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枣枣陆松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炮灰他捡了小奶包后,气运值爆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木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大三小将这一锅野生菌干锅吃的干干净净,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儿。枣枣靠在陆松年的腿上眯了眯眼,像是还在回味。毕竟以前在观里,向来都是以清淡为主,何时吃过这么重口的?看着空空如也的铁锅,还挺有罪恶感的来了句:“福生无量天尊,都去投胎吧,阎王大人会保佑你们的。”陆松年给她擦着油汪汪的手,嗤的笑出声:“吃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丝毫愧疚?”坐在一旁的严均看着兄妹俩相处,就问出了一直想问的:“枣枣怎么一直都穿这个小道袍,是有什么说法?”陆松年垂了垂眼睑,看着吃饱就犯困的枣枣,眼里带着笑意轻柔的说道:“她以前一直都养在观里,最近几天才下来找我,是个黏人的小笨蛋。”枣枣小耳朵听见陆松年又在说她小笨蛋,止不住困意的反驳嘟囔:“哥哥才是大笨蛋!”这可爱看的严...
《炮灰他捡了小奶包后,气运值爆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三大三小将这一锅野生菌干锅吃的干干净净,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儿。
枣枣靠在陆松年的腿上眯了眯眼,像是还在回味。
毕竟以前在观里,向来都是以清淡为主,何时吃过这么重口的?
看着空空如也的铁锅,还挺有罪恶感的来了句:“福生无量天尊,都去投胎吧,阎王大人会保佑你们的。”
陆松年给她擦着油汪汪的手,嗤的笑出声:“吃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丝毫愧疚?”
坐在一旁的严均看着兄妹俩相处,就问出了一直想问的:“枣枣怎么一直都穿这个小道袍,是有什么说法?”
陆松年垂了垂眼睑,看着吃饱就犯困的枣枣,眼里带着笑意轻柔的说道:
“她以前一直都养在观里,最近几天才下来找我,是个黏人的小笨蛋。”
枣枣小耳朵听见陆松年又在说她小笨蛋,止不住困意的反驳嘟囔:“哥哥才是大笨蛋!”
这可爱看的严均忍不住笑意:“还是丫头好,哪像我家臭小子精力旺盛的很。”
见几个小朋友困午觉,三个大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陆松年便仔细认真的听着他们的育儿经,享受着午后的惬意。
就在他都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
连带着原本睡着的枣枣也唰的睁开眼睛,警惕的望着那个方向。
“怎么回事?”
不远处传来几道惊慌失措的喊叫,伴随着‘嗡嗡嗡’的声音,越来越近。
[卧槽!是野蜂,陆哥你们快跑啊,这玩意儿蜇到人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气死了,我刚从别的直播间回来,分明就是赵璐不想住帐篷,非要去摘那个蜂窝,结果他的搭档周顺打肿脸充胖子,还野外求生专家,拉胯!]
[实在不行就求救吧!]
陆松年吓得一激灵,慌慌忙忙的脱下防晒外套就把枣枣裹进去,用拉链拉好。
“严哥,冯老,快跑!往有水的地方跑!”
冯老沉着脸,牵着冯书宝头也不回的扛起铁锅就跑,后面是一片蜂群紧追不舍。
直播间的人都快把赵璐这一组骂成翔了,祸害自己不成,还连累别人。
节目组那边在直播间看到这一情况,也是立即联系一直跟在他们附近的救援队过去帮忙。
“陆老师,它们怎么一直跟着我们追?”
赵璐牵着赵茉跑的踉踉跄跄。
这组人里,她只认识陆松年,下意识的就有些惊慌的问出口。
陆松年都快恨死她了,抱着枣枣都遮不住他的暴脾气:“你们引来的,我他妈怎么知道?”
赵璐都快委屈哭了,眼泪还没流出来就被风吹干了。
看着前面好像有人影在缓步前行,惊喜道:“前面有人,我们可以先进去躲一躲!”
这回都不等陆松年开骂,直播间的网友看了一路,简直憋坏了。
[我他妈!直接服了赵璐这蠢女人了,没看见前面是个老人吗?还想躲进别人屋里,她到底带没带脑子啊?]
[我现在恨不得自戳双眼,承认自己先前对陆哥的声音是大了点,但现在我就想一耳光扇死赵璐,太自私了!]
[滚吧,看的我想yue!]
所幸的是,他们没跑多远,就有节目组安排的救援队穿着严实,拿着火把冲了过来,将蜂群打散。
“你们没事吧?”
待蜂群被驱散后,大伙儿这才发现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被蛰了一两个包,又痒又痛。
这会子松懈下来,赵茉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呜呜呜哇!要妈妈!姐姐坏。”
赵璐有些崩溃的朝她吼道:“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要不是你说不想晚上住帐篷被蚊子咬,想吃蜂蜜,我们会冒着风险去捅马蜂窝吗?”
[我呸!赵璐和周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明就是自己的错,只会拿小孩撒气!]
[老子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奇葩,那几岁的小孩儿不懂,你他妈成年人还不知道什么叫危险吗?]
就今天这一出,好不容易跻身流量小花的赵璐被网友看清之后,算是形象全毁。
严皓和冯书宝两人身上也被蛰了一下,也很难受,但是能忍。
原本他们说干脆就直接先回去让随行医生检查一下,涂点药什么的。
刚才就在不远处的老奶奶,拄着拐杖,手里还拿着一把草走了过来。
“我刚才看见你们被野蜂追,七蜂八蛇,这个月份的蜂子最是毒辣,给你们找了点草药过来,用这个白色的浆液抹到被蛰了地方,一会儿就好了。”
众人觉得惊奇。
枣枣从哥哥怀里探出一个脑袋,晕乎乎的看着他们。
“这是什么呀?”
