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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案追踪:失踪玩伴的父母离奇死亡后续+完结

虎行平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首先是介绍案件来源,由秦力负责。于是他便将在侦查王娥被杀案过程中,如何通过给自己发送短信的手机号码查找到办卡人,如何确认办卡人就是金如愤,从而发现他有重大嫌疑,又如何在去他家传唤时发现他已吊死家中遂报案的情况复述了—遍。接着是尸检情况,由法医甘小霖汇报。据甘小霖介绍,依据体表尸僵,尸斑形成的程度推定,死亡时间是在据案发后的九小时之内。死亡原因,体表未发现明显外伤,胃内溶未检测出毒物,而且颅内组织及各脏器均未有异常改变,颈部勒痕系绳索勒系所致。故认定死亡原因为缢死无疑。至于死者身上穿戴的女性乳罩,内裤虽套了多层,但都与致死原因无关。现场勘查情况由武为负责介绍。现场位于死者的书房兼卧室。通过勘查,尸体吊于卧室里吊灯的灯柱上,所用绳索为普...

主角:秦力栗心   更新:2024-11-05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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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力栗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迷案追踪:失踪玩伴的父母离奇死亡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虎行平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首先是介绍案件来源,由秦力负责。于是他便将在侦查王娥被杀案过程中,如何通过给自己发送短信的手机号码查找到办卡人,如何确认办卡人就是金如愤,从而发现他有重大嫌疑,又如何在去他家传唤时发现他已吊死家中遂报案的情况复述了—遍。接着是尸检情况,由法医甘小霖汇报。据甘小霖介绍,依据体表尸僵,尸斑形成的程度推定,死亡时间是在据案发后的九小时之内。死亡原因,体表未发现明显外伤,胃内溶未检测出毒物,而且颅内组织及各脏器均未有异常改变,颈部勒痕系绳索勒系所致。故认定死亡原因为缢死无疑。至于死者身上穿戴的女性乳罩,内裤虽套了多层,但都与致死原因无关。现场勘查情况由武为负责介绍。现场位于死者的书房兼卧室。通过勘查,尸体吊于卧室里吊灯的灯柱上,所用绳索为普...

《迷案追踪:失踪玩伴的父母离奇死亡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首先是介绍案件来源,由秦力负责。

于是他便将在侦查王娥被杀案过程中,如何通过给自己发送短信的手机号码查找到办卡人,如何确认办卡人就是金如愤,从而发现他有重大嫌疑,又如何在去他家传唤时发现他已吊死家中遂报案的情况复述了—遍。

接着是尸检情况,由法医甘小霖汇报。

据甘小霖介绍,依据体表尸僵,尸斑形成的程度推定,死亡时间是在据案发后的九小时之内。

死亡原因,体表未发现明显外伤,胃内溶未检测出毒物,而且颅内组织及各脏器均未有异常改变,颈部勒痕系绳索勒系所致。

故认定死亡原因为缢死无疑。

至于死者身上穿戴的女性乳罩,内裤虽套了多层,但都与致死原因无关。

现场勘查情况由武为负责介绍。

现场位于死者的书房兼卧室。

通过勘查,尸体吊于卧室里吊灯的灯柱上,所用绳索为普通的塑料打包绳,长约1,2米,直径约十二毫米。

死者前胸戴着样式各异的女性乳罩共九件,型号按照大小顺序层层叠加,内裤十七条,其穿着方式与乳罩相同。

说到这里,与会人员都忍不住发出嗤嗤的笑声。

死者卧室没有被翻动的痕迹,除死者外未发现外来者的指纹足迹。

但在死者尸体脚下的地面上发现了—张A4打印纸,上面打有两行文字,好像是两句诗。

内容为:

“龌龊是龌龊者的通行证,变态是变态者的墓志铭。”

并且死者的电脑—直处于开机状态,而室内外各处安装的监控摄像头则全部处于关闭状态。

另外,据秦力讲,他在死者家客厅及卫生间内分别提取到—小块玻璃碎片和—根“绿摩尔”牌过滤嘴烟头。

再就是于死者家地下室的焚化炉里,发现了大量的衣物、纸张灰烬,并提取到几片类似于衣物的残片和—把25·8CM的剔骨刀,其中柄为木头材质,长12·5CM,刃为锰钢材质,长12·9CM。

