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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前文+后续

萱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随着沈暄妍一声声惨叫,湖绿色的裙子上已满是血渍,贵夫人与宫女们站在一边,看得触目惊心。一般宫中对女性的处罚,都是禁足、罚跪、掌嘴,就算是最低级的宫女,也很少用到廷杖之刑。因为受刑者不仅遭到肉体的痛苦,还有精神上的折磨,可以说从大晏开国以来,沈暄妍是第一个受到此刑的公侯夫人。沈晴嬅眸底涌起不动声色的畅快,沈暄妍,你当年对本宫的侮辱谩骂,今日全还给你,当然,这仅仅是开端!终于行刑结束了,沈暄妍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筋脉颤动,快要昏死过去了。忽然一阵恶臭传来,原来她神经失控,屎尿齐下,那污物和着血水从裙子下漏出来了。众人赶紧避得远远的,捂着鼻子一脸嫌恶。沈晴嬅也用罗帕掩鼻,退后数丈,“快将她抬出去,扔到宫门外!”于是两个太监抬起凳子,匆匆走...

主角:容彻沈晴嬅   更新:2024-11-12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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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彻沈晴嬅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萱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沈暄妍一声声惨叫,湖绿色的裙子上已满是血渍,贵夫人与宫女们站在一边,看得触目惊心。一般宫中对女性的处罚,都是禁足、罚跪、掌嘴,就算是最低级的宫女,也很少用到廷杖之刑。因为受刑者不仅遭到肉体的痛苦,还有精神上的折磨,可以说从大晏开国以来,沈暄妍是第一个受到此刑的公侯夫人。沈晴嬅眸底涌起不动声色的畅快,沈暄妍,你当年对本宫的侮辱谩骂,今日全还给你,当然,这仅仅是开端!终于行刑结束了,沈暄妍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筋脉颤动,快要昏死过去了。忽然一阵恶臭传来,原来她神经失控,屎尿齐下,那污物和着血水从裙子下漏出来了。众人赶紧避得远远的,捂着鼻子一脸嫌恶。沈晴嬅也用罗帕掩鼻,退后数丈,“快将她抬出去,扔到宫门外!”于是两个太监抬起凳子,匆匆走...

《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随着沈暄妍一声声惨叫,湖绿色的裙子上已满是血渍,贵夫人与宫女们站在一边,看得触目惊心。

一般宫中对女性的处罚,都是禁足、罚跪、掌嘴,就算是最低级的宫女,也很少用到廷杖之刑。

因为受刑者不仅遭到肉体的痛苦,还有精神上的折磨,可以说从大晏开国以来,沈暄妍是第一个受到此刑的公侯夫人。

沈晴嬅眸底涌起不动声色的畅快,沈暄妍,你当年对本宫的侮辱谩骂,今日全还给你,当然,这仅仅是开端!

终于行刑结束了,沈暄妍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筋脉颤动,快要昏死过去了。

忽然一阵恶臭传来,原来她神经失控,屎尿齐下,那污物和着血水从裙子下漏出来了。

众人赶紧避得远远的,捂着鼻子一脸嫌恶。

沈晴嬅也用罗帕掩鼻,退后数丈,“快将她抬出去,扔到宫门外!”

于是两个太监抬起凳子,匆匆走出御花园。

沈暄妍躺在凳上,头脑尚有一丝清醒,想起那无数道嫌恶嘲讽的目光,羞愤得想死。

上一世自己作为皇后罚跪两个贵妇,这一世轮到自己被刑,还像死尸一样被扔出去了。

当然她是不会真的自杀的,在娘俩的人生字典中,就没有“自尊心”这三个字。

太监将她抬出宫门,像扔一条死狗似的,将她直接抛到了地上。

沈暄妍又是一声惨叫,呜咽着骂道,“狗奴才,你们两个给我记住,等来日活扒了你们的皮!”

傅沛已跟着出来,看到她这副样子,也掩饰不住满心厌恶,可她毕竟还是傅家人。

他只能将沈暄妍,费劲地拖到马车上,沉着脸说。

“你现在长教训了吧?你姐根本不理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摆你皇姨的臭架子了!”

