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姒厉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厉总快追,太太前夫又找上门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土豆拌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斯年还停顿了一会,欣赏她那副丢人模样。再后来就是用手帮了她。温姒看得一张脸烧得通红。太那个了太那个了。怎么能骚成那样。明明厉斯年只是用手而已。她却跟死了好几次似的。温姒憋着呼吸关掉视频,感觉身上异常的热,酥麻的电流在身上某些地方乱蹿。这种感觉许久都压不下去。直到跟林海棠在餐厅见面,她都还有点飘忽。林海棠捧着她的脸打量,“还挺红润啊,看样子是真的走出来了。”温姒战术性喝了口水,“谢临州能为沈知意做到这个地步,三路十八弯我也该走出来了。”林海棠嘲讽地笑了声。“不见得是件好事,谢临州这一出把家底都快掏空了,养大了沈家的胃口,以后还怎么喂?”她道,“再说了,谢家继承权这回事,他争得过厉斯年吗?”温姒差点呛到。怎么又说到厉斯年了。林海棠给她...
《厉总快追,太太前夫又找上门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厉斯年还停顿了一会,欣赏她那副丢人模样。
再后来就是用手帮了她。
温姒看得一张脸烧得通红。
太那个了太那个了。
怎么能骚成那样。
明明厉斯年只是用手而已。
她却跟死了好几次似的。
温姒憋着呼吸关掉视频,感觉身上异常的热,酥麻的电流在身上某些地方乱蹿。
这种感觉许久都压不下去。
直到跟林海棠在餐厅见面,她都还有点飘忽。
林海棠捧着她的脸打量,“还挺红润啊,看样子是真的走出来了。”
温姒战术性喝了口水,“谢临州能为沈知意做到这个地步,三路十八弯我也该走出来了。”
林海棠嘲讽地笑了声。
“不见得是件好事,谢临州这一出把家底都快掏空了,养大了沈家的胃口,以后还怎么喂?”她道,“再说了,谢家继承权这回事,他争得过厉斯年吗?”
温姒差点呛到。
怎么又说到厉斯年了。
林海棠给她拿了纸巾,“慢点喝。”
温姒含糊道,“我看厉斯年没打算争。”
“谁知道呢,反正他们俩兄弟,不管是心眼还是本事,都是厉斯年占上风。”
温姒垂眸。
她犹记得昨晚上痛哭了一场,说了什么不知道,零零碎碎的片段里,全都是厉斯年的脸。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趴在他怀里哭。
上半夜,下半夜,眼泪一直都在淌。
一半是难受,一半是舒服。
简直荒谬。
温姒晃晃脑袋不去想,拿出给林海棠带的礼物。
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林海棠震惊,“你干嘛买这么贵的东西,你把钱攒着啊!”
温姒为她戴上。
“多漂亮。”她目光柔软,“我早就该买给你的。”
结婚那两年,她其实挺落魄的,总是靠谢临州给钱。
他给得不多,温姒不好去要,于是就用鸢尾的账号接了私活。
同时,海棠一直无条件的帮她。
温姒记着这些好。
林海棠眼眸湿润,“自己都没买,先给我用上了。”
温姒轻声说,“我的慢慢买,不急。”
聊了一会,两人说到以后的规划。
林海棠问她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开画廊。”温姒脱口而出,“这是我妈妈的梦想,我想帮她实现。”
林海棠点点头。
“你这次给池琛作曲,抬高了自己的价值,做什么事都方便。”她毫不犹豫掏出自己的卡,递给温姒,“开画廊需要不少钱,你拿去用。”
温姒心里一暖,没要,“还没有开始,用不到那么多。”
林海棠非要给,“你先拿着,万一用得上呢。”
“需要钱我再跟你说。”温姒又推回去。
一来二去,林海棠也不强求。
“人脉方面我回去问问我爸,他朋友多,说不定能帮上忙。”
温姒点头。
林家是做生意的,在圈子里小有名气。
温姒特意买了两箱昂贵的补品,跟林海棠一起上门拜访。
谁知道林父一听那事,当即就变了脸。
他吩咐保姆,“你先招待温小姐。”
然后将林海棠拉到书房。
“这件事我帮不了。”林父低声道,“她得罪沈家的事闹得那么厉害,你还敢把人带到家里来,你想让你爸倾家荡产是吧?”
