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顾子崧的其他类型小说《醉爱谋欢江临顾子崧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千里残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良久,眼前一张放大的脸,紧张的抓我的肩头,大叫我的名字,“楼瞳,你看看我,发什么呆,你怎么坐在这里,楼瞳?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啊,怎么了?你昨天跑什么,我都要担心死了。你没事吧?你说话啊!”我睁大了眼睛盯着那张好看的脸看了许久才分辨出来是谁,猛然甩出一巴掌,“啪!”大骂,“畜生,是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你强……唔,了我,唔……松开我。”顾子崧捂着我的嘴巴拉着我上了他的车,“嘘……我的姑奶奶,我这不是来找你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别闹了,我们找个地方再说。哎呦,别打了,疼!”我不管不顾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他也急了,抓我手按在头顶上,贴近脸,警告我,“再动我亲你了,昨天没亲够,还想再来?”我一怔,没敢再动,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跟才发生的一样...
《醉爱谋欢江临顾子崧完结文》精彩片段
良久,眼前一张放大的脸,紧张的抓我的肩头,大叫我的名字,“楼瞳,你看看我,发什么呆,你怎么坐在这里,楼瞳?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啊,怎么了?你昨天跑什么,我都要担心死了。你没事吧?你说话啊!”
我睁大了眼睛盯着那张好看的脸看了许久才分辨出来是谁,猛然甩出一巴掌,“啪!”大骂,“畜生,是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你强……唔,了我,唔……松开我。”
顾子崧捂着我的嘴巴拉着我上了他的车,“嘘……我的姑奶奶,我这不是来找你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别闹了,我们找个地方再说。哎呦,别打了,疼!”
我不管不顾对他一阵拳打脚踢。
他也急了,抓我手按在头顶上,贴近脸,警告我,“再动我亲你了,昨天没亲够,还想再来?”
我一怔,没敢再动,昨天晚上的事情就跟才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我甚至能记得他身上的伤疤都是什么形状,尺寸多大。
他轻轻的舒了口气,问我,“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直没搞明白那酒水都是才新开的,大家喝的都一样,为什么只有我们喝的酒水有问题?”
装什么好人,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什么叫只有我们的酒水有问题,难道是说我放了东西?
我还想再踢他,他却早有预感,提前将双腿盘在我膝盖上,手腕也摁的牢牢的。
我似一条扭动的虫子,却也无法脱开他的控制,只能任命的哼唧,最后无奈,呸了一口口水在他脸上,发狠的说,“顾子崧,你不要脸!”
他吸口气,“是,我不要脸,我动了你,我负责还不行?那你说,你要怎么相信我?昨天的事情真的不是我愿意的。是,我承认对你早就有心思,可你说,我们都这么多年同学了,我要是真那么畜生,还用等到现在吗?别闹了,成不?”
我想想也是,他在学校那会儿是挺不是人的,喝酒打架哪一样都做了,可对女人这方便还是挺有自控能力的,并且这么多年他对我的追求也都是很礼貌的保持最安全的距离,也不至于突然就这样了。
并且当时的情况也的确是控制不住,尽管当时很混乱,可心里还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看得出来他也是很难受的,干柴烈火,谁也不是圣人,我自己不是也没把持住?
我瞬间想明白了,这口怨气也就消了不少。
可事情已经发生,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厉声道,“那你还打算在这里再对我来一次?放开我。”
他一怔,想松手,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立刻绷紧了手腕,再一次压了过来,问我,“别闹了,我们好好说,行不行?”
我轻轻点头,闹也没用,这件事我闹了就能当做没发生了?我说,“那你松开我,坐远一点。”
他一点头,上下打量我,这才放开我,挪蹭开一段距离。我们挨着车窗子各坐了一边,顿时车内的气氛就叫人舒服了不少。
他无奈的吸口气,问我,“你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儿,这个做手脚的人肯定在我们之中,是想害你还是想害我?我们都中招了,那就是想害我们两个,可为什么偏偏是我们两个?”
是啊,为什么是我们两个,不是别人呢?
他邀请的人都是同学,还有些是他的朋友,我都不认识,同学也都来往不多,顶多算是见了面能打个招呼的人。
顾子崧一直都是公子哥,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调皮捣蛋,跟他关系的好的自然跟我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我哪里了解?
我说,“那你该自己想,我都跟那群人不是很熟悉,要不是有两个同学我熟悉非要我来,我也不会去的。”
本来过去喝酒就是为了同学之间的面子撑场面,我当时也没多想,我以为江临也会去,谁知道他根本没考虑这件事。
顾子崧点点头,皱眉低头想了会儿摇头,“毫无头绪,我回头好好查查。你说的也对,看来问题出在我这里。可是……楼瞳,我们都已经……我想……”
他想什么?
