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姬烨尘景南洲的女频言情小说《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喵柒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姬烨尘薄唇开合几次,软着声音说道,“王爷,烨尘知错,以后一定会注意,不碰王府的任何东西。”景南洲目光一动,知道他理解错了,却也不解释,也没有回头。姬烨尘折了自己的骄傲,也没能换来怜惜,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姬烨尘走后,景南洲站在荷花池旁,神色难测,一个念头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正待细想,被远远传来的吵架声打断。“姓温的,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谷向焱不耐烦的转身,看着一直跟在身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温竹及时停住脚步,才避免撞到他身上。神色温柔,轻声说道,“不能。”谷向焱脚步一转,茅厕走去,这他总不能跟着了吧,眼看越来越接近茅房,身后人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暴躁的开口,“我去如厕,你也跟?”温竹见他炸毛的样子,眉眼隐...
《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姬烨尘薄唇开合几次,软着声音说道,“王爷,烨尘知错,以后一定会注意,不碰王府的任何东西。”
景南洲目光一动,知道他理解错了,却也不解释,也没有回头。
姬烨尘折了自己的骄傲,也没能换来怜惜,盯着他的背影许久,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姬烨尘走后,景南洲站在荷花池旁,神色难测,一个念头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正待细想,被远远传来的吵架声打断。
“姓温的,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谷向焱不耐烦的转身,看着一直跟在身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温竹及时停住脚步,才避免撞到他身上。神色温柔,轻声说道,“不能。”
谷向焱脚步一转,茅厕走去,这他总不能跟着了吧,眼看越来越接近茅房,身后人却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暴躁的开口,“我去如厕,你也跟?”
温竹见他炸毛的样子,眉眼隐隐有着一丝笑意,想到师傅说的话,烈女怕缠郎,就是要跟着他,郑重的点了下头,回到,“自然。”
谷向焱实在是无语,静默的半晌,语重心长的问,“老头子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说动你娶我,我出双倍好不好。”
温竹眉心微拧,眼底闪过黯然,“没有。”
谷向焱扶额,他最讨厌的就是他的性格,冷淡的要命,话也说不明白。
“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
“为何。”温竹实在不明白,他到底哪里不好,小时候明明说,长大了就嫁给他的,怎么现在就不肯了。
谷向焱嫌弃的看着他,“放着声娇体软的不娶,嫁你这么个冷硬的男人,我是有多想不开。”
温竹:“........”
小时候说他可爱,长大了说他长的好看。谈婚论嫁了,就开始嫌弃他了。
谷向焱打量着他,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还是不错的,“除非......”
“除非你嫁我,不耽误我娶别人,我倒是勉强同意。”
“休想。”
温竹面色一冷,快速的出手,在谷向焱没有反应过来前,点了他的穴道,将人抱在怀里,便走。
“哎,哎,你放开我,放手。”
用脚把门踢开,进屋后,脚尖一勾,把门带上。
手臂一抬,将谷向焱扔在床上,脸色阴沉的压了过去,他不允许,不允许他娶别人,只要想到这个可能,都会心痛。
谷向焱这会真的害怕了,无论武功还是医术,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要真的用强,还真跑不了。
“温竹你冷静,冷静点......”
温竹发了狠,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手也去扯他的腰带。
说是吻,其实跟啃没区别,毫无章法,谷向焱抖着涩疼的唇瓣,声音也跟着发颤。
“你这样没有用,得到我又如何,也不会嫁你,没有婚书,不上官印,就不是夫君。”
见他还不停手,温热的手掌已经抚在皮肤上,忍不住红了眼眶。
“温竹,你这是强人所难,我不会原谅你。”
温竹手一僵,顿在原地,心跟着狠狠的颤了一下,片刻起身,又帮他把衣服穿戴整齐。
“抱歉。”
湖水清澈,微风吹来,微波荡漾,湖中的鲤鱼又肥又大,见到凉亭中有人,纷纷游过来,张着嘴,等待喂食。
景南洲坐在凉亭中,手中鱼食一粒也没洒,神情淡漠,看的入神。
从上次之后,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姬烨尘一次也没来过,也没有出府,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反应过来的景南洲,神色骤冷,手指窦然缩紧,怎么.....想到他......
