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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后续

西宫清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聿深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没事我们就先走了。”“哎哎哎,等一下,你还没回老宅吧,怎么有了妞儿就忘了外婆啊……”外婆……傅聿深说他外婆是香港人,就是萍姨口中提到过的老太太,可他并没有带她去看老人家。“不关你事。”宋辰耸了耸肩,对于傅聿深的冷脸视而不见,“好不容易来一次香港,不如我请你吃饭啊,就以前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傅聿深这次没有马上拒绝,他转身对祁念道:“那家店的甜点很好吃,要去吗?”“哇,阿深,你怎么这种问题还要问女人,行不行啊……”“闭嘴。”祁念咬唇,不去会不会让傅聿深在那个叫宋辰的男人面前丢脸。轻轻点头,祁念温声道:“那就去吧。”反正有傅聿深在,没有什么可怕的。傅聿深微微颔首,转头,他语气不善,“还不让司机来?”车子平稳行驶...

主角:傅聿深祁念   更新:2024-12-02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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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后续》,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聿深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没事我们就先走了。”“哎哎哎,等一下,你还没回老宅吧,怎么有了妞儿就忘了外婆啊……”外婆……傅聿深说他外婆是香港人,就是萍姨口中提到过的老太太,可他并没有带她去看老人家。“不关你事。”宋辰耸了耸肩,对于傅聿深的冷脸视而不见,“好不容易来一次香港,不如我请你吃饭啊,就以前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傅聿深这次没有马上拒绝,他转身对祁念道:“那家店的甜点很好吃,要去吗?”“哇,阿深,你怎么这种问题还要问女人,行不行啊……”“闭嘴。”祁念咬唇,不去会不会让傅聿深在那个叫宋辰的男人面前丢脸。轻轻点头,祁念温声道:“那就去吧。”反正有傅聿深在,没有什么可怕的。傅聿深微微颔首,转头,他语气不善,“还不让司机来?”车子平稳行驶...

《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后续》精彩片段


傅聿深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哎哎哎,等一下,你还没回老宅吧,怎么有了妞儿就忘了外婆啊……”

外婆……

傅聿深说他外婆是香港人,就是萍姨口中提到过的老太太,可他并没有带她去看老人家。

“不关你事。”

宋辰耸了耸肩,对于傅聿深的冷脸视而不见,“好不容易来一次香港,不如我请你吃饭啊,就以前我们经常去的那家。”

傅聿深这次没有马上拒绝,他转身对祁念道:“那家店的甜点很好吃,要去吗?”

“哇,阿深,你怎么这种问题还要问女人,行不行啊……”

“闭嘴。”

祁念咬唇,不去会不会让傅聿深在那个叫宋辰的男人面前丢脸。

轻轻点头,祁念温声道:“那就去吧。”

反正有傅聿深在,没有什么可怕的。

傅聿深微微颔首,转头,他语气不善,“还不让司机来?”

车子平稳行驶,宋辰坐在副驾驶座,通过后视镜看着后排两个人,勾唇,他问:“喂,阿深,这个小妞挺漂亮的,看起来还在上大学,你怎么突然开窍了。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有次给你找个女人你转头就让人把我好几个大项目搞砸了,我还以为你看破红尘要遁入佛门了呢。”

一直闭目养神的傅聿深睁眼,目光上移至后视镜,他和宋辰对视。

“语气尊重些,她是我夫人。”

宋辰猛然转身,狐狸眼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看着傅聿深和他身旁的女人,“你结婚了?”

傅聿深淡淡嗯了一声。

傅聿深结婚的消息让宋辰很震惊,久久未能回神,许久,他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祁念。

似乎是不懂为什么傅聿深会娶她。

“收回你看我夫人的目光,不然我保证宋氏明天就会消失。”

傅聿深平静说着,他的语气很淡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宋辰转过身,在后段的路程没有再说一个字。

车子引擎声消失,来到酒店,宋辰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落坐之后,宋辰说要要去一趟洗手间。

木门开关,包厢中只剩下祁念和傅聿深两个人。

傅聿深伸手拿起茶壶,潺潺水声响起,祁念面前多了一杯通透的茶盏。

“尝尝,这里的茶还不错。”

祁念小口尝了一口,清新的茶叶味瞬间弥漫口腔,确实是好茶。

“宋辰是我舅舅的儿子,也是我的表弟。”

祁念放下茶盏,盈盈目光看向身旁的男人,“你们…关系不好?”

