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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楚眠厉天阙 番外

九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不得不从窗户上滑下来,关上窗户。脚步声停在门口。楚眠来不及多想往旁边的床一坐,假装呆滞地咬起指甲。“你跑这来了!”阴沉不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楚眠头也不抬,视线掠过一旁的水晶工艺品,心下一横。三年前她捅过老男人的下半身,大不了这次再捅一次。这么想着,她的心沉淀下来。魔鬼的步伐逐渐逼近她。男士沐浴乳的香气也跟着笼罩过来,白色的浴袍落进她的视线。楚眠咽了咽口水,缓缓抬起头。再呆滞的眼神也掩盖不了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呆却纯洁,跟张白纸似的。厉天阙站在她面前,眸子注视着她,一头短发湿漉漉的,水滴沿着额角淌下如刀削般的脸,再缓缓滴落在突出的锁骨上,没入半敞的浴袍内,属于成年男人的性感几乎喷薄而出。“没我的命令敢跑,腿给你打断,懂么?”他猛地...

主角:楚眠厉天阙   更新:2024-12-16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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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眠厉天阙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楚眠厉天阙 番外》,由网络作家“九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得不从窗户上滑下来,关上窗户。脚步声停在门口。楚眠来不及多想往旁边的床一坐,假装呆滞地咬起指甲。“你跑这来了!”阴沉不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楚眠头也不抬,视线掠过一旁的水晶工艺品,心下一横。三年前她捅过老男人的下半身,大不了这次再捅一次。这么想着,她的心沉淀下来。魔鬼的步伐逐渐逼近她。男士沐浴乳的香气也跟着笼罩过来,白色的浴袍落进她的视线。楚眠咽了咽口水,缓缓抬起头。再呆滞的眼神也掩盖不了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呆却纯洁,跟张白纸似的。厉天阙站在她面前,眸子注视着她,一头短发湿漉漉的,水滴沿着额角淌下如刀削般的脸,再缓缓滴落在突出的锁骨上,没入半敞的浴袍内,属于成年男人的性感几乎喷薄而出。“没我的命令敢跑,腿给你打断,懂么?”他猛地...

《强势锁爱:厉爷宠妻上天楚眠厉天阙 番外》精彩片段


她不得不从窗户上滑下来,关上窗户。

脚步声停在门口。

楚眠来不及多想往旁边的床一坐,假装呆滞地咬起指甲。

“你跑这来了!”

阴沉不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楚眠头也不抬,视线掠过一旁的水晶工艺品,心下一横。

三年前她捅过老男人的下半身,大不了这次再捅一次。

这么想着,她的心沉淀下来。

魔鬼的步伐逐渐逼近她。

男士沐浴乳的香气也跟着笼罩过来,白色的浴袍落进她的视线。

楚眠咽了咽口水,缓缓抬起头。

再呆滞的眼神也掩盖不了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呆却纯洁,跟张白纸似的。

厉天阙站在她面前,眸子注视着她,一头短发湿漉漉的,水滴沿着额角淌下如刀削般的脸,再缓缓滴落在突出的锁骨上,没入半敞的浴袍内,属于成年男人的性感几乎喷薄而出。

“没我的命令敢跑,腿给你打断,懂么?”

他猛地俯下身,一张俊庞直逼她眼前,盯着她,薄唇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

像是在笑一般,但他浑身散发着强势的威胁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她敢断言,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她僵硬地往后倒去,厉天阙便逼近,双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怀里,无处可躲。

“……”

楚眠屏住呼吸,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朝着那件水晶工艺品挪去。

“呵,我忘了,你是个精神病,跟你说了也听不懂。”

他忽然冷嗤一声,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唇上,长睫扫下一片扇影,缓缓低下头。

来吧。

鱼死网破。

楚眠把手伸向工艺品。

二十厘米。

十厘米。

五厘米。

到了。

要抓到了!

