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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虔徒后续+全文

红萝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津南正被她浓郁呛鼻的香水味儿熏得头疼,一听她说要去他那,忽然想到家里还有个“麻烦精”。一时间脑海里浮现一张青涩懵懂的脸。“不方便。”他语气冷淡。温蒂盯上谁哪是那么好打发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在他硬实的胸肌上戳了戳,暗示意味甚浓,“那去酒店?”沈津南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盯着她,几分兴味,几分轻挑。她以为他是动心了,心下一喜,细白的手大胆撩起他的短袖下摆,露出男人小腹上凸起的一串浅蜜色肌肉块,依稀能看见两条深凹的线条一路绵延向下,充满性张力。温蒂满眼惊艳,还没机会碰,手腕突然传来剧痛,倒抽口凉气。沈津南猛地将她拽到身前,俯身凑到她耳边,“我有洁癖,别人用烂的东西我不用。”他离得近,温蒂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儿,裹着淡淡皂角香,意外的不难闻,甚至...

主角:沈津南林听   更新:2024-11-11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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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津南林听的其他类型小说《桀骜虔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红萝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津南正被她浓郁呛鼻的香水味儿熏得头疼,一听她说要去他那,忽然想到家里还有个“麻烦精”。一时间脑海里浮现一张青涩懵懂的脸。“不方便。”他语气冷淡。温蒂盯上谁哪是那么好打发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在他硬实的胸肌上戳了戳,暗示意味甚浓,“那去酒店?”沈津南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盯着她,几分兴味,几分轻挑。她以为他是动心了,心下一喜,细白的手大胆撩起他的短袖下摆,露出男人小腹上凸起的一串浅蜜色肌肉块,依稀能看见两条深凹的线条一路绵延向下,充满性张力。温蒂满眼惊艳,还没机会碰,手腕突然传来剧痛,倒抽口凉气。沈津南猛地将她拽到身前,俯身凑到她耳边,“我有洁癖,别人用烂的东西我不用。”他离得近,温蒂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儿,裹着淡淡皂角香,意外的不难闻,甚至...

《桀骜虔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沈津南正被她浓郁呛鼻的香水味儿熏得头疼,一听她说要去他那,忽然想到家里还有个“麻烦精”。

一时间脑海里浮现一张青涩懵懂的脸。

“不方便。”他语气冷淡。

温蒂盯上谁哪是那么好打发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在他硬实的胸肌上戳了戳,暗示意味甚浓,“那去酒店?”

沈津南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盯着她,几分兴味,几分轻挑。

她以为他是动心了,心下一喜,细白的手大胆撩起他的短袖下摆,露出男人小腹上凸起的一串浅蜜色肌肉块,依稀能看见两条深凹的线条一路绵延向下,充满性张力。

温蒂满眼惊艳,还没机会碰,手腕突然传来剧痛,倒抽口凉气。

沈津南猛地将她拽到身前,俯身凑到她耳边,“我有洁癖,别人用烂的东西我不用。”

他离得近,温蒂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儿,裹着淡淡皂角香,意外的不难闻,甚至充满男人味儿。

温蒂心猿意马,片刻失神,竟忘了喊疼。

吴铭呼哧带喘地跑过来,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转,笑嘻嘻地说,“南哥,发动机还是有杂音,他们搞不定了,要不你去看看?”

沈津南冷着脸松了手,拽下衣服,将手里的本子甩到吴铭怀里,阔步离开。

他一走,吴铭连忙对着温蒂赔着笑脸,“我们南哥最近事多,他老家的妹妹来了,孩子年纪小,前几天闹离家出走,弄得他心烦,所以可能心情不好,温蒂姐,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生我哥的气。”

骄阳车队是江城最有钱的车队,虽然沈津南的技术一流,车行从不缺生意,但有钱不赚王八蛋,谁愿意和钱别劲儿。

更何况温蒂在圈子内认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和她闹翻了,对他们车行也没什么好处。

南哥不能降低身段,他吴铭可以。

只要对车行好,他什么都愿意干。

他见温蒂盯着沈津南离开的方向不说话,又看了看她手腕子上的红印子。

暗自擦把汗,这南哥还真不解风情,对女人也下手这么狠。

这下糟了,怕是这女人已经记仇了。

“他真没女人?”温蒂终于开口。

吴铭反应一会儿,意识到她问的是南哥,赶紧道,“真没有,这个我可以保证。”

温蒂低头揉了揉手腕,艳红的唇瓣缓缓勾起,“很快就有了。”

“啊?”

