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见月谢星阑的其他类型小说《向银河坠落姜见月谢星阑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整天时间,姜见月原已经将内心那股暗潮压制了下去,这条朋友圈的出现,却像泄洪的闸口,一打开便再也控制不住。尤其是在见到男人手臂上那颗晃眼的痣的那一刻,姜见月感到心口一阵窒息般的疼。上午齐思礼的电话言犹在耳,万达新开的月光餐厅,她没陪他去,他便找了别人?可是,找谁不好?莫一凡、周京飞,他朋友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窦可?愤怒、可笑、讽刺,无数情绪交织,姜见月神情紧绷,握着手机的手却忍不住轻颤。齐思礼出轨了。他真的出轨了……窗外轰然一声炸响,惊得屋内静坐的两人同时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朱丽华从厨房出来,一直走到窗边:“呀,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姜见月失魂落魄地抬眸,很突然的,与谢星阑的目光交汇。谢星阑怔了下,眉头微皱,刚要开口说什么,姜见月已经...
《向银河坠落姜见月谢星阑大结局》精彩片段
一整天时间,姜见月原已经将内心那股暗潮压制了下去,这条朋友圈的出现,却像泄洪的闸口,一打开便再也控制不住。
尤其是在见到男人手臂上那颗晃眼的痣的那一刻,姜见月感到心口一阵窒息般的疼。
上午齐思礼的电话言犹在耳,万达新开的月光餐厅,她没陪他去,他便找了别人?
可是,找谁不好?
莫一凡、周京飞,他朋友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窦可?
愤怒、可笑、讽刺,无数情绪交织,姜见月神情紧绷,握着手机的手却忍不住轻颤。
齐思礼出轨了。
他真的出轨了……
窗外轰然一声炸响,惊得屋内静坐的两人同时从自己的思绪里回神。
朱丽华从厨房出来,一直走到窗边:“呀,这雨怎么说下就下。”
姜见月失魂落魄地抬眸,很突然的,与谢星阑的目光交汇。
谢星阑怔了下,眉头微皱,刚要开口说什么,姜见月已经站了起来。
“朱阿姨,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
朱丽华赶紧叫住她:“月月等等,我装两块蛋糕给你。”
“不麻烦了朱阿姨。”姜见月勉强维持着礼仪。
但她刚推开门,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姜见月。”
姜见月脚步顿住,回身看去,谢星阑大步迈来,从鞋柜里取出一把雨伞递到她面前,“别淋雨。”
他的语气淡而平静,没有挽留也没有询问,却传递出一份恰到好处的关怀。
姜见月稍稍恢复了一丝理智。
她接过伞,轻声道了谢,转身离开。
谢星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大雨洗刷着海棠,她撑伞从花枝下经过,身影随着雨丝变得朦胧。
看她出了院门,谢星阑才准备回屋。
可姜见月走出谢家,却身子一转,朝左边的小区大门而去。
谢星阑的脚步再次顿住,目光也重新落了回去。
大雨哗哗下着,姜见月沉浸在心事中,仿佛对周遭事物无感无觉。
“月月这是上哪去啊……”朱丽华也瞧见了,未免不解。
谢星阑微微拧眉,静静地望着不远处的女人。
直到她只顾着往前,差点被一辆汽车撞上。
朱丽华吓了一跳:“我天!这么大雨哪能这样走!星阑,你去送送月月!”
