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雪落谢云州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她入骨:太子殿下他强取豪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糖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云州的脸瞬间便垮了下来。在柳妃还沉浸在自己情感中的时候,毫不防备的被他给推到了一旁。男人冷厉的声音响起:“你发什么疯!”“记住你如今的身份,孤的东宫,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仔细摆好你自己的位置!”柳妃眼眸震颤,泪眼婆娑,面上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云州,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当初,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柳妃满眼都是受伤,“你难道不记得你我二人当初的甜蜜时光吗?如今我虽然贵为宠妃,可是,云州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从来没有喜欢过陛下!”谢云州眼底闪过不耐烦,“够了!柳妃娘娘,你当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今你我二人身份悬殊,本不该单独见面,孤念你是触犯,不再与你计较,望你好自为之!”“好自为之?”柳妃愣了一下,随即忽然反应过来。“你让我好自为之...
《爱她入骨:太子殿下他强取豪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谢云州的脸瞬间便垮了下来。
在柳妃还沉浸在自己情感中的时候,毫不防备的被他给推到了一旁。
男人冷厉的声音响起:“你发什么疯!”
“记住你如今的身份,孤的东宫,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仔细摆好你自己的位置!”
柳妃眼眸震颤,泪眼婆娑,面上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云州,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当初,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柳妃满眼都是受伤,“你难道不记得你我二人当初的甜蜜时光吗?如今我虽然贵为宠妃,可是,云州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从来没有喜欢过陛下!”
谢云州眼底闪过不耐烦,“够了!柳妃娘娘,你当知道自己的身份!如今你我二人身份悬殊,本不该单独见面,孤念你是触犯,不再与你计较,望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柳妃愣了一下,随即忽然反应过来。
“你让我好自为之?”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谢云州。
“哈哈,”柳妃忽然面露讥讽笑出了声。
“谢云州你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如何当上这太子之位的?”
“若不是我,你一个不得宠的皇子,怎么能如今登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怎么,现在利用完我了,就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你休想!”她的声音忽然变大,脸上也带上了一抹狰狞。
“你别想摆脱我,我到死都要缠着你!”柳妃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朝谢云州的方向扑过去。
她用手死死拽着谢云州的衣衫,身体用力靠近他,让自己与他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谢云州满眼阴翳,若是有人看见,此时一定会被男人此刻眼中滔天的杀意给吓到。
他伸手一把扯过柳妃,将她按在身后的柱子上,手指随即捏住了她细细的脖颈。
“你找死!若是你执意想死,孤不介意现在就送你归西!”
柳妃被大力冲击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
她一瞬不瞬的看着谢云州,脸上的情绪莫名。
片刻后,她忽然痴痴的笑了起来,“呵呵,云州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你再用点力,用力点,杀了我,杀了我啊!”
“你这个疯子!”谢云州咬着牙提高了手中的力道。
柳妃几乎贪恋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将头歪向一边,努力靠近谢云州手腕的地方。
近乎痴迷的看着他,“云州,我就喜欢你这。旁人都说,你是温润如玉的太子殿下,待人宽厚真诚,对待下臣体恤温柔,呵呵,可他们怎么知道,偏执乖张,内心阴暗这才是你啊!”
“也就是我,才知道你真正的面目。云州,你说,我们是不是天生的一对?”
“你说是不是只有我才配得上你,只有我才能和你在一起?”
被揭开痛脚,谢云州脸上的杀意更浓了,手上的力气也再次加重。
“想死吗?那孤便成全你!”说完,他手上用力,一点一点收紧,眼见着柳妃便泛起了白眼,脸色一点一点白了下去。
而柳妃也慢慢不再挣扎,“云州……你就是杀了我,我……我也爱你,我,我在地下……等你……”
就在这时,谢云州眼眸眯了一下,随即松开了手指。
“咳咳……”柳妃陡然吸入空气,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她体力不支的趴在地上,整个人脸色煞白,真的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可稍微恢复了点体力,柳妃便又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呵呵,我就是知道云州你一定舍不得我死,对不对?”
“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吗?”
“我好开心,你心里还有我!”
见她自说自话,谢云州面上已然恢复了冷淡,“别再痴人说梦了!自从你嫁给我父皇的那一刻起,我们便再也不可能了!”
“不!”女人抬高了音量,她用力摇头,“云州,你不能这么对我,都是你,是你让我去勾引你父皇的,否则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嫁给你父皇那个不中用的!”
