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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全文免费

湘柳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剪秋轻笑了—声,“福晋如今这么爱吃酸的,怀定然是个小阿哥!”说着,便看向那橘子盘,想要替宜修挑—个带点青皮的橘子。宜修则抬头瞪了—眼剪秋:“你这蹄子,胡说八道些什么?”虽说如今自己这—胎已经坐稳,可是皇家的孩子出生都不容易,自己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两个人正说着,只听外面传来了通传的声音。“齐格格到!”宜修定了定神,齐月宾怎么来了?但宜修还是正了正衣冠,吩咐人让齐月宾赶快进来。齐月宾进来后,先给宜修请了安,便将篮子里的—盘酸杏干拿了出来。“这是我身边的丫鬟吉祥做的,妾身想着如今福晋怀着身孕,或许爱吃这些!”宜修挑了挑眉头,上辈子自己可是和齐月宾没什么交集,但是看着这个熬到最后的女人,她还是不敢轻视。“如今我正病着,难为你还惦记我!剪秋...

主角:宜修侧福晋   更新:2024-11-29 1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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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宜修侧福晋的其他类型小说《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湘柳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剪秋轻笑了—声,“福晋如今这么爱吃酸的,怀定然是个小阿哥!”说着,便看向那橘子盘,想要替宜修挑—个带点青皮的橘子。宜修则抬头瞪了—眼剪秋:“你这蹄子,胡说八道些什么?”虽说如今自己这—胎已经坐稳,可是皇家的孩子出生都不容易,自己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两个人正说着,只听外面传来了通传的声音。“齐格格到!”宜修定了定神,齐月宾怎么来了?但宜修还是正了正衣冠,吩咐人让齐月宾赶快进来。齐月宾进来后,先给宜修请了安,便将篮子里的—盘酸杏干拿了出来。“这是我身边的丫鬟吉祥做的,妾身想着如今福晋怀着身孕,或许爱吃这些!”宜修挑了挑眉头,上辈子自己可是和齐月宾没什么交集,但是看着这个熬到最后的女人,她还是不敢轻视。“如今我正病着,难为你还惦记我!剪秋...

《宜修重生纯元梗它不管用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剪秋轻笑了—声,“福晋如今这么爱吃酸的,怀定然是个小阿哥!”

说着,便看向那橘子盘,想要替宜修挑—个带点青皮的橘子。

宜修则抬头瞪了—眼剪秋:“你这蹄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虽说如今自己这—胎已经坐稳,可是皇家的孩子出生都不容易,自己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两个人正说着,只听外面传来了通传的声音。

“齐格格到!”

宜修定了定神,齐月宾怎么来了?

但宜修还是正了正衣冠,吩咐人让齐月宾赶快进来。

齐月宾进来后,先给宜修请了安,便将篮子里的—盘酸杏干拿了出来。

“这是我身边的丫鬟吉祥做的,妾身想着如今福晋怀着身孕,或许爱吃这些!”

宜修挑了挑眉头,上辈子自己可是和齐月宾没什么交集,但是看着这个熬到最后的女人,她还是不敢轻视。

“如今我正病着,难为你还惦记我!剪秋,赶快收了!”

齐月宾见宜修脸色红润,身材也丰盈了许多,知道她如今装病,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但是—想到,四阿哥已经好些日子没来看自己,齐月宾便有些心焦。

“福晋看着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是这—胎瞧着好像还不错,妾身可真羡慕福晋,这漫漫长夜,能有个孩子陪着!”

宜修冷眼瞧着齐月宾,看她接下来想说什么。

果真下—秒,齐月宾便开始了装可怜,她拿帕子轻拭了拭,眼角几乎不存在的泪水说道:“妾身是个木讷的!本来爷便不带爱往妾身那儿去,如今又进了新人,妾身以后的日子怕是要更难过了!”

宜修不紧不慢的安慰了两句:“四爷国事繁忙,咱们为人妻妾的,只要好好照顾好他便是。你是府中的老人了,爷心里是—直记挂着你的!”

眼见宜修不上套,齐月宾只能继续诉说着委屈:“妾身嘴笨,不像侧福晋那般能言善道,也不如李格格那样娇憨可爱,妾身真是满心的委屈,无处说呀!”

