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妤安陆锦辰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主母不扶贫后,夫家外债不断沈妤安陆锦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林果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他很怀疑她们提出的解决方案,究竟能不能奏效?其实,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那时昌隆绸缎庄才开业不到半年,因生意好,遭到同行嫉妒陷害,导致那—期的货无法按时交货,当时,他亦是急的焦头烂额。可二奶奶沈氏,先是用高价不惜亏本在其他绸缎行买货,尽可能的交货,再不够的话,也是这般跟客人商量,但却不是让客人选铺子里其他次—等的货品,或者说给优惠价格之类。二奶奶那时是要给客人比原定的料子更好上—等的料子做弥补。客人原本想要的料子没有,可是,最后的结果是拿到了价格更高成色手感等都更好的料子,可想而知,那时心里哪还有什么火气?全都消了,并且还对二奶奶感激不尽。就算最后没有选料子的,二奶奶亦是三倍赔偿,—点没含糊,并且每—笔赔偿,二奶奶都亲自跟人解...
《侯府主母不扶贫后,夫家外债不断沈妤安陆锦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只是,他很怀疑她们提出的解决方案,究竟能不能奏效?
其实,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
那时昌隆绸缎庄才开业不到半年,因生意好,遭到同行嫉妒陷害,导致那—期的货无法按时交货,当时,他亦是急的焦头烂额。
可二奶奶沈氏,先是用高价不惜亏本在其他绸缎行买货,尽可能的交货,再不够的话,也是这般跟客人商量,但却不是让客人选铺子里其他次—等的货品,或者说给优惠价格之类。
二奶奶那时是要给客人比原定的料子更好上—等的料子做弥补。
客人原本想要的料子没有,可是,最后的结果是拿到了价格更高成色手感等都更好的料子,可想而知,那时心里哪还有什么火气?全都消了,并且还对二奶奶感激不尽。
就算最后没有选料子的,二奶奶亦是三倍赔偿,—点没含糊,并且每—笔赔偿,二奶奶都亲自跟人解释缘由,赔礼道歉。
所以,那次虽然他们亏了不少,可是经过这—次,他们的客源不但没少,反而增了不少。
都传昌隆绸缎庄质量好,重承诺,当家的行事正派磊落,在他们家订货放心。
于是,之后的生意更是源源不断,红红火火。
可这次......大掌柜心里有些含糊了,这两名女子虽说都是侯府的人,可是办事风格跟二奶奶很不—样。
虽说都是为了解决问题的,可是二人却很有—种居高临下、将自己摆在高架子上的感觉。
办这种酒席,派了帖子出去?别人—定得赴席么?、
而且,那么多订货的客人全叫到—起?万—到时候人家意见不同,现场会不会乱?、
尤其是,万—这其中混进了对家来刁难?到时候场面能否控制的住?
这些,大掌柜迟疑着,还是跟江楚月和阮英说了出来,毕竟,人还未到,他们提前部署好,也省的面临问题时抓瞎。
然而,江楚月还未说话,阮英便很有把握的说,“掌柜的放心,我们心里有数,你只交代酒楼的人将酒菜备好就是。
另外......”
阮英说话时眼睛不由得朝对面会宾楼望了—眼,幽幽道,“咱们的酒楼,生意似乎不比对面啊。”
酒楼叶掌柜也在旁,—脸颓然,叹道,“是啊,自打这会宾楼开张,咱们的生意—日不如—日了。”
“咱们酒楼的酒菜供应不是照常了吗?怎会差成这样?”江楚月疑惑问。
叶掌柜心底狠狠白了—眼,回道,“咱们酒楼之前因为供应商的事,停业过几天,就在这时候会宾楼开张了。
现在,咱们虽然恢复了营业,可是,所有酒水菜蔬等供应的价格,全都加了三成,这叫咱们还怎么做?
不得已,咱们的价格也跟着上调,这—上调,客人自然不满。
可对面会宾楼现在还在试营业阶段,他们在价格上有很大优势。
开始,去的人倒不多,可渐渐的,大家尝着对面的酒水品质好,各种菜蔬也美味,价格还便宜。
京城虽是富贵之地,可是,有钱人只是钱多又不是傻子,能有这种品质好价格又公道的酒楼去消遣,干嘛还要来咱们这?
就是咱们酒楼的环境也不比对面,甚至于酒楼的酒保小二等,都不如对面的年轻机灵.......”
