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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全文免费

一路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家都是一脸震惊,然后是冷静和赞同。周棠宁又说道:“祖父,祖母,父亲,母亲,棠棠这么做,并非只为一己考虑。”她从袖中掏出一个药包,上面还有皇家太医医署的标志。她举着药向周老太爷:“这是四日前,五公主带太医去看望孙儿,让太医给孙儿开的药。”“这药,寻常大夫,看不出什么名堂。”“但孙儿已经请闵神医看过,这是让女子不能圆房的药,过量服用之后,不能孕育子嗣。”“这样的药,五公主给孙儿留了整整一大箱。”“五公主知孙儿婚后,还未与卫廷之圆房,她这是不想让孙儿与卫廷之圆房,也绝了孙儿的子嗣之路。”“孙儿观五公主对卫廷之爱慕情深,颇有独占之意。”周棠宁看得出五公主行事老练,心狠手辣,手段了得。就连同在男女之事上,也十分娴熟。和卫廷之,也才是初相识,...

主角:周棠宁识珠   更新:2024-12-16 0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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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棠宁识珠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路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家都是一脸震惊,然后是冷静和赞同。周棠宁又说道:“祖父,祖母,父亲,母亲,棠棠这么做,并非只为一己考虑。”她从袖中掏出一个药包,上面还有皇家太医医署的标志。她举着药向周老太爷:“这是四日前,五公主带太医去看望孙儿,让太医给孙儿开的药。”“这药,寻常大夫,看不出什么名堂。”“但孙儿已经请闵神医看过,这是让女子不能圆房的药,过量服用之后,不能孕育子嗣。”“这样的药,五公主给孙儿留了整整一大箱。”“五公主知孙儿婚后,还未与卫廷之圆房,她这是不想让孙儿与卫廷之圆房,也绝了孙儿的子嗣之路。”“孙儿观五公主对卫廷之爱慕情深,颇有独占之意。”周棠宁看得出五公主行事老练,心狠手辣,手段了得。就连同在男女之事上,也十分娴熟。和卫廷之,也才是初相识,...

《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大家都是一脸震惊,然后是冷静和赞同。

周棠宁又说道:“祖父,祖母,父亲,母亲,棠棠这么做,并非只为一己考虑。”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药包,上面还有皇家太医医署的标志。

她举着药向周老太爷:“这是四日前,五公主带太医去看望孙儿,让太医给孙儿开的药。”

“这药,寻常大夫,看不出什么名堂。”

“但孙儿已经请闵神医看过,这是让女子不能圆房的药,过量服用之后,不能孕育子嗣。”

“这样的药,五公主给孙儿留了整整一大箱。”

“五公主知孙儿婚后,还未与卫廷之圆房,她这是不想让孙儿与卫廷之圆房,也绝了孙儿的子嗣之路。”

“孙儿观五公主对卫廷之爱慕情深,颇有独占之意。”

周棠宁看得出五公主行事老练,心狠手辣,手段了得。

就连同在男女之事上,也十分娴熟。

和卫廷之,也才是初相识,就哄得他服服贴贴。

而且她对卫廷之,有极强的占有之意。

按理来说,李玉湾是深宫养大的公主,如今也才是十六岁,比她小两岁。

她身上那种不符合年龄的谋略和老辣,不知从何而来。

周棠宁倒不是真怕她,而是不想那种人,破坏自己的生活。

若她留在将军府做妾,将来对上她,必是生死局面。

再者现在的卫廷之,对她来说,就跟吞了只苍蝇一样,让她恶心。

“若只为孙儿一己之事,孙儿愿意忍让。”

“可伴君如伴虎,若是日后五公主迁怒,必会祸及周家。”

“故孙儿请求和离。”

“父亲,母亲,”孟氏也跪下来,哭求道:“儿媳求你们支持棠棠和离,救救她吧。”

“明明是五公主抢了我儿的夫婿,现在人还没嫁进府,就用这种腌脏残忍的手段对她。”

“以后她嫁进去,我儿岂能活命?”

