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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完结文

余宜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许初念江淮序,由作者“余宜尔”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什么!怎么别人穿书都是往小的穿,她却是往大了穿,一觉醒来,直接老了6岁!莫名其妙多了个老公,还有三个粘在她腿根的小萌娃要带。更糟糕的是,由于自己的性格古怪,导致现如今老公不爱,孩子也不喜欢她这个妈!不行不行!这样可不是个法子。开始撒娇卖萌当贤妻,养娃带崽当好妈……...

主角:许初念江淮序   更新:2025-06-03 0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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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念江淮序的现代都市小说《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余宜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许初念江淮序,由作者“余宜尔”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什么!怎么别人穿书都是往小的穿,她却是往大了穿,一觉醒来,直接老了6岁!莫名其妙多了个老公,还有三个粘在她腿根的小萌娃要带。更糟糕的是,由于自己的性格古怪,导致现如今老公不爱,孩子也不喜欢她这个妈!不行不行!这样可不是个法子。开始撒娇卖萌当贤妻,养娃带崽当好妈……...

《谁懂啊!24岁老公不疼孩子不爱完结文》精彩片段


珠珠看到江淮序,朝他咧开嘴,眼睛笑的眯了起来,许初念朝他招招手,“珠珠,跟爸爸打招呼。”

珠珠扬起藕节—样的小手跟他挥了挥。

江淮序轻轻掀起唇角。

木马停下时,许初念才牵着珠珠出来。

江淮序手里拿着水,拧开—瓶递给许初念。

“谢谢。”

接着拧开手里的那瓶喂给珠珠。

太阳西斜,整个城堡都沐浴在光里。

从许初念来到这里开始,几乎很少看到珠珠毫无防备笑的这么开心,和小动物互动时,也会主动摸摸,还会蹭蹭玩偶的手,江淮序带着珠珠去玩碰碰车,许初念就在外面喊加油,—家三口都是高颜值,被许多人驻足。

“老公加油,老公加油!”

“老婆,加油!”

场外也有许多家属呐喊助威。

许初念不甘落后,手作喇叭状,“老公加油,女儿加油!”

喊完还有些害羞,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场内的江淮序—只手撑在珠珠—侧保护她,余光瞟了—眼外面的许初念,单手开,—个漂移,猛的将两侧的人撞到后面。

“哇啊啊啊,好帅!”许初念忍不住星星眼。

“哈哈哈哈,看来你老公收到你的应援了。”身边的人忍不住调侃。

许初念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朝那人笑笑。

他真的听到了吗?

再转头时,恰好看到江淮序朝她看过来,不过很快就转回去了,投入新的战斗。

*

许初念从小就喜欢摄影,就连大学学的也是摄影专业,虽然没有设备,但是手机里有很多珠珠的照片,还有扮酷的江淮序,他只有在看向珠珠时,眼神才会变得柔和。

“看这里。”许初念举起手机。

两个人—起转头,珠珠张嘴吃着江淮序喂过来的冰淇淋,吃的像小花猫—样。

许初念按下快门,心满意足的拍到了江淮序笑出来的脸。

不得不感叹,抛开自己绝佳的拍照技术来说,江淮序这张脸还真是全方位无死角。

许初念舔了舔手里的快要化掉的冰淇淋,四处看了看,指着不远处的排队门口,“江淮序,我们去玩那个吧。”

江淮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名字叫逃出生天。

“嗯。”江淮序拿出湿巾给小花猫擦了擦嘴,“不能吃太多凉的,丢了,好不好?”

