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凛忱孟筠枝的其他类型小说《顾凛忱孟筠枝结局免费阅读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番外》,由网络作家“没电皮卡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门已经被关上,她的动作亦跟着大胆了些。少女提着裙摆踮着脚尖,坐到他腿上,就着他咬过的那半个玉露团,又咬了一口。末了,轻轻点了点头,歪着脑袋看他,“确实甜。”从她坐上来的那一刻,顾凛忱的手臂便虚虚环在她身后,防止她跌落。孟筠枝亦是察觉到。她拉住他的手直接覆在自己腰上,仰头在他下颌上落下一吻。“筠枝还有别的东西要给大人,大人猜猜看?”顾凛忱垂眸看她。少女盈盈目光望着他,桃花眸里是狡黠而又璀璨的笑意。两人靠得极近,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除了那股自带的清香之外,还有不少属于糕点的软甜气息。不知她今日究竟是吃了多少点心。那只被她主动拉过覆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隔着裙衫轻轻摩挲,随即探至她腰后,微一用力,大掌按住她的腰脊,猛地将人按进自己怀里。孟...
《顾凛忱孟筠枝结局免费阅读甜爆!大理寺卿对她日日娇宠番外》精彩片段
房门已经被关上,她的动作亦跟着大胆了些。
少女提着裙摆踮着脚尖,坐到他腿上,就着他咬过的那半个玉露团,又咬了一口。
末了,轻轻点了点头,歪着脑袋看他,“确实甜。”
从她坐上来的那一刻,顾凛忱的手臂便虚虚环在她身后,防止她跌落。
孟筠枝亦是察觉到。
她拉住他的手直接覆在自己腰上,仰头在他下颌上落下一吻。
“筠枝还有别的东西要给大人,大人猜猜看?”
顾凛忱垂眸看她。
少女盈盈目光望着他,桃花眸里是狡黠而又璀璨的笑意。
两人靠得极近,他甚至能嗅到她身上除了那股自带的清香之外,还有不少属于糕点的软甜气息。
不知她今日究竟是吃了多少点心。
那只被她主动拉过覆在她腰间的大手紧了紧,隔着裙衫轻轻摩挲,随即探至她腰后,微一用力,大掌按住她的腰脊,猛地将人按进自己怀里。
孟筠枝尚未缓过神来,眼前就已经闪过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
是那个用冠乐绉香云纱制成的香囊。
她下意识伸手去拿,却被他举高,“不是说好了?姎姎这是绣给我的。”
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香囊就在她身上,亦不知他是什么时候从取下来的。
大意了。
她抬眸看了眼香囊,问道,“大人喜欢吗?”
顾凛忱这才放下手,将香囊举到眼前,仔细看着。
夸了句,“绣工不错。”
这话,便是喜欢的意思了。
孟筠枝弯着唇笑,再度仰首去亲他,却在即将要碰到他时,被他用玉露团堵住了唇。
她疑惑,眨了眨眼。
顾凛忱视线从她微张的唇上扫过,眼底的光晦暗不明,“吃吧,不然待会儿又得饿肚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孟筠枝几乎是瞬间明白过来。
耳根子染上可疑薄红,却仍是听话地一口一口将玉露团吃下。
末了,顾凛忱还十分好心地将桌上的清茶递至她唇边。
“饱了吗?”
“饱了。”
下一瞬,她的腿弯便被勾起,顾凛忱欲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却听到她再度开口,“大人。”
他垂眸睨着她,微敛的眼眸中闪过沉暗的慾。
孟筠枝被他盯得一张小脸绯红,心头砰砰砰直跳。
“大人不想知道今日我去了哪里吗?”
诚如那日顾凛忱所言,只要她在洛京城,她的行踪左右是逃不出他的掌心的。
因此今日之事她本就没想着要瞒他。
但他亲自来问,与她自己主动说,终究是不一样的。
她要利用所有一切事情,向他释放讨好的信号。
玉露团是,香囊是,主动交待自己的行踪亦是。
若是这些事能让他心情愉悦些,是不是待会儿就会比较好说话一些?
