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薇薇司泊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总是关山旧别情周薇薇司泊言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奶茶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薇薇打来电话,语气凶狠地质问他是不是又去京市了,命令他赶紧回来。司泊言脸上露出不耐烦,准备挂断。下一刻,手机里传来一声尖叫。周薇薇大叫着肚子痛。司泊言的理智被唤醒,他哀戚地忘向我。“我已经害死了一次我的孩子,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桑宁你等我,我一定会处理好所有事,再重新来找你。”话音刚落,他疯狂地拦下一辆车,赶去了机场。司泊言心神不宁地赶到家。却发现周薇薇正完好无损地躺在沙发上敷面膜。结婚后,周薇薇像是变了一个人,敏感多疑,歇斯底里。像曾经的林桑宁。司泊言心底窜起怒意,连日来压抑的情感喷涌而出。他眼底闪过凶狠,一把扯掉周薇薇脸上的面膜。周薇薇瞬间被激怒。争吵见,两人互相咒骂着,周薇薇一时没忍住,说出今晚就是故意装病,就是防止他...
《总是关山旧别情周薇薇司泊言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周薇薇打来电话,语气凶狠地质问他是不是又去京市了,命令他赶紧回来。
司泊言脸上露出不耐烦,准备挂断。
下一刻,手机里传来一声尖叫。
周薇薇大叫着肚子痛。
司泊言的理智被唤醒,他哀戚地忘向我。
“我已经害死了一次我的孩子,不能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桑宁你等我,我一定会处理好所有事,再重新来找你。”
话音刚落,他疯狂地拦下一辆车,赶去了机场。
司泊言心神不宁地赶到家。
却发现周薇薇正完好无损地躺在沙发上敷面膜。
结婚后,周薇薇像是变了一个人,敏感多疑,歇斯底里。
像曾经的林桑宁。
司泊言心底窜起怒意,连日来压抑的情感喷涌而出。
他眼底闪过凶狠,一把扯掉周薇薇脸上的面膜。
周薇薇瞬间被激怒。
争吵见,两人互相咒骂着,周薇薇一时没忍住,说出今晚就是故意装病,就是防止他去京市。
司泊言彻底被点着,猛地推向咄咄逼人的周薇薇。
周薇薇肚子撞向桌角。
血顺着大腿涓涓流出。
周薇薇的孩子没了,子宫受重创,已经再也不能生育。
司家爸妈听到噩耗,差点气吐血。
司爸无颜嘶吼去地下见多年老友。
为了弥补心中愧疚,一狠心找人打断了司泊言的一条腿。
看完学生的消息,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司泊言再也没机会来纠缠我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民族乐团新排的曲目演出反馈越来越好。
全国巡演的呼声愈发高涨。
一年后,巡演隆重开启。
我没想到,再次回到江市是以这种方式。
初雪纷纷扬扬洒下,这是对乐团最好的欢迎礼。
正值寒假,我教过的学生均出现在台下。
演出结束,他们兴奋地来到后台。
将一大捧向日葵假花塞到我怀中。
放假后刚聚在一起的同学忍不住八卦,互相分享着自己知道的一手消息。
这是有人提起了司泊言。
去年的事情,闹得江市人尽皆知。
司泊言一家在江市彻底没了脸面。
周薇薇不能生育后,性格变得更加极端。
她总是活在司泊言会再次出轨的幻想中,无论司泊言去哪,她都要偷偷跟着。