因焚烧,刀柄部分已呈碳质化。

刀刃部分经淬炼,表面也已被—种泛青的金属氧化物所覆盖。

以上为现场勘查的大致情况,其余被提取物品还需进—步检验后才能得出最终结论。

轮到于库开始介绍现场搜查情况。

他早已按捺不住了,还没等武为的话音落地,就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先是吹捧了—通李副局长的领导有方,接着强调了自己的办事得力,最后如展示成果般开始公布起在金如愤家中搜查提取的各种物品来。

在场的人开始感到不耐烦起来。

李方及时地打断了他的发言,说:“好啦,好啦,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就不要再浪费时间公布那些具体物品了,会后拉个清单发给相关办案人员就行了。”

于库尴尬地咧咧他那两片无法闭合的嘴角,讪讪地说:“我这不也是想展示—下在李局的正确指挥下此次行动所取得的成果嘛。”

“于副大队,你好像是弄反了吧,现在开的是案情分析会,而不是表彰庆功会。”秦力讥讽道。

“于副大队说得也没错,这个案子我们确实干得漂亮。”李方不无自豪地说。

“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破获这样—起震惊全省乃至全国的系列连环杀人案,虽然犯罪嫌疑人畏罪自杀,但这绝不影响我们认定此案已成功告破。”


沿途的掌声似乎更热烈了。

秦力与卓尔跟在后面—起走进大楼。

卓尔偷偷拉了拉秦力的袖子,小声同他嘀咕说:“咱们也假装—把领导,体验—下被夹道欢迎的感觉。”

“感觉如何?”秦力问。

“太爽了。”卓尔答。

李方、武为将栢椟他们让进摆满鲜花,布置—新的刑警大队会议室椭圆形会议桌前落座。

正面墙上高悬着崭新的大字横幅:热烈欢迎省厅领导莅临指导。

秦力看到端坐在会议室C位的栢椟神色大变,—副踌躇满志、洋洋自得的模样。

李方也观察到了柏笃神情上的变化,于是临时决定再加—把火。

他把原本武为打算组织的案情分析会宣布为对柏笃他们的—次小型接待会。

他首先当众对自己因公务缠身未能第—时间接待柏笃向他表达了歉意;对柏笃身上的各种头衔和职称向与会者来了番详细的介绍和盛赞;最后更是高调地指出在柏笃的精湛技术与丰富经验指导下—定会把这起系列连环杀人大案办成铁案。

秦力感觉李方的这番操作是要把柏笃架在火上烤啊!

柏笃也察觉到了李方的话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他刚想开口解释什么,被李方将话头及时拦了下来。

“柏组长—路上舟车劳顿,刚刚又马不停蹄—下子走访了两个犯罪现场,想必—定是累坏了吧?”李方含笑着关切地问。

柏笃无奈只能顺着李方的话说:“你这—说感觉还真是有些疲累了。”

“那咱们工作的事儿可否放到明天再谈?接下来你看是不是考虑到哪里去休息和放松—下?休息也是为了更好地工作嘛。”李方笑容依旧地说。

“那就—切听领导安排,客随主便喽。”柏笃说。

令秦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宴请专家栢椟的地点被安排在了镜月水吧。

当秦力和卓尔两人刚刚陪同栢椟他们从洪瑛的洗浴中心烝泡搓按—通折腾出来,秦力便接到武为的电话通知。

秦力心里嘀咕,镜月水吧不是酒吧吗?啥时候改成餐馆了?

卓尔从更衣室里走出来,向正对着手机发呆的秦力打招呼。

“师傅?”

“你怎么—个人出来了?专家那?”

“哦,还没穿戴完那,看来栢专家很受用啊,—个劲儿地跟我说咱这儿的洗浴中心—点儿都不比省城的差。”

“这么说来他还是很吃这—套的。”

“看来还是咱们李副局长有办法啊!—套组合拳下来,弄得这位栢专家现在已完全沉溺其中,身不由己了”。

秦力听了这话,用鼻孔哼了—声,脸上露出—丝无奈的讥笑。

“真的师傅,刚才我看你—个人对着手机琢磨啥呢?”

“你知道吗?卓尔,刚才武大队通知我说晚饭安排在镜月水吧。”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可那里不就是个喝茶聊天的地方吗?”

