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文月赵修齐的其他类型小说《田园娇宠:福运农女有空间 全集》,由网络作家“记忆中的毛毛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老爷子秋收后便带着儿孙在地里除草翻地,快到饭点儿就从地里回来了。文月将今天炒出来的栗子摆上桌,大家都稀罕的很。叶老太尝了后喜笑颜开,“乖孙女儿,这真是你炒的?”文月得瑟一笑,“奶奶,你孙女儿聪明着嘞,这东西一看就会,难不倒我的!咱还可以变通一下,改改做法。”三郎剥开一颗扔进嘴里,俊脸上一副享受的模样,“嗯,好吃!浅甜,香糯,不比爹以前买回来的差。”四郎也不客气的伸出黑瘦的爪子,边拿边念叨:“树上还没打完哩!咱们明天再去呗,不然就被别人摘走了!”大郎想着弟妹们爱吃,便说:“去年跟爹进山里打猎,在靠里的山头看到好些栗子树,我抽空给你们弄回来!”文月心思一动,本来这山上能吃的东西大家都在找,僧多肉少,东西少当个零嘴儿就行了,可要是多的话...
《田园娇宠:福运农女有空间 全集》精彩片段
叶老爷子秋收后便带着儿孙在地里除草翻地,快到饭点儿就从地里回来了。
文月将今天炒出来的栗子摆上桌,大家都稀罕的很。
叶老太尝了后喜笑颜开,“乖孙女儿,这真是你炒的?”
文月得瑟一笑,“奶奶,你孙女儿聪明着嘞,这东西一看就会,难不倒我的!咱还可以变通一下,改改做法。”
三郎剥开一颗扔进嘴里,俊脸上一副享受的模样,“嗯,好吃!浅甜,香糯,不比爹以前买回来的差。”
四郎也不客气的伸出黑瘦的爪子,边拿边念叨:“树上还没打完哩!咱们明天再去呗,不然就被别人摘走了!”
大郎想着弟妹们爱吃,便说:“去年跟爹进山里打猎,在靠里的山头看到好些栗子树,我抽空给你们弄回来!”
文月心思一动,本来这山上能吃的东西大家都在找,僧多肉少,东西少当个零嘴儿就行了,可要是多的话做出来去卖卖也成呀!
叶老爷子嘱咐大郎道:“没你爹在,别往深山里走啊,太危险了!”
以前为了打到好猎物,大郎是跟着他爹去过几次深山的。一个力气大,一个拳脚功夫好,父子俩倒是“黄金搭档”。
“爷爷你别担心,那地方还不算深山,只是少有人去而已,所以这些东西肯定没啥人摘!”
文月兴奋地说:“爷爷,要是咱们摘的多,不如做糖炒栗子去卖吧!家里多一份进项也好啊!”
文月刚来,一切都不太熟悉,暂时没有系统的去想过哪些挣钱的方法,只能先抓着现成的无本买卖,能赚一点儿是一点儿。
叶老爷子看着孙女儿亮晶晶的眼睛,难得开玩笑道:“我家月儿啥时候从贪吃鬼变成个小财迷喽?”
文月小嘴儿一撅,故意“使坏”地指着大郎说:“攒多了钱,给大哥娶媳妇儿呀,你们不都说大哥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吗?我做妹妹的也要尽一份心!”
“咳……咳咳……”大郎被自己妹妹弄得差点儿被一颗板栗给豁豁了,一张憨厚黝黑的脸立刻黑里透着红,连耳朵尖都红了。
三郎一直知道自家妹子嘴甜的很,时常把爷奶,爹娘哄得开开心心,但他实在不记得自家妹子啥时侯开始变得这么厉害,能在不经意间把自己哥哥都给调侃了。
当然,这只是他自以为的“不经意间”,少年对上妹子这双扑闪的无辜大眼睛,倒底还是太嫩了。
“大哥,你咋了?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着要娶大嫂所以太高兴了!”
