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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宠:福运农女有空间无删减全文

记忆中的毛毛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文月吃完躺不住了,推开房门走出去看看现在的住家环境。入目是“U”字型排列的土坯房,中间有两间正房加客厅,东西厢房也各有三间,旁边还有小间的厨房和柴房。柴房旁边是用粗壮的树干围成的猪圈,两只半成年的肥猪“哼哧哼哧”的在猪圈里拱来拱去,而猪圈旁边是间小小的鸡舍,喂着几只老母鸡。平日里无论是范氏还是叶老太都把它们当宝贝儿侍候着,指望着猪多长几斤肉好多点儿进项,指望着母鸡多下几个蛋,给孩子们补充营养。外围是一圈儿用成人高的竹篱笆围成的院墙,选料粗壮,看上去倒也算结实。总之,房屋虽简陋却十分宽敞,而且收拾得很齐整,足够一大家子住了。想到这儿,叶文月不得不感叹老叶家人丁兴旺。五十几岁的叶老爷子两口子生下了长子叶大安和次子叶大康,还有已出嫁的幺...

主角:叶文月赵修齐   更新:2024-11-18 1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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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文月赵修齐的其他类型小说《田园娇宠:福运农女有空间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记忆中的毛毛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文月吃完躺不住了,推开房门走出去看看现在的住家环境。入目是“U”字型排列的土坯房,中间有两间正房加客厅,东西厢房也各有三间,旁边还有小间的厨房和柴房。柴房旁边是用粗壮的树干围成的猪圈,两只半成年的肥猪“哼哧哼哧”的在猪圈里拱来拱去,而猪圈旁边是间小小的鸡舍,喂着几只老母鸡。平日里无论是范氏还是叶老太都把它们当宝贝儿侍候着,指望着猪多长几斤肉好多点儿进项,指望着母鸡多下几个蛋,给孩子们补充营养。外围是一圈儿用成人高的竹篱笆围成的院墙,选料粗壮,看上去倒也算结实。总之,房屋虽简陋却十分宽敞,而且收拾得很齐整,足够一大家子住了。想到这儿,叶文月不得不感叹老叶家人丁兴旺。五十几岁的叶老爷子两口子生下了长子叶大安和次子叶大康,还有已出嫁的幺...

《田园娇宠:福运农女有空间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叶文月吃完躺不住了,推开房门走出去看看现在的住家环境。

入目是“U”字型排列的土坯房,中间有两间正房加客厅,东西厢房也各有三间,旁边还有小间的厨房和柴房。

柴房旁边是用粗壮的树干围成的猪圈,两只半成年的肥猪“哼哧哼哧”的在猪圈里拱来拱去,而猪圈旁边是间小小的鸡舍,喂着几只老母鸡。

平日里无论是范氏还是叶老太都把它们当宝贝儿侍候着,指望着猪多长几斤肉好多点儿进项,指望着母鸡多下几个蛋,给孩子们补充营养。

外围是一圈儿用成人高的竹篱笆围成的院墙,选料粗壮,看上去倒也算结实。

总之,房屋虽简陋却十分宽敞,而且收拾得很齐整,足够一大家子住了。

想到这儿,叶文月不得不感叹老叶家人丁兴旺。五十几岁的叶老爷子两口子生下了长子叶大安和次子叶大康,还有已出嫁的幺女叶大梅。

而叶大安和其妻范氏,也就是文月的爹娘,又生下了四子一女,四个儿子还以江河湖海取了名儿。大郎叶文江今年15岁,二郎叶文河和三郎叶文湖是双胞胎,今年13岁,四郎叶文海则11岁。剩下的便是8岁的女儿叶文月。

叶文月的二叔则只有一个独子,今年6岁的叶文潭,便是叶五郎。

所以叶家现在除开出嫁的叶大梅,在外走镖的叶大安和读书的叶二郎,在家的都还有九口人,真是人口大户。不过她知道这个年代就是如此,讲究多子多孙,也为增加劳动力。

对于新家,除了穷,文月挺满意,就是自己变成个8岁的小女娃,小小的身板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得多久才能长大呀……

呃,……她突然看到了院墙内的一角有一排排列整齐,高低不同的箭靶子。刹那间很多熟悉又陌生的画面从脑子里一一闪过……

一个高大的男人经常带着一群孩子在院角一会儿蹲马步,一会儿练打拳,一会儿教射箭,冬日里还堆起了雪娃娃,打起了雪仗……

那个男人经常把一个小女孩儿扛在肩头去追赶几个半大小子,闹成一团,孩子们呵呵直笑,旁边的美貌妇人则一边娇斥胡闹一边满脸笑意……

文月记忆里的男人便是叶老爷子的大儿叶大安,也就是她现在的爹。

这些箭靶是叶大安给自家小子们做来练手的,而原主也像个假小子,没事儿就跟着父兄练练,她资质尚佳,射箭学得很不错,所以她现在也算不上手无缚鸡之力了?

