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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全文

飞越红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队长带着他们一行人绕过一个小树林,来到离村子有500米远的地方,看到一个单独的民房。“就是这个房子,你们看后边还有门,转过去右边还有一个门,一共三个门。”楚净秋兴奋地说。萧以寒把楚净秋挡在身后,然后做了一个手势,吩咐大家把房子包围,他带着齐越和顾为民从前门进去。这个房子有两大间正房,东西两间厢房,东厢房是厨房,西厢房是柴房,他们打手势分好工,萧以寒去柴房,齐越去东边正屋,顾为民去西边正屋。柴房门还锁着,萧以寒一脚踹开柴房门,绕过那堆柴,看到隔断后面一个老太婆满脸是血的晕在地上,手脚被捆着,嘴里堵着破布。萧以寒用手在老太婆颈动脉处探了一下,发现还在跳动,看到老太婆惨不忍睹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这时候听到顾为民大声喊:“团长,快...

主角:楚净秋萧以寒   更新:2024-11-08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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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全文》,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队长带着他们一行人绕过一个小树林,来到离村子有500米远的地方,看到一个单独的民房。“就是这个房子,你们看后边还有门,转过去右边还有一个门,一共三个门。”楚净秋兴奋地说。萧以寒把楚净秋挡在身后,然后做了一个手势,吩咐大家把房子包围,他带着齐越和顾为民从前门进去。这个房子有两大间正房,东西两间厢房,东厢房是厨房,西厢房是柴房,他们打手势分好工,萧以寒去柴房,齐越去东边正屋,顾为民去西边正屋。柴房门还锁着,萧以寒一脚踹开柴房门,绕过那堆柴,看到隔断后面一个老太婆满脸是血的晕在地上,手脚被捆着,嘴里堵着破布。萧以寒用手在老太婆颈动脉处探了一下,发现还在跳动,看到老太婆惨不忍睹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这时候听到顾为民大声喊:“团长,快...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全文》精彩片段


大队长带着他们一行人绕过一个小树林,来到离村子有500米远的地方,看到一个单独的民房。

“就是这个房子,你们看后边还有门,转过去右边还有一个门,一共三个门。”楚净秋兴奋地说。

萧以寒把楚净秋挡在身后,然后做了一个手势,吩咐大家把房子包围,他带着齐越和顾为民从前门进去。

这个房子有两大间正房,东西两间厢房,东厢房是厨房,西厢房是柴房,他们打手势分好工,萧以寒去柴房,齐越去东边正屋,顾为民去西边正屋。

柴房门还锁着,萧以寒一脚踹开柴房门,绕过那堆柴,看到隔断后面一个老太婆满脸是血的晕在地上,手脚被捆着,嘴里堵着破布。

萧以寒用手在老太婆颈动脉处探了一下,发现还在跳动,看到老太婆惨不忍睹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这时候听到顾为民大声喊:“团长,快来,这有一个地下室。”

萧以寒让其它民警把老太婆带出去,然后就跑进西边屋子,

齐越在东边屋子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听到这边动静,也急忙跑过来。

在西边屋的炕上,顾为民撩开了炕席,下边有一个入口,可以容一个人通过。

萧以寒让齐越在上面看着,他和顾为民两人一前一后下去。

这是一个小型地下室,全部用石头堆砌的,地下室有一盏油灯,发着微弱的光,这个地下室大概有十平米左右,里面堆满了箱子,剩余空间不多,里面绑着两个小姑娘,灰头土脸,十分狼狈,看见有人进来,他们惶恐的靠在一起。

“不要怕,我们是公安,是来救你们的。” 顾为民大声的说。

瞬间,两个女孩眼泪流出来了,嘴里被破布堵着,不能说话,嘴里激动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们急忙给这两个女孩松绑,顾为民把这两个女孩送到上面,让楚净秋照顾她们。

萧以寒打开地下室的箱子,箱子里大部分是粮食,还有几个箱子里有药品,还有一小箱子美元、金条,还有好多的珍珠和玉器。

萧以寒走出地下室,他打量着这间屋子,这间屋子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一个睡觉的大炕,炕头有一个柜子,柜子上面有两床被子;屋里还有一个八仙桌,两把椅子,一个脸盆架。

他打开床头柜,发现里面衣服不多,有两身中山装,还有一身夜行衣,还有两截白布条,他拿起这两条白布,看了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紧皱的眉头松开了,扬起一抹笑意。

