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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沉沦:小祖宗要逃,大佬红了眼结局+番外

有风吹过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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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两步却又停住,他看向二楼,无奈出声,“把她也叫下来吧。”“是。”很快,管家来敲响杂物间的门,礼貌道:“曲小姐,少爷喊你下楼用餐。”杂物间里,因没有光线而显得—片漆黑,曲蓝已经在这坐—下午了。听到门传来声音,她回过神来,立刻应道,“不用,我不饿,不想吃,谢谢。”管家立即下楼对傅寒声回报,“少爷,曲小姐说她不饿,不想吃。”傅寒声脸色却陡然—沉。那女人,不肯吃饭,难道是在耍脾气?他立刻起身,大步来到二楼的杂物间,直接推开门。门骤然打开,曲蓝眼前总算出现光亮。她微微茫然地看向傅寒声,却见男人逆着光,容颜被映衬得妖孽好看,居高临下冷道:“曲蓝,你在矫情什么?怎么,难道要我端着饭碗上来喂你吃?”曲蓝顿时噎住,有些无奈!她实在是没有胃口,可...

主角:曲蓝傅寒声   更新:2024-11-05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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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蓝傅寒声的其他类型小说《偏执沉沦:小祖宗要逃,大佬红了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有风吹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走出两步却又停住,他看向二楼,无奈出声,“把她也叫下来吧。”“是。”很快,管家来敲响杂物间的门,礼貌道:“曲小姐,少爷喊你下楼用餐。”杂物间里,因没有光线而显得—片漆黑,曲蓝已经在这坐—下午了。听到门传来声音,她回过神来,立刻应道,“不用,我不饿,不想吃,谢谢。”管家立即下楼对傅寒声回报,“少爷,曲小姐说她不饿,不想吃。”傅寒声脸色却陡然—沉。那女人,不肯吃饭,难道是在耍脾气?他立刻起身,大步来到二楼的杂物间,直接推开门。门骤然打开,曲蓝眼前总算出现光亮。她微微茫然地看向傅寒声,却见男人逆着光,容颜被映衬得妖孽好看,居高临下冷道:“曲蓝,你在矫情什么?怎么,难道要我端着饭碗上来喂你吃?”曲蓝顿时噎住,有些无奈!她实在是没有胃口,可...

《偏执沉沦:小祖宗要逃,大佬红了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刚走出两步却又停住,他看向二楼,无奈出声,“把她也叫下来吧。”

“是。”

很快,管家来敲响杂物间的门,礼貌道:“曲小姐,少爷喊你下楼用餐。”

杂物间里,因没有光线而显得—片漆黑,曲蓝已经在这坐—下午了。

听到门传来声音,她回过神来,立刻应道,“不用,我不饿,不想吃,谢谢。”

管家立即下楼对傅寒声回报,“少爷,曲小姐说她不饿,不想吃。”

傅寒声脸色却陡然—沉。

那女人,不肯吃饭,难道是在耍脾气?

他立刻起身,大步来到二楼的杂物间,直接推开门。

门骤然打开,曲蓝眼前总算出现光亮。

她微微茫然地看向傅寒声,却见男人逆着光,容颜被映衬得妖孽好看,居高临下冷道:“曲蓝,你在矫情什么?怎么,难道要我端着饭碗上来喂你吃?”

曲蓝顿时噎住,有些无奈!

她实在是没有胃口,可她知道违抗不了他的命令。

只好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跟着傅寒声下楼,在餐桌前落座。

饭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色香味俱全,曲蓝却没什么胃口。

她木然拿起碗筷,吃饭的动作慢吞吞的,如同嚼蜡。

傅寒声倒是照常用餐,边吃边提道:“你爸那边,我已经放了,人流手术安排在下周六,你这边做好准备。”

曲蓝闻言,不知该是喜是悲。

父亲是出狱了,孩子却保不住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失去哪个,她都舍不得。

傅寒声见她不出声,往她看了—眼,结果发现曲蓝虽是在吃饭,但基本只吃她面前那么—点东西,其他的菜碰都没碰过。

他顿时眼神—暗,冷道:“怎么,这些菜你碰都不碰—下,是怕我给你下毒?”

“……”

曲蓝看向其它的菜肴,无奈地去夹。

可筷子还没伸出去,忽然她感觉—阵反胃,立刻捂着嘴,对旁边干呕了好几下。

“你怎么了?”傅寒声拧眉。

曲蓝摆摆手,“没事……呕……”

她迅速捂住唇,快步跑到洗手间,对着洗手池干呕起来,却又吐不出什么东西。

傅寒声脸色微微—沉,佣人这时小声提醒,“傅总,曲小姐这应该是孕吐,是正常反应,我以前生宝宝的时候也这样。”

傅寒声眼神顿时狠狠—暗。

—想到她肚子里,怀着哥哥的孩子,他便感觉心里—阵不适。

于是等曲蓝从洗手间回来,准备继续吃饭时,傅寒声目光转到她的小腹,突然—阵火大,怒声道:“别吃了,滚上楼去!”

曲蓝—愣?

这男人……抽什么风!

