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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慕昭昭赵氏最新章节列表

夏声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到时候与朝朝同上族谱,就当做双生子养着。”老太太眉宇含着笑,当双生子,生辰也不必变,还能名正言顺的回府认亲。许氏指甲死死的掐进肉里。她们怎么敢!!怎么敢想的!!竟然想把外室生的孽种,抱回正妻膝下,让正妻教养着??猛地想起,这本就是她们一开始的打算。是她听见了朝朝的心声,才躲过一劫。若是想想,朝朝当时死亡,而她把那孽种如珠如宝的养大。最后背刺自己,背刺许家,对她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许氏头皮发麻。此刻她死死的捏着手心,面上不显露分毫。“娘,我有朝朝,何苦再多一个女儿?”“再说,那孩子爹娘都没了?”许氏担心的问道。老太太微微嗯了一声。“娘,这不是儿媳不容人。那孩子只怕克父克母的命。”“您瞧瞧,生她之前,一片大好,家庭和睦爹娘恩爱。她出...

主角:慕昭昭赵氏   更新:2024-11-16 0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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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昭昭赵氏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慕昭昭赵氏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夏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时候与朝朝同上族谱,就当做双生子养着。”老太太眉宇含着笑,当双生子,生辰也不必变,还能名正言顺的回府认亲。许氏指甲死死的掐进肉里。她们怎么敢!!怎么敢想的!!竟然想把外室生的孽种,抱回正妻膝下,让正妻教养着??猛地想起,这本就是她们一开始的打算。是她听见了朝朝的心声,才躲过一劫。若是想想,朝朝当时死亡,而她把那孽种如珠如宝的养大。最后背刺自己,背刺许家,对她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许氏头皮发麻。此刻她死死的捏着手心,面上不显露分毫。“娘,我有朝朝,何苦再多一个女儿?”“再说,那孩子爹娘都没了?”许氏担心的问道。老太太微微嗯了一声。“娘,这不是儿媳不容人。那孩子只怕克父克母的命。”“您瞧瞧,生她之前,一片大好,家庭和睦爹娘恩爱。她出...

《穿书炮灰?我靠心声拯救全家慕昭昭赵氏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到时候与朝朝同上族谱,就当做双生子养着。”老太太眉宇含着笑,当双生子,生辰也不必变,还能名正言顺的回府认亲。

许氏指甲死死的掐进肉里。

她们怎么敢!!

怎么敢想的!!

竟然想把外室生的孽种,抱回正妻膝下,让正妻教养着??

猛地想起,这本就是她们一开始的打算。

是她听见了朝朝的心声,才躲过一劫。

若是想想,朝朝当时死亡,而她把那孽种如珠如宝的养大。最后背刺自己,背刺许家,对她来说,不亚于灭顶之灾。

许氏头皮发麻。

此刻她死死的捏着手心,面上不显露分毫。

“娘,我有朝朝,何苦再多一个女儿?”

“再说,那孩子爹娘都没了?”许氏担心的问道。

老太太微微嗯了一声。

“娘,这不是儿媳不容人。那孩子只怕克父克母的命。”

“您瞧瞧,生她之前,一片大好,家庭和睦爹娘恩爱。她出生后,家破人亡,事事不顺。怕是命硬,克亲属呢。儿媳年轻,不怕。可娘……”

许氏叹了口气,似有所指。

老太太眉头微蹙,眼底闪过一抹不喜。

陆景瑶和陆景淮,可是她的心肝肉,容不得外人说闲话。

景瑶可是得道高僧认证过的命格贵重。

“罢了,你既不愿,我也不逼你。”老太太并未多想。只觉得当初没溺死陆朝朝,可惜了。

许氏出了门,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下。

做梦!

陆朝朝对此一无所知,即便知晓,她也不会让陆景瑶与她做姐妹。

只要她不愿意,天道都别想勉强她!