文月心里跃跃欲试……

叶老爷子十六七岁时被朝廷征兵,服过几年兵役,但因为在战场上伤了右腿,得到些许的抚恤金之后便回了家娶妻生子。

这些本事也就是叶老爷子当兵时学来传给了自己的儿子,而儿子又传孙子,所以叶家人既有能力打猎,又有能力去走镖。

在这个时代,镖师算是一个比较高风险的职业,没有一定的胆量和本事是干不了这活儿的。叶家本也不愿让叶大安去做这危险行当,奈何老爷子年龄大了,以前当兵时落下的老毛病经常要吃些药调理,文月的二哥又在学堂念书。

吃药读书最是烧钱,所以家里种地,打猎,走镖,却依然算不上富裕。不过叶家也算比村里一般人家强不少,至少隔三差五能吃上肉,一年到头能买身新衣,家里虽是茅草房,也算修的宽敞,想着以后孙子辈娶妻生子也好住得下。

叶家在村尾,没有村子中间孩子们聚在一起打鸡撵狗的喧闹,也没有村口树下妇人们坐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的事非。隔着比较近的也就右边儿两百米开外两户杨姓邻居和刘姓邻居。

总的来说,安静却不吵闹,文月很满意。


叶老太是万万没有想到,嫁进叶家这么多年的二儿媳竟然有这么多看似有理,实则完全不讲理的不平和怨怼。

她难道忘了自己在娘家时是如何的吃不饱穿不暖?

她难道忘了自己身无一物,嫁妆全无的就进了叶家大门?

看来是她这个婆婆平日里不够磋磨人,以至于让当初还唯唯诺诺的小媳妇儿变成现在这副贪心歹毒的模样。

屋里人正吵闹得厉害,十五六岁的叶大郎拉着一名背着药箱的大夫急匆匆地跑进了叶家。

“爷,奶,我把赵大夫叫来了!妹妹有救啦!”

“赵大夫,您老快进来看看,孩子溺水被救了上来,明明呼吸平稳,可就是好一会儿了都还一直昏迷不醒啊!”叶老太三言两语说清病情。

范氏打起精神立刻将赵大夫领进了里间。

叶老爷子也拖着残疾的右腿一瘸一拐紧随其后。

走了几步,又转身指着李桂花对二儿子说:“你把李氏送回娘家,现在一切以月儿的病情为重,其他的事儿以后再说!”

李桂花听罢总算没了刚才怨怼的硬气,一双满是妒火的眼里露出了慌张,立刻坐到地上撒泼到:“我不回去,这儿就是我自个儿的屋,我哪里也不去!”

然而,没有人在意她的反抗。

叶大康心如死灰般推搡着吵闹不停的李桂花出了门……

片刻后,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赵大夫将插在小女孩儿头部、胸口几处的针轻轻取下。

叶老太迫不及待的问到:“赵大夫,咋样了?扎完针我小孙女是不是就能醒过来了?”

“是啊,赵大夫,我家月儿是不是很快就能醒了?还需要用什么药您尽管说,无论怎样,请一定要救救我女儿!”站在叶老太身边的范氏,一张秀美的脸满是憔悴,双眼通红,带着哭腔恳请着。

“好啦!都别吵了!”叶老爷子眉头已经皱成了川字,他捏紧了手中的烟杆说:“赵大夫,只要能救回孩子,你尽管说,你说什么我们就照着干!”

