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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我成了皇夫 全集

李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07看他还在狡辩,我立刻将在皇宫遇到苏秀儿的事说了出来。李鸢当即便传令封锁皇宫,将试图拿着郡王玉牌离开宫门的苏秀儿逮了个正着。苏秀儿被带进来后,在陛下的雷霆之怒之下,颤颤巍巍说出了她奉李钊的命令,故意将小抄塞到我身上的真相。陛下一怒之下,当场下令处死苏秀儿。苏秀儿尖叫着拉住李钊的衣角,求他救自己。可如今李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又怎么敢替苏秀儿求情?见李钊靠不住,苏秀儿又想起了我,她像不久前一样,想往我身上扑:“知命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知命哥哥——”我飞快的退到一边,眼里的厌恶几乎都要溢了出来。我对她年少的喜欢,终究是被磋磨殆尽了。在被拖下去后,苏秀儿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还久久的回荡在正殿中。至于李...

主角:李鸢苏秀儿   更新:2024-11-18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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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鸢苏秀儿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退婚后,我成了皇夫 全集》,由网络作家“李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7看他还在狡辩,我立刻将在皇宫遇到苏秀儿的事说了出来。李鸢当即便传令封锁皇宫,将试图拿着郡王玉牌离开宫门的苏秀儿逮了个正着。苏秀儿被带进来后,在陛下的雷霆之怒之下,颤颤巍巍说出了她奉李钊的命令,故意将小抄塞到我身上的真相。陛下一怒之下,当场下令处死苏秀儿。苏秀儿尖叫着拉住李钊的衣角,求他救自己。可如今李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又怎么敢替苏秀儿求情?见李钊靠不住,苏秀儿又想起了我,她像不久前一样,想往我身上扑:“知命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知命哥哥——”我飞快的退到一边,眼里的厌恶几乎都要溢了出来。我对她年少的喜欢,终究是被磋磨殆尽了。在被拖下去后,苏秀儿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还久久的回荡在正殿中。至于李...

《被退婚后,我成了皇夫 全集》精彩片段

07看他还在狡辩,我立刻将在皇宫遇到苏秀儿的事说了出来。

李鸢当即便传令封锁皇宫,将试图拿着郡王玉牌离开宫门的苏秀儿逮了个正着。

苏秀儿被带进来后,在陛下的雷霆之怒之下,颤颤巍巍说出了她奉李钊的命令,故意将小抄塞到我身上的真相。

陛下一怒之下,当场下令处死苏秀儿。

苏秀儿尖叫着拉住李钊的衣角,求他救自己。

可如今李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又怎么敢替苏秀儿求情?

见李钊靠不住,苏秀儿又想起了我,她像不久前一样,想往我身上扑:“知命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救我,我真的不想死啊,知命哥哥——”我飞快的退到一边,眼里的厌恶几乎都要溢了出来。

我对她年少的喜欢,终究是被磋磨殆尽了。

在被拖下去后,苏秀儿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还久久的回荡在正殿中。

至于李钊,陛下却只是将他囚禁在郡王府。

是因为珍贵妃求了情。

李鸢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气的在练武场呆了一下午。

还是在我的劝说下,才回了房间。

我知道她在为还没退出储君竞争行列的李钊心烦,也为阴魂不散的珍贵妃心烦。

我伸手揉了揉她蹙起的眉头:“齐鲁王听闻李钊被囚,正在赶来京城的路上。”

李鸢叹了口气:“我知道,李钊还真是有个好爹!”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阴阳怪气,轻笑着把她揽进怀里:“是啊,是个好爹。

所以我也情愿送他们一起上路。”

“陛下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李鸢握着我的指尖,眼神透着一股寒气:“是啊,越来越差了。”

齐鲁王跟陛下并非一母同胞,只是因为当初五王夺嫡的时候,齐鲁王识趣的没有参与,甚至在陛下登基后,每年还送来美妾讨好,才落得了一个封王的好下场。

如今距离他上一次来京城,已经过去了七八年。

因此哪怕李钊犯了错,但陛下依旧在皇宫为齐鲁王设了宴席,甚至还暂时放出了李钊。

被囚禁的一个多月里,再次看见李钊,他眼神里的凶恶越发浓重。

看向我的眼神,更是恨不得能将我生吞活剥。

“沈知命,你给我等着!

我父王来了,这次我一定要让你不得好死!”