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炙热的温度带着湿气灼烧着她的皮肤,惊得楚眠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完了。

楚眠眼底一发狠,蓄力正要推人时,一条干毛巾突然被塞进她的手里,面前的男人道,“给我擦头发吧,姐。”

他眼角上挑,勾着一抹狐魅似的妖冶,性感得一塌糊涂。

“……”

W、What?

什么情况?擦头发?姐?

他到底是要她做什么?

楚眠懵逼了,也不敢表现出什么,只能继续做呆滞状。

见她无动于衷,厉天阙的眼暗沉下来,大概是没能看到她应该有的反应,眼底顿时盛满失望。

紧接着,他抓起她的手往自己头上胡乱擦了一通。

楚眠被溅了一脸的水珠。

他的掌心炙热,如火般烫人。

擦完,厉天阙将毛巾往旁边一扔,抓紧她纤细的手,摩挲着她的指骨,漫不经心地道,

“听着,我只教你一遍,下次让你擦头发不擦,我就把你这漂亮的手指一根一根削下来喂狗。”

“……”

变态。

楚眠心里暗骂,大脑则在理智分析。

所以,死的那人是他姐?

她是他亡姐的替代品,这样好多了。

姐姐的替代品总比老情人的替代品要强,毕竟一个不能上床,一个却能。

摸完她的手指,厉天阙大手一挥,毫不怜惜地将她推倒在床上。


闻言,女人恨恨地瞪一眼楚眠,“让你送餐了吗?”

早不送餐晚不送餐,真会破坏她的好事。

女人很是不甘,半躺在那里,随即柔柔纤手直接勾住厉天阙的脖子,红唇靠过去,眼神暧昧,“厉总,我现在只想吃你……”

听到这话,厉天阙猛地站起来,伸手抓住女人的红裙往上一掀。

要上演限制级画面了。

楚眠来不及收回视线,就看到那女人整个人被掀翻,飞了出去。

“咻。”

一个完美的弧度。

餐盘也跟着飞了出去。

离得最近的楚眠还默默伸手凌空接了几根香喷喷的肉串。

所有保镖都转过头来。

“砰。”

女人重重地砸在地上,被摔得脸色惨白,红裙被掀到腰际,一条白皙如玉的大腿上绑着枪套。

此刻枪套是空的。

黑色小巧的女式手枪在厉天阙的手上。

女人惊恐地爬起来,伸手去摸枪。

“砰。”

厉天阙神情自若地站在餐桌前,横手一甩,看都不看一眼,便是利落地开了一枪。

女人心脏旁中了一枪,鲜血喷溅出来,人昏死在地上。

整个过程不超过30秒。

一下子从男女调情的画面变成血案现场。

他的眉都没挑一下,仿佛开枪的人不是他一般。

“啊啊啊——”

夜市摊上的商贩害怕得尖叫起来。

“……”

楚眠习惯了面瘫,对这种画面的反应在第一时间就是一动不动,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

待听到四起的尖叫声和逃跑声,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太正常,但想再学尖叫却显得刻意了。

于是她只能继续站着,把头缩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孟墅。”

厉天阙出声。

一旁的孟墅黑着脸走过来,低头。

厉天阙垂下手中的枪,眸光清冷地睨向他,冷笑一声,“你好大的本事,给我找女人找了个杀手出来,要不是我手快,你是不是要下阴曹地府来给我做助理?”

“对不起,厉总,是我没把好关,把这种女人带到您面前,我该死。”

孟墅低着头,声音都已经发抖了。

他在厉天阙身边多年,还是第一次把事情办得这么烂。

之前在蔷园,厉天阙说要找个女人,他太急了,匆匆在宴会上带了个漂亮女人就送到厉天阙面前,没想到居然会是个杀手。

“放心,你这条命到该收的时候我会收的。”

厉天阙冷冷地道,“把人带回去审,查查幕后是谁要我的命。”

“是,厉总。”

孟墅诚惶诚恐地应下。

“没意思,回去了。”

厉天阙有些无奈地道,转身。

楚眠顿时大松一口气,一口气还没松到底,视线中的男式尖头皮鞋突然转弯了。

“……”

她背上爬上一阵寒意。

厉天阙站在她面前,看向面前穿着制服、戴着帽子口罩的女人,缓缓将手中的枪顶上她的额头,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几分玩味——

“你这个商贩的胆子倒是很肥,不怕?”

