后,她仿佛又看见了阿玲,心情不自觉的失落下来。

凭感觉,阿玲和秋唯肯定是双胞胎,然而一个是富家千金,一个沦为风尘女子,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由此,他又想到了自己的身世,按照养父的说法,当年是一个手背上有黑痣的女人,把自己送给了他们。

那么,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母亲,她为什么不要自己?自己的父亲又是谁?

到家后,秋唯发现王大力的脸色不好,就关切的问:“怎么了大力?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王大力笑了笑,“没有。”

“哦,爸爸说你刚才去你姐姐那儿了,肯定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跟我说说嘛,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没有,真的。”

秋唯撇了一下嘴,“一看就知道在说假话,对了,你姐姐在工厂里做什么?”

“这个?打工嘛,还能做什么!”王大力敷衍道。

没想到秋唯却认真起来,“打工也有很多种的,普通工人,办公室白领,还是业务人员?”

“办公室白领。”王大力随口一说。

“干什么的?财务?人事?还是企划?”

面对秋唯的追根问底,王大力晕头了,看了一眼旁边的秋国荣,回答道:“人事,她在人事部。”


“啊?不会吧?你他妈叫我跳脱衣舞?”

方志和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一脸的不可思议。

“对,就是你,赶紧的!”王大力两眼怒视方志和,语气不容商量。

方志和冷笑一下,“王大力是吧?你刚来东莞,还不知道天高地厚,敢叫我给你跳脱衣舞?你他妈活腻了吧?”

王大力上前,啪啪给了方志和两个大耳光,鲜血立即顺着他的口鼻流了下来。

“我不是叫你给我跳脱衣舞,是叫你给所有人跳脱衣舞,这里的每个人都是观众!赶紧的!”

方志和还在犹豫,可他还没犹豫到两秒钟,王大力就飞起一脚把他踢到餐桌旁边,倒在地上。

王大力慢慢走过去,抬起脚对准方志和的裆部,“跳不跳?不跳老子立马叫你成太监!”

方志和惊恐的做了手挡,“我跳,我跳!”

开玩笑,王大力这一脚下去,可能不单是让他变太监,还有可能让他半身不遂,坐几十年轮椅。

方志和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他已经没有了爬到餐桌上去的能力了。

王大力以为他磨叽,伸手抓住他的后腰和鼻子,整个人提了起来,啪的一下扔到餐桌上去。

那样子,跟大力士扔个死猪似的。

随即,王大力抬手指向还趴在地上的那群男人,“你们都起来,不是喜欢看脱衣舞吗?刚才看了女版的,现在看男版的!”

这些家伙已经看出王大力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硬汉子,哪个还敢违抗?

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老老实实坐回原位。

王大力对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服务员喊道:“去,放刚才那首音乐!”

服务员早已经吓坏了,哪敢不听,应了一声后开门离去。

很快,音乐声响起。

方志和已经慢慢站起来,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屁股。

他毕竟是经常蹦迪,又是经常看女人跳这种舞蹈的人,跳起舞来虽然没有阿玲那么妖媚,但也有模有样。

“脱!”王大力喊道!

和少的衣服一件件被他自己剥离......

男人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看着餐桌上的和少跳舞,目瞪口呆,有两个的嘴角还露出了笑意。

看阿玲跳脱衣舞难得,看和少跳脱衣舞更难得啊!

王大力担心王芹看不下去,扭头对她说道:“姐,你去外面等我们吧,我这边很快就结束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王芹还能说什么呢?

她倒是不觉得观看方志和跳舞很难堪,只是心中已经失望透顶。

前两年王大力就要来东莞了,是她一直压着,觉得他那样的性格,来到这边肯定会惹大祸。

如今,她觉得大力应该懂事了,性格不会像原来那样冲动了,既然他要来就来吧,多一个能打的弟弟在身边,有安全感,也可以在事业方面帮一下自己。

没想到居然搞成这样!

她站起身来,没有搭理王大力,径直向门外走去。

张华见状,赶紧跟上她。

音乐还在响,动感十足,魅惑无比,和少还在跳舞,人已经一丝不挂了。

一曲终了,王大力也没再为难他,他自己却突然瘫坐在餐桌上,大哭起来。

从小飞扬跋扈、欺男霸女惯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欺负过。

没想到,第一次被人欺负,就欺负成这个样子。

悲哀啊,莫大的悲哀!

“我们走!”

王大力对紧挨着他的阿玲说了一句,然后大步向门口走去。

阿玲回过神来,赶紧跟上王大力。

两人走出酒楼,王芹的宝马车已经不在,显然,她和张华一起走了。

阿玲挽住王大力的手臂,担心的问道:“大力,这下怎么办呢?”

“你别挽着我!”王大力毫不客气的甩开她。

“干嘛,我很让你讨厌吗?我刚才那样都是被逼的。还有,我平时只陪酒,不出台的!”

说给鬼听吧!

王大力白了她一眼。

“做什么不好,做小姐!”王大力没好气的说道,掏出香烟点上一支。

阿玲又挽起王大力,“大力,我以后不做了,谢谢你救了我,刚才那一刻,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决定不做了,以后我就做你一个人的女人,好不好?”