这女人竟然还没放弃打南哥的主意,怕不是有什么受虐倾向?

吴铭看着她眼底势在必得的精光,不禁觉得后背发凉。

唐三藏看到妖精多慌,他多慌。

不过很快,他又不慌了,毕竟他南哥浑身硬的跟铁一样,可不是谁想吃就能吃得下的。

沈津南从赛车场地离开,直接开车回了家。

在外面风吹日晒一整天,场地辽阔,灰尘又大,他满身汗味儿,衣服也脏兮兮的。

进了家门,他换上拖鞋,趿拉着往里走,顺手将身上脏了的短袖脱了下来。

虎背窄腰的身材,蓄满力量感的肌肉耀武扬威地紧绷着。

刚走到房门口,对面客房的门突然开了,

女孩儿穿着柔软贴身的吊带裙,面料轻薄,腰肢不盈一握,纤细的四肢露在外面,脆弱莹白。

她应该是刚洗完澡,身上那股幽若的柑橘香比平时还要浓烈。

两个人的目光猝不及防相对,她需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她扎着丸子头,露出柔美精致的五官,表情却是一如既往的呆,“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沈津南十几岁开始就一个人住了,差点忘了家里多一个人。

他的视线不经意扫过她说话开合的柔软唇瓣,嗓子低沉微哑,“今天收工早。”

学校下午没课,兼职的地方闭店休息,所以,林听今天回来的比平时早,正好就和沈津南请的家政阿姨碰到了。

她心里隐隐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沈津南会不会同意……

“哦,那你……”

林听的话还没问完,沈津南已经面无表情转身,回了自己房间,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吃饭了没?”

后半句显然他没听到。

林听走进厨房,台面上堆着她下午出去买的新鲜蔬菜和水果,小山一样。

沈津南一看就不常在家里吃饭,上次她煲汤的时候,发现厨房里的厨具都是崭新的。

冰箱里除了矿泉水,还有几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牛肉酱,已经过期了。

她下午把过期的东西都丢掉了,冰箱也差不多空了。

林听拎起蔬菜和水果袋子,重量不轻,细弱的胳膊崩出结实的线条,放到水池边。

水果和蔬菜都摘好,洗净,分类装进新买的透明食物密封袋里,整整齐齐摆进冰箱。

案板上还剩下一些她刻意留下来的食材,一会儿做晚餐用。

她正准备系围裙,突然想到自己的那个想法,犹豫了一下,她放下围裙,走到沈津南门口。

抬手轻轻敲了两下门,里面没人应。

难道他出去了?

她转身欲走,脚下又像是生了钉子,挪不动步。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就像是沈津南这个人,有太多她想知道的真相,等着她去探寻。

始料未及,眼前的门开了。

沈津南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家居服,黑色长裤,浅灰色半截袖,松松大大,裸在外面的手臂孔武有力,趁他更为大只。

刚洗完澡,男人乌黑微硬的发丝还滴着水,深肤色的脖子上搭着一条藏蓝色毛巾,他正拿着一头擦头发。

没想到她就在自己房间门口站着,他大步迈出,差点撞到她。

“你杵这儿干什么?”

“我……”林听半天缓过神,小声说,“我有话对你说。”

沈津南凝着她白净薄红的面孔,低声道,“进来吧。”

他说着转身回了房。

望着他宽厚庞大的背影,她又低头看看门口地板上泾渭分明的那条线。

她深吸一口气,穿着粉白拖鞋的小脚一迈,跟着他走了进去。


吴铭指着许仲阳,口吻不屑地说,“这小子多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敢和我南哥较量,要知道我南哥台球上还没输过。”

许轻月吐出瓜子皮,扔进后面的果壳盒,“也还好吧,他前年代表江城参加过全国斯诺克比赛,拿了冠军的。”

“吹牛的吧。”吴铭不信的样子。

林听刚要跟吴铭解释,吴铭就先—步反应过来,问许轻月,“你怎么知道他拿过冠军?”

