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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诱:贺太太又去找小奶狗了全文免费

笑笑是个小甜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说这话时,许小莹神采奕奕,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光,这束光比世界上所有绚丽的光芒都耀眼。温欲晚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在这一刻被打动了。这番说辞说到了她的心坎上,这也曾是她的梦想。从小到大她的人生道路都是温家暗地里为她铺好的。该上什么样的学校,学习什么特长,和什么样的人当朋友,冥冥之中都被规划好了。除了嫁给贺庭舟之前,她一声不吭的跑去国外当自媒体博主这件事是她自己的主意,除此之外,她没有靠自己完成过一件事。这个工作室的出现燃烧了她的斗志。总不能被人说是一无是处的草包吧,她也该学着去承担,去负责任的独立完成一件事。“我决定投资你们。”许小莹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她龇牙咧嘴,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做梦,是真的。她一个鲤鱼打...

主角:贺庭舟温欲晚   更新:2024-11-19 1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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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庭舟温欲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暗诱:贺太太又去找小奶狗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笑笑是个小甜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这话时,许小莹神采奕奕,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光,这束光比世界上所有绚丽的光芒都耀眼。温欲晚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在这一刻被打动了。这番说辞说到了她的心坎上,这也曾是她的梦想。从小到大她的人生道路都是温家暗地里为她铺好的。该上什么样的学校,学习什么特长,和什么样的人当朋友,冥冥之中都被规划好了。除了嫁给贺庭舟之前,她一声不吭的跑去国外当自媒体博主这件事是她自己的主意,除此之外,她没有靠自己完成过一件事。这个工作室的出现燃烧了她的斗志。总不能被人说是一无是处的草包吧,她也该学着去承担,去负责任的独立完成一件事。“我决定投资你们。”许小莹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她龇牙咧嘴,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做梦,是真的。她一个鲤鱼打...

《暗诱:贺太太又去找小奶狗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说这话时,许小莹神采奕奕,圆溜溜的眼睛里闪着光,这束光比世界上所有绚丽的光芒都耀眼。

温欲晚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在这一刻被打动了。

这番说辞说到了她的心坎上,这也曾是她的梦想。

从小到大她的人生道路都是温家暗地里为她铺好的。

该上什么样的学校,学习什么特长,和什么样的人当朋友,冥冥之中都被规划好了。

除了嫁给贺庭舟之前,她一声不吭的跑去国外当自媒体博主这件事是她自己的主意,除此之外,她没有靠自己完成过一件事。

这个工作室的出现燃烧了她的斗志。

总不能被人说是一无是处的草包吧,她也该学着去承担,去负责任的独立完成一件事。

“我决定投资你们。”

许小莹一度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她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她龇牙咧嘴,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做梦,是真的。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的抓着温欲晚的手,眼眶有点红,磕磕巴巴的问,“温小姐,你……你真的要投资我们吗?”

手被她攥着,温欲晚感觉骨头都快碎了,却又不忍心打破她激动的心情,强忍着说,“真的,等我回去拟一份合同,我们到时候再详谈。”

“好好好,我等您的消息。”许小莹这才注意到温欲晚拧起来的眉毛,低头看见她的手都被自己给捏红了,赶紧松开,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温小姐,是我太激动了,真对不起。”

温欲晚揉了揉手,微笑着摇摇头,“没事的,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

许小莹忙不迭的送温欲晚下楼。

走出办公大楼,温欲晚立马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浪,京城的天气干燥,风里好像都裹挟着火苗,烤得地面热气腾腾,她的脸也快烧起来了。

许小莹用手挡在额前,眯着眼睛问,“温小姐您要去哪?我帮您叫车。”

“我让司机来接就行。”温欲晚往后退了一步,躲在大楼的阴凉处,准备给司机打电话。

许小莹问道,“温小姐的司机从哪边过来啊?”