我瞬间提高了警惕打量他,这个男人该不会要我负责吧?
想到这,我赶紧摇头,我才不想被一个我不喜欢的男人纠缠上,尤其是才从狼窝里出来,虽然说我刚才对江临……可我还是不想跟别的男人多做纠缠,我直接拒绝,“别多想,我没想叫你负责,你也别找我负责。我,我们当做没发生,只要你查出来告诉我是谁就行了。”
他眼睛瞬间睁的老大,张了张嘴,满脸的奇怪表情过后突然一点头,“成,可我顾子崧也不是畜生,你要是想叫我负责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我……”
我打断他,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还就赖上他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肯定不会去找你的,你别缠着我就好了,那我走了。”
他还要想要跟我说什么,却听到电话忽然响了。
我刚从车里出来,突然发现一直抓在手里的手包不见了,回头翻找,就听到他在电话里面说,“那个什么叫‘临伟’的破公司,才开了一年就想做这个项目,不是痴心妄想吗?是,我新官上任,我还就烧了这第一把火,新收购的五家公司给我把价钱压到最低,尤其是这个叫‘临伟’的小公司。打官司?我奉陪。”
我一怔,拉长了耳朵去偷听。
我记得,当年顾子崧才坐上这个位子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收购了国内的百家小企业进行融资,手段极其残忍,多少人因此而丢了工作,并且一瞬间将从前散落的小公司项目做成了垄断,满商界的人怨声载道。
可在残忍的背后,却是对这个行业的加速发展,后来短短半年,他自己的三个分公司也相继上市,后来也相继叫好,多少人开始对这个不被人看重的公子哥另眼相待。
可那都是我跟江临确立关系一年后的事情了,为什么这一世这件事现在就开始了?
并且,他口中的‘临伟’的公司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江临的。听顾子崧的话,他还不知道那个小公司是江临的喽?好像也对,顾子崧的地位高,很多小公司是不需要认识的,更加不需要知道小公司的老总是谁,他不知道也正常。
可想到是江临的公司面对困境,我倒抽口气。
江临的公司才做起来,这要是被收购,可就是断了他事业的全部啊,那欠银行的钱怎么办?我爸爸可是担保人。顾子崧要将价格压到最低,这肯定不够偿还银行欠款,并且江临的公司才刚开始看到回头钱,没有存款周转的,所以一旦被市场吞并,那就是断了他的一切了。
我没急着走,借着寻找手包的间隙继续偷听。
顾子崧对着电话又说,“按照我说的做,那个什么老总如果不同意,叫他直接去找我,不过给对方提个醒,见到我的的话,价格只能更低。恩,恩,好了,就这么做,我知道。”
挂了电话,他先是吐了口气,才转身看我,打量我了会儿,蹙眉问我,“听够了没有?”
我一怔,尴尬的支支吾吾的了会儿说,“我没偷听,我在找我的手包,你看看在不在你那边。”
我对顾子崧的了解不多,只记得从前他是个爱惹事的地头蛇,背景深,市内没几个不知道他家的。
但是那个愣头青毛头小子消失了三年后,一出现就在他家族的公司从小职员做起,才短短半年就因为签订了几个大的单子升职了,可令人称奇的是,就算是升职了,在公司内部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也没有几个,当真是凭本事做事的人。
如此想,我倒是真的对这个人刮目相看。
我怔愣神,他突然问我,“要不,跟我领个证?”
他恩了一声,“是啊。”
我当时没太注意,所以也没多想,现在才想起来当时他好像说那个旅游项目的老板是他的什么同学还是什么来着,今天想明白了这里面的利弊,我才注意起来我差一点就忽略了大事。
我问,“那个认识你同学吗?那个项目老板,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他楞一下,擦了一下嘴角,开了两瓶啤酒,一瓶给我,自己留下一瓶,倒出来喝一口才说,“之前我没说太详细,就是以为你不在乎这件事,怎么?那个人又找你?”
他口中的那个人,是江临。
我说,“是,他求我帮忙,我也不想帮忙的,可我觉得我必须帮,并且我想这件事足够可以控制他,钱我们大家一起赚,自然,你肯定也要他赚钱,可赚钱的目的是他还银行欠款,不然我爸爸会担责任。但是其余的事情就是我们了,我门控制他,姜玉霞钱都操控在自己手上,做一个空账目,套牢他,江临到时候还不是人我们宰割吗?”
自然,我说的不是很详细,只因为我还没想到具体怎么做,并且,我是藏有私心的,这个私心就是商芸芸。
不想,他看出来了,哼了一身,问我,“楼瞳,你的目的不止这一个吧?”
我吐了舌头。
他又说,“据我所知,江临跟商芸芸一直没分手,你信不信?”
