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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小说结局

一枝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多谢。”司诺收起绢帕,在叶辰的注视下将汤喝了个干净,心中轻松了些。五日后。黎潇从小鬼头手里接过一张纸条。“我爷爷的来信。”小鬼头肩上正站着一只比麻雀大不了多少的鸟,一身漆黑,正旁若无人的啄理着羽毛。“哦?”黎潇接过纸条,不解小鬼头为什么要把信给他。内容是一副不常见的药方,其中几个字被小鬼头圈了出来,连着看是“京中盛传王爷王妃伉俪情深”。黎潇微眯双眼睨着小鬼头,不解信笺所述的意思,出征之前京中就有不少类似传言,这等小事何须特意传信?“这是王妃要求传出来的。”小鬼头比黎潇更明白爷爷的意思,进一步解释道:“王妃去了百草堂,这是从百草堂传出来的。”嗯?司诺为何这么做?黎潇不解,难不成又有人为难他了?可他离京前特意交代福安照顾好司诺,也叮嘱...

主角:黎潇司诺   更新:2024-12-05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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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潇司诺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枝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谢。”司诺收起绢帕,在叶辰的注视下将汤喝了个干净,心中轻松了些。五日后。黎潇从小鬼头手里接过一张纸条。“我爷爷的来信。”小鬼头肩上正站着一只比麻雀大不了多少的鸟,一身漆黑,正旁若无人的啄理着羽毛。“哦?”黎潇接过纸条,不解小鬼头为什么要把信给他。内容是一副不常见的药方,其中几个字被小鬼头圈了出来,连着看是“京中盛传王爷王妃伉俪情深”。黎潇微眯双眼睨着小鬼头,不解信笺所述的意思,出征之前京中就有不少类似传言,这等小事何须特意传信?“这是王妃要求传出来的。”小鬼头比黎潇更明白爷爷的意思,进一步解释道:“王妃去了百草堂,这是从百草堂传出来的。”嗯?司诺为何这么做?黎潇不解,难不成又有人为难他了?可他离京前特意交代福安照顾好司诺,也叮嘱...

《王爷他重生后独宠白月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多谢。”司诺收起绢帕,在叶辰的注视下将汤喝了个干净,心中轻松了些。

五日后。

黎潇从小鬼头手里接过一张纸条。

“我爷爷的来信。”小鬼头肩上正站着一只比麻雀大不了多少的鸟,一身漆黑,正旁若无人的啄理着羽毛。

“哦?”黎潇接过纸条,不解小鬼头为什么要把信给他。

内容是一副不常见的药方,其中几个字被小鬼头圈了出来,连着看是“京中盛传王爷王妃伉俪情深”。

黎潇微眯双眼睨着小鬼头,不解信笺所述的意思,出征之前京中就有不少类似传言,这等小事何须特意传信?

“这是王妃要求传出来的。”小鬼头比黎潇更明白爷爷的意思,进一步解释道:“王妃去了百草堂,这是从百草堂传出来的。”

嗯?司诺为何这么做?黎潇不解,难不成又有人为难他了?可他离京前特意交代福安照顾好司诺,也叮嘱过梨雨别招惹他,还能有什么事?

入夜,众将领围坐在火堆边休息,黎潇靠坐在一边听他们闲扯,却总想起司诺。

出征前夜,孱弱少年不安的贴进他怀里,明明害怕可还是将自己交给了他,神色间满是的眷恋,他看到了但是没问,他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可直到第二天去送他,也什么都没说。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司诺不是招摇的性子,且不说他们感情如何,就算当真伉俪情深,他对着自己尚且说不出一句情话,又怎么会突然让叶辰去传这样的话?必是出了什么事,或者……

黎潇心中突然闪过一计,起身下令道:“一刻钟后拔营。”