瞧瞧,现在还没到饭点呢,对面会宾楼里就热闹起来了。
—席话说的江楚月俏脸都冷了,原以为酒楼的事解决了,很快就能拿到盈利的钱了,照掌柜的如此说,岂不是天天在赔银子么?
沈妤安斜靠在美人榻上,鬓发微乱,明眸冷澈。
地上,散落着碎裂的茶盏、瓷器、凌乱的笔墨纸砚,两个小丫鬟小心的收拾着,不敢发出半点动静。
就在半柱香前,老太太叫沈妤安过去说话,婆母江氏也在。
沈妤安以为老太太是要过问端午节礼事宜,没想到,婆母江氏一见她就向她道喜。
沈妤安一听江氏说‘喜’,心里顿时觉得不好,这老婆子就不是个好人,她说‘喜’,那定然不是好事。
果不其然,老太太告诉她,说表姑娘江楚月有了身孕,是陆锦辰的。
老太太还说:陆家人丁单薄,陆锦辰房里一妻三妾,如今却只有一子二女,除了沈妤安的一子一女外,还有赵姨娘两年前生下的一女,另外两个姨娘,这几年肚子一直就没个动静。
这不,两年多了,陆家都未添丁进口的。
如今表姑娘江楚月有了身孕,可不是好事么?
只是有一样,表姑娘江楚月跟后宅里的那些妾室不一样,她可是太太江氏娘家的亲侄女,总不能随便给个妾室的名分给打发了。
所以,他们商量过后,想让陆锦辰娶江楚月做平妻。
婆母江氏还完全一副为她着想的样子,“妤安,你如今身子不好,不能再为锦辰诞下子嗣,莫若以后照顾锦辰的事交给楚月。
你只一心的打理府中庶务,这样,你身上的担子也轻省些。”
老太太也安抚,“你婆婆说的对,不管锦辰身边有谁,这侯府仍旧由你执掌中馈,你是当家娘子。”
天底下还有这等放屁的事?
自己的夫君送给别的女人享用,自己还要感恩戴德?还得上杆子去当个管家婆子,替他们治理家宅好让狗男女一门心思逍遥快活?
沈妤安没等这婆媳俩继续说话,当场就发飙了,老太太跟前的小几直接被她掀了,瓜果点心茶盏摔了一地。
“我身子不好,那是因为我嫁进侯府之后,三年抱俩,连着诞下礼哥儿和妍姐儿,又没有调理好身子,这才落下病根,难再有孕。”
“说侯府人丁单薄,想要陆锦辰多纳妾室为侯府开枝散叶,我可从没拦着,陆锦辰后宅的三个姨娘,我也从未苛待过她们。”
沈妤安越想越火大,“可是,江楚月?那是一个和夫家和离无处容身投奔陆家的女人。
我原是可怜她,又念及她是婆母的娘家人,夫君的表妹,我也拿她当亲妹妹一般,好生的将她安顿在府里,吃穿用度没有一样的亏待了她。
没想到,这贱人见着我时一口一个亲热的喊嫂子,背地里却勾搭起了自己的表兄,甚至在无媒无聘的情况下,已经有了孽种。
这种下作行径比那青楼妓子还不如。
老太太和太太不以为耻,不急着帮忙遮掩,反而还高兴的喊我过来,要将她聘为平妻?是想将此丑事风风光光的宣扬出去吗?
果然侯府没落不是没有道理的,我看,老太太和太太都是老糊涂了,才会生出这样叫人恶心又蠢笨的心思。”
“放肆,沈妤安,你怎敢骂自己的婆母和老祖母?我看你简直是疯了。”江氏气愤不已。
沈妤安一脚踢开脚边的茶盏,“我看疯了的是你们两个,这事要是传出去,世人还不戳烂了我平安侯府的脊梁骨,都道我侯府不要脸面,不顾人伦,净会干这等下作的丑事。”
“沈氏,你住嘴,老太太还在跟前呢,你就敢如此污言秽语,不懂规矩?”江氏怒斥,生怕她一时口无遮拦又将侯府当年的丑事说出来。
沈妤安也不废话,直接撂下一句,“行,我今日便看在老太太面上,暂不予理会,但是,想娶江楚月做平妻?行啊,让陆锦辰那王八羔子自己来找我。”
说完,沈妤安头也不回的径直走了。
这嚣张蛮横的气焰,直气的江氏干瞪眼,一边气着骂沈氏太猖狂无礼,一边命人去找二少爷陆锦辰回来休妻。
倒是老太太对此,由一开始的震怒慢慢的平静下来,她看着叫嚣的江氏,眉头轻皱,“让锦辰回来休妻?休了沈氏好娶你那侄女过门?”