我不卑不亢的看着他,甚至还扯出了一个笑:“李钊,话可不要说太早了。

不如我们打个赌……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李钊阴狠的瞪着我,几乎都快按耐不住要用宴席上的筷子直接戳死我了。

就在他想要闹事的前一秒,姗姗来迟的齐鲁王按住了他的手。

齐鲁王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直接给我判了死刑:“你最好祈祷,到时候我儿可以大发慈悲、干脆利落的割下你的头。”

“免得你受苦。”


订婚七载,未婚妻却在大婚前夕悔婚。

苏秀儿在信件里对我说:“出京这些年,我已非幼稚小女,年幼时父母之命亦不可再当真。”

“如今我心有所属,希望你能识趣退出,往后我依旧会把你当做最好的哥哥。”

彼时胞弟正和父亲据理力争,誓不愿入赘当今皇太女。

我双手将自己的生辰八字递出,在父母震惊的神情中说道:“儿子愿意入赘皇太女!”

01我的话音刚落,刚刚还急赤白脸跟父亲争论的胞弟一下子哑了火。

他甚至反倒有些手足无措的来拉我:“哥,你在胡说什么!

这可不是尚公主,是入赘啊……”原本怒气上头的父亲,更是一巴掌拍在了檀木桌:“知命,你弟弟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

“你若入赘了皇太女,我们沈家百年尊荣岂不是要就此断绝!”

父亲口中的皇太女,是当今圣上和前皇后的嫡长女李鸢。

圣上一生无子,如今也早过了能继续开枝散叶的年纪。

三年前的佞臣叛乱,为保社稷大统,圣上最终在臣子们的反对声中,执意立了李鸢为皇太女。

如今李鸢已到婚嫁之龄,因此由圣上赐婚,许太师府嫡子入赘皇太女。

然而晟国国法规定,凡是嫁、娶皇室宗亲,则终身不得拜官三品以上。

也就是说,若我入赘皇太女,我这一生都只能做个籍籍无名的小官。

而我胞弟更是从小顽劣,显然担不起太师府的未来。

由此看来,父亲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为了打消我的念头,父亲果然提起了苏秀儿:“你若要入赘皇太女,那秀儿怎么办?!

知命,我太师府一向清正,你切不可为了荣华富贵,而做背信弃义之人!”

听到“背信弃义”二字,我眼神一暗,随即将袖中苏秀儿寄来的书信递给父亲。

在看到信里的内容后,父亲再一次被气的怒火攻心:“背信弃义的小人!

当年若不是你来找我求情,这苏家只怕早就满门抄斩了!

她怎还有脸让你成全?!”

不怪父亲如此气恼,毕竟三年前那场谋逆,苏家也被牵涉其中。

若不是我跪在父亲门外整整三天三夜,求他救救苏家,父亲也不会冒着被圣上猜疑的风险,重新审查谋逆案,最终使苏家被从轻发落。

只是经此一事后,苏家的地位一落千丈,不仅被贬职,甚至还被圣上驱逐去了一个藩王的封地。

原本苏秀儿的门第已经不堪为我的正妻,但我却依旧认准了她,丝毫没有悔婚的念头。

在离开京城前,苏秀儿还窝在我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知命哥哥,你可一定不能爱上别人,秀儿等你来娶我……”然而如今不过才过去三年,我心依旧,她却变了。

距离圣上举行大婚的日子,只有不到半个月。

礼部也早就已经为皇太女的大婚准备好了一切,如今就只差一个新郎。

父亲叹了口气,认命的坐到了椅子上:“这太师府的荣光,算是折在我手里了……”父亲这就是松口了。

我看出胞弟有些惴惴不安,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抱负,太师府只是不适合你,你该走自己的路。”

“谁说太师府的荣光不能延续?

父亲,你且看着吧!”


06原本还满心期待的苏秀儿,像是被迎面浇了盆冷水。

在出宫的路上,李鸢问我:“坊间的流言,是你做的?”

我牵着她的手,故作神秘的说:“一半一半。”

毕竟有句俗话说得好,叫什么: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李钊放出了流言,而我只是改变了流言的重点,让他引火烧身。

“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话!

世间女子谁想做妾?!”

“秀儿,那是陛下,我怎么能抗旨!

况且贵妃娘娘也没说错,你的身份的确……”正在争论的两人,因为我和李鸢的出现终止了争吵。

苏秀儿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干净,此时看到我,立刻又表现出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知道如今成功嫁给李钊的她,心里还是得偿所愿吗?

我拉过李鸢,眼神丝毫没有多做停留。

在我们离开后,身后的争执再次响起。

苏秀儿嫁到郡王府的那天,既没有十里红妆,也没有敲锣打鼓。

一顶小轿子把她从侧门抬了进去,就算结束了。

再次见到她,是在我参加殿试那天。

苏秀儿在宫里揽住了我,泪眼朦胧的来扯我袖子:“知命,你是不是还在怨我之前同你解除婚约?