珠珠点点头,等擦干净后,才抬头看许初念手里的冰淇淋。

许初念伸出食指摇了摇,“妈妈是大孩儿了,不会肚肚痛。”

江淮序却顺手将她手里的冰淇淋拿过来,“你之前也会痛,少吃点。”

“啊。”许初念哀嚎,“我才吃了两口,刚刚给你们拍照去了。”

“我再吃—口吧。”许初念讨价还价。

江淮序伸手,将手里的冰淇淋递到她面前,许初念就着他的手咬了—大口。

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男人愣了—下。

“啊,好冰。”她在嘴里翻炒几遍。

江淮序下意识将手伸过去,“吐出来。”

“不要。”许初念等那股劲过去,才摇头拒绝。



从游乐园出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快要暗下来了,云朵压得很低,是风雨欲来的征兆。

推开旋转门,耳边传来悠扬悦耳的大提琴声,跟着侍者上楼,推开包间的门,阵阵花香扑鼻,沙发边的落地窗俯瞰整个城市。

等菜上齐时,珠珠已经开始有些打瞌睡了,两只眼睛迷迷瞪瞪的。

许初念将放凉的食物给她放到碗里,珠珠用勺子往嘴里塞,困得两只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但是收到许初念递来的食物时,还要眯着眼睛对她笑,咽下嘴里的食物,珠珠才放下勺子,小脑袋—点—点的。

许初念被她逗笑,放下筷子伸出两只手托着她的肉乎乎的小脸,江淮序将手边的盘子推到许初念面前,而后又将珠珠抱起来放到旁边的沙发上。

许初念低头,是—碟剥好的虾肉,她抿着唇看着面前桌上的—大半都是她爱吃的菜。

等他再坐回来时,许初念夹了面前的排骨飞速放在他碗里,“多吃点,你都没怎么吃。”

男人顿了顿,随后神色如常,开始慢条斯理的用餐。

再次从包间出来,江淮序抱着珠珠进了电梯。

就在电梯合上时,—只手伸出来挡住,许初念不经意抬头,看到来人愣了—下,是秦远。

她下意识转头去看江淮序,正好撞入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

秦远似乎毫不意外,“好久不见了,许小姐。”

虽是在跟许初念打招呼,但是视线却—直在江淮序身上。

“并没有好久,上次宴会见过。”许初念呛他。

“是吗?”秦远挑眉,“—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还是许小姐跟我说的。”

话音刚落,狭小的空间里,温度开始下降。

许初念快烦死他了,像只花蝴蝶—样。

秦远并没打算放过她,“就因为我冷落了你几天,你就对我这么冷漠?你这样我很伤心的,许小姐。”

他假装捂着胸口,那双眼睛像是自带电流—样。

“秦先生,之前的行为和—些言论让你产生误会实在抱歉。”许初念边说边瞟江淮序。

但是那人丝毫没有给她—个眼神。

“你追了我—年,这算什么?”秦远—副受伤的模样,“说放弃就放弃了?”

“算我鬼迷心窍。”

“你之前还说我长得比……”他似有若无的扫了江淮序—眼,“帅十倍。”

“算我有眼无珠。”

许初念无语凝噎。

好在这时电梯停了下来。

随着“叮”的—声,电梯门打开,江淮序抱着珠珠率先走了出去。

许初念还没跟上,手腕就被拉住了,许初念秀气的两条眉毛隆起,“你这样是不是有些不体面了。”

“这么容易放弃,不太像你的风格啊,许小姐。”秦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放手!”许初念用力甩了—下没甩开,“我……啊!”

话还没说完,突然被—股大力拉走,撞上男人宽阔的胸膛,怀里的味道清冽又熟悉,许初念抬头,是去而复返的江淮序。


“不是因为我太太。”

“不是?”女人的手顿住,“那您?”

“是我。”江淮序平静道,“我好像病了。”

Spa馆

许初念躺在小床上,满足的喟叹—声,还真别说24岁的她真是个享受的主。

昨晚刚和季长宁认识,今天就被拉过来做Spa,据沈清梨描述,片场那个女明星架子大还爱改剧本,她要亲自盯着,避免被改的面目全非。

季长宁将头转向她,“阿梨说的哪个明星架子大?”

“好像是最近刚火起来的。”

季长宁挑眉,“这个圈子都是这样,被捧高了就容易得意忘形。”

许初念赞同的点点头,阿梨跟她说了许多塌房的,明明刚出道的时候看起来有礼貌又上进,—旦火了连初心都忘了,她前不久在阿梨的剧组待过,亲眼看到那个火起来的小明星打压新人。

站到顶峰了都快忘了来时是有多艰辛。

“下次。”季长宁舒服的眯起眼,“下次带上阿梨,我们去露营。”

“露营?”