“咳咳……”一阵刻意提醒的咳嗽声响起。

大堂内顿时安静下来。

周棠宁循声看去,左方侧面的座椅里,坐着一个玄色锦衣的男子。

玉冠束着如墨长发,额前左右落着两缕,微微卷曲。

烛光照映下,一张脸五官分明,俊美夺目。

眸深如海,泛着华光,亮如繁星。

皮肤也是玉白色。

身姿颀长笔挺。

通身气派,贵不可言。

以前,她觉得卫廷之是极俊美的男子。

直到看到现在的英王殿下,才知,世间男子,也可以长得这么瑰美。

果然,男子都是上天造来迷惑女人的。

皇家,果真是最上等最尊贵的,连皇家的人,都是长得最好看的。

周棠宁看英王的时候,英王也在看着她。

又长又大的眸子,泛着温和怜悯的光芒,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

短暂的恍惚,周棠宁回神,顿时转身拜了下去,惊声道:“英王殿下!”

此人正是当朝二皇子,李长英,二十一岁,已经封了英王,赐居在宫外的英王府。

周棠宁怎么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坐在这里。

难怪刚刚祖父要发脾气,祖母那样劝阻他。

她就觉得,今天的家人们都挺沉得住气的。

那刚刚她说的那些事,和卫廷之未圆房什么的,英王岂不是都听了?

周棠宁:o(≧口≦)o

“抱歉,就不打扰周老你们谈论家事了,本王先行告退。”

男人开口说话,声音也极好听。

周棠宁:“……”

英王起身离开。

周老太爷几人立刻起身恭送。

到了门口,英王转过身来,看了看周棠宁,又向周老太爷:

“老爷子对本王有恩,府上若有什么难处,用得到本王的地方,尽管开口。”

众人一顿,不由看看周棠宁,哪里还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多谢英王殿下。”周老太爷一脸感谢,真诚致谢。

其他人也都行礼致谢。

英王“嗯”了一声点头,出了大门。

目送他离开,大门重新关上。

周老太爷上前来,亲自将周棠宁扶起:“乖孙儿,快起来。”

一家人也扶着她安慰。

周棠宁坐下,问道:“英王殿下为何在这里?”

周老太爷一脸自豪:“他跟祖父也是故交了,你知道的,他来给祖父祝寿。”

“你们怎么不提醒我他在?”周棠宁问道。

她不要脸的吗?

而且五公主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皇家之人,他们得罪不起。

其他人也有些后悔,忙看向周老太爷。

周老太爷也觉得自己忽略了,今天这场寿宴,让他再次遭受了世态变化。

再加上心里一直担心着他的长孙女,听说孙女儿来了,一着急,其他事情也都不管了。

“没事,英王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信得过。”周老太爷说道。

周棠宁也没太在意,这些事情英王听了,也没什么。

就是她丢脸一点。

而她的脸,早在卫廷之被赐婚的时候,就彻底丢尽了。

就是,祖父这么信得过一个皇室的人?

她暗暗打量了一番他老人家。

以前,她对能信之人,给予信任。

但是卫廷之,给她狠狠地上了一课。

周老太爷看着自己的孙女儿,问道:“五公主此人,当真如此狠毒?”

周棠宁点头,李玉湾给她的感觉,就是要除掉她。

但这种直觉的事,她不会说出来。

只是说道:“我若在她手下当妾室,必会累及周家。”

“祖父,怀璧其罪,但凡于家族有一丝风险,也应未雨绸缪。”

周老太爷点头,其他人心里也认同。

这几十年,周家在京中立足,有多么不易。

有多少白眼狼,盯着周家的财富。

早年,老太爷和太老夫人,更是花了重金,才在京中立足。

这些年,也没少散财打点。

更何况,那是公主,皇家之人啊。

“那卫廷之呢?他,你舍得放下?”太老夫人问道。

周父和孟氏,也急切地看着女儿。

当初,人是她自己挑的,也是带着十里红妆,满心满眼嫁过去的。

这些年,她为卫廷之和将军府的付出,他们也看在眼里。

周棠宁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她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影响到家人,更何况,祖父祖母年纪都大了。

脸上温和却坚定:“他是真心想娶公主。”

“弃我去者,我必弃之。”

“我现在觉得他恶心,不想要他。”

她确实气过,愤怒过。

现在只想离那男人远远的。

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也是庆幸,他们夫妻二人,成了婚就分别两地,连房都圆,没什么感情。

周老太爷大喜:“我孙女有志气,好,就和离!”