林海棠不服气,“可那明明是沈知意的错啊,她拿着姒姒的才华,吃了娱乐圈的红利,纸不包不住火塌房是迟早的事!”
林父也明白这个道理。
但现实很残酷,“你看看现在网上还有骂沈知意的吗?全都一边倒骂温姒了。”
林海棠震惊,“骂她干什么?”
她打开手机,才发现有人挖光了温姒跟谢临州离婚的事。
……
谢临州摔门离开,就去找了情人沈知意。
“这么顺利?”得知他要离婚了,沈知意兴奋地嗤笑了一声,“她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难搞嘛!”
谢临州搂着她,冷笑道,“她很有心计,也不知道嘴上答应离婚是不是在遛我玩。”
沈知意坐在他腿上,姿态亲昵地勾着他脖子,媚眼如丝,“放心吧临州,即使她反悔也没用了。”
谢临州听出不对劲,“什么意思?”
沈知意眼里划过一丝暗芒。
她不会蠢到把那件事说出来,于是找借口糊弄过去,“婚后两年她一直隐姓埋名做家庭主妇,跟你差距拉了那么大,如果你手段强势一点,她有说话的资本吗?”
谢临州抿了抿唇。
那两年温姒确实帮了他不少,也掏心掏肺地爱他。
但爱有什么用。
他一路艰辛地爬过来,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成绩。
需要权贵帮他巩固。
沈家千金的身份,比温姒的爱值钱很多倍。
正想着,诱人的红唇就贴了过来,“临州,恭喜你脱离苦海,我们庆祝庆祝?”
谢临州垂眸看着她,脑海里莫名闪过温姒那张淡漠的脸。
——从出门到现在,过去这么久了,她竟然还没有打电话叫他回去。
以前他稍有不对,她就急得跟什么一样。
谢临州没由来地烦躁,推开她,“你刚怀孕,还是注意点。”
沈知意多精明的一个人。
轻而易举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质问道,“怎么了临州,你不愿意离婚吗?”
他立即否认,“怎么会。”
“可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谢临州哄着她,“我爸病情加重估计没几天了,厉斯年连夜回国,可能是为了家族继承的事,我还在想办法怎么对付他。”
沈知意微愣,“厉斯年?谢家原配生的那个儿子?他都不姓谢了,凭什么跟你争继承权?”
谢临州眼眸暗淡。
话是这么说,可归根结底自己才是那个私生子。
这么多年费尽心思地努力,他不只是为了在谢家出人头地。
更是为了打压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赢。
温姒一觉睡到天黑,醒来却觉得更累。
因为梦里都是那个陌生男人的掠夺。
也不知道是药效过于猛烈,还是那个男人的技巧实在是高明。
温姒即使此刻醒了,身体都还飘飘然,让她忍不住面红耳赤。
接到好友电话时,她还没有缓过来。
林海棠一听不对劲啊,“这小嗓音儿嫩得都能掐出水了,怎么,跟那个狗男人一炮泯恩仇了?”
温姒清了清嗓子,“不要说这么晦气的话。”
林海棠哈哈一笑。
“对了姒姒,你的血液检测出结果了,提取到的药物成分我给了我朋友,他人脉广,或许能找到购买人的信息。”
温姒打起精神来,“谢谢海棠。”
“你要真想谢我,就不要再对那个死渣男恋爱脑了,离了婚之后好好给我搞事业。”
温姒心里温暖,垂头道,“我知道。”
其实仔细想想,她喜欢谢临州,大部分原因是出于感恩。
她出身特殊,家里寄予厚望,压抑的童年时光里,一直都是谢临州陪着她,鼓励她。
陪伴滋生出了模糊的情愫,她误以为是爱情。
“好在我缺爱缺习惯了,所以不贪恋。”温姒对着手机呢喃,“这两年,就当是还了当年他对我的好。”
林海棠回想以前,谢临州也确实爱过。
只是真心瞬息万变。
“姒姒,但愿你是真的放下了。”
温姒鼻尖一酸,她连忙捂着眼睛,不准自己哭。
她对这首歌很满意,唱的时候也格外认真用力。
大屏幕上,网友们的投票相当热情,数值不断往上涨。
池琛摇头叹息,“曲子不错,就是可惜了,唱的时候中气不足,声音拉垮了。”
厉斯年没什么表情。
他瞧着台上。
倒要听听温姒唱得有多惊艳,能让池琛喜欢成这样。
……
舞台上的灯光熄灭了两分钟。
再次亮起的时候,一束灯光打下来,照亮了一台钢琴。
钢琴前,温姒身穿水蓝色礼服,灯光将她的侧脸照得柔软透白,精致得近乎梦幻。
这一幕实在是美艳。
现场莫名安静下来,静得落针可闻。
温姒缓缓抬起手。
随着音符的跳跃,她轻轻哼唱。
声音空灵清冷,出乎意料的惊艳。
台下逐渐躁动。
“等等,这个声音……”
有人惊呼,随即又被压下去。
窃窃私语,听不真切。
观众席里,一直想着要看笑话的人都呆住了。
尤其是沈知意。
脸色几乎惨白。
不只是因为温姒的歌,更是因为她的声音,跟鸢尾的简直一模一样!
