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房的光很暗,墙壁上的风扇缓缓转动,迟易的脸忽明忽暗。
方沐她直直地看着他:“你是有价值的,毕竟你长得就很好看,如果你乖一点,能被玩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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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易没有她想象中的气愤。
他只是微微眯眼,悠悠走向她。
“是么?方小姐。如果你的脸毁了,那你的玩具们也不会那么喜欢你了吧?”
迟易笑得比她更狠绝,眼里拽着兴奋的情绪。
“滚啊,你给我滚。”方沐开始真正害怕了。
迟易手中的刀慢慢地勾勒着方沐的轮廓。
方沐没有想到迟易这疯子会不顾她家的背景真的对她动手。
“阿沉有多痛,我会代替她还给你的。”
迟易说着,刀已经压住方沐的侧脸深入。
她的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和流出的汗液混在一起。
“你的血浸入这刀里,这朵花我再拿来送给她。”
迟易的眼神随着话语柔了几分。
“新闻你也看到了,已经有人自首了,你要钱我给你,我是不可能会自首的。”
方沐疼得不行,但仍不肯松口。
迟易松开刀,轻放在一旁。
戴上黑色皮质手套继续把方沐身上的绳子捆得更紧。
“你以为我要你真诚忏悔?我不过就是想让你比阿沉痛苦一万倍,一亿倍,直到你全部溃烂罢了。”
迟易手下的动作没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沐:“更何况,谁说我没有证据呢?你的行程记录仪就在我的手上。”
方沐睁大了双眼,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辆车她爸已经交给王叔处理了,王叔在这方面一向有经验。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啊,连行车记录仪的存储卡都加密了?”
迟易的声音在方沐的耳边传来,阴冷的语气让方沐吓得发颤,但她已经被绑得无法再动一寸。
“谢谢你的搭桥,不然我也不好跟我拒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