苍孓从外面进来,见王爷浑身冷意,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时,一道幽凉的视线扫了过来,心下一凛,不再多想,恭敬的汇报消息。
这样一说他想起来了,医毒双绝。
谷向焱病恹恹的趴在石桌上,提不起精神。
“他一天十二时辰跟着我,连我沐浴,出恭都等在门口,你们说他是不是有病。”
自从上次差点强了他,就只远远跟着,比近身跟着,更让人心烦。
姬烨尘好奇的问道,“你不喜欢他?”
谷向焱侧头趴着,脸正好对着姬烨尘的方向,听到问话,认真想了一会,轻声回答,“那倒不是。”
姬烨尘眨了下眼睛,没有不喜欢,那就是喜欢,喜欢为何会觉得烦?想着也就开口问了,“那为何不.......”
“你不懂,他那个人,跟个闷葫芦一样,半天能说出来两个字,无趣的很。”谷向焱直接打断他,“再说,让我娶他,我一百个愿意,嫁他就算了,我的桃红绿柳还等着我呢。”
话音刚落,姬烨尘眼角瞟向庭院的门口,心下震惊,这人要不是一瞬间的气息泄露,他都没有发现。
显然景南洲和谷向焱也发现了。
景南洲视线落在后背僵直的谷向焱身上,嘴角的勾起,语气恶虐。
“桃红绿柳啊,本王记得,你上次折腾了他们一夜,还是本王派人把你弄回来的。”
谷向焱瞬间起身,恶狠狠的看着景南洲,不待开口说话,景南洲接着补了一句。
“你死活不肯回来,拉着人不放,难舍难分........”
门口处的气息越来越幽暗,似是风暴,人也从外面进来,眼神如同猎豹一般,凝在谷向焱身上。
“景南洲,你个卑鄙小人,你害我.........”
身后的气息压迫,谷向焱僵硬的回身。
“温....温竹,他胡说八道,我可没碰他们......就喝酒,喝酒......”
也不知道温竹有没有听进去,对着景南洲略一躬身,“王爷。”
转头看着姬烨尘眼露疑惑,却也微微点头。伸手便向谷向焱袭去。
谷向焱满脸惊惧,深怕前几日的事情再度发生,急速向后退去,冲他喊道,“你听我解释。”
如若仔细听,能听到他声音里的颤抖。显然是真的怕极了。
看到温竹无动于衷,瞳孔微缩,嘴唇发白,犹豫了一瞬,果断转身,施展轻功便跑。
温竹静静的看他身影消失,才转开视线,看向景南洲,“打扰。”
话落,直接飞身追了出去。
温竹的气势让姬烨尘心惊,不由的问道,“不会出事吧。”
“不会。”声音带着笃定。
姬烨尘看着景南洲眼底的笑意,有些惊奇,没想到他还有如此孩子的一面。
眼神一闪,略带好奇的问道,“桃红绿柳是?”
景南洲眸光意味不明,语气幽静,“明春楼头牌,同胞兄妹。殿下感兴趣。”
明春楼?好像是个春楼,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会逛青楼的人,疑惑的问道,“王爷如何得知?”
景南洲靠近他的耳边,唇瓣有意无意的碰触他的耳唇,声音带着丝丝魅惑,“因为.....是我的人。”
一阵酥麻从耳唇扩散到全身,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景南洲挑了下眉,故作暧昧的说,“殿下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呢?”
说着微微张口,含住那圆润的耳唇。
“唔.........”
姬烨尘身子一颤,声音脱口而出,身体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这种时候哪里还顾得上担心。
再者说,他的人,姬烨尘理解为是他的属下更为贴切。
景南洲察觉他的变化,低头瞄了一眼,眼神骤然缩了一下,这是.......常人该有的尺寸?
怎么会如此之.....大.......
