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我的叔叔(琴的父亲)也情愿让琴待在我家,唯恐琴的母亲犯病会伤及琴妹,而我母亲因没有女儿,也很是喜欢她。就这般,琴妹几乎是在我家长大的。琴妹饿了就在我家吃,玩累了就和我一同躺在我家炕上睡。可以说,琴妹小时候与我几乎形影不离。
琴妹幼时乖巧可爱。由于相处时间长久,我们家从不把她当外人,她自己也没有外人的感觉。她总是“小哥哥、小哥哥”地唤我,我去哪儿也都带着她。那时,国家经济不比当下,能吃上水果堪称奢望。每逢酸枣成熟之际,我常爬上葛针丛去摘酸枣。那些葛针又尖又长,一不小心就会刺破手指,但为了让琴妹开心,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每次总能摘满两布袋(上衣的两个下口袋),出来后掏给琴妹一布袋。我们俩坐在老槐树下,斑驳的树影洒在我们身上。
琴妹会说:“小哥哥,你真棒,摘了这么多。”我笑着回答:“只要你喜欢,我以后还摘给你。”
我们用手剥捻(be nian 方言,用手指捻一下)着吃。她开心,我也欢喜。有时我不慎被葛针扎破了手,流出鲜血,琴妹总会用她那稚嫩的小嘴吮吸掉我伤口上的血,然后轻轻吹两下问道:“还疼吗小哥哥?”我会告诉她不疼了。其实,还是疼得厉害!
我上小学后,琴妹嚷着也要上学。山村的小学校不像城里的学校管理那般严格,学生也不多。与校长老师沟通后,琴妹成了我们班不是正式学生的“小”学生。她学不学文化倒在其次,只要能跟着我便满心欢喜。学校也不收她的学费,权当没有这个小不点儿。她除了上课睡觉,便是下课后与我玩耍。
有一天,琴妹对我说:“小哥哥,上课好无聊,还是和你一起玩有意思。”我摸摸她的头说:“那也得好好上课呀。”
我上三年级时,她到了必须上一年级的年龄。因年龄渐长,再加上家长的苦心劝说,琴妹总算去当了一名真正的小学生。就这样,我和琴妹一同度过了小学初中的少年时光。
我初中毕业时,父亲为让我能接受更好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