陆朝朝刚满七个月,长出了第一颗乳牙。她能吃的辅食越发多了,偶尔还能吃半个蒸蛋。

而陆晚意该出嫁了。

嘿嘿,前世我娘阻你嫁火坑,结果你烫烂我娘的脸!这次,看你后不后悔……陆朝朝穿得喜庆,眉心那抹红,衬的她越发呆萌可爱。

嘿嘿,打死她打死她打死她……

忠勇侯府热闹纷纷,张灯结彩四处挂满了红灯笼,贴满了红双喜。

老太太喜不自胜,母女俩哭哭啼啼好一会儿才送出门。

许氏,在接亲的人中,竟然瞧见了陆景淮。

陆景淮似乎与新科状元顾翎关系不错。

那他,知道顾翎会家暴,会打妻子吗?

许氏冷眼看着,看着陆晚意一脸娇俏的走向她向往的婚姻。

陆晚意出嫁后,府上瞬间冷清不少。

回门那日,陆晚意面色娇羞,与新科状元站在一起,似乎格外登对。

犹如一对璧人。

陆晚意瞥见许氏,嘴角不自觉嘲讽的扯了扯。

“大嫂,幸好当初没听你的。阿翎多好的男人,大嫂你竟然说他不堪为配,还拦着晚意不让嫁。”她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许氏。

顾翎尖锐的目光看过来,神色间带着几分冷意。

“顾某不知何时,得罪过侯夫人?”顾翎眉头轻皱。

许氏淡淡道:“晚意虽不是我所生,但她成长的每一件事,都是我亲自教导。胜似亲生。”

“她被我娇宠长大,性子养的娇气,担心她后悔,这才拦了几分。”

“至于不堪为配,那完全是谣言。”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我疼她入骨?仅仅凭着打马游街那一眼,就要嫁过去,我怎能不拦呢?”许氏叹了口气,似乎被伤透了心。

陆晚意撇了撇嘴,面上涨红。

她啊,哪里是打马游街时看上的顾翎。

她去裴姣姣家时,便遇上顾翎来寻陆景淮,那时,她就上了心思。

裴姣姣甚至挖空了心思,请了顾翎上门,两人……


没多时,凉亭中便多了个小炉子。

今儿正好有些凉风,倒也不算燥热。

亭子里放着个小炉子,炉子上架着干净的铁盘。石桌上放着不少切成薄片的肉,还有些酱料。

肉粥也温在铁网上,咕咚咕咚冒着泡。

陆元宵折腾大半天,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瞧见满桌肉菜,眼珠子都在发绿。

元宝装了一碗肉粥。

他要给大公子喂饭。

陆元宵便自己夹着薄如蝉翼的肉片,放在铁盘上。转瞬之间,铁网上便迸发出滋滋的油香,撒上调料,空气中全都是孜然味儿。

“哇,这肉又嫩又香。嘶嘶嘶……”陆元宵吃了一口,烫的他张牙舞爪,却又不肯吐出来。

陆朝朝狠狠的吸了口空气。

馋的口水哗啦啦直掉。

“朝朝,喝牛奶。”陆元宵出门时,给她带了牛奶。

陆朝朝愤怒的瞪大眼睛,指了指桌上的肉,再指了指自己的牛奶。一脸的控诉。

将两个哥哥看得直乐。

虽然不会说话,可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控诉和委屈!

“你没长牙,才五个多月,吃不了肉啊。但你可以闻!哥哥对你好吧?我吃肉,给你闻味儿。”陆元宵贼不要脸。

小家伙眼睛都气红了。

陆砚书瞧见他俩闹腾,心头郁气都散了几分。

“元宝,去拿个甘蕉来。”

许氏每日都让人送新鲜好克化的水果来,元宝很快便取了一个。

“你用勺子刮成泥,给妹妹吃一些吧。五个多月,可以吃果泥。”他当年还未瘫痪时,给弟弟们喂过。

陆元宵试探着刮了一勺,陆朝朝吃的眉开眼笑。

【呜呜呜呜,终于活过来了】

【好甜好甜,好好次,大哥我爱你,我最爱大哥了。】

【唔,三哥笨了点,但也好爱好爱呀。】

陆元宵喂着她吃了七八勺才停下:“明儿又吃,吃太多不消化,怕你拉肚子。咱们慢慢添加啊。”

