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强楚山河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江湖混子回忆录陈强楚山河》,由网络作家“治愈系的斗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财帛动人心。现在混出头了,到了分钱的时候,谁不开心!徐让对陈强道谢过后,直接倒了一碗酒,一口就给干了。陈强端起酒碗,轻轻抿了一口。随后将目光落到我身上,“老二,之前说过,瘤子在乡下那个渔场是你的,明天我就叫徐大伟去帮你把渔场收拾出来,今后渔场的收益你每个月交我四成,剩下的都是你的了。”渔场的收益比老虎机场子高出不少,陈强要走四成我也没有任何意见。至于徐大伟,正是我之前没见过的两个人之一。徐大伟长得十分奇怪,他的眉毛连在一起,看上去就不好惹。徐大伟站起来,与我碰了一下杯,生得凶悍,说起话来却温声细语。“山河小兄弟,我叫徐大伟,以后还要多照顾照顾。”我先前喝了一大碗,但这时候,我还是想再喝。端起酒碗和徐大伟碰了一下,又对着陈强虚空敬了一...
《结局+番外江湖混子回忆录陈强楚山河》精彩片段
财帛动人心。
现在混出头了,到了分钱的时候,谁不开心!
徐让对陈强道谢过后,直接倒了一碗酒,一口就给干了。
陈强端起酒碗,轻轻抿了一口。
随后将目光落到我身上,“老二,之前说过,瘤子在乡下那个渔场是你的,明天我就叫徐大伟去帮你把渔场收拾出来,今后渔场的收益你每个月交我四成,剩下的都是你的了。”
渔场的收益比老虎机场子高出不少,陈强要走四成我也没有任何意见。
至于徐大伟,正是我之前没见过的两个人之一。
徐大伟长得十分奇怪,他的眉毛连在一起,看上去就不好惹。
徐大伟站起来,与我碰了一下杯,生得凶悍,说起话来却温声细语。
“山河小兄弟,我叫徐大伟,以后还要多照顾照顾。”
我先前喝了一大碗,但这时候,我还是想再喝。
端起酒碗和徐大伟碰了一下,又对着陈强虚空敬了一下。
“谢谢大哥,今后大哥你有事,说句话就行,我给你办!”
陈强哈哈大笑,虚空与我碰杯,“要得,要得,老二你硬是要得,你我弟兄,辈子弟兄。”
“来来来,大家都举杯,大家都举杯,你们也少不了。”
“我们弟兄,辈子弟兄!”
“辈子弟兄!”
“辈子弟兄!”
……
这是我与陈强集团最后的温馨,直到柳巷镇99枪案发生,我彻底与陈强决裂。
那三年当中,我与陈强之间都是相互算计,面和心不和。
1995年腊月,在陈强家院子里喝酒吃肉时,是我离想象中那种江湖最近的一次。
我也真趁着酒精上脑,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当我的兄弟。
一场酩酊大醉过后,我没有回家,和徐让一起在陈强家睡了下来。
天亮之后,徐让起了一个大早,带着人往镇上去接收老虎机场子。
混社会的人,身上多少都有陋习,吃喝嫖赌抽总会沾那么几样。
一般而言,只有环境改变人,很少有人能改变环境。
徐让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赌。
上到德州扑克十三张麻将扑克,下到老虎机捕鱼机这些电子游戏,只要是带赌博性质的游戏,他都爱。
那个老虎机场子,是陈强以前在镇上的生意,徐让眼馋了好久。
如今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我醒来的时候,陈强已经出门了,不过奇怪的是,这一次他没带着羊胡子,反而是带了昨天和徐大伟一起来的那个男人。
我还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只记得时常阴沉着一张脸,一眼看去就知道不好相处。
往日里陈强走哪儿,带在身边的人都是羊胡子。
羊胡子坐在门槛上,见我起床,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老二,不再睡会儿,昨晚可是喝了不少啊!清醒没得。”
想到昨天喝酒之后,拉着人大放厥词,这个兄那个弟的认着,到了后面甚至不记得怎么去床上睡觉的,我脸便有些发烫。
“不了不了,胡子哥你起这么早啊!”
羊胡子微微一笑,“你们可以喝醉,我可不敢喝醉啊!等下还要去镇上接人呢!”
我低头想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今天是许牧野来柳巷镇的日子。
羊胡子去接许牧野,那陈强去干嘛了?