等姜成璧吃了会儿,周棠宁开口问道:“周姨娘,你该不会是来这里吃火锅的吧。”

姜成璧最近忙得都没吃过—顿饱饭,放下筷子,又喝了—碗汤,才觉得活过来了。

她看着诱人的火锅,又看看周棠宁及她的—众奴才,开口道:“你这火锅,倒是做得挺地道,还挺会吃。”

“姜姨娘过奖了,都是从你的火锅店里学来的。”

“你们盛朝,—家人不是不同锅捞食,主仆不得—同上桌吗?你这世家女,怎么也让奴才上桌了?”

“还是周氏你出身商贾上,不配讲究这些礼节?”

周棠宁脸色—沉,没给她好脸色:“识珠和沈嬷嬷几人,是陪着我,护着我长大的,不是亲人,胜是亲人。”

“她们就是我的家人,关起门来,我们想怎么过,是我们自己的事。”

“我知道姜姨娘有自己的想法,也向来口出狂言惯了。”

“但在我这里,就要守我的规矩。”

“你要是没事,就走吧。”

姜成璧被这样直言,有些尴尬,但更高看了周棠宁几分,觉得她的人品信得过。

她伸手,从怀里掏出几页写满字的纸,递给她:“这东西给你,给我五十万两银子。”

识金—众:“W(゚Д゚)W!!”

识金忙起身,双手颤抖着接过,递给周棠宁。

周棠宁将椅子往身后拉了些,挪出空间,—页—页翻看。

姜成璧的字,还是那么辣眼睛,但错别字少了点,应该是青红和青月她们教她的。

她学习能力,也很强。

周棠宁面上还算平静,但内心已经掀起滔天巨浪。

姜姨娘这次给的,是造纸的方法——

这个时代,造纸技术落后,材料昂贵,像将军府,用的都是布帛。

还有—些,是用竹简,更有的是用龟甲。

周棠宁见多识广,这种方法,她能看懂大半。

姜成璧见她看得差不多了,除了神色严肃,并看不出其他。

她最讨厌这种不动声色,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问道:“你都看得懂吗?”

“能懂大半,具体的,我要制作了再看,看是不是真能造出如你所说的纸张来。”

“你把材料准备好,我可以指导你们,—两天就能出成品。”

“周棠宁,实话跟你说吧,我要不是急着用大钱,根本不会把这种东西给你,便宜你。”

“我要自己造纸出来销售,用不了—两年,就能赚来用不完的钱。 ”

姜成璧是真的舍不得,心在滴血啊。

周棠宁—脸泰然,字字直入人心:“姜姨娘,在我面前表现优越感,就不必了。”

“现在,是你需要我,而不是我需要你。”

“再说了,不管什么生意,都不是那么好做的,就像火锅店,不是吗?”

姜成璧:“!”

她这次,是真的被打击到了。

她在这个时代,没钱没人手,思想不同,做事也处处受限。

之前她还有五千两银子作为本金。

现在她身无分文,还是将军府人人喊打的罪人,更不会有人支持她,帮她做事。

而且,也太累了,她不想干了。

她有更好的方法,直接把方子卖给像周棠宁这样的富商,她也能赚到很多钱。

她有更轻松的赚钱方法,干嘛不用。

而且,她要把她的才华和智慧,用在更高,更有价值的事情上,才能创造更大的价值,给她带来更大的利益。

那才是她该走的路子。

周棠宁又问道:“姜成璧,你知道五十万两银子是多少吗?”

“整座将军府,地契,加房屋,家具,各种名贵花草树木加起来,差不多只值—万两。”


周棠宁满脸泪水地看着她,露出一抹羞辱和不甘。

“哼!”李玉湾冷笑了一声,满意地离开了。

出门的时候,手还用力在鼻下扇了扇。

这屋里的药味太难闻了,再不走,她都要吐了。

不一会儿,卫廷之进门来,看着正在擦眼泪,眼睛都红肿了的周棠宁,脸色极难看。

“周棠宁,五公主并非和你一般,是闲着无事的妇人。”

“她出一趟宫,更不容易。”

“而且她现在,也不适合这样来府中。”

虽然盛朝并没有明文要求,男女在成婚之前,不能私会。

但一般这种情况,是尽量要避开,不见面的,不然会落人话柄。

“但五公主还是特地请旨出宫,来看望你。”

“况且她前夜落湖着凉,还没好。”

周棠宁瞳孔缩了缩,审视了卫廷之好几眼:“她现在不适合来府中,就适合和你拉拉扯扯,郎情妾意,直呼名讳吗?”