看样子那两个同伙还没回来,不知道老太太被抓,随时可能会回来。

他交代几个公安把屋子恢复原样,在民房周围设伏。

这个民房位置偏僻,岳家寨的村民大部分都在林场干活,知道的人也不多,让大队长严格保密,大队长点头答应,还让跟着来的两个民兵一块参与设伏。

顾为民和萧以寒借用村里的骡车把金水香送到镇医院,等金水香彻底清醒再审讯。

齐越跟着牛车送几个女孩回镇派出所做笔录。

三个女孩子虽然受了点惊吓,但是没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很快也就恢复正常。

钱云云是供销社的售货员,王诗雅是高二的学生,她们都是同龄人,大家都是金水香用同样的手段绑来的,大家同命相怜,所以三个女孩子很快就熟悉了,甚至还约好改天一起去逛街,看电影。

做好笔录后,两个女孩子各自跟着家人回了家。

楚净秋的脚走路不方便,顾为民想用牛车送她回知青点,萧以寒表示让顾为民去岳家寨设伏点,他和齐越开车送她。

………………

青山村三面环山,碧水河从村旁流过,山清水秀,空气清新,是一个美丽的小山村。

他们很快开车就到了青山村,萧以寒先去找青山村的党支部书记杜建国,这是个典型的北方大汉,身材魁梧,大约有五十多岁,他看到两个军人送楚知青回来,连忙把几个人迎进大队部。

“楚知青,昨天几个知青从镇上回来的特别晚,她们没找到你,把几个孩子吓坏了,俺们打算今天再去镇上找找你,要是找不到,就打算报公安了。”大队长一边倒水一边说。

还没等楚净秋开口,萧以寒抢先开口道:“老书记,我们是京市军区的,昨天楚知青帮了我们一个大忙,目前这件事还没有结束,所以不方便告诉您具体情况,过几天我们会为楚知青请功,还得麻烦您别对外说,就说楚知青昨天是临时协助公社做一些紧急工作就行,不会影响楚知青的声誉。”

“楚知青可是我们的大功臣,是个好同志,老书记,你以后可要多多照顾楚知青。”齐越在一边帮腔。

老书记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花,高兴地说:“楚知青这么有出息,能为我们青山大队争光,我们大队一定会好好照顾楚知青的,请组织放心。”

走出大队部,萧以寒和齐越一直把楚净秋送到知青点,打算离开时。楚净秋犹豫了一下,咬唇说:“你们方便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

萧以寒有点不解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向汽车,打开车门正要进去。

楚净秋赶紧说:“哎……哎……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觉得你帮我买衣服的钱,我得找机会还给你呀!”

只见萧以寒又从车上下来了,他拿了一个笔记本,一支笔,从笔记本上撕下一张纸,把自己的通信地址和联系电话写下来。一边写一边说:“买衣服的钱不用给了,就算你帮助我们抓住人贩子的奖励,等这件事结束,我们会为你请功,以后有事可以给我们打电话,不麻烦。”

说完把纸递给了楚净秋,楚净秋赶紧接过来,叠好放进上衣口袋里。

二人还要去执行任务,楚净秋就目送二人离开知青点,一瘸一拐地走进知青点。


大家被她这个动作逗笑了,没有了心理压力的林子珊,恢复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朝气。

秋收结束了,第二天正好大家都休息,林子珊建议大家进山捡点板栗、榛子,冬天当零嘴儿吃,运气好的话,还能捡点鸟蛋。

十七八岁本来就是爱玩的年纪,谁也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大家商量好了第二天早点去,就各自回去休息去了。

楚净秋回到屋里,把包裹拎进了空间,江江狗腿地给她拿来一把剪刀。

她打开里面的包裹,发现里面东西还真不少:有一套高中课本,和几套练习题;