有次因为司泊言看了合作商一眼,周薇薇直接冲出去揪起合作商直扇巴掌。
就这样,搞黄了司家好几单大项目。
两人因此整日争吵不休,搞得整个别墅区乌烟瘴气。
后来,周薇薇更加癫狂。
她直接开除了司泊言公司的所有女员工,引得江市职场一阵轰动。
女员工忍不下这口气,联合起来将司泊言的公司告上了法庭。
一年下来,司家积累的家产,快被周薇薇败光了。
司妈整日以泪洗面,拍着大腿哭喊家门不幸。
其中一个女生发出疑问,“那如果司泊言的取向变了,岂不是要开掉所有员工。”
旁边人点头,“那可以直接申请破产了。”
这时,昏暗的后台安全出口尖叫着跑来一个人。
有人认出,大叫道:“周薇薇。”
我还未反应过来时,陆泽渊一把将我扯过,旋身踢出一脚。
周薇薇手中的刀柄飞了出去。
司泊言慌张地从前台冲进来,扑向疯癫的周薇薇。
周薇薇被司泊言撞到地上。
司泊言目眦欲裂,失控地狂扇周薇薇巴掌。
周薇薇的脸快速肿胀起来。
保安冲进来,将发疯的司泊言拉起。
可下一秒,周薇薇从腰中掏出另一把匕首。
一刀刺入司泊言心尖。
现场乱做一团。
救护车和警车呼啸着分别将人带走。
刀扎进了司泊言的纹身。
还未到医院,司泊言的心电图便成了直线。
救护车上的护士找到我,司泊言闭眼前留给了我一句话。
我没有选择听。
因为我早已不再纠结于过去。
冰雪消融,阳光穿过云层泻下。
陆泽渊站到我身边,替我理着被风吹乱的衣襟。
今后我会茁壮地向阳而生。
最后一场巡演时,陆泽渊在后台铺满了向日葵。
我答应了他的告白。
我再次拥有了爱人的力量。
这一次,我会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没有人,比我自己重要。
当晚,我收到一条匿名邮件。
是周薇薇和司泊言的亲密照片。
周薇薇眉眼噙着笑亲吻司泊言心尖上的纹身。
司泊言面色绯红,是他动情时的模样。
附件是一条录音。
司泊言喘着粗气道:“林桑宁就是一个戏子,我怎么可能真的娶她。”
录音播完。
我的心已经无法再被触动,只觉得恶心。
已是深夜,房门被敲响。
司泊言浑身湿透,站在门外,怀中抱着一把新做的琵琶。
见到我开门,他眼神一亮。
“桑宁,我不会再阻拦你弹琵琶,我也可以为你组建乐团,我甚至可以将江市的剧院为你买下来,只要你跟我回去。”
我看着他狼狈的模样,面色木然。
他眸中竟然出现了小心翼翼,我有些意外。
司泊言举起手机,露出和周薇薇的聊天界面。
“我知道你是因为周薇薇不和我回家,我可以和她保持距离,我真的只把她当成妹妹。”
“我们回家就结婚,我让那家店把周薇薇的婚纱照都删了,我们换一家,我们再办轰动江市的婚礼,好吗?”
这确实是我以前想要的。
可现在我都不在乎了。
司泊言越说越急,剧烈咳嗽起来,像是要将五脏六腑一起咳出。
以前我会立刻为他拍背冲药。
现在,我只是淡淡地望着他,眸子没有一丝情绪。
司泊言周遭弥漫着难过,又变成恼羞成怒。
“为什么?”
“我已经和周薇薇划清界限,你还不愿意和我回去。”
“我为了挽回你,放下了架子,你有什么不满足,我还有哪里做的不够。”
他陷入回忆中不能自拔。
“以前你会包容我的所有坏脾气,吃东西永远把第一口给我,出门也会紧紧牵着我的手,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没有忘。
我包容他的脾气,可他从未在乎过我的情绪。
我加班晚回家,他也不会为我留一点晚饭。
我牵向他的手也多次被无情甩开。
他没看到我爱他的每一个瞬间背后,都是他对我的忽视和冷漠。
这些,他都不会懂。
他只会将我们分开的原因怪在周薇薇身上。
既然如此,那也借周薇薇结束吧。
我拿出手机,将通话录音、照片和录音放到他面前。
司泊言脸上的愠怒消失,脸色顿时煞白。
我叹口气,“干妹妹?疼到床上的干妹妹?”
