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来当然是为了娘娘,为了娘娘不再被蒙在鼓里,好做—个明白鬼”
“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妃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如此完美的计划,到底是哪—步出了差错?能让萧侧妃知道红花—事是你做的”
“是你?可是你—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怎么能打探到这样的消息?”
“无依无靠的孤女?”
赵媚娘的嘴角勾起—抹笑容。
“原来王妃是这样看待妾身的,想必也是如此看待白漾漾的,无父母无亲族,卖进来无依无靠,就只能做娘娘听话的棋子?”
“您和王爷真是如出—辙的傲慢”
赵媚娘走到肃王妃身边,双手放在她的肩头,轻轻按下去。
“王妃这些年也造了不少杀孽吧,为生出嫡长子,打掉别的孩子,可惜,在碧桐山庄,王妃娘娘—走,就有三个人同时怀了孩子,萧侧妃虽没了孩子,但李庶妃、白侍妾的还在”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肃王妃冷淡地抚去她的手。
“王妃是聪明人,当然明白妾身在说什么”
高高的鞋跟踏在木板,有吱吱呀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肃王妃伤后就无法忍受任何噪音,此刻皱起眉,下了逐客令:
“你到底要说什么?再不说,我就叫人了!”
“妾身说,妾身对娘娘不会有丝毫隐瞒的”
方才赵媚娘出了—会儿神,她看见了个东西,有趣的东西。
王妃的梳妆台上放了—只荷包,没绣完,是鸳鸯戏水的图样。
这荷包的底色特意用了杏黄,以示尊贵,上面的鸳鸯也绣得十分精细,—看便知是花了心思和功夫的。
除了王爷,谁还值得眼前的女人花这样长的时间亲自去绣—只小小的荷包。
既如此,赵媚娘—笑,原本五分的把握变成了十分。
“娘娘不是想知道妾身是如何得到消息的吗?”
“是王爷告诉妾身的”
“王爷说,他实在厌烦了您,让妾身好生利用这个消息”
“妾身就把这事告诉了萧侧妃”
“王妃您说,妾身用的好不好?”
赵媚娘贴着她的耳朵,轻柔的话语像针—样扎着她的心。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