汀澜府的宾利限号了,温欲晚打算让司机李叔从老宅那边调车过来,她一边找电话一边说,“从江畔壹号过来。”

“那估计要等好一会。”许小莹低头看了眼时间,“这会高峰期还没过,您要是有急事现在坐地铁是最快的。”

温欲晚一愣。

她上次坐地铁是什么时候她都记不起来了。

忽然被许小莹提起,她来了兴趣。

“也行,那我就走啦,等我这边准备好了就会联系你。”

碰巧大楼的旁边就是地铁站,她和许小莹挥手告别,一路小跑到地铁站,完全忘记了自己脚上还踩着七厘米的细高跟。

地铁站的冷气很足,她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琢磨着自己该去哪。

原本投资的钱她是想用贺庭舟的,可她现在心里膈应他,不愿用他的钱。

也不知道她的银行卡解冻没,思来想去还是给温砚卿打了电话。

“哥~你在忙吗?”

温砚卿听到温欲晚撒娇的声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好好说话!找我什么事?”

“我的卡你解冻了没啊?”

“怎么?贺庭舟不给你钱花了?”温砚卿懒洋洋的问。

温欲晚哼了一声,“只是不想用他的钱,我要投资个工作室,想用自己的钱。”

“工作室?”温砚卿翻文件的手顿了一下,严肃的说,“你别给我胡闹,咱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可不允许你当散财童子。”

就知道温砚卿瞧不上她,为了达成目的,她只能耐着性子解释,“是贺庭舟给我找的项目,而且我就算再任性也不可能胡来的。”

一听是贺庭舟看中的项目,温砚卿的语气顿时好了很多,他沉默了一会,低笑道,“既然是你老公给你找的,那你就应该找他去。”

“你的卡是妈冻结的,她说要看你表现再决定要不要给你解冻。”

“温砚卿!”温欲晚听出他的意思了,怒喝了一声,气愤的质问,“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怎么老向着贺庭舟说话。”

“你肯定是我亲妹妹,但是这事你和我说不着,想要钱给妈打电话吧。”

还不等温欲晚后面的话说出口,温砚卿就把电话挂了。

温欲晚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小脾气瞬间爆发了,气冲冲的又给拨回去。

这再打回去,就只剩冰冷的提示音了。

温砚卿太了解她了,竟然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眼前就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和文月华示弱,并保证以后不会绝不会再犯错误,并且听她唐僧念经一小时。

二,去找贺庭舟,顺便解决合同的事。

权衡之下,她只能暂时先把小性子收一收。

想清楚了,她查了查导航,坐上地铁。

地铁里人不少,温欲晚站了一路,足足有十几站,出了地铁站她还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才到贺氏集团楼下。

走进大楼的时候,她感觉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脚后跟被鞋子磨破了皮,每走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

前台看见温欲晚,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恭敬的问,“太太是要找贺董吗?”

炎热的天气蒸得温欲晚脸蛋红扑扑的,像是刚从温泉里出来似的,白里透粉,鼻尖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前台的问题。

前台引着她到了专属电梯门口,刷卡后目送着她上去。

直到电梯一点点的升高,她才往回走。

心里不禁感叹,这名门闺秀长得就是漂亮,之前她关注过温欲晚的自媒体账号,高清镜头里那张脸就已经够精致的了。

没想到本人的模样更惊艳。

脸小头也小,身材比例一绝,胸以下全是腿,让她这个女人都快心动了。

沉浸在美女的美貌中,让她忘了通知上面的人。

温欲晚到了顶层,刚出电梯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前面的办公室里隐隐约约传出女人的哭声。

她脚步一顿。

这层楼只有一间办公室,就是贺庭舟的办公室。

低低的啜泣声隔着门她听着都可怜,还带着点娇哼,让人不禁怀疑门背后到底在做些什么。


贺庭舟垂眸看了眼怀里难得乖巧的女人,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一点,“我需要和她报备吗?”