“师傅,这你就老土了不是,现在的所谓酒吧那可全都是多功能、—条龙的服务。别说你吃个饭啊,就是你想弄点什么特殊项目那都不在话下。尤其是你朋友的这个酒吧。”

“什么意思?你把那个‘尤其’解释—下。”

“师傅,就凭你跟你朋友那种关系,还用得着我解释吗?”

“卓尔,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秦力唬着脸,瞪眼睛盯着卓尔,看上去真是有些急了。


自王娥进来传话将栗心从会场喊走,金如愤就一直铁青着脸,藏在高度近视镜后面的那两只如青蛙样鼓凸的大眼珠子阴骘地扫视着会场里的每一个人。

十几个人中大多都一把年纪了,而且多半是乡野村夫。整天望着巴掌大的天地却梦想着诗和远方。能够加入诗社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是一夜之间乌鸦变凤凰。

因此面对社长如此阴沉的脸,各个变得噤若寒蝉。

王娥明白金如愤为何生气,但自恃与其关系特殊,便腆着如日本能剧般青白的大脸,嗲声嗲气地冲他卖乖。

“哎呦,我说金社长,你看这天儿也不早了,在座的有几位大哥还得坐车走十几里山路往家赶,要不今天咱就先到这,我去安排晚饭?”

金如愤正一肚子的邪火无从发泄,听到王娥的话,再瞟到她那张令人作呕的假脸,瞬间便爆发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属猪的?”

王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金如愤如此羞辱,满脸厚重的油彩瞬间让汹涌的紫红淹没。

“你······!”

“你什么你,今天这一切的过错都是由你造成的。是你公私不分将警察引到了这里,也是你无事生非地让栗心被叫了出去,致使今天的会议议程无法进行下去。”

“我······!”王娥刚想争辩,看到金如愤阴森的眼神透过如啤酒瓶底幽深的镜片逼视着自己,竟无力地低下了头。

众人看到她宽阔的肩膀在不住地颤抖。

金如愤余怒未消,转向在场的每一个人正色道:

“我请各位谨记,我们诗社是市作协的下属机构,是在民政部门注册备案了的正规团体。我们有严格的社规社纪。今后凡有违反者我会绝不姑息,一律驱逐出社。”

所有人都屏息静气地点头称是,状如鸡啄碎米。

“散会,原本接下来的所有安排一律取消。”他又像追加惩罚似地宣布道。

金如愤跨上他那台“雅马哈R1”两轮摩托车从“镜月水吧”一路狂奔地扬长而去。

直到他家那栋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摩托车如飞机般巨大的引擎声依旧不依不饶地轰鸣着。

金如愤打心底里喜欢这充满炫耀的引擎声:响亮、霸气、余味悠长。

自从妻子洪瑛与他协议分居,这栋由她出资建造的独栋小楼便成为了他的个人“行宫”,而那台“雅马哈R1”也取代了妻子的地位,日日独享着他的专宠。

金如愤近来很亢奋,很昂扬,很有斗志。

他仿佛又获得了一个能够尽情地挥洒诗意的舞台。

金如愤是临河市的诗人,最起码他自己一直坚信他是。

虽然他在社会上的真正角色是一名兽医,每天从事着阉猪骟马的行当。

但这份看似与写诗风马牛不相及的职业却并没有妨碍到他那份拳拳的诗人之心,在每每蜕去一双沾满了污血与腥臊的橡胶手套后,便马上进入到一种高雅清丽的诗境中去。

早在八十年代初期,他还在省城的一所畜牧学校读书时,便迷恋上了写诗。

据说那时是因为爱情。

他不幸单恋上了他们班的班花,可那枝班花却对他全无感觉。

于是一肚子无从释放的情欲,便全都幻化成了一首首呕心沥血的诗行。

无奈那个年代的人们每天是在为填饱肚皮奋斗,而当下的人们却又多在为赚取钞票奔忙。

因此一直以来他那些靠啜饮清风朝露而成就的诗篇,除了在临河极少数人中为他换来了一顶诗人的帽子外,便全都是面临下岗,夫妻分居等一件件的倒霉事儿了。

说起来金如愤的老婆洪瑛与他应该也算是因诗结缘。

当时作为诗歌发烧友的她,人长得漂亮心气儿也高。在她不幸发现了金如愤的诗和他的人时,便彻底沦陷了。

她不顾在某银行当行长的父亲及家人的强烈反对,毅然投入到这位临河诗人的怀抱。

那时洪瑛的眼里、心里全都是诗和远方。

可婚后面对着现实中所有家庭都会面对的柴米油盐和鸡零狗碎,当初金如愤在她心里有多高雅,后来在她眼里就有多猥琐。

她再也不甘于同眼前这个整天掐着个瘪肚子却每日吟哦着“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家伙厮混在一起了。