在黎潇的指挥下,原本要四日后才能到驻地的大部队,在第二日傍晚就到了。

稍作安排,黎潇直接去见了苦守边境的将领了解情况,回到营帐时已是深夜,不待休息便坐于桌边写下两封信,一封是给兄长的,一封是给福安的,末了还特意问了一句王妃可好。

伉俪情深?黎潇将家书装入信封时不禁失笑。

司诺的确是个善良惹人怜惜的良人,但他对他的怜惜多出于同情而非情深,他并不看重儿女情长,以防被绊住手脚误了大事,因此这些年虽抬了不少侍妾进府,可也多是利益需要并不放在心上。

至于司诺,也大抵如此,唯一不同的是他更乖巧更可怜所以才格外关注些,可若说上心倒也不曾。

他将家书交给传信兵,还多交代了一句速送回京,之后站在沙盘前,结合边关将领所述的情况,看了许久才叫来副将吴穷和参将钱坤,却没有通知朝廷派下来的随队军师,三人密谋商讨直至深夜。

黎明前,黎潇突然下令率兵攻了南鹿驻地!

黎潇早就研究过南鹿,此役胸有成竹,但毕竟是妖后主张的,她没让他去艰难之地,反而煽动父王将他派至此处,想也知道还有后手,而他最担心的是妖后与南鹿勾结,所以不敢掉以轻心,更不能按常理出牌!

他不止防着军师,还得防着军中有细作,这才在部队尚未休整完毕的情况下突然出兵,兵贵神速,自然要在对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最易攻破!

这是黎潇的计划之一,小鬼头的密信只给了他一人,他却借此将忧思挂在脸上,还加快了行进速度,造成十分心急的假象,到驻地后虽是先见了边防官,可又连夜给府中送了家书。


“王妃。”福安递上披风道:“若再病了,王爷又该记挂了。”

“多谢王爷。”司诺应了,见四下无人才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福总管,若按府中规矩我可以出门吗?”

“王妃不若去问问去王爷?”福安提醒道:“王爷一向好说话,您直接提,多半是允的。”

司诺听罢摇头,想着福安没说行不行,应该就是不行,便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

书房里黎潇听到福安的禀告放下笔问道:“他可有说想去哪?”

如果想去司相府他就允了,再派上几个亲卫跟去踹门!敢拂他的面子,他战王爷可不是好脾气的!

“王妃没说。像是不懂府中规矩才问的。”

“他问就让他去,王府也不是监牢。”说着,将自己的玉佩扔给了福安,他一向不计较这些小事,更何况司诺本就是男子,也不必遵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

“是。”福安应下,又道:“御医刚来瞧过,说王妃身子虚是寒症所致,春天是容易生病些,调换了温补的方子。”

“嗯,瞧好了就行。”司诺身子虚他是见识了,昨夜在他身边滚烫烫的缩成一小团,身子细瘦白净,倒是比女子还……

黎潇皱眉,他这是想什么呢!

福安快步进了东苑,直接拿出玉佩递给司诺,道:“王妃,王爷允了您可以随时出门。”

“王爷允了?”司诺不敢相信似的又确认了一遍。今天的药极苦,他刚吃了半碟蜜饯依然觉得口苦,但此刻听到这话却不免欣喜,嘴里也不那么苦了。

“是,王爷允了。”福安看到自家王妃眼中的雀跃,笑容不禁慈祥起来。

王爷接到圣旨时,他就私下详查过司诺,只是王爷恼恨赐婚之事他不好多说,可心里多少是有些偏着小王妃的。

“多谢王爷。”司诺将玉佩握在手中,一时不知是什么心情,没想到嫁入王府竟比在相府还自由,心中满是感激。

“王妃想做什么大可和王爷直说,王爷护短,会护着您的。”福安又提醒了一句。想着若是王妃将自己在相府中的境遇都讲给王爷听,依王爷的性子必定会多疼着些,可偏偏王妃是个不爱说话的。

“多谢福总管。”司诺摊开掌心,温润的玉佩上刻着一个“潇”字。

换好衣服,司诺带着银票和地契出了东苑,行至前院时迎面碰上了黎潇,他身边正跟着一个面容娇俏的粉衣女子,两人有说有笑十分亲近。

“王爷。”司诺行礼,本想当面道谢,可碍于别人在场又说不出口了。

“看脸色是好了。”黎潇心情不错,大喇喇的捏起司诺的下巴,左右看看道:“之前那老家伙真废物,这不就好了么!”