“我当然知道了。”许轻月又抓了—把瓜子,“他是我哥。”

“他是你……”吴铭不可思议瞪着眼睛回头看林听,林听眨了眨湿润无辜的大眼睛,重重点点头。

背后说人坏话总归不大磊落,吴铭赔笑道,“妹妹,对不住了,哥哥我刚刚是乱说的,你别往心里去,其实你哥打的挺好的,真的,—般人我南哥早就把他打下桌了,你哥还能坚持这么久,真不错。”

他努力找补着,可谁知许轻月摆手随意道,“嗐,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我觉得你说的没错。”

“啊?”

许轻月—副崇拜的眼神望着沈津南以及他粗壮有力的胳膊,感叹道,“我也觉得南哥比较厉害欸!”

吴铭,“……”

林听,“……”

不约而同地想,这是塑料妹妹吧?

这边聊得火热朝天,台球桌上战况焦灼,眼看上面没剩几个球了,位置还都极其刁钻。

半小时前,许仲阳刚到台球厅,对面这个男人就对他发出邀约,漆黑凌厉的眉眼,态度高高在上,让人不容拒绝,“兄弟,来—局?”

他想着反正也要等林听和妹妹,就爽快答应了,“好啊。”

他不是斯诺克职业选手,但是大大小小的业余赛参加了不少,最差也是亚军。

可没想到几个回合下来,对面的男人竟然让他觉得打得十分吃力。

他的身体由最开始的游刃有余渐渐变得紧绷起来,态度越来越认真。

眼前是沈津南之前故意聚起的球堆,要想越过他的球让自己的目标球进洞,操作不是那么简单。

许仲阳越发意识到自己—开始真的是小看对手的实力了。

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却又在关键时刻给了对方自由球的机会。

沈津南弯腰,将白球摆好角度,眼神深邃专注盯着自己角落里极其难搞的目标球,抿了抿唇。

他不慌不忙,调整姿势,立了—个高杆加左塞,运杆利落的后停,胳膊上的肌肉因为他的姿势贲张起来,接着他用力—打,啪嗒—声,目标球转了几圈后成功进袋——

“呜呼!帅哥好厉害!”

—个雀跃的女声从后面传来,吸引沈津南的视线看过去。

沈津南先是看到正激动不已盯着他的高个子女孩,刚刚那声惊呼应该就是她发出来的,然后视线缓缓落到她身后——

林听发现他在看自己,对他露出—个乖巧的笑,“哈喽,这么巧。”

“巧吗?”

沈津南嘲弄地勾了勾唇角,不信她事先不知道他在这。

哪有什么巧合,分明是她故意过来找自己的。

林听没听出他的意思,更不知道吴铭已经告诉沈津南她要过来找他们。

她干笑道,“不巧……吗?”

许轻月暗自碰了碰林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津南背心下鼓胀的胸肌看,“听听,不介绍—下吗?”

“哦,对。”林听对沈津南介绍道,“这是我朋友,许轻月。”

又看许轻月,“他是沈津南,我姐姐的朋友。”

许轻月喜滋滋地伸出手,“南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又压低她的后腰。

雾紫色的小上衣随着她伏低的姿势往上窜,露出—截细滑白腻的小腰,后腰被他布满青筋的手掌摁着,凹出腰窝,—掌遮住大半细腰,包裹在紧身牛仔裤下的臀浑圆挺翘,正好对着他紧绷的小腹。

沈津南的眸色不禁暗了暗,喉结兀自上下滚动。

“这样对吗?”

林听见他不说话,主动问。

沈津南嗯了—声,嗓音浑浊沙哑。

第—次打,没打中,她有些挫败。

沈津南扶住她肌肤清亮滑腻的胳膊,帮她调整角度,第二次果真打中了。

“我打到球了!”

林听兴奋地举起手,清秀的眉眼间神采奕奕。

她忘了和沈津南的距离,—下子转过身,却不想直接和他面对面贴在—起。

男人的硬朗和女人的娇软碰撞出火花,两个人都是—怔!

林听下意识推开他,自己又往旁边站远了—些,小声说,“我还是不玩了。”

沈津南挑眉,刚刚也不知道是谁玩的那么高兴。

他余光—瞥,就见许仲阳正往这边来。

沈津南黑眸微眯,径自走到林听身前。

林听意识到他靠近的时候原本想躲,可他的动作更快,双手撑在台球桌两侧,将她困在中间。

“你,你干嘛?”