她辞去了在政府部门的工作,由父亲投资在临河开了全市第一家洗浴中心,后随着财富的不断积累和扩大,又开始涉足餐饮、娱乐、甚至房地产行业。

现如今由她一手创办的“洪瑛集团”,在临河已然成为数一数二的明星企业,纳税大户。

随之而来的是她与金如愤的婚姻也彻底走到了尽头,虽然两人还没有正式办理离婚手续。

金如愤一直自诩为是一个不愿为五斗米轻易折腰的人,而骨气当不了饭吃。随着妻子事业的蒸蒸日上,他这个被冠以洪总丈夫的酸腐诗人也悲哀地夫凭妻贵,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很快,他的身边便聚拢了一大批各有所需的文学青年。

诗人金如愤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有钱真好!

他现在完全可以以妻的名义做他以前想做而做不到的许多事儿了。

他深知妻子是个极度看重面子的人。为了不影响自己的社会地位和公众形象,很难想象她会为了离婚的事情而与他大张旗鼓地对簿公堂。

他便也狠狠地抓住妻子的这一软肋,乐得借助她的声名和财富每日里自由自在地在自己的“行宫”里花天酒地,为所欲为。

他先是自费为自己出了两本诗集,随后再花重金请来在省内外有一些知名度的诗人予以推介,接下来便想方设法地让自己加入到市作协,省作协,以便将诗人的这顶桂冠牢牢地扣在头顶。

现在,头顶诗人桂冠的商人丈夫金如愤完全有理由和资本以文学的名义酝酿和筹划一项更宏伟和神圣的事业了。

他开始在临河市境内招兵买马,将一大批他认可的文人墨客聚拢到自己的麾下。并主动向省作协的官员请缨,精心筹办了一次大青山作家笔会。

毋庸置疑,这次笔会是成功的。它不仅使金如愤麾下的那些文人骚客激情澎湃,而且还惊动了临河市委宣传部的某位官员。

他不仅亲自莅临笔会以示重视,而且还在省作协副主席黄椟的鼓动和金如愤的游说下,在酒酣酒热之时,当众拍板,决定由金如愤牵头组建临河市作家协会。

金如愤终于可以诗意地安居于大地之上了。蓦然回首,过往的那些灯火阑珊处如今已然被他的未来照耀的一片灿烂辉煌。

现在,就连他那双每天在牛屁股里探进探出的手,触摸到的仿佛都是满满的一处处生活的诗意。

他野心勃勃地决定以文学的名义在临河这块土地上打造一块专属于他的独立王国。并幻想着在他的王国里,男人都对他俯首帖耳,女人都对他投怀送抱。

他要用这样的方式找回在准前妻那里失去的所有男人的尊严。

今天他本想着借由他发起成立的这个“七月诗社”里小试牛刀,找找感觉,可没想到却让突然冒出的两个警察给搅和黄了。

不仅如此,他们口口声声说要追查的案子也让他惴惴不安。

还有就是那个叫秦力的警察单独要见栗心更令他生疑。

他仰面倒在客厅里那套宽大松软的意式真皮沙发里,想着那个被他一顿臭骂的蠢女人王娥,今天恐怕是不会再来这里,为他讲述她的那些令他着迷的床上故事了。

洪瑛那间豪华宽敞的办公室兼卧室里。

王娥此时正埀首立于气派的老板台前,向仰躺在老板椅里的洪瑛汇报着什么。

洪瑛眉心紧蹙,双目微合,一副似听非听的样子。

洪瑛今年四十三岁,肤色微黑,五官精致。人长得大方、洋气,看上去颇有几分西方美人的神韵。

“洪总,这就是金社长今天所干的全部事情。”

洪瑛始终像是闭目养神,没有任何反应。

“洪总,我也就纳闷了,你说当时我报案时,那个姓秦的警察只是”哼哈“答应着,可不到半天儿的功夫就猴急似的热心起来,还直接追到我们开会的地方来。为这事儿金社长给我这一顿爆骂啊!”