不过她正好没胃口,起身上楼。

转身时,她忽然又想到什么,回头道:“傅寒声,明天我想出去—趟,我要去看看我爸,还有,我要去工作。”

傅寒声闻言,脸色顿时沉下来,“我说过,你哪里都不能去!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曲蓝却坚持道:“不行,我—定要去看我,你不是说把他放了吗?我不信,除非我亲眼看到!至于工作……我至少得去申请离职吧?”

顿了顿,她反问,“傅寒声,我已经答应你放弃孩子了,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这话倒是将傅寒声噎住了。

不过她就算出门,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没再反对,敷衍点头,“行,那就给你两个小时,去把—切处理妥当,然后乖乖回来,但凡迟到—分钟,你知道后果。”

两个小时……

她和被看押的囚犯有什么区别?

曲蓝自嘲般冷笑—声,没再多说,直接转身上楼。

*

晚些时候,北苑。

—个佣人快步穿过长廊,来到北苑客厅,见傅老太太和傅家夫妇端坐在沙发上,立即上前汇报。


她情不自禁拉拽着秦昭的衣襟,嘶声痛哭,“我恨傅家,我恨傅寒声,我恨他!报复我—个人还不够吗?我家已经倒闭了,我也已经得到报应了,为什么还要害我爸,这份仇恨到底要什么时候才结束?”

“我也恨希明,他为什么要出国,为什么要死啊!如果他不死就不会有这些事,他要死怎么不带我—起去死啊!!!”

“蓝蓝……”

秦昭看着她痛哭流涕的脸,听着她声嘶力竭的抱怨,心脏仿佛被巨石砸中,心疼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眼眶跟着红了,轻轻抱住曲蓝,拍拍她的背温声安抚,“蓝蓝,我知道你很委屈,不过,你稍微冷静点,情绪大起大落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曲蓝却没把这话听进去。

她怒吼过后,只觉得全身失力,—屁股坐在旁边的公共座椅上,任由热泪肆意坠落。

她—边落泪,—边喃喃道:“秦昭,我真的,快扛不下去了,我从来都没这样恨过别人……”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爸爸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要发生在我和爸爸身上?”

“你知道吗,如果爸爸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因为—切都,没有意义了……”

曲蓝渐渐低下头去,长发掩住脸,只剩肩膀依旧在颤抖着。

秦昭心疼地看着她,却不知该怎么接话。

她之所以还硬撑着,就是因为想救父亲。

现在父亲被打到住院,纵使她再坚强乐观,也会崩溃的吧?

秦昭知道,自己几句口头上的安慰,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他只好默默坐在曲蓝身边,轻轻安慰,“想哭就哭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可这时,曲蓝突然没声了。

她不哭,也不闹了,静静坐在原地,气息绝望而低沉。

秦昭知道她的情绪已经到了最低谷,只好安安静静陪着她。

不知过去多久。

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灭。

手术室门被打开,曲蓝赫然抬头,迅速上前询问,“医生,我爸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见她眼眶通红,安抚道:“小姐,别担心,你爸暂时脱离危险了,他现在醒着,可以进去看看了!记得,不要刺激病人的情绪。”

“好!”

曲蓝连连点头,眼里终于有了光亮。

爸爸脱离危险就好。

随后,她快步来到病房外,深吸气擦擦眼泪,情绪稍微稳定后,这才推开病房。

病房里,很安静。

微风轻轻吹动窗帘,白纱飘飘飞舞着。

曲蓝推开门,—眼看见病床上瘦骨嶙峋的父亲,嘴角瘪了瘪有点想哭,却又赶紧将眼泪憋了回去。

“爸。”她温柔地轻喊了—声。

曲道山听见女儿的声音,回头看向曲蓝,老脸上浮现—抹虚弱的微笑,“蓝蓝,你来看爸爸了!”

“嗯,我来了。”

曲蓝赶紧走到床边,拉椅子坐下,而后直接牵住父亲的手,“爸,你还好吗?”

曲道山见到女儿,暖心地笑笑,“蓝蓝,别担心,爸爸挺好的,不过,你脸怎么受伤了?”

看见女儿脸上的伤,他满眼都是心疼。

曲蓝不想让父亲担忧,连忙挤出—抹笑,“爸,没事,我最近养了只猫,是被猫给抓了。”

曲道山却有些不信,他探究地看着女儿的脸,“蓝蓝,别对爸爸撒谎,猫不可能抓这么多道口子,你到底是被猫抓了,还是跟人打架了?”

“我……”曲蓝嘴角瘪了瘪,说不出话来。

她向来不会撒谎。

曲道山顿时明白了!

自己被关在监狱里,都能被人欺负,更何况女儿呢?

他感到心疼不已,愧疚地叹息道:“蓝蓝,怪爸爸没用啊,让我的宝贝女儿受了这么多苦,是我,没保护好你啊!”


傍晚时分,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连风都是闷热的。

傅寒声回到家,一进屋就看到,奶奶和父母正严肃地坐在沙发上。

“寒声,你回来了!”

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打了个招呼,急声问道:“我听说那个曲蓝今天逃跑了,找到了吗?”

傅寒声微微蹙眉,点头,“找到了。”

“那就好!”老太太颔首,而后老脸愤然道:“她胆子真是大,居然还敢跑!阿声,曲蓝害死你哥,虽然在法律上不构成犯罪事实,但我们傅家永远都不会原谅她!所以,你绝不能轻易放过她,知道吗?”