孟筠枝心里头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可她没想到,顾凛忱并不接招。
男人掐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首,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你想去哪儿是你的自由。”
只要知道回来便好。
独属于他的气息骤近,拂过她的脸颊,带起丝丝缕缕的痒。
孟筠枝心跳加快,在两人微微分开时,主动吻上他的唇,“筠枝想告诉大人。”
顾凛忱不再说话,亦不再带着她起身。
就这么抱着她,任由她在他唇上作乱。
这段时日,两人之间的次数不算少,但即使她表面装的熟稔勾引,可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青涩小姑娘。
书册早已被丢在一旁,桌上的玉露团只剩一个,孤零零地待在碟子里。
而与此同时,文临伯府内。
“啊——”
“好疼啊姨母,呜呜呜呜...”
“真的好疼...”
李甄柔倚靠在床上,丫鬟正在给她的脸上药。
她疼得流泪,可眼泪刺激伤患处,越哭便越疼。
“听到没!表小姐喊疼,轻点。”
文临伯夫人钟琴霜怒瞪那丫鬟,转过头看向李甄柔时眼神柔和下来,“乖柔儿,再忍一忍。”
“大夫说了,药刚上时会比较疼的,过段时日才会好些,你且忍一忍。”
李甄柔扁着嘴,忍着泪,眉头紧皱在一起。
直至药膏全部抹好,她才松了口气。
但在看向钟琴霜时,又委屈得快哭了,“姨母,这事都怪孟筠枝。”
“都是她害我被打。”
若不是为了去找她那条红绸,她怎么会认错,怎么会被青蘅郡主打。
都怪她!
李甄柔依靠在钟琴霜肩头,眼角再度有泪流出。
适才回到伯府,钟琴霜一见她被人打成这样,怒不可遏,直问她究竟是谁干的,她要去找人算账。
可李甄柔脸肿得好高,连话都说不了。
一旁的丫鬟战战兢兢跪地,说是青蘅郡主打的。
钟琴霜愣住,不明白李甄柔怎会惹上青蘅郡主,只能先让人去请君康堂的大夫来。
现下清理过伤患处又上了药,李甄柔才能勉强开口。
却是瞒去了自己出言不逊的那段,只说是想着莫让孟筠枝的红绸影响了齐轩逸的姻缘,便要去取下来,却没想到被青蘅郡主误会,这才招致一顿毒打。
而两个丫鬟在她凶狠的眼神威压下,亦是不敢吱声。
钟琴霜看着她上了药却依旧红肿难挡的脸颊,心疼不已,“这孟筠枝还真是阴魂不散。”
“待我遇到她,定要再狠狠教训她一顿。”
青蘅郡主是安乐长公主唯一的女儿,就连圣上都对她十分宠爱,就算是文临伯府,也不敢轻易与之生出龃龉。
不敢找青蘅郡主撒气,这账自然就算在孟筠枝身上了。
“多谢姨母,”李甄柔哭哭啼啼,只是眼底有恶芒闪过。
钟琴霜自然不可能再找到孟筠枝。
毕竟孟筠枝此时此刻,应是在红袖楼中等待着接客了。
钟琴霜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吩咐下人让厨房做些轻软的食物给她进补,又让人去看看齐轩逸归家了没。
“你莫伤心,姨母让你表哥来看看你。”
闻言,李甄柔喜上眉梢,“多谢姨母。”
钟琴霜道,“这男人都是怜香惜玉的,你在他面前柔几分弱几分,他便会多心疼你几分。”
李甄柔是她姐姐的女儿,她看着长大的。
她自是希望自己儿子未来的妻子是个知根知底的人,因此才会将李甄柔接到文临伯府小住。
李甄柔乖顺地点头,“姨母教导,柔儿谨记在心。”
两人又说几句体己话,门外有下人来报,“夫人,世子回来了。”
李甄柔面上一喜,唇边的笑扯动了伤患处,“嘶”了声。
钟琴霜见她对齐轩逸如此殷勤,心中颇为满意,“你们聊聊天,姨母便不打扰了。”
说罢,她起了身出门。
李甄柔下床,柔柔弱弱地福身行礼。
屋外响起说话的声音,是要入内的齐轩逸与钟琴霜正好碰上。
齐轩逸问候了声,钟琴霜笑着让他赶紧进去看看李甄柔。
听到响动,李甄柔连忙转身去梳妆台上取了面纱。
她希望自己在齐轩逸心中是美好的,这伤...着实有些影响美感。
日头西落,阳光轻薄。
可她还没来得及将面纱戴上,心心念念的那道身影便出现在房中。
李甄柔一手捂着脸颊,低着脑袋,微微俯身向齐轩逸行礼,“逸哥哥...”
