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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冒充我身份的假神女云卿玉佩

玉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暂时在客栈落脚,外出打探了关于国师府里那位神女的消息。“神女是隐居的国师大人唯一的女儿,仙法高深,有沟通天地的本事……要不是她三个月前开坛求雨,俺地里的庄稼早就旱死了。”“云卿神女仙姿绰约,七皇子威武不凡,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神女心地善良,经常与七皇子一起去慈幼堂给那些可怜的孩子们送吃送穿,是大善人!”一边倒的全是赞誉之言。师妹露出困惑的眼神,小声和我说:“冒牌货能求来雨?难道是同道之人?”我摇了摇头,说:“那场雨本就该下,观天象而知晴雨并不难,她定是提前算好时间又做足了架势,这才令人误以为是她施展仙法求来的雨。”从假神女身上的气息,我能确定她真真切切就是个普通人。再说了,若有真本事,又怎会做出假冒她人的小人行径?既然她这么...

主角:云卿玉佩   更新:2024-11-19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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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卿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打脸冒充我身份的假神女云卿玉佩》,由网络作家“玉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暂时在客栈落脚,外出打探了关于国师府里那位神女的消息。“神女是隐居的国师大人唯一的女儿,仙法高深,有沟通天地的本事……要不是她三个月前开坛求雨,俺地里的庄稼早就旱死了。”“云卿神女仙姿绰约,七皇子威武不凡,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神女心地善良,经常与七皇子一起去慈幼堂给那些可怜的孩子们送吃送穿,是大善人!”一边倒的全是赞誉之言。师妹露出困惑的眼神,小声和我说:“冒牌货能求来雨?难道是同道之人?”我摇了摇头,说:“那场雨本就该下,观天象而知晴雨并不难,她定是提前算好时间又做足了架势,这才令人误以为是她施展仙法求来的雨。”从假神女身上的气息,我能确定她真真切切就是个普通人。再说了,若有真本事,又怎会做出假冒她人的小人行径?既然她这么...

《打脸冒充我身份的假神女云卿玉佩》精彩片段

我们暂时在客栈落脚,外出打探了关于国师府里那位神女的消息。
“神女是隐居的国师大人唯一的女儿,仙法高深,有沟通天地的本事……要不是她三个月前开坛求雨,俺地里的庄稼早就旱死了。”
“云卿神女仙姿绰约,七皇子威武不凡,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神女心地善良,经常与七皇子一起去慈幼堂给那些可怜的孩子们送吃送穿,是大善人!”
一边倒的全是赞誉之言。
师妹露出困惑的眼神,小声和我说:
“冒牌货能求来雨?难道是同道之人?”
我摇了摇头,说:
“那场雨本就该下,观天象而知晴雨并不难,她定是提前算好时间又做足了架势,这才令人误以为是她施展仙法求来的雨。”
从假神女身上的气息,我能确定她真真切切就是个普通人。
再说了,若有真本事,又怎会做出假冒她人的小人行径?
既然她这么喜欢做姜云卿。
那就看看,这个名字她能不能承受得起。
我带着师妹走进人群里,也成了对云卿神女赞不绝口的一份子。
“云卿神女不仅心善,还仙法高深,什么妖魔鬼怪见了她都得绕路走!多年前,我亲眼见过一个中邪疯了的人,被她用符纸轻轻一贴就正常了!”
“这人一旦生了什么治不好还奇怪的病,多半是邪祟作乱,找神女求张符准没错!”
有人附和我:
“那是,我记得国师大人当年就用仙术治好了很多大夫看不了的疑难杂症,什么傻子疯子瘫子……只要国师大人愿意出手画符,就没有治不好的!云卿神女当然也可以了!”
“我在蜀地的远方表哥几年前突然生了重病,眼瞅着要不行了,就是云卿神女路过,当场画了张符才保住了他一条命。”
*
没几日,国师府的大门口就挤满了前来求符治病的人,有打着补丁的穷苦百姓,也有衣着华贵的权贵人家。
“神女,您最是心善,我儿子中邪了,和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求你赶快救救他吧!”