我想要开口问,但一想到哪有小弟打听大哥去行踪的道理,也就忍住了。
羊胡子站起来,走到我的对面,直勾勾的看着我。
这一下让我愣在原地,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至于弄成现在这样吗,不仅人没办成,徐让还负了伤。
我正要发作,但坐在我旁边的羊胡子,伸手按在我的大腿上,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很凌厉,往日里都是笑呵呵和稀泥的老好人,但此时他的目光跟刀子一样,示意我闭嘴。
我心中恼怒,想着连羊胡子一起骂,但徐让也抓住了我的手,微微摇头。
我心一下就冷静下来,是啊,如此明显的事,十八岁的我都能看出来,羊胡子和徐让肯定也看出来了。
为什么陈强只让我和徐让去办,他和羊胡子不动手,甚至连叫人帮我们一下都没有?
看羊胡子和徐让的样子,他们应该知道原因,但他们两个都不说。
陈强没有再说话,安静的开着车。
车子穿过两条大街,来到了许飞霖口中的九街口。
这里有两个男人早已经等着了,旁边停着陈强经常开的那辆蓝鸟。
我扶着徐让下车,羊胡子和陈强走在前面,陈强一声不吭的坐到副驾驶上,看都未曾看我和徐让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
“将你们刚才用的匕首和军刺刮刀斧头,全部留在那车上。”
徐让把他用的军刺和斧头递给我,自己捂着受伤的肚子,扶着车门上了车。
我接过斧头和军刺,连带我的三棱刮刀和匕首,一股脑全给扔到车上。
那两个等着的男人,立马将车开走。
他们应该会替我们善后。
车子向着柳巷镇方向开去,似乎这件事真的完了。
瘤子被办了,以后柳巷镇就只有一个大哥,那就是陈强陈大哥。
我们这些跟着他混的人,今后也算是改头换面了。
特别是我和徐让,在这一次办瘤子的事件中,在陈强那些小弟面前,狠狠地露了一把脸。
罗锅当真还是一语成谶,今后我楚山河在柳巷镇上,也是个角色了。
两天一夜没有睡,此刻完全放松下来,我靠在座椅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车开进柳巷镇,陈强将徐让送到镇上的诊所时,我才醒了过来。
陈强脸色比之前缓和了许多,再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冷哼了。
“老二,徐让,你们两兄弟这两天辛苦了,先把身上的伤处理好,然后回去好好休息,过两天来我家找我,我请你两兄弟喝顿酒。”
我心中的不快,已经在来的路上消散得差不多了,加之陈强这般好言好语,我也就说道,“不辛苦,是我应该做的,大哥。”
陈强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羊胡子转身离开。
我身上没有受伤,只是特别困。
徐让肚子上的伤口需要缝针,打了麻药,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
徐让把我拍醒,“老二,扶我到窗口边,我们烧杆烟了。”
还有两天就是1995年农历腊月,这一年要完了,大雪飘飘洒洒,整个柳巷镇都穿上一层银装。
徐让点燃一根烟,放在嘴上,却一直没有吸,我忍不住笑道,“怎么了,被割了一刀连烟都忘记怎么吸了?”
徐让没有回答我,一直看着窗外的大雪出神,我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怎么了,徐让。”
徐让猛的吸了一口烟,这一口就抽了一支烟的三分之一,一大口烟雾从他嘴里喷出来,将他那浓眉大眼的脸遮住。
“老二,我们这个投名状,算是没交得上啊!”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跟陈家祠非亲非故,要在这个时候喊他们给我放水灌鱼塘,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徐大伟看我一脸为难的样子,哈哈大笑几声,两条连在一起的眉毛,一抖一抖的,十分威风。
“没事,老二,既然今天我跟你来了,我就会帮你解决。”
“你虽然有狠,是个拿枪办事的人,但你还太年轻了。”
徐大伟说完之后,撩开外衣,露出一把杀猪刀来。
我吓得一惊,急忙拉住他,“大伟,你别乱搞,人家是一个村,还都是姓陈的本家,咱们就是把人全拉过来,也扛不住几锄头,你拿把杀猪刀就去,不是找死吗?”
徐大伟摇头一笑,勾住我的肩膀,“老二,拿刀不一定是搞别人,有时候你有狠劲就够了。”
“走,我和你一块,替你摆平这个陈家祠,到时候让他们服服帖帖给你放水养鱼。”
我想要招呼其他人和我们一起去,毕竟人多底气也足一点。
但徐大伟制止了,就我们两人,沿着池塘边,一步步向着陈家祠走去。
讲真的,我很忐忑。
我们是混社会的,不是变态杀人狂。
不至于为了一个渔场放水养鱼,就要弄死个把人。
但徐大伟揣着一把杀猪刀,不弄死个人,谁会怕他啊!
