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褚砚舟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褚砚舟秦知韫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快,快宣太医,殿下又发高热了!”“眠冬,别哭了,快再去取些冰块来...”痛!好痛!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死人还能感觉到痛吗?意识朦胧的秦知韫下意识蜷缩起了身体,身上灼热的温度让她一瞬间绝望的以为,这场大火还在肆虐着烧灼她的每一寸皮肤。耳畔的声音如此熟悉,好像....是锦书的?可锦书不是在四年前为掩护她逃离皇城,死在了叛军的截杀中么?难道是她死了,所以见到了已经逝去的人?床上的人眉头紧紧皱着,仿佛在遭受极大的痛苦,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名穿着烟粉色裙衫,作女使打扮的少女,眼中难掩焦灼,却又强自镇定着,一边拿着帕子为床上的女子轻柔的擦拭着汗珠,一边吩咐着其他女使,“去看看药好了没有,温度合适了便端来喂殿下喝下。”嗯?锦书的声音,怎的还带着...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褚砚舟秦知韫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快,快宣太医,殿下又发高热了!”
“眠冬,别哭了,快再去取些冰块来...”
痛!好痛!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死人还能感觉到痛吗?
意识朦胧的秦知韫下意识蜷缩起了身体,身上灼热的温度让她一瞬间绝望的以为,这场大火还在肆虐着烧灼她的每一寸皮肤。
耳畔的声音如此熟悉,好像....是锦书的?
可锦书不是在四年前为掩护她逃离皇城,死在了叛军的截杀中么?
难道是她死了,所以见到了已经逝去的人?
床上的人眉头紧紧皱着,仿佛在遭受极大的痛苦,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一名穿着烟粉色裙衫,作女使打扮的少女,眼中难掩焦灼,却又强自镇定着,一边拿着帕子为床上的女子轻柔的擦拭着汗珠,一边吩咐着其他女使,“去看看药好了没有,温度合适了便端来喂殿下喝下。”
嗯?锦书的声音,怎的还带着几分稚嫩?秦知韫皱了皱眉,想睁开眼却感觉额头一阵钝痛...
“锦书姐姐,柳家小姐来了,在外面候着呢,说是想进来探望公主,赔礼道歉....”宿秋小声禀报着,语气中却带了一丝厌恶和埋怨。
锦书擦拭的动作一顿,眼中冷意一闪而逝,“来了便来了,殿下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见的吗?”
一旁的眠冬正取了冰块来,圆乎乎的小脸上满是气愤,“哼,咱们殿下被她害成这样,若我是她,早以死谢罪了。赔礼道歉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碍谁的眼呢!”
“嘶....”
锦书正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床上的人一声极小的呼痛声。秦知韫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几张熟悉的面孔,她恍惚的出声:“锦书....”出口声音却带着几分嘶哑。
锦书本来冰冷的脸上瞬间化出了一抹惊喜的笑意,“殿下,您终于醒了。”
秦知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太医便被急匆匆的穗禾拉了进来,“殿下又犯高热,太医快看看。”
一方手绢盖在秦知韫的手腕上,太医隔着床上的纱帐,将手指搭上,几息过后。苍老的声音才道:“殿下既已醒来,便无大碍。老夫再重新配一剂药,便可退烧。额头上的伤,也已配置好玉容膏,保证殿下玉体不会留一丝疤痕。”
待太医走后,烧得混混沌沌的秦知韫就着锦书的手喝了几口温水,才觉得脑袋清明几分。
“我这是怎么了?”如玉般的手指抚上额头,引得额上伤口一阵痛,不由轻呼出声。
“殿下别动,小心伤口疼。”锦书扶着她的头,温声嘱咐道。
“还不是柳容玉那起子污糟人,程大公子自己巴巴的凑上来,殿下又未曾理他,那柳容玉仗着柳相权盛,却对着殿下阴阳怪气,简直就是以下犯上!殿下申斥了几句,孰料在玩弹弓的三皇子以为殿下欺负柳容玉,便拿弹弓对着殿下射了一发,殿下闪躲时站立不稳就掉入了御花园的水池中,磕到了头。”眠冬一脸愤愤不平,小脸气得通红,竹筒倒豆子般叭叭的将事情说了出来,也让秦知韫明了自己身处何时。
原来,她是回到了十六岁这年。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前世遭逢大变,国破山河乱,她带领大昭残部东迁,与叛臣、北齐虎狼之部对峙数年,却被一手扶持起来的小皇帝背刺,给她下了毒,烧死在宫殿中.....