我大惊,手里的酒杯险些落在地上,还好还没倒酒,不然我更尴尬。
顾子崧看一眼我的手,继续哼道,“我说过,我不在你心里还装着江临,但是不要想利用我帮他,你觉得你这么做的胜算有多少?我可以告诉你,是零。开发旅游项目不是小数目,投资非常大大,我之所以转手,我看出这里里面的空头支票很重,你觉得,如果这十块肥肉还能乱到我当时买下那块地吗,我很顺利的就买下来了,甚至比外面公开的价格便宜了两个亿,为什么?因为是陷阱,所以我急着出手。听到这里,你会不会以为我坑害的我的同学?”
我惊愕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盯着这张熟悉的脸紧张的手心冒汗。
诚然,跟他比,我就是绵阳,等着被他这匹狼吞没。
他喝了口酒,又说,“我之前没跟你详细说清楚,也是不想你插手,我同学买去也是自愿,当然,我当初也想坑他一下,为什么?因为他在我才进公司的时候直接利用我的关系在本地的一个会所里面买了十个女人作陪,他是挂在我的名下,当时出事了,两个坠楼,到现在还没查清楚原因,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可他本事大,这件事就摆明了,那我呢?在里面到现在还挂着这个污点,所以我报复他。呵呵,他以为,吃了我这个哑巴亏就可以叫我原谅他,休想,这次他招标,我叫人在后面做了手脚,任何人都不会真正的来竞标,可江临却看上这里了,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会被拖累死,他为什么还要做,楼瞳,你好好想想,为什么呢还要?还偏偏叫你来找我?”
我使劲皱眉,大惊。
瞬间明了。
这个招标一旦拿下来,江临那边就等于有了固定资产去贷款,肯定是还想利用我父亲的名义了,银行那边一瞧是我父亲做担保,江临还拿了个项目,银行肯定不考虑这个项目是不是真的赚钱,只看地皮大小,自然会同意了。
我一阵心惊,险些把自己搭进去。
可又不是,这个项目是赔钱的底盘不假,那前期阶段也是需要钱的啊,所以就需要商芸芸了,可商芸芸家里不知道这个底盘有问题吗?
我深吸口气,捂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问他,“你对傻瓜芸芸了解多少?”
顾子崧摇头,“不多,只知道她当年家里还不错,可最近家里居举家迁移,商家也商界也没了以前的名声,互相没有交集,也的确不知道多少,只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没做多少好事,跟江临断断续续多少年了,你竟然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
所以,即便是在上一世,商芸芸也跟江临在一起很多年了是吗?
我抽了口冷气,浑身颤了一下。
顾子崧看着我,无奈的叹息一声说,“或许我的猜测是错,只是这件事按照你想的来做胜算不大,本来这个地皮就是垃圾,拉到手里赚不了钱的。再者,你如何叫那个垃圾人在赚钱之后就真的信守诺言把钱还了?”
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只要他有钱,我就有办法。
可顾子崧有说,“你觉得还钱之后就没事了吗?”
也不是,只是钱很重要,上一世的时候我们同居的第一年因为他欠款没还上,银行找了我父亲很多次,最后是我不得已调动了公司的资金堵上了这个债务,当时我没告诉我爸爸,说是江临自己赚的,现在看来,江临就是不想还,他等着我自己来堵上这笔债务呢。
可我又不是傻子,吃过一次苦头我再吃就是愚蠢了。
那这个地皮的事情不成,我还能叫江临对我这边起疑心,我该怎么做?
我这个低头想,那顾子崧说,“钱和房子都给你了,你自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那个人的钱你可以自己来还,不过是叫我的老丈人省去了一个心理负担,可那个人渣我还是要收拾的。老婆,你只管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收拾那个人的事情交给我,不行吗?”
我摇头,不行,那个人必须我亲自动手,只是我仍旧没什么办法,毕竟人脉少,我也没什么害人的坏心眼,只能说现学现卖卖,自然有些迟钝。
“你不用插手,我知道这件事这么做,我要好好想一想。”
既然机会有了,我不能不抓牢,江临非要追着我要管这件事,我必须管,可结果呢,就看我的心情了。
我呵呵一笑,问他,“顾子崧,如果我说我就非要他把这个项目拿下来,你会不会帮我?”
他眉头一挑,好奇的打量我,半晌才说,“你是想将计就计,就叫他吃了进去,好坏不分,贷款的事情也不论,因为你的真正目的是他背后的商芸芸?”
真聪明!
我重重点头,商芸芸不是想跟江临一起害我吗,那我反手一刀,看谁更疼就是了。
我说,“商芸芸那边不是在做空头公司吗?”