这我可以解释的……是李钊蒙骗我,许我正妃之位,我才鬼迷心窍的答应他和你解除婚约。

可他根本就是个三心二意的人,等我嫁给他之后我才知道,他的宅子里早就有了不少娇妻美妾!”

“知命哥哥,你能不能不要怪我了……”说完她猝不及防就扑到了我怀里。

见我手忙脚乱的把她推开,苏秀儿神情受伤,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今天我是来参加科举考试最后一关的殿试。

李鸢早早就嘱咐了我一大通,而她作为皇太女,提早入了正殿,同陛下一起对各位学子进行殿试。

苏秀儿理应不该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李钊也来了皇宫?

眼看殿试的时间将到,我也懒的跟她纠缠下去。

于是我没顾她的拉扯,直接走向正殿,等待陛下的传召。

再进大殿之前,和之前的每一场考试一样,有不同的监考官前来搜身,以防夹带作弊。

但我没想到,来搜我身的,居然是李钊。

看到我,李钊勾起一股意味不明的笑。

我皱起眉,心里隐隐泛起不妙的念头。

果然再搜到我的腰带时,李钊突然举起手里的东西,大声叫了起来:“沈知命,你居然敢作弊!

陛下,有人作弊!”

李钊的声音极大,很快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他举着手里一小卷宣纸,义愤填膺的献给闻讯赶来的陛下。

“陛下,这是我从沈知命身上搜出来的纸条!

他居然敢胆大包天在您眼皮子底下作弊!”

陛下看着那张写满密密麻麻小字的宣纸,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审视。

李鸢见此急忙上前:“父皇,知命他不会做这样的事!

一定是有人陷害!”

李钊闻言冷笑一声:“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怀疑我当众把这纸条塞进您驸马的腰带里的吗?”

“殿下,你可不能因为沈知命是你的驸马,就对他百般包庇!

你这是要寒了天下寒门学子的心啊!”

跟我一同参加殿试的那些学子纷纷点头,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带上了鄙夷和愤怒。

看着洋洋得意的李钊,我脑海灵光一闪。

怪不得苏秀儿会出现在皇宫,怪不得她会无缘无故堵上我。

原来她这是联手跟李钊给我设了个陷阱!

科举考试作弊,轻则终身不得再考,重则是砍头的罪过!

他们这是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来人,把沈知命笔试的卷子给朕拿来!

是不是沈知命的字迹,一对便知!”

就在大家争论不定之际,陛下再次开口。

可看到跟我笔试卷子上一模一样的字迹后,在场众人又起了一阵哗然。

李钊:“沈知命你还不认罪!

铁证如山,不容你继续狡辩!”

看着自导自演的李钊,我脸色阴沉。

苏秀儿从小跟我一起长大,和我一样受我父亲的教导,小时候甚至是我亲自教她临摹我的字帖。

结果现在却被她用来陷害我。

陛下大怒,当即就要让带刀侍卫将我打入大牢。

“等等!”

我挣开侍卫的手,不慌不忙的在陛下面前跪了下去:“陛下,臣没有作弊,这小抄也并非臣的。”

见我还要抵赖,李钊刚要开口,就被我率先打断:“皇上还请您仔细看这宣纸。”

我的话成功引起了陛下的疑惑,他目光放到宣纸上,等着我继续往下说。

“大家都知道,东宫的日常用度皆从内务府而出,而东宫所有纸张都是粉蜡笺。

陛下,您仔细看看,这宣纸可是粉蜡笺?”

经过我的提醒,陛下这才意识到这宣纸的问题。

我继续道:“这宣纸不是粉蜡笺,也不是平常百姓用的黄麻宣,而是白鹿宣。”

“然而白鹿宣,是一品以下的皇室宗亲所用的宣纸。

李钊,如果我说的没错,如今这京城除了几位公主,就只有你能用白鹿宣了吧?”

随着我的一字一句,李钊也由一开始的势在必得,逐渐越发心虚。

“你胡说,我陷害你干什么!

陛下,你千万不要被他蒙蔽啊!”


