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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全集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阮温榕没了.......”笑着笑着,泪水渐渐糊住了那双猩红的眸,他将染血的十指嵌入泥中,在笑声戛然而止时,抓起一把土,愤怒地往棺木上一扬:“去,都去给我找,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务必在这三天之内找到太子妃的尸身。”“不然,你们全都给我跳进这坑里殉葬!”侍卫们纷纷跪地:“是,殿下,属下遵命。”太子妃的尸身凭空消失以及太子殿下深夜刨坟一事,不出半天就传进宫内。凤溪宫内也不例外。“你确定阿榕的尸身真的不见了?”孟云染丢掉手中的碗盏,起身朝来传话的青姑问。青姑神色凝重道:“确定,听说太子挖了一晚上,除了挖出一只死猪,什么也没挖到。”“娘娘,您说,会是谁偷走了太子妃的尸骨?”孟云染摇了摇头,在这世上,除了她,她也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在意阿...

主角:阮温榕陈悭   更新:2024-12-19 17: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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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温榕陈悭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全集》,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温榕没了.......”笑着笑着,泪水渐渐糊住了那双猩红的眸,他将染血的十指嵌入泥中,在笑声戛然而止时,抓起一把土,愤怒地往棺木上一扬:“去,都去给我找,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务必在这三天之内找到太子妃的尸身。”“不然,你们全都给我跳进这坑里殉葬!”侍卫们纷纷跪地:“是,殿下,属下遵命。”太子妃的尸身凭空消失以及太子殿下深夜刨坟一事,不出半天就传进宫内。凤溪宫内也不例外。“你确定阿榕的尸身真的不见了?”孟云染丢掉手中的碗盏,起身朝来传话的青姑问。青姑神色凝重道:“确定,听说太子挖了一晚上,除了挖出一只死猪,什么也没挖到。”“娘娘,您说,会是谁偷走了太子妃的尸骨?”孟云染摇了摇头,在这世上,除了她,她也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在意阿...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全集》精彩片段


“阮温榕没了.......”

笑着笑着,泪水渐渐糊住了那双猩红的眸,他将染血的十指嵌入泥中,在笑声戛然而止时,抓起一把土,愤怒地往棺木上一扬:“去,都去给我找,三天!我只给你们三天时间,务必在这三天之内找到太子妃的尸身。”

“不然,你们全都给我跳进这坑里殉葬!”

侍卫们纷纷跪地:“是,殿下,属下遵命。”

太子妃的尸身凭空消失以及太子殿下深夜刨坟一事,不出半天就传进宫内。

凤溪宫内也不例外。

“你确定阿榕的尸身真的不见了?”孟云染丢掉手中的碗盏,起身朝来传话的青姑问。

青姑神色凝重道:“确定,听说太子挖了一晚上,除了挖出一只死猪,什么也没挖到。”

“娘娘,您说,会是谁偷走了太子妃的尸骨?”

孟云染摇了摇头,在这世上,除了她,她也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在意阿榕。

“二殿下陈茳?”

“那就是个窝囊废,要不是我出手,他就只知道自哀自怨,躲在自己府邸当缩头乌龟。”

青姑眉头一皱:“那会是谁?”

孟云染思来想去,脑海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阮少泽。

阿榕在这个世界的亲大哥,来这里五年,大哥一直视她为珍宝。

可阮少泽已带兵去南疆平乱已有半年,现在并未在大都。

不太可能是他........

她泄气地坐下来,揉了揉手中的帕子许久,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可能。

她闭上眼睛,凝神唤道:“系统,系统。”

很快系统应道:“宿主,我在。”

孟云染紧接着问:“系统,你告诉我,阿榕是不是还活着?她是不是没死?”

系统滴的一声,回道:“宿主,系统有规定,你和另一外宿主的信息不能互通,与她有关的事情不可以告诉你。”

“请你务必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早日拿到礼包。”

孟云染失落地睁开眼,手中的帕子早就被揉成一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明明当初是她亲眼见到阿榕被挖了心。

青姑看自家主子凝神坐了片刻,上前疑惑问:“娘娘,您怎么了?”