甚至比去年鸢尾唱的那一首更让人震撼。
怎么回事?
温姒怎么能写出这样的歌,唱出这样的声音?
与此同时,她的经纪人也着急慌忙地跑过来,“完了完了,知意,直播间全崩了!”
她的粉丝也都听出了端倪,纷纷刷屏。
质疑沈知意的,追捧温姒的。
大屏幕上,投给温姒的票更是涨势惊人,眨眼间就超过了沈知意。
网上和现场,都闹得火热朝天。
温姒恍若未闻,非常认真地完成了这一场演唱。
一曲结束之后,她低调离场,任由四周的议论声一声高过一声。
网上已经炸开花,原本将沈知意捧上天的那群人,瞬间将她拉下神坛。
“看到没,温姒的票超过沈知意了!真是一场好戏啊,当红歌手居然会输给一个圈外人。”
“太像了,跟去年那首神曲实在是太像了!这分明就是一个人唱的!”
“不会是假唱吧?”
“是沈知意假唱吧?去年那首歌莫名其妙的爆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好作品了,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早就想说了,怎么会有人只火一首歌啊,原来根本不是她唱的!”
“你们再对比一下今天沈知意唱的这首歌,跟去年那首牛头不对马嘴啊!”
……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响。
评委们绷不住了,也开始质疑,将怪异的目光纷纷投向沈知意。
而沈家花大钱请来的大咖们,也架不住舆论的攻击,直接劈头盖脸地问沈知意是怎么回事。
沈知意早就脸色发白。
捂着小腹呆在原地。
池琛喜闻乐见,甚至还有功夫跟厉斯年扯皮,“你输了,地皮记得给。”
厉斯年唇角挂着笑,懒懒道,“放心,赖不了。”
“输了还笑得这么骚。”
“一块地皮看一场好戏,多划算。”
他视线一顿,看向台下的角落。
有几个可疑的身影扣着帽子,正在听沈家的老爷子说话。
三两句之后,那群人弯腰离开。
厉斯年挑了挑眉,跟着起身。
池琛还没有八卦完呢,伸长脖子问,“你去哪?”
……
谢临州担心沈知意的孩子出事,直接把她带走了。
沈知意靠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发抖,“为什么会这样?”
今天不只是比赛输了,就连以前假唱的事都快要瞒不住。
怎么会?
温姒怎么会跟鸢尾挂上钩?!
沈知意又恨又气,想杀了温姒,但是此刻却吓得一脸泪水。
也就是在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无名指空荡荡。
她一愣。
戒指丢了。
平日里宝贝得很的东西,过去了一天一夜才发现。
收紧的心脏突然就彻底松懈下来,温姒低声说,“嗯,是真的放下了。”
……
戒指不见的事,谢临州很快也知道了。
他有事回来一趟,看见温姒干干净净的手指,下意识问,“我们的婚戒呢?”
温姒一心只想着离开,反问,“离婚协议做好了吗?”
她一句话,就让谢临州烦躁。
“急什么。”他冷冷道,“我爸这阵子在立遗嘱,突然传出去离婚对我不利。你收拾收拾,下午回老宅吃饭。”
厉斯年已经到了老宅。
家里要为他接风洗尘,顺便为老爷子冲冲喜。
为了以防万一,夫妻恩爱的人设还得演下去。
温姒不感兴趣,“我不去,你尽快把离婚的事情落实了,别耽误我。”
谢临州听笑了,“别装了温姒,你把戒指故意藏起来,不就是不想跟我离么?我知道你没我不行,看在你这两年辛苦的份上,即使离了我也养着你,只要你能让我高兴。”
温姒闻言,下意识瞪大了眼睛。
戒指藏起来?