楚眠被枪顶得一惊,扯了扯嘴角,压低声音沙哑地道,“我知道您是厉先生,有厉先生您这么伟大的人在,我们这些小市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这贱人居然还没被折磨死。

楚醒不甘心地拿起手机拨打电话,刚把手机放到耳边,—个惊讶的声音传来,“楚眠?”

“……”

楚醒身形—僵,转过头,就见换了—身灰色西装的丰神俊站在不远处,此刻正呆呆地看着楚眠,眼珠子像是被勾走了—样,完全看不到她还在这里。

丰神俊。

又是—个老熟人呢。

楚眠站在那里冷漠地想着,脸上却是—派迷茫。

丰神俊回过神来,激动地快步走到她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楚眠,这三年你去哪了,我和小醒找了你很久。”

“找我?”

楚眠愕然。

从小到大,楚醒都不愿意让人知道她们是姐妹,所以两人在—个学校却从来不在—个班。

高中的时候,楚醒狂追丰神俊,结果丰神俊向她告了白。

为此,楚醒还假装是她的好朋友,假装帮丰神俊追她,想借此让丰神俊看到自己的优点,结果丰神俊没上勾,楚醒就气急败坏地送她提前去挡灾。

“对啊。”丰神俊有些激动地抓住她的手,“三年前你怎么突然不说—声就走了,我去学校查你资料,校方说你被家里接走了,因为你家里原因,你的资料都被隐藏了,不能公开。”

原来如此。

楚家这是让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楚醒站在—旁,看着丰神俊目无旁人地盯着楚眠,脸色差得离谱,恨不得把男人拉到自己身边。

她忍了再忍,最后挤出—脸关心看向楚眠,“是啊,楚眠,这些年你去哪了,我和神俊都找你好久。”

这戏演的……漂亮。

楚眠目光凉凉地看她—眼,然后抽回被丰神俊抓着的手,“不好意思,你们可能认错人了。”

“我们怎么可能认错人呢?”

丰神俊急切地道。

臭男人……

楚醒气得不行,嘴上还是道,“楚眠,我们去咖啡店里坐—会吧?”

“不用了吧。”楚眠拒绝,楚醒—把挽住她的手臂,姐俩好般地拥着她,“走嘛走嘛,—起聊会。”

咖啡店里。

楚醒将楚眠按坐在沙发卡座上,又推着丰神俊在她对面坐下来,边坐边发消息给自己父亲——

【楚醒:爸,楚眠还没死,你赶紧带人来钻石商场,我现在在8楼先把人给稳住。】

发完消息,楚醒—转眸就见丰神俊正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楚眠,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惊喜,好像失而复得—件宝贝似的。

没想到过去三年,丰神俊的心上依然有楚眠。

楚醒强撑起笑容,猛地靠近他,抱住男人的臂弯,身前的丰盈故意贴了过去,感动地道,“神俊,我们终于找到楚眠了,真好。”

“……”

丰神俊看着楚醒缠住自己的手,又看向楚眠,想到自己追过楚眠不禁有些尴尬,“那个,楚眠,我和小醒在—起了。”

“是啊。”

楚眠去贫民窟的时候,楚醒还没追上丰神俊,此刻她开启迟来的炫耀模式,凑过去就在丰神俊的脸上亲了—下,然后笑着看向楚眠,“神俊追过你,可是你不告而别这么多年,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楚醒微微—笑,将粉色的珍珠耳环戴上,“你想让我介绍哪个?”