孟云染回神,摇了摇头,正色朝她问:“太子呢?现在如何了?”

青姑笑着回:“圣上一早得知此事,再次大发雷霆,听说,现在还在合阳殿内罚跪。”

“只是罚跪,太便宜他了,凿人坟墓,就该乱棍打死。”孟云染咬牙说着,朝桌子重重一拍。

好在阿榕的尸身不在那处,要真是被陈悭那畜生挖出来,她真会现在就去杀了他。

青姑走来安抚她道:“娘娘,莫急,奴婢听朝堂里的大臣说,圣上这次不仅将他罚跪,还说他发心疯,朝中更有传言,圣上这次想要将他手中近来所有的政务全都交给三殿下。”

“你是说三殿下陈堰?”孟云染问。

青姑点了点头:“是的,娘娘。”

孟云染眸露喜色:“好啊,看来陈悭这太子之位,是坐不了多久了。”

陈蘅在位多年,子嗣并不多。

除了傅贵妃在他年幼时给他生的长子陈悭之外。

便是二子陈茳和三子陈堰。

两人的生母都已早逝,有人说是过去已逝的皇后所生。

但也有人说,是陈蘅从自己兄长那里过继来的两个孩子。

虽说流言满天飞,但陈蘅依旧给他们二人皇子应有的待遇。

早前更有传言说他想立陈堰为太子,只不过在阮温榕和阮家一族的扶持下,陈悭顺利夺得东宫之位。

如今陈悭接二连三犯蠢发疯,好不容易得到的位置,怕是眼看就要拱手让人。


殿外,陈悭不顾皇上给他的惩罚,执意来到水华宫。

傅贵妃也已经知道今日落水是陈悭的设计,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当即抬手给了他重重一耳光:“瞧你干的好事!让孟云染钻了空子!”

“你知不知道,你父皇今天有多生气?!要不是我替你和那贱人求情,你这太子之位就不保了!”

陈悭并未理会这一巴掌,冷漠地抬起头看向她:“母妃,阮温榕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傅贵妃脸色骤变,眸中的愤怒瞬间消散,只剩下恐慌,她侧过脸,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皇儿,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此事你不是早就知晓吗?”

“阮温榕早就和你二弟,珠胎暗结。”

她将珠胎暗结四个字咬得极重,无不在暗示着他。

可她眼底的心虚还是被陈悭瞧在了眼里,答案显而易见,他突然没有了方才在白霜霜跟前的疯魔,变得冷静下来。

他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母妃,眼神复杂。

傅贵妃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表情,立马用愤怒来掩盖自己的心虚:“皇儿,你这是在干什么?难不成你在怀疑你母妃?”

“你想想,那贱人肚子里若真的是你的孩子,你母妃会忍心不要?”

她说着,上前拿帕子擦了擦他被打红的侧脸:“母妃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啊!”

“想当初你母妃靠着太后,好不容易才将你生下来........”

陈悭垂眸看着她的手,神情依旧冷漠:“所以母妃你也要效仿太后?”

“当年太后将十几岁的父皇绑在殿里,让你有了我。”

“如今,你也要干涉我的后宅,让我按照你想要的去走?”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白霜霜吗?因为她足够听话,我让她往西,她绝不会往东。”

“我不想再做你手里的傀儡,一刻都不想。”

他语调平和,但每一个字眼都透着冷漠。

傅贵妃握着帕子的手一颤,皱眉道:“皇儿,你说什么?!”

“什么傀儡?”

“母妃什么时候把你当做傀儡了?”