司泊言疯狂摇着头,眼中透着祈求。
他结结巴巴狡辩道:“我,我只是,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犯人都会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也可以试着给我一次机会。”
我佩服他的无耻。
“不能,我已经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我准备关门。
司泊言期身上前,想强行进门。
这时,对面门开了,陆泽渊一把将司泊言拉开,琵琶摔在地上,琴颈断开。
司泊言脸色一僵,眼神在我和陆泽渊身上来回打转。
“因为他是不是,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我冷哼,“这已经和你无关。”
“你没有资格知道。”
司泊言脸色涨红,梗着脖子一拳捶向陆泽渊。
陆泽渊常年健身,反应迅速,手下也并不留情。
三两下,就将司泊言捆缚住。
保安及时赶来,将人驱逐出去。
司泊言神色落寞地看我一眼,消失在远处。
我向陆泽渊到了谢。
进门时,他叫住我。
进房间拿出我的那把旧琵琶。
“换了新琴弦,比以前好上不少,一切都过去了。”
“琴弦如此,人亦如此。”
我接过琵琶,点点头,露出微笑。
“好,向前看。”
准备关门时,他又叫住我。
陆泽渊有些扭捏地从背后掏出一束向日葵。
“祝你向阳而生。”
我笑出眼泪,“好。”
“姐姐是不是太想生孩子上位,所以轻信了什么。”
司泊言闻言眸色森然。
“林桑宁,你不要在我面前搞封建迷信,就你这个样子,我不可能和你结婚,更不可能和你生孩子。”
我将碎片拢起握在手心。
点点血迹渗出,我却再也感觉不到痛。
我看着紧紧搂在一起的两人,露出惨笑。
“好啊。”
我抱起琵琶,踉跄着离开。
司泊言追到门边,“林桑宁你站住。”
背后却传来周薇薇的哭声。
他没有犹豫,大步回去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抚。
他再次做出了选择。
今后,只愿我们再无瓜葛。
我将车停在机场,找代驾开回去。
飞机起飞,再不相见。
剧院派来的人早早发来消息。
一落地京市,便看到了来人,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路的尽头。
是我刚学琵琶时的师兄,陆泽渊。
十年前,我家出事后,便再未有机会相见。
他有些紧张地接过我的行李。
“桑宁,好久不见。”
见到故人,心下不断生出亲切感,我再也无法抵抗疲累,天旋地转,重重栽倒。
再醒来时,人已在医院。
陆泽渊眼尾通红,眼下青黑,脸上写满了担心。
身体大出血后本就亏空,心神又遭受重创。
我睡了整整两天。
刚想起身道谢。
陆泽渊摇头,“你现在太虚弱,听我说吧。”
他唇角轻轻牵起,缓缓开口。
我家搬走后,他被家里人送出了国。
两年前才回来,买下了有颓势的乐团。
这两年,在他的带领下,乐团重回巅峰,甚至有超越既往之势。
他看中我的能力,亦知道我对民乐的热爱。
希望我能加入乐团,带着乐团走得更高更远。
两年来不断向我发出邀约,前段时间终于得到我的肯定答复。
陆泽渊伸出手,“欢迎加入,以后这就是你的家。”
“琴弦断了也没关系,乐团供得起最好的琵琶。”
“也护得住你。”
我挤出笑,哑着嗓子道谢。
拿出手机,开机后十几个未接来电。
司泊言再次打来,我直接挂断。
编辑了一条分手短信发出后直接关机。
第二天我出了院。
陆泽渊将他对门的房子租给了我。
搬进新家,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正式入职前,我去了趟寺庙。
翡翠葫芦被我留在了那里。
今生是我对不住它,只希望它来世能拥有真正爱它的爸爸妈妈。
一束强烈的灯光打来,我随着其他乐器演奏者登场。
时隔两年,我再次登上了舞台。
音乐奏起,琵琶琴声似清风拂面,又如流水迢迢。
和着其他民乐,终汇聚成汪洋大海。
曲毕,现场掌声雷动。
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登台。
只是没有了怯弱、忐忑,唯余无尽的被压抑的热爱。
下台后,我的心仍久久不能平静。
陆泽渊从后台走来,光洒在他的脸上,晕染出一层光晕。
“恭喜回归。”
我哽咽道:“多谢。”
谢谢他这两年不断向我发起邀约。
“桑宁。”
身后传来司泊言的声音。
我猛然回头。
司泊言正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站在远处。
我心下一惊,他怎么在这。
七年前,他向我表白时,也是像这样将我堵在后台。
可七年过去,我如今喜欢向日葵,也不再爱他。
一月未见,司泊言下颌布满青茬。
他走到我面前,递出花。
我后退几步,冷冷望着他。
见到我的抗拒,司泊言脸上闪过一丝委屈。
“一个月该闹够了吧,跟我回去好吗?我亲自来接你。”
和他在一起七年,吵架时我从未拿分手威胁他。
因为我知道被拿分手威胁时的难过。
他习惯了分手,也不相信我是认真的。
我冷笑道:“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们已经结束了。”
司泊言脸色难看。
“我知道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我承认我对周薇薇的关注多了些,这段时间忽略了你,我可以当你没提过分手。你跟我回去,我会改。”
我冷哼一声,“我不是你,说话当放屁。”
“你走吧,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司泊言摇头,显然不认同我的话。
“分手是你单方面提的,我没有接受,不算。”
“我们已经订婚,还有我们的家,不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
我不想和他纠缠。
“就像你和周薇薇说的,我们没有结婚,那也不是我的家。”
“这如今才是我的家。”
他看向我身边的陆泽渊,神情戒备,像一头炸毛的狮子。
语气危险道:“桑宁,他是谁?”