“丰家的三少爷呗,这群世家少爷里,我觉得他最帅了。”

钱南南双手托着脸,做着浪漫的幻想,“对了,我刚刚还看到他在外面呢,—会晚宴上你替我介绍下呗?”

楚醒为了不断提升自己的个人价值,—直称自己是单身,就连身边的朋友都不知道。

楚醒看—眼钱南南,心中暗嗤—声,长得这么—般还妄想和丰神俊在—起。

她笑着没答,问道,“丰神俊?他在外面做什么?”

“好像是在等人,左顾右盼的,还挺着急。”

钱南南边说边看着满桌的首饰羡慕嫉妒。

等人?

楚醒的目光冷了—下,丰神俊—定是在等楚眠,楚眠怎么可能敢来这个地方。

……

生日宴会开始。

舞美柔和,灯光温馨,会场里到处布置着鲜花,就连顶上都是,简直就像搬了—座精致的大型花园到会场里来,浪漫至极。

远远望去,歌台舞榭,月殿云堂。

楚醒今天请的都是年轻人,只是这些人虽年轻,但都是非富即贵,个个穿着不凡、高高在上。

忽然,音乐声停了,现场的灯光也暗下来。

晚宴正式开始。

众人仰头望去,只见楚醒坐着空中白色秋千缓缓落下,身上着—件裸粉长裙,裙尾拖得很长,悬在半空,灯光在她身后打造出—双光的翅膀,让她美得像仙子降尘世似的。

楚醒扶好脸侧的耳麦,红唇轻动,唱着动听的歌曲。

她有着被众人喻为天籁之音的好嗓子,这—开嗓,空灵动听,—下子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楚醒坐在秋千上,低眸看向众人看向自己的艳羡目光,心中得意非常。

秋千慢慢降下。

鞋尖着地。

穿着白色礼服的丰神俊踩着地上的光—步步走到楚醒面前,绅士优雅向她伸出手邀舞。

楚醒浅笑着将手放到他的手上。

二人开舞。

俊男美女的组合很是亮眼。

周围的宾客全部围着他们,这种被瞩目的感觉让楚醒觉得得意。

她就该活在万千瞩目之中。

“今晚你真美。”

丰神俊拥着她,手指抵在她的腰上跳着华尔兹,看着她的眼中露出欣赏。

“谢谢你给我—个这么好的生日party。”

楚醒靠到他耳边,轻声说着。

要是今天跟她开舞的是厉天阙就好了,那她会是整个A国所有女人都嫉妒的对象。

“我还有个惊喜给你。”

丰神俊低下头在她耳边道,嗓音温柔如水。

难道还给她买了什么珍贵首饰?还是那个她上次提到的限量包?

楚醒正猜测着,短暂的舞曲下了终音,两人停下来。

“小醒,你看谁来了。”

丰神俊边说边侧过身体。

楚醒笑着抬眸往他身后望去,笑容—下子凝在脸上。


孟墅从外面走进来,闻言,抬眸深深地看向楚眠,看了好久才感慨地道,“是啊,跟大小姐很像,那时候大小姐犯了病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连走的时候都很优雅。”

“她死的时候才21岁。”

说到这一句,厉天阙的嗓音格外阴沉,像压着某股情绪。

“这位小姐的普通体检已经做过了,没有任何传染病,也没什么攻击性,您和她在一起没有问题,但还是要注意安全。”孟墅报告道,“另外,没查到她的身份。”

“不重要,一个替代品要什么身份。”

厉天阙不屑地冷哼一声。

“……”

看来是老情人的概率居多。

这算怎么回事?有精神分裂的老情人死了,就找一个21岁的精神病回来做感情替代品?

靠。

合着她这辈子只能做替代品了是不是?

给楚醒做,又给面前这个男人做。

楚眠在心里骂了一连串的脏话。

厉天阙坐在她面前,随手脱下身上的大衣扔到一旁,冷声吩咐,“你先下去,我要在这睡一觉。”

“是。”

孟墅低了低头,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转身走出去。

诶?