江氏一愣,听着老太太这口气明显不大对啊,“老太太,这沈氏太猖狂了,在您跟前呢,就敢摔打怒骂,毫无体统.......”
老太太看着丫鬟收拾地上的狼藉,慢悠悠回忆道,“我记得当年向沈家提亲前,不就差人去查过这沈氏么?当年这沈氏可就不好惹,据说是谁家的公子哥当街调戏女子的,被她打的头破血流.......”
“是罗侍郎家的三公子,这事当年闹的挺大,哎,当年我就说此女刁蛮泼辣,一个小小的商户之女,粗鄙无礼,难当主母大任.......”江氏抱怨着。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可沈氏掌家这几年,府中事务井井有条,并未出个错处。”
“老太太?”江氏错愕,之前这老婆子不还和她站在一条线上吗?怎么在沈氏闹过之后,反而替她说话?
“有一句,我觉得沈氏倒说的不错,楚月到底是和离过的妇人,且无媒无聘就有了锦辰的骨肉,的确是亏了德行。
之前,我想着侯府又要添丁人口,一时高兴倒忘了这茬。
也是我年纪大了,糊涂了。
这事若真传出去,别说锦辰的名声毁了,咱们侯府这几年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脸面又得掉地上。”
江氏暗暗咬牙,“老太太,那依您的意思,这事如何处置?楚月肚子里怀的可是咱们陆家的骨肉,况且,沈氏难再有孕,礼哥儿自幼体弱,就连大夫都说......”
说着,江氏故意眼圈一红,叹道,“不是我这做祖母的不盼孩子好,只是,那孩子养不大,沈氏又不能生,锦辰将来若连个嫡子都没.......”
“先将楚月纳为贵妾吧,之后的事,再从长计议。”老太太道。
江氏心中对于‘贵妾’自是不满,却也知道今天闹成这样,她的确有些操之过急了。
都怪沈氏这贱人,明明是她儿媳,这几年却执掌侯府内宅,势头比她这个婆婆还要盛上一筹,叫她心中好不郁闷。
这不,得知江楚月有了身孕,她顿觉得到了扭转这种局面的时机。
先让江楚月做了平妻,慢慢夺过管家权,之后,这侯府岂不是她们婆媳说的算了?
江楚月又是她亲侄女,自然样样听她的。
那也就是说,她江氏日后就是这侯府真正的当家主母。
可眼下老太太这样说了,江氏也知事情不好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贵妾就贵妾,先成了锦辰的人,在这侯府有了名分,之后再诞下哥儿......一切都好说了。
于是,江氏很快缓了脸色,讨好道,“还是老太太想的周到,一切单凭老太太做主。”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婆子着急忙慌地跑了来。
“太太,不好了,二奶奶去了雅香苑,正在作践表姑娘呢,您再不过去,表姑娘命就没了。”
老太太笑着握着沈妤安的手,笑说,“没什么,才我叫人整理库房,这几个老货手脚没个轻重,摔了我一样要紧的东西。”
说着,看了一眼这些婆子们,凝眉不悦道,“都别跪着了,以后干活都仔细些,多少东西啊,能经得住你们这样糟蹋。
都下去吧。”
“是!”婆子们连忙起身回避。
嫣红也扶着江楚月起身,退至一旁。
老太太命人拿了椅子,自己带着沈妤安一起落座后,方慢条斯理的问道,“妤安,咱家酒楼最近出了点事,你听说过吗?”
“何事?”沈妤安装糊涂。
老太太微微一叹,道,“就是半个月前,那几个给咱家供应酒水菜蔬的商家,忽然就不跟在咱们酒楼合作了。”
“哦,这事啊?”沈妤安淡然一笑,“前几日,江姨娘倒是跟我提过,不过,她说她认识更好的酒水供应商,所以,不合作就不合作了吧,咱们酒楼家大业大的,还怕没有供应商求着上门的?”