沈暄妍趴在车厢内,双手砸着木板,恶狠狠地说。

“沈晴嬅,我一定会让人夺了皇位,杀了容彻,再将你碎尸万段,抛进阴沟里!”

她已经铁定了心,全力支持豫王夺位,就凭她舅舅京师提督这个身份,只要支持豫王一定能成功!

御花园内,宫人们收了刑具,清洗了地面,花园又恢复了宁静祥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沈晴嬅与贵妇们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已月上中天,灯火阑珊,大家都陆续告辞出宫了。

那边,大臣们也陆续出宫了,此时宫中到处都在议论刚才的事。

当柳焕听说亲外甥女被杖刑了,既惊讶又愤怒。

他印象中的沈晴嬅,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对长辈孝敬,对弟妹友爱的形象,可现在这样对沈暄妍,哪有一点姐妹情谊?

他感觉自己可能上当了,可此时沈晴嬅翅膀已硬,他不仅无法责难沈晴嬅,连表现出愤怒都是大逆不道。

容彻也走下高楼,裴瓒迎上前问,“皇上要回懿凤宫,跟娘娘团圆吗?”

容彻抬头往西北方向看了看,“时间还早,去关雎宫。”

这样隆重的国宴,林绰绰自然不能出席,也不敢在宫中乱跑了。

她在宫殿前的汉白玉月台上,焚上斗香,点上蜡烛,摆上瓜饼及各色果品,然后跪在锦毡上祭拜起来。

她望着空中那轮圆月,这也是后世一百多年那轮月亮,只是现在空气好,看起来更加亮更加圆。

穿到古代三年了,每年这个时刻,她都会想起前世的家。

不过那个家,带给她的从来没有温暖,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父亲的咆哮与拳头,只让她感到恐惧与厌恶。

在初三那年暑假,她回到家中,发现一切都清静了,母亲坠楼自杀,父亲吸毒入狱。

她便辍学去了南方,因为从小嗓子好,长相也妩媚,在一家酒吧做了驻唱歌手。

酒吧里的灯红酒绿,肉欲横流,让她对世界更仇恨更绝望,从不相信世间有真情,也觉得灵魂在金钱面前不值一提。

她利用姿色与歌喉,尽情地放纵自己,只要能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毫不在乎自己的声誉。

最后,她就被人打死扔进江中,穿过来后,依然在酒池肉林中游戏人生,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直到王帐被攻克,容彻一身金盔亮甲像天神一般闯进来,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这一刻她才感觉,自己真正重生了。

“娘娘,夜深了起风了,回殿去睡觉吧。”玫瑰见她跪了许久,脸上还有泪光,提醒她道。

林绰绰站了起来,“还早呢,这么好的月色,怎么能轻易辜负了,将我的琵琶取过来。”

玫瑰便进殿,双手捧着乐器出来。

林绰绰坐在椅子上,拔动琴弦,展开嗓子唱起来。

攀登高峰望故乡

黄沙万里长

何处传来驼铃声

声声敲心坎

盼望踏上思念路

飞纵千里山

天边归雁披残霞

乡关在何方

……

容彻刚走到宫门口,就听到一缕凄美哀婉的歌声,如泣如诉,歌词古朴又带着苍凉的意境,让人闻之动容。

林绰绰一袭轻柔的白裙,发髻边插了一支素簪,一对莹润的珍珠耳环,衬托着她精巧的小脸,仿佛纤尘不染的月宫仙子。

玫瑰一转头,惊呼出声,“皇上来了!”

林绰绰露出狡猾的笑容,这个男人果然不会让她失望,花好月圆的夜晚,只能属于他们两个。

她放下琵琶,款款走过来施礼,“臣妾见过皇上。”

容彻看到她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哀伤,温言道,“绰绰,你刚才弹唱的是什么曲子?”

林绰绰声音低沉,“回皇上,这支曲子叫《梦驼铃》,是臣妾被囚禁天狼国的时候,思乡心切编的一首曲子。”

容彻一下子想起了她在北方极寒之地所受的苦楚,不仅远离故土,遭遇风沙肆虐,还被凌辱霸占。

容彻满含歉意,“绰绰,是朕对不起你,没有守卫好京师,让你被敌寇掳走,受了那么深的伤害。”

林绰绰柔声说,“皇上,过去的事不要提了,臣妾还能回到故乡,回到皇上身边,就是天大的幸运,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就是要利用容彻对自己的愧疚与亏欠,紧紧地抓住他的心。


沈暄妍吼道,“算了,我没事!”