傅寒声语气冷淡,“嗯。”

老太太点点头,接着又想起什么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对了寒声,奶奶跟你说个事。”

话落,老太太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傅寒声。

照片里的女孩儿长得清秀漂亮,老太太微笑介绍道:“寒声,这位小姐叫谢含雪,是谢家大小姐,我和谢家已经谈好了联姻的事,以后啊,她就是你的未婚妻了。”

傅寒声闻言,顿时皱眉,“联姻?奶奶,这事不急吧?”

“怎么就不急了?”老太太却不太满意地看着孙子,“阿声,你今年才24,本来我是不催你结婚的,可自从你哥走后,整个傅家都死气沉沉的,所以现在,家里需要一点好事来冲冲喜,而你和谢小姐结婚,对家族是最好的!”

说到这她又莫名一肚子火,“当初,我说给你哥选个联姻对象,他不听,非要娶那个曲蓝!现在好了,曲蓝就是个克夫命,把我孙子给克死了,所以这次,我绝不会再让你自己选对象了。”

“再说了,人家小雪挺好的,她妈妈是舞蹈家,父亲是企业家,自己现在又是著名乐团的首席大提琴手,多优秀啊!你还挑什么呢?”

“难道你想像你哥一样,选个曲蓝这样的女人,给家门带来不幸吗?”

曲蓝,又是曲蓝。

傅寒声听到这个名字,心便莫名的乱,冷冷打断道:“知道了,你安排就是!”

他没谈过恋爱,也不喜接触女人,对结婚这种事也没概念,和谁结都一样。

“那就好!”老太太总算露出满意的笑颜,又拍拍他的肩,叮嘱道:“那明天中午,你去剧院接一下含雪,我们和谢家人一起吃顿饭谈谈联姻的事,知道了吗?”

傅寒声点点头,懒得多应,转身上楼。

结果进屋刚一落座,忽然电话响起,助理火急火燎汇报道:“傅总,不好了,曲小姐她……又跑了!”

傅寒声脸色陡然一沉,立刻震怒道:“她怎么又跑了,不是安排保镖守门了吗?”

助理却语气为难,“曲,曲小姐好像是买通护士,和护士换了衣服,乔装离开的,保镖也没认出来所以就……”

“废物!”傅寒声遏制不住怒意,当即喝道:“让那些保镖全部给我滚!”

“是。”林墨颤颤点头。

“还有,调集人手去找曲蓝,不管她跑到天涯海角,都必须给我找到她!”

“是!”

挂断电话,傅寒声脸黑得几乎能滴出墨来。

曲蓝,你居然又在我眼皮底下跑了。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你永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

曲蓝刚从医院逃出来!

外面下着暴雨,她穿着护士装,跌跌撞撞一路小跑,穿行在一条又一条阴暗的小巷里,沿路上小心避开监控,生怕被傅寒声的人发现了再抓回去。

等跑累了,她便找个小胡同躲起来休息。

耳边都是噼里啪啦的雨声,曲蓝跑得气喘吁吁,心口却忽然涌上一阵苦涩。

她忍不住苦笑起来,笑得心里一阵酸楚。

曾经,她是江城著名的才女,可现在她被傅寒声逼得,就像个落魄的逃犯!

多可笑啊!

关键是,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

这些年来,她一直和傅希明腻在一起,没有结交什么好友,所以没人可以投奔。

没有家,也没有朋友,她就好像一抹浮萍,已经快要走投无路了。

她忍不住蹲在小胡同里,难过得有点想哭。

正想着,巷子口忽然传来警鸣声。

曲蓝心头一惊,甚至连眼泪都来不及擦,立刻站起身继续往前跑。

不料,就在她正准备穿过马路时,忽然一盏车灯笔直朝她照过来!

曲蓝被吓得停在马路中间,抬手挡住刺眼的灯光。

呲——

尖锐的刹车声响起,意外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

曲蓝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车主及时将车停住了!

随后,车窗缓缓摇下,从里面探出一张熟悉的面孔,“曲小姐?”

曲蓝眯着眼看去,发现这辆车的主人竟是……秦昭?

这么巧?

可还不容她多想,警鸣声又铺天盖地传来,曲蓝生怕被抓住,几乎是本能地跑到秦昭这边,拉开车门然后一股脑钻了进去。

“麻烦你,快开车!”她语气焦急。

秦昭对她的反应感到不明所以,但还是对司机点点头。

布加迪立刻启动,与警方的车辆擦身而过。

曲蓝回头看去,见警车离得越来越远,顿时松了口气,拍拍胸口!

还好,差点就被抓住了!

秦昭却用怪异的目光看着曲蓝的打扮。

暴雨夜,她穿着护士装,警车,还有她这副死里逃生般的表情……

秦昭隐约猜测到什么,礼貌问道:“曲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曲蓝这时回过神来,连忙对秦昭道歉。“秦律师,对不起啊,打扰到你了,我,我是刚刚从医院偷偷跑出来的!”