“悭儿,母妃好不容易有了你,你是母妃最重要的人。”

陈悭缓缓看向窗外:“母妃,你最看重的并不是我,是那至高无上的皇权。”

“你想要的不是儿臣,是为你所用的太子。”

他说着嘴角轻扬,露出苦笑:“你放心,我会如你的愿,坐上那个位置。”

“悭儿........”傅贵妃皱眉看着他,一时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伸出手想要再碰他的脸。

谁知,陈悭往后退了一步,朝她深作一揖:“儿臣告退,就不打扰母妃休息了。”

他说罢准备离开,在转身的那一刻冰冷的眸中是无尽的恨意和决绝。

“悭儿!”傅贵妃的手停在半空,脚步迈出两步,握住胸口,心痛不已,“哎!这孩子!”

素芳上前扶住她:“娘娘,看来殿下是知道了什么。”

傅贵妃嗔怒道:“知道了又如何?本宫做这么多都不还是为了他?!身在皇家,就要学会断情绝爱,阮温榕算什么东西,一个死人罢了。”

“就算他知道什么,一切也晚了。”

“哼!本宫就不信,他会因为此事,当真记恨自己的生母。”

素芳长叹一口气,扶着她朝殿内走去。

这晚,陈悭没有回宫,他离开水华宫后,不顾宫中侍卫,偷偷离开皇宫,去了皇陵。

阮温榕身为太子妃,但没有子嗣,并未葬入皇陵内,但陈悭为标榜自己的痴情,求皇上将她在皇陵外的一处风水宝地。

他带着两位侍从缓缓来到她的坟墓前。


没有人能比得过死去的人,包括萧韵儿她自己。

孟云染正失神着,片刻后,手突然被人抓起。

只见陈蘅站起身,朝诸位宾客道:“众爱卿,朕喝酒喝得有些乏了,先去散散热,尔等继续畅饮。”

话落,牵着她起身,匆匆离席,带着着她来到合阳宫后方的一处御花园内。

夜阑入静,晚风猎猎。

一连下了几天雨,今夜却是格外晴朗,明月当空,树影婆娑。

孟云染拖着宽大的长袍,跟在陈蘅身后,走起来磕磕碰碰,她心一横,直接退下外袍,只穿着里面的裙衫。

好在这套宫装,即便没外袍,也不失庄重,

陈蘅脚步一停,回头看向她,俊逸的侧颜在月光下,竟显得有些随和:“安嫔如此急切?”

“圣上,您误会了。”孟云染有些许尴尬,眼下宾客在殿内,她还不至于在这个时候献媚。

她虽没这般想,可陈蘅并不是。

陈蘅看着她的眼神,从原本的深邃迷离,不知何时变得危险凌厉。

她竟有种想逃的错觉。

可是眼前之人并没有给她时间,一只大手突然伸来搂住她的细腰,将拖进怀中,不等她挣扎,另一只手用力掐住了她的下颚。

直到淡淡的酒气袭来。

孟云染的唇已被陈蘅吻住,没有像上次一样发疯,这回温柔许多。

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时而温柔,时而蛮横。

彼此之间的酒香,发酵着令人微醺的迷药。

孟云染隐约有些恍惚,不得不承认,陈蘅是有些技术的。

如果在现代,她可以给他五千块钱小费。

就在他们二人吻得难舍难分时,傅庆樾在一位小太监的带领下缓缓前来。

“福公公,圣上到底唤我来有何事?”

小太监没有回话,只是将他带到了一棵大树后。

傅庆樾满脸疑惑,抬头朝前方看去,只见斑驳的月光下,那位自己曾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夫人,正和一位男子缠绵拥吻。

月色寒凉,夜风拂发。

陈蘅闻声,更搂紧了怀中之人,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唇瓣,小心翼翼的研磨,眸子却缓缓睁开朝前方立在大树后的傅庆樾看去。

微晃冕帘下,他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泛着危险阴郁的光,带着警告和挑衅,犹如一道寒气逼人的利剑,直直逼向树后之人。

树后的傅庆樾与陈蘅目光对视,迎面扑来的压迫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让他无法再直视他的眼睛,败下阵来地低下头,惊慌地退后几步。