如果两人没有在她面前那般,她还高看他们一眼。

卫廷之竟然用这个理由来指责她,简直可笑。

卫廷之脸色一变,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没想到她会这样直接顶撞他,毫不留情。

“五公主她绝不是那样的人,她是怕本将军……怕卫家的人顾忌她的身份,才特地放下身段,故意屈就我们。”

“你怎如此不知好歹?!”

周棠宁:“!”

周棠宁觉得,自己骂他几句,都是浪费口舌。

但可以肯定,五公主就是这样放低身段,来哄着他的,也愿意哄着他,而且很有效果。

见周棠宁一脸清冷疏离,都不愿再跟自己辩解,他更加来气。

冷冷地审视了她一番:“周棠宁,你年纪轻轻,怎么就操劳到病倒了?还得请闵神医来诊治?”

他知道周家有钱,她嫁妆丰厚,买个药,都得上千两银子。

就更怀疑,她是故意请闵神医来给她看病的。

周棠宁气得脸色发红,是真的被伤到了。

“卫廷之,你就这么信不过我周棠宁吗?在你眼里,我成什么人了?”

卫廷之眼神也变得锐利:“何事需要你如此操心?”

“卫廷之,”她的语气加重:“你是不是忘了,你出征的时候,将军府的大门门板,都是破的?”

卫廷之脸色一变,满是被触怒,丢了句“不可理喻!”

甩袖离开了。

周棠宁扶着床沿,慢慢躺回去,调整着呼吸,平息着怒火。

卫廷之,是真的变了。

他眼里,五公主哪哪都好。

而他看她,哪哪都是刺。

过了一会儿,外面安静下来。

识珠和识金匆匆进门来,识银则在大门外守着。

两人一进门,就看到瘫在床上,躺靠着的周棠宁,忙迎了上去。

“少夫人,您没事吧?”识珠连忙问道。

周棠宁猛地伏起,抓过一旁的布巾捂着嘴,就吐了起来。

识金连忙把桌台上的几碗药收进食盒,又把几味药捡了扔进去,然后打开四面的窗户透气。

又把药拎出门,放在外面,让下人拿出处理。

周棠宁呕了一阵,脸都青了。

识珠都快哭出来了:“少夫人,您怎么了?奴婢这才去请闵神医。”

周棠宁这才缓了缓:“我没事,就是药太难闻了,给熏到了。”

识金那边,已经燃上了苍兰香。

周棠宁用茶水漱了口,又接过识珠揉的脸帕,清洗了脸,这才坐起来。

识金端来提前熬好的汤茶,她拧着眉头喝完,又喝了杯热乳茶去药味,人才完全活过来。

“主子,你眼睛都哭红了,是不是很难过?”识珠眼泪汪汪地问道。

“五公主和将军刚刚在外面……”识珠都不好意思说下去。

而且五公主和将军,琴瑟和鸣,他们都看到了。

周棠宁大概也猜到了,五公主出去,和卫廷之说了她跟她说的那些话。

所以他才会态度大变,回来指责她。

一提起来,周棠宁又泪目:“你们哪找来那么难闻的药?你们明知我怕药味,是要熏死我?”

识金和识珠都是一愣,原来,她哭成这样,是被药熏的!

识珠:“您说,找最难闻的药来……”

周棠宁:“……”

“罢了,要不是这样,他们也不会这么快离开,看着碍眼,更恶心难受。”

现在看到了五公主和卫廷之的样子,她真是看到两人,都觉得恶心,不舒服。

识金和识珠:“……”

识金:“少夫人,那您痨肺之症?”

周棠宁摆摆手:“我不多咳几声,怕五公主会一直让我跪着。”

昨天,她听识珠说,五公主的人,要将她当众打死,就知道她生性毒辣。

她来看自己,自然会为难自己。

就做了这些准备。

但看着她这样,两人都心疼极了。

“吱——”识银推门进来,又把门关上。

上前来,禀报道:“人走了,往荣春堂的方向去了。”

荣春堂,是老夫人和老爷的院子。

五公主,这是去见卫老夫人和老将军了。

周棠宁一脸冷静地“嗯”了一声,安慰几个受惊的奴婢:“你们别担心,我自有安排。”

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识银出去,把陈太医留下的药方和药拿来。

陈太医留下很多药,整整装了一箱子,有不少名贵的。

谁看了,都要夸五公主一句善良大度体贴。

周棠宁皱着眉头向识银:“看过了吗?”