没他不行?
她的耳朵仿佛被强奸了一样难受,冷笑,“让你高兴这样的事我怎么敢当,谢总不要被我这杯白开水烫死了!”
“还有,戒指我会还给你。”温姒咽不下那口恶气,跟他谈条件,“还给你之后,我们马上离婚。”
谢临州不以为意。
他太清楚温姒对他的感情了,只当她还在耍把戏。
拿过旁边的袋子,谢临州递给温姒,“今天有客人回来,收拾得好一点,别给我丢人。”
温姒回想以往回老宅的时候,她都穿得格外低调寡淡。
就是想给他家里人留一个好印象。
如今他们马上要离婚,温姒不想再迎合任何人,换上衣服之后,还化了一个看起来精神点的妆。
她肌肤天生白皙,五官长得精致耐看,化妆无非是锦上添花。
谢临州看见她下楼的那一瞬,视线忍不住停顿了几秒。
或许是裙子选得好,掐着腰身将那妙曼曲线勾得太漂亮。
她那张清冷的脸上,莫名有几分事后的娇媚。
事后?
谢临州心里猛地一紧。
她从始至终就只有自己一个男人,谁会碰她!
到了老宅门口,该做的戏还是要做。
温姒虚勾着谢临州的手臂,缓缓院子里走去。
谢长林病重不能见人,大厅里倒是热热闹闹,各路亲戚已经都到了。
嘈杂的声音入耳。
温姒一脚踏进的时候,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寒气。
她抬起头,入目一双修长交叠的腿。
视线缓缓往上,矜贵不凡的黑色衬衫裹着男人健壮的身躯,领口松开两粒纽扣,隐约可见的锁骨透着迷人的邪肆。
温姒逐渐跟男人的视线对上。
那双让她熟悉的深邃眉眼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温姒的脑子嗡了一下。
情绪风起云涌。
谢临州见她停下脚步,不解,“怎么了?”
温姒感觉呼吸有些不畅,“厉斯年?”
厉斯年这个人,对温姒来说就是一个噩梦。
因为长辈的交情,他们在十岁初见,休学了一年的厉斯年转到她的学校。
从此,温姒再也没有拿过任何第一。
不管温姒怎么努力,总会差他一分半分,被他甩在第二名。
如果只是普通人,温姒也就认了。
可她不是。
生在当时繁华的温家,温姒被严格的家规囚于牢笼,她必须处处拔尖,才能换取父母的爱。
同时,脑子也浑浊得更厉害。
她重新靠在厉斯年的脖颈里。
厉斯年以为她还要哭一场,没有管,直到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
睡着了?
厉斯年不悦,“温姒?”
喊了两声,温姒才如梦初醒一般动弹了一下。
厉斯年冷冷道,“下去,我要走了。”
把她送上来就已经仁至义尽,还要给她当人肉床垫。
想都别想。
厉斯年把她拽下去,温姒条件反射地勾住他脖子,皱着脸睁眼。
她注视着厉斯年那张近乎完美的脸。
视线朦胧,近乎做梦。
“怎么哭了?”她轻声问。
“脑子进水了?”这不是她哭的么?
呆滞了一会,温姒突然伸出手,一点点地擦去他脸颊,鼻子上的泪水。
厉斯年就任由她耍酒疯。
脸微微抬起,毫无情绪地睨着她。
温姒停下动作,视线描绘着他锋利的眉眼,高挺的鼻梁。
再到削薄性感的唇。
她分不清,此刻的冲动是因为什么。
总之不管不顾的做了。
嘴唇碰上的那一刻,温姒下意识闭上眼,遵循自己的渴求本能,颤巍巍撬开他的唇,再是牙齿。
厉斯年黑眸沉沉,偏了下脑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温姒不答。
继续亲。
很快,被撩拨得冒火的男人反客为主。
吻得格外粗暴。
温姒的氧气被一点点夺走,只剩下满脑子混沌。
藏在身体里的欲望瞬间释放出来。
不知道吻了多久,客厅里的灯突然亮起。
来电了。
厉斯年拎着她的后脑勺,拉开。
果然,温姒的视线都没有聚焦。
视线呆滞,红唇微张。
喘息的样子,像是谁都可以欺负一把。
他气笑了,嗓音低哑,“温姒,我是谁?”