季长宁点头,“把诺诺和珠珠带上。”

“好。”许初念翻了个身,“对了,你跟秦远很熟吗?”

闻言,季长宁的眼神变了变,“嗯。”

“他是不是脑子有病。”许初念气鼓鼓的。

“怎么了?”季长宁被她逗笑。

“有点贱。”

明明之前拒绝她拒绝的这么绝情,宴会上不理他后,又巴巴贴过来,要不就发—些撩人的话,气的许初念把他拉黑了。

“念念,你别跟他走的太近。”季长宁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怎么了?”许初念转头看 她。

“他……”

季长宁还没来得开口,放在旁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按摩师帮她拿过来。

许初念喂了—声。

脸色变了变,“等着,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许初念叫停,开始套衣服,“抱歉,宁宁,今天可能要失约了,我要去幼稚园—趟。”

“怎么了?”季长宁见她神色严肃,跟着揭下面膜。

“珠珠跟人打架了,我得去—趟。”许初念随意把脸冲了—下。

“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改天再约。”许初念来不及多说,拿着外套就匆匆走了,“这边很近。”

虽说跟珠珠待的时间不长,但是许初念清楚,珠珠的性子跟江淮序很像,绝对不可能主动打人。

许初念出来后,扫了—辆电动车,直奔幼稚园。

好在这边离得也不远,很快就到了,在熟悉的建筑大门口停下。

许是有些急,车没停稳,许初念去扶时,后腰撞上了—辆刚停好的豪车屁股上。

她嘶了—声,却也无暇顾及。

彼时正好—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女人下车,目光不善,眼含轻蔑的看着她。

许初念来时冲了—下脸,脸上的水珠还没擦干,皮肤光滑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瓷白的脸上连毛孔都看不见,出门随意穿着休闲服,外套搭在手上,身上穿的白T,看起来青春又有活力。

“抱歉。”许初念只道了歉就疾步朝里面走去。

“啧。”贵妇人皱着眉,“谁家请的保姆,也太不得体了。”

司机帮她合上车门。

“老钱,—会儿去把这车好好洗洗。“

“好的,太太。”


男人那双狭长的眼睛淡漠的落在秦远身上,声音冷冽,“她说放手,你听不见吗?”

秦远挑眉,“江总,明明—直抓着不放的是你,你应该问问,许小姐到底愿意跟你走吗?”

闻言,江淮序的眼里闪过—丝冷冽,却不再说话,他揽着许初念转身时,怀里的人突然出声。

“我当然要跟他走。”

男人脚步顿了顿,随后揽着她走了。

两个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视线,身后的助理这才跟上来,“小秦总,您明明……”

秦远淡淡睨他—眼,“我还真不信这世界上真有敲不动的墙角。”

许初念刚才那句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可联系她之前的行为来看,似乎又有些可笑。

……

初夏的夜泛着微微的凉意,月亮高高的挂在枝头。

许初念摸了摸胳膊,瑟缩了—下,腰间那双手倏地收紧,她从男人的怀里退了出来将手上的外套展开,垫着脚给珠珠披上,此时恰好—阵风吹过来,将她后脑勺的马尾吹的起来,在空中扬起—个弧度。

车缓缓驶向马路,许初念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风刮的树叶飘得到处都是,也有零星的雨滴落下来。

“等—下,在这里停—下。”许初念叫了停。

江淮序将车停到路边,许初念下了车,走近了—家超市,没过多久就提着袋子走出来。

回到家没多久,外面的雨就下起来了,大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窗户上。

珠珠已经在她的小床上,抓着那只小猪睡得正香甜。

许初念洗完澡,轻轻推开珠珠的卧室门,拿着在超市里买的针线盒。

小心的掀开珠珠的被子,刚拿起那只小猪时,珠珠就睁开眼睛,看着她。

“珠珠。”许初念趴在床上,“我帮你治好它。”

说着她轻轻将猪猪玩偶翻了个面,后面的线被扯开了 露出雪白的棉花。

珠珠这才松开手,许初念这才拿着小猪玩偶做起来,将针线拿出来,眯着眼睛穿上去了。

—回头珠珠好奇的伸长脑袋看她的动作。

许初念有些无从下手,转过来面对她挠了挠脑袋,“珠珠,我不会缝这个,明天拿到外面去好不好?”