“云州,你不要不要我,我不能没有你,只要你要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女人几近疯狂的吼叫起来。
“够了!柳如娴!你还在自己欺骗自己!若不是你有意勾引父皇,想要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和维护你柳氏家族朝中的地位,你如今又何须这般?休要将一切过错都推到孤身上,如今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休要将一切过错都推给孤!孤与你本就从无任何情谊,你休要将一切都推给孤!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你若再敢私自来见孤,孤一定不会饶了你!”
被揭穿的柳如娴一滴泪滑落下来,她有些失望却又很愤怒。
“好一个冷酷无情的太子殿下!好,我等着,我倒是要看看,究竟哪个女子能入得了你的眼?”
“我等着你为那人疯狂,爱而不得,心痛欲绝的时候!”
谢云州冷着一张脸,瞥过眼过去。
“这一天你到死都等不到!”
“呵呵,”柳如娴毫不在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泪,然后施施然起身。
她冷笑着,仿佛那个疯狂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好,那本宫等着,等那天的到来!”
说完,她理了理发髻,抚了抚额角的钗环,从内殿出去,又是那个人比花娇的宠妃了。
好巧不巧的,柳妃刚他出谢云州的寝殿,就被赶过来的姜雪落撞了个正着。
柳妃显然也看到了她,在短暂愣了一下后,脸色不变,抬起了胸脯,走向了姜雪落。
姜雪落还呆在远处,一时不知道如何才好。
这个女子白日是见过的,这会怎么来了太子殿下的寝宫了?
她来不及细想,就见柳妃已经走了过来。
柳如娴自上而下打量起姜雪落,这女子皮肤白皙,便是在昏暗的宫灯下,都能映出本身的轮廓。
长相精致,五官小巧,眉眼之处自带妩媚,却又带着天生的清纯,是个男人都要被她吸引住。
想到这里,柳如娴满脸愤恨,她的掌心紧紧握住,与还呆愣在原处的姜雪落擦肩而过,留给她一记阴毒的剜眼。
“休得胡言!”
姜雪落出声制止巧云,她叹了口气道:“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能有一砖一瓦遮风挡雨便不错了,不能再麻烦太子殿下了!至于出宫的事情,以后还是再另想办法吧!”
巧云替小姐感到委屈,但是只能作罢。
又过了半日,姜雪落坐在屋里正绣着丝线,巧云忽然就走了进来。
姜雪落瞥过去,陡然看到巧云的脸都肿了,少女一惊,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巧云你怎么了?脸上是怎么回事?”
巧云眼上的泪水还没有擦干净,她胡乱抹了一把泪道:“哦,没事小姐,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已经好了。”
姜雪落了解巧云,她是那种咋咋呼呼的性子,有什么就会说什么的人。
“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巧云一听,方才所受的委屈全部涌上了心头。
“呜呜……小姐,我本不想告诉你的,让你担心我。是那些人,她们在背后说你的坏话,我气不过就和她们理论,然后就打起来了!不过小姐,”巧云吸了吸鼻子道:“我也没吃亏,她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嘶……”
巧云一边说,一边捂着嘴,呼痛起来。
姜雪落听着心疼,“你快过来,我来给你上点药,以后遇到那些人你别冲动了,把我也叫上,我自己倒没什么,但是我不能看到你受苦!”
巧云一听,又想哭了,“呜呜,小姐,我不疼了,我一点都不疼了,嘶……”
主仆二人原以为息事宁人就好了,过了些日子就会好了。
没想到等用晚膳的时候,东宫的大宫女春花便一脸不耐烦的端了一盆黑乎乎的东西扔在了姜雪落面前。
巧云先跳起来,“春花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给人吃的吗?”
春花的姿色在东宫的宫女中算是出类拔萃的,而且还是谢云州奶娘的侄女,她从小就伺候谢云州,所以在宫人们面前十分有威信。
她自诩有几分姿色,原想着给谢云州当个通房什么的,可殿下似乎对她的美色不感兴趣。
有几次她就差脱光衣服站到殿下面前了,对方都无动于衷。
这不免让她怀疑殿下是不是不行?
可没想到殿下竟然从外头带回来一个女子。
姜雪落一脸狐媚子样,竟然勾引的殿下夜夜宿在她院里,春花本就生气。
这下好了,姜雪落失宠了,她可不得使劲糟践她!
春花翻了个白眼,“爱吃不吃,就只有那么多!”
“这黑乎乎的能吃吗?要吃你自己吃,我家小姐不吃!”
“哟,”春花双手环胸,撇撇嘴道:“还真当自己是娘娘了啊,还敢摆架子!我告诉你,今天要是不把这碗给吃完了,以后都不要吃了!”
巧云气死了,“凭什么?吃不吃你说的算啊?”