这伤势要是被那些多嘴多舌的婆子看到,又不知怎么编排她。

她真是满心悲哀,就算沈家这样的官宦之家,她也有两个贴心丫鬟使唤,如今这堂堂国公府,连个下人都请不起。

还有傅沛安,一年都去不了衙门几次,今天就这么勤快了,还不是想躲她?

“混蛋,骗子!”沈暄妍口中叫骂着,支撑起虚弱的身子独自下地了。

她一步步走向马桶,忽然腿一颤,然后一个屁股墩摔倒在地。

“啊——”沈暄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刚刚凝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钻心的疼痛袭卷全身。

“暄妍,暄妍,你怎么了”柳氏哭喊着冲进屋来。

这两天她一直在家中等待,等着皇上给她封诰命,等着中秋节宫中送来大礼。

结果什么都没等到,反等来了女儿进宫挨打的消息,所以她心急火燎地赶来了。

柳氏看到女儿跌倒在地,赶紧扶起她,将她放到床上。

沈暄妍伤口裂开,白色的裤子又染红了,柳氏扒下裤子看着血肉模糊一片,心如刀割。

她的女儿从小到大,娇贵得好像一朵鲜花,没有受过半丝伤害,如今却被暴打成这样。

柳氏恨得咬牙切齿,“我一手将她带大,从没有过偏心,如今不知感恩,反而丝毫不顾姐妹之情,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真是养了头白眼狼!”

柳氏真后悔,当初就不应该让这个贱种进门,或者找个机会除掉她。

都是被她那张小嘴骗了,当初母亲舅舅叫得那么亲热,如今只封赏她的生母与舅舅,哪里还将他们放在心上?

不仅不感恩,还有一种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趋势。

这时候绿莺端着汤药与早饭进来了,看到她摔伤了,赶忙放下盘子走到床边。

“少夫人,奴婢才离开一会,你怎么就下地了?”

柳氏抬手扇了她一巴掌,“小蹄子,你躲哪去偷懒了,怎么伺候主子的?”

绿莺捂着脸哭道,“奴婢从清早起床到现在,又是打扫房间,又是洗刷衣物,又是煎药熬汤,一刻都没闲过。”

沈暄妍说了句公道话,“娘,你别骂她了,只怪傅家太穷请不起佣人,这院子里里外外就她一个,哪忙得过来?”

绿莺也不敢生气,又忙着给沈暄妍上药换裤子,然后搬了一张小几到床前,让她侧躺着吃饭。

柳氏看那盘子中,一碗红豆粥,两个豆面饽饽,一份杏仁豆腐,一份腰果芹心,有营养的就是排骨香菇汤。

柳氏又大怒,“夫人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你们就让她吃这些?连只鸡都炖不起?”

绿莺回答道,“厨房中确实没鸡了,每天只购一只鸡,是给老夫人房中准备的,奴婢等会上街去买。”

沈暄妍悠悠地说,“娘,傅家就是这样,我平时吃的还不如呢,今天好歹是热的。”

柳氏听了泪水涟涟,也不知她当初怎么想的,放着皇帝不嫁,偏要嫁这种破落户纨绔子。

当年傅贵妃与太后是死对头,就是她陷害太后将其赶出宫,后来太后归来,第一件事就是赐死了傅贵妃。

傅家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家族所有的实权都被剥夺,恩俸也全部减半,人口又众多,这日子能不窘迫吗?

柳氏打开带来的包袱,拿出一包人参,一包阿胶,两大包燕窝冰糖,还有五十两银子,交给绿莺。

“你上街去,买些乳鸽与乌鸡,回来拿这人参阿胶炖了,还有这燕窝冰糖,每天早晚炖两盅给她喝。”


柳氏吓得不停地磕头,“皇上,是臣妾爱女心切,见她受了伤,才急昏了头胡言乱语的,请皇上恕罪!”