说完,从石桌上烤了个鸡腿,把肉扒拉下来。

把骨头给了陆朝朝。

陆朝朝这下,直接爬起来亲@了他一口。

坐在大哥怀里,吧唧吧唧的啃骨头。

心里满#@足的吁叹一声【哎,这辈子值了……】

两个哥哥面上差点绷不住笑。

陆砚书寻常只吃几口清粥,吊着这条命。

今儿却将这碗肉粥,吃的干干净净,眼中的光芒,好似重新活了过来。

一直待到下午,陆砚书精力不济,陆元宵才准备离开。

“大哥,需要给你请个大夫吗?”

“我不告诉别人。偷偷的,好吗?”陆元宵始终惦记着,他手腕那道恐惧的伤口。

陆砚书摩挲着手指,他手指比以往更灵活了。

这一切,都源于朝朝。

“大哥无事,不用请大夫,也不要告诉母亲。”他看了眼三弟。

“从明日开始,你每日下学,便来我院中吧。我给你补课。”自从瘫痪后,他让人将屋中所有书都搬出去烧了。

元宝将两人送走后。

陆砚书坐在轮椅上,手指掀开手腕上的纱布。

手腕,不知何时,已经光洁一新。

鲜血淋漓的伤口,已经愈合。

他花了八年,才勉强能动的手指,如今已极其灵活。

手臂,可以抬起一寸。

八年了!

他的手,重新感觉到了力量!

溺水陆砚书没哭,未婚妻躲在假山后,导致他瘫痪也没哭,被退婚没哭,被家人放弃他也没哭。

可这一次,他哭了。

元宝回来时,他低声道:“你拿金针来刺我的双腿。”

元宝嘴唇动了动,刚瘫痪时,公子每日都让他敲打双腿,甚至拿针刺双腿。公子依然毫无知觉。


谢承玺脚步一顿。

穿?

穿什么?

占他的身子?用北昭基业谈恋爱!!

谢承玺浑身凉意直冲天灵盖,竟然有人假冒他的身份,他呼吸一滞。

他还想继续偷听,可此刻小姑娘困的厉害,打着哈欠便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陆远泽匆匆赶回府时,明德苑已经被烧成了一片废墟。

“侯爷,侯爷……”奴仆纷纷跪倒在地。

陆远泽面色悲戚,那滔天的火焰,隔着几条街都让人触目惊心。

“砚书!朝朝,我的朝朝……”陆远泽站在一片废墟的明德苑,身形一晃,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

陆远泽神色崩溃,满脸哀痛。

小厮面色一僵:“侯爷,小小姐被太子殿下救了。大公子也毫发无伤,只烧毁了明德苑。”

陆远泽怔了怔,随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真是菩萨保佑,真是菩萨保佑。谢殿下救了砚书和朝朝……”他使劲的朝着太子殿下磕头。

谢承玺却是抱着朝朝,淡淡道:“陆大公子和朝朝好的很!”

“中秋休沐三天,侯爷竟是忙的连侯府也不回,若是本宫晚来一刻,只怕侯爷妻女皆要葬身火场!”谢承玺面色带出些许严厉。

陆侯爷红着眼眶,轻声叹息。

“臣谢殿下救命之恩,谢殿下救命之恩。”陆远泽今日陪着姣姣吃了顿团圆饭,他哪里解释的清。

“陆大人好自为之。”谢承玺虽然年仅八岁,可自幼便作为储君培养的他,哪里看不出陆远泽的心虚。

太子将小朝朝还给了登枝。

登枝红着眼睛:“待夫人醒来,夫人必定亲自道谢。”

太子摆了摆手,原本他只是来看看,谁那么奇葩放了个菩萨灯,引得全城磕头参拜。

谁知遇上陆家大火,更是听得朝朝心声。

这一趟,值了。

许氏睁眼时,便听见了小朝朝的碎碎念。

只要烧死我,就能把小女主养在母亲膝下,太恶毒了!!

哼,想要我腾位置,想得美!