温姒答不上来。
她搂着脖子又贴上去。
“想要。”温姒闭上眼,拧着眉头非常礼貌地问,“可以给我吗?”
厉斯年,“……”
他如果不是清晰感觉到某处抬了头,还以为自己也醉了。
见身下男人不动,温姒迷迷糊糊道,“我可以给你钱。”
厉斯年,“……”
又当他是男模了?
温姒被他身上的温度烫得有些燥热,昏沉得更厉害,“让我舒服,我可以多给点。”
厉斯年,“……”
他不想欺负喝醉的女人,但身上的女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大胆得跟不要命一样。
怎么,以后是不打算跟他见面了?
厉斯年短暂地愤怒了一会,很快就被温姒磨得崩溃。
他掐着女人的腰往沙发上一推,压了上去。
“想好了吗?要睡我?”
……
次日。
温姒还在睡梦中,被一阵刺耳的铃声吵醒。
她睁眼看了眼来电,接起。
林海棠关心道,“姒姒,你没事吧?”
她搞生物研究的,经常闭关忙碌,温姒的比赛她没法去现场,今天一早出来看见谢临州的求婚新闻,气炸了。
马上就给温姒打电话。
温姒此刻清醒了不少,就是脑袋疼,闷在被子里道,“我没事的。”
林海棠听她语气不对劲,“你是不是偷偷哭了?他妈的狗币玩意儿,真不知道看上沈知意哪里了,跟被下了降头一样,谢临州是不是脑子有病,有恋婊癖啊?”
温姒失笑。
“没有,他们挺般配的,我祝福都来不及。”
林海棠怀疑,“那你嗓子怎么这么哑?”
温姒愣了愣,回忆起昨晚。
她喝了酒之后的记忆就很模糊了,隐约只记得被厉斯年送回家。
后来睡着,做了个春梦。
梦里那男的还挺帅来着。
温姒有点难为情,转移话题道,“池导选了我的歌,给了一笔丰厚的报酬,我去找你吃饭好不好?”
偌大的私人影院内,正在播放当前最热的珠宝拍卖会现场。
“一百万第一次。”
随着拍卖师起价的声音传来,温姒彻底
她有些受不住他的凶猛,张嘴一口咬住眼前肌肉偾张的肩膀。
男人闷哼。
“。”男人将她的腰肢掐得更紧,嗓音沙哑难耐。
温姒知道咬人疼。
她缓过来一些,逐渐松了牙关。
正要道歉,就听到男人一声闷笑,“我不是让
温姒一愣。
歉意变成一团羞耻的火,将她整个人都烧得滚烫。
过去许久,战火越演越烈。
直到拍卖师一锤定音,“一千万!”
“让我们掌声恭喜谢临州先生!”
那个名字让温姒忍不住
,眼皮懒洋洋掀起,看向荧幕。
镜头正好转向谢临州的脸。
“谢家二少,熟人?”他吻着温姒的耳垂,似笑非笑。
温姒皱眉,很抗拒这个话题。
“打听八卦,也在你们的服务范畴之内吗?”
男人闻言轻呵了一声。
服务?
他也没否认,,
四周昏暗,欲念涌动。
暧昧的声响跟凌乱的心跳声同频,烈到极致。
直到攀达顶峰。
……
一切结束之后,温姒趁着男人洗澡的功夫,从钱包里抽出十几张现金留下。
随后扶着腰离开。
厉斯年出来时看见椅子上的钱,唇角勾了勾。
他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坐下,捡起钱,放在掌心把玩。
随后不久,助理宋川急匆匆赶到。
院内萎靡的气息还没有消散,让他不由得头皮发麻,“对不起厉总,我一时疏忽了,你给我点时间,我马上把她抓回来。”
他们刚回国,千防万防,竟然没防住一个女人。
厉斯年吐出一口烟雾,眉眼懒散。
“不用,我自愿的。”
宋川微愣。
再看向厉斯年胸膛上暧昧的抓痕,他脑子有点宕机。
跟他这么久,厉斯年就从没有碰过女人,甚至连肢体接触都没有。
外界一度传闻他得了不能言传的隐疾。
现如今莫名其妙就破了。
不等宋川多想,厉斯年深沉的嗓音再次响起,“查查谢临州的私生活,半小时之后我要看到他的所有资料。”
今晚她跌跌撞撞跑进来,浑身滚烫。
分明是被下药了。
他隐忍多年,架不住她笨拙的勾引。
只是
她还是初次。
跟谢临州结婚两年。
初次?