一惊之下,身子连忙退开了去,恢复以往的清冷,只是眼神飘忽,有些不自然。“殿下还没用晚膳吧,苍孓,摆膳。”
官差脸上有些为难,而且涉及当朝官员,也不知他们的管辖范围。
念及此,沉声说道,“来人,把他们带回衙门,审问过后,移交刑部。”
玉兰一听,吓的六神无主,一股脑的将事情经过说了,只是隐瞒的对自己不利的地方。
一口咬定自己与沈弼是两情相悦,沈祈宁仗着身份对自己用强。
官差一听,面面相觑,这都什么事啊,只能将几人带回衙门。
袁记茶楼,姬烨尘透过窗,看了一出大戏,嘴角似笑非笑的勾着,直到官差将人群驱散,把沈弼父子带走,才收回视线。
一转头,撞进了一双清冽的眸子。
“五皇子,这戏份安排的甚是有趣,让本王开眼了。”
景南洲能知道这些并不奇怪,而且也没想着满他,只是被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忍不住的尴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
移开目光,不再看着景南洲,有些心虚的说道。
“那外室是沈弼自己养的,我只是让人安排了沈祈宁和玉兰的遇见,其他的跟我无关,他们自己的选择。”
景南洲见人说的委屈巴巴的,彰显着他有多无辜,可若不是算透了人心,这计划又怎么会这般轻易的实施。
安静下来后,说书先生的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两位公子,那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互换了定情信物,私定了终生,只待回家禀明父母,将人娶进门。却不知,这次分别,成为两人的诀别.......”
姬烨尘被说书先生的故事吸引,侧耳倾听。
景南洲也转头过去,声音冷清幽远,“是个人才,故事说的极好,跌宕起伏,可惜是个悲剧。”
姬烨尘莫名的有些心酸,悲剧,前世的自己处处是悲剧,边疆十三年,再回城时,只见枯骨不见人。
只是这辈子,他不想再要悲剧,无论多难,他也要拼个好结局。
陈风站在二楼的廊道中,倚在窗前,院中的一切尽收眼底,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压抑多年的情绪,似乎找到了宣泄口。
有一年旱灾,他父亲是赈灾官员,赈灾款项被太子贪污,灾赈不下去,还引起了暴乱,和小范围的疫症,罪名却全压在父亲身上,被判流放。
只有自己,被王爷所救,这么多年了,终于可以报仇了,这荣国公府是太子的外家,他们受损,自然会连累太子,他的仇,早晚有一天可以得报。
感激的看向屋内,王爷说的没错,自己跟着五皇子是对的。轻笑了下,接下来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要他去做,悄声的下了楼。
苍孓抱着剑靠在包间的门框上,脸上五彩缤纷,这五皇子真是够损的。
这沈祈宁名声尽毁,不但以后娶妻困难,连带着荣国公府名誉受损,以后提到荣国公府,怕是不再记得其功勋,只记得这笑料了。
果然,不过盏茶的功夫,荣国公府沈弼被自家儿子绿了,还有了孩子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茶楼里谈论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连说书先生,都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景南洲眯着眼听了一会,轻笑出声,声音温润,“五皇子,如此明目张胆,不怕查到你身上?”
姬烨尘眨了眨眼睛,诚恳的看着他,带着些撒娇音反问道:“王爷不帮我吗?”
景南洲指尖微顿,目光柔和,落在他那发饰上,不答反问,“本王应该帮殿下吗?”
谁也没有回答的谁的问题,温热的气息在两人呼吸之间,相互纠缠。
景南洲再次放下筷子,目光落在吃了一半的饭碗上,姬烨尘用过的筷子一只在碗上,一只斜斜落在桌上,本被筷子夹起的菜,狼狈的散落在桌上。
黑眸轻敛,漫不经心的问道,“沈祈宁?”
苍孓听出语中的寒意,忙解释道,“荣国公府二房的嫡次子,皇后的侄子,今年二十有六,没娶正妻,有两房小妾,还有个四岁的.....儿子......”