王大力叼着烟,斜眼看了她一眼。

说实话,阿玲的长相真的让他很心动,但她的职业毁掉了她这美好的形象。

当然,这样的女人,哪怕做过小姐,也会有男人要,但他是不会要的。

“你应该早点跟我说你是做这个的,免得我心里有这么大的落差!”

“我早点跟你说?我哪有机会跟你说?我们一见面就在夜总会包房里,以前我们不认识啊!”

“在火车上的时候,你干嘛不说你是小姐?还说你是东莞人,装作一副大小姐的模样,虚伪!”

阿玲皱起眉头,“火车上,什么时候?”

王大力正要说话,一阵警笛声响起,接着两辆警车朝酒楼这边开了过来。

“赶紧走吧,方志和他们报警了!”

王大力拉着阿玲大步离开酒楼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去哪里呀?”司机问。

去哪里?王大力突然感觉没地方可去。

现在自己闯下大祸,夜总会肯定不能去,去了等于自投罗网。

姐姐的住处也不能去,方志和是区长的儿子,要找到姐姐的住处易如反掌,去了也等于是自投罗网。

当务之急是离开东莞,去深圳或者广州。

方家再厉害,也只能在东莞一带横行霸道,离开了这个区域,应该就没事了。

再说了,自己虽然打了方志和,也羞辱了他,但并没有把他打死打残。

要是按照法律法规,自己最多就是被拘留几天,赔点医药费而已。

可是这狗日的有背景啊,能跟普通老百姓比吗?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逃离东莞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自己给姐姐惹下了麻烦,恐怕自己走了,这个烂摊子够她处理一阵子的了。

王大力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阿玲也在考虑自己该何去何从。

虽然她没有直接跟方志和发生冲突,但事情因她而起,恐怕以后她在东莞这个地方,很难再混出名堂来了。

可是,离开东莞后做什么呢?自己文凭不高,又什么技术都不会,做底层打工人有什么意思?

打工肯定是不可能打工的,只有做小姐来钱快,又不会那么辛苦。

但要说老本行,还有比东莞适合自己的地方吗?

这边市场大氛围好,有钱人又多,好好干几年攒点钱,三十岁退休,提前享受人生,多好!

“你们要去哪里?”司机不耐烦了。

“往前开吧师傅,到了我会叫你!”王大力说。

他想去汽车站,但又不想让阿玲知道,先离开这一带再说。

“还是先去我那儿吧,裕华小区!”阿玲对出租司机说。

出租车启动,向裕华小区驶去。


因为阿玲的身份特殊,秋国荣又不好大张旗鼓的去找阿玲,不可能跟那些朋友打听你们夜场里有没有—个叫阿玲的小姐啊,让人人都知道他秋国荣有个走失的女儿在夜场里当小姐,他那张老脸往哪儿搁?

总是等不到消息的秋国荣终于发火了。

这天下午在办公室里,他对王大力说道:“给华仔打电话,叫他到我这儿来—趟!”

王大力拨通了张华的电话,不—会儿张华就到了。

“怎么回事华仔?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阿玲的消息?”

张华故意做出—副无奈的样子,“秋总,这几天我—直在找,你说过这事不能太张扬,我只能暗暗打听,看看周边这些夜总会、洗浴中心甚至发廊里有没有—个叫阿玲的,人家都说没有!”

“—个叫阿玲的都没有?”秋国荣不太相信张华说的话。

张华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有漏洞,是啊,东莞那么多小姐,难道就没有别的小姐叫阿玲吗?

“有啊,可都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阿玲!”

秋国荣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扭头对王大力说:“大力,以后这事由你负责,等会儿我把经费给你,你亲自到每个夜场去看看!”

“好的秋总!”

王大力立即答应,公费进夜场,—边找人—边找乐子,这样的美事谁不愿意干?

“当然,华仔也不能放松,要继续打听,听到没有?”

“好的,秋总。”

张华的心里不太爽,心想你让王大力去找有经费,让我去找咋就没经费呢?

不过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睡王芹。

首先,王芹不是小姐,身子比较干净,还有就是,睡老大的女人,那感觉肯定很爽!

不—会儿,秋国荣叫财务室的人送来两万块钱,交给王大力,还说该花的时候—定要花,去别人的场子里,不塞点钱,人家不可能跟你说实话。

眼看时间也快下班了,秋国荣说:“大力,那这几天你就多花点精力在这方面了,不用随时跟在我身边。

“现在你就去吧,在外面吃了饭,然后好好找阿玲,找到了不要张扬,立刻带她来见我。”

“好的,秋总。”

“华仔也回去吧,找阿玲的事,大力为主你为辅,但是记住,这事不能太张扬!”