老奶奶见枣枣这幅可爱模样,欢喜的说道:“我们叫它剪刀草,以前这岛上还有年轻人的时候经常进山里,就很容易被野蜂蛰,就是用这个抹,一次见效。”
“咦,好像真的不痒了?”
“凉悠悠的,那种火辣辣的肿胀感也缓解了不少,厉害啊老人家。”
以前倒是听说过老一辈都是懂些药理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他们离开的时候老太太还直直的看着枣枣,挪不开眼睛:“小娃娃太有灵性了,空了来老婆子我家里玩。”
枣枣朝她挥了挥手,扒在哥哥耳边轻声说道:“奶奶好可怜。”
陆松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嗯一声回应他。
严均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眼,有些古怪的说道:“你们没有被蛰?”
枣枣没被蛰那是因为陆松年给她捂得严实,那为啥他们都被蛰了,陆松年还不痛不痒?
他这么一问,陆松年也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哪里不对的地方?
低头看了眼枣枣,迎上她无辜的大眼。
他扯了扯嘴角:“可能我跑的比较快吧。”
回到临时点。
他们这群人挨个去检查,看看身体还有没有余留的毒素。
枣枣和陆松年就在外面找了个树荫坐下休息,打算重新给她扎一下乱糟糟的小辫儿。
“听说你这两天过的不错,现在热搜上全是你。”
陆松年抬眸,一道阴影打下来。
他看着逆光而站的张殿臣,抵了抵后槽牙。
“不清楚,不知道。”
自从把枣枣接回来,以前手机不离身的他,居然能一天都不带看手机的,也是挺神奇。
看着陆松年在自己眼皮底下走神,张殿臣好奇的看向他怀里的小女娃,伸手想去揉她的脑袋。
“这个小朋友挺可爱,和你挺配的,要是你妹妹在的话也这么大了吧?”
陆松年握着枣枣软发的手一顿,脸色阴沉的打开张殿臣的手,说话带着点戾气:“你想说什么?”
张殿臣收回手,耸耸肩无所谓的笑道:“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关心你。”
直播间的观众看见这一幕,炸了。
[卧槽!陆狗!谁给你的胆子打我们哥哥,别以为上了两天热搜就了不起,气死我了!]
[不是,我有点好奇这两人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过往吗?每次见面都像是火星撞地球似的?]
[蹲后续。]
但她能看见这坏人身上黑色的气运中,竟然开始冒出丝丝缕缕红色的暗芒。
两种气运交织在一起是血煞,说明有人命将失之他手,大凶!
果不其然。
他面前的石像开始出现裂纹,如同蛛丝网一半‘喀吱喀吱’向全身辐射开来。
簌簌的石灰不断往下掉,眼看着就要碎开砸到人了。
突然一阵阴风刮起,整个破庙温度降了降。
熟睡的人们下意识搓了搓手臂,互相挤在一起增加热量。
陆松年也觉得手臂凉飕飕的,还有那种熟悉的汗毛倒立的感觉让他半睁眼睛。
模糊间看见一道身影背对着他们站在石像前。
而石像出现裂缝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吓得他瞳孔骤缩。
“快醒醒,全都醒醒,这石像要塌了!”
比较警醒的人听见声响就睁开眼睛,看着要碎了的石像和即将崩塌的小破庙,惊慌失措的喊道:
“啊!卧槽,怎么回事,都快起来跑啊!”
“醒醒,还他妈睡,睡死了都不知道!”
张殿臣有些意外,似乎是没想到陆松年会突然醒来,眯了眯眼。
阎王要他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
他笃定的笑了笑。
随后换上一脸着急慌忙的表情,拽起身边之人就往外冲去。
在路过陆松年的时候,那眼神带着几分疯狂和怜悯,随即头顶一道柱子突然砸了下来。
陆松年目眦欲裂,想要将怀里的枣枣扔出去,哪知那柱子落到半空中像是突然被定住了。
枣枣看着悬在半空中的柱子,视线落在那‘人’身上,歪了歪头便收回视线。
“哥哥,坏蛋做了坏事,他将神最后的信仰染黑了。”
陆松年还没从刚才那惊魂一幕回过神来,心脏狂跳不止,又听见妹妹的神言神语。
看了眼原本要砸向他们的梁柱,突然拐了个方向落到一边儿去了,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
所幸的是,他们在破庙坍塌前全都跑出来了,无一伤亡。
不幸的是,他们现在连唯一的避风港都没有了。
就在众人惊魂未定的时候,更大的灾难朝着他们袭来。
“不好了,海水倒灌,已经淹上来了,照这个速度下去,这座海岛都会被海水淹没!”
“呜呜呜,我不录了,我要回家!”
王志朋和黄锋俩人暗自啐了一口,只觉得自己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
他们来录接目前是不是该去拜一拜,不然咋录到一半就出了这种事?