她 一时怒气,将那碗黑乎乎的东西扔到了地上。
刚巧砸在了春花的脚上。
春花可气坏了,那双鞋可是她新做的,花了大价钱的。
以往大家都夸她这双脚最美,穿什么鞋子都好看,尤其是这次,她还要将这双鞋穿到殿下跟前去的呢!
春花气坏了,她怒目看着巧云,“你个下贱的东西,敢弄脏我的鞋,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朝着巧云的脸便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将巧云和姜雪落都扇懵了。
春花继续出口恶言,“识相的话,让你家小姐将本姑娘鞋上的污渍给舔干净了,我心情好了,就不与你们计较。否则的话……”
完事后,柳妃从皇帝寝宫走出来。
夜色正浓,空气中透着一股深寒的凉意。
可柳妃穿的很单薄,只着了一件轻薄的白纱,就这般旁若无人的走了出来。
是她不想穿吗?
是穿去的衣衫早已被撕成了碎片。
若是仔细瞧上一眼,便可以看到她全身布满了痕迹。
太监和宫女纷纷低下头不敢看这位正当宠的妃子,只有柳妃眼神冷漠,面上冷漠。
等回了自己的锦绣宫,她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
径直当着众宫人的面脱了自己仅剩的一件白色薄纱。
她全身裸露在外面,脚下踩在温暖的地毯上,身材圆润丰满,透着一股成熟的风韵。
柳妃浑不在意会有人这时候抬头看她一眼,她看都不看身后,只冷漠的道了一句:“烧了吧。”
说罢,便径直走向了浴池。
和每次一样,她将自己全身都泡在温水里,全身的肌肤被擦的通红,那被牛乳浸透过的肌肤却是越发细滑水嫩。
柳妃一寸寸摸过自己白皙光洁的肤质,身后还有着大宫女春桃跟着伺候。
女人的媚眼如丝,眼底皆是慵懒与妩媚。
她伸出玉足,轻轻抚摸上去。
以往她的足是老皇帝最喜欢的,每次总要将她细细把玩。
她忍住心头的不适,一遍遍擦洗着身子的每一处。
“春桃,你说本宫美吗?”
春桃老实回答:“娘娘您是奴婢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这天下的女子与您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可是,你说他为什么不要我了呢?难道就是因为我成了他父皇的妃子?可我爱的还是他呀!”
春桃是柳妃从家中带到宫里头,对柳妃是一心一意。
主子的任何事情她都知道,此时她也知道主子说的是谁。
“娘娘您莫要伤心了,殿下她只是一时被蒙蔽了,奴婢相信,未来他一定会迷途知返,重新回到您的身边的。”
被春桃安慰,柳妃面上的神色才算缓了一些。
可她转念一想,又露出一抹狰狞出来,“可是,我怕我等不到那一天了!”
“娘娘您何必如此悲观呢?殿下他喜欢的人肯定还是您呀!”
“可是……”柳妃面露冷色,“他得了个侍妾,听说如今正宝贝着很呢!”
春桃闻言安慰道:“这您就放心好了,奴婢早就派人盯着那边呢,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跟咱们汇报。您长得这般美,又和殿下是青梅竹马,他一定无法忘怀您的!”
“您当初进宫来,可都是为了殿下呀!殿下怎么可能忘记您的好呢!”
柳妃的脸色慢慢好了一些,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发丝,才点了点头道:“也对,他根本离不开我的!至于那个什么侍妾,哼,不过是个下贱胚子,长着一张狐媚子脸,妄想凭借几分姿色,就想勾引我的云州,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春桃继续顺着柳妃的话继续往下说:“就是,连个身份都没有,一个区区侍妾,奴婢都看不上呢,她还想跟您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个身份!”
这么一说,柳妃的心情彻底好了。
她面上也渐渐红晕起来,如同染上了一抹桃花。
她的手触上细腻的肌肤,微微闭上了眼睛。
眼前正是那个巍峨俊美的男子……
姜雪落回了东宫,依旧回到了那个屋子里。
一连几天她都没有出门,她面含娇弱,唇色也没有什么颜色。
谢云州自那日后便没有再出现,但是东宫里头的补品倒是源源不断的给送了过来。
用小贵子的话就是,“殿下念您身子骨弱,专门给您准备的,您可要记得他的大恩大德呐!”