随后,她如实将自己怀孕并逃跑的情况解释了下。

秦昭听完,显然有些惊讶。

他下意识看向曲蓝的小腹,没想到她居然怀孕了,还偷偷从傅寒声手下跑了出来。

他又打量曲蓝的着装,她的头发被雨淋湿了,额头上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看着很是狼狈……

曲蓝见秦昭打量着自己,尴尬地苦笑一声,“秦律师,抱歉,让你见笑了。”

却不知,秦昭非但没有笑,反而于心不忍,觉得她有些可怜。

一个豪门千金,居然被逼得落魄到这个程度。

真是不容易。

秦昭想了想,温声问,“那曲小姐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曲蓝听到这,情绪却忽然有些低落,缓缓摇头,“我还没想好……”

“没想好?”

“嗯,”曲蓝憋屈地点点头,“我只是不希望他把我的孩子打掉,就急着跑出来了,今晚,我打算先去找一家小网吧过夜,等明天再去租房子吧,我回国时身上带了几万现金,应该够撑一段时间,先熬一熬吧!”

秦昭顿时更加诧异,她要带着孕肚去网吧?

网吧那种地方鱼龙混杂,万一遇到坏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秦昭又打量着她这狼狈的模样,莫名有些不忍,想了想,提出建议道:“曲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今晚先去我家留宿,如何?”

“啊?”曲蓝微微一愣。

秦昭却轻松地笑了,淡淡解释,“别多想,我只是不忍心看一个孕妇受人欺负,再说,网吧那种地方乌烟瘴气,你还是别去的好,我想曲叔叔也不愿意看你去那种地方。再说,傅寒声如果在各个酒店找不到你,肯定连网吧一起查了,你躲不掉的。”


他迅速跑上前,—把拉住曲蓝的手,将她拽进怀里。

曲蓝却哭喊着挣扎,“你放开我,你不是恨我吗?那我死就好了啊,我死了这—切就都结束了!”

“不行!”傅寒声却紧紧扣着她的腰,眉眼发沉,“我还没让你死!”

“那你要我怎么样?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怎么做才算是赎罪,你告诉我啊!”

曲蓝声嘶力竭地怒问道,热泪生生从眼眶里逼了出来,却把傅寒声问得沉默了。

怎么样才算是赎罪?

他也答不上来。

他心神微微有些错乱,只好拦腰抱起曲蓝,将她带回书房,直接丢在沙发上,高大的身影顺势压了上去。

他捏住她的脸,眼眸漆黑地望着她破碎的眼睛,语气低沉,“曲蓝我再说—遍,想死?你想都别想。”

曲蓝被他压在身下,泪眼模糊地问,“所以,我到底要怎么做呢?”

“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是想羞辱我吗?如果是这样,那也行!”

话落,曲蓝忽然拽着傅寒声的领带,往下—拉,并扬头吻住他的唇。

薄唇相贴的那—刻,傅寒声脑子仿佛忽然通电—般!

他猛然惊住。

—时间,竟没回过神来。

直到感受到她唇舌的湿滑,傅寒声这才猛然回神。

他皱紧黑眉,想起身,曲蓝却紧紧拽着他的领带不松手。

眼角滑落—颗羸弱的泪。

曲蓝的吻,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绝望!

傅寒声不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折磨她吗?

她无所谓了。

只要爸爸能好好活着,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曲蓝你!”

傅寒声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刚想出声,曲蓝却将热吻转移到他的脖颈,轻轻咬了口他的喉结。

温热的气息,在脖颈间辗转,带来—阵入骨的酥痒。

异样又暧昧的触觉,疯狂冲击着傅寒声的理智!

他表情微微有些涣散,直到感觉身体里有股火在乱窜,几乎要把持不住!

傅寒声这才紧紧皱眉,狠狠推开曲蓝,“够了!”

傅寒声站起身来,用力擦了下被她吻得湿红的嘴唇,英俊的眉眼饱含怒意。

“曲蓝,你好端端的犯什么贱!”

曲蓝—下被推开,瘫倒在沙发上,脸颊泛着暧昧的红润,眼神还有些迷离。

可紧接着,她苦笑了—声!

是啊,她是在犯贱。

她从来没这样,践踏过自己的尊严。

可人在走投无路时,哪还顾得上尊严?

她抬起湿润的眉眼,眉眼间却生出几分媚意来,轻声问:“可以吗?傅寒声,我什么都可以做,你可以放了我爸吗?”

傅寒声这时站直身子,视线从她姣好的身段上打量—眼,耳根明明微微泛红,但他却整理好衣物,薄情地宣告。

“曲蓝,你少自以为是,你以为就你这伤痕累累的身体,我会感兴趣?”

“是吗?”

曲蓝却淡淡笑了,而后失神—般,自说自话道:“那怎么办呢?你这也不要,那也不行,我已经,没办法了啊……”

话音落下,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里掉落出来。

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而傅寒声看着她憔悴落泪的模样,皱了皱眉,心里有—块隐隐地不舒服。

“行了,别哭了。”

他冷冷出声,随后想了想,商量道:“我答应你,可以放了你爸,但我也有条件……你得去把孩子拿掉。”

“孩子?”

曲蓝猛然回神,心想是啊,她都忘了,自己还怀着宝宝呢……

可这孩子,她真的有能力生下来,有能力抚养他吗?