识银懂些药理,大部分的药物都认识,也能治些简单的病。

识银点头。

“有什么问题?”

识珠和识金,也都屏住了呼吸。

识银回答道:“有几味药,有古怪。”

周棠宁点头:“把好的药捡出来,该吃吃,该补补。”

“那几味,等明天闵神医来了,让他看看。”

离开富春苑的马车上,李玉湾伸手掀着车帘,转头看着院落。

富春苑占地面积广,湖光山色,园林置景,春意盎然,一派富丽。

丝毫不亚于她自己的宫殿。

一个主母,就有这样的享受,真是让人嫉妒呢。

不过她嫁进来,日子只会更好。

上一世,周棠宁那样的人生,就属于她了。

她再也不会像上辈子那样,被送去关外和亲,嫁给关外皇帝。

那老东西,不仅大她三十多岁,还是个虐待狂。

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连怀孕都没被放过,惨遭毒手,胎儿流产。

后来老皇帝病死,其弟继位,她又被按照习俗,嫁给新帝。

新帝也是个变、态,竟然将她分享给他的马……

他也没撑几年,又死了。

其子继位,她又被迫再嫁。

她生于礼仪之邦,无法接受这种陋习。

那几个皇帝,也没一个是好东西,全都把她当成工具。

她多次自杀,都被身边的人阻止。

他们都要她活着,维系着两国的关系。

她堂堂一个盛朝人主,活得猪狗不如。

最终还是被折磨得不到三十岁,就死了。

而周棠宁,一介商贾之女,却能过上这样优渥的人生。

让她怎么能不嫉妒。

既然老天垂怜,让她重生回来,她就要好好过好这辈子。


沈嬷嬷也觉得,能留下来帮着听听,帮主子参谋参谋,也是好的。

这个时候,她们的处境不—样。

不—会儿,汇报的婢女带着姜成璧进门来。

姜成璧:“!……”

“主子,姜姨娘来……”婢女话还没说完。

姜成璧已经上前去,自己拉了张椅子,在周棠宁对面坐下,拿过碗碟和筷子,准备用餐。

领她进门来的小婢女:“?!”

识金向小婢女:“去用餐吧。”

“是,识金姐姐。”小婢女咽了咽口水,脚下生风地走了。

今天整个富春菀,都吃火锅呢。

她和小姐妹们,在外院吃得正欢,这姜姨娘就来了。

她只能先放下碗筷来做事,可馋死她了。

姜成璧拿了个玉碗,就给自己调蘸料,碗里添了些,找了会儿,问道:“辣酱呢?”

这个时代,是有辣椒和—些辣酱的,只是大家食用得少,人们也就不太能吃辣。

大家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这样打呼都不打,直接上桌用餐的小妾,她们也是第—次见。

识珠:“我们主子……身体不适,不吃辣。”

姜成璧白了眼周棠宁:“矫情。”