王志朋用卫星电话向有关部门求救,但是对方语气有些凝重。
他们现在就像是被台风团团围住的一片孤岛,台风就像一处结界,能联系到外界。
但岛上的人出不去,外面想施救的人进不来,这种情况史无前例。
只能紧急组织其他救援部门,针对目前的情况做出有利的方案,尝试营救。
王志朋和黄锋听完后心都沉到谷底了。
没想到他们好好的来录个节目,竟然真的成了荒岛求生?
“谁让你当初选这个地方的?”
“要不是黄导急功近利,跟着我来干什么啊?”
王志朋不想跟他做这些无谓的争吵,冷着脸说道:“赶紧找个地方避一避吧,然后让人去将岛上的独居老人给接出来,往高处地方去。”
黄峰冷笑一声:“要去你去,那些老人的子女都不管,你一个节目组导演多管闲事有病,还嫌自己现在事儿不够多是吧?”
冯庆也不知道这会儿该怎么安慰哭的一脸伤心的小姑娘。
只好把自家胖孙子往前推了推。
“去哄哄妹妹。”
冯书宝走到枣枣面前,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纸巾给她擦擦眼泪。
“枣枣,不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严皓也过来拉拉她的手手:“枣枣妹妹,你别哭,我爸爸已经去找你哥哥了。
他不听话惹你生气,让我爸爸帮你打他好不好?”
本来是安慰人的,哪知严皓这话说完,枣枣‘哇’的一声哭的更大声了。
“不要,不好,不许打我的哥哥!”
众人:“......”
傻宝宝,也就你惯着他那狗脾气!
陆松年烦躁的走远了一些,看着跟在他身后举着摄影机的张恒,有些暴躁。
“能不能别跟着我,我一个大人你还怕像小孩儿一样走丢吗,回去!”
张恒无奈的晃了晃摄影机:不行,他是奉王导之命要时刻监督他。
陆松年蹙眉:“那就暂时别录了。”
张恒看陆松年已经在狂躁边缘了,小心翼翼的晃了晃摄影机:也、也是不行的。
就在陆松年要发飙的时候。
严均走了过来,看了眼张恒:“你先回去吧,小陆的意思也是让你回去看着枣枣。”
张恒犹豫了片刻,这才转身离开。
见他走了,严均这才看向站在岩石上,顶着大太阳看海吹风的陆松年。
“说说吧,这会儿没人。”
陆松年垂了垂眼睫,抿着唇瓣:“没什么好说的。”
严均走到他身边,抬起手挡了挡有些晃眼的阳光。
“从枣枣刚才一上树,你的情绪就不太对劲,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
我过来的时候小丫头看着你离开,哭的太让人心疼了,才三岁多的小孩懂你在想什么?
你是哥哥,可以好好跟她说。
她所表现的一切都希望得到自己在乎的人所关注,所欣赏,所认可。
她也是一个需要被表扬的小孩,而不是将你的情绪传达给她之后,不进行解释和引导。
你觉得她会怎么想?是不是哥哥不喜欢她了,讨厌她了?”
陆松年大声否认:“我没有,我就是......”
严均扭头看他:“你就是什么?”
成年人的妥协,一半是理解一半是算了,无法沟通的时候放弃沟通。
人与人相处的原则是我们不同,但都没有错。
小孩子不一样啊,她就像一张白纸,你给予她快乐,她就笑,你给予于她伤心,她就哭。
现在她还小,你可以在她的世界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一旦她长大之后,你就会发现自己会慢慢淡出她的生活,那个一直留在过去和回忆的人——是你。
你想要遗憾填满这段不可重来的时光吗?
严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此刻是在看海,等你二十年后再来这里,其实就是在看自己,看过往,看回忆,还有......看遗憾。”
闻言,陆松年垂在裤缝两边的手指紧了紧,肩膀突然像是泄了力似的塌下来。
“我只是太担心,太害怕了,这个世界充满恶意,我怕自己保护不了她。”
说到这里,陆松年只觉得鼻头一酸,眼眶微红。
这么一想,他好像没有做到一个哥哥该有的样子。
自从陆家出事以后,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承担,没人知道这三年他经历了什么。
辍过学,打过工,当过模特,跑过龙套,一天三顿啃馒头咸菜,被人嘲讽讥笑,暗地里搞他的时候,他都没有怕过。
因为那个时候只有他自己,所以孤注一掷。
岛上就那么几户人家留守,其余搬空的房子全都锁着,灰都积了三千层了。
即便是荒废了,王志朋也觉得没有征求主人家的同意,就破门霸占人家的屋子不太好。
于是除了小孩暂时借岛上居民家里避一避,大部分人和器材都是挤在岛上那处破庙。
虽说破,但遮风挡雨足够了。
看见陆松年和严均全须全尾的回来,王志朋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随行医生给严均受伤的胳膊清理包扎,轮到陆松年的时候,疑惑了。
王志朋见他皱眉一副情况不太好的样子,刚落下的心又给提起来了,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怎么了?”
那医生放下仪器,摇了摇头,王志朋都快哭了。
接着就见他惊奇的说道:“不用打血清,咬他的应该是没毒的蛇,不然怎么会一点中毒的迹象没有?”
刚刚被女工作人员带去别人家里,用热水洗了个澡的枣枣挤开人群,扒在哥哥面前看了看他。
确定他好好的,这才松了口气。
从陆松年外套兜里掏出那株金黄色,在昏暗的环境下隐隐有光晕的植物 。
“哥哥中毒的,但枣枣给他吃了芥个就好啦!”
在场的众人,包括恋综的嘉宾也都十分好奇,凑上来看枣枣说的‘芥个’是哪个?