地上的枯枝被踩得嘶嘶响。

他强稳住身子,呼吸急促,不敢再继续看,想要逃离。

可空气中飘来的暧昧香气,像恶魇般阴魂不散地缠着他。

他忍不住又一遍又一遍地抬头看去。

他的夫人,相识五年,他从未碰过的夫人,正面颊羞红地躺在别的男人怀中。

曾经近在咫尺的薄衣纤腰,正被他人的大手紧紧掐着。

愤怒和屈辱涌上心头,让他头晕目眩。

过往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大漠戈壁,他和孟云染曾同骑白马,顶着风沙,跃过一座又一座的沙丘。

他曾拉着她的手,郑重许诺过,等回大都后一定会将她娶回府。

可是为什么,后面都变了?

是从他知道她被贼人欺负的时候,还是他再次见到白霜霜的时候。

他怎么就突然不爱她了?

剧烈的疼痛从胸口钻来,傅庆樾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脖颈处的青筋早已暴起,垂下的双手抬起又放下,喉咙不知不觉溢出两个字:“云染........”


她说着端起身旁,换言笑:“对了姐姐,妹妹听闻太子侧妃突然小产难以有孕,可是当真?”

傅贵妃眸子一沉,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小产是真,至于能不能再有孕还不知。”

郭贵妃桃花眼微抬,嘲弄笑道:“呀,那岂不是太子殿下要断后?!”

傅贵妃脸色越发难看,故作镇定笑:“劳烦妹妹挂心太子,近来圣上已赐婚柳家长女为太子妃,自是不用担心子嗣一事。”

郭贵妃一听是柳家长女,缓缓收了笑,眼底也缓过一丝失落。

柳家现在正受圣上重视,不比过去的阮家要差。

傅贵妃真是为自己的儿子盘着一手好算盘。

郭贵妃虽说无子可争太子之位,但也不想让傅贵妃好过。

眼见她们二人剑张跋扈,丽嫔娘娘岔开话题道:“都说新入宫的这位安嫔颇得圣宠,也不知是何模样,说起来,她好像还未来给姐姐们请过安。”

傅贵妃接过她的话:“皇上视她如心肝,念她中毒体弱,免去了请安。”

丽嫔接续笑:“原来是恃宠而骄啊。”

旁的宫妃也跟着纷纷附和:“不过是个被成勇侯厌恶的妇人,能得几时恩宠,迟早会被嫌弃。”

“传言说她过去时常跟着成勇侯去战场,估摸着风吹日晒早已人老珠黄。”

“没错,丑妇一个,若不是眉眼和圣上心口上那人有几分相似,哪能比得上我们各位娘娘。”

傅贵人觉得心情舒畅,朝身旁素芳眼色,让她给各位娘娘赐茶。

郭贵妃没心情喝茶,带着一众人起身离开,留下一群人继续说着恭维的话。

待午时众人散去,丽嫔独自留下来,与傅贵妃小声说道:“娘娘,前几日臣妾得到一顶东珠花冠,华丽精美,最适合安嫔那晚入宴时所佩戴。”

傅贵妃瞬间心领神会,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你送到司珍房,由掌珍替安嫔安排。”

“是,娘娘。”丽嫔俯身行礼,笑盈盈离开。

傅贵妃抬头看向她的背影,凤眸微眯。

宫女素芳走来笑道:“娘娘,还是丽嫔有主意,近来朝中大臣都在为云州违规采珠一事忙得团团转,这个时候安嫔戴着奢华的东珠花冠去见众臣,定会受千发所指。”

傅贵妃悠然地喝下一口茶,嘴角扬起笑:“让她去折腾,我们只要办好这次宴席便可。”

素芳作揖笑:“奴婢明白。”