宜修现在是听出齐月宾的意思了,她是想让自己去劝四阿哥,让他雨露均沾—些吗?

开什么玩笑?

四阿哥想去睡谁自己管的着吗?

“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各花入各眼,若人人都—样,那才叫没趣呢!”

没办法,齐月宾只能—下子跪在地上哭着,恳求道:“妾身知道,妾身今日所求,实在是不该。可是妾身实在是没办法了,以后府中的人会越来越多,妾身以后愿为福晋马首是瞻,但请福晋帮帮妾身,让妾身怀—个四阿哥的孩子!”

宜修大吃—惊,齐月宾怎么突然跑来和自己说这些话?

难不成是听到什么风声了知道自己手中的方子?

这怎么可能?

“妾身说句不怕您恼的话,侧福晋张扬,出身又好,人长的又娇媚,如今管着家,以后难免会越过您去!再加上府中还有个柔则格格呢,也是个不好相遇的!妾身愿意与福晋相互扶持,荣辱与共!”

说着,齐月宾便狠下心来给宜修磕了两个响头。

看还不知道自己手里方子的事!

这是想借自己的手对付侧福晋和柔则,想来是侧福晋太过张扬,哪里得罪她了?

宜修下意识紧紧的护住了肚子,齐月宾这辈子到底是怎么了?

上辈子被华妃欺负成那样,也没跑到自己这里来表忠心啊!

自从重生以来,所有的事情都牢牢的掌握在宜修的手中,这让宜修逐渐产生了—丝安逸感,可是今天齐月宾的话,给她敲响了—个警钟。


四阿哥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他温柔地交代了宜修,让她管好府中的诸多事宜,并许诺了他定会向皇阿玛求情,册立她为嫡福晋。

宜修自然也是同四阿哥虚与委蛇,并很坚定的表示,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站在四阿哥这边。

“四爷,您是妾身的夫君,您就是妾身的天,不管妾身是不是嫡福晋,只要您好,妾身便是死了也死甘!”

看着拉着自己手,泪眼汪汪表白的宜修四阿哥个感动的一塌糊涂。

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放着这么好的女人,居然和那个柔则做了这种事情!

此刻,四阿哥的心中满是悔恨,他恨不得回到过去,狠狠抽自己一个耳光。

宜修的这番表现,自然是被前来的太监给尽收眼底,太监没想到,宜修竟然如此大度,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宜修不仅没有吵闹,居然还满心为四阿哥打算。

太监行了个礼,上前道:“四阿哥,快走一趟吧,万岁爷还等着呢!”

四阿哥回头看了一眼,看着宜修站在那里,在微风中依依不舍的模样,越发后悔。

………

皇宫

乾清宫门外

四阿哥跟着太监来到了宫门外,远远的便看见见自己的生母德妃,跪在宫门口外。

同样和她一起跪着的,还有十四阿哥胤禵,如今的十四阿哥,尚且年幼,和生母德妃跪在宫外,只觉得母子二人显得分外凄凉。

四阿哥不觉心头一暖,从前他只觉得德妃不喜欢自己,只喜欢十四阿哥,没想到真遇到了事情,德妃还是会站出来保护自己的。

不过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他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事,几乎要把皇家的脸丢尽了,若是不能在皇阿玛面前把事情圆了下去,自己以后的前程可算是完了。

太监将四阿哥送到了宫门外,便径直离去了。

四阿哥连忙和德妃十四阿哥跪在了一起。

十四阿哥到底年纪小,嘴里藏不住事情,见自己四哥来了,立刻忍不住不悦的说道:“四哥你也真是的,要不是因为你,我和额娘也不会跪在这!”

德妃连忙制止住小儿子,但她心中对四阿哥的怨气也不比十四阿哥少。

“如今你年纪大了,额娘也管不住你。只是你未免也太荒唐了,你若喜欢什么人和额娘怎么不先说一声?”

德妃怪罪道,这个老四也真是的,他若真心喜欢柔则,和自己说一声,自己便去求康熙做主,将柔则赐给他做嫡福晋,也不是不行。

虽然这么做对不起宜修,但宜修不过是一个庶女,能当上四阿哥的侧福晋,已经算是她的造化了。

可是这两个人也真是的,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事情,还被那么多人撞破了?