齐轩逸走近几步,见她一直低着头,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这才看清她脸上的伤,诧异道,“怎的伤得这般重?”
一听他这话,李甄柔心头的委屈更甚,却仍是乖顺道,“容柔儿先将面纱戴上,这般面容,柔儿愧对逸哥哥。”
齐轩逸见她乖巧为自己着想,又再看了眼她的伤,这才松开手。
面纱戴上,李甄柔眼底的难过更加明显,正要开口说话,眼泪就先流下来了。
“逸哥哥,可要为柔儿做主。”
适才在来厢房的这一路上,齐轩逸已经听府里下人大致说了经过。
此时再听李甄柔这可怜的声音,更觉怜惜,“莫哭了。”
他抬了抬手想要为她擦泪,可李甄柔脸上擦了药又戴了面纱,他却无从下手,只能又收了回去。
两人一同在桌旁坐下,他劝慰道,“既此事与青蘅郡主乃是误会,待你伤好后,找个时间与她解释解释。”
青蘅郡主是安乐长公主的女儿,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
更何况此事只是个误会罢了。
“青蘅郡主是个直性子,若是明了一切,便也不会再怪你。”
可李甄柔哪儿敢再见青蘅郡主。
下午在马车上,她醒来后丫鬟与她说的那些话她不会忘记。
青蘅郡主说过,往后在洛京城,见她一次便要打她一次。
文临伯府不会为了护她而与安乐长公主生龃龉,那她只能躲着青蘅郡主。
此时听到齐轩逸的话,心虚更甚,于是只能垂泪撒娇,“逸哥哥当真是好无情,柔儿都伤成这样了,你一进来开口便要柔儿去道歉。”
她低着头吸了吸鼻子,嗓音拿着哭腔,“柔儿的伤,这会儿是更疼了。”
齐轩逸摸了摸鼻子,回想了下适才入房后说过的话,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
“好好好,是逸哥哥的错,”他抚上她的肩膀,将人带到怀里,“莫哭了,逸哥哥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左右这段时日,你先在府中把伤养好。”
得了他的保证,李甄柔这才展颜,“柔儿便知逸哥哥对柔儿最好。”
齐轩逸又道,“听闻你是为了去取孟筠枝的红绸?”
李甄柔抿着唇,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孟筠枝,谨慎地点头,“是这样的。”
“那红绸呢?”
“柔儿好生没用,”她抹了抹眼角,自责道,“还没取下来呢,就被青蘅郡主不由分说地拖出去了...”