司诺知道黎潇说的是之前的太医,自然沉默不语。

“臣妾梨雨参见王妃。”粉衣女子福了一礼,说不上谦恭,也不显怠慢。

司诺不适应这种场合,点头应下退到一边:“臣告退。”

粉衣女子跟着黎潇从司诺面前走过,问道:“王爷,臣妾是不是哪里得罪了王妃?”

“不用管他。”黎潇说着却侧头看了一眼,垂着眸的少年仿若未闻,微风起,有花瓣从他身边拂过,似乎他也是花瓣中的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

黎潇将信交给梨雨之后便独自在书房里看书,开着的窗外闪过一道人影,有几片花瓣随风吹了进来,虽然知道是梨雨的小把戏,可他却莫名的想到了司诺。

遗世而独立,说的就是他吧!


福安一直敛着目光,将热水盆放下便退出去守在门外,防着下人送药时冲撞了屋内的两人。

司诺将脑袋缩在被子里昏昏沉沉,任由黎潇给他擦净上药,心中羞耻的同时心绪起伏不定。他是庶子,自小就不得宠常被欺负,从小到大总是他伤的最多被罚的最多,可除了母亲,再没人给他上过药……

他很疼,心中更是郁结的厉害,却只是紧咬下唇不声不响,为他上药的人是黎潇,可让他受伤的不也是他么……

待黎潇处理好,司诺早已昏睡过去,他将锦被向下拉露出司诺苍白的脸,下唇都咬破了。

他疼怎么不说!

黎潇站在榻边看了半响,眉头越皱越紧,在军营中为将士们上药包扎的事他没少做过,可照顾这种事还是头一遭!

就算,善后吧!

黎潇将锦被给司诺盖好,遮住他一身狼狈,又拉下榻边的帘子,开门招呼福安收拾,最后吩咐道:“交代下去不得惊扰王妃休息。”

“是,老奴明白。”

室内陷入寂静,司诺这才睁开眼睛,刚才黎潇开门时他就醒了,他一向睡觉很轻,稍有响动就会醒,虽然昏沉可还是听清了王爷的交代,不禁松了口气,如果王爷不为难他,兴许能好过些……

这样想着,又想起了小桃子,自己阻碍了王爷的前程他尚且没有刁难,许是小桃子真的入了王爷的眼,能留在王府总比被司家那些人惦记要好上许多。

接下来的两日司诺反复高烧没出过屋门,除了福安给他送药,他也没再见过其他人,包括黎潇。

“王妃,明日回门,王爷交代备了东西,只是担心您的身子,是否要延期再选吉日?”福安待司诺放下.药碗,又吃了几个蜜饯才开口询问。

“多谢王爷体恤,我没事,三朝回门礼不可废。”司诺很清楚,他如果明天不回去就是丢父亲的脸,母亲那边就更不好过了。

然而,回门时黎潇却没出现!

随着马车临近相府,司诺的心一寸寸的沉了下去,王爷不来,这一天他怕是少不了冷嘲热讽,或许连母亲都见不到了……

相府众人早早的等在府外,司诺整整衣襟下了马车,众人见王爷不在,看向司诺的眼神便多了些奚落和鄙夷。

司诺对此习以为常,全当没看见,上前揖道:“父亲。”

“王爷呢?”司靳贺问。

“王爷今早有事……”

“进来吧。”司靳贺一听黎潇没来立时沉了脸,转身进门不再理会,跟在他身侧的嫡子司闲却是神色戏谑的看向司诺,上前道:“还想着麻雀嫁出去能变凤凰,没想到还是麻雀!看着还瘦了,怎么?王爷喂不饱你?”

