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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蛇为夫

苏枕月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苏枕月出生在辽西一个偏远的大山里,二十年前,她妈妈在山里迷了路,人被找到时,身边赫然盘着一条吐着猩红信子的大蟒蛇。母亲的行为变得越来越诡异,后来,她出生了,怪事更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为了保命,苏枕月吃了蛇鳞,却不成想,她因此招惹上蛇仙,那孽蛇居然是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他叫柳行渊。

主角:苏枕月,柳行渊   更新:2022-07-16 0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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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枕月,柳行渊的武侠仙侠小说《养蛇为夫》,由网络作家“苏枕月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枕月出生在辽西一个偏远的大山里,二十年前,她妈妈在山里迷了路,人被找到时,身边赫然盘着一条吐着猩红信子的大蟒蛇。母亲的行为变得越来越诡异,后来,她出生了,怪事更是接二连三的发生。为了保命,苏枕月吃了蛇鳞,却不成想,她因此招惹上蛇仙,那孽蛇居然是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他叫柳行渊。

《养蛇为夫》精彩片段

我叫苏枕月,出生在辽西一个偏远的大山里。

二十年前,我妈割猪草在山里迷了路。

我爸发动全村的人,天擦黑时才在龙脊山的一棵老梨树下,找到了衣不蔽体,满身是血的我妈。

更为吓人的是,在我妈身边,赫然盘着一条吐着猩红信子的大蟒蛇。

众人把蛇赶跑,我爸把不省人事的我妈背回了家。

从这以后,我妈的行为变得越来越怪异,有时会像蛇一样扭着身子在地上爬,别提多吓人了。

没过多久,奶奶发现我妈怀孕了!

这消息一出来,村子里就炸了锅。

认为我妈这节骨眼莫名其妙地怀孕了,肚子里肯定是蛇种!

我生在惊蛰,体弱多病,村里人视我为不详。

别人家的孩子,四岁都满村跑了,可是我还站不起来。

我爸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的偏方,说蛇鳞能治软骨病,就每天都上山抓蛇,把蛇鳞磨成粉末,熬成中药给我吃。

偏方治大病,这样过了一年多,我还真站起来了。

可是好景不长,七岁那年,我又害了场邪病。

夜里总能看到一条血淋淋的大白蛇爬上我家的土炕,钻进我的被窝里,要我身上的皮。

我爸没办法,连请了好几个神婆都无济于事。

直到有一天,村里来了个跳大神的王仙姑,我爸把她请到家里。

仙姑说那条白蛇是来讨债的,她只能暂时化解。等我成年以后,白蛇还会找上门来。

她掐指算了算,说我十九岁那年是凶年。

只要我那一年别回村子,躲过灾星就能平安到老。

时光飞逝。

十九岁我大一,离家一千多里地,整个暑假我都在勤工俭学。

可是让我不安的是,最近几次给我爸打电话,都是我奶接的,说不上几句就挂了。

越想越不对劲,在我的逼问下,我奶情绪崩溃,说半个多月前,我爸就没了。

吊死在龙脊山的老梨树上,浑身是血,手里还拿着自己被剥下的皮,死状凄惨诡异。

我惊愕不已,童年那条蛇留给我的阴影再次浮现在眼前。

“我妈呢?”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

“你听奶说,千万别回来!躲过了这一年,你就没灾星了!”

奶奶再三叮嘱。

我爸都没了,我妈还不知道怎么样?

家里发生这么大的祸事,我还哪里顾得上灾星不灾星的。

我买了当天的车票,坐了十多个小时的车,从长春回到了辽西大山沟的家里。

不出所料,家里只有苍老憔悴的奶奶,我妈她失踪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我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梦里一个光不溜秋的男人压在我身上,他的脸始终笼罩在一团雾气中,我怎么看都看不清,却有一种似成相识的感觉。

“你是谁?”

男人起身要走时,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没想到他一回头,竟然变成一条鳞片泛着森森寒气的大白蛇,吓得我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月,做噩梦了?”

外面天蒙蒙亮,已经起早烧柴的奶奶,进来关心地摸摸我额头,“天哪,额头怎么这么烫?一定是昨天下雨凉到了。”

奶奶说着要去给我煮姜汤。

我感觉到手心里有异样,让我奶把灯打开。

摊开手掌一看,竟是一片泛着寒光的白色蛇鳞!

“奶,它真的又找来了。”

******

时隔多年,当我再次站到王仙姑面前,把贝壳大的蛇鳞给她看,她一点也没有惊讶。

反倒是目光盯在我肚子上,像研究什么宝贝一样,自言自语,“这是什么东西?好像还是一对?”

我狐疑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不解地问:“什么一对?”