寝宫的地上铺着凿花青砖,她的额头重重地撞在上面,不一会就青肿起来,现出了血丝。

容彻为了对抗豫王的势力,确有笼络柳家之意,但帝王手握生杀大权,惹恼了他同样可以灭了柳家。

沈晴嬅任她磕着,一点都没有劝解的意思。

这母女两个,还是没有适应形势,得意忘形起来,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容彻又问道,“柳夫人,你说替朕抚养了皇后,那朕请问一句,皇后的生母去哪了?”

柳氏更加心惊胆战,没想到皇帝提起这件旧事,外室逼死正室,不管哪朝哪代都法理不容。

当时沈屿在家乡有妻女,她是一清二楚的,可爱慕他的才华与外表,仗着自己是相府千金,强行嫁给了他。

柳氏无法辩解,额头磕烂了,就抬手狠狠扇自己的脸。

“皇上恕罪,那是臣妾年轻时不懂事,如今原配早已作古,臣妾愿日日供香祭拜,以弥补对原配的伤害。”

沈晴嬅冷哼,她的母亲已修了陵墓配了寺院,有专人供祭,香火与大晏共存,母亲泉下有知,根本不屑与这女人扯上关系。

容彻说,“你既逼死了她母亲,抢走了她父亲,抚养她长大,不是应该的吗?”

“是!是!臣妾对晴嬅实心实意,绝不敢要求回报!”

柳氏一边说,一边扇自己的脸,十几巴掌下去,两边脸颊又红肿了。

沈晴嬅终于开口,“罢了,起来吧。过去的事非恩怨,本宫不想再提了。从今以后,只要你们安分守己,对皇上尽忠,本宫是不会为难你们的。”

打打脸,给个颜色就行了,就这样杀了她太便宜了。

“谢皇后娘娘。”柳氏终于住了手,颤巍巍站起来。

琳琅取来一条毛巾,放到她手中,“夫人擦一擦吧。”

柳氏抹了一把额头,又擦了擦嘴角,雪白的毛巾上,留下一片殷红的血迹。

要是不打得这么重,沈晴嬅哪肯原谅她呢?原本想给女儿讨个说法,结果自己反又带了一脸伤。

她内心垂头丧气,罢了,事已至此,只能表面向这小贱人臣服,否则娘俩的命都难保。

于是,柳氏起身告辞,“臣妾不打扰皇上与娘娘,先行告退。”

沈晴嬅朝琳琅使个眼色,“去送送柳夫人。”

容彻笑容温煦地看着她,“晴嬅,朕替你出了口气,这下满意了吧?”

沈晴嬅想起他刚才问话的方式,像极了市井吵架的样子,莞然一笑,“臣妾没想到,皇上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容彻说,“那是当然,欺负朕的妻子,一定要牙还牙,以血还血!”

琳琅端着两个精美的盒子,追了上去。

“柳夫人,这是娘娘赏你的,好不容易进宫一趟,哪能空手回去呢?”

“以后没事常来宫中走走,娘娘说了什么气话,也不要放心上,舌头与牙齿还有打架的时候呢。”

柳氏听她这样一说,内心平衡了不少。

又接过盒子,拿在手中沉甸甸的,摇了摇,还咣当作响。

她内心暗喜,看来沈晴嬅还是忌惮柳家的势力,不敢做得太绝。

听说那晚,她赏赐了夫人们丰厚的礼物,其中有一盒银稞子,一盒金稞子,这里面也八九不离十了。

柳氏出宫上了轿后,就迫不及待打开礼盒。

第一个盒子拆开,是一盒月饼,她十分失望,就算月饼里放了鲍鱼,又值几个钱?