“嗯,”傅聿深摸了摸口袋应该是在找烟,可发现今天并没有带,他向后靠了靠,“我妈死了以后,外婆把我和傅时薇从柏林接到香港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仗着舅妈的宠爱经常欺负傅时薇,我每次放学回来傅时薇都躲在又黑又暗的阁楼。”

祁念呼吸一紧,没想到宋辰竟然对自己的表妹这么恶劣。

“刚开始我没有察觉,可那段时间傅时薇看到我就会哭,问她怎么了她只会摇头,直到有一次我提前放学,远远就看到宋辰带着一帮人把她围在墙边,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女生手中拿着剪子,他们要剪傅时薇的头发。”

“然后我就把宋辰打了,好像还挺严重的,他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才回来。”

“舅妈不依不饶,外婆被她气的一病不起,后来我爸来了,把我们接回柏林。”

祁念指尖微动,她小心翼翼问:“那…时薇的病……”


傅聿深闻言一愣,随后低低笑了几声。

他轻轻揉捏祁念白皙纤细的脖颈,深不见底的双眸直直看着祁念。

“如果是为了见你,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祁念的心跳骤然加快,快得像是马上要跳出胸膛。

这是她听过最好听的情话。

即使他在骗她。

但是她很确定,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悸动过。

有点酸涩,可更多的是一种可以称之为甜蜜的欢喜。

祁念又将头埋在他怀中,声音细软甜腻,“傅先生。”

“嗯?”

“幸好。”

祁念的话只说了一半,傅聿深摸了摸女孩儿的后脑,又离得她近了点,温声问道:“幸好什么?”

怀中的人却没有再言语。

幸好那晚遇见的人是你。

❤️

晚上傅聿深带着祁念去了一家会所。

不像名爵那样糜乱,这家会所幽静淡雅,大厅中间有一道山水屏风,周围环绕潺潺流水,古色古香。

客人们从屏风两侧的木桥进入包厢,傅聿深拉着祁念的手走在前面。

十指相交,祁念能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冰凉温度。

“傅先生,你刚才说有人请我们吃饭,是谁呀?”

傅聿深脚步未停,淡淡道:“沈仲庭,他说要向你赔罪,还有他的侄女。”

“傅先生,能不能走慢点啊,我跟不上了。”

傅聿深转身看着一脸埋怨的小姑娘,突然靠近一步将她拦腰横抱起来。

祁念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双手紧紧搂着傅聿深的脖颈。

“早点应付完沈仲庭然后回家。”

祁念疑惑,“急着回家要做什么?”

傅聿深闻言似笑非笑垂眸看了她一眼。

“回家做想做的事。”

祁念:“……”

祁念的耳脸颊有点发烫,她赶紧把脸埋入傅聿深的胸膛。

傅聿深果然很急,没几步就走上了木桥。

走到拱桥顶端时,巨型屏风后突然传来清脆琵琶声,傅聿深脚步一顿。

只一瞬又恢复正常。

“怎么了?”祁念小声问抱着她的男人。

傅聿深神色依旧,声线没什么起伏,“没事。”

祁念浓密纤长的睫毛翕动,她抿了抿唇。

这个角度隐约能看到山水屏风后身姿窈窕的女孩儿,她穿着一身旗袍,端端坐在那弹奏琵琶。

剪裁合身的旗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娇媚浑然天成。

应该是傅聿深很熟悉的人吧,不然怎么只凭借几个音符就认出她了。

只是能和傅聿深相识的人怎么会在这里演奏呢,这种工作一般都是女大学生兼职。

祁念不禁想到她和傅聿深的相遇。

傅聿深除了她也会捡别人吗?

“傅先生。”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开口,傅聿深垂眸,祁念轻轻道:“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嗯。”

双脚平稳落地,她松开勾在傅聿深脖颈的手。

会所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蓝梦湾。

蓝水警晨梦,夜吟开草堂。

高级会所连名字都是诗情画意的。

傅聿深和祁念被同样穿着古典旗袍的服务员引到包厢,只是沈仲庭和沈幼宜久久未到。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傅聿深一直低头看着手机,看起来很忙,不知道在处理什么事。

祁念待的压抑,她起身,“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傅聿深淡淡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

从洗手间出来后她发现自己迷路了,蓝梦湾的格局有点像古代的回廊建筑,她又是个路痴,找了好久也没有看到他们的包厢。

好不容易看到了个服务员,这才找到回去的路。


祁念刚一回到国内,傅聿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到了?”屏幕那头传来傅聿深低沉又磁性的声音。

祁念把行李交给许姨,脸上漾着明媚笑意,声音甜甜的,“对啊,我已经到家了。”

那个家字她说的很自然,一点都没有停顿。

傅聿深的嘴角不自觉就带了笑意,心都被女孩儿的声音融化。

“我过几天就回去。”

祁念轻轻嗯了一声,傅聿深还要留在那边处理一下他妹妹的事情,所以没有和她一起回国。

“傅先生,你...”