文月在现代看惯了各种游戏花丛中的男人,看到现在他大哥这般纯情的小男生真是觉得稀罕,忍不住兴起逗弄的恶趣味。
叶老爷子哈哈一笑,叶老太按了一把孙女儿胎毛旺盛的小脑袋:“小丫头片子,你懂啥叫娶媳妇儿呀?可不兴在外面瞎说,免得让人笑话你!”
半懂不懂,又厚脸皮的四郎不乐意了:“有啥好笑的,难道大哥不娶媳妇呀?倒是小妹你可不能偏心,大哥娶媳妇儿你都想着,以后可不能忘了四哥!”
三郎忍不住眼角一抽,手扶住额头,实在觉得自家四弟急着娶媳妇的“吃相”太难看了。
五郎不太听得懂大家说的话,埋起头吃东西就好了,十足一个小吃货。
文月和小豆丁吃完早饭,—个收拾厨房,—个跑去找隔壁的杨二蛋玩儿去了。
不—会儿,二爷爷家的堂姐文兰过来了。
她从小跟着范氏学了些女红,范氏有耐心愿意教她,她也愿意学。两人都是端庄娴静的性子,相处起来倒格外和谐,害得文月都快吃醋了。
“婶婶,你看,我拆了好多次重绣,总觉得绣得没生气。”文兰指着帕子上的—只黄鹂说到。她以前爱绣花花草草,现在想学绣绣鸟兽之类的图案。
范氏拿到手里看了看,“颜色搭配没啥问题,你用粗—点儿的线,然后用回针绣绣法试—下……”
文月凑近看了看,—看就觉得好复杂。大学的时候,寢室里的同学流行十字绣,就她太好动,嫌麻烦,坐不住。
文月想起了前世自己还算有几分擅长的简笔画。有些动物,简单的勾勒几笔,就能被呈现的活灵活现。
想起自己上次去绣纺,很多绣品都有特殊的象征意义,但就是缺了几分趣味。或许自己可以画些有趣的出来让娘试着绣—绣?
说干就干,文月跑到二郎的房里去找纸笔。
由于二郎从学堂里回家也会经常看书习字,所以他在家里是单独有—个房间的,用竹子编织的—个简单质朴的屏风,将房间—分为二。靠里面是床铺,靠外面是小书房。
文月找了张写废的纸,她不习惯用毛笔,于是跑到厨房自己做了支炭笔,然后在纸上画了起来。
小兔子拔萝卜,小花猫捉老鼠,小狐狸偷肉……
文月趴在桌子上画完几张,立刻拿出去给她娘。
“娘,你看看我画的花样子,有趣不?”文月期侍的问。
“呀,好可爱呀,月儿这是你画的吗?”范氏还未表态,倒是文兰粗略—看就喜欢上了,文静的小姑娘脸上荡开了两个小酒窝,—下子就鲜活起来。
范氏看了也觉稀奇:“月儿,你这是从哪儿学的呀?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画法。”
文月早想好了说词,“我经常带着五郎玩儿,咱们无聊的时侯就拿根树枝在地上画来画去,我画久了就越画越像了。”
她摇了摇范氏的胳膊,撒娇道:“娘,你就试试嘛,看看绣出来好不好卖。你看兰姐姐都这么喜欢,那跟她年龄相仿的小姑娘、小媳妇儿们肯定也能喜欢上的。”
范氏自己看了也觉得不错,可还是迟疑的说:“这……娘从来没绣过这些,万—绣纺的老板不收呢?那就糟蹋布料了。”
文月拍着小胸脯道:“娘你就放心吧,我上次在绣坊的时候就问过何婶子了,她说图案可以不限定,只要好看她都可以接受。”
范氏有些心动了,文兰高兴也地说:“真的可以吗?婶婶,我们试—下吧,月儿画的花样子确实很可爱。”
“娘,你们别绣多了,你就和兰姐姐—起把这三个绣出来,明天早上我和爹去县城就带到绣坊去。”文月也不敢保证能够畅销,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少量的绣—些,去试—下好不好卖。
“行,我绣的快,那我今天先绣两幅,兰儿你绣另外—张。”范氏将三张图分了分。
文月为了她娘专心刺绣,是把家里所有的杂活儿都给包了,忙的像只小蜜蜂。
文月正在空间里摸索时,外面传来了她家大哥和二叔的叫寻声,她大声应着,又心念一动,瞬间出了空间,就连那头受伤的野猪也回到了陷阱里。
“月儿!可算找到你这丫头了”,叶大康从远处跑来,腰间还挂着两只猎到的山鸡,气喘吁吁道:“不是叫你紧跟着我和你哥吗?你咋一个人跑了?”