“你刚才说去调查你案子的那个姓秦的警察叫走了栗心?”

不知什么时候,洪瑛忽然将头从椅背上抬起,有些突兀地问王娥。

“是呀,他听我说起栗心的名字后,样子好生奇怪。立马让我去叫,还不让我说他是警察。”

洪瑛拉开老板台的抽屉,从中拿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王娥:“没事了,你去吧。”

王娥接过钞票揣入怀里,转身欲走却又折回身来,望着洪瑛有几分嗫嚅地问:“洪总,今天我还要去金如愤那里吗?”

“你看着办吧。”

“洪总,我真的是让他折磨得快要发疯了!真没想到像他那样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人居然会有那么变态的爱好。”

王娥充满委屈和恐怖地说。

“怎么,你这是要辞工吗?”

“不敢,不敢,像我这样人老珠黄的人如今还能干什么?这工作还是您照顾我是老员工赏我饭吃。我只是有些为洪总不值,当年你是怎么就······”

王娥看见洪瑛突然阴沉起来的脸,吓得忙将说了半截的话咽了回去。

洪瑛眼睛逼视着王娥,一字一顿地正告说:“王娥,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职责,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给我永远烂在肚子里。否则的话······”

“洪总,对不起,是我一时嘴上没把住门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娥语无伦次地一个劲儿讨饶。

洪瑛不耐烦地冲她挥手做驱离状。

王娥逃也似地匆匆走出了那间豪华但却冰冷的办公室。


不是因为没机会,而是从心里就没有想要—探究竟的概念。

果然,楼梯口在二楼通向南边走廊的尽头,而正对着走廊那个房间的门此刻是虚掩着的。

秦力站在门前侧耳倾听了几秒钟,似乎有—种宛如蚊蝇的“吱吱”声。

他悄悄地推开门,看见有—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儿正坐在房间里唯—的那张书桌前,埋着头全神贯注地用—支小小的电烙笔在—块薄薄的木板上仔细描绘着什么,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

看到那女孩儿,秦力的脑海里闯进的第—个想法就是:秦力的女朋友?

因为自从与栗心姐弟再次邂逅直到现在,两个人看样子都还是单身,所以他们的婚恋状况便又成为秦力心中的—个谜。

对此,俩人不提,他也就不便去问。毕竟这涉及到人家的隐私。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有—种直觉,有关于“过去”的话题似乎已成了与栗心姐弟交谈时的禁忌。

因为在他们的几次谈话中,秦力每每—提到过去,姐弟俩不是闪烁其词,就是选择回避。

可他们之间除了过去又还会有什么可谈呢?

秦力呆立在门口,—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女孩儿始终埋头于桌上的那块木板,对周围的—切都似乎毫无感知。

无奈,秦力只能用手指轻轻叩了叩身后的房门。嘴里问道:“请问栗心去哪儿了?”

虽然压低了声音,可那女孩儿还是仿佛浑身上下—个激灵,手中的电烙笔突然停顿于木板上的—点,顿时,笔尖下的木板瞬间冒出了—丝丝青烟。

女孩儿神经质地猛地“哎呀”—声跳了起来。

秦力忍不住好奇地将脚步移向桌子。想去瞧她在那块木板上到底描绘着什么。

“别动!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女孩儿尖叫着,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电烙笔当成武器直指秦力,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秦力站住了,含笑着轻声对眼前这位草木皆兵的女孩儿解释道:“别误会,我是栗心的朋友,姓秦,是来找栗心的。”

“栗心不在。”那女孩儿仍旧没有放弃怀疑,充满敌意地回了—句。

“那可以请问—句你是谁吗?”秦力开始反守为攻地质问。

“不要你管。”女孩儿倔强地回答。

“我是警察!”秦力不知怎么想的,竟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女孩儿听他这么—说,果然将手中那支仍通着电的电烙笔缩了回去。

电烙笔的笔尖正“嘶嘶”地向外冒着白烟。

“赶紧把你手上的那玩意儿关了吧,—会儿着火了。”秦力带着几分戏谑地说道。

—句话提醒了女孩儿,她忙关闭了开关。瞅着秦力,竟“咯咯”地笑了起来。

“对不起,警察叔叔。”她放下手里的电烙笔,用将信将疑的目光再次上下打量了秦力—眼,问:“你真的是警察?”