王仙姑摇了摇头,“我看不真切,很奇怪。像是有,又像是没有。”

“大妹子,这次还得麻烦你。”我奶一下跪在王仙姑面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孙女她不听话,又让那条蛇缠住了。”

王仙姑吓了一跳,赶忙把我奶拽了起来。

“我尽力,一会我把那条蛇请上身,看看它到底想怎样?如果它非要闹出人命,还有我这一堂仙马呢。”

王仙姑指了指她身后摆满贡品的仙堂。

奶奶看到仙堂里摆放得各种动物雕像,像是吃了定心丸。

王仙姑说完,把蛇鳞压在香碗下,嘴里唱的什么我也听不清。

没过一会,她身上就开始哆嗦,而且还冒起了像雾一样的寒气。

正在我纳闷是不是王仙姑身上有什么故弄玄虚的装置,才有雾气绕身的效果。

她忽然睁开眼睛,目光凶狠地冲着旁边已经看傻了的我奶,发出像蛇一样“嘶嘶~”的声音。


我奶吓得诶呦一声,双手作揖,“大仙饶命,大仙饶命。”

说实话,到现在我还在观察,王仙姑是不是在装神弄鬼。

“好光滑的皮啊?不如扒下来,给我做衣服?咱们的债也就了了。”

王仙姑像蛇一样快速地爬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脚踝。

这让我不如的想起我妈,小时候我也看到过她这样在地上爬,还要往阴凉的木柜底下钻。

再后来,我妈不光行为怪异,精神也恍惚失常,受了很多苦。

想到生死不明的妈,我心里一阵酸楚,倒忘了害怕。

“是你害死了我爸,对不对?”

我双眼红通。

王仙姑冷笑,“他死有余辜!”

“我妈呢?”

我恨恨地攥紧拳头,心底一阵刺痛。

“嘶嘶~”

王仙姑吐了吐舌头,“我告诉你,有什么好处?”

“你不一直想要我的皮吗?你让我把我妈找到,让她神智恢复正常,我就把皮给你!”

我认定我妈行为失常,也跟这条蛇有关。

“我现在又不想要这张皮了。”王仙姑又变了注意,忽然从地上站起来,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语气猥琐,“我觉得留着这张皮挺好的,至少摸起来,手感不错。”

“无耻!”

想到昨晚的梦,我耳根通红。

我打开她的手,恨不得喝蛇汤,“你到底想怎样?你害死了我爸,害疯了我妈!你想害死我们全家,你才开心吗?”

王仙姑一下掐住我的脖子,目光阴鸷。

“我想立仙堂,让你当我的出马弟子。等我修成正果,咱们的债一笔勾销,我也不会再纠缠你!”

王仙姑说完这句话,一滩软泥地倒下去。

然后又没事人是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上直打冷颤,恢复她自己的语气,面带愁容。

“这条蛇已经成气候了,不那么好对付。你和它之间有这道仙缘,我看你还是答应它吧!要不然……”

“呵~”我冷哼一声,嗤之以鼻,“什么仙缘,我看是孽缘还差不多。”

旁边的奶奶老泪纵横,上前抓住我的手,“月,仙缘也好,孽缘也罢。奶奶刚刚经历丧子之痛,不想再失去你了。你看你王姑姑当仙家弟马不也挺好的吗?”

看着可怜的奶奶,我心里五味杂陈。

“奶,我听你的,我同意。”

我横下一条心,咬牙应下。

听刚才白蛇的口风,我妈好像还活着,当了出马弟子,相许还能找到我妈。

王仙姑见我同意,把一块三尺三的红布盖到我头上,让我跪在地上,说是帮我开马道。

开马道就是出马弟子和仙家达成契约的一个仪式。

王仙姑穿起五彩斑斓的神衣,拿起供在香案上的神鼓。

在我面前边唱边敲鼓,整得挺正式的。

我腿都快跪麻时,还在等着仙家上身呢,王仙姑鼓声一停,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句:“好了!”

???

我一脸懵逼,我这儿啥感觉没有,好像把她还给累够呛。

王仙姑让我把红布拿回去,说堂口立好了,这三尺三的红布是仙榜,招募兵马用的,有仙家兵马来投奔仙堂,要写在这上面。

“那条蛇就是堂口的掌堂大教主,你是替他扛旗的,你以后听他的就行。”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世间,总有能降服那条孽蛇的高人。

眼下最紧要的,就是我得先活着。

拿定主意,我和奶奶谢过王仙姑,回到自己家里。

像捧圣旨一样双手托着红布进了屋。

上香、磕头。

我奶回避以后,我才起身打开红布,没想到空空如也的红布上,竟然神奇地一笔一划显露出墨绿色的毛笔字来。

笔锋遒劲,字体工整。

“柳一行一渊?”

我纳闷地念出红布上的字,小声嘀咕了句:“柳行渊是谁?”

“真是蠢的可以。”

身后冷不丁响起一句冰冷的讥讽,声线低沉有力。

我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转过身去,入眼一道白光。

只见一个飘逸的古风白衣男子,神情漠然地站在我面前。

亦仙亦邪。

他束发白玉冠,横插蛇形簪,长发如瀑布般倾泄在后背。

完美的脸庞,墨染的星眸,玉鼻俊挺,薄唇似刀,神情寡淡疏离,仙姿飘然卓越。

内穿白色云纹锦服,宽袍大袖。外罩水蓝薄纱大氅,两肩处用银线绣着精美绝伦的行龙。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都快看直眼的我,花痴般地呢喃自语。

“你在咕哝什么?”