09齐鲁王和李钊死后,珍贵妃被李鸢赐了鸩酒,了结了生命。

而从珍贵妃住处搜来的慢性毒药,正好和陛下所中之毒吻合。

如今陛下中毒已深,又因为强烈的刺激,太医院实在是回天无力。

在珍贵妃死后的第五天,陛下驾崩。

对于李鸢继位,朝堂上各有争论。

我父亲是第一位站出来拥护新皇的臣子。

在我父亲之后,文臣纷纷跟随。

就在武将们还摇摆不定之际,我那从战场上大胜而归,穿着铠甲就赶到大殿跪服新皇的弟弟,像是给武将发出了一个信号。

至此,文臣武将达成共识,共同迎来了晟朝第一位女帝。

也迎来了新的朝代——启元。

登基仪式结束后,回宫的李鸢像从前一样靠在我怀里:“知命,谢谢你。”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心照不宣的知道她所说何事。

她是在谢我利用父亲的人脉查出珍贵妃和齐鲁王之间的勾当;谢我让太师府站在她这一边,笼络文臣;谢我将胞弟送上战场,挣得功勋,笼络武将。

甚至就连珍贵妃给陛下下毒,都是我在暗中增添剂量,才能让太医束手无策,使陛下宾天。

“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谢谢你把我推上了这个位置,谢谢你没有抛弃我。”

李鸢搂紧我的腰,滚烫的眼泪落到我的脖子上:“沈知命,谢谢你……”我用脸颊去蹭了蹭她的发顶:“都当上天下共主了,怎么还哭鼻子?”

“我之前都说了,你坐高堂,风雪我挡。

你只要享受你的万里河山就足矣。”

李鸢摇了摇头:“不是我的,是我们的。”


05面对李钊的威胁,李鸢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满眼心疼的为我上药。

看到她没有开口的意思,我犹豫了半晌,主动宽慰她:“李钊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如今晟国谁人不知你才是唯一的皇太女,将来那位置……我知道他突然来京城是为什么,你不用瞒我。

我好歹跟着太傅学了三年,不会傻到连这个局面都看不清。”

李鸢一点点帮我缠着纱布:“那些皇室宗族对我这个皇太女一直心有不满,只怕早就想撺掇父皇过继宗室子好继承大统。”

“他这次来京城,我知道是父王授意,一来考察他,二来也是考察我。

况且没有李钊还会有其他人,我只是没想到会是齐鲁王的儿子。”

“李钊说的没错,那个位置到底是谁坐,还尚未可知。”

我用没受伤的手握住李鸢:“殿下,我说过你只管端坐高堂,剩下的有我。”

“那个位置,只会是你的。”

李鸢的手一顿,我的笃定让她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她只能回握我的手,在外人面前端庄的皇太女,此刻却像小女儿家似的红了脸:“我知道,我记得你的话,夫妻一体。”

那天东宫发生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一开始传出来的是皇太女滥用私刑,欺辱亲王之子。

后来却不知不觉变成了,李钊为了一个罪臣之女当众对皇太女动手。

这件事越传越大,短短两天整个街头巷尾都在讨论这件事。

陛下会下令召我和李鸢进宫,我也早就猜到了。

这次一起进宫的还有李钊和苏秀儿。

而李钊脸色铁青,想来也是听说了那些流言。

他如今应该是及其悔不当初了。

毕竟刚开始这流言是他为了造势,自己放出去的。

在我们四人踏进大殿门口的瞬间,陛下的怒喝声随即响起:“你们给我跪下!”

陛下怒瞪着我们几人,将手里一推折子狠狠扔在了地上:“解释,这都是怎么回事!”

“李鸢你先说!

朕让你帮李钊熟悉京城,你就是这么做的!

现在街头巷尾全在议论你跟李钊,皇室颜面被你放在何地!”

李鸢无话可说,最终只能一叩首:“父皇,是儿臣办事不力,让此等消息传了出去。”

看到李鸢这副态度,侧面告诉了陛下,那些流言具是实话。

他转而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李钊:“你之前还有脸来跟朕告状!

颠倒黑白,不成体统,齐鲁王就是这么教导你的!”

“如今这局面,流言四起,你是要让皇室颜面扫地吗!”

李钊吓的瑟瑟发抖,半句话不敢多说。

就在事情僵持不下之际,我对着陛下叩首:“陛下,臣倒是有一个办法。”

“如今街头巷尾讨论的,无非就是郡王和苏小姐的轶事,那陛下何不赐婚二人,既成全了一段佳话,也能让流言不至于越演越烈。”

我的提议无疑是当下最快、代价最小的解决办法。

苏秀儿惊喜的一下子挺直了脊背,显然是早就觊觎王妃位置多时。

怪不得当初无故要与我解除婚约,原来她才是那个另攀高枝的人。

陛下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显然也有这个打算。

“不行!

苏秀儿怎么能配得上郡王!”

一道女声激动的打断了沉默,一直没说话的珍贵妃嫌弃的看向苏秀儿:“陛下,苏秀儿只不过是一个罪臣之女,她怎么配当郡王的正妻!”

我和李鸢默契的双双沉默不语,接下来的事我们不用插手,陛下自有自己的判断。

果不其然,又过了半刻钟,陛下再次开口。

苏秀儿也得偿所愿嫁给了李钊。

只不过并非是以正妻的身份,而是一个只能算妾的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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