如今看着尚在人世的锦书穗禾等人,听着眠冬叽叽喳喳的声音,竟也不觉得吵闹,反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唇畔溢出一个笑容,十六岁,顺庆三年,距离西南反叛、北齐大举进犯还尚有九年,大昭也还未到原来积腐深重、摇摇欲坠的时候,一切还来得及.....
“锦书,扶我起来,我要沐浴更衣。”身上出了汗,黏黏答答的,难受死了。
在几个丫鬟的伺候下,秦知韫清清爽爽的坐在了梳妆台前,穗禾动作轻柔的给她换药。镜中人的面孔轻灵如仙,肌肤胜雪,因发热两颊染上红晕,显出一丝妩媚来,更令人心折。
可那额上的伤口却破坏了这无边美感,秦知韫看着那伤口眼神渐渐变冷。
锦书窥见她面上的冷意,停下取香膏的手,“殿下,那柳容玉还在花厅等着给殿下赔罪,可要召见?”
秦知韫本想说不见,转念一想,“带她进来。”
眠冬应了是,脸上犹带着怒色,匆匆往前厅去叫人。
不一会,一名着绯红蹙银繁绣裙衫、容貌娇艳的女子跟着眠冬进了门,走路姿势还有些不自然。
柳容玉看见端坐在正位上的秦知韫,眼中闪过一丝嫉恨和怨毒,而后掩饰下去,行了一个福礼,动作却不甚认真。
想到父亲叮嘱,皇室的面子该给还是得给的话,压下心中的不情不愿,假装恭敬地说道,“长公主安,臣女是来赔罪的,长公主宽仁,还请原宥容玉无心之失。”
秦知韫眉眼未动,端起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没叫她起来,眼神都不曾落在她身上。
柳容玉被罚跪了三天祠堂,腿还痛着,腿曲了一会便感觉酸痛不已。
她抬头看了一眼秦知韫,见她自顾自做自己的事,面上浮现出一丝恼意,却又掩饰下来,“公主殿下,臣女给公主赔礼了。”
秦知韫抬眸瞥她一眼,“第四日,才想起来赔罪?”却没叫起。
柳容玉半蹲着,脚都酸了,“公主受伤当日臣女便来赔罪了,只是公主府的下人不懂事,拦着臣女不让进。”
“哦。”依旧没叫起。
“什么时候公主府的下人如何,也要一个臣子之女来说道了?”宿秋眼中满是嫌恶,这柳容玉仗着皇上倚重柳相,柳氏女又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总是暗地里跟殿下较劲。
“臣女诚心来致歉,这便是公主殿下的御下之道?”柳容玉拧着眉,闻言语气有些不满:“当日长公主受伤,说来是与臣女有些干系,但也是三皇子心疼我这个表姐。小孩子脾气上来,便有些行事不当了。再说宫里小孩儿玩的都是软弓,也打不伤人,是殿下自己惊慌闪躲掉入水中.....”
“说起来,还是本宫自己的错了?”秦知韫冷呵一声。
柳容玉一噎,“臣女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三皇子的无心之失,此事皇上与家父都已施以惩戒,臣女也是诚心诚意来道歉,公主若是揪着不放未免有失气度了吧?”
秦知韫拨弄着香炉里的熏香,神色不变,“柳小姐这是拿皇上来压我,还是拿柳相来压我呢?本宫是先帝亲封的懿安长公主,你一个臣下之女,一无品级、二无诰命,是柳相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对本公主说话?!”