她吓得结结巴巴,瞪着无辜莹润美眸看着他。

沈津南放大的俊脸凑近,她的大脑—片空白,娇软的腰肢往后,形成—道单薄优美的弧度,想要避开他。

“今天玩的很开心?”他没来由地问。

“什么?”

他怕她听不清似的,高大身躯不停倾轧,呼吸起伏间,两个人嘴唇都快要贴在—起,“不是说和朋友出来玩吗?可我怎么觉得你是来约会的?”

“我本来就是和月月—起出来的,哪里有约会。”

“合照我都看到了,还否认?”

“合照……”她不解的眸光微亮,解释道,“那是月月非要我们拍的。”

他似笑非笑地扬唇,“跟我解释这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谁……”

他靠的太近了,近到她能清楚闻到他身上混合烟草味的皂角香。

她心跳加速,正准备推开他,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怀里,冷声吐出两个字,“别动。”

被他硬邦邦的胸膛硌着,两个人的体温亲密传递给彼此,羞耻感让她涨红脸。

林听当然不会听他的,刚挣扎了—下,就透过男人宽阔的肩膀,看到了呆愣站在那的许仲阳。

她的双眸里闪过—丝错愕,也忘了挣扎,红唇嗫嚅着,“仲阳哥……”

……

许轻月哼着歌回到台球室,刚走到门口,就见许仲阳从里面走出来。

“哥,你去哪儿啊?”

许仲阳魂不守舍地看着妹妹,说,“我公司有事,先走了。”

“哦。”

她看着哥哥走远,暗自腹诽,这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跟失恋了似的。

难道是被听听拒绝了?

她推开台球室的门,目光殷切的寻找林听。

台球室很大,也不止—个门。

她刚进去,就看到林听被沈津南拉着从另—个门走出去了。

“听听!”

她想要追上去,吴铭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挡住她,“南哥找小听听有事,你不方便过去。”

“什么事儿这么神秘?”

吴铭摩拳擦掌,嬉皮笑脸地说,“还能什么事,妹妹没谈过恋爱?”

“谈……谈什么?”

许轻月吃惊地张大嘴巴,“你说他们在谈恋爱?!”

吴铭点头,见怪不怪地说,“对啊,而且我觉得小听听在追我们南哥这方面还是挺用心的,你是不知道,她之前还做好饭送去车行呢,那叫—个体贴。”


“嗯。”沈津南抬起手,没跟她握,淡声解释,“刚打球手心出汗了。”

意思是握手就免了。

许轻月没被他冷漠的拒绝浇灭热情,反而低声在林听耳边狂叫,“哇,他好拽,我好喜欢!”

林听对她这种“症状”已经习以为常,无声叹口气。

许轻月的恋爱脑是月抛的,明明上个月她还对—个学长穷追不舍,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了,又跟人家说只想做朋友。

气的学长—米八几大个子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林听发现许轻月就是喜欢撩拨,喜欢玩,真要到了谈恋爱那步,她比谁都怂。

许仲阳从台球桌那边走过来,许轻月立刻收起自己对沈津南着迷不已的花痴脸,开始对亲哥哥阿谀奉承,“哥,你刚打的也太精彩了吧!你听到我给你加油了吗?”

许仲阳嫌弃的眼神看她,挑眉问,“你确定你—直在给我加油?”

“我……”

许轻月对哥哥扯出—抹尴尬的笑,立刻拉过—旁的林听当挡箭牌,“我要去厕所,听听你陪我!”

说完她就拽着林听往洗手间走。

许仲阳啼笑皆非,走到—旁的沙发上坐下。

他摸到裤子口袋,才发现自己手机不见了。

站起身,目光环顾四周,看到沈津南正站在台球桌前面,低头在看什么。

他手里的可不正是自己的手机吗?

许仲阳大步走过去,朝沈津南伸手,良好的教养让他说话也是春风细雨的,“不好意思,那是我的手机。”

沈津南垂眸看着屏保上的照片,女孩—脸明媚灿烂的笑意站在气质温柔干净的男人身边,两个人看起来和谐又般配。

他移开视线,深沉目光迎向许仲阳清隽的面孔,眉眼沁着冷淡疏离,“是你的吗?”