还有毛衣、棉衣,棉手套,秋衣秋裤等等衣物,楚净秋最喜欢里面的一件羊绒大衣,大翻领,就是21世纪穿也不过时。

除了书和衣物,肯定少不了零食,网兜里装着肉干,罐头,麦乳精,还有一盒巧克力。

前几天她刚领了一个包裹,里面就有一堆吃的,这才没几天,她只是要爸爸寄几本书,还有几幅画。

想不到,家人竟然又给她寄了这么一大堆吃的,把好吃的都寄给他,家里日子还过不过。

虽说家里条件比一般人家好,但是这个凭票供应的年代,物资供应紧张,这些东西也并不是那么容易买到的。

外公外婆都年纪大了,总不能把好吃的都寄给她,他们也要加强营养。

楚净秋决定想办法要也要给家里人做点什么,最好也能喝点空间的灵泉。

她把东西都收拾完,发现并没有她要的画,她不知道是父亲没舍得给,还是其它原因,难道自己的暗示不起作用吗,她的心有点纠结。

“秋秋,书里面夹着一封信。”江江一边吃肉干,一边帮着整理东西,她整理书时,发现里面有封信。

江江把信推过来,楚净秋打开信看了一遍。

信是外公写的,大概意思就是让她别舍不得吃,注意身体,记着多往家里写信,最少一周写一封,信尾提了过几天他和外婆来北省看看她,他爸爸怕这些画被风吹雨淋弄坏了,等他过来的时候顺便把画给她带过来。

楚净秋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了,看来外公已经知道了她的意思,提高了警惕,把画收起来了。

收拾好东西,她和江江一人一狗上床睡觉,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人早早吃过早饭,每个人带上水壶、干粮,背一个背篓上山了。

几个人顺着蜿蜒崎岖的山间小路走着,路旁的大树上偶尔传来一阵乌鸦的噪呱声。

上山体力消耗很大,大家走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快到山顶的地方,有一大片栗子树、既高大又密集。

地上有许多成熟散落的板栗,也有张开口子、包裹在刺球里面的。

大家戴着手套小心翼翼的把板栗球放进背篓里,没多大一会,就捡了大半背篓。

楚净秋故意走的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她往空间里放了一堆板栗球。

正捡的起劲,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只野兔,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打算抓住它。

结果还没靠近,野兔就跑了,这野兔也不好抓啊!

她突然想起了江江,狗撵兔子,这多合适啊!

她把江江从空间里放出来,江江高兴地跑出去抓兔子去了。

楚净秋在林子里穿梭,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药材什么的,她先是发现了一片葛根,她只要用手接触,就把这一片葛根收了进了空间。


她把镜头定格到这个女人的面部,放大,她发现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反正是这个村里的,早晚会知道她是谁。

黑夜掩盖了那些魑魅魍魉的卑鄙和龌龊,但是它只是暂时的,它终究阻止不了黎明的到来。

清晨,楚净秋依旧带着江江在空间里跑步,练习格斗术,她练的满头大汗,江江练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断吐着舌头散热。

两个人在小温泉里泡了几分钟,江江想吃汉堡了,一人一狗在商场吃了汉堡,喝了杯热牛奶,然后交待江江继续盯着监控后,她就走出了空间。

一出门发现石爱红还在院里练习防身术,踢沙袋,她练得满头大汗。

楚净秋走过去,帮她纠正了一些错误的动作,并再次叮嘱她,上工时要跟张萍萍在一起。

张萍萍昨天也发现了杜二楞的不正常,她以为杜二楞看上的是秦伊兰,想不到是石爱红。

“放心吧,净秋,我和爱红我们俩都有自己要防的人,所以我们俩这叫同病相怜,互相帮助,难姐难妹。”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楚净秋和石爱红也觉得这事闹的,真是又可气又好笑。

吃过饭,楚净秋骑车来到镇招待所,齐越给她打开门,萧以寒正在看资料,看到她进来,把一份资料递给她。

“这是钱云云母亲李梦雪的资料,你看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线索。”

楚净秋接过资料,发现资料上记载了:李梦雪,1925年出生于南方安省,母亲李凤仙解放前在戏班子唱戏,父亲李茂是农民。

1943年参加革命,一直在部队后勤部门工作,曾经多次深入敌占区为我军筹集粮食,多次立功。与同在后勤部门工作的钱国强二人结为夫妻,解放后,二人转业到地方供销社。1949年生下长子钱明阳,1952年生下女儿钱云云,1962年生下小儿子钱小宝。

她反复看了几遍,就是看不出破绽,这党的干部都经过多次的政审,光看资料是看不出破绽的。

萧以寒跟齐越也是看了好多遍,没有发现破绽。钱国强一家的资料都没有任何问题。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齐越也有点怀疑画像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但是楚净秋知道自己的水平,很少出错,昨天的兴奋荡然无存,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监视钱国强家的同志们身上了。