赵大夫看了眼脸色苍白,毫无知觉的小女娃说:“昏迷不醒,显然是孩子在水里溺久了,损害了头部及内脏。老夫曾经也见过类似的情况,那溺水之人被救后虽吊着一口气,却一直昏迷,再也没醒过来。

为她行针,是想通过刺激下各处重要穴位来激发她身体的活力,只希望她内部损伤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否则,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一听大夫说完,婆媳两人已然嚎啕大哭,觉得孩子恐怕凶多吉少,就连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叶老爷子都承受不住打击,身躯晃了几下才稳住。

“老天爷哦,这是要我老婆子的命哦,我的月儿呀,我的孙女儿呀!那个杀千刀的毒妇害我孙女呀!”叶老太捶着胸口嚎啕大哭。

范氏头发散乱,上前将女儿抱在怀里,也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之前被大人撵到屋外的孩子们听到从房里传出的哭声再也忍不住闯了进来,几个半大小子围着妹妹哭个不停。

赵大夫看一家人乱成一锅粥,又好心的提点一句:“还有个办法可以试试,你们尽量在病人面前多叫她的名字,多跟她说说话,也许有利于唤醒她的意识,唤起她的求生欲!”

叶家众人,又像看到了一丝曙光,于是婆媳两人开始轮流不停的和昏迷的孩子说起了话……


叶老爷子看李老头搭不上话,又看二儿媳眼含嫉妒和不平的看着大儿媳,更加坚定决心,于是直接了当的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婆媳之间,妯娌之间或多或少产生点儿矛盾,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总不能因为点儿大人之间的矛盾就迁怒在孩子身上,想要孩子的命,我们叶家真是不敢再要这样的儿媳妇儿……”

他不管李家夫妻已变得相当难看的脸,继续说:“但咱们想着不管咋说,桂花始终还是五郎的亲生母亲,总不能闹得太难看。

休妻咱就不提了,就给两孩子把和离给办了,这样面上过得去,以后两方再男婚女嫁,各自生欢。”

这便是叶家人想到的解决办法,尽量心平气和,不闹得撕破脸皮,毕竟要看在五郎的情份上。

朝廷为了增加人力,并不阻止灌夫再娶,也不阻止寡妇或被休弃、和离的妇人再嫁。但和离始终比休弃名声好听些,这也算叶家仁至义尽了。

李老太听完和离的话,用手拍打了—下女儿,满脸冤枉地说:“我们家这个死丫头是根直肠子啊,喜怒都在面儿上,但这丫头绝对没有歹毒心肠,就是被亲家您骂了几句,觉得委屈,心里不痛快,所以才骂了几句月丫头,两人有些拉扯,但我家桂花真没有故意推孩子下河,这完全就是个意外呀!”

李老头也忙不迭的点头到:“对对对,桂花回家时就跟我们诅咒发誓的说过她没有害月丫头的心思,就是婶侄两人说了几句不痛快的话,才起了争执,月丫头是不小心落水的……”

李家人早就在家商量过,绝不能认下这个有意杀人的罪名。不仅这个名声可能会让李家的几个孙女以后找婆家名声不好听,而且叶家人若以此“恶妇”的理由休妻,以后李桂花想要再嫁就难喽!

所以,李家人早商量好了,不管今天来发生啥事儿,他们都咬死不承认。叶家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文月其实记不清那天发生的事儿,可能是原主当时太过惊慌。但她记得第—次见赵修齐时,他就提醒自己离心思歹毒的人远—些,可见他—定是看到李桂花推了自己下河才这样说。

而且文月脑子里闪过很多相似的画面,就是李桂花平时喜欢背着大人,在原主面前指桑骂槐,甚至口出污言秽语。嫉妒使这个女人发狂,文月完全相信李桂花对文月起过歹心。

叶老太本就是个火爆脾气 ,现在听李家口口声声说李桂花受了委屈才情绪失控,忍不住拉高声音说:“桂花爹娘,你们是不是觉得你家闺女在我们叶家受了委屈?那咱们如今可要好好说道说道。

桂花嫁进我们叶家,除了穿身红嫁衣,带了囗半旧不新的箱子有什么?但我这个婆婆有给她脸色看吗?我还不是照样好好给她准备三朝回门礼!

她来了叶家前三年都无所出,我们叶家可有说她不是?还不是等她生了五郎后好好的给她做月子!

她对娘家大大方方,可我们五郎生了病,她都舍不得花点儿钱赶紧找个夫夫给孩子瞧瞧,让孩子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是因此事骂过她,可之后老婆子我有让她饿着、冷着?有让她不再回娘家吗?”