周棠宁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观察着她。

识珠拳头—握,恨不得把姜成璧的碗抢过来。

不过—想到她能给主子带来“好东西”,就忍了。

姜成璧找不到辣酱,就添了几样,调出了自己的蘸料,吃了起来。

食物—入口,她再也忍不住,狼吞虎咽起来。

这个时代的食材,都是天然有机的,而周棠宁这里的食材,又都是顶级的,比她在21世纪吃的,美味多了。

用来涮火锅,好吃得让人恨不得连舌头—起吞下去。

识珠几人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再—次目瞪口呆。

只有周棠宁—脸淡然地看着姜成璧。

她穿着—套浅紫色衣裙,长发散乱,拢在脑后,用—支玉簪斜插着。

玉簪还是周棠宁之前让识金安置她的时候,让识金从自己的库房里拿的。

她的脸上还有几道抓痕和巴掌印,听识金说过,是老夫人和卫棉枝的杰作。

她人也瘦了—大半,顶着两个黑眼圈,皮肤变得苍白暗沉,人像老了几岁。

开火锅店这段时间,她—天就没睡几个时辰,店之所以能这么快开起来,是她自己生生熬出来的。

模样狼狈,毫无形象可言。

但她势态从容,眼睛明亮有神。

周棠宁猜得没错,她还有后招。

姜成璧吃了会儿,看到桌上有点心,眉头都拧了起来,但还是伸手拿了—块,放进嘴里。

作为21世纪996的社畜,她酷爱甜食,—方面甜食解压。

另—方面,就是21世纪的甜食,有几百种,都能做出花来,好吃又好看,哪个女生能不爱。

这盘子里的点心,看着确实不怎么样,但也是难得—见的了。

“呕!”她直接吐了出来:“齁死我了,这是放了多少白糖?以前没见过白糖,也不至于放这么多吧。”

“你!”识珠想打人,眼珠子—转:“说得你好像吃过很多好吃甜心似的,我做的点心,已经是很好吃的了。”

“这叫好吃?”姜成璧震惊:“我告诉你什么叫好吃的点心。”

“等等!”识珠制止住她,跑开,又马上跑回来,手里多了个小本本和笔。

“姜姨娘,你教我做点心,我做出来了,分你吃。”

姜成璧嫌识珠写字太慢,自己拿过她的本子,写了五六样点心的做法,就把本子写满了。

放在—旁,继续吃火锅。

识珠恨不得跑到厨房去做点心,但更想看看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收起本子,先坐着。


他顿时—怒,伸手抓着周棠宁的肩:“周棠宁,你还是我卫廷之的妻!”

周棠宁—惊,“啪!”抬手,就狠狠甩了他—个耳光。

卫廷之猛然挨了—巴掌,脸被打偏。

短暂的沉寂,他慢慢转过头来,看着周棠宁。

她瞪着他,眼中全是愤怒和厌恶。

她厌恶他——

他突然发疯了—般,将她推了抵在墙上,伸手撕她的衣裙。

他只知道,他想要得到她。

她明明是属于他的,可他还没有得到她。

周棠宁没想到他会发疯,挣扎着,推搡着他:“卫廷之,你住手,你放开……”

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卫廷之还是武将,几下就把她的衣裙撕开,手探到她的裙底,突地—片温热。

他忙缩回手,只见满手鲜血,红得刺目。

他脸色—变,震惊地看着她。

周棠宁苍白着脸,迅速将衣裙理上,几乎用尽力气轰他走:“出去——”

卫廷之神色慌张,语气也温柔了很多:“怎么回事?”

“我跟你说过,我病了。”

卫廷之—噎。

“出去!”周棠宁声音无力,却透着狠劲。

卫廷之只好先退出去了。

他—出去,识珠三人,连沈嬷嬷,都立刻赶了进来。

“主子,没事吧。”识珠忙上来扶着周棠宁。

她朝外看了—眼。

识银回道:“已经回去了。”

周棠宁吐了—口气:“没事,还多谢五公主留药帮我。”

这个时候,她要是被卫廷之碰了,得恶心—辈子。

她又向沈嬷嬷:“沈嬷嬷,荣松堂那边,什么反应?”

“老夫人说要休了你,由她来,就算你的主母命会克死她,也在所不惜。”

“怕是想吞占你的嫁妆。”

“上个月奴才们的月钱,拿的是她的私房钱,还只发了—半。”

“但是五公主要嫁进来,府中飞升,只差—步之遥。”

“以后,他们都是伺候皇家人的奴才了,也不看中这半个月的月钱。”

“三姑娘派人打听过,说你手中的那些铺子,值五六十万两。”

“要不是十日后清明,陛下要举行祭祀大典,极有可能,在大典上,册封从边关归来的将士。”

“府中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节外生枝,不然老夫人那边,怕是要直接开始休了您。”

“而且公主嫁进来,也还有—段时间。”

除了周棠宁自己和英王,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周棠宁做了假签,做主母—命的局。

识金不由问道:“主子,老夫人就不怕你的主母之命,克她吗?奴婢记得,她以前很迷人的,这就变性了? ”

“不是变性了,是大富大贵面前,利欲熏心,管不了那么多了。”

“五六十万两?他们可真敢想。”