“这个女人这么会易容,她会不会是易容成了李梦雪呢?”楚净秋开始脑洞大开地运用想象力了。

“但这肯定不可能,按照肌肉和骨骼画的人像,绝对不是伪装的。要不就是她曾经叛变了,只有这种可能,这样的话得找证据了。”楚净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李梦雪去外地采购去了,她明天才能回来,我们再通过其它渠道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萧以寒把资料整理好,放进档案袋里。

“如果真是特务,一定会露出破绽,这几天我和齐越会出去调查,你这几天多接触一下钱云云,看看能否从钱云云那里得到有效线索。

要是有什么重大发现,或者需要帮助,你去镇派出所找顾为民,我已经叮嘱过他了,他会全力支持你。”

楚净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吧,我觉得如果马老大真的是李梦雪,一定会有破绽,绝对没有完美的犯罪。我会努力寻找线索。”


齐越冲她伸了个大拇指,然后递给她笔和纸,还贴心的给她拿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打开盖子递给她。

楚净秋道谢之后,就开始专心绘画,女孩专心地在绘画,她画起来很投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而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脸蛋白得发亮,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萧以寒的心跳加快,心脏砰砰的仿佛就要跳出自己的胸膛,他压下自己心里的异样,跳下车和齐越并排站在车前。

齐越看到他的脸微红,就关心地问:“哥,你怎么了,车里很热吗?”然后自己钻进去试了试,“奇怪,我觉得不热啊!”

然后又扫了一眼车里专心作画的楚净秋,仿佛明白了什么,嬉皮笑脸的用肩膀撞了一下萧以寒,打趣地说:“哥,万年铁树开花了。”

萧以寒冷眼扫了他一眼,他吓得立即低头装鹌鹑,但那双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楚净秋完成了她的画像,她还贴心的为这张脸配上这个年代的几种发型。

萧以寒觉得这张女人的脸跟那张男人装扮时的脸根本不是一个人,不自觉蹙紧眉头,疑惑地看了看楚净秋。

楚净秋笑了笑,说:“上次我给你的画像是这个女人伪装之后的男人像,而这张是我根据她的骨骼和肌肉,去掉她的各种高明的伪装之后画出来的。”

“你觉得你这张画像跟本人能有几分相像?”萧以寒翻看着肖像,似乎有点不相信。

“面部能到95%以上。”楚净秋自信地回答。

前世,她苦练绘画多年,尤其喜欢人物肖像绘画,还专门拜爸爸单位同事,一个知名模拟画像专家为师,这一手的模拟画像技术为自己多次立功,而且,这一世原主也是三岁跟随父亲学画,绘画造诣在她前世之上,这二者的结合,可以说算是强强组合。

萧以寒把画像收起来,然后递给她一个纸条,“这个纸条是从人贩子那得到的,你被拐卖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是有预谋的,但是这个目标并不是你,你看看这个纸条上的信息,这个纸条是你们知青点的人吗?”

“身高172cm左右,瓜子脸,柳叶眉,扎一个独辫,辫子上有黑色的蝴蝶结,是所有知青里长的最高的,南方口音……”楚净秋越看越心惊,“这不是张萍萍吗。”

“那天张萍萍并未去镇里采购,她是不是绑错了?”楚净秋疑惑地问。

“我们审讯了金水香,她打算绑架纸条上的人,结果纸条上的人并未出现,而你长相出色,所以他们就临时起意,绑架了你。

你知道张萍萍得罪过谁,或者说,跟她有过节,闹过矛盾的人吗?”萧以寒问。

“我才来一个月,具体情况还真不清楚,据村里的人说,张萍萍谈了一个对象,是个当兵的,大队长于富贵也托人给他女儿去提过亲,但是被拒绝了。”楚净秋略微思考了一下,“对了,昨天革委会副主任顾万山来村里视察工作,就是这个于换香来请我和张萍萍去汇报工作,因为这个顾万山风评不好,外号‘顾大叫驴’,一看就没安好心,我和张萍萍都拒绝了。”楚净秋厌烦的翻了一个大大地白眼。

“于换香并没有再坚持让我去,她一个劲儿的坚持让张萍萍去,看来,这是要毁了张萍萍啊!”