这次宴席之事由傅贵妃监管,很快她便将各府的帖子送了出去。

成安侯府和太子东宫紧接着也都收到了消息。

白霜霜小产未痊,看到帖子时,妒火攻心,险些又再次血崩。

傅庆樾更是拖着重伤,一连砸了三四间房。

半个月后,孟云染身上的毒早已全清,再加她习武在身,修养了大半个月,身子早已大好,容光泛发,更胜从前。

封嫔宫宴当日,尚衣局早早送来了孟云染所需的宫装和头冠。

水红色长衫内搭鹅黄色百褶裙,外加一顶东珠花冠,一对珊瑚步摇,精致秀雅,不失华丽。

为了防止有人在衣冠上做手脚,秋月和青姑可是查了又查,未发现异常。

“娘娘,这些都没有问题。”青姑回禀道。

孟云染细细打量了一眼,目光落到那顶东珠花冠上,眸光晦暗:“青姑,我入宫时带的那些东西还在吗?”

青姑忙道:“在,娘娘怎么了?”

孟云染朝窗外看了一眼:“替我拿来,顺便再到院外摘一朵开得最艳的芙蓉花。”


“再加上小产血崩,更是身子孱弱,近来太子又有了旁的侧妃,对我们家主子也是不冷不热。”

“主子她好生可怜........”

傅庆樾眉头一皱,带着怒火:“太子殿下不是说会对她百般疼爱吗?怎么会如此?”

小宫女擦了擦眼泪:“侯爷,人心易变,您快些见见我们家侧妃吧,劝劝她吧,不然奴婢怕她忧思成疾.......”

傅庆樾眼底生出心疼,着急问:“她现在在哪儿?”

小宫女朝着合阳宫右侧一处无人的宫墙外指去:“就在那儿。”

傅庆樾抬头想去,想都没想,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宫宴内。

一位小宫女偷偷来到白霜霜身旁,小声道:“娘娘,你快来,成安侯要见你。”

白霜霜露出疑惑:“他要见我干甚?”

宫女在她耳边道:“成安侯说有要事要告诉你,事关孟云染。”

“孟云染?”白霜霜眸一亮,但还是有些不信,“他平白无故要与我说孟云染何事?”

宫女又继续道:“说是和孟云染在塞外有关的事,对娘娘有用。”

白霜霜一听,有了兴致,压低声音问:“他人在何处?”

宫女弯下腰,小声回:“就在宫内,娘娘可随奴婢来。”

白霜霜眸一转,又生出疑惑,沉下脸,朝她问:“你是哪个宫里的人?”

宫女乖乖回道:“奴婢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人,侯爷怕旁人起疑心,特地唤奴婢来传话。”

白霜霜仔细看了看她,瞧着好像是有些眼熟,慢慢放下戒心:“当真是侯爷要见我?”

宫女再三点头:“正是。”

白霜霜搓了搓手中的帕子,犹豫了顷刻,抬头朝四周看了看,见太子并不在此处,缓缓起身道:“那好,你快些带我去。”

宫女眸中带笑,上前引路:“娘娘,请随奴婢来。”

深宫夜宴,看似热闹,却是各怀鬼胎。

傅贵妃和郭贵妃带着嫔妃们在和各府女眷,推杯换盏,以稳大局。

太子陈悭不知何时早已不见踪影。

白霜霜在那位宫女的带领下来,来到了那面宫墙后。

宫墙后是由两面宫墙叠成的一处隐蔽小巷。

傅庆樾见到她时,早已没了方才见着孟云染时的狼狈,大步走来,关切道:“霜儿,你身子近来如何?”

白霜霜朝四周看了一眼,见四下无人,直入正题问:“说吧,是什么事?”

傅庆樾听着一头雾水,以为她没听清,换言道:“霜儿,你在东宫有何委屈可以跟我说,无论发生何事,我都是你的后盾。”

白霜霜皱紧眉,面露不悦:“侯爷,早前我与你说清楚了,我心仪的是太子殿下,无论发生何事,我的心里都只有他。”

“哪怕是做妾,我也要待在他身边。”

傅庆樾双手握拳,为其打抱不平道:“霜儿,他那般对你?你还要替他说话?!”