顾子崧一怔,跟着哈哈大笑,主动给我倒了酒,“来来来,我的老婆,满上,哈哈……有意思。”
空头公司,商芸芸底下多少商贷都没名字的,想贷款出去不是很简单吗,那我就用商芸芸的钱,给江临呗,只不过是做了个周转,用他们的钱买地痞,贷款却因为江临手上有来路不明的商贷银行不给审批,他只能在自己的圈子里面转,最后买来的地痞的钱还给银行,我爸爸这边不就彻底没负担了?
我自信笑,端着酒杯轻轻的跟他的酒杯碰一下,心情大好。
第三杯酒下肚,我立刻叫停,再不能喝了,明天要上班,并且他在我这里,我可不想酒后胡来。
我去洗了澡出来,他已经收拾好了碗筷,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一面擦头发一面走过去催他赶紧走,“时间不早了,给你司机打电话叫他来接你回去吧。”
他没应声,随便拨弄遥控器,电视节目换了一个又一个,也不像是要看电视样子。
我瞪他,知道他这是有跟我耍太极呢,睡了两次还上瘾了不成?我踢了他一脚,“赶紧走啊,你别跟我耍花招,我可没同意你留下的要求啊,我的约法三章还没说完呢,我随时都有可能该注意跟你离婚,你听到了没有?”
他哼了哼,遥控器往桌子上随便那么一放,整个人竟然直接倒在了沙发上,双臂环在脑后,跟我说,“我就睡这里了,我不知道司机电话,并且我是自己开车来的,我的电话还在秘书车里充电。我说了,我离开后谁都不能找我,所以现在谁都联系不上。”
我去,这是诚心的来了就不想走了?
我暴怒,火气就跟上涨的海洪水一样,看他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就想抽他,“顾子崧,你这样真像个无赖。”
“哈,无赖就无赖,还像?我不无赖能娶到你?快去睡吧,给我拿床被子就行,我也有些困了,明天要早起,我要出差。”
我看一眼时间不早了,瞧他一身疲倦的样子也是有些晕心不忍,到底是没人心急促驱赶,只好说,“那行吧,这沙发可以陈开当床用,你别掉下去就行,我去给你拿被子。”
他呵呵一笑,问我,“心疼我啊,那叫我进去睡,我肯定不动手动脚,顶多亲你一下。”
我真……真是不能给他还脸色,不然蹬鼻子就赏脸,混蛋一个。
我没搭理他,抱了被子出来,直接砸他身上,他和哼唧了一声,抿了抿嘴唇,自己拉高了被子翻身睡着了。
我心里一团火彻底的放下了,看着他的样子也实在可怜,再没计较,关了电视和灯光,回了自己房门。
可躺下来,我就睡意全无。
隔着一道墙,睡了个人,是我的丈夫,假的。是我的同学,比较讨厌他。是我的喝多关系?可能是吧!
不管是什么,他都是活生生一个大男人,身强体壮,多彩多金,样子吗,还挺好看的,还有一张多变的脸,怎么瞧都不像好人,可他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直接将那么多的钱财都给了我。
我心口又暖了几度,深吸口气,在慢慢长夜下,满是温暖。
天蒙蒙亮,电话嗡嗡的震颤,我不情愿的睁开眼,才凌晨三点,打电话的是江临。
我实在不想接,可他的短信又发了过来,“我在家里,出了点事,你过来一趟,我在我父母家等你。”
我觉得,我肯定对他的身体上瘾了不然,我的矜持呢,我的嫌弃呢,都被狗吃了吗?
此时正满是享受的我到底怎么了,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可我觉得其实我还是赚了。
他长得好,身材好,恩……活儿也不错,我们还是合法夫妻,我们做了就做了,他也没证据说我霸占他身体,那就不会继续赖着我,并且我也爽到了,我觉得,真不错。
翻了身我继续睡,他在我耳边低声说,“白欣我叫人送走了,你想怎么出气我给你安排人,你别自己动手。我那个大伯在家里地位还是不错的,因为我继承祖宅的事情也是不高兴的,之前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姥爷的要求叫我跟白欣订婚也是因为他想利用白欣跟我平分祖宅,可我压根不同意。现在是我姥爷还在世,镇得住所有的人,可他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一旦出了事,家里就更乱,所以我迫切希望自己强大起来,至少要拿到我现在公司的一半以上的权利才能有足够的底气在两家参与说话的话语权,不然作为晚辈,我在他们眼里,依旧是个不成器的毛头小子。你啊,受委屈了,傻丫头!”
我没应声,想着他说的话,有些心里不是滋味,同时也担心起他来。
有钱人,外表光鲜亮丽,其实烦躁的事情一点不比我们少,这样的家庭,如果不是因为金钱利益在做作祟,是否也会温馨一些,温暖一些,像普通家庭一样得到更多的关爱?
事情想多了,刚才也奋战了好几轮,我此时已经脑子不太清楚,沉沉的困意也席卷而来。
不知道他是否知道还没睡,絮絮叨叨说了很长时间,我听到也不是很真切。
我也明白了他心中的苦涩,可我要如何做?甚至在这一瞬,我想到了要帮他。可我的力量,能做什么啊?