陈家祠单是那些妇女,一人一锄头都要我们两个的命。
我心绪不宁,徐大伟拉着我已经到了陈家祠,一路上见人就说,到村子中心等他,他有话要说。
搞得村里的人一脸莫名其妙,我这种脸厚之人,也被他这社牛属性给搞得不敢抬头看人了。
不过这招确实管用,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村子里面男女老少都知道,今天来了两个神经病,见人就要让他们去村子中心集合。
徐大伟一脸笑呵呵的样子,直到陈家祠男女老少都来得差不多了。
他环视一圈过后,一下子跳到一个石磨盘上,大声说道,“诸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我叫徐大伟,下面那个渔场是我兄弟楚山河开的。”
“现在渔场里面的水质坏了,想要借大家水池里面的水用一用,大家放心好了,到时候鱼出了,随便大家吃。”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上前拉徐大伟的胳膊,示意他快走。
哪有他娘的这样借东西的,不是欠收拾吗。
果然,徐大伟话音刚落,陈家祠的村民立马不乐意了,几个男的纷纷挤上前,就要动手。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拉徐大伟了,急忙挡在这几个人前面,将他们往后一推。
“你们马的个币,说话就说话啊!不要动手动脚的,不然除非你们这辈子不出村,出村老子就办死你们!”
我手指顶在几人鼻子上,怒骂着让他们后退。
很明显他们还是不服,但还是没敢直接动手。
可污言秽语少不了。
“你是个什么人啊,你说要用水就用水,你卵子大些。”
“渔场?卵场,你当你是龙王菩萨不是,你说要用水我们就要给你水?”
“滚啊,快滚,不要到时候镰刀割在身上才晓得痛。”
我也是这个想法,这些人牵牛的,砍柴割草的,几乎人手一把镰刀。
我想着拉徐大伟快点离开,别到时候没折在那个社会大哥手里,反而是在这个村里装个逼,被一群村民给办死了。
徐大伟甩开我的手,一把从腰间抽出杀猪刀。
我心一凉,坏菜了,难不成这小子以为他是张翼德转世,要一人单挑整个村子。
话音刚落,羊胡子脸色立马一变,似乎是自己说错话了一般,转头看向陈强。
坐在副驾驶上的陈强眼睛微微眯起,察觉到羊胡子的目光后,只是轻声说道。
“好了,不要啰嗦了,开车。”
我不知道羊胡子说完那句话后,为什么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难道是犯了陈强的忌讳吗?
我搞不懂,但此时也不是搞懂这些问题的时候。
车子前进的方向,是镇上。
可衙门已经打过招呼,不准陈强和瘤子在镇上闹,陈强干嘛还要带着瘤子这三个得力属下,往镇上赶?
难道陈强压根没将衙门的话放在眼里?
我担心的事是,最棘手的那个人,社会大哥瘤子,还一直没有出现。
要是找不到他,我们就是把罗锅三人办死,也没有太大作用。
大哥不是谁都能做的,瘤子只要不被办,他振臂一呼,同样有人继续跟他混,要不了多久,依旧是个和陈强分庭抗礼的社会大哥。
一路上,陈强和羊胡子没有说话,我也不不敢多问什么。
车子在柳巷镇外面停了下来,再往前不到两公里,就是柳巷镇了。
罗锅三人也被推下了车,来到陈强身前。
陈强朝着羊胡子使了一个眼色,羊胡子点头,带着两个人去了后面一辆海狮面包车上。
羊胡子从那上面,取下两块一米左右的木板,锤子,麻绳,几节竹子,还有一大把一指长的钉子。
看到这些东西的瞬间,一直十分镇定的罗锅,猛的打了一个激灵,接连吞了好几口吐沫。
“光头强,你要将事情搞得这么绝?”
陈强拿起锤子,面无表情的说道,“我现在找不到瘤子,但我知道他肯定在镇上藏着,也肯定派人去县里找人来帮忙,随时准备反击。”
“我带了两块木板,你们三个谁先去告诉我瘤子在哪儿,我就不办他,办剩下两个。”
我看着有些惊恐的罗锅,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刀尖顶在喉咙上了都还镇定的人,怎么看到这两块木板后,这么害怕。
陈强有什么手段?
罗锅,戴胜,李別舒。
这三人都是瘤子手下的头马,是可以替瘤子真正办事办人的狠角色。
陈强觉得瘤子肯定是藏了起来,在联系各方势力,随时准备反击。
要是换个时间,罗锅三人在我们手上,陈强完全可以慢慢和瘤子耗。
你瘤子是社会大哥,那你手下被我绑了,你就不可能没一点反应。
不然以后谁还敢跟你混?