最后一句话,她加重了音量,竟让柳容玉觉得有几分冷厉。
但平南王若是真有了反心,懿安嫁给世子,将来那不是.....他还有什么脸去见父皇母后。
再说,若是平南王真反了,一个不受宠的世子留在京里有什么用?听说平南王最喜欢的是宠姬生的那两个庶子。
罢了罢了,懿安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姑娘,懿安性子软和,还是得挑一个家世好又好拿捏的夫君。
“懿安是先帝后最为宠爱的公主,太后仙逝前,还曾拉着朕的手,要朕为她挑一个好夫婿。懿安的夫婿选谁,都由她自己做主,朕只把个关便是。”顺庆帝感叹了一番,才对着公孙乾道:“平南王只有世子一个嫡子,朕怎好不顾君臣之义,将世子留在京中。但将懿安远嫁平南,朕这心中着实不舍呀。世子初到京城,京中还有许多世家闺秀,世子尽可多相看相看,有看中的朕再为你们赐婚,做一回月老。”
公孙乾目露诧异,他这个条件皇帝应当很心动才是。
皇帝一直怀疑平南有反心,他这个世子主动在京为质、牵制平南,对朝廷而言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不过皇帝显然不会给他解惑,说完之后又举杯拉着群臣聊起了别的话题,酒过三巡之后,仿佛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一般。
自然,公孙乾也没想过一次求娶就让皇帝嫁公主给他,深知此事还需多加筹谋,而且他的目的是留在京城打探消息。
眼下听皇帝的口风,是不必急着寿辰一过就回平南了。
但.....公孙乾看了眼今日屡屡抢他风头,此刻还眼神嘲讽的看他一眼的褚砚舟,咬了咬牙。
狩猎第三日第四日都没什么新意,都是大家在猎场玩乐。
第四日深夜,三个黑影摸黑到了围场近边缘的一个帐篷外。
一个黑衣人对着帐篷内吹了几口毒烟,半刻钟后,三人对视一眼,便往帐篷内走去。
看着床上裹成一团的人影,阴笑了下。
为首的人一个手势,另外两人便朝着床冲了过去。
不料刚接近床,床上的人倏然睁开了眼。
一个飞踢,便将一个黑衣人踢到了帐篷边,吐血不止。
“你....你怎么没事?”他明明吹了毒烟。
“南境的迷魂香,也不过如此嘛。”褚砚舟施施然掀开被子,坐起身。
“平南王世子,气量真小啊。”
黑衣人见被叫破了身份,当下便想离开,
褚砚舟一个闪身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刚来就要走,当本公子这是什么地方呢?”
三人缠斗在一起,可不过十招,便败在了褚砚舟的手下,躺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啧,真弱啊。”褚砚舟摇摇头,一脚踩在为首的黑衣人脸上,用力撵了撵。
“让我猜猜,你们世子派你们过来做什么?应当不至于是杀我吧?好歹本公子也是朝廷命官。”
黑衣人眼睛一闭,技不如人,生死有命。
褚砚舟慢条斯理的从黑衣人身上开始搜东西,搜出一堆瓶瓶罐罐,“哟,都是好东西呢?这是想把我迷晕?这味同烈酒的又是什么,失心散?想让本公子出丑获罪么?真是小儿科。”
这平南王世子看起来挺精明的样子,玩起手段来,尽是上不得台面的。
不过也是,平南王府据说是一位乡绅之女,机缘巧合救了平南王,又有几分姿色才被当时还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外室子的平南王娶了。
谁料后来成了王妃,教养孩子到底是不够好。
凌夫人摇摇头,“非是我大义,我那小女儿年幼时走丢了,现下也没找回来,若是哪一天,她也能进女学呢?我这心,也好受一些....”她眼角渗出泪来,用手绢细细擦掉,“殿下见笑了....”
秦知韫目光温暖,“凌夫人有此善心,小小姐定会常遇贵人,逢凶化吉的。”
“多谢殿下吉言。”
“此事若成,功在千秋。”稚夫人放下手中的纸张,因丈夫常与自己谈论政事,她所想的比一般人要深远些,长公主这是要干大事啊,“正巧这一季铺子里的出息已经送来了,我便搭个五千两的添头,惟愿此事能一举成功,让普通女子也多一个出路啊。”
秦知韫与她目光相触,便明白稚夫人看懂了她的用意。
“若夫人同意的话,我还想让稚鸢与我一同筹备此事呢?”稚鸢听说之后就闹腾着要加入了。
“承蒙公主不弃。”稚夫人看了眼那边紧张兮兮的女儿,点点头同意了,锻炼一番也好。
正在不远处玩冰壶的稚鸢闻言在原地小小的欢呼了一下,她娘近些日子都在给她相看人家,关着她在家学规矩许久了。
有凌夫人和稚夫人带头,其她命妇也纷纷慷慨解囊,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宴会结束后,锦书一盘账,竟也募集了快六万两的银钱,还有许多夫人推荐了相熟的女夫子。
“锦书,建学堂的事情,就交由你与穗禾来办了。年前先寻一处好些的校舍吧,带上稚鸢一起。”秦知韫看着那账目上的数字眉目不惊,六万两看起来多,但多建几所学堂可就不经花了,既要购置校舍、教具,还要付夫子的束脩、学子的学金等等。
不过没事,等女学渐渐做出了名声,再换一批人薅羊毛便是。
天下有钱人那么多,花点钱做善事得好名声,很多人都愿意的....吧?