说罢,似又要哭。
齐轩逸听到红绸没拿到手,还有些遗憾,但也来不及细想,见她再红了眼眶,只能先低声轻哄。
李甄柔头倚在齐轩逸肩上,一抬眸就能看到斜侧面铜镜里倒映出来的两人此时的姿势。
交颈相拥,柔情蜜意。
齐轩逸这几日忙于结交京中贵公子,来她房中的次数都变少了,今夜她不想就这么让人回去。
左右想了想,她抬手抚在他胸膛上,嗲着嗓音道,“逸哥哥都好久不曾来柔儿房中了。”
下人们已经出去,屋内只余他们二人,房门阖上,寂静无声。
外头日光彻底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廊檐下透过来的烛火。
齐轩逸侧眸看她。
好歹是戴了面纱,不至于让人倒胃口。
他笑,言语轻佻,“柔儿都这般了,还想着呢。”
李甄柔脸上这伤要细养,不得刺激。
但若是二人真滚上床榻,免不了要出汗,
李甄柔见他没有嫌弃自己的伤,整个身子贴上他,“柔儿可以帮逸哥哥。”
话落,她的手蜿蜒着往下,绕过男人的腰带,往那处而去。
齐轩逸没有阻止。
不多时,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响起。
直待浴池里的水波恢复轻缓,二人紧紧相拥。
顾凛忱的吻落在她颈侧,哑声道,“不用担心。”
孟筠枝瘫在他怀里,腰肢还在轻轻地颤着,尚未缓过来。
神思混沌,并未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等她气息喘匀,他才扣着她的腰肢往上提。
与此同时,落在她后腰处的长指寻到某处穴位,以按摩手法轻按。
一瞬间……
孟筠枝的呼吸又急促起来,趴在他肩头,香软气息将他团团包围住。
可她累得不想动了,浑身没骨头似的靠在他怀里。
待一切处理好,顾凛忱才抱着人出了浴池。
寝间内,孟筠枝已经换好里衣,怔怔靠在榻间,盯着那个杏白色的避子香囊,不知是在发着什么呆。
一张娇丽姝容尚存媚气,颈间的斑驳昭示着适才荒唐的一切。
在水中这样那样,着实有些超乎她的想像。
之前在红袖楼里学到,都是在床榻之上,谁能知,水中也可以如此大胆。
顾凛忱上了床榻,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掐她的脸颊。
孟筠枝终于回过神,抬眸看他,柔柔软软地倚到他身边,轻声说道,“大人,过几日,我想出府一趟。”
“嗯,去吧。”
孟筠枝小心仰首,偷看他的脸色,“你不问问我要去哪里吗?”
温香软玉在怀,顾凛忱亦有几分放松。
“左右总归是在这洛京城中。”
那倒也是。
寝间的其他烛火已经熄灭,只余拔步床旁侧的一盏烛台,仍旧亮着。
顾凛忱抬手放下纱帐,将人拥入怀中。
亲密无间的姿势,可他却做得十分娴熟。
孟筠枝得了他的答应,心下放松,无暇再去想别的,寻了个能让自己的腰好受些的姿势,这才缓缓闭上眼。
**
几日后。
东市的君康堂,后院二楼的房间里,孟筠枝正焦急地来回等待。
香巧和香草皆不在内,是被她叫去盈果阁买糕点了。
不多时,外边响起敲门声。
孟筠枝心头一紧,说出那个她们曾定下的暗号,确认无疑,这才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一名身形瘦弱的女子,约莫过了双十之龄,面戴薄纱,遮掩了大半张容颜。
一进屋子,她忙拉着孟筠枝上下左右仔细看了看。
孟筠枝轻拍她的手,缓声道,“春雯,我没事,你放心。”
被唤作春雯的女子这才解下脸上的薄纱。
右脸清秀,然而左脸却有一道狰狞的疤痕,由脸颊下方一路延伸至下颌处。
“姑娘没事便好。”
开口的声音有些粗哑,像是被毁过声带。
孟筠枝给她倒了杯茶,“我还以为你今日来不了呢。”
春雯终于见到她,心头一块大石好歹算是落了地。
“与姑娘约好了,我排除万难也会来的。”
“我走后,他们可有再为难于你?”