话音刚落,谢星阑随手抓了把雨伞,低头冲进了雨幕里。
很快他追上姜见月,拉住她的手臂,将人从路中央拽到了安全地带。
“姜见月。”谢星阑脸藏在蓝色雨伞的阴影下,肤色白得发冷,“去哪儿?我送你。”
姜见月脸色非常不好看:“不用麻烦,我出去打车……”
谢星阑盯着她神思不属的眼睛。
“现在下班高峰,又是这么大的雨,你上哪去打车?”谢星阑不轻不重握了下她手腕,“跟我来。”
直到被谢星阑塞进副驾驶座,姜见月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礼。
“抱歉,害你淋了雨,还专门跑一趟送我。”
“都是老同学,举手之劳。”
谢星阑淡着脸,将车平稳地开了出去。
万达广场在南区,从桃花里开过去得半个多小时。但今天遇上下大雨,又是下班高峰,路况有些堵。
密闭的空间,男人沉默的陪伴,给了姜见月冷静的时间。
她知道自己应该跟谢星阑说点什么的,人家冒着大雨好心送她,自己不应该让气氛变得如此僵硬。
但她此刻思绪凌乱,根本分不出心去应付社交。
沉默中,姜见月将手机拿出来,点进了齐思礼的微信。
姜见月:【在做什么?】
对姜见月的信息,齐思礼一向回得很快。这次依旧如此,发过去不到半分钟就收到了回信。
齐思礼:【宝宝,我在月光餐厅跟莫一凡吃饭,先去给你排雷,如果好吃明天我就带你来。】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撒谎,他还现拍了一张餐桌照发过来。
照片是俯拍角度,完全看不见旁边坐的人,但从菜色来看,倒是与窦可的朋友圈对上了。
显然,这是同一张桌子上拍的。
倏然捏紧手指,姜见月摁灭屏幕,转头盯着窗外。
心像破了道口子,窗外的风雨似乎正呼呼往里灌,很凉,吹得人发麻。
真相已然摆在面前,她没有再理微信。
反倒是齐思礼,一条信息发出去后没有回音,于是开启缠人模式,一连发来好几条。
手机叮叮咚咚响个不停,引来谢星阑的关注。
“不看吗?”
姜见月依旧望着窗外飞掠的风景,轻轻摇了摇头。
谢星阑看了她手机一眼,什么都没问。
车停进万达地下车库,姜见月推门下车,谢星阑解开安全带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
姜见月无暇去管,更何况这种时候能有个人站在自己身边,也能增添一分直面真相的勇气。
两人前后脚进了电梯。
她一言不发,谢星阑也识趣的什么都没问。
等姜见月到达月光餐厅门口时,她有些迷茫。
人是来了,可她总不能一桌一桌去找。
侍应生礼貌地上来询问:“女士,请问有预约吗?”
姜见月眼睫轻颤,鬼使神差报了齐思礼的手机号。
谢星阑在此刻看了她一眼。
“您预订的是十号位,靠窗位置。”侍应生查验后说道。
这一刻,姜见月再无任何侥幸。
谢绝了侍应生的引领,姜见月走进餐厅。
餐厅很安静,灯光营造出昏暗浪漫的氛围。姜见月内心生出一丝讽刺,这样的餐厅,齐思礼是怎么信口开河说跟莫一凡来吃的。
她往落地窗区域走,最终,目光定格在了一张餐桌上。
那张餐桌上摆着银器与蜡烛,高脚杯中盛着金色的液体。她的男朋友齐思礼坐在那里,对面是姜见月预想中的女人——窦可。
他们就像再普通不过的情侣,享受着浪漫晚餐。窦可剥了一枚虾放进齐思礼碗里,他举止自然地吃了。
再然后,窦可身体前倾说了什么,逗得齐思礼那张淡然的脸上泄露出一丝笑意。
姜见月安静望着这一幕。
她本以为自己会气得发疯,可这一刻,她只感到彻骨的凉意一寸寸漫上身体。
这个人,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撒谎的?
姜见月不由想起之前他抱着自己,发誓说会一辈子对她好的话。
原来他就是这么对她好的。
送了她一顶绿帽子。
姜见月推开他去开门。
齐思礼犹如身处梦中,对于她的动作毫无反应,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产生了幻听……阿月在说什么?谁和谁恋爱了?
姜见月钻进房间,回身便要关门。
齐思礼却在此时抬手,“啪”的一声撑住了门缝。
姜见月吓了一跳:“干什么!”
齐思礼声音低得吓人:“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姜见月反问:“我有必要吗?”
齐思礼紧盯着她的表情,忽然问:“你是不是也出轨了?”
姜见月难以置信瞪大眼睛。
之后讽刺一笑:“这样想,会让你好受些吗?”