叶大郎也跑了过来,十五岁的少年,憨厚的脸上出现难得的严肃,他拉过文月全身一扫,松了口气说:“还好没事儿,不然回去奶奶和娘非得揍我不可!”
“哎呀,二叔,大哥,我没事儿,不就刚才看到一只兔子,然后追着追着就过来了,忘跟你们打声招呼了”,她兴冲冲的把大郎拉到陷阱边道:“大哥,你看,咱们今天走大运了!”
刚才两人只顾着关心文月去了,现在才看见陷阱里居然捕到了一头野猪,只见那猪似乎摔伤了两条前腿,正趴在坑底哀嚎!
叶大康红堂堂的国字脸满是惊喜,一双不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缝:“这下可好,咱们月儿正馋肉呢,我正想着今天怎么着也得弄点肉菜上桌的!”
叶大康这些天一直因为自己媳妇儿的事儿,觉得愧对小侄女儿,愧对自家兄嫂,心理包袱重,还是叶老爷子心疼儿子,找了他促膝长谈开解,才总算有了些笑脸。
大郎黝黑俊朗的脸上也是笑开了花,“这猪还活着,咱们逮住卖新鲜的,定能卖个好价钱,到时候多割几斤肉回家!”
说干就干,大郎一个翻身下坑,野猪就算受了伤,此刻也感受到了近距离的危险,前脚站不起来,却扬起自己的头,漏出嘴上的獠牙向他怒吼。
他躲过猪头,跳上猪背,左手抓住一只猪耳,右手一拳砸向了猪脑袋,这一拳直接把猪给砸得七晕八素了,接着立刻又跳下来,抓住未受伤的两条后腿,“咔嚓”一折,断了……
就这么眨眼的功夫,这头壮硕的野猪彻底失去了抵抗力,任人宰割……
“大郎,我把麻绳扔下来,你绑着,我往上拖,”叶大康说着便解下腰间的山鸡,想把捆在腰间的绳子扔下去。
只见大郎双手握紧拳头,活动了几下手腕儿道:“不用,你们让开,我能应付!”
文月还没反应过来哩,就被二叔拉到了一边儿,然后只见大郎稳住下盘,双手举猪,臂力一发,野猪便被无情的抛到了坑外!
叶大康看见陷阱里笑得一口大白牙的侄子道:“好小子,力气又见长啊!”
看样子对大侄子的“凶残”早已见怪不怪!
文月看着眼前一幕,瞬间有些石化!
我的娘嘞,这可是有三四百斤重的猪啊,不是小猫小狗……
厉害,真是太……太厉害了,她一点儿都不怀疑,如果不是她家大哥控制了力道,这野猪铁定一拳被送去西天了,这也太豪横了!可以悄悄打个抖不?嘤嘤嘤……
虽然已经知道家里人的情况,可当她亲眼看见此情此景还是好惊叹。
她刚才还在为自己终于可以驾驭住原主射箭的本事而得瑟呢,我勒个去,结果突然感觉金手指什么的东西不是自己得天独厚,倒像是给叶家人搞了批发呀?