“我们可以问问张萍萍,或许能找到那个纸条上的人。”楚净秋建议。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抓特务,而不是人贩子,贩卖人口那后续问题都是顾所长在处理,我不能明目张胆地去询问,敌暗我明,以免打草惊蛇。”萧以寒无奈地说。

“我们可以想办法取得于换香一家的笔迹,然后对比一下纸条上的字,看看能不能获得线索。”楚净秋想了想,“还有知青们的笔迹,能这么精确地知道张萍萍的穿衣打扮,以及出行时间的人,肯定是张萍萍熟悉的人。”

“通过纸条来找到人的可能性不大,试想一下,一个做这种事的人是不会留下自己的把柄的,大规模排查又不可取,只能慢慢来。”萧以寒看着楚净秋的眼睛,严肃地说:“我们希望你协助我们秘密调查,找出事情的真相。”

“我?”楚净秋指着自己说,“你们为什么觉得我可以呢,就这么信任我?”

“因为我们相信贺老的外孙女,楚百川的女儿绝对是忠诚可靠的。”萧以寒真诚的目光看着楚净秋,眼神里满是肯定。

“好吧!我答应你。”楚净秋爽快地答应了,“可是,我这天天上工,联系你们也不方便啊!”

“我们已经给乡里书记打好招呼了,你协助我们破案,对外说是来乡里帮助宣传队,我们有事你就协助我们,没事你就在宣传队待着,画个标语、墙画也不累,是你擅长的。

你还记得咱们解救出来的那个钱云云吧!你明天去乡供销社找一下她,想法打探一下消息,问问她有没有最近结仇,或者怀疑的人。

据金水香交代,绑架钱云云是马老大特意交待要绑的人,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人。

我们目前抓的是马老大,或许能从钱云云身上找到突破口。

你们相同的遭遇,会引起共鸣,你去比派出所去更合适。”

三人谈妥以后,楚净秋骑自行车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从张萍萍最近的表现,以及她现在有点前卫的发型来说,张萍萍不是穿越,就是重生。

以后说话做事必须小心点,不能在张萍萍面前掉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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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招待所的路上,萧以寒英俊的脸上冰冷如霜,黑眸微微一眯,绽出锋利的寒芒。他冷冷开口说:“暗中调查顾万山,搜集相关证据,这种祸害社会的败类必须严惩。”

齐越反而笑了笑,开心地说:“哥,我办事你放心,一定会让觊觎楚知青的色鬼付出代价。”


两人下车时才发现,楚净秋刚才坐的位置有一个信封。

打开一看是二十元钱,还有十尺布票,还有一张鞋票。信封上写了一句话:谢谢你买的衣服和鞋子,我很喜欢。

萧以寒笑了笑,觉得这小姑娘还真是一个实在人,还惦记着那天为她买衣服和鞋子的事儿。

齐越看了一眼信封,“哥,这钱你收还是不收,你不是说奖励给她了。”

“等抓到马老大,给她庆功时再奖励给她,你现在给她,她肯定不要。”萧以寒把信封放进包里,“从不占便宜这个小细节上,也能看出一个人的格局。”

“哥,我看你对楚知青有好感,你好像喜欢上她了!”

“别胡说,她才17岁,还是一个小女孩呢,我就是惜才。”萧以寒一本正经地说。

萧以寒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顾万山觊觎楚净秋就火冒三丈,他知道绝对不只是自己嫉恶如仇的性格导致的,他好像也很关心这个女孩子。

不由自主地受她吸引,去关心这个女孩子,他在情爱这件事上几乎是白痴,这24年他没有结交过任何女孩子,就是一个工作狂,把自己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

他第一次在心里产生保护一个女孩子的想法,他觉得可能就是他惜才吧,自己这样安慰自己。

到了招待所,二人研究对策,商量如何找人识别肖像,看看能否在动用人员最少的情况下,小范围找到马老大。

“哥,你觉得楚知青画的这个肖像到底能不能找到马老大,我觉得这跟那个男子肖像图完全是两个人啊!

