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离不开你,你搬来和我一起住好不好,你在我身边我肯定好得更快。”
他一边说一边用他毛茸茸的头发蹭我,我的脖子和心都痒痒的。
“好吧好吧,给你个面子。”
我搬到顾景杉家住,说是我照顾他,其实是他伺候我差不多。
某天晚上他突然一脸羞涩地问我:“舒舒,我问你一个问题,就是,我上次发烧你来照顾我的时候是不是偷亲我了。”
“什么叫偷亲!我那是不小心,你少污蔑我!”
糟糕,一着急说漏嘴了。
顾景杉笑得一脸荡漾。
“哎呀我真的是不小心,我虽然内心是个大黄丫头,但是也不是那么猥琐的人,怎么会偷亲你呢。”
“我不管,反正你亲都亲了,我要讨回来。”
说罢,顾景杉抬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腰,我的身体贴向他。这绵长的吻,由浅入深,香津在缠绕的舌间穿梭。我喘不过气,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在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时,残存的理智将我拉回来。
我喘着气,对他说:“去,去卧室。”
宽敞的房间内,床榻上我们二人身影交叠着,衣服散落一地,满室旖旎。
我的一只手被他抓着举过头顶,细碎的吻落在我的颈上,耳后,不断地往下,往下,再往下,我没有被束缚的那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窗外乌云滚滚,暴雨倾盆,凉凉的水汽从未关严的窗户溜进来,扑不灭我们心中的烈火。
结束后,顾景杉抱我去浴室。
“舒舒,你说泡我很难,其实很容易的,只要和你一起,什么温度我都喜欢。那你呢?这个温度舒服吗?”
他旧事重提,我害羞得说不出话来。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他紧紧攥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舒舒,你不是说要摸着我的良心睡觉吗?”
糟糕,又是回旋镖。
我害羞又甜蜜,真是的,早知道不和他说那么多骚话了,怎么还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