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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明明君慕凛前文+后续

杨十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妇人一身素衣,因府上办着丧事,故而脸上未施任何粉黛,未免显出几分憔悴。但因近年发福,倒是撑开了眼角细纹,看上去较之同龄人年轻许多。白鹤染认得出,那是白家的主母,姓叶,是原主母亲去世之后她爹白兴言续弦进来的二夫人,也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女。在原主记忆中,对这位二夫人的印象很深,因为这二夫人在嫁给她爹之前还嫁过人,入府时带着跟前夫所生的一对儿女,虽然大不了她几岁,但小小年纪已经是能看出一个样貌英朗,一个美艳倾城。二夫人当时拉着原主的手,一脸慈爱地对她说:“阿染你放心,今后我一定待你如亲生。”话是这么说,握在一起的手却下了功夫,长长的指甲嵌进原主的肉里,原主想哭又不敢哭。白鹤染看着那叶氏,唇角挑起一丝冷笑。这位二夫人城府极深,行事也向来小心谨...

主角:明明君慕凛   更新:2024-11-30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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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明君慕凛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毒妃明明君慕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杨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妇人一身素衣,因府上办着丧事,故而脸上未施任何粉黛,未免显出几分憔悴。但因近年发福,倒是撑开了眼角细纹,看上去较之同龄人年轻许多。白鹤染认得出,那是白家的主母,姓叶,是原主母亲去世之后她爹白兴言续弦进来的二夫人,也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女。在原主记忆中,对这位二夫人的印象很深,因为这二夫人在嫁给她爹之前还嫁过人,入府时带着跟前夫所生的一对儿女,虽然大不了她几岁,但小小年纪已经是能看出一个样貌英朗,一个美艳倾城。二夫人当时拉着原主的手,一脸慈爱地对她说:“阿染你放心,今后我一定待你如亲生。”话是这么说,握在一起的手却下了功夫,长长的指甲嵌进原主的肉里,原主想哭又不敢哭。白鹤染看着那叶氏,唇角挑起一丝冷笑。这位二夫人城府极深,行事也向来小心谨...

《神医毒妃明明君慕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妇人一身素衣,因府上办着丧事,故而脸上未施任何粉黛,未免显出几分憔悴。但因近年发福,倒是撑开了眼角细纹,看上去较之同龄人年轻许多。

白鹤染认得出,那是白家的主母,姓叶,是原主母亲去世之后她爹白兴言续弦进来的二夫人,也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女。

在原主记忆中,对这位二夫人的印象很深,因为这二夫人在嫁给她爹之前还嫁过人,入府时带着跟前夫所生的一对儿女,虽然大不了她几岁,但小小年纪已经是能看出一个样貌英朗,一个美艳倾城。

二夫人当时拉着原主的手,一脸慈爱地对她说:“阿染你放心,今后我一定待你如亲生。”话是这么说,握在一起的手却下了功夫,长长的指甲嵌进原主的肉里,原主想哭又不敢哭。

白鹤染看着那叶氏,唇角挑起一丝冷笑。这位二夫人城府极深,行事也向来小心谨慎,人人都说文国公府娶了位贤妻,却甚少有人知,自她入府之后,白家一众姨娘小妾便甚少能有所出,好不容易最年轻的一个姨娘给白兴言生了个小儿子,却也是活得步步惊心,隔三差五就出个意外。

站在叶氏旁边的便是她带过来的那个女儿,也是如今白家的大小姐,白惊鸿。

三年未见,这白惊鸿人如其名,越长越是出挑。素淡衣裙衬得肌肤胜雪,双瞳剪水,眉目流转间,顾盼生辉。她身形高挑窈窕,身段婀娜玲珑有致,才十五岁的年龄已是姿容绝丽,娇美无匹。