“我夫君一夜之间就失了智,成了傻子,求神女大发慈悲赐张符,帮他恢复神智吧!”
“本王的雪儿中了巫蛊咒术,昏迷已有一月,太医说只有仙家手段能救回来,请神女赐符!”
画符需要的朱砂,狗血,黄纸,笔墨等物,这些人全都提前准备好了,一一摆在国师府的大门前,十分醒目。
我混在人群里,看着假神女蹙着眉从楚斐身后走出来。
她扫了眼那盆正散发着难闻腥味的狗血,用绣着兰花的雪白帕子捂住口鼻,一脸嫌弃地说:
“我是能沟通天地,呼风唤雨的神女,又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和尚道士,我不会画符。你们速速把这些恶心人的玩意儿弄走。”
楚斐拼命给她使眼色,可她没看见,继续自信地开口说:
“你们看病就该去医馆找大夫,求符就该去庙里找和尚,找我是没用的。再说了,狗血又臭又恶心,我才不会碰呢!”
楚斐的死对头二皇子楚瑄领着一队侍卫突然出现,将我和师妹救了下来。
“云卿神女,你怎么样了?”他看着我,表情紧张。
劫后余生,我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苦笑着说道:“你要再来早些,兴许刚好能赶得上给我收尸。”
我不喜欢打没把握的仗。
住在客栈的这些天,除了探听假神女的事迹,我把她的靠山楚斐也打听了个清楚,也就知晓了和他不对付的楚瑄。
楚斐靠着“神女的青睐”即将成为太子,同样觊觎皇位的楚瑄岂会甘心?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我俩一拍即合,于是约定好了今日由我出面戳穿假神女的身份,而他要做的是确保我和师妹的安危。
楚斐被廷杖砸到脚后摔了个狗吃屎,被人扶起来,疼的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好半响,才冲楚瑄吼道:
“楚瑄,你凭什么对我动手!为了一个满口胡话的贱人,你残害手足!信不信我禀告父皇,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假神女也不把楚瑄放在眼里,说:
“二皇子,劝你还是少管本神女的闲事,免得惹祸上身。”
楚瑄站在我身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二人,说:
“大概是凭着你护着的神女是个鸠占鹊巢的假货,而我救下的这位姑娘才是国师唯一的女儿姜云卿。”
假神女和楚斐抵死不认。
楚斐咬牙切齿:“你怎么能因为嫉妒我得了神女青睐被父皇重视,就故意找个人冒充神女?”
楚瑄气定神闲:“分明是你为了太子之位,什么昏招都敢使,不知从哪儿找了个不怕死女的女人来冒充神女。”
双方各执一词,谁也说不过谁。
围观的人眼睛都要瞪掉了。
“到底谁是才是真正的神女?”
“二皇子说后来的是真的先来的是假的,七皇子说先来的是真的后来的是假的,先来的会求雨,后来的说自己会画灵符驱邪……晕了晕了,到底该信谁啊!”
“我看过神女求雨,她不可能是假的,二皇子一定是被那个骗子给骗到了。”
“哎呀,谁真谁假,比一场不就知道了?”
“让她们比一场!”
“真神女有仙术,肯定不怕比!”
让我和假神女自证清白的声音越来越多,看完了全程的荣王赶忙抱着小郡主站了出来,说:
“真金不怕火练。两位神女谁能当着众人的面施展仙术救回小女,谁自然就是真的。”
这人真是……
算盘珠子都要崩我脸上了。
我抬了抬手,道:
“也行。反正我是不怕比的。”
我以为假神女那边是不敢接招的,但出乎意料,只见楚斐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她看向我,抬着下巴说:
“你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我诧异:“你属鸭子的吗?死到临头了嘴还这么硬?”
她冷哼了一声:“你先来。”
小郡主是被梦魇把魂儿压住了,这才醒不来,我拿起笔洋洋洒洒画了张赶魇符往她身上这么一贴,片刻后,她悠悠转醒。
“醒了!小郡主真醒了!”
“符到病除,这位姑娘才是真神女啊!”
“天呐,哪一位居然是假的?是我之前眼睛瞎了还是记忆出了错?”