见王爷神色幽冷,果断的闭嘴。
自古规矩,娶妻满一年未有子嗣者,才能纳妾,而且要妻子点头同意。
未娶妻先娶妾,说白了也没什么,有些寒门官员娶不起妻,一辈子也就只会纳妾,但都是高门大户,名门望族,在意是名声,这造人病垢的事,没人会去做。
尤其是妾室先有了子嗣,还有哪个贵女愿意嫁。
景南洲漆黑眸子泛起一丝幽光,平静的说,“荣国公府当真是好教养。”
垂眸盯着那满是辣子的菜,食指和拇指来回捻动,缓慢开口,“御史台,林唐,刚正不阿,刚毅正直,本王记得他家也是那个方向。”
苍孓默默的等着吩咐。
晚间荣国公府。
二房的小公子沈元昊,吃完晚饭后就一直听到‘喵,喵,喵’的叫声。
圆溜溜的眼中满是好奇,追着声音就去寻,找遍了院子,终于在假山缝中,看到一只纯白色的小猫,水蓝色的眼眸,煞是好看。
侍女一直跟在身后,不敢多言,别看他人小,脾气大的很。
小猫看到人,轻盈的落地,迈着小短腿的向外跑去,沈元昊一路追着一猫,从后门跑出了府。
侍女一惊,一边尽心的跟着,一边唤人回去禀报,一转身,再没有沈元昊的身影,惊慌失措的四处寻找。
沈元昊追许久,越追心里越不甘心,憋着一股气,终于走进一条死路的小胡同,把猫堵到墙角,得意笑起来。
“你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晚了,怎么自己在这。”
突然而来的声音,惊了猫,‘喵’的一声,跳上的墙头,消失不见了。
沈元昊眼看着希望落空,脾气上来,满腔的怒气,转身对着身后的人又打又踢,“你是什么东西,惊了小爷的猫,小爷打死你。”
林唐用手撑着沈元昊的头,看着四肢扑腾,有些无奈,小小年纪,说话却如此毒辣,“你是谁家的孩子?”
沈元昊打不到人,更加生气,恶狠狠的说,“放开我,我爷爷可是荣国公,你是谁,我要让我爷爷打断你的手,拿去喂狗。”
林唐目光一闪,仔细的看他,这孩子少说也四,五岁了,荣国公膝下只有一子,才刚刚成婚不到一年,何来这么大的孩子。
侍女赶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惊的魂飞魄散,冲上去,一把将沈元昊抱住,捂住了他的嘴。
抬头打量着林唐,只觉得那双眼睛深邃的仿佛能看透人心,慌忙开口,“我们家小公子还小,口不择言,还望不要见怪。”
说着抱着沈元昊就走,却被他愤恨的咬了一口,侍女不敢叫出声,忍着疼,匆匆的走了。
林唐眼底划过一丝精光,抬步缓缓的跟了上去。
巷子中恢复平静,‘喵’一声猫叫响起,白猫轻盈的从墙头落下,迈着优雅的步子。
苍孓从巷子外面走进来,俯身将猫抱进怀里,揉着它的小脑袋。
另一边,姬烨尘直奔将军府而去,此时正坐在将军府的正厅。
姬静雅听闻经过,略一思考,镇静的说道,“阿烨,不必忧心,皇上既然要平衡两方势力,断然不会把凌烟嫁进荣国公府。”
姬烨尘脸色阴沉,眼神幽深的可怕,陆子离见此,倒了一杯茶,放在他手边,温和的说,“阿烨,母亲说的有道理,就算皇上同意,那也不是一两日就能定下来的。”
道理是都懂,让他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等着,他如何能做的到,再说后宫一向阴私。上一世母妃便是被陷害而死。
想到此,更是坐不住,“皇姑母,后宫的手段,你比我更了解。更何况皇后她向来喜欢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如此说来,姬静雅也有些做不住,“今日,我去了顾府,与顾夫人相谈甚欢,看顾显的样子,也有意迎娶,我这就再去趟顾府,说动顾大人明日上书求娶。”
顾大人不参与党争,这么多年没给顾显定亲,也是因为各方势力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想被牵扯进去,那娶皇姐也是他最好的选择。
“这样最好,有劳皇姑母了。”
姬烨尘目送姬静雅出了门,满眼的阴翳,他不是什么好人,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惹到他就要接受报复,突然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脸上绽开一个诡异的笑来。
陆子离就坐在他旁边,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眉心微拧,担忧的唤道,“阿烨。”
手也抚在他手臂上,轻轻捏了捏。
姬烨尘侧头撞进那琥珀色的眸子中,垂头看着手臂上的手,目光一闪,“离哥,我没事,天色有些晚了,你去迎下皇姑母,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夜色越来越浓,厚重的云层从天边飘来,星云逐渐隐去,天色越发晦暗,不一会,惊雷滚滚,大雨倾盆而至。
姬烨尘坐在书房之中,心情与外面的天气一般无二,曲指敲着桌面,垂眸看着面前跪着三人,淡淡开口。
“崔小六,前户部仓部司郎中崔景是你什么人?”