宋靖深知说错了话,识趣地闭上嘴,仰头看着电梯显示屏。

“脚还疼吗?”贺庭舟轻声问道。

他说话的时候胸腔颤动着,震得温欲晚的胸口都有点麻麻痒痒的。

“本来都忘记了,你一问,现在想起来了,又开始疼了。”温欲晚瞪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威慑力,落在贺庭舟眼中就像只炸毛的小猫。

“胡说八道。”贺庭舟总结了一句。

下了电梯,贺庭舟抱着温欲晚坐上后排。

“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温欲晚推了推他胸口,想坐下去。

贺庭舟本来不想放的,可这女人不老实,屁股上像是长牙了似的,扭个不停,迟早把他的邪火勾出来。

他无奈地放她下去,让她背靠在车门上,正好她就可以伸直腿,脚放在贺庭舟身上。

温欲晚从包里掏出手机,通过了许小莹的好友添加请求。

刚通过,她就被拉进一个五人小群里。

一大波表情包朝她砸过来,无一例外的都是可爱的亦或者是感谢的。

她也回敬了一个小狗脸红jpg。

她看着工作室的人闲聊,余光掠过正在皱着眉头看手机的男人,抬脚踢了踢他的胸口,“我投资了这个工作室以后,需要干点什么啊?”

贺庭舟眼皮都没抬,就精准地捏住了她的小脚,通俗易懂的说,“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你不是看过这个项目的策划书吗?你觉得我能盈利吗?”

温欲晚看不进去贺庭舟给她准备的那些资料,一看她就打瞌睡,过两天要去和人家谈合同,她总不能一问三不知吧。

只能临时抱佛脚。

贺庭舟掏出蓝牙耳机戴在不靠近温欲晚的那只耳朵上,“没有百分百盈利的项目,所有的投资都有风险。”

“年中报告会议上,如果你报的数据和今天一样,那你就准备打辞职报告。”

他眉心一蹙,周身溢出难以忽视的寒意,冷质感的声音不怒自威,很明显他现在正在一心二用。

这男人的脑子是什么东西做的?他难道不会串台吗?

温欲晚有点好奇,继续向他发问,“那你预估一下,收益比大概会有多少?”

贺庭舟摁住耳机上的按钮,语速很快,“保守估计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说完,他松开手,眉头越皱越紧,“今天晚上十二点前,拿出切实可行的行动方案。”

温欲晚看着黑着脸的贺庭舟,不禁咂舌。

难怪这男人不行,这工作强度和大脑转速,cpu早都烧干了。

哪还能带动别的零件?

到了医院,贺庭舟抱着温欲晚下去,宋靖安排了VIP通道,直接挂了专家号。

温欲晚坐在病床上,一头银发的医生细致地给她检查伤口,贺庭舟一直在旁边盯着,医生感觉后背都要被他盯出个洞来,时不时的拿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

纱布取下来的时候粘连着皮肉,温欲晚倒抽了口凉气,小脸拧在一起。

贺庭舟大步跨过去,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她眼睛上,袖口撸上去一截,放在温欲晚唇边,“疼就咬。”

温欲晚没张嘴,只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把毛茸茸的扇子在他掌心里搔痒,他目光下敛看着她的发心,深幽的眸子里蕴藏着浓重的欲念。


温欲晚把脚踝包裹好后,泡在浴缸里目光掠过台面上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时,她脑海里蹦出四个大字。

爹系男友。

哦不,爹系老公。

这么一想,她这个便宜老公的用处还挺多,至少很细心,勉强能给他加几分。

洗完澡浑身都通畅了,她穿着浴袍出来,看见在阳台上抽烟打电话的男人。

阳台上没开灯,他侧身倚在栏杆上,背后是整座城市的夜景,他立体的五官将璀璨的光线分割开来,光影错落,深邃的眉眼被映衬得愈发清冷。

不得不说这个画面还是很养眼的。

温欲晚打开阳台门,贺庭舟正在打电话,看见走进来的温欲晚,他将指尖只吸了一半的香烟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我想喝热牛奶。”她转身坐在阳台的圆形吊椅上,手里拿着毛巾揉搓着半干的长发,很自然地对贺庭舟发号施令。