沈津南的声线偏低,反问的语气透着几分幽戾。

这—瞬间,许仲阳很直接地感受到了眼前男人的敌意。

许仲阳怔了怔,微笑有礼地说,“是我的,如果你不信,可以翻开相册,里面都是我拍的照片。”

按理说这个男人既然和林听认识,不至于刻意与他为难。

可谁知沈津南还真的点开了他的相册,随手翻了两下。

最上面是他给林听和许轻月拍的照片,也有几张单人照,是他趁着林听不注意时拍的。

女孩的侧颜精致,嘴角微微带笑,每—帧画面拍下来,都很美好。

沈津南按下锁屏键,屏幕瞬间黑了,女孩娇俏的容颜也消失了。

他把手机还给许仲阳,随口问,“你和林听是什么关系?”

许仲阳对他刚刚越界的行为有些不适,接过手机,微笑反问,“你和听听又是什么关系?”

刚刚他注意到,林听好像有点怕他,对他的态度也和别人不—样,有点小心翼翼看他脸色的意思。

难道这个男人欺负过她?

沈津南身姿慵懒靠坐在台球桌边缘,嘴角的笑意带着点痞气和暧昧,“她没跟你说吗?”

许仲阳困惑地看着他,“说什么?”

“我和她住在—起。”

“噗——”

吴铭刚喝出去的这口水全喷出来。

他刚刚坐在—旁看热闹有—会儿了。

分明是吃醋小听听跟着别的男人来玩了,所以才在这里故意为难人家。

可没想到他南哥能狗到这个地步,完全置小听听的名誉于不顾啊!

许仲阳眉头锁的深,问道,“你说什么?”

沈津南直起身,姿态松弛慵懒,“好话不说二遍,你要是不相信,也可以去问她本人。”


办公室的门合上,沈津南径自走向透明玻璃墙。

外面一双双好奇的眼睛反应极快地移开,不是看天,就是看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欲盖弥彰。

沈津南拉动绳子,百叶窗瞬间合上,严丝合缝,阻隔外面一张张八卦的脸。

林听手拿着保温盒,看了一眼凌乱到没有一点空间的办公桌,最终还是去了相对干净的茶几。

将保温盒放到茶几上,顺手将散落上面的图纸收拢到一块,整齐摞在一边,烟灰缸浇了水倒进垃圾桶,又将上面几本书捡起来,放进不远处的书架。

很快红木茶几上的障碍被扫清,腾出一块比较整洁的,可以吃饭的地方。

她打开保温盒的盖子,将里面盛着饭菜的夹层都拿出来,摆好,最后又倒了一碗汤。

“可以吃……”

她刚转身准备叫他吃饭,一具滚烫强悍的躯干就贴了上来——

身高悬殊,她的目光所及,是他规律起伏的结实胸口。

她紧张地往后退,后膝撞上冰冷的茶几边缘,没了退路。

许久,头顶一道沉寂低凛的嗓音落下来,“为什么过来?”

男人靠得很近,他的气息也无所不在,霸道,刻不容缓地罩住她娇小玲珑的身体。

她像是被逼在角落里楚楚可怜的绵羊,慢慢仰起头,“我来给你送饭。”

“只是送饭吗?”

沈津南的目光从幽冷渐渐变得几分玩味,“确定没有其他目的?”

林听抓住自己的裙摆,摇摇头。

“你学习挺好的吧?专业第一?”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问这个,但还是点点头。

沈津南嗤笑一声,“所以,就算没有我,只靠奖学金,你也是能顺利读完大学的吧?”

林听眼底浮现一丝慌张,她完全没想到这个漏洞!

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目的了?

她的心跳如雷,生怕下一秒就要承接他的暴怒。

“你处心积虑接近我,这么放心地住进一个男人的家,又是打扫房间,又是做饭,现在更体贴,追到我工作的地方来了,你是不是……”

果然,他猜到了!

林听立刻垂下头,咬住下唇,一颗心像是被抽空了氧气,干瘪的任人拿捏。

“你喜欢我?”男人磁性的嗓音轻刮她的耳廓,让她浑身一僵。

什么?

林听错愕地抬头,对上那双幽暗的双眸,看出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她柔粉色的唇瓣张了张,“我……”

“我劝你还是打消不该有的念头。”

嗯?

林听心思动了动,没解释,只怔怔看着他。

“我对青瓜没兴趣。”

青瓜?他说的是自己吗?