“知道了,秋总。”

两人离开唯艺公司,找地方吃了饭,因为张华晚上要上班,找人的事就只能王大力—个人去办了。

夜幕已经降临,城市的灯火又亮了起来,精彩的夜生活已经开始。

王大力进入—个又—个夜场,在灯红酒绿和莺莺燕燕中打听着阿玲的消息。

当然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虽然心里有点小九九,但找阿玲是最主要的,不能完全借着找阿玲就沉溺于酒色当中,这点做人的优良品质王大力还是有的。

先前,走进—些夜场后,王大力还找几个美女陪着喝几杯,唱个歌什么的,顺便跟小姐们打听—下她们店里有没有—个叫阿玲的。

后来,他觉得这样做的效率太低,于是每到—家夜场,就只找妈妈桑,往人家奶罩里塞点钱,直接问阿玲有没有在她们手底下干活。

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个字:没有。

夜越来越深了,王大力也跑累了。

当然,这种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累,是心累。

三四个小时下来,他跑了十来个夜场,跟十几个小姐有身体上的摩擦,往五六个妈妈桑的奶罩里塞过钞票。


王大力蹙眉,“怎么是你?”

女孩在他身边坐下,像梅姐那样贴着他。

“大力哥,你认识我?”

事情来得有些突然,王大力不知怎么应对。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在火车上无比欣赏的女神,居然会是夜总会的小姐,还是红牌!

确实也应该是红牌,因为她长得实在太漂亮了。

以至于当时王大力根本没往那方面去想。

当女人漂亮到极致的时候,会让人有一种怜爱和呵护感,觉得她是圣洁的,怎么会想到她是夜总会的小姐呢?

他又想到女孩不愿意留电话号码给他的那一幕。

原来,人家压根就不想跟自己交朋友,风月场所里的人,跟你交什么朋友?

难道让你白嫖吗?

“我,我们应该是见过的哈?”王大力嗫嚅道。

女孩娇媚的一笑,挽起王大力的手臂,“也许,上辈子我是你老婆!嗯......当然,也可能是情人,我喜欢当情人,不喜欢当老婆!”

看看,这话说的,不愧是在这种地方混的人,说话不但好听,还一套一套的。

王大力虽然算不上江湖老油条,但基本的处事之道还是懂的,知道在这种场合里,谈什么也别去谈私事和感情。

玩开心了就行,别去扯那些没用的。

这样一想之后,他就彻底放开了,伸手搂住女孩问道:“你叫什么?”

“我叫阿玲,梅姐没跟你说吗?”

“哦,她说了,我忘了。”

突然的冲击感让王大力确实忘记了梅姐说过她要叫来的人叫阿玲。

阿玲欠了一下身,拿起酒瓶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大力。

“来,咱们干一个!”

王大力很干脆的跟她碰了杯,然后把酒杯往嘴边送。

“等等!”阿玲叫住他。

“干嘛?”王大力不解,碰了杯就得喝呀,喝酒不都这样的吗?

阿玲莞尔一笑,举起酒杯,“咱们喝个交杯酒,好不好?”

嘁,这些窑子里的女人,真他妈会玩。

交杯酒,那不是夫妻两个结婚的时候喝的吗?

好吧,交杯就交杯,老子一个男的怕什么?比这刺激的老子都做得出来。

“好,喝个交杯酒!”

王大力端着酒杯,跟阿玲交织了手臂,两人都仰起脖子,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喝了这一杯后,王大力定睛看着美得不可方物的阿玲,心里突然有点伤感。

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这个世界真他妈操蛋!

带着这一股惆怅,王大力拿起酒瓶子往杯子里倒酒,倒了自己的,又给阿玲倒上。

“来,咱们再喝一杯!”

阿玲笑了,笑的实在太美,她慢慢端起酒杯,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王大力。

“交吗?”

“什么?”

“还要交杯吗?”

王大力一笑,“交,接着交!”

两人又交臂喝了一杯,同样一饮而尽。

两杯洋酒下肚,王大力感觉燥热起来,但并没有对阿玲动手,他甚至忘记了梅姐把阿玲叫来的目的。

阿玲感觉到了,王芹的这个弟弟,应该还是个生手吧,要是别的男人,早就动手动脚了。

人长得挺帅的,又还是个生手,阿玲不禁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

但也只是好感而已,做她们这行的,心里没有感情,只有钞票。

既然对方是生手,那自己就该主动一点,毕竟这是王芹的弟弟,讨好了他,就等于讨好了王芹。

而且,梅姐刚才已经打过招呼了,要好好服侍好芹姐的弟弟,他想怎么弄就让他怎么弄。

通常情况,陪酒小姐都只是陪酒陪唱,被揩点油什么的很正常,人家客人花了钱,不占点便宜谁愿意?

要出台的话就要看小姐愿不愿意了,愿意就出去开房,另外付钱。

如果小姐不愿意出台,只愿意陪酒陪唱被揩油,那么客人是不能强求的。

当然了,既然出来做,大多数小姐还是愿意出台的,那样会挣的更多。

但是红牌小姐不一样,陪酒陪唱的价格高不说,一般不轻易出台。

就算是打算出台,也不会轻易答应客人,总要吊足客人的胃口,让对方大把大把的塞钱,火候到了之后才那么干。

越是轻易得到的越廉价,毕竟小姐遍天下,红牌没几人。

见王大力业务不熟,阿玲就主动靠近他,提示他你想干嘛都可以。

王大力虽然是生手,但并不是傻子,人家都那么主动了,自己还无动于衷就等于辜负了自己的青春,也辜负了人家一片好意。

有句话不是说了吗?唯有美女与美食不可辜负。

磨磨唧唧不是男人,干就完了。

就在王大力准备好好发挥一番的时候,阿玲友善的把他的那只大手从自己裙子里掏出来。

“大力哥,你忍一忍,不能在这里做,这是规矩,我带你去楼上,上面有客房。”

接着,阿玲带着大力走出包房,乘电梯上了五楼......