可是齐思礼早已被妒火烧得失去理智,明明心底有个声音拼命告诉他,别这样,别把局面搞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但他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不甘心,说出来的全是伤人的话。
“不是吗?不是你怎么可能前脚和我分手后脚就有人接盘?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背着我做到哪一步了?”
回应他的是飞来的一巴掌。
齐思礼偏着脸,舌头抵过被打位置,愤怒卡在嗓子眼。
紧接着,他清醒过来。
“阿月……”
这次,齐思礼是真的慌了,他完全不敢去回忆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他怎么能那样说,他明明知道姜见月不是那样的人。
“对不起阿月,我糊涂了,才会说那样的话……”
姜见月深吸气:“你滚。”
齐思礼狼狈地垂着手,木然许久,摇头:“我不走……你是骗我的,你还在生气对不对?”
姜见月漠然看着他:“随你怎么想。”
说完,她“啪”的拉上门。
齐思礼是什么时候走的,姜见月并不知道。但她认为,话说到这份上,无论是谁都不应该再死缠烂打了。
清晨的江城生机勃勃,早上七点半,城市满是行色匆匆的打工人。
姜见月准时起床,洗漱、吃饭,踩点下楼去赶公交。
刚走出小区,就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帕拉梅拉停在路边,车身洁净,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姜见月先是惊讶,随即想到如今两个人的关系,便又淡定下来。
她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
谢星阑偏转过头:“有吃早饭吗?”
姜见月:“有,你呢?”
“怕你没吃,路上买了点,既然你吃了,一会儿我把两份都解决。”谢星阑发动了汽车。
行驶出支路,汇入拥挤的车流,姜见月看着窗外,“早上太堵车了,从你家过来挺耽误时间吧?”
谢星阑:“顺路,不接你我也会堵的。”
姜见月的压力骤然一轻:“好吧。”
车子走一截堵一截,过了十字路口才畅通起来。姜见月降下一条窗缝,新鲜空气涌入,让人大脑清明。
“姜见月。”
他忽然叫她,嗓音淡而低沉。
自从上次察觉出谢星阑声线的性感,姜见月就有些受不了他压低说话,总觉得耳朵痒痒的。
“干嘛?”她望着窗外轻应了声。
谢星阑目不斜视,很随意地提起:“一会儿到警局,咱们的关系要不要公开?”
“啊,这个……”
姜见月被问到了,她还真没想过。
谢星阑八风不动的把着方向盘,语速偏慢,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咱俩天天共事,这种事情不可能瞒得住,我的意思是反正都会知道,不如大大方方公开,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小麻烦。”
姜见月随口道:“能有什么麻烦。”
谢星阑没说话,扭头看她一眼。
“……”
姜见月瞬间想起了什么,哑巴了。
片刻后,她低声说:“你刚调过来不久,我也才分手,咱俩这时候公开关系,会不会显得你我太随便了。”
孟佳翻了个白眼,“用不着你说,我有自知之明,这不是新同事嘛,大家好奇一点无可厚非,换成你我才不想知道呢。”
秦昭:“怎么,哥不配?”
孟佳:“对,你不配!”
不过说是这么说,她怼完秦昭,笑得特别开心。
姜见月也跟着笑了,然后才解释:“我跟谢星阑同学的时间短,确实不太清楚。”
沉默许久的谢星阑忽然开口:“没谈过。”
他谁都没看,像是只随意的插入话题。
大家不由又将目光聚焦过去。
不过丢出三个字,他就重新开始吃水果,没有多说的意思。
好在大家习惯了谢星阑的少言寡语,也意识到他们对新同事的打探有些过于深入了,于是很自然的转换了话题。
没多久,火锅吃罢,转战麦克风,包厢内气氛变得更加热烈了。
中途,姜见月站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时,看见谢星阑也在洗手台前洗手。
镜前灯光明亮,照得他脸庞如春雪般的清透,而姜见月去到他旁边,因为喝过酒,红红的脸反而像颗熟透的蜜桃。
拿凉水澎了澎脸,姜见月看着谢星阑的表情,觉得他似乎兴致不高。
“累了吗?”姜见月问。
谢星阑很淡地笑了下:“没有,就是里面有点吵,出来透透气。”
她洗着手,随意地说:“差点忘了,你高一的时候就不喜欢热闹环境。”
谢星阑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
姜见月:“很明显好吧,那时候欧阳熙她们每次过来聊八卦,你就很不爽。”
谢星阑转头看她:“原来你注意过这个。”
姜见月:“当然,咱们前后桌坐了一年呢。”
谢星阑关掉水,抽出纸擦手,说:“回去吗?”