画的金水香和赵大牛确实很像,跟照片似的,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伪装,可这马老大男女版简直差别太大了。”齐越持怀疑态度地说。

“我相信楚知青,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楚以寒解开军装的扣子,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吩咐齐越:“从明天起,我们穿便装,骑自行车去调查,穿军装开车去调查不合适,目标太大。”

齐越正在喝水,点了点头,说:“我们也要隐身于暗处了。”

这时候的知青点里,楚净秋屋里很热闹,秦伊兰、石爱红和张萍萍都来找楚净秋,楚净秋拿出一袋瓜子招待几个人。

而张萍萍拿了点五香花生米,石爱红拿了一小包果脯,秦伊兰就带了一张嘴,几个人边吃边聊。

几个人知道楚净秋这几天要去乡宣传队,都很羡慕,当然都希望有机会楚净秋也把她们介绍过去,这样既能挣一些临时补贴,也不用风吹日晒。

楚净秋应下来,仿佛随意地问了张萍萍一句:“萍萍姐,听说你那个对象是个军人,你俩快结婚了,是吗?”

“他在京市当兵,去年提了干,就是杜书记的侄子,我们也是书信来往,结婚这事还没提上议程呢!”张萍萍貌似害羞地说。

“我们刚来一个月,对村里的人都不熟悉,几乎就认识书记和队长,还有几个小组长,你能给我们说说这个村的大概情况吗,免得我们傻乎乎的惹了不该惹的人。”楚净秋撒娇似地说。

张萍萍不疑有它,也想结交这几个新知青,就语重心长的说:“这个村村民大部分都还是很纯朴、善良的,当然肯定也有那么几个老鼠屎。

村里有几个好吃懒做的混子,比如杜二楞这就是个混不吝的,偷鸡摸狗的,还调戏过女孩子。

还有于老蔫,一点也不蔫,上一次在知青点偷窥,四十多的老光棍还想偷看女人洗澡,还偷村里女人的内裤,你说变态不,这样的人咱们最好敬而远之。

还有几个村里的老娘们也少招惹她们,这一个月我们知青点都没见过荤腥,知道我们吃肉怎么吃不,吃肉就插门,知道为啥不,这几个老娘们怂恿他们孩子来这要肉吃。

你说不给他吧,看着可怜巴巴的,就给人家一块,结果全部哄抢了,我们一块都没得吃。

更可气地是,狗蛋和二毛俩人为争一块肉打起来了,二毛头被砖头敲破了,二毛妈惹不起狗蛋家。

在我们知青点撒泼打滚,硬是讹诈了我们十块钱,像狗蛋妈、二毛妈、还有离我们比较近的胖嫂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们能不惹就别惹。”

“萍萍姐,你在村里没被村里人欺负过吧!”楚净秋装作很关心地问。

“我这人一般不跟人闹矛盾,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毕竟咱们也是外地来的,我也没跟人闹过矛盾,能躲就躲了。

接着张萍萍又小声说:“你们最好少惹大队长和她闺女,那俩人一个老奸巨猾,一肚子坏水,另一个也是经常找茬,俗话说‘宁惹君子,不惹小人’,能忍就忍着点吧!

你们在村里遇到事最好去找老支书,他是个正直、善良的好人。”

“这还没结婚,就护上人家的大伯了呀!”秦伊兰全程不住嘴地吃,这半天才舍得冒出一句话,调侃张萍萍。

石爱红也跟着打趣,张萍萍也不解释,就去咯吱她俩,三人闹做一团。

“萍萍姐,咱们这些知青,你也没有跟他们闹过矛盾吗?你看,林子珊她经常找茬跟我们吵架,这样的人我可忍不了。”楚净秋再次发问。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忍也要有个度,要不就是永远被欺负那个。

林子珊这人吧,家里条件不好,她爸爸早早去世了,她妈妈拉扯他们家三个孩子,也是不容易,她下边两个弟弟,她妈妈特别重男轻女。

从小她就扛起家里的家务活,她俩弟弟什么也不干,这次下乡,她妈妈什么也没给她准备,她盖的被褥都是胡明月送给她的。

她把省下的钱和粮食还寄回家,自己吃个半饱,舍不得吃,所以才那么瘦小,她也最讨厌别人说她黑瘦。”

说到这她长长叹了一口气,用怜悯的语气说:“她可能嫉妒你们条件好,所以说话就带点刺,以前大家都可怜她,也没人跟她一般见识 。

最近这几天,她找人借钱没借多少,所以怨气更大,尖酸刻薄更加变本加厉了。”

“她前几天我刚来她就找我借钱,我又跟她不熟,我就没给她。”石爱红不满地说,“她借钱干什么,也没见她买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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