收拾好急救箱的医生转头对上被枣枣胡乱捏在手里,蔫儿吧唧的小花花,虎躯一震。
“别动!”
枣枣小脸茫然,看着医生叔叔,张了张小嘴:“怎么了?”
王斌激动的抬了抬眼镜,走到枣枣面前,仔细打量着那朵已经被蹂躏的不复美丽的小花。
指着缺了一片叶子的地方,问她:“扯了一片喂给陆老师?”
枣枣点头。
王斌又心痛又兴奋的一拍手,吓得枣枣抖了抖。
“那就对了!毒蛇七步之内,必有解药!
这应该是崖灯花,古书记载,一曰九形,生于崖壁,为崖蟒守护,其叶郁金鎏光,于暗处隐耀,形如灯盏,食之一瓣解百毒,清百瘴......”
刚睁开眼的陆松年就听见王斌搁这儿念念叨叨的说天书。
他伸手拿过枣枣举着的小花转动着看了看,嘀咕:“这玩意儿看着和路边的野花野草没什么不同啊,真有你说的那么神?
那这一株全都吃完岂不是百毒不侵,延年益寿了?能治疗现在医学解决不了的癌症吗?”
枣枣见哥哥醒了,高兴的叫唤了一声。
随即又垂着小脑袋站在一旁,不敢靠近。
陆松年眸色微暗,将小花丢给王斌,看向枣枣:“过来。”
枣枣抿着小嘴巴,湿漉漉的黑眸隐忍着泪意,像是汇集着大海,即将要波涛汹涌的感觉。
冯庆一巴掌呼在他后背上,“凶什么凶,要不是枣枣冒着大雨用她那小身板将你从崖缝你拽出来,说不定这会儿你都成盘中餐了!”
陆松年语塞,他什么时候凶了?
但是看着小家伙委屈巴巴的小脸,他心头软了软,朝她招手:“过来,哥哥错了。”
枣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他,软萌的样子能把人心都给化了。
她鼓了鼓软嫩的包子小脸,小奶音微微上扬:“真的?”
看着她一步步挪过来,陆松年探起身子身长手将她拎了起来。
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扬眉笑道:“假的!”
气的枣枣想张嘴咬他,“那我也不要原谅哥哥!”
陆松年一把捏住她肉嘟嘟的脸颊,精致的眉眼像被加了柔焦滤镜似的,特别温柔。
陆松年:“......”
这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哥哥,吃哪只?”
原来如此。
陆松年有些暗愤自己太没出息了,这么点小场面都慌成这个样子,说出去多丢人!
于是抱着枣枣来到鸭群面前,认真的挑选起来。
“就这只吧?”
看他们真的像在逛集市一样,冯庆试图提醒:“我们没有锅。”
陆松年不以为意:“那就叫花鸭。”
冯庆忍住想揍人的冲动,咬牙说道:“节目组不提供火。”
陆松年认真的想了想:“那、要不学古人钻木取火?”
在一旁的严均都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这里这么多只鸭,我们可以和节目组兑换卡片,获取物资。”
陆松年深吸一口气,有些为难:“那我们之后还要带上锅录节目?”
在场的众人:“......”
[哈哈哈哈!我特么直接笑飞了,陆哥你真是个人才!]
[救命!我以前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他脾气差啊,这真的不是搞笑男吗?]
陆松年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枣枣,妥协了:“行吧,那干脆就留两只,剩下的全和节目组兑卡片吧。”
两只兑一张,他们就可以兑七张卡片,该换点什么呢?
节目组:“???”
透过张恒摄影机的幕后节目组看着笑嘻嘻跟他们提要求的陆松年,一脸冷漠。
“王导,咱换吗?”
王志朋闭了闭眼挥手:“换换换,给他换。”
“那这鸭子咱们怎么处理?”
“去送给岛上那留守的几户人家,他们若是不要就带回来给大家伙加餐,记得给钱。”
在三个人的集思广益下,他们换了小铁锅X1,一盒火柴X1,一瓶油500mlX1,小刀X1,勺子X3……
别问为什么是火柴而不是火机?
因为节目组不允许。
一行人在岛上找了处无人居住的宅子,恰巧人家院里就有水管,应该是特殊的地质结构加上降雨量储蓄起来的淡水。
冯庆打量着房子,有些感慨:“这些老房子少说也是二三十年前得了,那会子国家政策好,大力建设经济发展。
指不定这渔村就是那时候发了才家家户户都盖上小别墅,后来赚了钱又都搬出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枣枣看向爬满绿植的房子。
不经意见和里面的什么东西对了一眼,直到那东西消失不见她才收回视线。
陆松年用锅先给枣枣烧了水泡奶,然后将自己保温杯灌满,看向冯庆。
“这鸭子老冯你打算怎么搞?”
冯庆想了想:“这要是有啤酒还能做个啤酒鸭,现在么就只能做干锅鸭了。”
枣枣小耳朵一支棱,又听见她不熟悉的名字,看向冯庆问道:“什么是啤酒鸭?”
冯庆笑着掏出自己的瓶瓶罐罐解释道:“是一种用麦芽酿制的酒,用它来烹饪鸭子,味道一绝。”
枣枣舔了舔小嘴巴,高声的诉说自己的需求:“那枣枣要吃。”
严均见她这可爱样儿,没忍住揉了揉她那惨不忍睹的小揪揪,笑道:“小朋友可不兴吃这个。”
随后又看了眼冯庆,觉得有些稀奇,“来录节目的时候,没给你收了?”