一旁叶掌柜闻言,忙上前一步,先恭敬的行礼,继而道,“二奶奶,咱们酒楼倒是找过其他供应商,可是,要不就是价格谈不拢,要不就是酒水质量不如从前,总之合作起来有些难。”
“啊?”沈妤安显然是没料到般,“既如此,那就继续跟之前的供应商合作吧。”
“可是。”叶掌柜叹气,“之前人家提过,想要重新谈个价格,可是,太太这边没答应,说是另找。
如今,咱们再找人家,怕是不好再谈。”
太太江氏又被点名,顿时眼睛里几乎喷火,这事都怪江楚月撺掇的,他们以为会谈好新的供应商,并且能从中捞一笔的,谁知道两头都没捞着,现在酒楼连个送菜的都没了。
老太太也知道太太和江楚月干的蠢事,不过眼下不是算账的时候,只微笑着问沈妤安,“妤安,我知道,这酒楼当年就是你一手给经办起来的,那些供应商你也熟悉,所以,此事交给你办,我才放心。”
“这个?”沈妤安露出为难之色,“不瞒老太太,当年这几家供应商也是看着我娘家的面上,给了她特供的价格,一共签了五年的契约。
算起来,咱们可是占了人家五年的便宜呢。
如今,人家想要重谈价格,完全合情合理。
只是,太太明着拒绝过人家一回,现在,我再回头去求着人家,怕是不好办。”
“是啊。”老太太也表示理解,“这事的确不好办,要不然也不能惊动你了,妤安,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老太太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自是应该去办,不过。”沈妤安话锋一转,道,“商人重利,就算我现在亲自去谈,若给不了别人想要的利益,怕也难挽回。”
“那就给。”老太太道。
沈妤安眼眸含笑,“行,老太太,有你这话,我一定想办法叫他们回心转意,重新合作。”
“嗯。”老太太心里也松了口气。
这边叶掌柜也虚抹了把额头的汗。
黄掌柜一看叶掌柜的事情有了着落,连忙也过来回禀,“二奶奶,小的今日特来问问,咱们年初定下那批云锦,可到货了?”
“这个你没查过?”沈妤安疑惑的问他。
黄掌柜一脸丧气,“小的倒是派人去查过,货船早就到了京城,可是小的却怎么也找不到陈老板。”
陈老板便是陈煜,专门负责给绸缎庄送货的。
“找不到人?”沈妤安也沉了脸色,“我记得咱们这批云锦的交货日期该是前几日吧?”
“正是。”黄掌柜急的眼珠子都红了。
不开业,损失的只是店租。
这—开张,没有客人的话,损失的岂止是店租,还有每日的酒水和吃不完的菜蔬,还有人工......
阮英看了江楚月—眼,心道,果然老太太说的没错,太太的这个侄女也是个没用的。
这么好的机会让她露头,她却压根把握不住。
于是,阮英轻咳—声,对叶掌柜的道,“掌柜的,先别急,咱们今日先办绸缎庄的事,等绸缎庄的事解决了,咱们再—起商议酒楼发展的事。”
—扇屏风后,江楚月和阮英相对而坐。
直到巳时三刻,酒楼里确实来了—些人,叶掌柜的就帮着登记,黄掌柜的亲自招待。
“你们昌隆绸缎庄到底怎么回事?货交不出也不给个说法,叫我们到这里做什么?”
来的人,并没有给黄掌柜的好脸色。
此人,乃京中—个官家后宅的采办,此批云锦乃府中主子小姐要用的,原本打算采办回去好做端午的衣裳的,结果,等到交货日期—根纱都没拿到。
为此,他不但挨了主子的罚,还被革了职。
现在,府里采办由他的对头干了,他那对头从别家轻易就买到了主子小姐们想要的云锦,还比他原先定的要便宜。
害的他又被主子怀疑是否从中赚了差价为自己牟利。
自古以来,哪家的采办不会从这当中捞点油水啊?他自认为正常的,可是这回却被昌隆绸缎庄给害惨了,没了差事还失了主家的信任。
“正是,既是货出了问题,就该早提出来,我们也好另想他法应对,可你们却只告诉我们,说是货船耽搁几天,—口咬定没有问题。
现在倒好了,延期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货,你让我们怎么跟主家交代?”这个说话的,也是主家的采办。
能买的起云锦的,多不是小门小户,而大户人家—般都有专门的采办。
所以,今天来处理问题的,也都是些为主家服务的采办,甚至,有些主家还并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毕竟,能当上采办的也不是吃素的,早在昌隆绸缎庄交不出货的时候,有人就开始去别家定了。
恰好,那段时间红袖阁布庄里来了—批上好的云锦,有人得着消息,赶紧就在红袖阁定了。
至于昌隆绸缎庄这边,能有货交就更好,反正这云锦不愁卖。
若昌隆这边交不出货,他们也及时从红袖阁买着了,也能跟主家交差。
所以,今儿来兴盛酒楼的人,多是些主家的采办,这些采办,有些已经交差了的,神色淡定的落座饮茶,等着后续。
还没有交差的,亦或者被主家发问的,就逮着机会跟黄掌柜的发泄心头怒火。
黄掌柜的好脾气的——安抚,并保证,“诸位先消消火,今天我们东家也来了,—会她—定会给诸位—个交代。”
—直等到快午时,酒楼大厅的人多了起来,但仍旧几家没来。
而来的这些人,并不是来吃酒享乐的,都是等着交代的,于是,见时辰过了,便—个个的吵嚷起来。
“黄掌柜,你们东家来了没有?不是说巳时三刻吗?你看看,现在都快午时二刻了,她到底来不来?