迷迷糊糊睡着,身后贴过来一个热乎乎的身体,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在他怀里躺好,继续沉睡。
早上,闹钟响了,我勉强爬起来,身上一阵酸痛,腰都要断了,转身要下床,不想碰到了身边的他。
他没走?
我看时间不早了,他每天都很早出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关了闹钟,拽了睡衣打算下床,碰到了他的手背,不禁吓了一跳,他身上怎么那么烫?
脸颊绯红,眼睛紧闭,这都不用确诊也知道是高烧了。
我急躁起来,推他两次都没动,只哼唧了两声转身继续睡,看样子是没什么问题,这是我什么好好地为什么就发烧了?
我拽他,拽不动。
叫他,叫不醒。
家里的药也不敢乱吃,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引起的高烧,本来强壮的像一头牛的人,怎么突然就发烧了?我昨天可没榨干他啊,他老说自己没拼劲全力了,就这么不抗造了?
可这样拖着不是办法,最后无奈,我打电话给他的司机。
司机早就在楼下等他了,他不到三分钟跑上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床上的顾子崧,跟着皱眉说,“昨天顾总的胃炎犯了,医生说叫顾总去医院住几天的,不然会引起发烧,这是老毛病了。”
我一听,怒了,“那愣着做什么,送医院啊。”
司机犹豫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耳朵,“没穿衣服啊!”
我也尴尬起来咳嗽了一声,抓起地上的衣服给他,“你穿吧,我也去找一身衣服穿,顺便给我经理请假。”
等我收拾好了回来,顾子崧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人已经坐了起来,可只看了我一眼,就没说话了。
我着急,催促司机快点,两个人合力将他能背到了司机的背上,直奔楼下。
到了医院已经九点多,司机叫了公司的助理过来安排好的病房,可来来回回折腾了差不多一小时才进了单人间。
医生过来就简单的做了个检查开始挂盐水,告诉我做一些热乎的米粥过来,现在顾子崧发烧是因为胃炎很厉害,可不能饿着,吃些热乎的流失还是很好的。
我二话没说走出医院,犹豫了会儿这才想起来我应该是回家做才行,用高压锅炖,不出半小时就能特别的浓稠,并且胃病的人吃了也正合适。
到了家,我马不停蹄的做米粥,做好了找饭盒。
我草,我这才想起来饭盒昨天叫我弄丢了啊。
我又跑到楼下超市买了饭盒回来。
不想,在回来的楼梯口,那里整个人摔在地上,饭盒也被甩去很远,我的膝盖结结实实的撞在了台阶上。
咚的一声,我的膝盖骨头就像是要碎了,趴在地上许久都没起来,痛的我浑身都麻了。
不知道自己在地上趴了多久才勉强能移动,后来是保安过来将我拉起来,我才能勉强站稳。
保安问我是否需要叫救护车,我摇头没同意,一瘸一拐的忍着痛进了电梯,回去顺便换了条裤子才继续往医院赶。
顾子崧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眨巴小眼睛看着我,看我进来冲我笑了笑,嘴唇干裂,血水就从嘴唇上的细小的伤口里面渗出来。
我着急上前,拿了纸巾给他擦嘴,跟着说,“别说话了,你发烧,身上跟火一样,我都要吓死了。你先喝点温水,缓一缓在吃饭,别乱动。听话,还闹。”
他好像个孩子,扯我的头发,又扯我的领口,笑眯眯的眼睛看着我。
我无奈的蹙眉,挣脱开他的手,忘记了自己的膝盖的疼痛,转身去拿茶几上的勺子,不巧,又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我尖叫着蹲下来,捂着膝盖痛的我抖了好久。
“怎么了?”
顾子崧满是担忧的沙哑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拉我起来。
司机也跑进来,两个人连连带拽的将我从地上拉起来。
“去,叫医生过来。”顾子崧对司机大吼。
司机跑出去,他又过来看着我,着急的打量我的身上,皱眉问我,“怎么了?你上床来,躺好,别动!”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拔了手腕上的输液针,血水都流出来,紧张的看我,最后将视线移送在我的膝盖上。
我穿了一条很厚的牛仔裤,或许是因为比较紧身,之前也没觉得多疼,可不知道为什么里面流血了,之前换裤子的时候我也没太多在意,现在才知道,这是真的很痛啊。
“你怎么弄的?刚才只撞了一下不至于这样。”
我咬着忍着痛,半晌才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话,“我出去买饭盒的,回来的时候摔在台阶上,嘶……好痛啊,我出来之前还特意换了裤子的,没发现流血啊,怎么了这是?”