但现在不行,别忘了许牧野就给了陈强五天时间,要是五天内摆不平瘤子,许牧野就会出手,连带之前拦车的恩怨,一起给解决了。
我不知道许牧野势力多大,但从陈强的反应来看,瘤子和陈强捆在一块,许牧野也能一只手就给办了。
陈强没时间浪费了,所以他现在要逼这和瘤子最亲近的三人开口,告诉他瘤子藏在哪儿。
罗锅三人额头上已经见汗,可依旧没有人开口说话,告诉陈强瘤子的下落。
陈强叹了一口气,猛的向前,一锤子砸在罗锅的小腿上,罗锅应声半跪在地。
“来几个人,给老子按住他!”
陈强发话,我和徐让走在最前面,还有两个刀手也上前来,合力将罗锅按在地上。
羊胡子将一块木板横过来,罗锅刚好跪在这木板上。
罗锅被我们绑来的时候,只穿了一双拖鞋,现在拖鞋都不知道扔去哪儿了。
有了瘤子的渔场,我楚山河便真正的改头换面了,可以给我母亲修大房子,让她不用起早贪黑卖菜。
陈强很满意我和徐让的表现,挥了挥手,对一旁的羊胡子说道。
“你去开车,准备好接老二和徐让。”
羊胡子点头离开,许飞霖也在这时候站了起来,“陈强,你处理你的事,完事之后刀和车放在九街口,我会帮你处理好后面的。”
陈强立马换上一副笑脸,“好,那麻烦飞霖大哥了,慢走了。”
许飞霖摆摆手,“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了,走了。”
羊胡子去开车,许飞霖带人离开,饭店没有其他食客,只剩下我们三人。
“老二,没有那样东西是白来的,瘤子的渔场一个月收入是按万来算的,你今天要是不敢拼,你就直说,我换个人来替我办,但你答应下来了,就不要拉稀摆带的,把事给我弄砸了。”
陈强看出我有些不安,开口说了这么长一大段话,来提醒我。
真要是害怕,现在可以后悔。
我长出几口气,回想到卖菜的母亲,扇我巴掌的陈祥,动不动要我两条腿的瘤子。
还有徐让前不久说的那句,我们要做大哥,做和许牧野一样的大哥。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我并没有太大的苦衷,我就是单纯的坏,单纯的爱钱。
我走上这条不归路,不应该归罪于任何人。
是我咎由自取。
“大哥,我不怕,我来搞。”
陈强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几秒,一直没有说话,直到确认我眼里没有害怕后,他才轻轻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我失去了最后一次回头是岸的机会。
我和徐让戴上帽子,短器藏在怀中,走出饭店蹲在街边,注视着火车站的进站口。
我们没问要办的人到底是谁,陈强既然说了是柳巷镇的人,那我大致也能猜到,应该是和瘤子有关。
陈强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我和徐让两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县城火车站,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烟。
幸好现在是冬天,很多骑摩托车的人,都戴着这种帽子挡风御寒。
我和徐让也不算突兀。
“徐让,我们一会真要办死他们吗?”我轻声对一旁的徐让问道。
徐让抽烟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犹豫了几秒,语气满是无奈的说道。
“山河,一会你注意周围,帮我拦住他们就好了,我来下手。”
徐让很少叫我山河,他一般都是叫我老二。
而他这话的意思是,你不要动手杀人,我替你杀。
我嘴角一扯,冷笑一声,“好啊,到时候渔场也给你,我和我妈去给你打工。”
徐让一愣,把烟头扔在地上,怒骂道,“你放什么狗屁,我要你渔场干嘛?”
我反问道,“你不要渔场,帮我干嘛?”
徐让淡淡的说道,“因为我是你哥,是你拜把子的兄弟,山河,你十八岁都还没得,不要脑壳一热,身上就背了命案。”
我鼓动喉咙吞了吞口水,扭头不去看徐让,“正因为我们是拜把兄弟,所以今天你不能帮我。”
徐让张了张嘴,还要再说什么,我抬手打断他。
指了指入站口的方向,“来了,别废话了。”
入站口哪里,有两个人十分谨慎,不停的东张西望,搞得周围的人都以为他们是扒老二,赶紧捂着包离他们远点。
一个中年一个少年,中年人眼睛灵动,与我有过一面之缘,正是当时瘤子带去大学看我,要我两根手指时,让我记住他的老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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