白霜霜眸一抬:“他对我怎么样?为了我的病,他亲手挖了阮温榕的心给我炖汤?还要如何?傅庆樾,太子他爱我入骨,你就不用再说了。”

她说这些话时,眸子里满是坚定。

傅庆樾气得深吸一口气:“可是他又另纳了妾室!”

白霜霜被戳到痛处,脸色微白,带着怒火道:“有妾室又如何,殿下他迟早是天下之主,后宫佳丽三千,只要他的心在我这里,便可。”

“傅庆樾,你不用再说无用的话,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傅庆樾有些听不懂:“霜儿?”

白霜霜愈发烦躁,厉声朝他道:“傅庆樾,你将我唤到这里来,到底想要说什么?”

“如果只是想劝我离开太子,那今后就不必再见了!”

傅庆樾错愕地看向她:“霜儿,不是你唤我来的吗?”

傅贵妃见他劝不动,声音顿时冷下:“陈悭,这太子之位你若是不想坐,本宫有的是人选!”
陈悭脚步一顿,身子僵住,立马没了方才的强硬。
傅贵妃得意笑着,走到他身旁:“听母妃的话,乖乖听话。”
陈悭双手紧握着拳,满心的不愿,可跟皇位相比,白霜霜在他心中还是差了一些。
他不敢真的惹傅贵妃生气,乖乖冷静下来,让柳嬷嬷去打探消息。
柳嬷嬷到时,段氏已经被人押着回了丞相府。
凤溪宫门口更是站满了侍卫,没人敢进。
她无奈,只得绕了一圈去了东宫。
东宫内,白霜霜久久没有等到太子回来,心里越发焦急:“怎么回事?太子呢?”
去传话的宫女支支吾吾不敢回话:“太子殿下.......被傅贵妃扣在了水华宫........”
“什么?!”白霜霜站起身,将身旁桌上的香炉打翻在地。
宫女们连忙收拾香炉。
“侧妃娘娘,太子殿下怕是赶不过来了,您还是想办法快些回府,见一见夫人最后一面!”
白霜霜捂着胸口,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不可能,殿下不会放任我不管,你们再去水华宫请一请,就说我担心母亲,悲痛不已,旧疾复发!”
“殿下为了我的病,连阮温榕的心都能挖,一个孟云染算什么东西!”
她话音刚落,柳嬷嬷跨进房内。
“白侧妃!”
白霜霜心一跳,抬头看去,见是柳嬷嬷,大步迎上去:“嬷嬷,是不是贵妃娘娘派你来帮我?”
柳嬷嬷垂眸抬手重重给了她一巴掌。
白霜霜惨白的小脸儿被打得通红,捂着脸颊,愤怒地看着她:“你这个贱婢,竟敢打我。”
柳嬷嬷冷笑道:“奴婢是受贵妃娘娘的意来提醒提醒白侧妃,孟夫人闯了个祸,是孟夫人自己的事,要是敢牵连太子殿下,你这个侧妃也不用当了。”
“贵妃娘娘当真这么说?”白霜霜红着眼睛,冷声问。
柳嬷嬷笑:“奴婢只是来传话,白侧妃是个聪明人,其中利害关系应该比谁都清楚。”
“今日圣上很生气,到现在还守着凤溪宫那位。”
“也不是太子殿下几句话就让救下孟夫人,你还是快些回去,见夫人最后一面吧。”
她说完,拿出出宫令牌递给白霜霜,随后转身离开。
白霜霜将令牌死死攥在手心,双眸中满是恨意。
兰香跪在她身旁,抹着眼泪,抽泣着:“小姐,这可怎么办啊,夫人这回怕是难逃一劫。”
白霜霜强撑着身子,扶着桌椅站起来,颤着声音愤怒道:“去,去凤溪宫,我要见孟云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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