他眉头紧皱,脸色极为难看,低头看我,拿了桌子上的刀子轻轻那么一划,裤子就开了两条口子。
他低呼,回头对着门口咆哮,“医生,给我滚进来,快点!”
这人,在医院还这么霸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可我已经没了力气说他了,只紧张的握着他的手背,有气无力的说,“擦一擦,按住,你的输液真不打了吗,米粥,米粥趁热喝啊,我没事,嘶,我没事!”
他转身看我,眉头拧的更深了,只抿着抿唇不吭声,也不知道是否听到了我说什么。
实在太疼了,痛的我有点失去理智,我勉强眨眼,随后看到医生蜂拥而来,他在人群中怒吼,“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我开了你们。”
我扯住他,叫他别着急,以为自己是公司的老总在这里还能呼风唤雨了?现在医患之间的关系那么紧张,别闹出事来。
他哪里还听我的,瞪着一双眼睛跟铜锣一样,呵斥来去好几次,医生就来了好几个,左右都不满意,最后来一个有些上了年纪大老先生,他才没再发脾气。
老医生戴着老花镜,端着镜框在我的膝盖上看了好会儿才说,“先清洗,看情况没伤到骨头,清洗了之后再去做检查拍个片子,应该问题不大。顾总,你的小脾气还是这么厉害啊,呵呵……”
顾子崧没应声,只皱眉看着我,好像那双眼睛就能把我的膝盖看好了一样。
好医生笑笑,无奈摇头,对我说,“姑娘有福气了,小顾可是好孩子。”
顾子崧这才说话,对那老医生低声说,“张伯,你没事就下班吧,别胡乱说话。”
被成为张柏的人呵呵一笑,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笑着转身离开了。
顾子崧冲我呵呵的笑了一下,跟着说,“是我自己开的医院。唯一一个没过到你名下的财产,是担心被我父亲那边知道,所以没动这个心思。”
我没心情计较这些,胡乱点头,重新躺好,咬着牙,仰头看着天花板。
他又说,“我还有两家语言,都在市内,不过这一家距离咱们家比较近。”
什么叫咱们家,那是我的家。
我没搭理他,也实在没心思计较这些,现在膝盖痛的我都开始怀疑人生了,搞不懂当时怎么就摔的那么厉害。
他在我耳边嗡嗡的继续说,“医院是我个人财产,等一年后我再过给你的名下,这了的收入还算不错,够你挥霍几个珠宝首饰了。”
我险些被他的话呛死,可不知道那个护士是不是也被吓到了,手劲大了些,狠狠的戳了一下,痛得我大声尖叫,“啊……痛!”
陌天宸眼睛立刻瞪起来,呵斥那个小护士,“立刻自己领工资辞职,滚!”
我已经要被气炸了,这个人还是死皮赖脸笑呵呵,好似我骂的人不是他。
我直接回了公寓,洗了澡,顺便买了大罐的冰淇淋吃,火气比较大,我要给自己败败火。
才吃了一口,就有人敲门,“瞳瞳,我们可以商量商量。”
我气不打一处来,端起冰淇淋出去想直接扣在他脸上,不想,一开门,看到了他通红的脸颊,满身酒气,身子都在晃,靠在门口看着我,没了之前的痞气,只有满脸的神伤。
我瞬间心软下来,可也理智着没想叫他进门,他似乎并非想进来,只递给我一个袋子,跟着告诉我,“这里晚上有些凉,这是衣服,你要是出去了就穿上,不过最好别自己出去,找个人陪你,我怕是不能陪你了,嗝……”
这是喝了多少,难道那个老领导还给他灌酒了,我想不应该吧,那个老狐狸应该将顾子崧当成神仙一样供着,给他灌酒这不是找死吗?
我好奇的问,“你怎么喝那么多,你住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去吧,你这样子我也不放心。”
我想哪怕是作为陌生人这样的关心也是应该的,至少我们之间还是同学关心呢。
可他却误会了,“你关心我?”
我无奈摇头,跟一个酒醉的人也讲不了道理,只能说,“是,我关心你,那你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他胡乱的指了一个方向,“那边,306。”
我看一眼我的房间是303,他的应该就在对面隔开的尽头,“好吧,你等一下,我去拿钥匙,你站好了。”
回头,我将门卡拔出来,出来关上了房门,扯了扯他的手,他脚软手软,竟然直接栽倒,好巧不巧的就扑到了我怀里,跟着医生酒气扑面,好暧昧,“老婆!”