参拜完毕,宾客们献上各式节日礼物,有锦缎绣品、玉器瓷器、人参灵芝等,都是高端精致之物。

沈晴嬅当然也得回赐她们,而且出手非常大方,每位嘉宾有金玉如意各一柄,富贵长春宫缎四匹,莲花锦鲤紫金锞八锭,瓶驮大象白银锞八锭。

这些女人都是贵族世家的嫡女,丈夫与父兄不仅袭着爵位,还手握重权,在朝廷举足轻重。

作为皇后,也要收买笼络人心,让大臣们为江山效力,对皇帝效忠。

上一世豫王能集结朝中一批大臣造反,除了错综复杂的朝政因素,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沈暄妍这个蠢货。

她贪得无厌地向命妇们索取钱财,而且总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对她们随意呵斥打骂。

最为严重的是,有一次她罚两个命妇跪在大殿外,结果这两个命妇含愤回家,一个跳井,一个上吊,在朝中造成了轩然大波。

这对皇权显然是一个严重的威胁,挑起了大臣与皇室的对立,让豫王夺位更加顺利。

现在,沈晴嬅不仅回馈了她们丰厚的礼品,还对她们客客气气,嘘寒问暖,自然赢得了她们一片赞赏。

有一位贵夫人开口道,“臣妾当日见娘娘时,就觉得娘娘仙姿琼貌,仪态端庄,举止间流露出天生的尊贵,果然现在就入宫做了皇后。”

另一位夫人接言,“皇后娘娘温文尔雅,随和善良,看着就有母仪天下之象,大晏有这样的国母,真是黎民百姓之福。”

一群人花式恭维着沈晴嬅,坐在一侧的沈暄妍干瞪着眼生气。

记得上一世宫宴时,可没有人这样夸她,还一个个阴阳怪气,含沙射影她抢了姐姐的后位,还说她母亲也是抢了别人的男人,母女俩一个德性。

这才引得她大怒,命人掌嘴两个命妇,还让她们跪在大殿前,这对于金枝玉叶般的贵妇来说,是不可承受的侮辱,最后就双双自杀了。

可是原本乱嚼舌根的这群人,不仅没有议论沈晴嬅,还一个个拍着马屁吹棒,令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这时,宫人在厅中摆上了数张小圆桌,宾客们陆续坐下来,沈晴嬅特意招呼沈暄妍,跟自己坐到了一起。

沈暄嬅看着桌上的盘子,那么大个的鲍鱼海参,那么香的烤鸭猪肘,还有许山珍海味,肚子忍不住咕咕叫起来。

嫁入国公府两天了,她几乎没哪一顿吃饱过。

每顿饭都要到老夫人房中立规矩,在一旁端盘倒茶,站得腰酸背疼,终于可以坐下来吃了,剩菜剩饭根本不够,有时还得去吃丫鬟们的饭。

今天过节更忙碌了,老夫人老爷们小姐们团聚在一起,她光是剥螃蟹就剥得手抽筋。

最后精疲力尽走进厨房,居然一个螃蟹都不给她留,其它菜也是汤汤水水,她只能吃一些油果子垫肚,匆匆进宫来了。

当宴席正式开始后,沈暄妍就狼吞虎咽起来,一口一个鲍鱼,一口一条海参,然后双手捧着肘子,连皮带肉,吃得咂咂有声。

这粗俗的举止很快吸引了其它贵妇的注意,宫女也在一旁掩着嘴偷笑,只有沈暄妍沉浸在饕餮大餐中浑然不觉。

沈晴嬅唇角涌起讽笑,这种饥饿的滋味,她真是太深刻了。

外人看着国公府钟鼓馔玉,其实内里早就虚了,每日不过是老夫人才吃得起精美的食物,像她平时要吃一碗鸡蛋羹,都会受到婆子的刁难,索要小费。

说起来她每月二十两例银,原也够打赏下人,私下开个小灶了。

可是她的钱,不光是自己花,还要供傅沛安这个纨绔公子。

傅沛安在户部捐了一个五品闲职,每日与一群狐朋狗友赌博喝酒,攀豪竞富,他自己的俸银根本不够花,不仅偷卖她的嫁妆,到后来直接抢她的钱。

沈晴嬅想到这里,微微一笑,“妹妹,你怎么吃得这么急,好像饿了几天似的?”

沈暄妍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大家都望着她,赶紧尴尬地拿罗帕擦着嘴。

“皇后姐姐说笑了,国公府每天吃不完的山珍海味,怎么能饿着人呢?臣妾只是感觉这宫廷御菜十分美味,才禁不住食欲大开,多吃了几口。”

沈晴嬅唇角勾引讽意,你这是多吃了几口,就差连盘子都舔了。

她瞥了一眼沈暄妍的手,故作惊讶,“妹妹,你的手怎么也红肿了,这是倒茶烫的吗?”