春雯摇头,“没有。”
“真的吗?”孟筠枝怕她是为了不让她担心而隐瞒。
春雯笑了笑,“姑娘放心,真的没有。”
“若是有,那我今日也没办法出来。”
孟筠枝亦觉得有道理,这才稍稍放心。
春雯喝了口茶,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失望,“姑娘,春雯没用,这些时日,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春雯与孟筠枝的结识,源于在红袖楼中的意外。
春雯幼时家中遭遇水灾,房屋田地皆毁,父母因为水灾带来的疫病身亡,只剩她和姐姐两人,从家乡一路跟着难民群,来到洛京。
两个小姑娘年纪小,又瘦瘦弱弱,在难民群中也是备受欺负的存在。
早春二月,天气仍旧微寒。
好在昨日下了一日的雨,今日终是放晴。
日光尚浅,却已经散了些许薄雾,落在刚冒枝头的红梅上。
溯风院正屋内,地龙暖温正好。
屏风后的床榻帘帐仍旧垂着,须臾,里头倏地传来响动。
这应是自从孟家出事之后,孟筠枝睡得最好的一觉。
直至辰时过半,她才陡然醒来。
睁眼的瞬间,手下意识往外探去,脑袋也跟着转过去。
床榻之上,只余她一人。
昨夜男人躺过的那个位置已经微凉。
孟筠枝彻彻底底醒了,一张小脸睡得红扑扑,发丝微乱,眼神却十分清明。
她连忙坐起身掀开帘帐。
角落里的更漏昭示着现在是何时辰,她有些无奈地捂住脸。
明明想好了要讨好他的,怎的睡过了头连起来服侍他穿衣这样重要的事都忘了。
孟筠枝有些郁闷,只能暗自下定决心,明日一定要争取早醒。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香巧的声音,“姑娘,您醒了?”
孟筠枝应了句,她和香草推门而入,手里端着盥洗用具。
顾凛忱的正屋之内,除了那衣柜里放满了她可以穿的衣物之外,没有什么女子之物。
连一根她可以挽发的木簪都没有。
房间里的窗牖半开,有风拂入内,吹动少女柔嫩脸颊旁的发丝。
孟筠枝随意抬手理了理,又继续垂眸用早膳。
她身上已经换上一套织锦绣花裙衫,腰身盈盈一握,自然束紧的布料到了身前被撑起,鼓鼓囊囊。
低垂着眉眼用膳时,浓翘的羽睫投出一小片阴影,鼻尖挺翘,唇瓣不点而朱。
香草和香巧在一旁尽心布膳,直待孟筠枝停了箸漱过口,才开口,“姑娘,方叔已在外头候了有一会儿了。”
“方叔?”
香巧恭敬说道,“方叔是顾府的管家。”
孟筠枝不知这方叔有何事,但还是点头,让他进来。
“见过小姐。”
方叔是顾家的老人,在顾府当差几十年,不过在面对孟筠枝这个“不清不楚”住进来的姑娘时,仍旧恭敬有礼。
孟筠枝微微颔首,“方叔有何事?”
方叔道,“大人特意交待了,待您醒后,要将屋里的东西规整规整。”
孟筠枝下意识抬眸扫了眼屋里的摆设。
布局合理,摆放整齐。
虽然不明白这里有何可以规整的,但既是顾凛忱吩咐的,自有他的道理。
她站起身,“可需要我回避?”
方叔连忙摆手,“不需要不需要。”
他笑了笑,“要规整的皆是为您准备的东西,还需您给掌掌眼。”
孟筠枝这下更懵了。
而方叔已经回过身,朝外招呼着。
紧接着,几个仆人搬着东西鱼贯入内。
美人榻,烷桌,梳妆台,镜匣,妆奁,香粉盒胭脂盒,秀凳,还有几个可以置于桌上、形状图案不一的青釉花瓶。
孟筠枝险些看呆。
直到方叔的声音响起,“小姐,您看这梳妆台放这里可好?”