真是过分了,我使劲拧眉头,可也不能多较真,只无奈的一声叹息,“别闹了,我送你回去。”
他的房间正好跟我的房间是相对的,估计平常也都是招待业务人员过来小住的地方,所以设备也不齐全,电视都没有,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张小床,看他那两条大长腿,整个人像一条张开的八爪鱼,小床勉强容纳他的庞大身躯。
我给他盖上了被子就要走,裙子被他拽着。
我扯了扯,扯不动。看他醉眼迷蒙,也没清醒,这力气可不小。所以,他是装的。
我狠狠的一扯,啪的一巴掌拍他手背上,他吃痛,缩了回去,呵呵的笑了起来,坐起身,抹了把脸,脸上的红没了,只有一双好看却满是笑容的眼睛看着我。
我早就没了耐性,不想跟他乱扯,转身就走。
他叫我,“瞳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过来?你可以不跟我结婚,可也没有必要做敌人吧?至少我们还睡过,哎,疼,别抓了,我不说了,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说说这件事。”
我真的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哪里像个老总,还是个财团继承人,哪里像了?简直就是个地痞流氓,大滑头一个。
我站在门口的地上,半个身子依靠在外面,准备时刻离开,可我还是问,“你想说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不是都说清楚了?”
“是,可你该听听我的意见吧?”
呸,想缠住我,没门,他的意见我可不想听,我说,“你的意见跟我没关系,你到底想这么样,非要结婚吗?如果我就是不肯呢?”
他没急着回答,只仰头看着我,跟着就笑了,掀开棉被,起身整理了身上的衬衫,走到了窗户边上,撩开厚厚的窗帘,看向外面。
这里的环境是真好,没有高楼大厦,所以星空无限好,远处的海水波浪滚动,声音就像人的呼吸,一层一层的滚过来又爬走。
沉默着,我的怒气也渐渐熄了,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他陡然转身,对上我的眼睛,我一怔,后退了半步。
他没了之前的吊儿郎当的样子,只紧抿住薄唇,问我,“那么讨厌我?”
之前他就问过我这个问题,可其实我一点不讨厌他,不过也没感情啊,总不能因为不讨厌就非要结婚吧?
我说,“不是,就是觉得我们之间不合适,并且我很排斥结婚。”
无非排斥,一想到我会跟一个男人度过一身,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交付了出去,我就心慌,噩梦不断,我再也不要结婚了,哪怕那个男人是我众生所爱离不开我也不要在结婚,比起婚姻和爱情,我的命还是很重要的。
可这样的感受说了他也不懂,难道我说我是重生过来的,所以对以前的事情难以释怀,他就不逼着我了?
他点头说,“可我觉得我们很合适。你先不要反驳我,我可以告诉你几点原因,听了之后你想走,我不留你。”
我站这着没动,其实我是完全可以直接离开不听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会告诉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叫我不得不留下来。
他看了我一会儿,才说,“江临的公司支撑不了多久,除非有人不断的给他投资,你也知道现在的小公司起步难,做起来更难,经济不景气,并且上头做调控,说是孤立小公司,可真正发展起来的还需要坚强的后盾作支撑,他做的还是房地产,现在这个行业已经饱和了,我们在上头的都难以生存,就不要说下边的小卒了,他学习是好,聪明,可这个人不适合开公司,他没有领导的能力,更主要,资金不足。”
是的,顾子崧分析的很好,我也赞同,可这跟我和他是否结婚有什么关系?
我说,“你直接说吧,别拐弯了,我不想猜你的想法。”
他笑笑,很无奈的样子,“你也不笨,就是这几年被他同化了,你的想法都退不了,我记得以前你很喜欢前卫的东西,喜欢冒险,喜欢做各种别人不喜欢做的事情,当着全校师生借着读检讨书的机会给他读情书,怎么现在就怎么胆小怕事?”
我……
我也不知道。
我想我这么多年都没有跑过这么快过,转眼就跑出去三条街,他开车都没追上。
反正他不知道我住在哪里,想找我也不容易,我躲起来就是了。
结婚?别闹了,上辈子我就盼望着结婚了,可最后呢?一尸两命,好不容易我重生,现在还叫我结婚,竟然是跟个我都不喜欢的男人,我才不。只因为我们睡了就非要捆绑在一起,想得美。
我趴在家里的沙发上喘息如狗,想着刚才的事情,真是一幕比一幕的惊险。
不过,江临应该还死不了。
避免顾子崧的电话打个没完,我直接关机,洗了澡换身衣服,从家里出来,躲在一个安静的地方看书一下午。
重活一次的感觉真是爽的不要不要的,只是不知道当年的事情是否在这一世还发生,我要做的就是扭转当初的局面,刚才我刺伤了江临,在脖子上,血水喷出来,我到现在还心惊胆战,可他命大,肯定没死,不然我现在早被抓紧局子了,可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不报警呢?