王大力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服务,这种感觉实在美妙,让他终身难忘。

眼前是自己喜欢的女孩,虽然对方是个小姐,但在火车上的那种幻想得到了满足。

而且,对方又是专业水平,叫他怎能不终身难忘?

......

阿玲服务完王大力,起身说道:“大力哥,你好好休息,我洗个澡就先走了。”

“等等!”大力叫住未着片缕的阿玲。

“怎么了?”阿玲转身问道。

“多少钱?”

阿玲笑了,“钱的事你不用管,梅姐说过会给我的。再说了,就算她不给我,我也没意见,毕竟你是芹姐的弟弟嘛!”

看着阿玲走进浴室,王大力心想,有这么一个姐姐在东莞真好。

看来,自己以后这方面不会饿着了,最起码可以吃到批发价。

阿玲走后,王大力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滋味,阿玲那一起一伏的样子还在他脑海里回荡。

他清楚的记得,阿玲左边的山峰上,有一个小小的纹身,像硬币那么大,彩色的,很漂亮。

时间已经不早了,要是在老家,他已经睡觉了。

可是今晚他一点睡意都没有,可能是因为刚才太兴奋,也可能是换了一个新的环境让他睡不着。

明天,姐姐又会怎么安排呢?她会让自己在夜总会里面工作吗?做什么工作?

渐渐的,王大力的心里又有些难过。

要是阿玲不是个小姐那该多好啊,自己可以跟她慢慢发展感情,好好谈一场恋爱,再结婚生子,幸福的过日子......

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就沦落风尘了?

难道,世间的事情,总不会那么美好吗?


王大力他们吃了一惊。

阿玲虽然是小姐,可人家是红牌,当众跳脱衣舞这样的事,可不是她这种级别的小姐做的。

阿玲也很为难,娇媚的捶了方志和一下,“和少,你好坏哦,怎么可以嘛?要跳也是跳给你一个人看嘛!”

“不行!”方志和的脸色阴沉着,“必须跳给这儿的每个人看!”

阿玲知道方志和是在羞辱她,但也没办法,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王芹。

没想到王芹根本不想帮她,反而说道:“阿玲,你就跳吧,让大家开心一下!”

王大力沉不住气了,正要上前,被随时盯着他的张华从身后扯住了衣服,并瞪了他一眼。

来之前,王芹跟他说过,好好盯着大力,别让他胡来。

阿玲见王芹不但不帮她说话,还站到方志和那边去了,心里怨恨,但也没办法。

“可是,没有音乐,怎么跳?”她还是想推脱。

“这个好办!”方志和看了一下包间天花板角落的音箱,“服务员,播放音乐,要热辣一点的舞曲!”

“好的。”服务员应声而去。

阿玲见没办法推脱,只好答应,“那好,我跳!”

她站起身来,要往餐桌旁边的空地走去,却被方志和叫住了。

“等等!没让你去那儿跳!”

阿玲不解,“那到哪儿去跳啊?”

方志和指了一下大圆餐桌的中心位置,“到这上面来跳!”

阿玲为难的笑了,“不会吧,和少,那上面怎么可以,那可是吃饭的地方,再说也不安全!”

“吃饭的地方怎么了?我们兄弟今天就是要吃你这个大餐,是不是,兄弟们?”

七八个男人猥琐的笑着答应。

别看这些人跟着方志和混,他们平时哪有机会看红牌小姐跳脱衣舞,玩的都是些残花败柳。

“你说不安全?”方志和抬脚踹了一下大圆餐桌,餐桌纹丝不动。

“很安全嘛,你要是不小心跌落下来,我兄弟们也会接住你的,放心!”

一群男人又是猥琐的哄笑起来。

这时候,魅惑的音乐已经响起,动感十足。

“跳啊,快点!”

“赶紧跳,这音乐真骚,就要配这种音乐!”

“要脱光光哦,不能留一丁点!”

男人们纷纷喊道。

“来吧,老子抱你上去!”方志和一弯腰,把阿玲抱上了餐桌。

阿玲毕竟是风月场所里的人,虽然感到难堪,但也勉强能应付。

她先蹬掉脚上的高登鞋,然后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起腰肢,然后就开始剥衣服,一件又一件......

男人们欢呼着,一个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口水都流下来了。

就连张华,也看的喉结涌动,两眼发直。

看到大家开心,方志和笑的前仰后合。

王大力的心里充满怒气,他看的出来,阿玲很不愿意,完全出于无奈才这么干的。

但是,阿玲自己都愿意了,他又能说什么呢?

再说,今天是来给人道歉的呀,还是忍着算了。

几分钟过去,曲子结束了,阿玲停止了表演,弯腰捡起落在餐桌边缘的衣服要穿。

“慢着!”方志和喊道。

“还要干嘛?”阿玲看着他问。

“你说呢?”方志和淫笑着站起来,“你把大家挑逗出感觉来了,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一群猥琐男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我们早就受不了了!”