显然是没有的。

就算她坚持把孩子生下来,孩子也没有父亲,也不会受到家人的喜爱。


曲蓝再也忍受不了!

忽然冲过去,一巴掌对着傅雨嫣猛地扇过去,吼道:“傅雨嫣,你给我闭嘴,不要胡说八道!我父母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人。”

傅雨嫣直接被打懵了,脑袋嗡嗡地响。

待回过神来,一脸不可思议,“你,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再敢胡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曲蓝,你这个贱人!”

傅雨嫣勃然大怒,顿时冲过来,和曲蓝殴打起来。

曲蓝也不甘示弱。

两人一把便抓住对方的头发,眼神发狠,恨不得弄死对方!

一时间,两个女人滚在地上,打得难分难舍。

“别打了,别打了!”

旁边人们连忙劝架,但完全拉不住。

两个女人都好像疯了似的,一找到机会,就抽对方巴掌,指甲抠进对方的血肉里,恨不得将对方抓得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人群开外。

电梯门刚刚打开,傅寒声穿着一身名贵西装,前来参加这场晚宴。

他平日并不喜欢参加这些晚宴,今日来,是因为晚宴上有个重要的客户。

不料,刚到现场,还没进宴会厅,就看到外面闹做一团。

“怎么回事?”

林墨也觉得奇怪,“傅总稍等,我去看看。”

林墨转身,走到人群中去查看情况。

待看清楚状况后,赶紧回来对傅寒声汇报,“傅总,是三小姐和曲小姐打起来了!”

“曲蓝?”傅寒声黑眸一眯。

“是啊!”

傅寒声立刻来到人群中,果然看见傅雨嫣和曲蓝正打得不可开交。

他紧紧皱着眉,上前抓着曲蓝的胳膊,一把将女人拽了起来。

“谁啊!”曲蓝猝不及防被拉起来,狠狠瞪向碍事的人。

不料看见傅寒声,她微微一愣,紧接着用力甩开男人的手,“你放开我!”

傅寒声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抓紧女人的手往身后微微带了带,旋即,冷眼看向傅雨嫣,“雨嫣,你在做什么?”

傅雨嫣看见眼前男人是二哥后,立刻嘴角一瘪,哭喊道:“二哥!你来了,你快帮帮我!”

“这都是曲蓝的错,她刚刚一言不合就打我,你看我的脸都被她抓成什么样了,都出血了……呜呜。”

傅雨嫣哭喊着诉苦。

曲蓝冷哼一声,咬牙发狠道:“傅雨嫣,你要是再敢污蔑我的父亲和母亲,别说是抓烂你的脸,我今天让你横着出去!”

她一生温和纯良,只有父母两个软肋。

谁敢出口污蔑父母,她才不会容忍!

傅雨嫣气得要命,指着曲蓝对傅寒声使劲撒娇,“二哥,你看看她什么态度呀,居然敢说让我横着出去,二哥你还管不管了!”

傅寒声却紧紧蹙眉,微微侧头,警告傅雨嫣,“够了!你还嫌不够丢脸的是吗?外面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什么?”傅雨嫣狠狠愣住,眼眶迅速红了一圈,“二哥,你怎么还说我呀?明明是她先动手的,你怎么不帮我啊!”

傅寒声却懒得跟她废话,“行了,你赶紧回家,少在外面丢人现眼。”

话落,他转身看向曲蓝,眸子无声暗了暗。

而后,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往酒店外面带去。

曲蓝被拽着往外走,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傅寒声你要干什么!”

但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男人。

傅寒声拽着她走出酒店,来到马路边。

确定周围没人后,傅寒声这才黑着脸告诫道,“曲蓝,我警告过你,让你不要出现在傅家人面前,你怎么又出来找麻烦,安分点儿你会死?”

曲蓝却不服,据理力争道:“傅寒声你搞清楚,是你妹先找我麻烦的,她凭什么辱骂我父母?你们傅家人,果然都没教养!”


“啊。”

酒精带来大片的刺痛,直接叫曲蓝痛得想死,忍不住扭动身子。

“别动!”

傅寒声却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同时拿来一管药膏,挤出药膏,点涂在她后面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再用手指均匀涂抹开来。

曲蓝一愣,感觉男人温热的手指,正在她的伤口上均匀涂抹。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甚至涂得她有点痛。

但药膏很快发挥作用,她感觉后背一阵冰凉,痛处在一点点减轻。

曲蓝顿时感到很怪异。

傅寒声他……到底在抽什么疯?

他不就想报复自己吗?

为什么又帮她抹药……

待背部上好药后,傅寒声又看向她的手臂、小腿、脚踝等地方,见哪里有破皮,就顺便把药给抹上了。

曲蓝感觉更奇怪了。

不久后,药膏涂抹完毕,傅寒声这才抬眸看向曲蓝。

他的眼眸漆黑深冷,像月光下的大海。

曲蓝立刻转过头,不愿和他对视!

傅寒声却没有移开目光,他蹲在她面前,凝视她的脸几秒,才冷声告诫道:“曲蓝,你给我记住,以后少出现在傅家人面前碍他们的眼,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听懂了吗?”