祁念浓密睫毛翕动,在眼底打出一片阴影。

傅聿深察觉到那头小姑娘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他翻动病历本的手一顿,无框眼镜后的深邃双眸深不见底。

“怎么了?”

祁念垂眸,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

“傅先生,我们可以每天通话吗?”

那头静默,祁念只能听到手机里发出的电流声。

过了一会儿,傅聿深低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念念,德国那两天我一直让你等,对不起。”

祁念呼吸变轻。

“傅时薇她…她状态很不好,我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正在割腕,那两天我一直在医院。”

傅聿深在医院待了两天,觉都没怎么睡。因为发现的及时伤口不深,出院为了盯着傅时薇把她带到庄园,没想到还是不欢而散。

但就算这样也不是他一个消息都没空发的理由,傅聿深抿唇。

“傅先生,我明白。”

傅聿深倏然怔住。

“我明白的。”

那种亲人即将离开的无力、痛苦,她早就体会过了。

傅聿深应该比她更痛苦一些,傅时薇是清醒的想要自己离开。

傅聿深捏着病例的手指发白,他突然后悔让祁念提前回去了。

好想抱一抱她。

“其实我找过你的。”祁念一手摆弄着花瓶中纯白栀子花,缓缓道,“我问过管家你去哪里了,但他让我找宋特助或者直接问你。”

“傅先生,你家真的好大,大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会害怕。”

傅聿深安静听她说着,冷冽眸中蕴含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许久,他沉声道:“怎么不来问我。”

祁念低头嗅了嗅栀子花的香味,平静回答他的问题,“我不敢,我怕打扰你,也怕你生气,还怕…”

“祁念。”傅聿深突然打断她,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大半个柏林的景观尽收眼底。

“你是我的妻子,有理由也有权利知道我的一切。”

“以后想问什么就问,想做什么就做。”

低沉温柔的声音传到祁念的耳朵,心跳都快了几分,呼吸也变得紧促。

傅聿深真的是一个完美情人。

祁念开始会怕他,相处久了,傅聿深是她遇到过最体贴,最温柔的人。

“傅先生,怎么办,我有点想见你。”

傅聿深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手腕,“傅太太,我也想见你。”

祁念嘴角泛起淡淡笑意,“好,那在你回来之前我们每天都视频通话。”

“嗯。”

顿了顿,祁念试探性开口,“傅先生,傅小姐的病……”

傅聿深转头看了眼办公桌上的的几页病例,目光微沉,狭长的眸子眯了眯,他下意识想要抽烟,但想起祁念说的话又作罢。

“不太好,傅氏的工作太忙,她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朋友,病情一直都是反反复复。”

祁念抿了抿唇,声音放缓,安慰道:“傅先生,别太担心,会好的。”

“不然…让傅小姐来国内吧,我可以陪她。”

傅聿深眉梢微动,“好,我问问她的意见。”

那头传来敲门声,祁念知道傅聿深应该是有事,她看了眼手机屏幕,已经通话快半个小时了。

“傅先生你忙,我先挂了。”

“嗯。”

挂了电话后祁念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屋顶,心中似乎有个地方变得柔软异常。

她很喜欢听傅聿深的声音。

低沉磁性,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克制。

他很有阅历,举手投足都带着成熟稳重,好像有他在什么都不用担心,傅聿深就是能给人这样的感觉。

或许就是网上很多人都在说的安全感吧。

这是和慕少卿在一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曾经撞到过傅聿深在书房和德国那边开视频会议。

他靠在皮质办公椅中,手随意搭在办公桌上,时不时说几句德语。

那样从容、清贵,掌权者的压迫感逼人心魄。

他并非锋芒毕露情绪外显,而是内敛深沉,不动声色间令人臣服。

手机震动一声,祁念翻身划开屏幕。

消息框上的一串文字让她愣了一瞬。

浪小娱:古典舞女神夏妍强势加盟尚禾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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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我女神:【真美女来了都让让,叉腰。】

爱夏天爱妍妍:【支持内娱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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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晤士河?