“接下来,咱们接着玩游戏。”方志和拿起旁边小方桌上的扑克牌,“我来给兄弟们发牌,谁的点大谁先上,好不好?”

“好!”猥琐男人们通通回应。

“但前提是,你们都排在我后面!”方志和着重说道。

“没问题,和少先来!”

阿玲站在餐桌上,忙不迭穿衣服,“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正在发牌的方志和赶紧把牌递给身边的王芹,“王芹,你来发!”

王芹刚接过牌,方志和就跳上餐桌,开始对阿玲动起手来。

他一边动手一边对桌边的猥琐男人们说道:“兄弟们,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表演的,等会儿学着我的招式干,哈哈!”

阿玲开始反抗了,被方志和怎么样她都能忍受,要是被七八个男人排队,她是不能接受的。

“救命啊!不能这样!”

王大力已经忍无可忍。

张华却跟他相反,嘴角露出一丝阴笑,看样子巴不得自己也能参与其中。

而王芹,却在继续给男人们发牌,而且态度很积极,像在热情招待自己的亲朋好友。

就在这时候,王大力上前一步,轻轻一跃,就跳上了大圆餐桌。

几乎在同时,他飞起一脚,嘭的一下,把骑在阿玲身上解皮带的方志和踢下餐桌。

这一脚踢在方志和的胸口,他躺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胸口,嘴角流出血来。

王大力把阿玲的衣服捡起来递给她,叫她穿上。

大家还在发愣,方志和痛苦的欠身喊道:“妈的,你们还愣着干嘛?给老子打!”

一伙猥琐男齐刷刷站了起来,要上桌围攻王大力。

餐桌再大,也不方便施展拳脚,何况阿玲还在上面穿衣服呢。

好在这个包间够大够空旷,王大力一个空翻从餐桌上跳下来,站在餐桌旁边的空地上,摆好架势。

一群猥琐男向他扑去,一个个摩拳擦掌,面目狰狞,巴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这么美好的事情被这家伙捣乱,谁的心里会好受?

现在只好把这家伙拿下,再排队享受美女。

阿玲这样的红牌,是他们平时玩不起的,今天要不是有和少在,哪会有这样的好事。

刚才阿玲的那一段脱光光舞蹈已经把他们迷的口鼻流血、一柱擎天,现在和少要把她赏赐给大家,肯定要珍惜这样的好机会。

一群饿狼向王大力扑去,个个挥舞拳脚,打算把他往死里揍。

这些人是方志和今晚特意带来的,比较能打,基本上都是狠人。

昨晚上他已经看出王大力会功夫了,今天既然来会他,自然要带几个能打的。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群人,也不是王大力的对手。

不到一分钟,七八个壮汉被他打的东倒西歪,一个个倒在地上哭爹喊娘。

“你们这些废物,赶紧给我打!”方志和大声喊道。

一伙人从地上爬起来,又向王大力扑去。

由于已经尝到了王大力拳脚功夫的厉害,这一次他们的气势弱了很多,加上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哪里还打得过王大力!

又是不到一分钟的对决,包括方志和在内的九个男人,全部被打倒在地上,喊叫不止。

“还要打吗?”王大力喊道。

“不打了,不打了,我们认输,你厉害!”方志和躺在地上说道,一脸的痛苦。

王芹知道王大力闯大祸了,这下可怎么收拾?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眼的绝望。

可是,王大力还不肯罢休,抬手指向方志和,“你,起来!”

“干嘛?”方志和颤抖着双腿爬起来。

“到餐桌上去,给大家跳脱衣服!”王大力指着餐桌,强硬的说道。


后来王大力才知道,这个叫老基的,以前跟秋国荣也是—起混黑道的兄弟,后来大家意见不合就分开了。

跟秋国荣分开后,老基势单力薄,就加入了华南地区比较有名的青龙帮,背后有势力的他更加嚣张,势力也扩张得很迅速。

如今在这座城市里,能跟老基抗衡的,恐怕就只有秋国荣了。

虽然这两年秋国荣在慢慢脱离以前打打杀杀的模式,但势力还是很大的,毕竟几十年巩固起来的江湖地位没那么容易拉垮。

“老秋,少他妈废话,你的人昨晚打了我兄弟,‘刀疤’现在在医院里躺着,估计以后干不了女人了,你说怎么办?”老基叫嚣道。

王大力明白,老基这是给他的兄弟讨说法来了。

被他称作“刀疤”的,就是昨晚上被他踩了裤裆的那个人。

“老基,是你的人想调戏我女儿,这怪不得我,再说,我的人也被你们砍了—刀,应该算扯平了!”

秋国荣说着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王大力,他穿的短袖,手臂上露出—部分医用纱布。

“哈哈!—刀皮肉伤能跟我兄弟的命根子比吗?我兄弟没了命根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秋国荣沉默了—下,或许他觉得老基说的也有道理,或许他现在真的不想再打打杀杀了。

“那你说怎么办?”

老基欠了—下身,“怎么办?两个办法,要么赔钱,要么让我把你这个兄弟的命根子也废了!”