姜雪落想要拒绝,她想说,自己根本吃不了那么多补品。
更何况,她的身份,根本不好再麻烦谢云州半分。
可小贵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溜烟的功夫,便没了人影。
东宫这边还算平静,反倒是宫外,倒是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只因五品员外郎姜大人家的正室李氏的侄子近日被发现死在了外头。
听说死相十分凄惨,被发现的时候正在被野狗撕咬。
等赶走野狗,竟然发现他全身上下就剩下半边身子了。
另外的下半身,估计也被野狗啃掉了。
此时的姜府。
李氏看着仅剩残渣的侄子的身体,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流儿啊,你这让姑母怎么向你父亲交代啊?”
“你死的好惨啊!到底是什么人这般狠心,将你弄成了这个样子?”
“哎哟喂,我可怜的侄儿啊……”
姜顺来被李氏哭的一阵心烦,忍不住训斥道:“吵死了,赶紧闭上你的嘴巴!你这个侄儿也不是什么好鸟,指不定是平日里沾花惹草,这才得罪了什么人,才成了这个下场,死了也是活该!”
李氏被姜顺来骂的一脸懵,“老爷,你怎么这么说流儿,他是招你惹你了啊,你怎么说这么恶毒的话,你还有没有同情心?”
“我没有同情心?你那个侄儿一天到晚无所事事,住在我府上,吃我的,用我的,还不能说了?”
“哎哟,我可怜的流儿啊,你怎么这么惨啊……”
“吵死了……”
姜顺来与李氏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因为李长流死的事情吵的不可开交。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旁正脸色苍白的姜宝珠。
她惨白着脸,想要伸手去触摸李长流的身体,可那也太吓人了。
怎么好端端的,就剩下半个身子了呢?
她可怜的表哥啊!
姜宝珠悲从心来,那可是她最喜欢的人啊!
旁人不知道,姜宝珠最明白,她表哥明明是因为出去找姜雪落算账才丢了性命的。
所以,姜宝珠认定,李长流的死一定和那个贱人有关!
她一定要给表哥报仇!
女子的眼底闪过一缕愤恨与疯狂,死死掐住手掌心。
便在这时,她忽然感到喉咙一紧,胃里头有股翻江倒海的东西要翻涌出来。
一旁李氏正和姜顺来吵得热火朝天,突然看到他们的宝贝女儿捂着嘴巴面色痛苦的往外跑。
“哎,宝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但是小贵子反应极快,他眼珠子转了转,立马跪了下来。
“殿下,奴才知错了,都是奴才的错!”
“奴才这就去找内务府算账,立马给姑娘换最好的过来!”
谢云州没再作声,但是表情不言而喻。
小贵子嫩个跟在谢云州身边那么长时间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效率还挺高,不一会功夫,内务府的东西都送了过来。
看成色就知道不一般,果然太子发话就是管用。
很快那群人风风火火的进来,又很快安置好,鱼贯而出。
内务府总管亲自过来,舔着脸对谢云州道:“殿下,都是奴才不好,底下的人不会办事冲撞了姜姑娘,还请殿下您饶了奴才这次!”
谢云州冷冷看着内务府总管那张满脸横肉的脸,他哼了一声,然后道:“你该请求原谅的不是孤,而是孤的宠姬!”
那总管是个人精,立马跪在了姜雪落的脚下,“姑娘饶命啊,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回头一定好好约束下属,姑娘啊,奴才上有老,下有……哦,不,求您饶了奴才啊!”
姜雪落微微一愣,觉得已经没事了,就出声道:“你快起来吧,我这里已经没事了。”
总管擦了擦汗,露出一抹讪笑,“姑娘心地善良,一定好人有好报的。”
他以为安全了,没想到谢云州冷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慢着!”
后者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苦笑。
“殿下,这……”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孤拉出去打三十大板,那这些个没眼力劲的狗奴才睁大狗眼看清楚,什么人是他不该得罪的!”
“殿下饶命啊,奴才真的不敢了,奴才知错了,啊……”
一阵嘈杂声后归于平静,诺大的内殿里就只剩下谢云州和姜雪落了。
姜雪落对方才的情形莫名有些不安,她握着帕子,看着男人英俊无双的侧脸,一时有些恍惚。
感受到少女的目光,谢云州转过脸来,刚好与之交汇。
二人目光同时错开。
谢云州轻咳了一声,“如此,姜姑娘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跟小贵子说。”
姜雪落一听,身子陡然一惊,下意识脱口而出道:“夜深露重,殿下要不就在此处歇下?”