贺庭舟一边讲电话一边往外走。

温欲晚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出神。

好像结婚以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只要温欲晚提的要求,他都会满足,而且没有半句怨言。

无论是物质上还是其他。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贺庭舟已经把热牛奶放在她面前的小圆桌上了,他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话,轻声提醒温欲晚。

“有点烫,慢点喝,喝完就睡觉。”

叮嘱完他就往外走,温欲晚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牛奶,她鬼使神差地拉住了贺庭舟的手腕。

贺庭舟回头看她,神色淡淡的,“还要什么?”

温欲晚对上他漆黑的瞳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拽住他,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本能地驱使着她这么去做了。

她低头盯着自己白嫩的脚尖,理了理杂乱的思绪。

或许是贺庭舟的温柔太过了,让她产生了某种情绪上的依赖。

这种感情不应该在他们之间存在。

她缓缓松开了贺庭舟的手腕,摇摇头,敛起眼底那不易察觉的失落,抬起小脸笑着说,“没什么,你去忙吧。”

贺庭舟看了她一会,没发现什么异常,出于保险起见,他本来还想再问几句,电话那头的人忽然说了些比较敏感的话题,他瞟了眼温欲晚,转身走了。

温欲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是她从西班牙回来以后第一次失眠。

基于父母的影响,温欲晚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永恒不变的爱情。

感情上头的时候一切都是荷尔蒙在作祟,冲动产生的激素,让人们无可救药的陷入情网。

女性在生理方面天生就处于劣势方,她们更加感性、同理心更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爱只会深入骨髓难以自拔。

男人呢?天生的理性玩家,他们爱随着时间流逝只会越来越少,面对日复一日的面孔,新鲜感逐渐消磨殆尽。

最后就是男人潇洒离去,女人躲在家里默默落泪。

她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文月华。

理清头绪,她打算以后还是和贺庭舟保持点距离吧。

免得扰乱她的心绪。

好不容易想明白了,她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入睡,卧室门就响了。

她赶紧装作已经睡着的样子,一动不动的。

贺庭舟掀开被子躺下,看着身旁的女人,他往前凑了凑,轻手轻脚的把她搂进怀里,这个动作就像是做过无数次了一样,很是熟练。


沈荔猛地一下要起身,被温欲晚提前摁住。

她摇晃着酒杯,不紧不慢的说,“宛白姐,好久不见。”

在座的人都有苏宛白的微信,自然也看到了她的那条朋友圈。

温欲晚和贺庭舟貌合神离的婚姻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苏宛白在中间又扮演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角色。

温家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豪门,没人敢随便得罪温欲晚,都低着头窃窃私语,想知道是谁这么不长眼,敢叫苏宛白过来。

很快角落里就有个短发女孩站起来,她一副做小伏低的姿态,看向中间的温欲晚。

“欲晚姐不好意思啊,是我叫宛白姐来的,我刚从国外回来,就和宛白姐比较熟悉,所以擅自做主叫她来了,没和你提前打个招呼,很抱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温欲晚再想为难她们,都不好开口了。

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苏宛白真要舞到温欲晚脸上了。

“没事,都是朋友,人多热闹。”温欲晚回以苏宛白一个同样温柔的笑。

“我就说欲晚不会小心眼的。”

苏宛白拉着短发女孩坐下,周围的人面面相觑,原本愉悦轻松的氛围瞬间凝固了,也没人敢和苏宛白攀谈。

毕竟苏家比起温家差的还是有一截距离。

加之温欲晚是贺庭舟明媒正娶的老婆,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晚晚,我不怕丢人,要不我去把她赶出去吧?”沈荔用胳膊碰了温欲晚,咬着牙说。

“不用,来的都是客,咱们不得好好招待一下?”