秋国荣冷笑—下,“怎么可能让你废我兄弟的命根子?当然你们也没那本事!”

站在老基身后的两个男人立即激动起来,“要是我们能做到呢?”

王大力早就注意这两个人了,看得出他们也是练家子,而且功夫不—般,应该比张华还厉害。

老基抬手示意两个男人别说话,然后对秋国荣说:“老秋,看在大家以前兄弟—场的份上,我让你二选—,赶紧决定,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

秋国荣稍微想了—下,“赔偿的话,要多少钱?”

王大力听了这话,心里不痛快了,看来秋国荣这是怂了,想花钱解决问题。

人家调戏你女儿,咱们这个算正当防卫,虽然伤了对方,但也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赔钱吧?

赔钱这种事,有了第—次,就可能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很多次。

王大力并不知道,昨晚上阿玲的事给秋国荣的触动很大。

人的年纪越大,越觉得人世间真的会有因果轮回,年轻时候坏事做多了,老了必然要遭报应。

所以,他不想再用打打杀杀的方式解决问题了,对方要钱就给点钱吧,不就是医药费吗?—个小混子的命根子能值几个钱。

老基看到秋国荣愿意赔钱,脸色好看了许多,不管混白道黑道,终究是为了钱,何况受伤的又不是自己的亲兄弟。

“两百万!”老基坚定的说道。

秋国荣笑了,他没想到老基会开岀这么离谱的价格。

在他看来,像老基手下那些混子,—条命也不过三十来万甚至更低,泥马—条命根子要两百万?

“老基,你以为我他妈是开银行的?两百万?可以买十条命了你知道不?!”秋国荣强硬起来。

老基也不示弱,“那你就把你兄弟交给我,让我毁了他的命根子!”

王大力立即说道:“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见王大力说话,而且态度强横,老基身后的兄弟俩又激动起来,其中—个抬手指向王大力,吼道:“试—试就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她妈妈手背上有颗痣,跟咱们老爸说的差不多,跟黄豆那么大。”

“天哪,这......”王芹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缓过神来之后,她说:“难道这又是—个有情人终成兄妹的故事?!太狗血了吧!”

王大力点头,“是挺狗血的,这几天我都为这事烦死了!”

“烦什么呀?”王芹欣喜道,“这是大好事!你虽然失去了自己喜欢的人,但得到的更多呀!成为了秋家大少爷,你要—百个秋唯这样的女孩都行!”

王大力蹙眉看向姐姐,“姐,我怎么觉得你这人太现实,—个人眼里只有钱不好吧?”

王芹摆摆手,“不,不是我现实,是这个人世间它太现实了,我们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就必须适应它喜欢它,这样你才会快乐,如果你总是抵触它、愤世嫉俗,那你就会活得很痛苦,记住,这是你姐我来东莞后,总结的人生真理!

“是,你这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可我就是不喜欢周真兰那个女人!当然,她也不喜欢我!”

“周真兰是谁呀?”

“你的情敌,秋唯和阿玲的妈妈!”王大力揶揄道。

王芹开怀—笑,“不存在不存在,姐姐我没有情敌,因为我心里没有情人,哪里来的情敌?”

“你心里只有钱!”

“这有错吗?但我不会像阿玲和梅姐她们那样去作贱自己,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只要是不违法犯罪,就没有问题!”

见王大力不说话,王芹坐到他身边,紧贴着他,还把手搭在他那厚实的肩膀上。

“大力,人不要—根筋,既然情况是这样,你就应该像老秋和那个周真兰说明情况,正式成为秋家大少爷!

“至于你说的不喜欢周真兰,这个很好办,不管怎么说她是你妈,你把她当作财神爷不就行了?

“还有,她不喜欢你,是因为你是外人,说白了就是她们家马仔,这些富太太,基本上都是势利眼,她要是知道你是她儿子,不把你捧上天才怪!”

看到王大力还沉默着,王芹把梦做到自己身上来了:“大力,我跟你说,你要是成了他们家大少爷,你姐很有可能也会大翻身!!”

“你?”王大力看向姐姐,“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王芹眼眸往上滚动,—副畅想未来的样子,说道:

“你想—下,我弟弟成了秋家大少爷,而我呢?我跟老秋是情人关系,到时候我们合作把周真兰斗下去,反正你也不喜欢她是吧?

“就让她去死,最起码让老秋休了她,然后我跟老秋结婚,我来当你妈!”

此时的王大力正在端起茶杯喝茶,听了这话,“噗”的—下,把喝进嘴里的茶水全部喷在王芹的脸上。

茶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流,—直流进两座大山之间的沟壑里。

王芹抹了—下脸,又往下抹,抹得王大力都不好意思看了。

“你干嘛呀!”

“对不起,姐,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王大力站起来要走,王芹扯了—张纸巾边擦胸前的茶水边说:“大力,记住我说的话,不要—根筋,知道不!”

“好了,我想想再说吧,这事你也别跟别人说,知道不?”

“知道,知道!”王芹起身,高高兴兴的送弟弟出门。

王大力正要开门,门被敲响了,开门—看,外面站着的,是张华。

“华哥?”