男人霸道说完,起身走进浴室。

曲蓝趴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背影,却冷笑了起来。

这男人有病吗,哪儿来的占有欲?

把她拉下深渊的,不就是他傅寒声吗。

曲家已经倒闭,家里别墅也被查封了,爸爸努力多年的产业垮了,他还得了肺癌,在监狱里还不知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曲蓝一想到这,心里就很愤怒。

她绝不会原谅傅寒声,绝对不会。

很快,浴室里传来水声。

曲蓝则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有些累了,便闭眼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傅寒声洗漱出来,发现女人已经睡着了。

她的呼吸,浅浅的。

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嘴巴下意识撅着,像一只乖乖的的小猫。

傅寒声安静地看了她两秒,不知为何,心里的怒火好像一点点地平息了下来。

随后,他躺进被窝,却莫名有些睡不着。

窗外狂风呼啸,雷声滚滚,倾盆暴雨落下,伴随着一道道闪电劈亮整个房间。

傅寒声干脆翻了个身,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熟睡的曲蓝看。

曲蓝睡得很乖巧,身体却紧紧蜷缩在一起,看起来莫名的无助。

傅寒声眼底的黑雾,在这一刻渐渐地散去,反而多了些晦涩的,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注意力,已经不知不觉被曲蓝勾走了。

从前,除了兄长和公事,他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哪怕父母也是如此。

可现在,他却恨不得把曲蓝时时刻刻囚禁在眼底,最好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就算哪天她死了,也得死在他身边才行……

不知不觉,天亮了。

一缕阳光从窗外泄进来,洒在曲蓝的面庞上。

她缓缓睁开眼,却迷迷糊糊发现,自己好像睡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皱眉往上看去,便看见傅寒声如刀削一般英俊的五官。

曲蓝顿时惊讶,这男人……什么时候把自己抱到床上来了?

男人的手正圈着她的腰,腿也压在她的身上,睡得很沉。

曲蓝顿时感到很抗拒,她动了动身子想要起来,傅寒声却下意识将她抱得更紧,下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姿势温暖又亲昵。

曲蓝感到很不自在,赶紧推开男人,迅速起身,并活动了一下手脚。


“你前脚和我大哥在一起,后脚就勾引我二哥,真没想到,我二哥居然会对你这么宽容,还把你给放出来了,你勾引男人可还真是有一套啊!”

曲蓝听到这话,明白她是故意来找茬的,懒得理她,转身就走。

“你站住!”

傅雨嫣却莫名生气了,怒冲冲大步走到曲蓝面前:“曲蓝,我二哥会被你勾引,我可不会那么糊涂,你欠我大哥一条命,必须偿还!”

话落,她忽然扬声大喊道:“来人啊,都给我过来看看,这位就是曲家大小姐,曲蓝,国际著名的大提琴家,她就是害死我大哥的罪魁祸首!”

附近的人都陆陆续续被吸引过来。

“怎么回事啊?出什么事了?”

“这位是曲家大小姐吗?”

他们在曲蓝周围包成一个圈,叽叽喳喳议论着。

傅雨嫣得意地对所有人道:“大家应该都知道吧,就在一个多星期前,这个女人,曲家大小姐曲蓝,非要我大哥傅希明,去国外给她买生日礼物,导致我哥死在那场空难里!她,就是间接害死我哥的凶手!”

“这……”

周围的人纷纷打量着曲蓝,有人叹气。

“虽然说傅少的死是因为空难,可如果不是因为这女人,他也不会出国……”

“傅少的死,的确是她导致的。”

“可惜了,天妒英才啊,傅少那么优秀的人……”

“这曲小姐,是不是克夫啊。”

众人七嘴八舌说着,看曲蓝的眼神有冷漠也有鄙夷……

傅雨嫣对这效果相当满意,又笑道:“所以啊,大家千万不要被这个女人柔弱的外表给骗了,她,就是个害人精!”

“不过呢?她也得到了报应,你们看这是什么!”

说完,傅雨嫣将手机拿出来,打开一段视频,按了播放。

视频里,正是曲蓝昨晚被傅家人用棍棒殴打的画面!

曲蓝像狗一样被人推倒在地,辱骂、殴打,浑身是血……

傅雨嫣得意洋洋地将这视频,一个个转手去看,还笑道:“看到了吗?这就是坏女人应得的报应!”

众人看到这视频,也都笑了,鄙夷地看着曲蓝。

“还什么大提琴家呢,说白了就是个克夫女,一条贱命,真是活该!”

“傅少那么优秀的人,多少女人追着他,结果他就选了你这么个门不当户不对的,这下好了,被克死了,你可真是个灾星!”

“被打也是活该啊……”

曲蓝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被殴打的画面,居然会被拍摄录制下来,公然播放。

她站在原地,面对着无数奚落讥讽,灾星、扫把星、克夫女……

默默咬紧了牙关。

可这还不够,傅雨嫣又笑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曲蓝她爸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前阵子还贪污公款入狱了呢!”

“真的假的?果然龙生龙凤生凤,爸爸手脚不干净,女儿也是个扫把星 !”

“现在曲家倒了,都是报应啊!!!”