我不想将陆泽渊牵扯进来。
“与你无关。”
陆泽渊站到我面前,虚掩着我。
“是老板,也是家人。”
司泊言脸色黑青。
“你的家人只能是我,我才是你未婚夫。”
我笑着看他,眼神冰冷。
“是啊,你只是前未婚夫。”
司泊言将玫瑰放下,想上前抓我。
其他团员发现情况不对,提前叫了保安。
保安赶到,直接将闲杂人等驱逐出去。
司泊言头一次失了体面。
玫瑰花瓣散落满地。
司泊言陪青梅过生日时,我摔倒大出血。
十几通电话后终于接通。
我还未开口,青梅抢过手机委屈地求我不要讨厌她,请我一定去参加她的生日宴。
司泊言贴心安慰青梅后,训斥我。
“发现怀孕摔倒大出血,你争宠的谎言太拙劣了。”
“没人求你参加薇薇的生日宴,她没你这么善妒的嫂子,爱来不来。”
救护车赶到时,我几近休克。
孩子没保住。
这时,青梅在朋友圈晒出照片。
司泊言手上的婚戒没了,纹上了青梅的名字。
我平静地退出界面,打开邮箱,接受了顶级乐团的off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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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惋惜的话语还在我耳边回响。
“如果提前十分钟送到,孩子是能保住的。”
我摸着空荡荡的小腹,心如刀绞。
司泊言为周薇薇庆生的酒店,就在小区后门对面。
他如果回来送我去医院,一切就会不同。
可没有如果。
我住了一周院,司泊言没打来一通电话。
回到家时,他正和周薇薇煲着电话粥,勾起嘴角语气中满是温柔。
以前我在外演出时,总会忍不住思念和他打视频。
可不超半分钟,他就会不耐烦挂断。
“又不是见不到,你太黏人了。”
我自嘲轻笑,没有打扰他,转身将装着孩子骨灰的翡翠葫芦绑在我的琵琶上。
刚发现怀孕时,我本想当做惊喜告诉司泊言。
如今,不需要了。
一小时后,两人意犹未尽地互道晚安。
司泊言拿起东西去洗澡,这才注意到我。
他冷冷道:“回来了?”
我不想吵架,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
司泊言皱眉,似乎不满于我的态度,语气微怒:“薇薇刚失去父母,我只是想给她足够的安慰,你非要跟我搞事?”
我疑惑地看他。
这一次我没有和他再因为周薇薇争吵,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哭喊。
他怎么还认为我在闹。
司泊言走近,浓烈的不属于我的女士香水味扑鼻而来。
我下意识向后退。
司泊言捏住我的下巴,警告道:“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机,不要再拿怀孕和孩子争宠。”
“否则,我不会和你结婚,也不会生孩子。”
我刚想用力反抗,一用力,小腹痛得像被凌迟,眼眶被泪水填满。
司泊言冷哼一声。
“装柔弱?省省吧,你的眼泪已经对我没用了。”
“听明白了吗?”