最难得的是,她周身上下还散着一种独特的气质,清雅高华,如明月独悬,能让人一眼看去就自惭形秽,再看一眼,便被摄入那份冷傲灵动之中,情不自禁,魂牵梦绕。

此时她正轻抬脚步,走到一个纸人跟前,细心地抚去那纸人身上的几处褶皱,轻轻叹息。

唯一的一名中年男子见状赶紧拉了白惊鸿一把,焦虑地道:“惊鸿别摆弄这些,不吉利。”

这人是文国公府的主人,原主的亲爹白兴言。

亲爹入眼,白鹤染只觉心底有一股子极其强烈的仇恨伴着恶心一同涌起,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这是源自原主身体的自然反应,惯性的,哪怕原主灵魂已逝,这种情绪依然能够通过血脉散发出来,传递给她。

白兴言四十出头,身形修长,面容白皙,纵已过中年,依然气度不凡,年轻时的风流倜傥隐约可辨。他是一个十分在意外在形象的人,哪怕家里正办着丧事,他的领口袖口依然绣着金边儿,连银线都没用,完全没有刚死了女儿的觉悟。

白鹤染的记忆中突然冒出一个片段来,是原主跟着娘亲被赶出府的那几个月,原主年幼无知,时常会念叨想念爹爹。淳于氏就跟她说:“你想他干什么?恐怕他现在连你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你爹从来都不是一个长情的人,我都不指望他顾惜我,可如今他连你都不要,你说你还想他干什么?”

白兴言将白惊鸿从纸人边上拉回来,面上尽是对这个继女的呵护与怜惜,丝毫没有正为亲生女儿办丧事的悲恸。她看在眼里,只为淳于氏当年那一头撞死而不值。

边上有个少女凑到白惊鸿身边,手里还抓着把瓜子,瓜子皮往地上吐了一口,一脸不屑地跟白惊鸿说:“大姐姐,父亲说得对,你别沾那些东西,看着就晦气。那白鹤染倒是会捡便宜,人都死了还占个好坑。十殿下是什么样的人啊!若是还在世,那就只有大姐姐这样学识样貌的女子才能般配,怎么轮也轮不到她白鹤染!”


这就尴尬了!

“你衣裳呢?”

他指指岸的另一边,“你游反了,衣裳在那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白鹤染同他商量:“要不你就忍着点儿冷,先上来,咱们跑了再说?反正我该看的也都看过了,你也不必再跟我避讳什么。”

君慕凛真搞不明白她这个逻辑,“事发突然和事出有因,跟故意裸~奔能是一回事吗?”

“这不也是事出有因吗?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你命都要没了还管什么面子?”她苦口婆心地劝,“再者,我又不会给你说出去,就是想说也不知道你是谁啊!”

“那也不行。”他考虑都不考虑,“你方才不是说一个人就能把他们给收拾了吗?你先收拾着,我去那边拿衣裳。”不等她答话,转身沉入水里。

“靠!”白鹤染觉得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无赖,凭什么管他啊?一个打二十个,说得轻松,可她现在小胳膊小腿,根本就不似从前的婀娜身段好吧?就这细胳膊,让人打一下还不得骨折了?

说大话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怎么办呢?实在不行跑吧?左右不过是个陌生人,总不能为了一个陌生人去拼命,那也太二逼了。

可心里这样打算,身体却选择背叛,终于她认了命,行吧!陌生人也是个好看的陌生人,就冲这颜值,该帮还是得帮的。

扭头看看边上的温泉水,白鹤染勾起唇角,挂了个狡黠的笑在脸上。

本来是打算滴血入那温泉,借由四十度的温泉水蒸出毒雾来制敌,可眼下那二傻子还在水里,这法子肯定是不成了。

不过好在办法也不是只有一个,温泉水不得用,上头已经腾起来的雾气倒也可以凑合凑合,只是少不得她多扎自己几下,多放点血。

白鹤染手指翻转,缝衣针刺过五个指尖儿,毒脉白家传承下来的特殊血液涌淌而出,手臂挥动间,一串串血珠洒向半空热雾。

那是天底下最毒的毒药,也是天底下最好的解药。如何运用,随她心意。

一个天下唯一的毒阵眨眼间就布了下来,眼瞅着二十个黑衣杀手冲入血雾之中瞬间毙命,白鹤染得意地冲着身后甩甩头,“这本事保护你,如何?”