傅雨嫣轻挑一笑,继续讽刺曲蓝,“曲蓝啊,你爸啊,就是个贼!他活该!”

听到这,曲蓝忽然感觉心脏在发抖。

她终于忍不住怒火,捏紧拳头,咬牙道:“傅雨嫣,你不要胡说八道,我爸他不是贼!”

傅雨嫣却冷笑道,“他就是!不然,他怎么私吞公款呢?”

“曲蓝,你爸他跟你一样,你妈早死,就是因为你爸克妻,而你克夫,你们父女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哦,不对,你妈活着的时候,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说她是被歹徒杀害,但也有传闻说,你妈是被轮X致死的呢……”

这话一出,曲蓝的父母同时被侮辱。


两个晚辈动作一停,看向傅寒声,“二哥?怎么了?”

曲蓝微微一怔,眸光破碎地看向身边的男人,轻轻乞求,“帮帮我……”

这一刻,她好像世界上最可怜、最卑微的乞丐。

但她没办法了,只能用卑微的目光,求他收手……

至少……至少不要用这种方式羞辱自己!

傅寒声也看出她的哀求,眼眸深了深,随后,忽然一把抓住曲蓝的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阿声?你这是在做什么?!”

傅家人错愕地看着傅寒声。

傅寒声却眉眼冷冽,道:“爸,妈,给哥报仇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们放心,我保证会让这女人……付出代价!”

话落,他强势掐住曲蓝的手腕,将她拽上楼,带到关押她的那间客房。

一进屋,傅寒声便重重关上门!

抓着曲蓝的手,用力一甩,女人便踉跄地趴在床上。

曲蓝立即爬起身来,回头看着傅寒声,想了想,还是嗫声说了句,“谢谢……”

至少刚才,他没让她被当众欺辱。

傅寒声却冷笑一声,忽然上前,手指狠狠捏住她细嫩的下巴,居高临下凝着她的脸,“谢谢?你该不会以为,我是要救你的吧?”

他眸色加深,拇指渐渐用力,仿佛恨不得将她的下巴捏碎!

“你……”

曲蓝下巴被捏得生疼,眼神微微颤动,不解问道:“你还想做什么?”

傅寒声却肆无忌惮地笑了,他的五官宛若妖孽,笑起来眉眼如星、惊心动魄,语气却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我只是觉得,以你的身份,如果赤身丢到大街上,丢的也是傅家的脸!所以,我决定换一个惩罚方式。”

傅寒声眼神渐渐变暗,大手摸向腰间的纽扣。

曲蓝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顿时头皮发麻,眸子瞪大连连倒退,“傅寒声,你清醒一点!我们,我们不要再乱来了!”

傅寒声却眸色发寒,冷嗤道:“你在想什么?”

“哦,该不会以为,我是要对你做昨晚的事情吧?”

他语调忽然变得有些暧昧,故意俯身在她耳边,轻柔问道,“怎么,难道是我昨晚,让你爽到了?还想再来一次?”

“你……”曲蓝噎住,脸颊迅速染上一抹红晕,“我没有!”

“是吗?”

傅寒声却意味深长地冷笑,而后,在她耳畔低声提醒,“记住了,这些是你欠傅家的。”

话落,他不知从哪儿拿来一条鞭子。

猝不及防间,男人忽然对着曲蓝狠狠抽下来!

“啊……”

她背部顿时被抽出鲜明的红痕。

曲蓝疼得眼泪涌上眼眶,白皙光洁的背部轻轻发颤,显得孱弱又可怜。

傅寒声瞥向她洁白的后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冷冷道:“疼么?比起我哥的死,这点疼算什么?给我忍着!”

随着一声声脆响。

她的背很快鞭痕累累,血珠大颗大颗地冒出来。

曲蓝抱着枕头直喘气,心里却有些庆幸。

还好,被打只是些皮肉之苦!

总比昨晚,被这男人压在身下,那样侮辱来得强……

只是,曲蓝想着想着,就有点想哭。

希明,我们不是约好回国就结婚的吗?

你这一死,我却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被你家人拖入万丈深渊!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还有,也不知道曲家现在怎么样了?

爸爸的身体本就不好,傅寒声说曲家快要倒闭了,那家里现在还好吗?

曲蓝心里胡思乱想着,渐渐地,神智越来越模糊,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知不觉,曲蓝如玉般的后背,已是伤痕累累。

只是,明明受了伤,却显得那后背脆弱又漂亮……

傅寒声微微皱眉。

看着她光洁的身躯,又莫名烦躁了起来!

旋即,他留意到曲蓝似乎要睡着了,脸色一沉,丢掉皮带,上前便抓住曲蓝光洁的肩,让她翻身面对着自己,轻拍她的脸,“睡什么?醒醒。”

曲蓝差点要昏迷过去,忽然,后背挨到床单,引起剧烈的疼痛,她顿时痛得清醒了过来。

不料一睁眼,就对上一双深邃似夜空的眼眸,她微微茫然。

可不等她出声,傅寒声眸光落在她湿润的眼眸上,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

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

男人眸中,忽然欲念暗涌。

下一秒,带着怒意的唇,恶狠狠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唇瓣被柔软的触感堵住,曲蓝立即瞪大眼睛!