“殿下,褚公子求见。”宿秋轻手轻脚地进了内殿,通报道。
褚砚舟,还有两三个月便要科举了,他不好好看书,这会子来干嘛?
秦知韫疑惑,还是让宿秋把人带了进来。
“殿下,我新酿了几壶梅花酒,记得殿下以前爱喝,便特意送几壶来,不知道殿下口味可有改变?”褚砚舟穿了一件深蓝色的长袍,衣摆处绣着繁复的云水图案,显得沉稳,却又不沉闷。
唇边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笑意,眼神有些亮又有些烫。
嘶,褚砚舟这厮怎的好像越来越俊美了?
“褚砚舟,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本殿下明年可是要蟾宫折桂的,还有心思酿酒喝?”秦知韫动动鼻子,还没揭开盖子就能闻到酒香了,尝起来一定很不错。
“殿下放心,答应您的事,我什么时候没做到了。”褚砚舟将酒壶交给宿秋,“近日天寒,想着殿下略饮些酒,也可暖暖身子。”
“哼,你倒是有心了。”秦知韫傲娇的道,“你在此等会,我也有个东西给你。”
褚砚舟送完酒也不知道找什么理由留下,正打算告退,闻言眼神一亮。“好。”
秦知韫到了屋内翻翻找找好一会,才捧着几本有些旧的书籍出来,“这是我外祖以前注解过,他可是我皇兄的太傅,记得好好研读。”
褚砚舟捧着书,眼神讶然,殿下这算是帮他“作弊”吗?
他失笑,自己在想什么。便是没有这些,他也相信自己能高中。
既然要科考,主考官和当今的喜好他自然是门清的。
顺庆帝目光似有所震动,“懿安不愧是母后教养长大,你的心与母后一般良善。”
秦知韫又一拜,“谢皇兄夸赞,懿安深受皇恩,从出身到现在也是被皇室和百姓供养着,也想为皇兄、为百姓做些小事。懿安深觉女儿家存世之艰,便想着办一所女学,可让天下女子皆有所学,有所凭依。若这能办成,百姓也会多念一分大昭皇室的恩德的。”
“此事朕不反对,你尽管去做便是。”顺庆帝点点头,若是能成,倒确实是安抚百姓的好方式。
“不过你若是想办所学堂,凭你长公主的身份去办便是,又何须禀报到朕这里来,这是好事,朕又不会不同意。”顺庆帝自认自己是个好皇帝,这种事情他怎会反对呢?
“懿安想向皇兄讨一份恩典。”
“什么恩典。”
“女学开设后,懿安打算女学开设的各科每年都安排一次大比,前三名可获得内宫九局做女官的机会,夺得魁首之人,还能得到皇兄御赐的墨宝牌匾一副,用来做传家宝,让世人代代传颂,岂不更好?”秦知韫眼里满是真诚和对未来的畅想。
“懿安倒是事事都想着为兄,朕心甚慰,准了。”顺庆帝内心感动不已,开个学堂这种小事,懿安明明自己就可以做这件事,却还是想着他,这不是敬爱他这个兄长是什么?
这几年大昭各地闹灾,百姓怕是对他这个皇帝也有些怨言了,秦知韫这事若是办好了,还真能提升不少皇室的形象。
秦知韫出了无极殿,回望了一眼,只见顺庆帝已经将没看完的那一叠纸放到了一堆已阅的奏折那处。
她笑得有些凉,呵,她这个皇兄说着怎么怎么样的,实则连她交上去的章程都没看完,以为她要办的只是一家小小的学堂吗?
那她确实没必要特地来向他禀报一声,她想做成的,是遍布大昭的女子学堂。
只开设一家两家的时候,或许旁人只会说几句长公主仁德。但若是上百家的开设下去,那些酸腐士子和一些自命清高的文人,哪会坐得住?
这天下男人掌控话语权已经太久了,贵族女子读书明理也就罢了,但他们不会允许大部分普通女子都变得跟他们一样“聪慧明理”,他们只会希望女子继续愚昧下去.....
所以她需要提前在皇帝面前获得首肯,哪怕后面皇帝也反应过来了,答应的事又怎么好反悔呢?