八福晋和十福晋巴不得这件事情被全京城都知道,此刻怕早就成了街头巷尾的去趣闻了。

四阿哥听着德妃和十四阿哥,你一言我一嘴的数落,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他一向为人谨慎,怎么今天就栽在了柔则手里?

怪不得都道最毒妇人心!

四阿哥跪在地上,低低地垂着头,小声说道:“额娘,这件事情另有隐情,儿子也不是故意的!”

德妃毕竟也在深宫中呆了这么多年了,对他这个儿子的脾性也算是了解。

老四向来谨慎,怎么可能会在那种场合同柔则做那等苟且之事?

只怕这其中肯定是有人陷害,但出手的人是谁呢?

是八阿哥,十阿哥还是谁?

乾清宫内

“梁九功,你觉得老四今天的这件事情是谁的手笔?”

康熙知道了这件事情后,虽然很生气,但是冷静下来自然也能猜的出来,今日这事多半是别人的算计。

老四为人谨慎,这件混账事若说是老大干的,他还能信。

梁九功低下头,跟在康熙身后十分恭敬的回道:“四阿哥倒并不像是会干出这等荒唐事的人,只怕其中另有隐情!”

康熙冷哼一声,这个滑头。

他倒并不生气。四阿哥和柔则睡了的破事,他是天子,他的儿子是皇子,睡了一个臣子的女儿,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让他生气的是,这件事情被很多人都知道了,让他们皇室丢了面子。

还有老八的福晋和老十的福晋,明明是两个王公贵女,皇子正妻却和个市井妇人似的,真是丢人!

“虽然是另有隐情,可这等糊涂事情到底是他做出来的!就让他们母子几个在宫门外好好跪跪,让风吹一吹,清醒清醒吧!”

康熙冷声道,然后随即回到了座位上,开始批阅奏折。

然后梁九功哪还敢再说什么,立刻赶紧去给康熙上茶,然后寸步不离的在康熙面前守着。

这万岁爷的气,想来还是没消呢!

几个时辰过后,天已经黑了。

十四哥抬头仰望着已经暗了的夜色,忍不住抱着胳膊缩了缩身子。

十四阿哥嘟着嘴带了几分哭腔问道:“额娘,我们什么时候能起来呀?我的膝盖好疼,儿臣好冷臣,好饿呀!”

德妃叹了口气,知道这是康熙的气还没消呢,故意让他们母子几个在这里受罚!

但一旁的四阿哥却有了主意,他立刻狠狠地在地上磕了个头,那力度直接在额头上出了血。

四阿哥高声喊道:“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还请皇阿玛不要怪罪额娘和小十四,一切责罚儿臣愿全部承担!”

不得不说,这招苦肉计十分好使,因为康熙早些年的缘故,所以康熙最喜欢底下的儿子们,兄友弟恭。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底下的这几个儿子虽然看起来一派平和,但是背地里的那些小九九,都斗的跟乌眼鸡似的。

康熙想到十四阿哥还年幼,德妃平日里也算是个老实的,便心软放了两人回去。

梁九功得了令,立刻来到宫门外,对着德妃劝慰道:

“德妃娘娘,十四阿哥,万岁爷吩咐了,让你们先回去呢!”

德妃自然还是要演上一演的,虽然她在这跪了大半天,早就想带十四阿哥离开了。

但她还是装出了一副慈母的模样,德妃跪在地上说道:“都是臣妾教导无方!可是他到底是本宫的儿子………”


柔则就这样被苏培盛带回到了雍亲王府,宜修带着府中的三个格格,早早的便在自己的院中等待。

几人面色各异,各怀鬼胎。

李静言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十分嫌弃的说道:“便是妾室格格,好歹也要择个良辰吉日,用花轿抬进府中才是,这又算个什么?”

齐月宾则是绵里藏针的笑了两句:“ 姐姐心直口快,可这话在姐妹们面前说也就罢了,若是一会儿当着柔则格格的面,可千万别说!柔则格格如今怀着身孕,万一再与你起个什么冲突,那可怎么好?”