冯庆抬了抬眼,莫名得意。
“有什么好收的?”
“我老头子年纪大了随身带点盐可及时避免脱水,带点花椒防止眩晕,泡水还能去祛风湿,生姜驱寒,辣椒么保持身体活力......”
[卧槽!学到了,姜还是老的辣!]
[还得是古人的智慧,我们平常吃的调料在中医看来都是可以入药的。]
陆松年和严均也完全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来的,不由得朝他竖了竖大拇哥。
小生佩服!
冯庆主厨,严均和陆松年就带着小朋友去找柴火。
枣枣像只小尾巴一样跟在陆松年身后。
突然冯书宝叫她一声:“枣枣,你快来。”
枣枣不明所以,拐着小步子哒哒哒的跑过去,“怎么啦?”
严皓将手里的小蘑菇举到她面前,“小胖说这个蘑菇可以吃。”
又不是没吃过蘑菇的枣枣看着严皓手里举着的红伞伞白杆杆,拧了拧小脸,纠结道:“这个好像不能吃吧?”
她是记得小明跟她说过山里的东西,越是鲜艳越不能碰,都是有毒的。
严皓惊吓的把手里的蘑菇丢掉,在身上擦了擦手,一脸后怕。
小胖子冯书宝胖胖的肉脸也耷拉了下来:“那这种不能吃,不鲜艳的可以吗?”
枣枣也被问道了,这完全是她的知识盲区啊?
“唧唧!”
“小灰!”
萌物见萌物,两眼泪汪汪。
严皓和冯书宝也是小孩子,是小孩子对这些小动物就没有抵抗力。
“哇哦,小松鼠。”
“枣枣,你在哪儿遇见的,我也想要一只。”
枣枣摸了摸小灰的毛毛,颇有些小炫耀的说道:“不可以哦,小灰是独一无二的,是属于这里的,小松鼠离开家会不开心。”
两个小男孩遗憾的点点头,看着枣枣和小灰说话,他们也觉得惊奇。
不由得也和小灰叽叽喳喳的交流了起来。
等到陆松年和严均那边拎着柴火过来的时候。
居然惊奇的发现这三小孩儿采了不少蘑菇,还知道用芭蕉叶垫在底下。
严均看了眼,便招呼自己儿子:“走了,过家家也玩了,你不饿吗?”
严皓躲开自己老爸伸过来的手,有些不服的说道:“才不是过家家,这都是可以吃的!”
严皓正了正脸色,“野外的东西,尤其是这些野生菌类,我们不是专业人员最好别碰,网上那些吃毒蘑菇进医院的,你看的还少吗?”
他带自己儿子来,也是想让他更加接近大自然,多拓宽一下自己的视野,绝不是拿他的生命来开玩笑的。
严皓看着突然严厉的爸爸,有些委屈:“小灰都说可以吃,为什么你一个大人就是不信?”
正当严皓还想再说什么,陆松年扫了眼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枣枣,上前打断他。
“拿回去让冯老看看吧,能吃还好,不能吃也算是给这几个家伙科普了。”
看了眼走在前面的父子俩和冯书宝,陆松年和枣枣走在后面。
她对情绪的感知比任何人都要敏感,伸手拉了拉陆松年的工装裤:“你是不是生气了?”
陆松年平淡的说道:“没有。”
他只是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觉得有些可笑。
枣枣不放心的抬头瞄了他一眼,安慰道:“要是冯爷爷说不能吃,我们不吃就好了,你不要难过。”
陆松年好笑的看着跟个小大人似的枣枣,“你人就这么小点,怎么一天就知道瞎操心?”
枣枣理直气壮的挺了挺胸脯,见他笑了,开心的说道:“谁让你那么笨,总是被人欺负,我得看着你一点嘛。”
陆松年一瞬间哑然,微垂的睫毛颤了颤。
他不是总被人欺负,只是解释了也是枉然,何必再费那个心思?
枣枣见陆松年睁着眼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自己,眼神充满了疑惑和探究。
便收了音,笑眯眯的喊他:“哥哥!”
陆松年猛然回神,惊觉自己好像又陷入了另一种奇怪的境界。
他看着眼前精致软萌的奶团子,捏了捏他的小揪揪,只觉得这小孩儿可爱又奇怪。
“为什么叫我哥哥?”
枣枣眨着水润的大眼,有些生气:“因为笨蛋哥哥你一直不来接枣枣,所以只有枣枣来下山找你了,要不是枣枣,你都没了!”
说到这里,枣枣眼里就浮现泪花包包。
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最喜欢她的就是陆松年,有时间就抱着她不撒手。
可妈妈不喜欢她,说她不祥,偷偷找了大师算命后,便让人将她抱走遗弃在云霁山脚。
后来小明将她捡回去,说她命格非凡,不到机缘不能下山,否则会害了至亲。
最近她老是梦见笨蛋哥哥满脸血的样子,小明便让她下山。
可是臭哥哥,笨哥哥居然不认得她了。
越想,枣枣就越难过,再也崩不住‘哇’的哭出声来。
外面的人听见病房里小孩的哭声,连忙叫来了医生。
只见医生推门进来,看着病床上的一大一小,扶了扶眼镜:“怎么回事?”