话刚说完她就愣住了,温泉中的男子已经换上一身月白锦袍,在渐渐暗去的天幕下,与漫山遍野的积雪混成一色,本就夺目,这会儿更加耀眼。

“多谢。”他长发带水,披散在脑后,渐渐结了冰茬儿。

君慕凛心头疑惑更甚,方才白鹤染露的那一手他都看在眼里,血染雾气,杀手遇之毙命。

这个小姑娘让他愈发好奇了……

比起他的一头冰茬儿,此时的白鹤染则更惨,整个人带着衣裳都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这会儿薄棉花冻得生硬,哪里还能叫衣裳,简直就像是锋利的刀片。

“穿上衣服差点儿认不出来了。”她一开口,还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但他却没心思计较,二话不说,闷头脱掉刚穿好的外袍,然后又动手去解她的衣裳。

白鹤染一脸懵逼,“你这是……要摸回来啊?不是你等会儿,你脱我衣裳干什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我摸你一下还非得摸回来呗?我都给你解毒了,也帮把杀手解决了,还想怎么着?不带这么讹人的!”

他无奈,“除了这个事情,你脑子里还能不能想些别的?我是见你衣裳都冻成冰,就这么一直穿着人会受不住,所以想把自己的袍子给你换上。冬袍里面都有厚布底衣,我又不会占你便宜。”

她推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有厚布底衣的是你们,我可没有,这冬袍里面是空心儿的,不用换了。”

君慕凛大惊,“你说什么?空心儿的?这种天气你为何……”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一个能被人从山崖上扔下来,后背又扎了十几枚缝衣针的姑娘,这样的问题还用问么。“我转过身去,你将我的外袍换上,总归干爽的衣裳穿着舒坦些。”

俏皮的小姑娘面上有些动容,再看向他的眼神里,便也少了几分先前那种戏谑。

“不用了,没那么娇气。”她扯扯硬邦邦的袖子,难得的现了几分娇羞,却又似不习惯自己这小女儿般的模样,于是挥挥手,神态如初。“行了行了,大男人磨磨叽叽。该解决的我都已经帮你解决了,毒也给你解了,快走吧,晚了怕是又要来下一波,我可没那么多血给他们下毒。”

君慕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袍子还在胳膊上搭着,却送不出去。面前的小姑娘已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只眨巴着一双灵动的眼睛跟他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东秦的京城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东秦,天和二十八年,早春。

这一年的冬季很长,已经过了立春的节气,却还是在两日前下了一场大雪。

雪积两尺,地冻天寒。

白鹤染是被人用针扎醒的,意识恢复的那一刻,只觉得四周寒风凛冽,割面如刀。

她很诧异,明明都被人一枪打死了,这怎么又活了过来?明明此时是盛夏,这拍在脸的冰霜又是怎么回事?

她的两只胳膊被人反押在身后,双膝跪在厚重的雪层里,耳边传来两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妄想回府去分大小姐嫡女的尊荣,白鹤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哼,八年都没能把你给病死,也是命大。”

“但是命再大今日也到了头,二小姐,别怪奴婢们心狠,要怪就怪你生在文国公府,要怪就怪你死了亲娘还占着嫡女的位置。”

背后的针扎感又来了几下,她想回头看看,身子却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就只有意识是清醒的。那两个人说的话她每个字都能听懂,连在一起却又不明白。还不及多想,身后又传来一句——

“你去死吧!从今往后,文国公府只有一个嫡女!”