“怎么回事?难道这么久她一直在骗我们?”
无数质疑和困惑的目光落在假神女的身上,她眼神躲闪,嘴巴张了张,刚要说话,楚斐忽然拍了拍手,嗤笑道:
“真是好心机,明明是神女之前的灵符起效了,你却装模装样成自己的功劳。”
我:……
叹为观止啊叹为观止啊。
老实说,长这么大,我头一次见到有人编鬼话能编的这么顺畅,他张口就来的本事简直是登峰造极,炉火纯青!
难怪让我先来。
感情在这儿等着我呢。
“敢答应比试原来是打的是这么个主意,心眼真多,差点就给她骗到了。”
“……神女可是会求雨的,我就说她怎么可能是真的嘛。”
“……可是她画的符看一眼都心旷神怡,我相信是真有效果的。”
因为小郡主先后用过两个人的符,即便她如今醒了,也掰扯不清楚到底是那张符的作用。
为了公平起见,只得加试一场比求雨。
楚斐给假神女使了个眼色,她站出来,胜券在握地说:“我来。”
我知道她为什么如此迫不及待——很快就要下雨了,不管她求不求,这场雨都会落下来,而且只下一刻钟就停。
但我没有戳穿她。
楚瑄察觉到了不对劲,想说些什么,却被我一个眼神阻止了,我勾着唇角,说:“让她求吧,我也想看看今天这雨,到底能不能落下来。”
我应邀入京求雨,却发现七皇子楚斐在半年前便已找到国师之女,尊为神女。
人人都说云卿神女与七皇子两情相悦,佳偶天成。
唯独我站在国师府大门前,眉头紧蹙。
她是仙法高深的国师独女姜云卿。
那我是谁?
……
我怎么也没想到,表明身份后迎接我的不是热茶热饭,嘘寒问暖,而是国师府门人的大声呵斥与满脸不屑。
“哪里来的疯丫头,滚滚滚!”
“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何等尊容,也敢大放厥词说是我家云卿神女?”
半个月的日夜兼程下,我和师妹面容憔悴,灰头土脸,也难怪他们会误会。
我立即拿出爹爹给我的信物鲤鱼佩摆在几人眼前,再次表明身份。
忽然,一只手自身后伸来,夺走玉佩。
我转过身,对上一道冰冷的目光。
七皇子楚斐把玉佩往地上一砸。
“锵”的一声,玉佩四分五裂。
我来不及露出心疼之色,就被他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扫过。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云卿神女乃我亲自去景山接回,众人皆见过她施展仙术求来甘霖,这岂会有假?她是父皇亲封的神女,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哪里是你个低贱的叫花子拿块劣玉想冒充就冒充的?”
“来人,给我打出去!”
我和师妹都傻眼了。
冒充?
师妹急得跳脚,生气地说:“你们的国师大人可只有我师姐这么一个女儿,你们认错人是要误了大事儿的……”
楚斐不以为然:“认不错!打的就是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骗子!”
站在他身后,着华服戴玉簪的女子,一边看着下人们拿着棒棍靠近我们,一边叹着气说:
“你们好手好脚的,怎么能做这种招摇撞骗的事情?”
是啊。
我也想不明白。
好手好脚的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情势不利,我匆忙拽着师妹逃走了。
*
姜家人血脉特殊,修炼祖传术法到了一定境界,就可以拥有观气识人,沟通天地,预知灾祸的能力。
我爹靠着这些本事在二十年前助皇帝统一天下,被封国师,然后功成身退,选择淡出权利中心,隐居深山。
直到不久前楚国大旱,皇帝来信求助。
信中提了两件事。
一,希冀姜家人出面求雨,解百姓燃眉之急。
二,希冀我以神女的身份嫁入皇室庇佑楚国子民,并十分诚恳地称只要我愿意,适龄的皇子随我挑,挑中谁谁就能在大婚后被封太子,继承大统。
我爹演算后说甘霖将至,大旱不足为惧,反倒是楚国皇室,不久后恐有动摇民生的灾祸,于是让我带着师妹下山化解灾祸,算作出师前的考核任务。
至于皇家有意结亲这件事,我爹态度并不热络,只说让我自己来看看有没有中意的人选,看不上就委婉回绝。
下山时,我爹叮嘱我:“……千万别贪功冒进而因小失大,若解决不了就老实等着,我与你阿娘忙完手头事就来寻你们。”
练功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脱离长辈们单独行事,一想到任务完成就算出师,以后可以随意下山行走,我和师妹都很兴奋。
却不曾想,我俩一路紧赶慢赶,风尘仆仆到了玉京,站在皇帝多年前赐予我爹的宅院前,竟“我”不是“我”!