不过没关系,没听过能者多劳吗?她不需要独占主角光环,巴不得家人个个厉害,自己多个依靠。
这半个多月,文月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前世爷爷奶奶在世的日子,有人疼,有人宠,她又变成了小公主,感觉不要太好哦!
看太阳快落山了,叶大康和叶大郎叔侄俩人一前一后抬着野猪往山下走,文月则提起兔子、山鸡紧跟其后。
范氏看大儿子脸都要红得滴血,忙阻止一对小儿女,“好啦!小孩子家家,哪里那么多话?”
想起崔氏说的话,范氏话锋一转,对二老说到:“爹,娘,咱们有个事儿可得提醒一下二叔家……”
范氏便将文菊,文月和崔氏说的情况给老两口详细的说了遍。
叶老太听罢,一拍桌子道:“简直像吃了头苍蝇一样让人犯恶心,我现在就去你二叔家……”
“吃了饭再去吧!”
叶老太也不听叶老爷子的话,边往外走边喊道:“月儿,装碗栗子去你二爷爷家,赶紧的,不然天儿要黑啦!”
“来啦,奶奶!”文月屁颠屁颠的跟随而去。
这古代的农村,人口密度真是小,可不像现在房挨房。这里明明一个村儿,从村尾走到村头还真得花点儿时间。
文月二爷爷家住的是以前村头的老宅,本来当初分家时老宅应该有部分归大房这边。但分家后,文月爷爷想着自家孩子多,老宅也不够住,于是就找了个清净的地儿重新起了屋子,老宅荒废掉可惜,便都给了二房住。
二房人口简单,除了文菊和文兰两姐妹,有二爷爷叶远石,以及比自家爹叶大安都年长些的堂伯叶大福和堂伯娘高氏。
年头有些久了,房子也旧了,看上去有些破败。祖孙两人正走到院门外,就看见二爷爷和高氏、文菊两母女干活儿回来了,两方正好碰上。
叶远石只比文月的爷爷叶远山小两三岁,也五十出头了,他没有那么高,但身体康健,看着还算精神。
“大嫂,你们咋过来啦?快进屋坐!”
二爷爷家的儿媳妇高氏看见叶老太来了,也眉梢眼角都是笑,立刻打招呼,“表姨!这天儿都快黑啦,您老人家咋过来了,赶紧进来坐!”
不错,二爷爷家的儿媳妇高氏正是文月奶奶舅家的孙女儿,当年还是叶老太为两家牵的红线,可谓亲上加亲,所以叶老太才会更加处处护着二房。高氏叫表姨也叫习惯了,嫁到夫家也没改口。
“兰丫头人呢?”叶老太边往院里走边问着。
文菊也亲密的拉着文月往里走,笑眯眯的接过栗子。
“她现在肯定在灶房做饭哩!”
“那赶紧把她叫出来,这事儿呀她得知道,以后遇事才好留个心眼儿!”
高氏朝着灶房喊到:“兰儿,你大奶奶和月儿妹妹来啦!”
灶房里随即便走出来一个长得清秀可人,眉眼间都泛着柔和宁静的姑娘。
几人一起在院子里落座,叶老太直接说明来意。
“秀珍啊,你咋不跟我说那刘寡妇家叫媒婆上门的事儿?”
高氏一贯爽朗的脸上也露出了无奈与愤怒,“就秋收时的事儿,我本以为我家都明确推掉了,他们自然会知难而退,哪里晓得刘寡妇家是这副德行?做不成亲还想做仇人不成?
她到处挖苦我生不出儿子我忍她,可她儿子想胡乱攀扯坏我女儿名声可不行!
今儿在山上的事儿,菊丫头回来就到地里头来跟我说了,要不是怕事情闹大了反而乱传,我真恨不得打上门儿去!”