她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前方竟是万丈深渊,天杀的她在坠落一半的时候全身能动了,彻底清醒过来。

大量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脑中,伴着巨大的刺痛,她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东秦王朝,文国公白兴言十四年前八抬大轿迎娶番国郡主淳于蓝,次年淳于蓝生下嫡女白鹤染,后其兄长夺嫡失败,沦为阶下囚。淳于蓝自此郁郁寡欢,原本看中淳于蓝番国郡主地位的文国公府也如临大敌火速休妻,连带着也不愿继续抚养将两岁多的小女儿。

一妻一女流落街头,数月后,淳于蓝将年幼的女儿送回文国公府门口,求文国公白兴言将其养大,然后自己一头撞死在门柱上。

那小女儿自此受了大刺激,身子一直不好,成了文国公府的耻辱。

三年前,府上几位小姐相继染了风寒,有话传出,说白鹤染病气冲天,继续留在府中恐过了病气给旁人。于是府上连夜将人送出京城,扔到一个生活在北边小县城的旁支族人家里,名曰养病。

大量信息灌入进来,她惊异之余就只剩一个念头:这是……穿越了吗?

灌耳风声突然终止,山崖见了底,她没摔成肉饼,落入了水潭之中。

白鹤染陡然心惊,却不是惊于山崖下面是一眼温泉,而是惊于她居然落进一个人的怀里。

可惜那人没能接得住她,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像个铁球似的,从那人怀里滑过一下,然后就咕咚咕咚地往下沉了去。

她辨得出扎在背上的针带了毒,也可以很精准的判断出是什么毒,甚至还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就是因为这种毒而死。只是如今灵魂换成她,千年承袭的奇异血脉也随之而来,这种毒于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倒是被背后的针扎得浑身难受。

关键不只针扎得难受,她不善水性,挣扎间还很不巧地碰到了一个不该碰的东西……


这小姑娘能看出他泡在温泉里是为了化解毒性,已经足以让人惊叹了,这会儿却又说能解了他的毒,若非真是疯子,那便是有些来头的人。

再看看他自己,从掌心到手臂再至前心,皮肤除了因温泉水而泛起的红润之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这更让他诧异。

他有怪癖,从小就害怕女人碰触,除了将他养大的皇后娘娘,和皇后的女儿君灵犀之外,其它异性只要站他三步之内他就会打喷嚏,一经碰触身上还会起疹子。

可是很奇怪,这个小姑娘与他之间何止接近和碰触,人家说得没错,都已经肌肤之亲了,他的身体却并没有任何特殊反应。当然,除了被她握过的那个地方之外。

也就是说,他居然对这个小姑娘没有产生排斥!

这没有道理!

“喂!到底成不成交?”白鹤染有些急了,温泉水里本来就热,背上十几根缝衣针扎进肉里,一动就疼。再加上她刚刚穿越过来,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理顺想清,纵是这男人容貌绝世,她眼下也没心思再多欣赏。“行就行,不行我再想想别的办法,你给句痛快话。一个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忒磨叽!”

君慕凛自认一向是个干脆利落杀伐果断之人,活到十八岁还从来没人说过他婆婆妈妈,今日真是邪了门,他到底是遇了个什么怪胎?

不由得仔细打量起面前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十二三岁,穿了身灰扑扑的旧袍子,有些大,款式和颜色都不像她这个年龄该选的,倒像是哪个三四十岁的妇人穿旧了不要扔给她的。这会儿落入水中,袍子尽湿,连散下来的头发都紧紧贴在脑皮上,面上无妆,许是冻得久了,惨白惨白,十分狼狈。

可纵是这样,那眼角眉梢透出的机灵劲儿依然藏不住,就像这谷间冻雪,即便新雪覆盖,寒芒精锐还是会迸射而出。她这张小脸,肤白胜雪,眉目如画,黑漆漆的一双大眼珠嵌在上面,睫毛忽闪,顽皮灵动。

小姑娘这会儿与他斗着气,鼻子皱巴着,小下巴也向上微扬,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惨白的脸色被她这模样一衬,竟也显得容光照人。

第一次有人这样同他说话,他也是第一次这样打量一个女子,这一听一打量,似乎……还不是太讨厌。

“转过身去,我为你拔了就是。”他干脆亲自动手将人转了个圈,目光一扫,十数枚半掌长的缝衣针便落在眼底。心里忽就有些不大高兴,精怪剔透的一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人竟狠毒到对她做这样的事?