自家名下的宅院大门都进不去了!
一想到差点被楚斐和假神女打死在自家的宅子门口,我心里就憋着一团气,不出不快。
师妹挥着拳头说:
“师姐,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恢复不了身份,我就见不到皇帝,见不到皇帝,又谈何化解即将到来的皇室之祸呢?
——我可不想爹来了后发现,我不仅没能完成他下达的考核任务,还被一个假货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懊恼之色从楚斐眼里一闪而过,他抬手啪啪啪刮了自己几个耳刮子,哽咽说:
“……我也是入宫前匆匆审了她身边几个下人才知道,我真的冤枉啊,我一心一意想维护神女,怎么敢对神女不敬呢?”
“神女你一定要信我!我想保护的人其实一直是你啊!”
这种不要脸的鬼话也能说得出来。
他厚颜无耻的程度真是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可惜他再费尽心思想和假神女撇清关系也没用,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蠢的,从他口不择舌说出许晴儿这个名字起,皇帝就彻底对他失望了。
最后,皇帝以“不敬神女险些酿成大祸”为由,罚楚斐拿出万两黄金给我压惊,并令其当众受了二十的刑鞭为罚。
行刑的宫人是楚瑄的人。
每一鞭都很结实,楚斐被抽的嗷嗷直叫,涕泗横流,呼爹喊娘,被宫人们抬出宫门时,几乎是去了半条命。
大快人心。
嘻嘻。
*
我回到国师府不不久,楚斐的赔礼就送来了,整整万两黄金,摆在地上金灿灿一片,看得我和师妹喜笑颜开。
和什么过不去也不能和金子过不去啊!
我咧嘴一笑,然后扯到伤口,疼的浑身一激灵。
楚瑄就是这个时候来的,带着御医和皇帝赐予我的各种赏赐,我迫不及待地数了数,发现还多出几箱金银珠宝。
面对我的询问,楚瑄笑着说:“经此一事,二皇兄彻底被父皇厌弃,再无与我争夺太子之位的能力……神女以身入局,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瑄又怎么能不有所表示呢?”
上道!
我喜欢!
毫不客气地全部收入囊中。
送完东西,楚瑄便要告辞离去,我连忙喊住他,直截了当地道:“关于化解灾祸一事,我需要你的帮忙。”
楚瑄愣住了:“这难道不是你为了打压楚斐在父皇面前胡诌的吗?”
我无语:
“当然不是。”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千里迢迢跑来玉京?”
知道我并非枉言,楚瑄正了神色,忙问我灾祸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需要他做些什么。
我叹了口气,告诉他我的发现:
“刚刚在面见你父皇时,我发现他身中一种隐蔽而又罕见的巫咒之术……三个月内若不能解开咒术的话,回天乏力,届时,他的身体会在几日之内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迅速衰弱。”
“……这不是病,再高明的医者也看不出端倪,到时只会觉得陛下是积劳成疾,暴毙而亡。”
正值壮年的天子若是突然离世,必然引起朝廷动荡,百姓受苦。
这便是我爹算出来的皇室之祸。
伴随着我话音落下,楚瑄震惊不已:
“怎么会这样?谁活腻歪了敢对父皇下毒手?”
“人皇受天道庇护,龙气护体,邪祟之物轻易不得靠近,会出现这种情况,只能是他近身之人下的手。”
“我需要你尽快帮我找到这个人。”
楚瑄离开后,师妹一边拿着箱子里的金子把玩,一边问我觉得谁会是下咒之人:
“……只有亲近之人才能躲开龙气庇佑,对人皇下这种索命的恶毒咒术。师姐,你怎么什么都和那个二皇子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他就是那个下咒之人呢?”