许氏红了眼眶,爬起身便将朝朝抱在怀里,泣不成声。

“娘差点失去你了,娘差点就失去朝朝了。”

陆朝朝被许氏紧紧抱在怀里。

小家伙笨拙的抬手,摸了摸母亲的头发:“不……bu怕……凉凉,不……怕。”

许氏更是哭的厉害。

“夫人,侯爷在门外。”登枝低声说道。

许氏恶狠狠道:“让他滚!滚出去!”

许氏眼中出现一抹杀意,曾经爱的多么深,此刻就恨的多么猛烈。

他竟然,竟然敢对朝朝下手!

门外陆远泽也听到了许氏的声音,心头颇有些不悦。

许氏这段时日当真不知所谓,是他太宠着她了!让她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姣姣多温柔体贴,景瑶多么聪慧贴心。

陆远泽强压着火气:“芸娘,失火亦不是我所愿,这段时日我会搬回侯府,好好照顾你们母女。”

奇怪,明明说好的烧听风苑,怎么明德苑着火了?

说完,便离开了小院。

昨夜便抓到了纵火之人。

是内院厨房的小厮,说是许氏罚了他,他怀恨在心。

哼,那小厮的娘子的二舅舅的儿子,是陆景淮的书童。

呜呜呜,烧死大哥,他抄袭的事就死无对证了。

许氏眼眸微亮。

“朝朝,昨夜是大哥护着你吗?”

陆朝朝笑眯眯的点着脑袋。

“好……大锅……走……走!”她指着大哥的方向。

明德苑被烧,昨夜他便搬进了听风苑。

陆朝朝满脸心疼,大哥昨晚扶着墙,站起来走了几步,双手都被烫出了血泡。

“砚书,他竟然愿意护着你。”许氏又是欢喜,又难受儿子受罪。


灼热的火焰一点点侵蚀谢承玺的肌肤,少年眉头轻蹙:“陆朝朝?”他大声喊道。

太子殿下冲入火中,这让侍卫变了脸。

从四面八方涌入侍卫纷纷救火。

谢承玺不知寝屋在何处,但他隐约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心声。

该死……该死,全都该死……他听着声音,似乎有些失控。

他一路朝着心声的方向冲去。

他只觉浑身烫的刺骨,冒着火一路推开寝屋大门。

火光中,他好似看花了眼。

看到了陆家残废陆砚书,看到了朝朝。

他好像……

看到陆砚书踉跄着站起了身,又好像看到他们身上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浅色的光芒,让烈火无法靠近分毫。

他年纪轻轻就产生幻觉了!

陆砚书已是强弩之末,可他依旧死死的抱着朝朝不肯松手。

谢承玺清楚的看到,那小丫头怒气冲冲的眸子。

小丫头总是一副讨喜和善的模样,此刻竟让人有些许胆寒。

“朝朝,别怕,我来了!”谢承玺冒着上前扶住陆砚书,让他往角落里面躲,才发现他浑身冷汗,面色惨白如纸。

但此刻他急忙接过朝朝:“别怕朝朝,承玺哥哥来了。别怕啊。”他轻轻抚着陆朝朝的头发,安抚着陆朝朝。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靠近朝朝后,周身的灼热渐渐削弱。

甚至多了一丝凉意。

他们躲在寝屋最角落,面前是熊熊烈火。

轰隆隆……

天空中出现一丝炸响。

轰鸣的雷声自天边倾泻而下。

随之而来的,还有瓢泼大雨。

又急又猛的雨点落在烈火上,飞快的将火焰熄灭。

外头的百姓脚步匆匆的往回赶,一边跑一边喊:“奇怪,钦天监明明说近来半月无雨啊。”

雨水熄灭烈火的那一刻,陆砚书好似放下心来,整个人都强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许氏跌跌撞撞的冲进门,在废墟中瞧见孩子,心都要碎了。

“砚书!”

“朝朝!”许氏哭着冲上前。

“殿下,多谢殿下,多谢殿下……”许氏哭的不能自已。

太医早已冲上前来寻太子,太子摆了摆手:“先看陆家大公子。”

太医蹲在地上,神色有些狐疑。

奇怪,陆大公子原本是残废之身,一片干枯的血脉。

如今?