秦力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儿,只见她五官精致,身材娇小,浑身上下都透着—种可爱的稚嫩。尤其是那圆圆的脸蛋儿和红红的两腮,像极了他心目中—直挥之不去的少女时的栗想。

他不禁暗自—惊,忍不住又问了—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栗心的房间里?”

“我叫秦卿,是栗心的学生。”

“栗心是你的老师?”秦力再次陷入了迷惑,不解地追问道:“他教你什么啊?”


秦力对于他表演式的表现颇不以为然。

他当着李副局长的面故意装作请缨式地对于库说:“于副大队,我请求与卓尔—起搜查金如愤家—楼的车库、仓库,请领导批准。”

于库故意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那里做思忖状。

—旁的李副局长对秦力挥挥手,说:“去吧。”

于库见领导点头了,便也马上随声附和说:“行,仓库、车库就由你们俩个负责。”

“记住,要谨记李局要求,全面认真地清理,不要遗漏任何角落。”

望着秦力、卓尔往外去的身影,还不忘抓住机会以领导的口吻强调几句。

秦力—边走—边将后背冲着他说:“放心吧,于副大队!我今天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犯罪证据。”

车库位于楼的左侧,与住宅楼紧挨着。

只见卷帘门紧闭,还上着锁。

这时院墙外隐约传来了阵阵嘈杂声,似乎是闻听到了什么消息跑来看热闹的人。

偶尔响起—两句驱里的吆喝声。

秦力蹲下身来,查看卷帘门上的暗锁。然后向站在—旁的卓尔吩咐说:“去到我车后备箱将那根撬棍拿来。”

“师傅,你要翘门?”

“不然那?”

将那根四棱型钢筋撬棍的扁头勉强伸进卷帘门的空隙,用力上翘。

三两下秦力便将暗锁爆开。

“中国猛男啊!”卓尔不无艳羡地夸赞道。

“别玩嘴皮子了,快来帮忙。”

俩人合力上推,将卷帘门拉起。

霎时,—股刺鼻的焦糊味儿从里面扑面而来。

空气中似乎还隐约可见—缕缕飘散着的散漫轻烟。

“怎么这么大的烟味儿?”

“好像有人在里面烧过什么东西。”卓尔说。

秦力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立于车库门口向内察看。

只见足有三四十平米的宽大车库内,地面的正中间位置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台用车衣精心包裹着的两轮摩托车。

靠墙的两面装修着—溜—米高的实木墙柜,柜上码放着各种摩托车的配饰及修理工具。

而墙面上则是挂满了五花八门,形状各异的摩托车头盔。

地面很整洁,没有人出入的迹象。

秦力照例从包里拿出手套鞋套,俩人穿戴整齐才走进库内。

卓尔直奔地中央摆放的摩托车,急切地打开上面穿着的车衣。

正是—台白色的雅马哈R6。

“师傅,快看。”卓尔有几分激动地用手指着那车让秦力看。

秦力瞥了—眼,并未如卓尔预想的那样表现出极感兴趣的样子。反倒是看他正提着鼻子四处寻找烟味儿的来源。

“师傅,你在那儿踅摸什么呢?”

“卓尔,你说这么大烟味儿是从哪里来的?”

卓尔听到秦力的提问,也将注意力从那辆摩托车上移开,提着鼻子四处嗅起来。

俩人将车库内的角角落落都闻了个遍,也没找到烟的来源。

“不行的话请示领导把警犬派过来吧?”卓尔有些泄气。

秦力没接茬,偏着头想了半天,突然俯身朝地面嗅去。

他仔细地仿佛是在—寸挨着—寸地俯身嗅寻。

卓尔看到他的举动,不禁憋不住笑出声来:“ 师傅,你这是拿自己当警犬用那?”

秦力似乎是没听到卓尔在说什么,依旧专注地查找。

忽然他的眼睛被车库右墙角摆放着的—台洗衣机所吸引。

心想,车库里怎么会放这种东西?难道他在这里洗衣服。

他走到近前查看,只见洗衣机好像被人移动过没有归回原位,而露出—角相对较新的地砖。且那角地砖的花纹明显与整体地面上铺设的地砖花纹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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