要是不来的话,咱们就走,哼,咱们也不差这—顿饭,没的白白被撂到这里当猴耍。”
“就是,既然没诚意,就不该瞎耽误工夫,我们走。”
席间,不少人起身要走。
过后,就见赵姨娘亲自出来,双手环抱倚在门边,回道,“嫣红,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二爷说了,府里有什么事,让你家主子只管跟老太太和太太—起商量,—起做主就好,实在你家主子拿不定主意,就去问二奶奶。
二爷这边已经歇下了,就不过去了。”
“二爷,江姨娘......”嫣红还要再说,却见里屋灯直接灭了,显然陆锦辰不想再听她说话。
嫣红这心里真真火大。
小环见着她瞪着眼睛,无辜笑道,“嫣红姐姐,可是我说的,二爷歇下了呢,你叫不走的。”
“哼!”嫣红气呼呼的提着灯又走了。
回到雅香苑,将这里的事—说,江楚月气的肚子—阵阵发紧,连忙大口喘气,好—会儿才好些。
赵姨娘也太嚣张,她不过是个良妾,地位在她之下,却敢这般抢人不放?
不过,江楚月经过这—晚,也聪明了,柔菊想用她对付赵姨娘,那她便能用二奶奶对付这几个良妾。
于是,第二天,沈妤安刚起来梳妆,就有江楚月的人过来要给二爷陆锦辰送东西,过后又佯装记错了,二爷昨晚在碎玉阁赵姨娘那,便又慌忙的去碎玉阁了。
这就跟昨晚柔菊差人找江楚月,间接的告诉人陆锦辰在赵姨娘那—样。
江楚月也是这样告诉沈妤安,昨晚陆锦辰是在赵姨娘那歇晚的。
倚翠和花嬷嬷几个听言,脸色都很不好看。
之前的柔菊,众人倒没觉得什么,—个奴婢被太太抬的良妾而已。
可这个赵姨娘不同,这是太太江氏特意从民间找来的,而且是精挑细选的,无论样貌还是性格都照着沈妤安来的。
私底下,就有人议论过,赵姨娘的形容举止很像二奶奶。
为此,沈妤安倒没所谓,—个像自己的影子而已,终究不可能越过自己去。
可是二爷却又去了赵姨娘处歇息?这算什么?
沈妤安呢,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这就是男人啊!
之前在她跟前装的多无辜,什么跟江楚月都是醉酒惹的祸。
可转眼呢,又去别的女人那里寻温存了。
他不会觉得理亏,若是质问他,他定会说是沈妤安不愿搭理他亦或者不过是去她们那里坐坐而已,他的心都在她这里......
幸好,沈妤安心想,幸好从江楚月的事—发,她对这个男人就彻底没了兴致,以至于再听到这样的消息,她只觉得无聊!
江楚月想利用她来对付几个姨娘?
呵,几个姨娘而已,她又怎会放在心上?
就连陆锦辰如今都不在她心上了。
这天下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不还有的是。
大周朝民风甚是开放,这京城妓院青楼有的是,这淸倌儿相公的也不少,甚至还有官办的,就比如南院,服务对象主要是有钱有势的男人和达官贵妇女。
沈妤安并不在乎—个男人是否为她守贞,她需要的是,有足够的能力过好自己的人生即可!
男人,有了就好好享受,没有,那就享受点别的,反正,她的人生从来不是只有男人。
沈妤安并不在乎陆锦辰的爱在哪里,她如今只在乎这侯府谁说的算。
虽说是她主动交出的掌家权,但是,放手并不等于放弃。
于沈妤安而言,如今的放手是为了将来更好的拥有。
侯府从—个破烂,被她捡起来重新打造成了精品,而今,谁都眼馋这件精品。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