他还想再仔细探探,便听得许氏问“砚书如何?”

太医这才收回手:“夫人,大公子并无大碍,只是吸了些浓烟,又心神紧绷,晕过去了。待好好养养,便能恢复正常。”

他还想再把脉,便听得太子道:“给小丫头看看。”

小丫头怏怏的趴在谢承玺怀里,白生生的小脸上,糊满了黑色烟灰。

“孩子无恙,只是被吓着了,似乎……情绪波动大,被气着了。”太医心里琢磨着,这小丫头气性可真大。

许氏一听,两个孩子无恙,紧绷的那根弦猛地断开,当即倒下。

“侯爷呢?”太子眉头紧皱,这府中竟一个主事之人都没有。

“侯爷未归。”登枝抹了把泪,让人将主子们背回隔壁院落。

谢承玺便只得抱着陆朝朝出了门。

“别怕,我们安全了。”谢承玺不由想起,方才小家伙的眼神。那种试图毁灭一切,整个人都不甚清醒了。

小小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

大概是吓着了吧。

这小男主,还是个好人咧……陆朝朝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么好个人,怎么就被穿了呢,成了女主的裙下之臣……

真惨啊,小太子多么勤勉一个人,偏生冒牌货占了他的身子,用天下来谈恋爱!!害的北昭生灵涂炭……


“女儿不孝,女儿知错了。”许氏跪在堂前,心中满腹悔恨。

许家三个嫂子,纷纷劝道:“芸娘,快起来吧。娘最疼你,她啊,日日惦记着你呢。”

“你喜欢的红豆糕和参鸡汤,从你出嫁后,十七年来,家中日日不曾断过。就为了你回家,随时能吃上。”二嫂李氏端来参汤,这碗汤,可都备下十七年了。

三嫂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你,以后可不许耍小性子了。我们来陆家看你,想给你长脸,结果……你还把我们赶出去!”三嫂与许氏同岁,今年三十三,但性子清冷。

看起来像朵孤傲的雪莲。

许氏出嫁第二年,几个嫂子上门看望她。

结果,许家好好一个嫡出姑娘,明媚阳光的大小姐。

进了陆家一年,畏畏缩缩的没了主见。

婆婆一瞪眼,便缩着脑袋不敢反驳。堂堂许家嫡出小姐,竟然端着洗脚水给老太太洗脚!!

三个嫂子气得与陆家理论,许氏竟然偏帮着陆家,把她们赶了出去。

至此再无联系。

明明身在京城,许氏却单方面与她们断绝了关系。

“是芸娘的错,芸娘枉费嫂子们一片苦心。芸娘知错了。”芸娘郑重的给几个嫂子磕了头,倒是把嫂子们吓了一跳。

这小姑子出嫁前,可是许家的命根子。

待许家男人们回府,又是一番热闹。

老太太醒来,便拉着许氏不肯松手,精气神都好了许多,重新焕发出光彩。

许家没有分席的规矩,一家人坐在大圆桌上,热热闹闹的。

倒是族中几个孩子,今日皆在学堂,错过了。

“当年他在门前跪三日,你在家中绝食三日,就为了嫁他。幸好他待你不错,这么多年从未有通房。”老太太坐在桌前,拍了拍小女儿的手。

许氏身形一僵。

她轻咬着下唇,登枝看了她一眼,知晓夫人不愿让家人操心。

屋中欢声笑语。

陆朝朝却是嘀嘀咕咕的念个不停。

【骗子!骗子!我爹是个骗子!呜呜呜,我娘被他骗了】

【我爹养外室,外室儿子十七岁,和大哥同岁。女儿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而且还会害的许家满门惨死!呜呜呜呜……】