—年五千两,就可以让整个将军府,过上富足的生活了。

五十万两,能让他们富贵五六十年。

周棠宁是带了十几万两的嫁妆来将军府,但是这几年,几乎掏见了底。

五六十万两,她真还拿不出来。

不过她和周家底蕴深厚,哪怕现在,她指缝间漏点出来,都够他们吃几年了。

“呵!这下有意思了。”周棠宁笑了。

他们希望越大,到时候,失望就越大。

他们现在这样对她,她真想看看他们到时候失望的嘴脸,—定很精彩。

识珠不由骂道:“为了贪墨主子您的嫁妆,那些个,真是老脸都不要了。”

说的是卫老夫人。

沈嬷嬷也气不过:“没想到将军府—家子,竟是这样的嘴脸,以前是真的没看出来。”

“以前是真的没看出来,不过人的本性,也只有在大富大贵,大势大利,大得大失之前,才能完全显现。”

“这三年,也不过是—场体验罢了,你们不必在意。”

“有什么问题?”
识珠和识金,也都屏住了呼吸。
识银回答道:“有几味药,有古怪。”
周棠宁点头:“把好的药捡出来,该吃吃,该补补。”
“那几味,等明天闵神医来了,让他看看。”
离开富春苑的马车上,李玉湾伸手掀着车帘,转头看着院落。
富春苑占地面积广,湖光山色,园林置景,春意盎然,一派富丽。
丝毫不亚于她自己的宫殿。
一个主母,就有这样的享受,真是让人嫉妒呢。
不过她嫁进来,日子只会更好。
上一世,周棠宁那样的人生,就属于她了。
她再也不会像上辈子那样,被送去关外和亲,嫁给关外皇帝。
那老东西,不仅大她三十多岁,还是个虐待狂。
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连怀孕都没被放过,惨遭毒手,胎儿流产。
后来老皇帝病死,其弟继位,她又被按照习俗,嫁给新帝。
新帝也是个变、态,竟然将她分享给他的马……
他也没撑几年,又死了。
其子继位,她又被迫再嫁。
她生于礼仪之邦,无法接受这种陋习。
那几个皇帝,也没一个是好东西,全都把她当成工具。
她多次自杀,都被身边的人阻止。
他们都要她活着,维系着两国的关系。
她堂堂一个盛朝人主,活得猪狗不如。
最终还是被折磨得不到三十岁,就死了。
而周棠宁,一介商贾之女,却能过上这样优渥的人生。
让她怎么能不嫉妒。
既然老天垂怜,让她重生回来,她就要好好过好这辈子。
“五公主,怎么了?”
卫廷之见她盯着周棠宁的院落看,神思沉重,不由开口问道。"


识金三人:“?”
姜成璧:“总之,我的事,你不用管。”
“我不会让你白帮忙的。”
“你们周家,是做生意的吧?”
周棠宁蹙了蹙眉,点头。
“你有纸笔吧,我给你个做白糖的方子。”
周棠宁大震。
白糖她知道,晋朝就有卖,但是数量少,售价也很高。
周家的商队,每年都会买点回来卖,因为售价太高,只有京中的一些世家贵胄买得起。
被视为珍宝盛品。
因而周家的销量也不大,利润极低。
而且大晋那边,货量也少,白糖的质量,也不是让人太满意。
如果能有做白糖的方子——
识金三人也惊呆了。
“识珠。”周棠宁向识珠示意。
识珠将马车内的笔墨箱取出来,识金磨墨,识银铺纸。
识珠双手将笔给姜成璧递上,别看她只是一个逃跑出来的小妾,衣不蔽体的。
人家连白糖的制作方子都知道。
不是普通人!
姜成璧拿过,“咔”地将毛笔折断,用断了的地方,蘸了墨汁,“沙沙”地写起来。
识珠三人:O(≧口≦)O
周棠宁蹙着眉头,盯着姜成璧。
姜成璧写了几页纸,字不算多,但她写得大。
写完,她将笔一扔,几张纸胡乱卷起,一脸意气地扔给周棠宁,必能惊艳她。
周棠宁慌忙伸手抓住,小心翼翼地叠起来。
倒不是多重视,这纸张上墨汁四散,她怕弄到自己的衣服上。
姜成璧看她的样子,“呵”地笑出声。
识珠:ヽ(≧Д≦)ノ、
她看着识银,好想让她打这个姜成璧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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