手臂挥落间,十三根针拔了下来,根根没了一半入肉,拔出来时都带着血。

她长出一口气,动动身子,疼是还疼,总归是比针还在肉里的感觉好上许多。

于是转过身,冲着君慕凛嘿嘿一笑,“谢谢啊!”伸手将那十三根针接了过来。

“你说替我解毒……”

“跟你说了不要多说话,没记性。”一句呛白把他给堵了回去,他正待发火,却见面前的小姑娘捏着十三根带着血的缝衣针突然下沉入水,紧跟着就觉小腹一阵刺痛,那十三根针竟然围着他的那一处扎了一个半圈儿!


只是白鹤染能清楚的感觉到这男人也中了毒,且比她所中的毒厉害很多。

她血脉禀异,自身之血能解百毒,但同时也是世界上最毒且无解的毒药,甚至她摸谁一下谁都会有过敏反应,这导致她在前世没有朋友,所以孤单。

之前她与这男人的身体有过接触,但现在看来却并没有让对方感到不适,要不是针上之毒能自动化解,她几乎要怀疑血脉没有随着她的灵魂一起穿越而来。

她往前凑了凑,这男人可真好看。

君慕凛让她整得有点儿心理阴影,她往前,他就往后,她再往前,他只能伸出胳膊将人拦住,“站住。”

她瞪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说话,这温泉水里的硫磺酸是能够压制甚至抵消你体内毒性,但你一说话可就破了功,再多说几句,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

君慕凛都无语了,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是该发火杀人,还是该找个角落先躲躲,毕竟他眼下是什么都没穿的,对方却一身衣袍立立整整,这不公平。

他十分纠结。

白鹤染这时已经抬头向上看去,因有温泉,视线上方起了层薄雾,但还是能见万丈高崖直垂耸立。自己就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虽然下方是水,但若不是在坠崖之前这身体里就已经装着她的灵魂,只怕即便先前不死,这一摔也得没了命。

她收回目光,“刚才的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话间,还又低头往水下瞅了去。

君慕凛胸闷气短,“你不用说到什么就去看什么。”

“哦。”她抬起头,吸吸鼻子,一冷一热之下好像还有点感冒。“总之我真不是故意的,刚刚那样的行为只是人在危难时的自然反应,我把你……的那个,当成了救命稻草。”

他真怒了,“稻草?你敢再说一遍?”这丫头居然拿稻草来侮辱他!

“呃……不是。”她在心中选择用词,应该叫什么?“木棍?树桩?树桩也是小树桩。”她放弃这个话题,面上有些烦躁,手臂往后面背过去,试图拔掉背上的针,可惜试了几次都够不着,于是干脆转过身,“不是问我背上有什么东西吗?就是这些针,你能不能帮我把它们拔出来?”

“绝对不能!”

他只不过到边关去打了一年的仗,如今东秦民风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

君慕凛面色沉了下来,“说,你究竟是何人?”

她却不耐烦了,“至于么?咱们萍水相逢,虽说有了那么点点肌肤之亲,但也是情非得已无心之过,没必要因为这个就要打听我的老底要我为你负责吧?”她说着话转过身,长发带着水花飞溅起来,甩了他一脸水珠。

他深吸一口气,罢了,不跟疯子一般见识。

“给句痛快话,能不能帮我把背后的针拔下来?作为报答,我可以帮你解毒。”

“帮我解毒?”

君慕凛双眉紧皱,死死盯着面前的女子,警惕性升至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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