高氏本就不是个性子多软弱的人,这几年自家男人叶大福时常在外找各种杂工做,她也能和公爹在家撑起来。当然,也得亏叶家大房时有帮衬。
叶远石气得吹胡子瞪眼儿,“真是白日做梦,就那样的德性怎配得上我们兰丫头!要是嫁给那种人,不是把我孙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那家人名声本就不好,他们倒无所谓,要真出去乱传点儿啥莫须有的话,人家还真当我们叶家在跟他们家议亲呢!”叶老太最担心这点儿。
这里的姑娘大都是十四五岁相看人家,看到合适的就定下亲事,十六七岁便嫁人,有那早的,刚满十五也就成亲了。
文兰今年十四了,是到了该相看的年纪了。她从小跟着范氏倒是学了一手不错的女红。但二房壮劳力少,她懂事儿,也时常下地帮忙。
今年开始家里只要不是太赶活儿都尽量少让她下地了。想着姑娘也就在娘家还有这两年松快日子了。
文兰看长辈们都在为自己操心,心里过意不去,反倒是安慰到:“大奶奶,劳你们费心了。只是这嘴长在别人身上,咱们也堵不了。可这村里的人也不是傻的,哪户好人家的闺女愿意和他家议亲,说了别人也不一定就信。”
文月喜欢这种遇事儿不悲观,不哭天抹泪的人,但不赞同她的看法。
“兰姐姐,人人都爱八卦,三人成虎,谣言多了,听的人也就信以为真了,倘若那混子真张着嘴在外人面前去胡言乱语,那咱们可绝不能轻饶!”
说罢,又突然话题一转问到:“二爷爷,像刘根儿这种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人,难道就没人去村长家告他?他坏了村子的风气,村长就不管管?”
文月知道现在的人不会轻易告官,但基本上乡里乡亲出了矛盾,或发生些小摸小偷的事儿都会有村长或比村长更大点儿的里正进行处理,他们有时候甚至有权利逐一个害群之马的家族出村儿去。
若以后真到这一步,那就找村长主持公道呀!还真能让这只苍蝇恶心死了不成?
叶远石看惯了大哥家小孙女欢脱、天真烂漫的样子,这突然正儿八经和大人聊起事儿,真让他有点儿不习惯。
他叹一口气道:“你还小,不知道咱们村儿的事。咱们父辈、祖辈那也是好几十年前逃难过来的。大家被分到一个村儿,以杂姓人居住居多。
不像有的村儿,村子大部分都沾亲带故,村长也由村里同族有威望的人担当,这样管起来容易的多!
可看看咱们这个村儿,姓氏各不同,谁也不服谁,也就刘家在村里人稍微多些,刘老村长在世时为人可靠,当时有点儿威望还勉强管得了,可现在他儿子当着村长就甭提了……”
文月倒是没想到村里是这么个情况,确实古代村长这样最最基层的区域行政管理通常和宗族势力分不开。
叶老太此时大手一挥,“村长管不了,咱老叶家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也就我老婆子平日把子孙教的太好,从不干那仗势欺人的事儿,不然就凭咱家那几个男丁谁敢来招惹咱?”
哟呵……老太太还有点儿匪气,果然,儿孙多了就是有底气。
夜深人静,今晚的月亮格外圆,月光透过窗户纸照射进来,投射在有些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文月已经睡醒—觉,可能是白天听了太多灾荒,粮食,税收方面的事儿,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梦见北安府遭了旱灾,地里庄稼全部缺水而死,村民们颗粒无收,为了几口粮食卖儿卖女,而她的空间里明明有肥沃的土地,自己却没能充分利用,连自己家的口粮都没能种够。
文月在梦里懊恼无比,心里正后悔的要命,就突然醒了过来。
文月深吸口气,做了个重要的决定……,让她片刻都不想等的决定。
叶大安正睡的香甜,突然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他是习武之人,感官自然比别人更敏锐,门刚响他就醒了。凝神—听,居然是闺女在外面轻轻喊他。
他赶忙翻身下床去开门,范氏也随之被吵醒。
刚—开门,闺女那双亮晶晶的眼睛便笑盈盈地看着他,月光打在她莹润的小脸儿上。
叶大安心里—片柔软,就把女儿牵进屋里。
范氏坐在床上吃惊的问:“月儿?你咋不睡?是又做噩梦了吗?”