我脸色煞白,笑着点头。
他这才放开我,哼着歌走进浴室。
我脱力地躺进沙发里,身上刺骨地冷。
没一会儿,司泊言出来了。
浴巾大敞。
心尖搏动处的殷红纹身刺入我的双眼。
和他婚戒处的纹身是同一个。
ZWW,周薇薇。
他真的做到把人放在心尖上。
察觉到我的目光,司泊言有些不悦,凝眉迅速拢起浴袍,系上衣带。
“你别多想,薇薇还小,突然失去双亲对她太残忍,我只是想给薇薇安全感,让她知道有人在乎她。”
周薇薇是司泊言的青梅,小他五岁。
成年后跟着父母移居国外。
半年前,周薇薇父母乘坐的飞机失事。
司家和周家一直交好,直接将周薇薇周薇薇从国外接回。
认了干女儿,重新给了她一个家。
我挤出笑,“挺好。”
司泊言嘴角微扬,心情转好。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刺破我的耳膜,震得心惊。
他几乎秒接。
周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哥哥,家里突然停电,薇薇的脚腕扭了,我怕。”
司泊言神色冷峻,语气焦急。
“薇薇别怕,我马上到。”
他不顾尚在滴水的发丝和身上的睡袍,披上大衣就冲出门。
跑车轰鸣声远去。
无尽的寒冷将我团团包裹。
没多久,我的邮箱再次收到了匿名邮件。
一张周薇薇的B超单,一张她和司泊言的结婚证。
诊断明确:宫内妊娠,约两月。
我直接将账号拉进黑名单。
那以后,司泊言消失了。
生活恢复平静。
我用尽全身力气,如向日葵般追逐着太阳。
温暖的阳光将我身上积郁的寒气丝丝驱散。
九月初,以前的学生考来了京市。
我去见了她。
她激动地拉着我说江市豪门的八卦。
最后才发现对象竟是司泊言。
周薇薇发现怀孕后,找了司泊言。
但司泊言不想娶,甚至劝她打掉孩子。
这事闹到了司泊言爸妈面前。
那时,司家爸妈才得知我和司泊言已经分手,知晓老友女儿和儿子的苟且事。
司家爸妈心中对老友有愧,再看到司泊言的混账态度。
司爸本就血压高,一气之下住进了医院。
司泊言不愿娶,周薇薇整日哭泣。
最后是司爸以命相逼,两人才领了证。
这桩豪门丑闻传遍了江市。
结束约饭后,我回琴房练琴,却收了陌生来电。
是司泊言,他正弹着我教他的第一首曲子。
司泊言声音嘶哑,带着醉意,混着哭腔。
“桑宁,对不起。”
“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我知道错了。”
我平淡道:“新婚快乐。”
随后挂断电话。
天已黑透。
陆泽渊在门口向我招手。
他被司泊言吓怕了,晚上不放心我一人,每天等着我下班。
刚出乐团。
路边出现一个浑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的醉汉。
陆泽渊警觉地将我护在身后。
醉汉发现了我,顿时冲过来。
竟是司泊言。
他拿着一张发皱的单子,颤巍巍地伸到我面前。
“是真的吗?那天你不是骗我。”
那是我在医院的病历。
他查到了。
心底泛起细细密密的恨。
凭什么痛苦要我一个人承受,他是孩子的爸爸,凭什么心安理得地开始新生活。
我自虐般地揭开伤疤。
“当然。”
“医生说如果早去十分钟,孩子是能保住的。”
“只要你当时回家,孩子不会死。”
司泊言石化在原地,像坐雕像。
我俯视着他。
“那个被周薇薇摔碎的葫芦里,装的就是你的孩子。”
片刻后,他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痛苦,嚎啕大哭。
我冷笑着,可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曾经的痛再次翻涌。
微风吹过,我不自觉地抖着。
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笼罩,寒意远去。
陆泽渊眸子灿若星辰,“别怕,过去了。”
司泊言跪在地上,肩膀剧烈抖动,低吼着。
“我真的错了,我后悔了。”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
是他亲手放弃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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