明天开始减肥:【拜托,那可是慕少卿啊,谁能拒绝慕小少爷啊。】

尚禾娱乐:很荣幸能和夏妍小姐@夏妍Summer合作,今后风雨同舟,携手共进。

禾家团粉:【欢迎夏大美女加入我们小破禾!】

娇妍欲滴:【嘿嘿,尚禾门面来了。】

路人爱吃瓜:【夏粉要点脸,尚禾那么多大美女怎么就你家是门面了?】

被窝探险家:【就是,别的不说,就前些日子尚禾签的那批,有个中舞的校花,秒杀夏妍好么。】

尽态极妍:【哪家粉装路人啊,上大号说话行吗?你家正主上不得台面吗?】

养猪小仙女:【还没出道就这么狂,有慕少卿背后照着就是不一样,慕了慕了。】

美到你我很抱歉:【红人买股粉罢了,这背景妥妥的资源咖,你看你狗禾这么舔,还特意发了条微博。】

……

接着就是各路粉黑大战,祁念没再关注。输入慕少卿夏妍的关键词,第一条就是泰晤士河。

图片上慕少卿揽着夏妍的腰,泰晤士河上燃着绚烂的烟花。

“你喜欢德国的莱茵河还是伦敦的泰晤士河?”

飞机上傅聿深是故意这么问还是巧合……

祁念咬了咬唇。

烦躁抓了抓头发,她把脸埋进软绵绵的枕头。

应该是更喜欢莱茵河吧?

毕竟她也没去过泰晤士河。

猛然起身,祁念拿起手机发了个朋友圈。

Berlin am rhein.(柏林,莱茵河。)

配图是那天她在莱茵河畔让路人帮忙照的照片。

波光粼粼的水面,像是泛着一层金粉。

穿着乳白色宽大毛衣的女孩儿站在河畔浅浅笑着,清澈双眸一片潋滟,一头乌黑长发披散身后,整个人温柔又瑰丽。

傅聿深看到这条朋友圈的时候心中狠狠一怔。

祁念那天去了莱茵河。

心中好像被什么狠狠击重,喉结滚动,傅聿深骨节分明的手指给这条朋友圈点了个赞。

顿了顿,他又保存了图片。

心中的烦躁在看到这样照片时瞬间消散,傅聿深勾唇,一直萦绕在眉宇间的阴鸷化作柔和。

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因为远在国内的女孩儿。

宋一推了推眼镜,悄然退出办公室。

看来他们傅总是没有心思看这些无聊的报表了。


“不叫,我好困。”

小姑娘说不叫就当真再也没叫一句,任凭傅聿深再怎么威逼利诱也于事无补。

无奈傅聿深只好陪着她一起睡。

再次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祁念睡眼惺忪,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表已经下午四点了。

她推了推身侧的紧紧抱着自己的男人,轻声道:“傅聿深,起床了。”

傅聿深皱了皱眉,然后缓缓睁开眼睛,墨色瞳孔逐渐清明,他把祁念的头往怀中按了按,哑着嗓子,“再睡会儿。”

屋中很安静,只有空调扇叶工作发出的曾鸣声,纯黑色的厚重窗帘遮住了大部分光亮,

只有几缕暖阳穿过缝隙照了进来。

祁念卷翘浓密的长睫轻轻颤动,清凌凌的目光盯着傅聿深俊美无俦的脸。

他的五官深邃,脸部线条锋利流畅,每一寸都透露着冷厉。

尤其是那双像鹰一样锐利的双眼,即使现在他紧闭着,祁念也知道那是怎样的冷冽逼人。

可这样的冷然沉稳的一个人在染上情欲时,是疯狂的,不顾一切的。

像是一直抑制着的欲望终于能够得到释放,傅聿深掩藏在沉稳克制表面下的疯狂让她心惊。

就像他说的,他真的很喜欢她的身体。

“还没看够?”

傅聿深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矜贵的声线掺杂了几分笑意。

祁念抿唇,小声嗫喏,“骗子,你根本就没睡。”

傅聿深笑了几声,他抬手抚摸祁念白皙的脸颊,无名指的戒指划过温热肌肤,存在感异常强烈。

“你那个眼神,有哪个男人能睡着。”

祁念微怔,随即粉拳紧握,捶打了一下他坚硬宽阔的胸膛,嗔怪,“明明是普通的眼神,是你自己非要往那方面想。”

傅聿深嘴角笑意更浓,他微微仰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祁念的耳廓,“感受到了吗?只要你在身边,我随时都可以……”

“傅聿深!”那个Y开头的字还没有说出口祁念赶紧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吻了吻她柔软娇嫩的掌心,傅聿深问:“不叫傅先生了?”