沈暄妍一下子眼睛红了,国公府不仅饮食上节约,连下人也极精简,她作为三房儿媳,房中就一个丫鬟。

除了倒马桶洗衣服这种粗活,其它细琐事都要自己来,早上倒茶的时候,就不小心烫到手了。

沈暄妍忙解释,“姐姐说哪里话,我怎么会自己倒茶呢?是喝茶的时候,一只猫扑过来,不小心烫了手。”

沈晴嬅内心冷笑,倒茶这点小事算什么?以后还得自己缝衣服做鞋子呢,你这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到时不得扎成马蜂窝。

国公府连粗使丫鬟都不够用,例银更高的裁缝绣匠,自然更不够使了。

沈晴嬅微叹口气,“妹妹,你不说本宫也知道,国公府今日不同往昔,人口又众多,有一两处窘迫也是难免的,以后有什么困难说出来,本宫能帮就帮一点,方是姐妹间的情份。”

一个贵妇说道,“是啊傅夫人,皇后姐姐不是外人,有困难直接说,何必遮遮掩掩呢?”

其实她们都知道成国公府的状况,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沈暄妍越发尴尬,在众目睽睽之下,几乎要哭出声了。

其实她嫁到傅家当天就后悔了,可自己选择的婚姻,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

可很快,她眼中闪过阴笑,沈晴嬅,你这个皇后位坐不久的,就算容彻不将你剁成人彘,豫王也会起兵,杀了你的男人。

到时候,别说做皇后,你还要沦为供人淫乐的玩物,看你如何高贵得起来?

而到那时,国公府因为拥立皇帝有功,继续恢复锦衣玉食的生活,她成了当家主母,所有人都得伺候她。


沈晴嬅望着碗内,乌鱼蛋被撕成一片一片,蛋片洁白滑嫩,薄如纸片,汤汁浓稠适中。

她拿起汤匙喝了一口,滑润爽口,咸鲜清香,果真十分美味。

林绰绰看着都嘴馋,她知道这种乌鱼蛋,低糖、低盐、低脂肪、高蛋白,是女性滋补的珍品。

可她的桌上并没有上这道汤,只能酸溜溜地喝着碗内的粥。

太后笑着对沈晴嬅说,“这乌鱼蛋冬食去寒、夏食解热,极有营养,你喜欢的话,哀家叫御膳房送两斤去你宫中,日常炖着喝。”

沈晴嬅说,“母后,这些珍贵的食材还是留着宴客吧,儿臣身体健康,不需要进补。”

一位太妃在忙笑道,“还有什么客人,比皇后娘娘的身体金贵?娘娘多进些补品,调养好身体,这样才能早早怀上龙嗣。”

另一位太妃接言,“皇后娘娘的凤体,一看就是多子多福之人,明年这个时候,太后娘娘一定能抱上孙子了。”

太后听了满面笑容,沈晴嬅却被汤噎到,大声咳嗽起来。

偷望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想起他昨晚不耻的勾当,居然趁着她睡熟,用她的手去解决。

一个晚上都憋不住,那他之前后宫又没有女人,只有林绰绰一个废妃,林绰绰可真够辛苦的。

容彻迎着她的目光,料知她发现了昨晚的事,表情有点尴尬。

昨晚她虽然挣脱开了,但身边躺着一具娇软的身子,还是禁不住破防了,因为升起来太煎熬了,只能借力释放。

林绰绰看着他们眉目传情的样子,就料知昨晚又是淫乱的一夜,也不知容彻怎么对她那么着迷。

沈晴嬅体会到了林绰绰的不易,对她就越发同情了,指着一个盘子,吩咐身后的琳琅。

“将这盘天鹅肉,再拿两只螃蟹,给林娘娘端过去。”

沈晴嬅觉得,林绰绰不仅不能赶走,还得将她养得好好的,让她有足够的力气伺候容彻。

反正一个废后也翻不了天,只要不影响她享乐,她不介意宫中多养一个伺寝的工具。

林绰绰望着盘中那只天鹅,烤得黄澄澄的,外焦内酥,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当下要流口水了。

可她坐正了身子,将口水狠狠地咽下去,阴阳怪气地说起来。

“皇后娘娘,妾身从不吃这种高热量的食物,脂肪摄量过高,就会积一身的赘肉,还会得高血压,落一身的富贵病。”

太后一听又怒了,重重地放下筷子。

“林庶人,你简直是胆大包天!这么高端的食材,我们都吃了,你一个庶人吃不得?”