最后一句满含羞辱的话刻意压低了声音,却让司诺听的清清楚楚,见他白了脸色,司闲这才笑着随父亲进了府门。

福安刚交代小厮把回门礼搬下马车,就见司家态度轻慢,顿觉自家王妃受辱,立时上前一步,颇有气势的呵道:“王妃回门,司家众人行半礼即可!”

这一句将已经进门的众人都叫停了,却都僵着没动,门廊下司靳贺于众人之前负手而立,脸色黑沉的看着司诺,这逆子还反了他不成!

司诺怵然,他哪敢让父亲行礼,急忙看向福安,低声求道:“还是免了吧……”

突然,战马铁蹄踏地之声由远及近,一匹黑色骏马奔入众人视线直抵相府门前,马上之人勒紧缰绳,铁蹄高高抬起又重重踏下,伴着响亮的马嘶,气场十足!


“司相既知司诺是本王的人,便不该动他,本王可不是好相与的,这笔账得算!”黎潇说着目光转向了慌张跑来的司家下人身上,端起面前的茶浅品着冷眼旁观。

下人一见自家相爷立即上前,跪地急道:“相爷,府中……闲少爷他……”

“闲儿怎么了?!”司靳贺心中一惊,倏然起身看向下人:“快说!”

“少爷自风雪桥上落水了!”

“什么!怎么回事!人可还好!”语气急迫,眼见着一张老脸颜色变了又变。

“既是相府有事,本王也不便多听。”黎潇说着放下茶杯站起身,斜睨着司靳贺道:“相爷若是对本王的王妃也能如此上心,想必很多事也不会发生了,你说呢?”

黎潇说完起身离开了四海楼,兄长的安排让他大感舒心。

千回来问时,他说了要留司诺,也交代了手下人今夜准备行动,可没想到今日朝堂上司靳贺的举动惹兄长生气了,居然这么快就下手了,倒省着他的人动手。

回到府中,黎潇进了东苑就看到司诺正在整理他四处乱放的书,便上前从他手中抽走,翻看了两页扔到一边:“还没好利索,怎么不歇着。”

“臣,早上没起来伺候王爷更衣,已是不妥……”司诺微低着头,他知道黎潇今日起要上早朝,但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自己的计划,总是担心有疏漏,睡着的很晚,早上王爷起身的又很轻他都不知道。

“有何不妥?”黎潇并不在意,更何况司诺大病初愈看着越发瘦弱,若还要他每日早起,用不了几天怕是又得病了,他现在可不想见着叶辰。

“臣明日早些起来。”

“何必在意这些小事。”黎潇心情不错,拉着司诺一起坐在侧榻上,说道:“司闲坠河了。从桥上掉下去的。”

“什……什么?!”司诺一听心下怵然,司闲自幼习武,怎么会坠河?!

“这幅表情倒不像高兴的样子。”黎潇捏起司诺的下巴左右端详,后又松开,靠在一边慵懒道:“本王方才听到这好消息早饭都没吃就回来告诉你,可看你这样倒是无趣。你担心他?”

司诺摇头,他不是担心,而是害怕。他自小就知道如果司闲出了什么事,哪怕只是小磕碰也会闹的府中不宁,所以虽然司闲处处为难他,可他还是很怕他出事,怕相府变得人人自危。

“王爷可知他是怎么落水的?”司诺问的小心,他从小看人脸色自然能看出黎潇的表情语气并不寻常。

“一份小礼物而已。”黎潇说着顺手拿过刚才被他扔到一边的书翻看起来,不再多说。

他与兄长不睦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甚至几次黎澜禁足都是被他“害”的,颇有些水火不容,却没人知道他们一直相互扶持私下联系紧密,而他虽说保了司诺的性命,可对司诺的同情怜悯远多于信任,自然不会说出是兄长的安排。

司诺不知道礼物之意从何而来,却听出司闲落水必定与王爷有关,若父亲与王爷不睦……以父亲的行事作风,怕是会对王爷不利!他得尽快了,绝不能让父亲害到王爷!

“多谢王爷。”思索片刻,司诺微微的红了脸,王爷之所以当好消息似的告诉他,必是在为他报仇,王爷记着他受的委屈还愿为他做主出头,这与他而言已是天大的恩赐,他怎么回报都值得!