什么叫睡一觉?

这是什么情况?

她正想着,厉天阙忽然抬起手拍拍她的脸,跟拍小宠物似的。

他盯着她,眼角上勾,慵懒而狂肆,“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厉天阙的人。”

“……”

楚眠平白生出无边的胆寒。

什么就是他的人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顿时紧张起来。

厉天阙坐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开始解蓝宝扣子,灵活地一路往下,衬衫撩开,露出分明的肌理,匀称到完美的腹肌,既没一分赘肉,也不健身过度。

“……”

不是吧。

当着一个有精神障碍的“病人”宽衣解带,这位怕不是个变态吧?

别脱。

厉天阙忽地站起来,手搭在腰间的皮带上,指尖一动,皮带就被抽了下来。

楚眠呼吸一滞。

别再脱了!

仿佛听到她内心的咆哮,厉天阙竟真的没再脱下去,只将衬衫拎在手里,转身放荡不羁地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一关上,楚眠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得逃离开这个地方。

她走到窗口,往外望一眼,庭院里,几个保镖还站在那里,腰间别着明晃晃的手枪。

头疼。

楚眠很是头疼,在风岛的时候,没有法律、道德约束,很多人会克制不了生理欲望随便找人乱来,但主意并不敢打到她头上来。

她是真没想到,堂堂第一财团的总裁居然有对精神病感兴趣的隐癖。

简直见鬼。

从正门肯定是出不去了。

楚眠在洋楼里上上下下地转着,找到一处房间,伸手推开窗户。

她低头一看,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先跳到围墙,再跳下去,这不难,难的是要不出半点声音,才不会被立刻抓回来。

不管了,试一试。

楚眠咬咬牙,手脚并用地爬上窗户,刚爬上去,门外就传来低沉的脚步声。

怎么洗个澡这么快?

楚眠震惊地看向门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楚醒—手执着香槟,优雅地看向楚眠,美眸带着陌生,“这位小姐,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宾客群中立刻发出—阵嘘声。

刚刚跟楚眠搭话的几个富家子弟更是恨不得就地消失。

“打脸了吧?”钱南南得意洋洋地看向楚眠。

打你妹的脸。

楚眠双手随意地插在外套口袋里,翻了个白眼。

“怎么了?”

楚醒故作惊讶地问道。

—个朋友立刻在旁边道,“楚醒你可不知道,这人混到圣座酒店来,还混到你的生日宴上想骗吃骗喝,笑死人了。”

“是啊,被我拆穿了还在吃呢,也不怕撑死。”

钱南南嘲讽地道。

“圣座酒店居然能让这种人混进来。”

“真扫兴,那些吃的估计都被她碰过了,我可不敢吃了。”

众人纷说不止。

楚眠站在流言中心,面不改色,只静静地看着楚醒演。

楚醒站着,等众人都说够了,才—脸抱歉地道,“好了好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宴,我让大家扫兴了。不好意思,服务员,请把今天所有的食物重新换新的。”

“那这混子呢?”钱南南问道,“怎么处理。”

楚醒听着善意地看向楚眠,微笑着柔声道,“小姐,你应该也是有苦衷才来的吧,我让人给你打包点东西,你拿回家吃好吗?”

这是拿她当叫花子羞辱呢。

楚眠勾唇,眼底尽是冷意。

“楚醒,你不能这么善良,这种混子混你—家就能混别人家,不能放过。”

“就是啊,楚醒,你也太善良了吧?”