半月后,长公主殿下举办了一场冰嬉宴,邀请了京中许多有头有脸人家的女眷参加。
命妇们看着教坊司的舞者在雪地里展现着高超的冰嬉技巧,自家姑娘们也兴致勃勃的穿着冰嬉鞋在冰上嬉闹,好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转头看见端坐在主位上的长公主殿下,沉静的喝着茶,唇边带着一抹笑,却半晌不说话,心里都在想着来了这么久了,长公主只让小姑娘尽情地去玩,什么也没说,难道真的只是请大家来玩乐的,那也不必请她们这些老一辈的呀。
这冰天雪地的,哪怕长公主府的锅子的确好吃,炭火也旺旺地烧着,但这心也总是不上不下的呢。
命妇们交换着神色,这公主殿下自打落水之后, 怎么整个人看起来有威势了许多,平日里像小辈似的人,如今却让人在她面前不敢造次起来。
这下,连柳容玉都吓呆了,那支箭可是擦着她过去的。
被公孙乾和柳家兄妹一打岔,秦知韫可以说是半点兴致都没了。
随意的夹了夹马腹,任踏雪爱往哪走往哪走,一不小心就走深了。
在连续遇到一只熊瞎子和一只豹子后,秦知韫本想带着侍卫们往回走。
不料却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声和猛兽的嘶吼声。
从来不爱管闲事的秦知韫,不知为何却一勒缰绳,让踏雪往那边走去。
远远地,透过树影,便能看到一个人影正在与一只老虎缠斗,老虎的左眼已经被刺伤,此刻正是愤怒凶猛的时候。
老虎一个猛扑,那人一不留神被压在了身下,眼看獠牙就要咬到那人的脖子,一柄匕首却直直从老虎的喉咙穿过。
剧烈的一声虎啸,老虎的前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拍在了那人的肩上。
那人一脚将老虎的身躯踢开,忍不住偏头喷了一口血。
秦知韫赫然发现,那人居然是褚砚舟!
褚砚舟也发现了有人在偷看,但正杀在兴头上的他,无暇关注。
确认老虎已经没有威胁了,他朝着偷窥处看去,眼神中还残留着肉搏带来的兴奋与嗜杀,配上身上被撕裂的血迹和嘴角的鲜红,有一丝疯狂之感。
下一瞬,当他发现树影后是秦知韫时,脸上的表情一顿,继而便带上了些许慌张,瞬间低下了头。
将眼眸中的嗜血压了下去,重新抬头,便是一副虚弱之感,整个人开始摇摇欲坠。
“殿下......咳咳。”唇角恰到好处的流出一抹血迹,配上一身衣服破破烂烂的模样,还真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可怜。
秦知韫来不及深想他方才的眼神,只当是搏命之时的狠劲。
见他忽然虚弱得站都站不住,还当他是被那老虎一掌拍伤了心肺。
赶紧下马跑了过去,扶住他。“褚砚舟,你还好吧?”
甚至都忘了商岐他们一队护卫都在,明明叫谁去扶都可以。
褚砚舟握着拳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却没擦干净,“咳咳....死不了。”虚弱的笑笑。
秦知韫心底瞬间弥漫出一股心疼的情绪,拿出一张绣帕,给他擦着,先喂了一颗宫中治内伤的药丸,又急急的去看他衣服上透出血迹的地方,“伤得很重吗?”
褚砚舟忙拉住她的手,耳尖红红,“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秦知韫手一顿,眼神瞄向两人交握的手,见他说话不像很虚弱,一时半会死不了的样子,“那你握着我的手,就不算授受不亲了?”
褚砚舟的手仿佛被烫到了一般,赶紧松开。
“这....一时情急。”又道:“殿下松开我吧,我能自己站稳。”说着撑着身子走了一步,又晃了一下。
“好了,别逞强了,我扶着你上马去?”一边转头看褚砚舟的马在哪,一边问道:“慢慢骑,还能骑回去吧?”
褚砚舟有些心虚,却还是任由她半扶着自己,“多谢殿下,可以的。”
商岐翻身下马准备去帮忙,见一向机灵的眠冬一动不动,用剑鞘戳了戳眠冬,“你怎么还杵在这,不去帮帮殿下?”整日就吃吃吃,吃傻了吧,哪有主子在忙活,丫鬟和侍卫在看着的。
眠冬却一把拉住他,瞪了一眼,没眼力见的家伙。
“哎,先别去,等等。”
商岐不明就里,却依言停下。
看向眠冬揪着自己的衣袖,“松手。”
“哦。”眠冬眼神盯着不远处的俩人看,满脸姨母笑。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