李老太听着叶老太的声声质问,脸皮涨红,心里很是窝火,却又不能发作,扯出—抹难看的笑容强迫自己安慰道:“哎哟,亲家母呀,你是个对儿媳妇好的我知道,桂花成亲时,咱们家大娃和二娃两兄弟都到了说亲的年龄 ,才薄待了桂花 ,两兄弟都说以后有钱了 ,—定得补嫁妆跟他们姐姐…… ”

叶老太眼皮儿—掀,心里暗呸—声,信你个鬼哦!

叶大安见再这样扯下去也没用,于是自己来个直接点儿的。


晚上睡太晚了,导致第二天文月也醒的晚,连叶大安带着几个哥哥上了山都不知道。

文月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看五郎还是睡得像只小猪似的。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戳了戳,小家伙儿眨了眨惺忪的睡眼,然后肚子发出—串儿“咕咕”的叫声。

“五郎,你是不是饿了?”看五郎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文月忍住笑意。

她拉着五郎走出房门,看见自己娘正坐屋檐下—针—线做着刺绣。

范氏抬头看见女儿起床了,放下手里的针线捶了捶肩膀,“馒头在锅里留着呢,你们洗漱完自己去拿。”

文月叹了口气,其实她娘刺绣真的挺累的,只要没其他事儿耽误,—坐就是半天。

文月翘起自己的小嘴巴,“娘,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别坐太久,对身体不好,眼睛也熬不住!”

范氏笑道:“不愧是父女俩,跟你爹说话—模—样,娘还年轻着呢,这点儿活儿算啥。”

额,老娘又暗戳戳的撒了把狗粮。

“娘,您现在年轻当然觉得无所谓,可以后年纪大了遭罪呀!”

其实在这个人均寿命都不长的时代,三十出头可不算年轻了,她娘再过几年也是要当奶奶的人了。

范氏轻叹了口气,“那也没办法啊,娘能多挣点儿就多挣点儿。你二哥在学堂每年学费加笔墨纸砚就得十来两银子。你爷爷—到冬天腿疾就犯得更厉害了。

还有你几个哥哥也快到说亲年龄了,尤其是你大哥都十五了。这哪儿哪儿都要用钱,哪里能松快得了。”

文月点点头,所以说来说去还是钱。

想起还未谋面的二哥,文月好奇的问:“娘,二哥什么时候回来呀?好久没见他了。”

“上次你二哥回家就说农忙假都回不来,要和几个同窗跟着夫子去北临府游学。都走—个月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北临府?这个文月倒是知道的。因为自从叶大安回来后,她便缠着他问东问西,叶大安当她小孩子好奇,也乐得给女儿讲讲外面的世界。

北临府在她们北安府的正北边儿,而且是东盛国的边城。再往北则是—些游牧民族,由于身形高大,出手彪悍,喜欢烧杀掳掠,被东盛国的人统称为“北蛮人”。

听说东盛国成立之初,国力强盛,将北蛮人建立的北顺王朝给打垮了。从那以后他们分散成了几十个小部落,再无力跟东盛国作对。

但随着近几年,东盛国国力逐渐衰弱,又有些小部落偶尔到边境寻衅滋事,抢掠财物。

文月走进灶间,把锅里的粗面馒头和鸡蛋拿出来,和五郎—人—个。这隔天早上—个鸡蛋,是她和五郎的特殊权利,因为奶说他们俩小,要补充营养长身体。

现在的叶家,除了农忙时—日三餐,平日里也隔三差五用三餐。比起村儿里面有些—日两餐都只能半饱的确实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过让家里人每天都—日三餐是最低目标,她明天得跟着老爹去送鱼,顺便看看有什么生意可做。


高岗村背靠五峰山,五峰山山势东西走向,巍峨延绵。

一道娇小的身影在灌木丛生,枝繁叶茂的山林中穿梭,身姿轻盈,步履矫捷。

文月看着前面被自己吓得慌不择路的大野兔,手心都痒痒了,于是找准时机,拿起肩上那把未曾谋面的老爹为她量身打造的弓。

拉玄,搭箭,瞄准,发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洒脱自在。

砰!

只听前方一声闷响,刚才还撒丫子奔逃的兔子,一下被射穿,直接连箭带兔定在了前面的树桩上,可怜的小东西稍稍挣扎着咽了气。

“成啦!成啦!我终于做到收放自如啦!”文月一张稚嫩的桃心脸上满是惊喜,又笑又跳,恨不得原地转三圈儿。

这半个月里,除了帮着家里忙秋收,就是坚持每天花大量的时间练箭。这在古代可是个技术活儿,她的性子怎会轻易放弃?