枣枣吸了吸鼻子,抽抽噎噎:“哥哥坏,不记得枣枣了。”
陆松年看着她‘恶人先告状’抽了抽嘴角,解释道:“我不是她哥哥,一醒来就看见这小孩儿了。”
医生看着软萌萌的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再水泥的心都软了,上前哄了哄枣枣。
然后看向陆松年的眼神带着几分嫉妒,嫌弃,恨铁不成钢!
“你知不知道你是昨天事故的伤员,将你带进医院的时候满身是血,手机也摔坏了,就一个小姑娘紧紧跟着。
从昨天到现在都是她一直在陪着你,我知道你们是孤儿,但你做哥哥的不要太过分。
你要是因为受伤了脑子不好或者失忆了,我可以再免费帮你看一看。”
一听医生说笨蛋哥哥脑子不好,枣枣也不哭了。
“医生叔叔,哥哥脑子好的,就是他现在不记得枣枣了,他很快会想起来的。”
医生愈发心痛这小可怜:“好好好,你哥哥是好的,要是他哪天不好了,叔叔再帮他治。”
一直在旁边插不上话的陆松年本来觉得挺内疚的,但听完后半句又狠狠无语住了。
他脑子好得很!
“请问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手机,我给助理打个电话。”
枣枣歪头看着陆松年手里的小盒子,有些惊奇。
只见他将小盒子贴在耳朵边就说:“是我,没事了,带一身换洗的衣服,买点早餐......”
说到这里,他看着凑上来的小毛脑袋,瞄了眼她身上又旧又发白的小道袍,以及奶瓶。
接着说道:“再准备几套三四岁小女孩的衣服和一罐奶粉,就这样,有什么来了再说。”
宋钰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头疼又无语。
他妈的自己搁这儿着急上火的长了俩火疖子,联系了一天都没个消息的人,结果打电话来就这?
等他慌忙火急的准备好东西赶到人民医院的时候,看着病房俩的两人,愣住了。
“这啥情况?”
枣枣看着突然出现的大哥哥,也是一脸茫然。
陆松年将宋钰带来的东西倒在床上,看了眼枣枣,拎起衣服去洗手间。
徒留宋钰和枣枣大眼小眼。
“小朋友,你是谁?”
“我是哥哥的妹妹,陆枣枣,枣树的枣,大哥哥你呢?”
“枣枣好,我是你哥哥的经纪人兼助理,宋钰。”
“诶!卧槽!不对啊,他哪儿来的妹妹啊?”
陆松年换好衣服出来没理会宋钰,揉了揉枣枣的小揪揪:“会自己穿衣服吗?”
枣枣看了眼粉粉嫩嫩的童装,眼睛一亮:“不会!”
她只会穿小道袍!
宋钰看着这么软萌可爱的宝宝,自告奋勇:“我、我来帮枣枣换。”
陆松年睨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直接单手抱起小人儿去了卫生间。
宋钰耸了耸肩,只好去找医生问了陆松年的情况。
觉得问题不大,便提出办理出院手续回家休养。
陆松年带着枣枣坐在车后面,看了眼宋钰往自己公寓的方向开去,皱了皱眉:“先去一趟派出所。”
宋钰不解:“不是,去那儿干嘛啊?”
陆松年摁了摁眉心,看着啃包子啃得得劲儿的枣枣,没说话。
派出所。
“你的意思是怀疑这是哪家走丢的小孩儿?”
“对,没错,麻烦你们帮我查一下是哪家,如果家长有消息了,请立即联系我。”
陆松年说完,松了口气。
再怎么说,这小孩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等找到她的家人,就给对方一笔钱,算是感谢这小家伙了。
就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内心还挺复杂的。
枣枣看着陆松年居然将她交给别人,委屈又难过的捏了捏小拳头,眼里蓄着眼泪花花,有些生气。
“哥哥是笨蛋,都不相信枣枣是妹妹!”
看着委屈眼红的小人儿,陆松年喉头噎了噎,有些酸涩。
不管她有没有家人,他都不想她和自己扯上关系。
毕竟以他的霉运和名声,连累了这个小家伙,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宋钰看了眼从派出所出来就阴沉着脸的陆松年,说道:“其实那小孩儿和你挺像的,说不定就是你妹妹呢?”
陆松年垂了垂眼睑,眼神有些黯淡的望着被女警察抱在怀里哭兮兮的枣枣。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捏紧,指节泛白,闭了闭眼。
“走吧,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冒充过我妹妹。”
他不想给自己希望,也不给黑子搞他的希望。
陆松年离开后,派出所的警察轮番哄了好一会儿,才将枣枣给哄好。
她坐在休息室吃着小蛋糕,一脸气鼓鼓又美滋滋的眯眼:“哼,我才不会想笨蛋哥哥,这次要他来接枣枣!”
女警察见她吃的开心,不自觉也笑了起来:“好!等哥哥来接,姐姐一定会帮你找到家人的。”
陆松年这边回到公寓坐在沙发上。
宋钰给他说了好几次接下来的工作安排,都见他在走神。
无奈的叹了口气:“松年,不是我说,你从一回来就神不守舍的,想什么呢?”
陆松年捏着手机,看着一直没有亮的屏幕,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直到他再看的时候,电话突然亮了起来。
看见上面的来电显示,毫不犹豫的挂断。
屏幕再次亮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属地显示渝城区派出所。
陆松年扬了扬眼尾立马接通。
“喂......”
“陆先生,不好了,枣枣突然情况不对,可以麻烦你来一趟医院吗?”