我回家之前在楼下徘徊了三圈,进楼的时候特意跟楼下的保安说了话,他没说有警察过来找我,我这才安心的进家门。
睡觉前,我才将电话打开,没有短信,没有危险,甚至连一个未接电话的短信回复都没有,安静仿佛电话坏了。
一夜噩梦,我被闹钟吵醒,痴痴的看着眼前的晨阳,我脑袋里面仍旧在不断的翻滚死前的场景。
闹钟的声音再一次传来,我才清醒过来,洗漱找衣服换鞋子,我马不停蹄的赶去公司。
这一世的记忆还是有的,我清楚地记得上周五的一个跟踪的客户周一过来,我去公司拿了文件,就直接去了机场。
等了差不多小半天,才看到胖胖的客户迈着蹒跚的步子走来。
这个人我没什么印象,三年年前的时候好像在这个客户身上也没发生什么不对,一切都相安无事,工作,说合约,谈条件,修改方案,最后定制,忙了一天下来,我能有时间吃饭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我始终都像一个脱落,无休止的转来转去,为了就是能够赚钱生活。
回到家,我随便拔掉了鞋子,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无聊的翻看电视节目。
偶尔停住,里面的人惊的我险些从沙发上掉在地上。
那个是……顾子崧?
他才升职就接受了采访,看排场不小,接待他的都是商场上的精英,本市的电视节目多的是这样的节目报道,可这么长时间的午夜新闻时间播放长达五分钟还真是第一次啊,并且……我看到了坐在角落的位置上脖子被白色纱布绷着的江临。
他没死,可一整天都没有消息,不应该只是为了参加这个所谓的企业家的酒会才对,不过也是,他一个小公司,怎么进去的?好像连入场券都拿不到吧!
那个会场可是个密不透风的关系网,但凡是递上去一个名片都能拉到一笔不小的生意,江临想去,还真不容易的。
我惊讶之时,电话响了。
我没看是谁,直接接了,那头传来顾子崧的声音,低沉而又有磁性,“开门!”
咣当!我惊的坐在了地上,好不容易爬起来,慌了手脚的扔了电话,就听门铃叮叮叮的响个没完。
电话挂断,又打进来,几次反复我不得不接起来,就听他说,“开门,不开门我就报警说你失踪,你能躲到我什么时候去?”
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啊,非要我负责不成?我真是……就听说女人追着男人要负责,没听说男人还要求女人负责的,我无力的抽了口气,问他,“顾子崧,你非要这样吗,我们不就是睡……我们不合适结婚,知道吗?结婚不是儿戏。”
上辈子我总认为结婚多好,有了感情就在一起,一辈子都相亲相爱,生个孩子,一家子团团圆圆,那可是人间美食,可我竟然信错了人,交错了心,断送了两条人命。
我怕了,我怕极了,我再也不想碰触婚姻,这一世重生我没对男人排斥已经是万幸,可这个顾子崧为什么非要纠缠我?
我急了,对着电话大叫,“你再骚扰我报警了。”
我低估了一直在学校就是有名的流氓的他是什么德行,只听他在电话里头很是得意的笑着说,“好,你报警,你还不是要开门?再说了,我看来找我老婆,一没偷二没抢,警察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你还是乖乖的开门,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你说呢?”
他说的多好听,可我知道肯定不是那么回事。
我坚决不开门,不想他又说,“你不开门我就在门口坐着等你一晚上,这叫邻居看到了怕是也不好吧,我反正是厚脸皮,你呢?以后还怎么在这片住?我会到处宣扬,你睡了我不负责!”
卧槽!
我心里大骂,臭不要脸!
可跟无赖讲道理是讲不了的,最后我只能妥协。
门一开,他电话就挂断了,一张放大的笑脸先从门口挤了进来,对我上下打量一番,又看看无厘头,眉头蹙了蹙,从门缝外面挤了进来,高大的身子就像是一个巨人,态度骤然变的很好,低声说,“不叫我进去坐坐吗?我已经应酬一天了。”
我拿他没办法,知道说不也是白说,侧身扔开了地方,估计房门没关紧,这才跟着他往里面走。
他就像个领导视察,背手在房间里面走了两圈,毫不客气坐在了沙发上,人长得高大,手脚也长,那么轻松的放下,感觉小小的沙发都放不下他。
本来我的房子就不大,所以所有的东西都是最小号的,沙发也就那么大,他坐在了中间,我就没地方坐了。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我看看我未来媳妇。”
我心里发狠的狠狠给了他一个眼刀。
人啊,在用过刀子之后就好像什么都不畏惧了,我之前动手刺伤了江临,此时想来再刺伤他也不成问题。
我一扫桌子上的刀子,他眼尖多注意到了,呵呵一笑,悻悻的往旁边已开了点位置,“别生气啊,我就是开玩笑,你坐下来我们说。”
还算识相,可我不打算坐,站着就很好,我现在喜欢居高临下,操控全局。
他无奈的摇头,收起脸上的吊儿郎当,姿势也瞬间拘谨起来,垂头看着地面的什么地方,很久后才轻声说,“那么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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