她问:“你不透气了?”
出来洗个手,谢星阑仿佛跟回到了复活泉水一般:“不透了。”
姜见月点头:“那走吧,我的歌应该快到了。”
两人并肩往外走,回包厢的时候正好斜对面313有人走了出来。
两扇门一开一合,姜见月和谢星阑的身影便消失了,留下一脸酒意的莫一凡站在走廊里。
夜色开始变深。
饭点之后,芭曼里只剩下单纯的音乐与酒。
313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去完洗手间的莫一凡回来坐到沙发上,挠了挠头。
他看向旁边,齐思礼瘫软地靠在角落,周京飞凑在他旁边依旧不停劝说,然而齐思礼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京飞也烦,看不惯齐思礼这副鬼样子,回头说:“我不管了!凡子,你来!”
莫一凡坐过去,盯着齐思礼看了好一会儿,“我刚才好像看见了姜见月。”
原本闭着眼的齐思礼霍然睁开眼,直愣愣望着莫一凡。
“我去!让你劝他,不是让你添火加柴,”周京飞无语了,指着桌上一堆酒瓶说,“姜见月怎么可能在这,你喝醉看错人了吧。”
莫一凡没说话。
今晚他陪了不少酒,早就醉了,刚才只是瞧见个背影,被周京飞一说,他也不确定了。
齐思礼直勾勾盯了莫一凡好久,看见对方醉态朦胧,没有再坚持声称见到了姜见月,失望地重新闭上了眼。
过了会儿,才又撑起胳膊坐起来,端起桌上的酒杯又要开喝。
周京飞伸手去拦,齐思礼不放。
“老齐,别喝了!再喝就进医院了!”
齐思礼把杯子夺回来,仰头往嘴巴里灌。辛辣的酒液下肚,他眉宇紧拧,无所谓地说:“进就进。”
周京飞气得跳脚:“你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儿!你进医院难受的是谁?是你自己,你以为姜见月会心疼你?”
服务员过来上菜,打断了谢星阑回忆的思绪。
待餐品上齐,服务员退开,留下安静的二人空间。
姜见月将柠檬茶倒上一杯推过去,看着对面谢星阑若有所思的神情,含笑道:“是不是想起来了?”
谢星阑接过杯子,“你说名字我没印象,一说齐刘海倒是想起来了,欧阳熙就是那个话贼多的女生是吧……没想到何明恒高中还跟她谈过恋爱。”
姜见月给自己也满上一杯,喝了口,“就是她,好像是高二下学期谈的,结果高三被老师发现,不仅背了处分,也分了手。”
谢星阑轻笑了下,在随餐附赠的水果盘中捻了个橘子:“我跟何明恒一直都有联系,倒没听他说过。”
“你比我们早一年毕业,不知道也正常。”姜见月拿了块烤吐司条,沾了沾炼乳,吃掉。
“你离开江城这么多年,以前的高中同学,还有联系吗?”姜见月问。
他俩的全部交集都在高中,总要提一句的。
谢星阑动作优雅地剥着砂糖橘,声音轻缓:“有几个,联系不多,他们本科考的京市,前几年偶尔会一起吃个饭,这两年联系少了,现在就何明恒来往多点,不过他最近人在外地出差,我回来还没跟他见过。”
姜见月托着腮:“那你这次回来,还真得重新建立社交圈啊。”
谢星阑不置可否,将橘子皮一一捡进碟子里,有些无奈的语气:“江城这边的老同学,我现在只认识你一个。”
他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她,姜见月下意识就接了过来,拿到手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递得自然,她接的也这么理所当然……
只是橘子都拿在手里了,也不可能还回去,她将橘子送入嘴里,一阵清甜。
“以前的高中同学,我也就和一两个有联系,但看朋友圈,大家发展得都不错。”姜见月吞掉果肉,也说起自己这边的情况。
一班出来的人,个个都是学霸,当年高考就没哪一个拉跨的,如今大家进入各行各业,大部分都混得风生水起。
谢星阑用筷子捻了块炒山药,放在自己碗里,漫不经心说:“这么多年没见,微信里的同学你还能对上号?”