枣枣一脸莫名其妙的扭头看向她,咽下嘴里的食物糯糯的说道:
“是哥哥哦,亲的哥哥,爸爸在医院,哥哥带枣枣过来看爸爸的。”
那位阿姨这才看清枣枣的小脸,被萌的晃神。
这怕是天上的小仙童吧,要不然咋长这么好看?
陆松年懒懒的收回视线问枣枣:“还要吃吗?”
枣枣点头,竖起一个小手指头:“还要一碗!”
那阿姨有些惊讶的张嘴:“小伙子,你妹妹还小吃东西不知道饱胀,你可不能给她乱吃,吃坏了可怎么办?”
陆松年点点头:“她就是这个饭量,去医院检查过了,没问题。”
看见周围人投来惊诧的目光,陆松年没说的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要不说这还是收敛着呢。
不然他都不知道这丫头要是有一天吃东西可以不受限制了,会不会真的吃成一个小猪妹?
众人亲眼目睹了软萌白嫩,圆圆肉肉的枣枣快速干完两碗饺子,只觉得特别讨喜,也不知道偷走刑不刑?
在无数炙热的目光中,陆松年迅速拎走枣枣。
然后又去街边的童装店,给她花五十块买了件小短袖和背带裤,三十块买了一套小睡衣,今日所剩余额八十八。
他甚至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还有掰着手指过日子的一天,简直是不精打细算都不行!
回海城的路上,吃饱喝足,又见了爸爸,买了新衣服的枣枣别提多满足了。
跟来的时候不一样,一路上都在跟陆松年叽叽喳喳不停。
兄妹俩赶回酒店的时候,外面围了不少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他抱着枣枣护着她一路进去,询问工作人员:“什么情况?”
工作人员见他回来松了一口气。
“陆老师,您可算回来了,中午的时候有人突然联系到节目组。
说他母亲之前扫墓的时候好像发现有一座长满荒草,无人祭拜的坟墓,当时就顺手给清理了一下。
但是他母亲认字少,只看懂了陆军第五军十七师工兵营方什么林,有些字不认识。
然后王导便联系了有关部门,将这件事交给他们去落实。
对方速度很快,您回来前不久就有人找了过来,现在应该和林奶奶在谈话,这些记者媒体也是闻风而来。”
陆松年点了点头,带着枣枣回到酒店套房。
只见林奶奶对面坐着一个穿着制服的女军官,在看见他们回来的时候,林奶奶眼睛一亮。
“小陆,枣枣,你们回来了。”
那女军官看见两人,礼貌的浅笑着点头:“你们好,我叫苏梅,叫我苏梅姐就好。
关于林奶奶和烈士方於林同志的事,上面派我过来对接,如果可以的话你们看是今天就去看看,还是明天一早?”
陆松年看向林奶奶,征求她的意见。
只见林奶奶有些激动的抖着嘴唇说道:“现在,现在就去看看於林。”
有了好心人提供的地址,在确保林奶奶身体的情况下。
苏梅带着随行军医,扶着林奶奶坐上了第一辆军绿色的车子。
她转身看向兄妹俩:“一起吧,林奶奶也放心些。”
陆松年只好抱着枣枣随行。
张恒在王志朋的嘱咐下也被塞了进来。
当然了,这是在取得官方同意的前提下。
除了几辆军用吉普,后面还跟着几辆私家车,往海城郊外的那座荒山而去。
好多网友在刷到这些视频的时候,也忍不住直呼好家伙,互联网的速度就是快。
[找张大叔学会捕鱼,可以获得一个线索。]
[找穆老师认识十种海鱼,可获得一个线索。]
[......]
看着上面的一长串任务,陆松年觉得比起之前荒岛生存模式般的节目录制方式。
这回更像是升级版的求生技能大检索,不仅要学会捕鱼撒网,开船掌舵,还要认识各种海鱼。
他要是把这些技能全都掌握了,是不是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渔民了?
挑了几个简单的询问枣枣:“先做哪个?”
枣枣听完后,眼睛一亮:“找贝壳吧!”
他们现在就在沙滩上,找贝壳还要顶着个大太阳,还不一定找得到七种颜色得贝壳。
陆松年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任务不简单啊?
他从包里掏出儿童防晒,逮住就要往前跑得枣枣,挤了一大坨在手上,揉巴揉巴就开始往她身上糊。
枣枣被他弄得痒痒,扭来扭去的哈哈笑:“笨蛋哥哥,你在我身上涂什么?”
陆松年用两条长腿将她夹住,涂完她的短胳膊短腿手里还剩了点,搓了搓就往她脸上糊去,完了将她把小花花太阳帽盖好。
“涂的宝宝防晒霜!”
“免得你这样去跑完过后就成小黑娃了,晚上不开灯都找不到你。”
枣枣撅了撅嘴:“我才不会变黑娃嘞,你会变成黑哥!”
陆松年看了看自己肤色,觉得这几天暴露在太阳底下的时间长了,是没有以前那么白了。
他捏了捏枣枣的小肉脸:“男人就是要黑点才有气概,你看向张殿臣那样就是小白脸,再白也没我好看。”
枣枣被他牵着,点了点头:“我也觉得。”
张恒跟在后面抽了抽嘴角,有些无语。
哥你真自信,自信最美丽,啥话都敢说,也不怕张殿臣的粉丝喷死你。
这兄妹俩还没走几步呢,就又碰见那烦人的狗皮膏药。
“陆老师,枣枣,又见面了,你们也是来捡贝壳的?”