“反应真慢!本王方才就在等你这一声谢!”黎潇再次捏着司诺的下巴,故意笑问道:“本王陪你去相府探亲可好?”


在黎潇即将失去耐心时司诺才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在相府,我们都身不由己。”

“好一个身不由己!”黎潇没听到司诺的解释,怒火更是没得到丝毫宣泄,不由冷声:“便是本王耐心问你,给你机会解释,你仍一心向着司家不肯说是么!”

“王爷待臣的好臣铭记在心,必倾尽全力,死不足惜。”司诺说这话时,心中赴死之心坚定。他不知道父亲的安排还有没有别的用意,可他不敢都说清楚,他若撇清自己,小桃子就危险了……

司诺顾忌太多给不出解释,而黎潇在朝堂上听多了‘万死不辞’的虚言,根本不信,起身道:“也罢,养不熟的东西!明日搬出东苑,别再让本王看见你!”

“王爷……”司诺心中一痛眼圈便红了,却只是咬着下唇起身缓缓跪下,叩首道:“臣自知无德无能,只是小桃子年龄尚小,求王爷别将她赶出王府,她无处可去。”

到这会儿还死扛着不说?还在给别人求情?!黎潇更火了,不由冷声:“收拾东西滚!”

司诺起身时,黎潇已然摔门离去。

枕下只有一张地契,两千两银票,叶辰给他的绢帕和刻着“潇”字的玉佩,司诺将这些收好,走出了东苑。

天色未亮,他也一样无处可去,站在前院一棵树下仰头看着,之前听到上面有雏鸟的叫声,想起自己也曾养过一只……神色间又多了几分落寞,养过,可终究不是他的。

与此同时,黎潇召见了小桃子。

小桃子看起来青涩,却明显是被精心培养过的,聪明懂礼,虽有些稚嫩,却远比司诺更懂得怎样展现弱势惹人怜惜。

“司相派你来做什么?”黎潇面色阴沉。

“少爷说了什么?奴婢不知,相爷只说陪嫁照顾少爷,其余的奴婢真的不知道。”小桃子跪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少爷出嫁时相爷没安排伺候的丫鬟,奴婢这才跟过来照顾的,奴婢有什么做的不对,还求王爷宽恕!”

好一个避重就轻,一句不知道就想撇清了?

“怎么不求本王做盐引之事?”黎潇微眯双眼。

“盐,盐引是什么?”小桃子一脸迷惑,摇头辩解道:“奴婢没读过书,不知道,奴婢冤枉!”

又说不知道!黎潇冷笑,想他战王阅人无数,岂会没看到说起盐引时,小桃子下意识乱转的眼珠!

这等演技倒比司诺强上许多,可越是这样他越生气,司诺知道,居然还敢为这贱婢求情!

“处理干净。”问过小桃子之后,黎潇依然余怒未消,又交代跟在身后的福安道:“安排王妃去偏院。”

“王爷,王妃身子弱,此时换住处怕是伤了身子又该病了。”福安跟在身边劝道:“王妃年纪尚小,有些错怕也是不懂才犯的……”

“闭嘴!去安排!”黎潇皱眉,他现在不想看见司诺。

“是。”福安知道这时不宜再劝,却也不想安排,小王妃虽笨拙些不会讨王爷欢心,可善良单纯也是难得,让他一个传话的下人都开不了口,只好顿住脚步先返回去处理小桃子的尸体。

司诺懂事也不用福安为难,待黎潇上朝之后他自己找了过来,跟着进了偏院,见四下无人才小心开口:“可否求福总管帮我个忙?”

“王妃您说,老奴去办就是。”福安看着脸色苍白的司诺实在可怜,这要是自家的孩子真不知得怎么疼着才够。

司诺拿出地契递给福安道:“不知这在何处可否卖掉,若能就麻烦福总管了,若是不便出手,还请帮我送回相府送给方姨娘,切莫被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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