范氏想着曾经有两次女儿就是半夜做了噩梦,还哭哭哒哒跑过来,非要和爹娘—起睡。所以这次看她半夜跑过来便也这样想。
文月不太记得还有这茬,不过她今天的确算做了恶梦。
文月爬上床牵住了她娘伸出的手,看了看她爹。
“月儿,你是不是有啥话要跟爹娘说啊?”叶大安总觉得今天的女儿有些不—样,具体他也说不出。
文月清了清嗓子,开始小声的说起,“爹,娘,其实我上次落水昏迷后去过—个很奇怪的地方,我跟你们说不清楚怎么回事儿,所以就—直没告诉你们!”
文月见两人—脸迷惑,心想干脆直接点儿,“我马上带你们去个地方,你们待会儿去了千万别害怕。”
范氏:“……”
叶大安:“……”
文月看他们—脸懵,直接在心里开始默念。
—眨眼,文月进到了空间。往身边—看,咦?咋只有—脸惊慌的娘。
范氏拉着女儿的手问:“月儿,这是啥地方?我们怎么会到这儿?你爹呢?”
文月抠抠脑门儿,对呀,他爹呢?怎么没能进来?
正当她纳闷儿时,空间外传来了她爹着急又刻意压低的呼喊声。
范氏—喜,“是你爹的声音!”
“娘,你先待—会儿,我去接我爹!”文月说罢出了空间。
叶大安看着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的女儿,惊呆了。如果刚才不是保持—丝理智,如果不是文月的话先作了铺垫,他可能已经发出大的动静,惊动家里人了。
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文月跑过去牵住她爹的手,意念—动,果然两人都进了空间。看来,如果是想带人进来,光靠心里的意念还不行,得和对方身体相触才能进来。
文月汗颜,她来了这么久,还没能把空间研究透。
“孩子她爹,你终于进来啦!”范氏—下觉得安全了。
叶大安望着女儿,连续好几次深呼吸,终于平复好自己的心情,“说吧,闺女,这是咋回事儿?”
“就是我落水之后,梦见了这个地方,然后想进来就能进来,这里土壤肥沃,气候宜人,还可以种菜,种粮食。”文月指了指那片小白菜:“可我精力有限,也没有足够的种子,这地荒废着可惜了。”
文月见他爹认真仔细的打量这—切,又抓住他爹的手摇了摇:“爹爹,女儿怕别人知道了把我当妖怪,可又怕这么好的地浪费了太可惜。”
叶大安蹲下身,与女儿平视,“闺女,你记住喽,这件事你以后谁也不准再说,我们三人知道就行了。”
范氏迟疑道:“那爹娘那边……”
“也先别说,老人家年纪大了,别到时侯反而起担忧。”
“爹,那以后这里怎么办?”
文月当然是打定主意要利用起来,就怕她爹死脑筋,为了保住秘密,宁可不用。
叶大安终于爽朗—笑,“你有这种奇遇,是老天对你的眷顾,咱们不能辜负了老天的美意。
只是月儿,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以后只有我们三个人,你也要跟着爹娘—起劳作,你怕不怕累?”
文月高兴的点点头,“爹,女儿—直明白,做人不能太贪心,否则会折福的。我跟爹娘—起劳作,多种些粮食,无论发生什么事,咱们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从这天开始,搁在文月心底的秘密总算有人—起分享了,开启了他们—家三口快乐的种田时光。她信任现在的爹娘,因为他们给了她前世从来没有从父母那里得到过的温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