陆松年忍不住要翻白眼儿了:“怎么哪儿都能碰上你?”
见他错过自己就走,芽芽小声说道:“陆哥哥好像不喜欢和我们一起?”
张殿臣对她笑笑:“芽芽忘了吗,不可以组队哦。
我们只能靠自己完成任务呢,不然晚上芽芽就没有晚饭吃。”
芽芽捏了捏小手,“那哥哥快点,我们要比枣枣他们先找到七种颜色的贝壳,芽芽已经找到两个了!”
陆松年这边和枣枣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是再找贝壳,还是在海边度假。
他垂眸看向用小脚丫子在沙滩上印上自己脚印的枣枣,弹了弹她的小揪揪:“小笨蛋,知不知道贝壳什么样的?”
枣枣点头:“知道啊,枣枣是小,又不是傻。 ”
陆松年睨了眼她,从他的角度看下去真是小的可爱,也傻的可爱。
张恒看着兄妹俩越走越远,忍不住提醒:“陆老师,那边全是石头了。”
陆松年懒懒散散的嗯了一声,跟在枣枣身后。
张恒:“......”
不是,咱不是出来找贝壳的吗?
你们要往哪儿走?
陆松年看着枣枣迈着小短腿就要跨上石头,忍不住提醒她:“注意脚下,慢慢走......”
刚说完就见枣枣‘咚’的一声摔倒在地,吓得陆松年两步并作一步将人给拎起来,上下打量:“哪里摔痛了?”
枣枣眨了眨眼:“肚肚有点痛。”
想到她刚才摔跤的姿势,陆松年没好气的给她揉揉圆圆的小肚子:“都说了注意脚下了。”
枣枣指着自己刚才踩滑的地方:“哥哥,这也是贝壳吗?”
只见他牵起自己的衣服,咬牙切齿的看向枣枣:“你说,这是什么?”
枣枣显示疑惑,随后看陆松年的眼神有些奇怪:“哥哥,你这么大了居然还尿床?”
陆松年脸都绿了,指着自己湿哒哒的衣服:“我尿床?我尿床你拿毯子遮住自己做什么?”
枣枣小肉手紧紧抓着毯子,试图否认:“你空调开太大,我冷......”
陆松年真的要被这小崽子气笑了,直接将她从床上拎起来,冷笑着说道:
“陆枣枣,你尿床也就算了,还撒谎,谁教你的?”
这下无从辩驳的枣枣羞得小脸通红,被陆松年举在半空中白白嫩嫩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安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将自己藏起来。
她蠕了蠕小嘴:“我以前不这样的啊。”
陆松年将她扔床上,还很魔性的弹了弹。
他脱了自己的白T恤,没好气的说道:“谁让你昨晚上吃了烧烤,又喝了那么多奶,不尿床才怪!”
说完,将干净的衣服递给她让她自己换,然后进了浴室洗漱一番。
等兄妹俩收拾好出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了,张恒敲了敲陆松年的房门,拿着摄影机走了进来。
直播间的观众就觉得兄妹俩的气氛不对。
[这是怎么了,吵架了?]
[瞧把我们枣宝给委屈的,陆哥这是干啥了?]
陆松年接收到张恒的眼神,无视的将要用的东西都带上,不打算做出解释。
毕竟他再嫌弃枣枣尿床,那也是他们兄妹俩的事,没必要放在网上说。
三岁半的小女孩子也是要面子的。
《寻宝》节目继续录制,地点换到了海城周边小渔村附近。
素人嘉宾走了几组不影响节目录制。
甚至因为之前海岛的事,大家相处起来还更和谐了不少。
众人在海景酒店的自助餐厅吃早饭,看见陆松年兄妹俩下来,最激动的就是严皓和冯书宝。
“枣枣,你睡好了吗?听节目叔叔说我们今天换到海边了也,可以冲浪,可以游泳啦!”
“我都不会游泳,不过我爷爷说可以学,我们待会儿一起去学好不好?”
其他小朋友见有人开头了,也叽叽喳喳的围过来,你一句我一句,简直不要太‘热闹’。
陆松年手里叉着牛排,三金影帝陈松突然看了他一眼说道:“昨天你不在的时候,王导将赵璐换下了。”
陆松年抬了抬眼眸,颔首:“换谁了?”
众人眼神有些古怪,还是陈松继续说道:“你的对家。”
陆松年握着刀叉的手一顿,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为什么?”
陈松用纸巾擦了擦嘴看他,一副你太天真的表情。
“还有为什么,资本砸钱和自带流量,恋综那边也换了人和地方重新开录。”
依旧是今年夏天最火和话题最热的两个综艺,不仅仅是两个红黑顶流之间的较量,更是王志朋和黄锋之间的较量。
陆松年恍然大悟:“我说节目组怎么突然这么大方,原来是有人注资啊。”
众人见他脸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嘴里却不停狂塞东西的样子,抽了抽嘴角。
“有什么别拿自己身体出气,说出来比闷着好。”
陆松年奇怪的看了他们一眼:“我有什么气?就是单纯的想吃。”
严均打趣他:“你们不是最注重身材管理吗,你这么胡吃海吃不怕长胖?”
“得了个仙丹,可以不用抑制饮食也不用用长胖。”
说到这个,陆松年就得意的翘了翘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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