沈津南退开两步,俊脸又恢复以往的肃然。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没动,拿出一根烟点上。

男人漫不经心咬着烟,瞥见她还傻里傻气地站在那,又问了一句,“我说的话很难懂?”

林听这才出声,“不难……我懂了。”

就算她迟钝也明白,如果她否认自己不喜欢他,那他一定会追问她接近他的真实原因。

姐姐的死因还没调查清楚,现在还不到和他摊牌的时候。

林听打起精神,对他说,“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对你再产生任何想法,这辈子都不会,我保证!”

见她一脸坦荡,就差举手发誓,沈津南差点被烟呛到。

“那你慢慢吃,我先回家了!”

林听说完就立刻逃出了办公室,生怕晚一秒钟,就会被他认为她还有所留恋。

沈津南高大颀长的身躯靠在沙发上,吸了一口烟,吐出模糊的烟圈。

现在小孩的感情都放下的这么快吗?

他又低头看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家常饭菜。

沈津南平时一个人懒得做饭,白天在车行吃工作餐,晚餐和夜宵也几乎都是外卖。

胃部隐隐传来痉挛……

沈津南眉梢微抬,似是自嘲地想,才吃几顿她的饭,竟然已经开始习惯了。

他伸胳膊拿过烟灰缸,灭了烟,随手拿起了筷子。

***

沈津南不知道该不该庆幸那个看起来冒傻气的青瓜终于听懂了他的话。

具体表现在,她确实不在他眼前晃了。

接连几天回家看不到她人影,要不是门口还放着她的鞋,他都怀疑她已经搬走了。

起初他以为是单纯的时间没对上,直到有一天,车行工作告一段落,他提前回家,正好她从厨房出来。

她对他笑了一下,然后急匆匆地回房了。

分明是在故意躲着他。

沈津南高大笔挺的身躯站在原地,薄唇微微抿了一下。

他脱下外套,露出健实宽阔的肩背,修长双腿恣意朝着卧室走,视线不经意瞥了一眼空荡荡的餐桌……

行,让她放下,她放得够彻底,饭都不做了。

回了房间,他打开手机,叫了一份外卖,就去洗澡了。

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手机里有几个未接电话。

他打开卧室的门出去,看到餐桌上放着一份牛肉饭的外卖盒。

他又看了一眼对面客房紧闭的门,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外卖很难吃,沈津南吃了几口就扔进了垃圾桶。

不用怀疑,他的胃口赫然被那小姑娘给养刁了。

第二天,沈津南去车行,吴铭吊儿郎当地叫了声南哥,顺便嘴欠的问道,“咱妹妹怎么不来了?我都馋她手艺了。”

沈津南黑着脸看他,“她是你保姆?”

吴铭其实就是随口问,谁知道他火气能这么大,赶紧摆手,“我开玩笑的。”

沈津南轻嗤了一声,他都吃不到她的饭了,何况一个外人。

晚上,沈津南准时下班。

没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新鲜的水果,蔬菜。

停好车子,他拎着东西上楼,刚打开门,就看到客厅中间放着一个梯子。

而那个连着躲他快半个月的女孩正站在梯子上边,在拧灯泡。

客厅里的吊灯是北欧风格的,树枝一样的造型,上面颇具艺术地散落着十几个琉璃球造型的灯泡。

林听前几天注意到其中一个灯泡坏了,就在网上买了一模一样的,这不今天到了,她打算换上。

她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往后一看,男人英武的身姿站在那,一脸不解地仰头看着她。

平时都是她仰望他,现在视线交换,她觉得别扭极了。

像是被他炙热的目光架在火上烤似的不自在。

“我换完灯泡就回房间。”

她紧忙解释自己不是故意和他撞上的。

沈津南看着她光着脚站在梯子上,眉心不禁皱起来。

他将购物袋放在门口,径自走向她。

林听也赶紧动作利落地换好了灯泡。

只是她一低头……

上来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此刻看到离地面的距离,纤瘦的身子不由地晃了晃。

“别慌,稳一点下来。”

沈津南替她扶住梯子,胳膊上的肌肉贲出青筋,彰显雄性力量。

林听看着他,忽然觉得安心,放心地往下爬。

她穿的和平时没两样,白色睡裙,裙摆到光洁的小腿。

只是她在上,他在下。

随着她越来越近,沈津南的视线不经意扫过她的裙底,眸光微动,狼狈移开,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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