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
我有些惊讶,赵凌洲作为大律师,平时都是很忙的。
可是他一边开车一边轻笑,“今天律所放假。”
怎么感觉我离婚,他比我还要开心?
到了小区之后,赵凌洲说在门口等我,完事了出来找他。
我点头朝着住了六年的小区走去。
刚走到小区楼下,忽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周心然从二楼探出头来。
“哎呀对不起啊菖蒲姐,我想浇花来着,没看到你居然来了……”
周心然假模假样的下楼给我道歉。
却掩饰不住她眼角一闪而过的得意和嘲讽。
我也没惯着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周心然没反应过来,被一掌打懵了,捂着脸朝后退,却被人稳稳扶住。
许星河满脸冷意的看过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愣住了。
“菖蒲你……衣服怎么都湿了?”
还没等我开口,周心然可怜巴巴的主动认错。
“星河哥,都是我不好!”
“刚刚我想着浇花来着,没看到下面有人,是我不小心弄湿了菖蒲姐……”
我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一楼小院里。
原本我喜欢的栀子花一朵都不见了,全被替换成了大红大艳的牡丹和菊花。
我们这套房子原本不带院子的。
是许星河看我实在喜欢花花草草,就问一楼直接买下来了。
这些年,邻居看到我院子里的栀子花,每次都会夸我种得好。
他们喜欢的话,我也会送他们几朵带回家,插在花瓶里,平添几分温馨。
唯独许星河不喜欢。
他看到栀子花就要皱眉。
“这味道这么难闻,白色的那么晦气,就不能种点看起来喜庆的花吗?”
果然,周心然住进来这才几天。
我的院子就被取而代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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