啪。

有人筷子掉了。

【外祖父撞死在御书房。】

【大舅舅在巫蛊之术中,一力承担罪责,斩首示众。】

【临洛暴雨,二舅舅出去赈灾,被人陷害导致临洛决堤,生灵涂炭。被灾民生生撕碎了。】

【三舅舅被人栽赃通敌卖国之罪,死在了番邦。】

【三舅母一步一跪,受尽折辱,才找回三舅舅尸首。然后,抱着三舅舅尸身葬身火海殉情了。三舅母肚子里,还有宝宝呢。哎……】

许三爷猛的咳嗽起来,握着筷子不断的颤抖。

他身侧,坐着的眉目清冷孤傲妇人,便是陆朝朝的三舅妈。

他的妻子。

她年轻时骄纵任性,喜欢上许三爷便执意要嫁。成婚多年,许三爷对她不冷不热,她一直以为,自己要如此过一辈子。

殊不知,一切皆从今日改变。

许三爷双手有些哆嗦,听得那句受尽折辱寻回遗体,抱着尸身,葬身火海。

满脑子都是殉情,腹中有子。

“怎么了?”岑氏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她贴了许三爷十几年冷屁股,许三爷对她只剩满满的厌恶。

许三爷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住心底的震撼。

声音抖了抖,却不自觉放低了声线,略显温柔:“无事,不小心呛着了。”岑氏顿了顿,默默给他倒了杯水,便不再说什么。

许家三个舅舅,眼神齐齐落在陆朝朝身上。

许家惨遭灭门?

陆远泽养外室?

三个舅舅对视一眼,纷纷瞧见对方眼底的震惊。

许意霆没说什么,只轻轻摇了摇头,全程捏紧拳头。

晚膳后,没有一丝停留,兄弟几人便去了老太傅书房。

“你可有听见朝朝的心声?”

“你听见朝朝的心声了吗?”许二爷许三爷异口同声。

老太傅额间有一丝冷汗,许意霆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恐怕只有我们几人听见。”

“也不知是真是假。”许三爷低声呢喃。

眼前闪过妻子的容貌,心头恍然间有着细细密密的疼。

许意霆眼眸深深,没人比他更清楚,此事为真!他想一力顶罪,不曾告诉任何人。

“这恐怕是上天给许家的机缘。绝对不可外泄。”

“朝朝,怕是异于常人呐。”老太傅捻了捻胡子。

老太傅猜测,恐怕只有直系血亲能听见。

沾了血缘关系才行。

而老太太不曾听见,大抵,是因为老太太身子骨不好,常年缠绵病榻的缘故。

“先派人去查一查陆远泽。当年指天发誓,求娶芸娘。若有愧芸娘,我定让他生不如死!”许意霆眼底怒意汹涌,几兄弟彻夜长谈。

直到傍晚时,陆远泽才姗姗来迟。

按照他对许氏多年的了解,许氏早已替他找好理由。

她总会想办法替自己开脱。

可谁知上了门。

“女婿贵人事忙,许家可不值得你跑一趟。”老太傅少见的动了怒。

娶妻十八年,他的芸娘都不敢回家!

陆远泽神态很是恭敬:“父亲,芸娘自成婚后,便不许远泽登门,是女婿不孝。”他跪在门前,重重的叩头谢罪。

陆远泽吃了一鼻子灰,眼底不悦。

许氏却并未替他开脱。

陆朝朝在许家极其受宠,许家两个舅舅,生了五个哥哥。只有许三爷尚无子嗣。

陆朝朝,算是唯一的女儿。

几个嫂子抱着亲了又亲,陆朝朝很喜欢许家温馨的氛围。

【要是爹娘和离就好啦,踹了渣爹,该多好啊。】小丫头在心底幽幽叹气。

可她心里也明白,许氏被P@UA近二十年,一切还需要时机。

还需要,压断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氏听得女儿的话,神色黯淡,和离?谈何容易。

她那三个儿子,又该如何呢?

宵禁前,陆远泽压着火气,将许氏接回府。

刚上马车,他脸色陡然垮了下来。

“芸娘,不是说好,暂时不回许家吗?”成婚那夜,他掀开裤腿,给许时芸看自己跪了三天三夜红肿的膝盖。

他说,知晓许家看不起他,他见到父兄时总抬不起头来,心中压抑的厉害。

哄的许氏一点点和娘家断裂。

【娘亲,他又要给你洗脑了!!】陆朝朝气得大叫。

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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