祁念眨了眨眼睛,温婉眉眼舒展,她起身,如藻般的乌发划落身前,丝绒薄被逶迤腰间,白皙若雪的肌肤上红痕遍布,傅聿深眼神变暗。

“你该工作了,傅总。”祁念杏眼弯弯,语气轻快,暖黄的光亮仿佛给她镀了一层金箔,“不工作哪有钱养我呀。”

傅聿深穿着黑色浴袍下楼的时候祁念正和许姨在厨房里学做馄饨。

“许姨,你看我这个怎么这么难看……”

许姨转身看了看,欲言又止,“夫人,您这个……不要放那么多馅…”

“啊?我放的很多吗?怎么这么难啊…”

祁念泄气,包馄饨也太难了,她和许姨学了这么久还没有学会,明明看许姨做就很简单。

许姨一脸为难,夫人人好看性格也好,还那么会跳舞,就是在做饭方面实在没什么造诣。

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上帝为你打了一扇门就会为你关上一扇窗吧……

果然这世间是公平的。

“你快出来吧,别给许姨捣乱了。”厨房中的二人转身就看到傅聿深站在不远处,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无奈地宠溺。

祁念抿了抿唇,看着被她搞得乌烟瘴气的厨房,终于认清自己没有做饭天赋,磨磨蹭蹭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出去。

傅聿深看她这幅孩子气笑着摇了摇头,他摸了摸祁念的头,安慰道:“改天我教你。”


沈仲庭眯了眯眼睛,他有些怀疑傅聿深突然回国的目的了,究竟是拓展傅氏在国内的业务,还是因为祁念……

傅家别墅。

傅聿深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几步走到床边,拽着祁念的手腕将她扔到柔软的床上。

祁念心口不断起伏,她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仰脸看着一脸冷厉的男人。

傅聿深居高临下,冷然双眸和她对视,修长的手指扣在腰间皮带的金属扣上。

“站起来。”傅聿深声音很低也很冷,祁念紧紧咬着红唇,视线落在他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上,没有动作。

傅聿深皱着眉,俊逸的脸上冷然一片。

“你知道如果今天倒在蔷薇墙的人是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傅聿深漠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祁念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几乎要陷进娇嫩的掌心。

如果今天倒在蔷薇丛中的的人是她,那么她的脊背肯定会被锋利尖锐的花刺扎的没有一处完好。

“所以,到底为什么生气。”

眸中浸着的水汽突然就溢出眼眶,可她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僵持许久,傅聿深突然冷笑,“不想和我说话?好啊,那就不说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天空破晓之时傅聿深低沉清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傅总是么?”傅聿深的双手紧扣着她柔软的腰肢,“说,叫我什么?”

祁念用手臂挡着眼睛,红唇紧咬,一字不说,就那么无声与他对抗。

她看着比谁都柔,但事实上比谁都要倔强。

傅聿深起身就要离开。

“老公!”

祁念一下就攀上傅聿深的脖颈,紧紧搂着不放,在充满怒火的男人耳边小声啜泣着,“老公,老公…”

她的声音很细很轻,带着浓浓的祈求,本就软绵的声线更加勾人。

“手腕疼…”

傅聿深将扣在自己脖颈的纤细藕臂拿下来,果然右手手腕处红红的,那是刚才他一路拽着她走的时候弄的。

祁念的皮肤十分娇气,很容易就泛上红色。

他故意重按了一下,祁念疼得皱眉,一双杏目波光粼粼看着他。

“既然这么怕疼,还想故意摔倒?”傅聿深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蔷薇花刺可比这个疼多了。”

祁念抿了抿唇,她确实是故意的。

傅聿深紧紧盯着身下女孩儿的眼睛,许久,祁念轻轻道:“因为想疼。”

怕疼,却还要体验疼痛的感觉。

“为什么?”傅聿深问她,为什么这么怕疼还要那么毅然决然的想要摔倒在蔷薇花丛。

祁念眨了眨眼睛,纤细无骨的手慢慢抚摸上傅聿深冷峻的脸,“因为想记住疼的感觉。”

记住疼得感觉就不会那么喜欢他了。

傅聿深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喉结动了动,他最终也没有再追问。

狂风暴雨结束之后,傅聿深拍了拍祁念紧扣着他脊背的手,“我去拿药膏。”

黑幕褪去,天空逐渐被朝霞染红。

手腕上冰冰凉凉的,祁念伏在傅聿深宽阔胸膛处,轻轻喘息,他靠着床栏,左手指尖星火明灭。

他每次都会抽烟。

如果她睡了,傅聿深就会一个人现在阳台,如果没睡就像现在这样把她搂在怀里。

最后一口烟吸尽,傅聿深掐灭烟头。

他带着薄茧的手拍了拍祁念的腰臀处,低哑性感的嗓音响起,“弄出来?”

祁念将脸埋在他的肩颈处,摇了摇头,小声道:“没关系,安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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