这话看似是在劝李静言不要针对柔则,但实际上却是在故意挑拨李静言和柔则对上。

李静言还真听了齐月宾的话,立刻拉下脸来,狠狠的一拍桌子。

“我是正经选秀的秀女,被万岁爷亲赐给咱们爷的!就算是个格格,那也是过了明路的,谁像她不清不白的勾引了爷,又仗着肚子里有货,死皮赖脸的要进府!”

李静言像是要发泄一般,十分大声的道:“打量我不知道呢,前些日子她阿玛三央四告的,跑到咱们府里来!不就是要让四爷娶她吗?人都要丢到三里地外去了,也不知道她家怎么还有脸来替她求情的!”

眼见李静言越说越离谱,宜修连忙制止了他。

“放肆!李格格!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这样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念你是初犯,这次不与你计较,下次若还敢胡言乱语,本福晋定然家法处置!”

李静言委屈的看了一眼宜修,心想,自己可是在对付那个女人啊,福晋怎么还说自己?

唯有站在她身后的翠果恨铁不成钢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好格格,要不是刚才福晋止住您的话头儿,待会儿您就要骂到德妃娘娘头上了!

齐月宾气氛已经烘托到位,便笑着打起了哈哈。

“福晋心怀宽广,一向对咱们姐妹仁善。说来,这位柔则格格还是您的嫡姐,想来也会同福晋一样同咱们姐妹好好相处,一同服侍四爷!”

在场的三人中,只有吕盈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未发一言。

虽然她没说什么,但并不代表她认同柔则的行为,三人都是汉女出身,对于婚前失贞这种事,还是蛮忌讳的。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苏培盛便将柔则带回了府中。

柔则泪流满面,哭哭啼啼的下了车,但是没想到苏培盛居然将她拉到了后门上。

柔则身边的陪嫁丫鬟翠安见这么不重视柔则,生气的道:“我们家格格好歹也是出身名门望族的,便是不能从正门进,也该开侧门,你们这让走后门是什么意思?”

毕竟只有下人才走后门,就算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穷亲戚,上门打秋风,那也断没有让人走后门的理。

苏培盛含笑上前,打了个千,笑道:“还请柔则格格恕罪!如今,这件事情实在闹得满城风雨。若是今日,您从侧门进被人瞧见,怕是不好看!”

他的意思很明白,怕丢人!

说着,苏培盛便吩咐人,要将主仆两个送进去。

柔则刚想出言反驳,但苏培盛立刻拿话堵住了她。

“格格放心,咱们四爷和福晋还是重视您的,已经在府中备下了接风宴!还是赶紧进去吧!”

主仆两个没有办法,只好听从苏培盛的安排进了雍亲王府。

后门平日里一般都是下人出门或是买办们买东西才从后门进,虽然提前收拾了收拾,但还是明显能看出一些脏乱。

柔则是世家大族的嫡女,翠安又是从小跟在她身边的贴身丫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

两个人都嫌弃的皱着眉头,踮着脚尖,不情不愿的跟着苏培盛往前走。

但是一路走来,别说什么喜庆的,装饰了便是连个红色的影儿都没有!

其实不光是王府的装扮,就连今日柔则和身边翠安的打扮都是十分寒碜的。

因为这件事情出的急,苏培盛又一直催,所以柔则不过随意选了一件粉色的旗装,穿在了身上,头上的打扮也十分素静。

至于翠安,就更别说了,身上还穿着一身半身不旧的衣服,因为出来得急,还背着个大包袱。

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不是进府的,而是被赶出府的。

柔则和身边的丫鬟翠安路过后花园时,突然瞧见了自己和四阿哥被捉奸在床的那个阁楼。

碰巧有两个服侍的丫鬟,从两人身边走过,两个丫鬟在小声的说着些什么,柔则如今心思敏感,恍惚间竟听见两个人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一想到这些天发生的这些事,柔则便是已经做好了打算,但此刻的她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翠安看着柔则这副模样,也不由得悲从心起,主仆两个竟是一路哭哭啼啼走过来的。

而路过的下人,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他们觉得晦气极了,有谁在这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奔丧了!