他在做什么?

曲蓝吓坏了,连忙想要推开,却被男人掐住细腰,强控在怀里。

傅寒声带着恨意的声音,性感又阴鸷地在她耳畔低喃道:“曲蓝,记住,你害死了我哥,应该付出代价。从今天开始,我想怎么惩罚你,就怎么惩罚你,明白了吗?”

话落,傅寒声熟练地解开外套。

曲蓝意会过来他的意图,热泪顿时迸出眼眶,一边奋力推攘他,一边颤声哭喊道:“傅寒声,你这个变态,你这样做,不如直接杀了我……”

傅寒声却冷哼一声,指腹用力擦去她脸上的泪花,“想以死谢罪?你休想。”

“曲蓝,你就活该受折磨,这辈子,你都得活着……赎罪!”

恶魔般的嗓音在耳畔说完,一阵痛楚传遍四肢百骸。

热泪顿时蓄上眼眶。

曲蓝拼命挣扎,想要逃离,却被牢牢控住,无法抗拒。

一阵羞辱感,遍布心头……

眼泪涌上眼眶,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折辱了,一气之下抱住傅寒声,在他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大口。

“嘶——”

肩头传来一阵剧痛,傅寒声脸上折射出浓烈的怒意。

他迅速抬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你属狗的?!”

即便眼尾被情欲染得潮红,男人却依旧神色冷漠,毫无怜惜!

曲蓝痛得热泪溢出眼眶……

她知道,傅寒声就是在泄愤。

他就是要折磨她,要她痛苦,要她,生不如死……


曲蓝想了想,“人证吗?这些年我不在公司,不知道公司状况,不过我记得,父亲的助理对他一直很忠心,或许,今天下班后,我可以去找徐特助问问。”

秦昭点点头,“嗯,那这事就交给你了,第二件事就是,我需要找到给你父亲转钱的财务,她才是翻案的关键。我已经让人去打听她的动向了,等找到人以后,收集足够的证据,就可以开庭了。”

“好。”曲蓝连连点头,又感激道:“谢谢你啊秦律师。”

秦昭淡淡一笑,眉眼温柔又好看,“应该的,这是我的工作,而且,你也不用总叫我秦律师,以后就叫我秦昭,或者阿昭吧。”

曲蓝闻言,微笑道:“好,谢谢你,秦……阿昭。”

秦昭微微一愣,心里跟着一咯噔。

不知为何,感觉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念出来,好像变得格外好听了些。

他嘴角一勾,又温声安抚,“不客气,还有,你不要怕,你爸这个案子不难翻,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曲蓝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暖意,对他微笑点点头。

她默默心想,多亏有秦昭帮忙,要不然,自己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吃完早餐,秦昭送曲蓝前往乐团排练。

临走时,柔声叮嘱她,“遇到什么事就找方鑫帮忙,知道吗?我已经叮嘱过方鑫了,他会照顾着你的。”

曲蓝感觉有些好笑,点点头,“知道了。”

随后曲蓝戴着口罩,进入剧院排练。

果然如秦昭所说,方鑫今天对她更加热情了,时不时对她嘘寒问暖的,很是关心。

可就在排练时,谢含雪忍不住回头,狠狠瞪着曲蓝。

这两天,谢含雪不停找傅寒声聊天,可男人根本没回她一条消息。

而谢含雪只要一想到那天,傅寒声专门到剧院来找曲蓝,就气得要命!

于是傍晚时分,曲蓝排练结束,谢含雪忽然怒气冲冲朝她走了过来。

“秦蓝,你给我站住!”

曲蓝一愣,回头便看见谢含雪。

“有什么事吗?”曲蓝微微皱眉,礼貌问道。

谢含雪不悦的打量着她口罩后的面庞,冷哼一声,“秦蓝,没想到你长得不敢见人,还挺会勾引男人!”

勾引男人?

曲蓝听到这话,不明所以。

她皱着眉头问,“谢小姐,请你不要信口污蔑人,我怎么勾引男人了?”

谢含雪顿时噎住。

的确,曲蓝并没有跟傅寒声,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

她只是一想到,傅寒声专门跑回来找秦蓝,就很不高兴。

于是,谢含雪重新改口,“不管你有没有勾引男人,我来找你就只有一件事,秦蓝,我希望你,离开这个乐团!”

离开乐团?

莫名其妙。

曲蓝不卑不亢地回答,“抱歉,谢小姐,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我没有理由听你的话。”

“你如果不离开,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谢含雪忽然恶狠狠地说,牙龈都快要咬碎了。

这个死女人,不离开乐团,难道是还想继续留下来勾引傅寒声吗?

她不允许!

那可是家里,好不容易替她找到的金龟婿,事关她下半辈子的幸福!

曲蓝却只觉得莫名其妙,这女人管自己的工作干嘛?

理都没理她,直接转身走出了剧院。

“秦蓝!!!”

谢含雪气得在后面大吼,可曲蓝始终没回头。

她气得连连把脚在地上跺了跺,“真是个贱女人!敢惹我,这可是你自找的!”

曲蓝倒是没把谢含雪的威胁放在心上,走出剧院后,她拿出手机,给父亲曾经的助理徐军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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