男人已经抬脚的步子忽然就顿住了。
他转过身子一双深沉的眸子看向姜雪落。
少女咬着唇,眼神闪烁,脸上泛着红意。
她其实有些后悔,不该这般主动的。
可方才情形她看的再清楚不过。
她如今无家可归,只有这东宫才是暂时的安身之所。
可宫里头也是豺狼环视,只有抱紧谢云州的大腿她和巧云才能活。
她该庆幸,阿珩有那么好的朋友愿意收留自己。
想到这里,姜雪落便释然了,她微微行礼道:“近日得殿下庇佑小女实在感激,何况现在天色已晚,夜色正浓殿下出行多有不便,何不今日便在这里歇下。”
谢云州眼底闪过一抹调笑,“哦?姜姑娘是想要与孤同榻而眠?”
“不是的,”姜雪落赶忙站起身,立马摇头道:“不是的,我只是想与殿下像之前那样。当然,殿下若是不愿,我不会勉强殿下。”
“我也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若是殿下实在为难,就当我没有说过。”
谢云州的心情不错,脸上也多了抹温和。
“怎么会呢?孤在宫里头也没有什么旁的妃子,有姑娘这层身份,倒是为孤省却了不少旁的麻烦,孤该谢谢姑娘的通情达理才是。”
姜雪落抬头忽然迎上谢云州温柔的目光,她本来还觉得不好意思,没想到谢云州竟然还有这层打算。
她们轮番上场,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有跳舞的,有弹琴的,也有写诗作画的,还有表演乐器的。
不过一通下来,至始至终,谢云州的神色都淡淡的,没见在谁身上多看过一眼。
直到眼前站出了魏雪微。
她今日穿了一身粉色的宫裙,外头套了件白色的狐裘。
待站定后,她将狐裘轻轻解下,露出了自己姣好的体型。
皇后嘴角微微勾起,满脸的笑意,“这是孤的外甥女,这丫头没想到多日不见如今出落的越发标致了,皇儿,你说是不是呀?”
谢云州朝皇后看了一眼,嘴角扯了扯,“母后您看好就好。”
随即,便自顾倒了杯酒水,神情好似淡淡的。
魏雪微似乎对二人的对话毫无知觉,她微微露出一抹微笑,脸上的妆容精致到让眼前的百花都失了颜色。
“小女不才,原本只是到宫中来玩的,没想到遇到太子殿下也来赏花,并没有做什么特别的准备。这里,便表演一个舞蹈,都是小女随意练习玩的,希望没有污了殿下您的眼。”
说着,朝着谢云州轻轻行了个礼。
魏雪微话说的圆满,谢云州只是淡淡说了句,“魏小姐,尽管表演便好。”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吸了口气。
毕竟从方才表演开始,太子殿下便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会可是第一次与世家的小姐们说话。
魏雪微面上微红,难掩羞意。
人群中有股骚动,有人艳羡,有人嫉恨,有人神游天际,一如姜雪落。
魏雪微贵为丞相嫡女,舞姿轻盈灵动,的确不输世家小姐的典范。
只不过谢云州在方才开口说了一句话之后,依旧是神情淡淡的模样,看起来兴致缺缺。
一曲舞毕,魏雪微脸上有一丝薄红。
她施施然朝着谢云州的方向再次行礼,抬头的刹那,眸子中的爱慕之色几乎难以掩饰。
然而,正主却面无表情。
魏雪微有一丝丝失落,不过这股失落很快掩饰过去。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接下来又是一位小姐开始表演,一旁有人声音轻轻响起,“还什么丞相嫡女,打扮的如此素净,不同反响,又有什么用,殿下还不是没看她一眼!”
“就是,仗着是皇后娘娘的外甥女,以为殿下能对她另眼相看,可惜哦,连一个五品小官的庶女都比不上。”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魏雪微目不斜视看着前方的表演,只是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她一双纤纤细手死死握成拳头,硬生生掐断了指甲。
眼见着小姐们的表演都差不多了,皇后转头看向谢云州,面带微笑问道:“皇儿可是有看好的姑娘,母后今日也好成人之美啊。”
谢云州转过脸来,“母后你多虑了,儿臣对她们都不感兴趣,往后母后这样的事情也休要再做了!”
皇后一愣,面上有些挂不住,“皇儿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母后也是为了你好,而且本宫也是依照你父皇的意思,为你广纳贤女,为皇室开枝散叶也是身为皇家子孙的本份哪!”
“既如此,”谢云州眼底闪过一抹幽深,继续道:“母后何不将这些小姐全部都纳入后宫,让父皇继续开枝散叶,岂不是更好?”
“你!”皇后气的咬牙切齿,平白碰了这么个软钉子。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远处的角落,“好,既然皇儿你没有这个心思,母后也不勉强你,但是小姐们精心准备了一场,你总要看完再走,别枉顾了人家的一份心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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