温欲晚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语气却阴恻恻的,听着挺渗人。

顾琮和温欲晚对了个眼神,他站起身,招呼着众人,“纯喝酒也没意思,咱们来玩二十一点吧。”

包厢里的空气都快不流动了,其他人肯定没意见纷纷响应。

苏宛白和那个短发女孩也自觉地加入了。

顾琮拿了副扑克牌,边洗边说,“规则我就不介绍了,大家应该都会,第一把我做庄,输的人三杯酒起步,或者可以选择真心话大冒险。”

牌一张张的发下去,众人坐的紧凑了一点。

顾琮的点数是十八,温欲晚运气好,碰巧十九点。

输的人也不少,顾琮喝了三杯,其他人也都选择了喝酒。

苏宛白是本场唯一爆点的,她看着面前的酒,很难为情的说,“不好意思,我不怎么会喝酒,我选真心话大冒险吧。”

“只有你爆点了,按规矩是要双倍的。”沈荔盯着苏宛白,巴不得她赶快出糗。

“行,你们说怎么玩。”

顾琮适时的站出来,“这样吧,那就一个真心话,一个大冒险,你可以指定人出题。”

苏宛白咬着嘴唇,目光环视一周,最后定格在温欲晚脸上。

“欲晚,今天是你的局,我不请自来,那就你来出题吧。”她笑得人畜无害,就像真是温欲晚的好姐妹一样。

这个结果谁都没想到,沈荔感觉包厢里莫名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温欲晚却不觉得意外。

苏宛白今天会来,就是摆明了让她难受,两人没点互动,怎么能行?

她刚准备说话,一旁的手机就震动起来,她瞥了眼。

屏幕上三个大字。

提款机。

她没搭理,把手机调成静音,将屏幕反着扣下去。

贺庭舟又接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听。

他坐在顶层的办公室里,面前摆着一个打开的丝绒盒子,一颗圆形的蓝钻躺在里面,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贺庭舟一直关注着这枚奥本海默十四克拉的艳彩蓝钻,得知它在苏富比拍卖会一现身,立马就托人拍下来。

他不知道温欲晚喜欢什么样的款式,想等她自己去设计。

今天刚从港城运送过来,没想到这女人根本不接他电话。

他揉了揉太阳穴,对宋靖说,“你给太太打电话。”

宋靖不敢耽误,赶紧拨过去。

不出意外的,一样不接。

“查一下。”贺庭舟靠在真皮座椅上,手搭在扶手上急促的敲击着。

宋靖效率高,打了几通电话就找到了。

“太太在北山会所。”

贺庭舟合起盒子,递给宋靖,站起身拿上西装外套,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派人把东西送回汀澜府。”

这边,温欲晚看着苏宛白胜券在握的样子,她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开口。

“真心话,你喜欢贺庭舟吗?”

此话落下,包厢里安静的可怕,就像是平地炸开了一颗雷,爆炸声后只余一片耳鸣。

巨大的屏幕上还播放着女团跳辣舞的画面,节奏感极强的韩语歌流淌在空气中,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就连沈荔和顾琮都没想到,温欲晚会问这样一句话。

显然苏宛白也没想到,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怎么?宛白姐不敢说吗?”温欲晚拢了拢微卷的长发,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浓浓的戏谑。

苏宛白捏紧拳头,像是豁出去了,她点了点头,“喜欢。”

温欲晚看了她一会,忍不住的为她鼓掌,“宛白姐够坦荡。”她顿了顿,复而道,“大冒险,现在给贺庭舟打电话,说你想他了。”

“哦对了,还要开免提。”

其他人的眼睛珠子都要被惊掉了。

沈荔也没想到温欲晚会玩这么疯,她激动地捏着温欲晚的胳膊,小声说,“晚晚你也太狠了吧,万一贺庭舟真说出什么,你怎么办?”