“皇后赏赐你食物,这是天大的恩典,不跪恩还要拒绝,你真是活腻了吗?”

太妃们也都一脸鄙视,都像她瘦成这个尖嘴猴腮相,哪有一点皇室的贵气?

皇后娘娘要是像她这样,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怎么能生孩子呢?难怪她要被废掉呢。

其实古代本就以丰腴为美,当家主母与贵妇都是珠圆玉润的,只有妾室与青楼女子,才追求蜂腰削肩,以迎合男人变态的审美。

林绰绰感觉众怒难犯,赶紧跪下接过盘子,“谢皇后娘娘。”

沈晴嬅拿帕子拭了拭唇,好像并不生气,轻描淡写地说。

“林绰绰,本宫也是为你好,猛一打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青楼瘦马,听说那种女人都长得形体瘦弱,能歌善舞,很讨恩客们的喜欢,想必你是在学她们吧?”

众人一听都点头,可不是吗?

也不知她是不是脑子坏了,怎么说也曾做过皇后,现在日子也过得好好的,竟去学那下贱的妓子。

林绰绰气得想掀盘子,她每天刻意节食,还努力锻炼,才保持着这么好的身材,到了她嘴里竟成了妓子?

不过她前世是坐台出身,后来又被金主包养,其实跟个妓也没什么两样。所以她的脸皮也练得非常厚,并不觉多羞耻。

沈晴嬅瞥了容彻一眼,继续说道,“林绰绰,本宫让你多吃点养好身子,也是想让你好好伺候皇上,早点怀上龙子,这样到时候,皇上就能封你做一个贵人,让你重回皇室了。”

正端着杯的容彻,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看她们之间剑拔弩张的,他主动选择沉默,没想到战火还是烧到他身上。

他一脸郁闷地瞪着沈晴嬅,“朕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她生孩子,还封为她贵人的?”

沈晴嬅温柔地说,“皇上,你常常在关睢宫中,怀上孩子很正常啊,到时孩子都有了,当然要让她回到后宫了。”

众人一听,皇后娘娘多么大度啊,不仅同意她侍寝,还同意她生下孩子回到后宫。她这是多大的福气,才能遇上这么好的正宫!

林绰绰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而且容彻从没碰过自己,还能无性繁殖?

她感觉这就是道鸿门宴,如坐针毡,恨不得早点结束。

终于,大家都放下了筷子,宴席撤去了,但太后还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大家也只有陪坐着。

宫女捧上茶茗水果,太后喝了一口茶,望着沈晴嬅忽然问。

“晴嬅,哀家记得,你并不是柳氏所生,生母是金陵人是吧?”

沈晴嬅回道,“是的,儿臣的生母姓苏,外祖父曾是金陵的商人,家中曾经营着洋行。”

太后一怔,“是苏记洋行吗?记得早些年,宫中曾在那里采办过不少货物,哀家宫中有一架自鸣钟,就是在那里买的。”

沈晴嬅回道,“是的,外祖父曾制造过商船远航欧洲,用瓷器丝绸换回了许多货物,不仅有钟表,还有钢琴,望远镜等,在当时很受欢迎,可惜后来……”

沈晴嬅想起苏家后来的遭遇,有点伤感。

容彻其实早就知道她的身世,后来因为发生了毒品走私的事,王朝关闭了海关出口,禁止民间商贸往来,苏家的生意也就凋零了。

沈晴嬅望着他,斟酌道,“皇上,虽然关闭海关能禁止走私,一定程度上扼制了外部侵略,却也让王朝与世隔绝,失去与世界同步发展的机会,长此以往,就会慢慢落后与西方国家,对王朝造成很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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