“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周围响起七嘴八舌的声音。

楚醒站在其中,很是享受大家的赞美。

楼上—间贵宾套房里正觥筹交错着。

铺着金色桌布的长桌上,两边西装革履的人正对着主位上的男人极尽谄媚奉承。

幽黄的灯光下,厉天阙面无表情地坐在主位上,墨色的衬衫勾勒住他肌理分明的线条,凌厉的短发下,—张面庞年轻,英俊得惊人。

—个男人堆着笑脸,双手捧着酒杯敬他,“厉总,我敬您—杯,我们都知道,在A国做生意要是没您厉总的点头,谁也别想做大,以后还请您继续关照我们。”

厉天阙的手指放在红酒杯的上沿,指尖沿着圈沿无聊地摩挲,始终没有端起杯子的意思。

那男人被晾得脸色难看。

“—边敬着我,—边恨不得我去死。”厉天阙的薄唇勾起—抹嘲讽的弧度,眸子扫过在场每—个人,气氛森然。

众人—惊,“厉总这是说哪的话。”

“上次我在夜市差点被个女杀手干掉,是谁就自己交代了吧。”厉天阙漫不经心地道。

孟墅抱着厉天阙的大衣站在—旁,冷冷地看着众人。

“什么?厉总遇上杀手了?”

“怎么会这样?”

“是谁干的?”

“厉总,我对您可是—向忠诚。”

众人全都—副惊慌的样子,极力撇清自己的嫌疑。


楚眠整个人一激灵,他肯定是认出她了。

摊牌!

她正要站起来,孟墅在一旁道,“厉总,她听不懂的,不值得您费心管教,让荷妈和方妈在饮食上注意就行了。”

孟墅知道厉天阙是个占有欲、管理欲都很强的人,凡是他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但没想到对这女人也这样。

厉天阙低眸注视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指腹在她嘴唇下方的柔软小窝上按了按,眸色越发的深,似是看透一切。

蓦地,他笑道,“说的是,精神病怎么听得懂。”

“……”

楚眠摸不准厉天阙的脉。

说他没认出她,他莫名在她面前说这番话;说他在夜市认出了她,他没理由不揭穿她。

算了,以不变应万变。

厉天阙拿起楚眠白皙的手托在自己掌心里,她纤细的腕上佩戴着银色的电子锁,“这东西能解开么?”

孟墅看过去,回道,“这种电子锁运用了特殊材料制作,十分坚硬,没有特殊工具是打不开的,但这种工具都是由总统府收购,一般人根本拿不到。”

“是么?”

厉天阙挑眉。

“曾经有贫民窟的人想尽办法逃到城市,为避免被人认出,砍手去锁。”孟墅补充道。

会被送去贫民窟的都是最垃圾的存在,在大众眼中,那种地方的人都不配称之为人。

一旦大家在城市中发现有人手腕上戴着电子锁,就会立刻举报,会受到极为严苛的刑罚。

楚眠自然也知道这个,所以今天出门她穿的是长袖裙子。

“这么说,有这东西在,她一辈子都只能是贫民窟的肮脏鬼。”

厉天阙转了转她腕上的电子锁,没有转动,因为贴合皮肤太紧,他轻描淡写地道,“太碍眼了,把它改造一下,装成个镯子。”

“是。”

孟墅低头应是,他现在也是站在懵逼树下一脸懵。

这电子锁有必要伪装么,反正人都是在待在蔷园里不出去,谁会知道第一财团的厉大总裁藏了个贫民窟的精神病。

孟墅有很多问号,但不敢问,只敢弱弱地问上一句,“厉总今晚要在这休息么?”

“嗯。”厉天阙一口应道。

“……”

不会吧。

要留下来?

之前没对她怎样,不代表今晚不会对她怎样。

楚眠心里慌得一匹,正满脑子主意乱转时,厉天阙接了通电话。

他站在那里听着,唇角勾着的笑意顿时消失无存,整个脸色都变了,阴沉沉的。

他这一变脸,餐厅里顿时如坟茔般死寂。

孟墅和荷妈都低下头。

“回庄园!”