她循声回望,那儿正是窗牖旁,光线极佳。
孟筠枝点了点头,“…就放那里吧。”
之后,方叔又就美人榻放哪里,花瓶如何摆放,一一问过她的意见。
将近半个时辰之后,房中下人散去,香巧和香草打了水,正在擦拭这些刚搬进来的这些家具。
方叔微微躬身,说道,“小姐若是想透气,亦可到院中逛逛,书斋中的东西一应俱全。”
大人特意为孟小姐布置的书斋,孟小姐总得知道吧?
孟筠枝缓声应了句好,又道,“多谢方叔。”
方叔笑了笑,“这是老奴应做的,有任何吩咐,您随时唤我。”
说罢,他行礼退了出去。
孟筠枝眨了眨眼,望着已经大变样的房屋,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香巧不知何时去院里折了几支梅花枝,正要插在青釉瓶中。
梅花冷艳,鲜丽的颜色让屋里多了一抹亮。
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和香粉盒摆放整齐,她随手打开看了看,皆是从城中最有名的铺子里购来的。
香草见状,真心实意道,“大人对姑娘真好。”
这话让孟筠枝倏地回过神来,她将胭脂盒放下,转身出了正屋。
从昨日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迈出这屋子。
顾府乃顾凛忱父亲还在世时,当今圣上赐下的,最近几年又再得顺明帝钦赐扩建。
占地大,府内宽敞,装潢利落干脆却又不失典雅,假山莲池,亭台楼阁,无一不是精心。
昨日落了雨,一夜过后,地上仍偶有潮湿。
空气中带着初春的寒凉,亦有庭院中红梅的淡淡香气。
书斋设在廊道的延伸处,与莲池水亭错对着,四周都是明窗,有幔帐轻轻挽起,两侧分别是两座八角门,挂有竹帘,现下竹帘亦是被收了起来。
里边桌椅暖榻俱全,矮桌上是把上好的古琴,斋内甚至还有取暖用的暖炉。
此时轻暖的阳光倾泻而下,照落在桌案的文房四宝之上。
四面通透,书斋明亮轩敞。
孟筠枝是礼部侍郎之女,琴棋书画于她而言,虽不算全才全艺,也有一两样精巧于心。
她垂眸,青葱指节轻抚在琴弦之上。
有段时间没抚琴,也不知会不会手生。
垂挂在两旁的幔帐被风拂起。
初春的风带着钻骨的寒意,尤其是在这样的雨后。
孟筠枝收回手,摸了摸鼻尖。
一旁的香巧折去正屋为她拿披风,正好回来,见此将披风披在她肩上,“小姐风寒还未好彻底,还得多注意些。”
她扶着孟筠枝到暖炉旁坐下,目光下意识落在孟筠枝那张芙蓉面上。
顾府地界宽广,院落众多。
除了她和香草、香兰,府中亦还有其他女婢,但大人却从不准她们近身,亦不允许有女婢进入溯风院。
他的贴身侍从一直都是子昕,再不然便是方叔亲自伺候。
而如今,因为孟小姐,他让方叔从别的院子将她们调来。
在见到孟小姐之前,香巧心中亦疑惑,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能入堂堂大理寺卿的眼。
直至昨日在溯风院正屋见到人,她才明了。
或许也只有孟小姐,才能与大人并肩。
风华正好的年龄,袅娜多姿,一张脸蛋更是挑不出错。
一袭裙衫更是将她曼妙身形完全衬托出来,莲步轻移间,叫人一见方知,何为倾国倾城。
孟筠枝风寒未愈,顾凛忱特意让人记着时辰让她喝药。
香草端着漆盘刚一入内时,孟筠枝便下意识皱了皱小鼻子。
香巧劝道,“小姐,就剩今日的药了。”
孟筠枝抿......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