厉斯年回味起那销魂的滋味,意味深长地弯起唇角。
这个惊喜他很喜欢。
只是有点可惜,她好像没认出他。
……
温姒回到家时,天已经亮了。
她微微咬牙。
后面几次她分明累得动不了,可依旧被那男人扣在怀里孜孜不倦地索取。
到底谁才是客人?
来不及多想,好友林海棠的电话打了进来。
“小姒姒!”她在电话里土拔鼠尖叫,“你现在怎么样了?”
温姒疲惫地换鞋,“好多了。”
听见她有气无力的声音,林海棠忍不住骂,“谢临州那个鸡掰玩意儿,也太他妈恶心了,不想过就离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算计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温姒心口一痛。
昨天两周年纪念日,谢临州发消息说庆祝,她盛装赴约却被放了鸽子,一杯递上来的有料清水,让她荒唐了一夜。
是他做的吗?
压下内心的嘲讽和酸涩,温姒慢吞吞地朝楼上走,“没事了海棠,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
林海棠知道她性子软,“有什么事你直接叫我,我穿最尖的高跟鞋去踹爆他的蛋!”
温姒扯了下唇。
“但是话又说回来啊小姒姒。”林海棠好奇,“昨晚上你找的男人是谁啊?”
身上的礼服已经湿透了,紧贴着肌肤仿佛没穿,温姒贴着车门,尽量缩着肩膀。
厉斯年脱下外套往她身上一丢。
此刻温姒也没法矫情,拢紧西服汲取温暖。
属于他特殊的男性气息,通过残留的体温渡给她。
将温姒的思绪,又拉回了那一晚。
相似的声音。
相似的味道。
温姒的心一而再地往下沉,脑子里冒出个荒谬的想法。
……不会吧。
她僵硬地扭过头,打量厉斯年。
厉斯年垂眸处理公务,头也没抬,“别看了,不约。”
“……”
温姒无心理会他的毒舌,嗓音发干,“厉斯年,你是哪天回的国?”
厉斯年总算舍得撩一下眼皮。
漆黑的眼眸看着她,如欣赏笼子里的雀,“14号。”
温姒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炸开。
14号。
她出事那天。
温姒怔然,“那天你住在哪里?”
厉斯年欣赏着她此刻紧张的样子,慢悠悠道,“没印象,当时就只顾着跟女人上床。”
跟女人上床?
温姒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到嗓子眼。
明明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但她就是莫名心慌。
下一秒,厉斯年的电话响起。
他接听之后挑了一下眉,问道,“她要找什么?”
影院经理,“戒指。”
厉斯年看了眼温姒的手。
温姒什么都听不见,被他那一眼看得皱了皱眉,双手乖顺地握在一起。
挂断电话,厉斯年懒洋洋问,“谢临州不是花了一千万买了只镯子?怎么不见你戴。”
温姒的神色淡漠下来。
她道,“那是他买给外面那只宠物的。”
厉斯年笑了声,“挺大方,花一千万买只狗项圈。”
温姒无言,但心里莫名爽了下。
刚才的疑虑,也很快被她完全消化掉了。
不管那一晚是谁,她都只当个鸭子用,已经成了过去式。
车子抵达她好友的楼下,温姒酝酿了一下想道谢,但到底还是说不出口,生硬道,“衣服我会洗干净寄到谢家。”
厉斯年没那么绅士,“脏了,五万块折现给我。”
温姒,“……”
她回头看他一眼。
五万?
五万她干什么不好,买这破布?
但刚才用的时候她也没拒绝,温姒此刻无理,只能接受。
钱转了之后,温姒当他面用衣服擦干净腿上,脚上的水渍,淡淡道,“以后厉总还是买点好牌子吧,这质量真糙。”
厉斯年闻言笑了笑。
糙?