姜见月失笑:“大家都挺爱分享照片的,看见自然就能对上号,后来还有些同学是通过微信群加的,那时候就备注上了。”
“……”
谢星阑停下动作,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但他终究什么都没说,而是低头沉默地吃掉了碗里的山药。
两人接下来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姜见月讲了些大学的趣事,比如公大校园里的第一场雪,她们班上一群南方人跑到操场上,直接躺在雪地里打滚,甚至还有逗比仰着头,张开嘴巴去吃天上飘落的雪花。
她提到那一年的高考,提到大学的毕业旅行,提到成年后第一次孤身前往西藏,提到珠穆朗玛的圣洁与高原的浪漫。
谢星阑是个完美的聆听者,姜见月絮絮描述着往事,他听得认真而专注。
当然,谢星阑也捡了些有意思的事情来说。
诸如院里传说闹鬼的教学楼,第一次上解剖课后的心路历程。
也提起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奇葩事,比如他们班上有个很风流的男生,总喜欢往女生堆凑,当时有不少同学都说男生是中央空调,结果毕业前,男生跟他表白了。
时隔多年聊起这事,谢星阑依旧带着一种崩裂的表情,姜见月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某一刻姜见月在心里感慨:印象中清冷孤傲的谢星阑,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啊。
果然人与人,得接触才能下定论……
聊了一会儿,桌上菜品已经光盘。
谢星阑喝水清口,抬眼观察姜见月神情:“今天的菜怎么样?”
除了甜食,谢星阑不清楚姜见月的其他口味,所以每次上菜品时,他都会留意姜见月动筷的频率。
不过她似乎没有太挑食,每样菜都有吃,谢星阑一时没能摸出她的喜好。
姜见月客观点评:“味道很喜欢,就是份量偏少。”
“再加点菜?”
姜见月摇头:“算了。”
谢星阑沉气:“那下次换一家。”
姜见月眨眨眼,抬眸看着他:“咱们这样评论你朋友的店是不是不太好。”
谢星阑充满理直气壮的淡定:“花钱吃不饱,还不让人说两句?”
姜见月弯起眉眼,再次被他逗笑。
手机的忽然震动打散了姜见月的注意力,她低头看手机,上面显示一串数字的来电。
这样的陌生电话这两天见过不少,毫无疑问是齐思礼打来的。
姜见月拒绝了来电,笑容也淡了下来。
她放下纸巾起身,“我去下卫生间。”
谢星阑抬眼,颔首:“好。”
趁她离席的功夫,谢星阑翻出了何明恒的微信。
星:【你开的餐厅接外卖订单吗?】
何明恒:【哥的店走得可是中奢路线,怎么可能接外卖单!】
星:【中奢路线就是不给人吃饱饭?】
何明恒:【?】
何明恒:【下次报我名字,兄弟给你贵宾待遇好吧?】
谢星阑只在两年前的京市吃过一次何明恒的餐厅,那时候餐厅还未提档升级,性价比非常高。
若是他知道如今何明恒的餐厅拿食客当韭菜割,他说什么都不会带姜见月来这里。
谢星阑放下手机,这时姜见月也回来了。
她瞄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结账走吗?”