对方眉头微蹙,一脸嫌弃,仿佛如一个大冰块,拒人于千里。

我一下子回过神,拍了拍手心,掩饰尴尬,“没什么,我说红鲤鱼与绿鲤鱼。”

墨染的眸子里没起任何波澜,如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渊。

“你是柳行渊?!”我脑回路可能是有点毛病,脱口而出,“就是那条孽蛇?!”


“你是在找死?”

柳行渊伸手掐住我的喉咙,彻骨的冰冷顺着他的指尖蔓延到我全身。

就见他周身散发出冰冷的雾气,简陋的墙壁上瞬间爬上一层薄薄的冰霜。

我敢断言,不用超过三分钟,我准能被他冻成大冰棍。

“口误,蛇仙下凡,蓬荜生辉!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喉咙被他掐在手里,我瞬间秒怂,吐字艰难,讨好地说。

“认错倒还挺快。”

喉咙上的压力减少许多。

柳行渊收起身上的寒气,将他那张颠倒众生的妖颜凑到我面前。

目光逡巡在我脸上,拇指暧昧地抿着我的唇瓣,嗓音魅惑地撩拨人心,“我喜欢你求饶的样子,尤其是昨晚。”

我羞愤得脸烫的都能煎鸡蛋了,从耳朵根一直红到脖子根。

柳行渊刚刚还戏谑的眼神,忽地怔了一下,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面泛桃花。

我一把将他推开,心想,就冲他这副色痞的样子,也修不成正果。

没想到前一秒还用手指触碰我唇瓣的柳行渊,下一秒嫌弃地甩了下手。

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敢怒不敢言,腹诽了一句:“有大病。”

柳行渊打量下我住的屋子,丝毫不掩饰嫌弃的神色,还把袍角提了起来,怕我家的地弄脏他的衣服。

“这个屋子太脏了,赶紧打扫干净,一个尘粒儿也不要有。”柳行渊的口吻就像是在吩咐奴婢,然后挥手驱赶浮尘,又说:“你回学校,就不要住校了,在外面找个房子。”

“为什么?”

想到我可怜的生活费,我抗议地问。

“哪那么多废话。”

柳行渊懒得多说一个字,神情不耐。

我咬紧牙根,心里恨死这条蛇了。

虽然长得好看,但在我看来,就是一蛇蝎美男。

“如果我是你,就放聪明点。不会有那些自不量力,想整死我的念头。”

柳行渊就像知道我在想什么,语气平淡,却充满威胁。

“我可没这么想,我也不敢。”

我连连摆手遮掩说。

“不敢最好。”柳行渊说着,变出一个白玉镯子扔给我,“这个你戴上,算是昨晚的补偿。”

我心里万马奔腾。

又不敢反抗他,顺从地把白玉镯子戴上。

仔细一看玉镯竟然是一首尾相衔的玉蛇,晶润剔透,巧夺天工,连每一片蛇鳞都雕得清晰有序,栩栩如生。

“这玉蛇要时刻戴在手腕上,你要是遇到危险,我才能随时救你。”

柳行渊说完这句话,化作一道白光,钻进玉蛇里。

切,你就是我最大的危险!

在家待了三天,实在没有我妈的下落,我就收拾行囊,带着玉蛇和仙榜回到长春。

利用开学的前几天,到处在周边找房子。

又要干净,还要价钱在我的承受能力之内,这房子属实不好找。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开学的前一天,经人介绍找到一个四楼的房子。

市场价3千多的房子,房东只要价800。

“这房子怎么这么便宜呢?”

房子南北通透,有九十多平,看样子还是新装修的,我纳闷地问房东。

房东叫刘平,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面相忠厚。

“我这人不会害人,你不问我也得跟你说。半年前我老父亲在医院病逝。”刘平语气害怕地接着说:“自从我父亲下葬以后,就发生怪事了。我总能隔三差五的接到我父亲从阴间打过来的电话。”

“去世了怎么还能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墓地被盗了?”

我看过这样的新闻,以为刘家也是这种情况。

刘平摇摇头,目光惊恐,“我看过了,没被盗。而且打电话那人的声音,就是我爸。一模一样。”

我后背发凉,忽然不想租这房子了。但又好奇地问:“他打电话跟你说什么?”

“说他在那边买不到他喜欢喝的酒,要我给送墓地去。”

“我给他送过几次吃喝以后,他还不消停,我心里发毛就不敢去了,谁想到他天天半夜给我打电话。”

“这事放谁身上谁不害怕啊。我换了号码也不行,后来我手机都不敢用了,结果,他半夜来敲我家房门,骂我不孝。你看看我这头发这半年,一掉一大把啊!”

我听他这样说,转身就想溜,我再没钱,也不敢拿命去住啊。

我一点也不怀疑他说的是假话,一是没必要。二是,柳行渊我都见到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就住这!”

柳行渊冷冰冰的声音忽然凭空响起。

我一愣,低头发现声音是从玉蛇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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