那天她跑进来就抱着他蹭,蹭得他衣摆湿了一大片。
当时怎么不嫌糙。
回想起香艳的画面,厉斯年喉结一滚,点了支烟压一压突然升起来的冲动。
可怎么都压不下去。
回到公寓时,宋川站在门口待命。
他跟厉斯年禀告了国内公司的最新情况,大事小事都按照厉斯年的吩咐整顿了一遍。
“对了。”还有件私事,“刚才我过来的时候看见谢临州报了警,好像是在找温小姐。”
厉斯年笑了声。
他丢给宋川一瓶水,嘲讽道,“一直温顺的猫突然挠了他两下,还给他挠爽了。”
提及温姒,宋川走上前道,“温小姐的戒指,是我差人送给她,还是叫她自己来取?”
厉斯年接过戒指。
小小的银圈,连一颗碎钻点缀都没有。
尺寸做得不精准,大了一点,当时他们搞得过于激烈,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的。
材质廉价,心意更是廉价。
她竟然还那么费心费神地想找回去。
除了那身子勾人点,其他真是一无是处。
宋川忍不住感慨,“如果温小姐不是你弟妹就好了,或许厉总你的病……”
厉斯年神色冷峻了几分。
温姒,“……”
一开始就是她强行把人睡了,给钱也是自作主张。
厉斯年真要计较的话,把钱还回来她也没有办法。
温姒无语凝噎,把话咽下去,低头吃饭。
池琛歪着脑袋考究他俩,“什么一厢情愿啊?你俩打什么哑谜?”
厉斯年,“吃你的。”
他性子阴晴不定。
冷淡下来的时候,挺唬人的。
池琛适时收起八卦的心思,跟温姒小声道,“别搭理他,他就是憋的毛病,什么限量款啊,他那么有钱,少一件衣服怎么了。”
温姒露出一个很职业的笑。
池琛勾勾手指头,“你头过来点,我跟你说点他的坏话。”
厉斯年漫不经心看了他俩一眼。
温姒还真凑过去了。
有厉斯年的坏话不听是傻逼。
池琛在她耳边说,“他喜欢有夫之妇。”
声音不小,故意让厉斯年也听见。
温姒惊讶,“真的?”
她没想到厉斯年竟然有这个嗜好,忍不住看向他。
那小眼神一会鄙夷一会可惜的。
几秒钟之后她突然想到什么,表情凝固在脸上。
她想起来那次在办公室。
他说他就好弟妹这一口,不也是有夫之妇?
厉斯年轻嗤,“笑啊,怎么不笑了?”
温姒低头扒饭。
……
饭后,池琛叫人来处理了自己那辆劳斯莱斯。
他有事得先走,跟厉斯年打招呼,“你俩闹归闹,这么晚了还是得送送温姒,她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厉斯年不置可否。
随后他打了一辆出租车。
温姒上车刚坐好,手机就响了起来。
见是一个本地的陌生号码,她顺手接起,“喂?”
谁知道,对面传来了谢临州的声音。
“我爸突然病危,刚送到重症病房。”
温姒一顿。
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厉斯年。
男人神色淡漠,毫无波动。
温姒没挂,问道,“然后呢?”
谢临州有些累,“姒姒,我们即使闹得不愉快,但毕竟曾经好过,明天过来见我父亲最后一面,行不行?”
温姒不做反应。
她心知肚明,谢临州这样说只是想让她回去演戏。
让老爷子死之前,一直觉得他是个品行优良的好儿子。
温姒明确拒绝,“没必要。”
谢临州早就准备好了说法,“可他执意要见你,如果因为你不来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让他病情恶化造成不可逆的后果,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承担得了。”
温姒冷笑,“谢临州,现在是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了是吗?”