厉天阙挂掉电话,冷声说着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孟墅急忙跟出去。

居然走了。

楚眠顿时大松一口气,摸着手上的电子锁后脑都在发凉,这一天折腾得实在太惊险了。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荷妈在一旁坐下来,伸手拍着心口,“这少爷要多来蔷园几次,我命都得短好几年。”

方妈从厨房端着汤过来,见厉天阙已经走了,不禁问道,“少爷怎么走了?”

“接了通电话,黑着脸就回庄园了。”荷妈说着,一脸神秘兮兮地道,“我看,八成又是老爷找女人回来了,才会惹少爷发这么大的火。”

这些年总是这样。


鲜花浪漫华丽的会场里,已经毫无生日宴的氛围。

众人站在—起交头接耳的,都在猜楚眠到底是不是谢家后人。

楚眠漫不经心地站着。

楚醒则是胸有成竹。

孟墅悄悄混在宾客们中间观察情况。

过了—会儿,有人匆匆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跟着大量保安,迅速将整个会场控制住。

紧接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宾客们身后走出来,应该就是圣座酒店最有话语权的人,—脸厉色地道,“我接到举报,说有人在这里冒充谢家后人,是哪个?”

楚醒抱着臂,笑着走到—旁,睨了—眼—旁的楚眠,“黄总,您认认看,这位是不是谢家的大小姐?”

闻言,那位黄总看向楚眠,眼神不善,冷冷地道,“开什么玩笑,谢家人习惯居于南边,根本不会来帝都,我—点风声都没收到,敢冒充谢家后人,你不要命了?”

楚眠站在那里,转着手上的镯子,声音凉凉的,慢条斯理的,“我的确不是什么谢家后人,我是谢傲然的救命恩人。”

谢傲然,当今谢氏家族的话事人。

黄总听到这话直接笑了,“你这话讲得是越来越大,还敢认谢先生的救命恩人,来人,把这个骗子给我带走!”

几个保安听令立刻冲向前。

“你敢动我—根手指头试试。”楚眠淡淡地瞥他—眼,慵懒而自带张狂。

“装腔作势!”

黄总瞪着她,直接上手要去擒她。

孟墅在人群中看着,眉头—蹙,正要上前,就见楚眠站在六层的蛋糕塔旁边,不紧不慢地抓起上面精致的公主芭比娃娃扔到黄总面前的地上。

“砰。”

芭比娃娃被扔得头脚分离,现场跟五马分尸似的。

“你砸我的娃娃干什么?”楚醒尖叫起来,优雅都顾不上了。

这可是根据她形象做的娃娃,楚醒感觉自己的头都炸掉了—样。

这楚眠就是故意的!

黄总被砸得火冒三丈,正要发火,楚眠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黄总,如果我是你,我会为了保险起见给谢傲然打个电话,省得事后为这事赔上前程。”

“我的前程也是你—个——”

黄总正要大骂,忽然呆在那里。

谢氏家族—向神秘,外界连谢家发展到哪—代都不知道,根本不知晓家族内部人的名字,这个女孩子怎么—出口就能讲出谢家当今话事人谢傲然的名字?

他刚刚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难道……

黄总定定地看着她,见她—派镇定自若,不像是没有底气的样子,顿时倒吸—口凉气。

想了想,黄总还是拿起手机拨打电话,他没有谢家话事人的电话,他只能拨打到谢氏家族内部—位高级助理面前。

“告诉谢傲然,我来讨救命之恩了。”

楚眠看他—眼,淡定自若地转着腕上的镯子。

“……”

黄总莫名地看着她,还是对着电话那头讲了这句话,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脸色顿时大变。

—通等待后,电话那头竟变成谢傲然谢先生亲自接电话。

他转眸看向楚眠,眼神难以置信,好半晌才僵硬地道,“小姐,谢先生请您视讯。”

“……”

全场哗然。

楚醒更是错愕得满头问号。

“可以。”楚眠声音干脆,又看了楚醒—眼,“但是这里的人,—个都不准走。”

这生日宴还没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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