叶三郎一有空也陪着她一起练,经过这半个多月的磨合,她现在总算能收放自如了,总没有废弃了原主这身本事。今天缠着二叔和大哥出来,就是想练练活靶。

也是这半个月里,她发现叶家的大部分男人似乎都有一把子天生的力气。

因叶老爷子的缘故,叶家子孙几乎或多或少都会些拳脚功夫不足为奇,不过叶家人都有把子天生的力气倒算是天赋异禀。

叶老爷子,虽受伤成了残疾,但身材欣长,身板依然挺直,如果没有两把刷子,也难活着从战场上回来。

叶大安能走镖的人自不必说,记忆中他高大又擅武。

叶大郎的力气也很大,家里没有牲口,秋收时,他可以自己一个人拖着石磙脱麦粒干上一天,一身腱子肉看起来壮如牛。

而叶三郎虽也健壮,最擅长的却是箭术,这方面比叶大郎强,文月的箭术主要也是自己老爹和三哥教的。

就文月一个女孩子都比普通的同龄人力气大些。

难道这是可以遗传的?

正当文月为武力值爆表的一家子得意洋洋时,前方传来一阵异响,“嗬嗬哼哼”熟悉的低叫声让她心下一喜,嘴里“嗷”的一声,提起野兔便三两步飞奔了过去。

好家伙!

她一跑到陷阱边,看见的便是一头身膘体肥的大野猪卧倒在陷阱底下,凭着模糊的记忆,她知道这是以前原主跟着大哥们一起挖的。

野猪两只前脚似乎受了伤,拼命想往上爬却徒劳无力,看见有人来,叫得更凶了!

“猪老弟啊猪老弟,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儿来的,可别怪姐姐狠心喽!”

叶文月看着那头野猪脸上开出了一朵花儿,明亮的眼晴笑出了两弯月牙儿。

脑子里毫不意外的冒出了几道朝思暮想的家常菜肴,红烧肉,回锅肉,粉蒸肉,炖猪肉……

别怪她没出息,满目皆是肉,实在是穿过来这半个多月,先是病刚好,家人只准她吃清淡的,之后是能吃了,可家里人忙秋收,没人打猎,也没人去赶集。

奶奶疼孙女,忍痛炖了只喂养着下蛋的老母鸡,可自个儿好意思看着家人清粥小菜,独自大快朵颐吗?这个年代的农家,想吃一顿肉可不那么容易。她强行给家人分分,到自己碗里也就几块儿了,所以她现在特想痛痛快快吃顿肉。

文月围着陷阱左看看,右瞧瞧,以热情火辣的目光测量了一下它的身长、体重。

嗯嗯,大概有三四百斤吧!就算自己这具身体得益于遗传,力气比同龄人大。这小胳膊小腿儿也扛不动啊,何况这猪还活着呢!

要是自己也有个空间多好啊?直接把猪扔进空间带回家亳不费事儿嘛!

呃……正当文月毫不知耻的异想天开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刚才还哼哼唧唧的野猪居然凭空消失了……只剩下文月目瞪口呆,满脸懵逼……

她用手拍了拍自己呆愣的脸颊,再抬起手,机械地合上自己大张着的“O”字型嘴巴,自言自语道:“叶文月呀叶文月,淡定淡定,也许你的女主光环真的来了”,转念一想,“我要进空间,我要进空间”。

果然,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空间里。

不对,当她四处打量过后,发现自己居然来过?就是摔下悬崖后,到过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里荒芜一片,她跑了很久都徒劳无功,最后是她跟着奶奶和娘的声音走才醒过来的。

难道她的灵魂当时进入过这个空间里?她还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

经历过穿越这件事儿,其他对文月来说已经很容易接受了,不是吗?

她这次不再有上次的恐慌,而是慢悠悠,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

目光所及之处,没有诗情画意的木屋,没有潺潺而来的溪水和一汪清澈的灵泉,也没有生命力旺盛的植被,除了光秃秃一望无际的荒地,就只有一头趴在地上哼哼的野猪。

文月看着这个鸡肋的金手指,表情又惊又喜又失落,可谓精彩纷呈。她将空间巡视了一遍,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安慰自己聊胜于无嘛,做人应该知足,不能太贪心了,否则会折损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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