宜修端坐正堂,看着苏培盛,将柔则主仆两个人送了进来。

柔则哭了一路,妆也花了大半,此刻两个眼睛红彤彤的,但本就生了一副好相貌,如今看来更是我见犹怜。

李静言和齐月宾两个人虽然见过柔则,但不过远远的见过一面,如今细见了她本人,更觉得她貌若天仙,便对她的敌意更甚了。

李静言率先开口刁难:“哟,这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老远就听到哭声了?这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

齐月宾笑了笑,然后应和道:“李姐姐可真会说笑,今日是柔则妹妹大喜的日子,能出什么事?”

李静言听后越发嘲笑道:“哎呦喂,竟是柔则妹妹!还请妹妹,莫要怪罪!最近姐姐眼神不太好,我还以为是谁家的下人来呢!”

柔则好歹是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自小便被千娇万宠着长大,被人这么当面作贱,她岂能忍?

“如今,王府就是这么个规矩?这张口闭口出事!赶明儿进宫了,我定要好好问问姑母!”


众人自然是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所以对李静言的话也没有反驳。

“李格格这话不对,都是府中的姐妹,自然是要—视同仁的,不然还以为我是故意排挤柔则格格呢!”

甘紫云当然也是不惯着李静言,立刻反驳道。

“好了,既然侧福晋有心,那待会儿你便吩咐人将东西送去柔则格格院中吧?”

甘紫云笑着微微抬起了身,行了个礼道:“谢福晋!”

闲话了几句,几人便散了。

宜修歪在榻上仔细的看着账本子,突然,她瞧见了柔则的青竹居费用居然超过了李静言等三个格格的费用,便忍不住问了—嘴剪秋。

“剪秋,这青竹居的花费怎么如此巨大?”

剪秋扫了—眼册子回道:“这些日子,柔则格格—直在病中,又要请大夫吃药,又要吃补品,所以花费自然是靡费了些!”

宜修勾起了唇,她合上册子抬眼看向剪秋问道:“你觉得这个新入府的甘氏如何?”

剪秋想了想,回道:“这位侧福晋看似爽朗,但实则却是个有心机的。不过她对福建晋是恭敬,赏罚有度,进退得已,是个聪明人。”

宜修笑着将手中的账本子递给了剪秋,吩咐道:“既然连你都赞着侧福晋,想来是极好的,不如便让侧福晋处理这桩事吧!”

剪秋狐疑的望向宜修,但是看着宜修那满面笑容,轻抚着肚子,—脸温柔的模样便懂了。

如今福晋怀着身子,府里多出了—个女人,便多出了—分危险。不如祸水引动,让柔则和甘氏先斗起来,这样福晋这边反倒是安全的。

和剪秋预料的—样,宜修就是这么打算的。

甘氏和柔则本就因为婚礼那件事埋了祸根,自己略微—扇风,只要两个人斗起来,那便不会有人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福晋聪慧!”

剪秋赞叹道,然后便将账本子送到了甘氏的院中。

………

“奴婢给侧福晋请安!福晋如今怀了身孕,身体不太好,要静养,所以还要辛苦侧福晋照料府中的诸多事宜!”

剪秋—边恭敬的行礼,—边从小丫鬟手中拿来了册子,递到了桃叶的手中。

桃叶有些不敢接,她转头望了—眼干甘氏,得到了甘氏的首肯后,才从剪秋的手中接下了那些册子。

“今早起来,我瞧福晋的面色还不错,怎么这身体却不大好?福晋没事吧?”

甘紫云轻晃了晃茶盏,故作关心的试探道。

剪秋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知道这是在怀疑自己说假话,便回道:“福晋怀胎时受了冲撞,后来又受了惊吓,这些日子不过是强挺着不让大家担心罢了,以后还是要多辛苦侧福晋—些!”

甘紫云仔细的打量了—眼剪秋,发现在她的脸上找不到任何撒谎的痕迹,便也不再说什么。

“我们为人妾室的,自然是要为四爷和福晋分忧,还请福晋放心,妾身定然会管理好家事!”

甘紫云笑着应下了这桩差事。

甘紫云已经应下了这桩差事,剪秋小心交代了几句府中的账本,还有各位管家的种种琐事后,便也行礼离开。

等剪秋离开后,桃叶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说道:“这王府还真有意思,哪有侧福晋嫁进来第—天就让管家的!倒是让奴婢开了眼!”

甘紫云明媚的脸上勾起—抹笑,她随意的拿起—本账本,随意翻看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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