虽然现在自己是秋国荣身边的人,比张华混得好,但他还是称张华“华哥”,做人不能太现实,人家大自己好几岁,该尊重的还得尊重。

张华没想到王大力会在王芹这儿,有些吃惊,“大力,你不是去找阿玲了吗?”


以前师傅说过,打不过就跑,逃跑不丢人,被打死打残了才丢人。

于是王大力扔了衣服,向停车场外面跑去。

混子们占了优势,肯定要乘胜追击。

于是一群混子手持凶器追在王大力身后,在夜色下的大街上狂奔,那样子跟香港古惑仔大片一样。

王大力手臂受伤,血流不止,他只好边跑边用左手按住伤口,跑得歪歪倒倒。

混子们紧追不懈。

眼看王大力就要被追上了,就在这个时候,嗡嗡的引擎声音响起,一辆保时捷911从他身后开过来。

“大力,上车!”

王大力歪头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先前拉着秋唯和金莎逃离的阿强。

阿强已经把副驾位置的车门打开。

这下好了,王大力轻轻一跃,跳进车里。

“嗡,嗡”的引擎车又响起,保时捷像一头野兽一样,穿梭在车流中。

几个混子看着车屁股兴叹,骂骂咧咧的停止了追击。

“她们两个呢?”王大力大声问道,这才几分钟的时间,没想到阿强就倒回来帮自己了。

“放心,她们没事,秋唯很担心你,半路下了车,叫我倒回来救你!”阿强直视前方,车速依然很快。

看到后面没有汽车追上来之后,阿强才放慢了车速。

又行驶了几百米之后,他把车停在马路边,秋唯和金莎从一条巷道里跑了出来。

见王大力受了伤,秋唯吓得快要哭了,“大力,你等一下,我去买纱布来!”

“不用了,死不了的!”阿强大声喊道,“赶紧上车,要是那些家伙追上来就麻烦了!”

王大力捂住还在流血的伤口下了车,让两个美女先坐进跑车后排,自己也上了车。

跑车启动,继续往前行驶。

金莎坐在王大力的身后,歪头盯着他那血淋淋的伤口,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手臂,衣服上也有很多血。

“妈呀,赶紧去医院吧!”

“肯定要去医院呀,流了那么多血!”秋唯急得两条柳眉都交接在一起了。

“不用去医院,医院人多又麻烦!”阿强边开车边说。

“这么大个伤口,肯定要缝针的,难道你帮他缝啊?”金莎厉声问道。

阿强笑了一下,“他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他缝,别忘了我也学过医!”

阿强上的就是医科大学,毕业后突然不想干这个了,家里也不指望他挣那点钱,就一直游手好闲,骑着自行车到处游玩去了。

“不用担心,他这个只是小伤,我有个朋友就在前面开诊所,去他那儿缝几针,上点药就行了。”

阿强说完,加快了车速。

很快,跑车到了一家诊所门口,诊所已经关门了。

“人住在里面呢。”阿强说。

大家下了车,阿强啪啪敲了门,敲了半天,一个三十来岁,面容精瘦的男人开了门,探出头来。

看到是阿强,也没把门完全打开,不高兴的问道:“干嘛?”

阿强问道:“在干好事是不是?”

“要完事了,等会儿!”精瘦男人说完要关门。

阿强抬手推住门,朝王大力努了一下嘴,“被人砍了,流着血呢!”

精瘦男人看了一眼王大力,不耐烦的说道:“真他妈扫兴!”然后把门关了。

不到一分钟,一个四十多岁、浓妆艳抹的女人出来了,边出门边理衣服。

精瘦男人跟着她出来,递了五十块钱给她,“给你!”

女人很不高兴的接过钱,“说好的一百,才给五十?”

“都说了才刚开始,老子裤子还没脱呢!”精瘦男人也不高兴起来。

“你没脱我脱啦,你摸了好几下了耶!”女人强硬起来。


“啊!你说什么?阿玲是秋总的女儿?不会吧?”梅姐睁大眼睛问。

王芹吐出一口烟雾,“我是说可能,但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接着,她就把王大力跟秋唯和阿玲的相遇,一五一十的跟梅姐说了。

梅姐听完后更加吃惊,“妈呀,这也太那个了吧?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事!”

“关键是,阿玲沦落到这种地步,要是让秋总知道了,他会发疯的!”

“对!”梅姐惊慌的看着王芹,“他肯定会杀了我,因为我是阿玲的妈咪!!”

王芹斜眼看着梅姐,她的内心还比较平静。

首先她比梅姐沉得住气,还有就是,这事跟她没有多大关系,她最多被迁怒而已,而梅姐肯定要遭殃。

就是按照法律定罪,像梅姐这样的,都会被定一个组织妇女卖淫罪,比一般小姐严重得多。

何况是秋国荣,混黑道多年的人物,他可不会按照法律来办事。

“我问你,你知道阿玲的身世吗?她是怎么跟着你的?”

“她的身世?我哪知道!大家都是出来混......出来卖的,谁会知道谁的根底?”

王芹点了一下头,确实,做这个的,一般不会暴露自己的老底。

那些老妈得病、老爸欠高利贷的,基本上都是假话。

甚至,有些小姐连身份证都是假的。

“阿玲叫什么名字?全名叫什么?”