“到时候反过来对付咱们怎么办?”
师妹会这样说,不足为奇。
虽然我和楚瑄为了对付楚斐,暂时达成了合作,但终究交情算不得深,而且能近皇帝的身的人不多,他的确算是一个。
只是,师妹忘了一件事。
我抬手往她头上一敲,说道:
“你怎么又忘了,师姐我早就学会辩气识人了,楚瑄可不可信你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
“再说了,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又牵扯到皇室中人,自己去查估计得查到猴年马月,有现成的人可以使唤,不用白不用。”
听完我一句一句说来,师妹瞪大了眼。
“师姐!”
“不愧是你!”
“姜还是老的辣啊!”
假神女装模作样的去换了衣服,姿态高雅地找了个地势开阔的地方坐下,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儿,狂风起,雷声作,乌云压顶。
呼啦啦跪了一地的人,他们激动地冲着假神女高呼神女显灵,天降甘霖,然后转头对我怒目而视,斥我诬陷神女,不配活着。
楚斐得意地吩咐属下:
“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楚瑄挡在我面前,毫不退让地说:
“七弟,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雨这不是还没下下来么,说不定是老天爷见不惯有人招摇撞骗,准备降雷劈上一劈呢。”
也不知是不是他乌鸦嘴,话音刚落,轰隆隆一阵刺耳的雷声响起,银色的闪电穿透乌云落下,好巧不巧就落在了假神女身上。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之后,雷过之处只剩下一具散发着浓烈焦味的尸体。
瞬息之间,乌云散去,拨云见日。
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楚斐腿一软倒在了地上,满脸惊恐:“怎么会这样,明明该下雨的该下雨的……”
“天罚!”
“是天罚!一定是她冒充神女,遭到了天罚!”
那些曾言语冒犯过我的人生怕波及到了自己,瑟瑟发抖地掉转了跪拜的方向,砰砰砰冲我磕着头,请求我的原谅。
我摸了摸因为受伤而疼痛不止的脸颊,轻轻笑了。
“今天这雨,到底是落不下来了。”
*
知晓了先前那个姜云卿是假的后,皇帝一巴掌重重拍在龙椅上,脸色阴沉:
“竖子尔敢!”
“朕要她五马分尸,诛连九族!”
得知假神女受到天罚,死了,他这才作罢,转头对上我肿成猪头的一张脸,眉头一时间皱的老高,怒声问:
“怎么回事?是谁胆大包天的竟把神女伤成这样?”
故意没给伤口包扎上药,就为他这句话。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我眸中沁出,我声泪俱下地把自己入京后经历一一说给他听:
“……多亏了二皇子来的及时,证明了臣女身份,否则臣女早死在七皇子那比胳膊还粗的廷杖下!只怕这辈子都见不到陛下了!”
“……臣女死不足惜,主要是爹爹说了,楚国皇室将有灾祸降临,特命臣女不远千里前来化解,灾祸未除,责任未尽,臣女死不瞑目。”
“……臣女知道七皇子肯定不是为了他的心仪之人故意想要臣女的命,他应当也是被骗了吧,陛下您千万别怪他。”
在我的一番声泪俱下,又善解人意的哭诉声中,皇帝看着楚斐的目光越来越冷,拿起手边的一个趁手的摆件向他砸去。
“混账!”
“瞎了你的狗眼,敢对神女动手!”
楚斐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不多时额头就见了血:
“儿臣知错了,儿臣都是被那个许晴儿那个假货给骗了,她才是罪魁祸首啊,儿臣不知神女是神女,儿臣再也不敢了。”
知道只有得到我的原谅,才能最大程度地免于受罚,他转过身,无助地冲我哀求道:
“神女,你原谅我吧!我从头到尾想真心真意保护的人只有神女你而已,我也是被那个贱人欺骗了,误会,这全都是误会一场!”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知道她叫许晴儿,不是姜云卿。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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