崔小六也没打算隐瞒,而且被送过来之前,王爷也交代了,不可隐瞒,“是家父,贩卖官粮一案,父亲被牵连,抄家灭族。”
那通红的眼眶,颤抖的肩膀,悲戚的声音,无不影响着姬烨尘的情绪,扫了另外两个人,也不多问,这三个人,不是跟太子有仇,就是跟大皇子,景南洲还真会算计。
话锋一转,问道,“谁会武。”
“回殿下,都会些。”
姬烨尘眼底阴狠一闪而过,他前世在边疆,政事不管,小道消息可听了不少,沈祈宁这人他有些印象,风流成性,有其子,必有其父。
将三人叫了上来,低头吩咐着。
三人再抬头,皆是满脸怪异。
微微起身往里面挪了挪,轻声说道,“过来坐吧,我没力气。”
姬烨尘目光一闪,从善如流的坐了过去,从刚刚起,他的自称也变了,心底有个想法,破土而出,行为也就更加大胆。
不但坐过去,还把他的手捞了过来,手指勾着他的手指,指尖点在他的骨节上。
景南洲感受手指上的热度,垂眸看着,没有收回,却也没有其他动作。
姬烨尘见人没有拒绝,唇角勾起,越发得寸进尺,手指一下一下的按在景南洲手上各处骨节上 。
景南洲眼帘微垂,鼻梁高挺,淡色的薄唇,每一处看过去,都是温润如玉,却又蕴藏寒意,忽的眉毛一挑。
“五皇子,对调戏一途,甚是精通。”
姬烨尘手指一僵,压着他的骨节不动了,怎么没发现他还这般小气呢。
眼睛一转,突然不可思议的盯着他,满含惊讶的问,“所以,上次,你是吃醋?吃我的?”
难怪苍冥说,我才是那个东西。
景南洲面容冷淡,被拆穿也没有分毫慌乱之色,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
“通房长的可美?”
姬烨尘突兀的就笑了起来,笑的很开,眉眼弯起,蓝色眼眸似乎闪着星光。
从不知道,景南洲那清冷,疏离的面容之下,是这般有趣的性格。
突然趴在景南洲的肩膀上,笑咪咪的说,“我没看,王爷若是想知道,我明日去看看。”
景南洲侧着头,目光寒冷如冰,手腕翻转,一根银针出现在手指之间,抬手抵在了姬烨尘的脖子上。
俊秀的面容上没有表情,语气也如平常般淡漠,“你应该知道,我占有欲极强,小气,又睚眦必报,背叛我就只有死。”
姬烨尘还趴在他肩膀上,也不起身,只是微微侧头,小心避开他手臂上的伤,枕在上面,听着那字字句句的威胁,心中都是欢喜。
“不会背叛,永远都不会。”
他呼出的气,刚好喷在景南洲的脖子上,酥酥麻麻,带起一股战栗,收了银针,顺手塞在枕头下面。
姬烨尘静静看着他的侧脸,这样的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对于别人来说是束缚,对于他来说,却是求之不得的,这样才能证明自己也是被人爱着,被人需要的。
薄唇轻启,“南洲,我心悦你。”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却带着无尽的温柔。
景南洲的心软成了一片,略一垂眸,刚好看到他唇,饱满鲜红,唇瓣微张,下意识的喉结滚动,吞了下口水。
视线强行转开,不再看他,平淡的说着当年的事。“五年前那场刺杀,是亲信背叛,抵挡不及武功被废,手筋被挑断了。”
姬烨尘猛的抬头,满脸的痛色,外界传言是遇到刺杀,却不想真相是这般鲜血淋漓。
景南洲垂着头,头发从背后滑落,遮住了他的面容,看不清他的表情。声音却依旧温和,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天医谷救了我,手接好了,却也不能再用力,为了保住武功,我服了玄霜寒毒,平日里也就怕冷一些,一旦受伤,寒毒就会发作。”
姬烨尘觉得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又刺痛,想要开口说什么,谁知一张口,就是带着颤抖的呜咽。
景南洲听到声音,侧头看去,见人泪眼婆娑,哭的眼圈通红,有些无奈,自己还没怎么样,他却哭的凶。
主动把自己的手塞进他手里,安慰道,“别哭,不碍事。”
姬烨尘哭了一会,又顿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哽咽着问,“知道受伤会引起寒毒,今日为何去闫哲府上,你应该知道他是太子的私库,戒备肯定森严。”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