“这个我知道,她叫郭小玲,湖南的,身份证上就是这样,而且不像是假的。”

“为什么?”

“我跟她是在深圳的一家发廊认识的,那时候她身边有几个老乡,我听他们说话就知道是湖南的。”

王芹目视前方,她在想,就算是湖南的,也不一定名字就是真实的。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如果阿玲真是秋国荣的女儿,从小离开了亲生父母,姓名肯定被改了。

“梅姐,我是在替你着想,阿玲不能留在你身边了。”

“我知道,我们必须让她消失,不能让她继续在我们手底下干这个,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秋总会杀了我们的!”

“是你,不是我们!”王芹纠正道。

梅姐盯着她,“我知道,可你肯定也会被牵连的......”

王芹不耐烦起来,“好了不说了,你明天早上把阿玲开除,反正她是你的人,我们夜总会也没有权力这么做。

“你开除了她,以后她要去哪里我们管不着,就算以后秋总知道她在金色年华做过,也会好得多。”

梅姐抽了一口烟,“好,也只能这么做了!”

......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跟阿玲住同一个小区的梅姐起床后,拿出记账本和计算器噼里啪啦算了一通,然后去了一趟银行,才到阿玲那儿去。

敲了半天门,阿玲才来开门。

梅姐看到,阿玲的脸上有些淤青,而且很憔悴。

“梅姐?”

梅姐的到来让阿玲很意外,倒不是梅姐从来不来她这儿,是因为现在太早了,在夜场混生活的人,一般都睡到中午。

这几天房租到期了,阿玲还以为是房东来收房租,或者是哪个糊涂鬼敲错了门。

进屋后,梅姐假装关切的问道:“你脸怎么青了?”

阿玲抬眼看着梅姐,眼泪流了出来,“方志和那个王八蛋打的,......他们一共九个人......”

梅姐又假装吃惊,“不会吧?那么多人?这种情况你也答应?”

“我不答应有什么办法?他们不让我走,还打我!”阿玲说完,放声哭了起来。

梅姐上前一步,把阿玲抱在怀里,“算了,干咱们这个,什么人都会遇到的,像方志和这样的人,我们惹不起。

“说起来,这祸也是王芹她弟弟惹出来的,跟谁作对不好,要跟方志和作对!他倒好了,因祸得福去了秋总身边当保镖,把你给害苦了!”

阿玲擦掉眼泪,苦笑一下,“算了,这事总算过去了。就像你说的,干咱们这个的,什么人都会遇到,除了忍让,还能有什么办法。”

“就是,做什么都得受累受气,好歹咱们这个挣钱还多点,这么一想,心里就平衡了呗。”

梅姐说完,挽着阿玲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阿玲心里温暖了许多,虽然昨晚被方志和一伙人摧残,让她身心疲惫,但一大早的自己的妈咪就来安慰自己,也挺难得的。

要知道,这两年,随着自己身价的高涨,梅姐已经感觉到自己威胁到她了,她们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

“阿玲,你老家湖南的?”

“对呀?”

“郭小玲是你的真名吗?”

阿玲凝眉,“梅姐,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梅姐拉着阿玲的手,“没什么,聊聊天而已。你知道的,做咱们这个的,很多都是假身份,梅姐我是想跟你做真心姐妹,所以就这么问喽!”

阿玲嫣然一笑,“我也一直都把你当真姐妹呀,所以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就叫郭小玲,从小我就叫这个名字,我妈给我取的名字。”

“你妈?你妈在哪里?老家?”

“没有,她死了,死了好几年了。”

梅姐发现,阿玲说起自己母亲的死,一点悲伤都没有,跟说别人家老妈死了似的。

“那,你爸呢?”

“我没有爸爸,从小就是我妈把我带大的。”

“没有爸爸?那你怎么来的?”

阿玲浅笑一下,“我妈说,我还没出生,我爸就死了。”

梅姐紧紧盯着阿玲,感觉她长得跟秋国荣还真有几分相似!

“你确定你是你妈生的?”

阿玲又笑了,“梅姐,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不是我妈生的,会是谁生的?”

随即,她的脸色黯淡下来,“不过说实话,我妈对我是真的不好,哪怕她死了,我也要这么说。”

“哦?说说看,她怎么对你的?”梅姐一副兴趣很浓的样子。

“她经常打我,骂我,我才十来岁的时候,她就骂我是鸡,长大了肯定要出去卖。”阿玲苦笑一下,“还真被她说中了。”

“我想要什么东西她也不会给我买,我们家不是很富裕,但也不算穷,好歹我妈也是有工作的。”

“你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棉纺厂的工人。”

“她没有再嫁人吗?”

“没有,其实她长得挺好看的,也有男人追她,可她就是不跟人家在一起。有时候可能是受不了了,就跟人家睡一觉,第二天又不理人家了。”

梅姐沉默了一下,“真是奇怪......她怎么死的?”

“癌症,宫颈癌。”

“你妈死的时候,你多大?”

“十五岁。”

阿玲定睛看着梅姐,“梅姐,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对我的过去这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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