谢星阑抬手呼唤服务员:“买单。”
服务员立刻过来,将账单递到谢星阑面前。
姜见月去接:“我来付,上次就说要请你吃饭的。”
谢星阑神色自如地说道:“这次我来,以后你请我有的是机会。”
听他这么说,姜见月也没再就饭钱的事与谢星阑拉扯,只默默在心中记了个情,说:“那好,这次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谢星阑扫码结完账,轻声道:“应该的。”
姜见月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明白他指什么。
吃过了饭,就得赶紧回局里了。
看一眼表,他们用餐一个半小时,这会儿已经接近九点。
两人下到停车场,谢星阑让姜见月留在有空调的候梯厅内,“你在这等我,我把车开过来。”
他快步而去,清隽挺拔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昏暗的阴影里。
姜见月就在凉爽的玻璃房里等着,百无聊赖间,忽然想起朱丽华还在等着自己回电话。
齐思礼握住了门把手,听见窦可猛然喊道:“齐思礼!”
他一顿,却没有回头。
窦可眼中蓄满了泪:“我不是为了钱,我喜欢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
她知道,齐思礼最喜欢她表现出柔弱的那一面。
可即使她再梨花带雨,对于一个心思系挂在别处的男人来说,任何的示弱都变得令人厌烦。
齐思礼有些压不住火气了:“窦可,适可而止!你害得我和阿月分手,你以为我会跟你好?”
窦可傻住,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她害的?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齐思礼怎么能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是我叫你跟我上床的吗!”窦可手都在微微颤抖,“你想跟姜见月复合,她那样的人,你觉得会原谅吗!”
齐思礼身形猛地一僵。
下一刻,他决绝推开门,回头对窦可说道:“阿月原不原谅我另说,但我告诉你,咱俩结束了,你给我走。”
窦可脸色苍白,死扒着门不不走。
她梗着脖子,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齐思礼,好几秒后,忽然扯了扯嘴角:“老大,我不走,你想甩开我,没这么容易。”
齐思礼抿唇不语,一双眼睛阴沉地盯着窦可。
“我这个月例假已经迟了好多天了。”直视着齐思礼几欲杀人的眼神,窦可轻声说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齐思礼脑海中顿时嗡的一声。
明明是夏季,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窖中,从外凉到内。
许久,他脸色难看:“不可能,我都有做措施。”
可他心里也知道,措施并非百分之百安全,运气不好,确实有中招的可能。
如果中了,那他和姜见月……
窦可看着他一副绝望的表情,内心忽生出股悲哀。可越是难受,她越将话说得嘲讽:“如果我怀孕了,老大,你会负责的吧。”
姜见月是下午三点才回到桃花里的。
前脚刚到家,门外瞬间就是一道惊雷,阵雨说下就下。
桑萍正在挽窗帘,瞧见女儿进屋就说:“淋雨没有?淋到了就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下来。”
姜见月倒是没淋雨,但因为天热步行出了汗,还是上楼去冲了个澡。
下来的时候桑萍正靠在沙发里看电视,姜见月穿着一身宽松的居家套装挨着她坐了过去。
母女俩随意的聊着,近期江城的案子都上过新闻,桑萍问了几嘴。
姜见月说的跟新闻上内容差不了多少,桑萍只要女儿没遇到危险,听听也就不感兴趣了。
过了会儿,她又想起了什么,转头问:“对了,下个月陈静环的婚礼,你要跟我一块儿去吧?”
陈静环就是桑女士的同事魏老师的女儿。
姜见月:“这几年我跟陈静环联系得少,去不去应该无所谓吧。”
桑萍也没勉强,只是说:“那看你自己吧,就是前几天我才在路上碰见了魏老师和陈静环,她俩特意邀请我们一家都去,我想着你和陈静环从初中就是同学,办婚宴的酒店也近,要是没事可以去一去。”
姜见月没将话说死:“到时候我看看有没有工作安排。”
五点的时候,阵雨停了。
桑萍关了电视去做饭,姜见月给她打下手。
夏季的水果店生意比其他季节都忙,姜维斗忙到六点半才回来吃晚饭。
晚饭是一如既往的丰盛,除了一道姜维斗点名想吃的红烧肉,其余都是姜见月爱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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