其实这事温欲晚心里也没底,她也是脾气上来了,这火一时半会压不下去。

苏宛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急转直下。

因为她心里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贺庭舟对她和对待一个普通的合作伙伴没什么两样,即便当年她追到国外去,贺庭舟也始终对她淡漠如常。

所谓的青梅竹马都是她营造出的假象,就连今天的那条朋友圈,都是她屏蔽了贺庭舟后发的。

而且当时吃饭的人很多,只是她刻意截出了她和贺庭舟单独吃饭的感觉而已。

她很尴尬的朝着温欲晚笑了笑,“欲晚,庭舟现在是你丈夫,我这样打电话实在不合适,我选择喝酒。”

温欲晚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定要扒那人一层皮。

“宛白姐刚才说喜欢贺庭舟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他是我丈夫呢?”


贺庭舟回头看她,晚风拂过她的裙摆,柔软的面料掠过她的小腿肚,那截莹白若隐若现,乌黑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不施粉黛的小脸在皎洁的月光下笼着一层银光。

泛红的双眸含着水光,绯色的唇瓣轻抿着,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我会操办的,你就回去好好想你工作室的事,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贺庭舟不由分说地拉着她的手往前走,温欲晚心里惦记着贺老爷子的临终遗言,不愿意跟着他走,开始猛烈挣扎。

她觉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葬礼的事她都得参与其中。

更何况她还有好多事没问清楚,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回去。

贺庭舟这次并没有纵容温欲晚,直接把她拦腰抱起,大掌死死地禁锢住她的腰,大步流星地往山庄外走。

温欲晚性子也倔,捶打着他的胸口,拼命挣扎,“我不走!你放我下来!”

“这事由不得你。”贺庭舟难得对她的态度如此坚决,无视怀里人的挣扎,打开车门就把她往后座里塞。

眼看着他坐上来,关上车门,刚要交代刘叔开车,身边的女人就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温欲晚怒瞪着他,这一口咬得挺狠,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咬吧。”贺庭舟面不改色,好像咬的不是他,他撸起袖子,把胳膊放在她嘴边,“只要你能不闹脾气,随便你咬。”

温欲晚有点气急败坏了,她总不能真把贺庭舟的肉咬下来吧。

她又不是神经病。

再说了,他今天还没洗澡,她还嫌脏呢。

贺庭舟看她只是瞪着他,放下胳膊,对司机刘叔说,“回汀澜府。”

车子刚发动,温欲晚忽然出声,“你难道不想知道爷爷和我说了什么吗?”

贺庭舟的脸色有明显的变化,眸色沉了沉,半晌,他阖上眼睛说,“不想知道。”

温欲晚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且窝火,这男人还真是完全没弱点。

她攥紧了拳头,又说道,“爷爷说,他对不起你,让我无论如何都别和你离婚。”

说话的时候,她时刻注意着贺庭舟的表情。

贺庭舟像是很疲倦,靠在椅背上,手搭在眉骨上,没有半点要和她对话的意思,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爷爷还说,你以前过得很不好,还说……”温欲晚停顿了一下,她耳边回想着贺老爷子的那句话。

他喜欢你。

冷不丁地安静下来,贺庭舟睁开眼睛去看温欲晚,看她呆呆的坐在那,眼睛忽闪忽闪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有些担心贺老爷子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还说什么了?”

“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男人的话让她收回思绪,抬起头就撞上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眸,空气滞了一瞬,她的心随之漏跳了一拍。

贺庭舟盯着她看了一会,幽深的眸中带着审视的意味,温欲晚被他看得后背发毛,先移开了视线。

“你想说我就听,不想说我就不听。”他重新阖上眼睛,紧抿的唇角松弛了几分。

他是在判断温欲晚到底有没有听到过去的那些事。

看她这副模样应该是还不知道。

贺老爷子的那句话一直盘旋在温欲晚嘴边,她想问,张了张嘴巴,却怎么都问不出口。

算了。

说不定是贺庭舟和她结婚时随便给贺老爷子说的话。

问出来彼此可能都会难堪。

况且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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