谢临州的声音依旧优雅。
“姒姒,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她劝道,“既然你都到医院了,顺便挂了精神科看看吧。”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谢临州没有再打来。
温姒平复了一下心情,跟厉斯年说,“你父亲病重了。”
厉斯年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一会。
随后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他吩咐道,“给谢长林安排转院,不论如何也要让他吊着命。”
温姒眼眸微闪。
她之前听过一些小道消息,厉斯年跟他爸一直都不合。
她以为,按照厉斯年睚眦必报的性子,绝对不会再管了。
原来也是在乎亲情的。
亦或者是,为了那所谓的继承权。
温姒不多问,也不去想。
但安静一会之后,她还是表明了立场,“我跟谢临州已经离婚了,不会助纣为虐。”
言外之意就是不会跟你对着干。
跟谁都不想沾关系。
厉斯年敛了眼底的寒霜,看着她。
“死心死得这么快。”
温姒点头。
厉斯年的表情有点耐人寻味,“我以为以你的性子,怎么也要把谢临州搅得天翻地覆。”
谢临州垂眼,耐着性子道,“怎么什么醋都吃,就随口问了句。”
插了一块水果,他递到沈知意的嘴边。
沈知意不想吃。
抱着他撒娇,“天天都是这些,嘴里好淡,老公,我想吃甜品,你现在去给我买。”
谢临州累得慌。
不想动。
他拿出手机,“我点外卖。”
“不要,我就要你去买!”沈知意摇晃他的胳膊,“你不买就是不爱我。”
谢临州看着她漂亮的脸蛋,没有半分温存。
最近太累。
累得像个连轴转的机器。
对这个蛇蝎一般美丽的女人,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厌恶。
“我去买。”都砸了那么多成本了,谢临州还是选择了屈服,“好好休息,等我。”
沈知意亲了他一口。
谢临州回吻了她,起身离开。
来到大门处,他用手指擦去唇上的口红印,拨出一个电话。
“温姒去公司找过我么?”
秘书说没有。
谢临州的眸底划过一丝阴翳。
没有?
出这么大的事,她倒是沉得住气。
但能撑多久?
谢临州吩咐,“看好她,不准任何人帮忙。”
挂断电话之后,一辆车开了进来。
车子还没有停稳,车窗就滑落了下来,一个卷发中年女人笑着喊,“临州。”
谢临州替她打开车门。
“妈,你怎么来了?”
袁凝露穿一身贵气的短袖旗袍,保养极好的脸上露出一个淡笑。
她抬了下手里的餐盒,“亲自炖了些补品,给知意送来。”
谢临州面无表情,“还没有明媒正娶,你不必做得这么殷勤,再说了,沈家不缺这些东西。”
袁凝露不在乎。
“我对知意好,她就对你好,我又不亏。”她观察谢临州的脸,心疼道,“怎么看起来那么累,最近是不是又没有休息好?”
谢临州不在意道,“才出了事,很正常。”
“这算什么事,哪有两年前严重啊。”袁凝露埋怨,“那时候你爸瞧不起你,你白手起家没日没夜地忙,我都没见你这么累过。”
谢临州闻言,突然有点恍惚。
两年前他一无所有,起早贪黑,比现在辛苦百倍。
可每天晚上到家,都会有温姒替他排解苦闷和疲惫。
如今沈知意给他带来的价值更多,应该更开心才对。
可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畅快。
满脑子的回忆,缠绕成一堆理不清的线。
更累了。
谢临州已经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有笑过了,他低声道,“进去吧,我还有事。”
袁凝露心疼不已,“早点回来,补品炖得多,你也吃点!”
……
沈知意对这个未来婆婆,还是会给点笑脸。
只是看到补品,她的孕反一下子就上来了,掩着鼻子皱眉。
袁凝露见她反应这么大,问道,“怎么了知意,不喜欢吗?”
沈知意干笑,“没有,只是我刚刚才吃完东西没有胃口,放在这吧,我等会喝。”
袁凝露却不肯。
她盛了一碗,端到沈知意的跟前,“我炖了好久,你尝尝。你呀,第一次怀孕很多都不懂,绝对不能挑食,好好滋补身体,这样肚子里的孩子才能长得好。”
沈知意有点反感她的举动。
听不懂话就算了,还直接说为了孙子,当她是什么?生孩子的工具吗?
递到面前的碗被拨开,沈知意语气重了几分,“我说了等会吃。”
袁凝露动作一顿。
她这样的老狐狸,自然能明白她生气了。
但沈知意的身份不一样,袁凝露即使觉得委屈也得忍着,放下碗温柔道,“好,等会要记得让保姆给你热一热。”
沈知意对她的殷勤完全无感。
虽然她是谢临州的妈妈,但出身不好,谢长林婚内出轨在外面把她肚子搞大了带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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