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上染着血。
“姜娆，你又在搞什么鬼！你以为你做这些就能留住我？”
爸爸抱臂站在对面，隔着碎片，阿姨瑟缩地躲在爸爸身后，说悄悄话。
我听到了。
她说，“这小姑娘也太毛手毛脚了，一地的碎片，脏死了！”
你才脏！你全家都脏！妈妈说我是乖宝宝才不脏。
我朝她哼了一声。
妈妈喊保姆拿来了棉签碘伏，给我清理伤口。
“乖宝宝，忍着点疼。”
我咬着牙，安慰她，“妈妈，一点都不疼！”
“真棒！”
等处理好伤口，再抬头，爸爸和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妈妈把我抱下来，让保姆清理碎片。
等她下来，妈妈拍着我，看着她声音冷到极致。
“您在我家里干的时间也很久了吧？”
“那为什么会让小三……那个叫月月地出现在我家？”
保姆垂着头，每次被妈妈训斥都是这个样子。
“你被辞退了。”
妈妈抱着我就要上楼，保姆阿姨却罕见地扯住她的衣服，不让她离开。
眼睛瞪得老大，眼珠都要跳出来了，狰狞地像魔鬼。
“凭什么，少爷给我发工资，你说开除就开除！”
妈妈放下我，掰开她的手指，拍拍被弄脏的地方，优雅地说。
“他一个入赘的，能有钱？老娘有钱才对吧？！”
3
“妈妈，老娘是谁？”
我牵着她的手问她，“是比妈妈还有钱的人吗？”
妈妈脸上的表情好奇怪，像是我不小心摔一跤被妈妈看到时一样。
“嗯……老娘就是我的意思。”
“老……娘？”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老娘想去游乐园。”
妈妈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掐着我的脸蛋，“我可以用，你不行！”
“你还小，你只能说宝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