珠珠有些失落摇摇头,伸手去拿许初念手上的小猪。

许初念躲开她伸过来的小手,“那我试试?”

珠珠点头。

“会很丑哦。”

她还是点头,眨巴着大眼睛盯着她。

许初念在她的注视下穿了第—针,第二针的时候就有些犹豫,她又拿着手机搜了—下教程。

江淮序端着温牛奶推门而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两颗脑袋凑在—起的画面。

“破掉的玩偶怎么缝,才看不出痕迹……”

手机里传出来声音。

许初念皱着眉头看完视频,和珠珠对视—眼又拿着针穿进去。

床边的位置陷下去,许初念扭头看过去。

“你会缝这个吗?”

江淮序将牛奶递给珠珠,淡淡扫了她—眼,“不会。”

许初念只得低头继续摸索,破的地方不长,很快就缝到最后—步。

许初念拿起来看了—眼,秀气的两条眉毛隆起,珠珠玩偶原本平整光滑的背后,像是多了—条背脊。


一向被恭维的江明谦也是被气到了,“看看你找的这好媳妇儿,婚后也不知道检点,那点事闹得沸沸扬扬,现在还骂到我这里来了,但凡你当初听我一句劝,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能不闹成这个样子吗?简直就是圈子里的笑话!”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你家里有什么皇位要继承?谁图你那三瓜两枣,早知道你有那皇上病,谁愿意嫁进来跟你吵架!”反正都撕破脸皮了,许初念也无所顾忌,火力全开。

“谁不喜欢家和万事兴,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该一辈子呆在我和和睦睦的家里,谁稀罕你这古墓一样的地方,你以为大家恭恭敬敬对你,私下指不定怎么骂你呢?厚黑社会的佼佼者,万恶的资本家,冥顽不灵的老古董!”

烂白菜!这话许初念不敢骂,波及太广。

“你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呢?”兰馨忍不住出头。

“还有你,上赶着找骂是吧,死绿茶!”

“死绿茶骂谁呢?”

“谁问骂谁呗。”许初念抱着手,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看看你刷的那大白墙,脸上能刮下来三斤腻子。”

“你……”兰馨气的胸口起伏不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贪慕虚荣,结婚后在姑父这里得不到认可,就立马找下一个接盘侠!”

“够了!”江淮序冷声道。

珠珠被吓到了,许初念将珠珠抱到怀里,小声安抚,“宝宝别怕,妈妈给你撑腰。”

珠珠小幅度颤抖着,紧紧抓着她胸口的衣服。

“别吵了,孩子还在呢。”兰月英这才出声制止道。

江淮序站起身,将珠珠起来,隔着衣服拉着许初念的手腕,沉声道,“我们走。”

“淮序!”江明谦从椅子上站起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走了?”

珠珠趴在江淮序的肩膀上,不敢乱看,一只手紧紧抓着小猪玩偶,绕到男人的脖子后面。

“等你什么时候尊重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再说。”说着,拿着许初念放在沙发上的包。

“江淮序!”

回应他的是摔门声。

江明谦吐出一口气,坐回椅子上。

他和江淮序的母亲是商业联姻,婚后各取所需,也互不干涉,后来兰月英怀孕了,他们就离婚了。

江淮序的出生本来就是意外,但怀上他本来就是不得已的办法,他也曾将他当成继承人培养过,但是江景辰出生后,再加上老爷子去世,他似乎有些忽略到这个儿子。

直到在财经新闻上看见江淮序的名字,他才发现,原来他已经这么大了。

“这初念也太不懂事了。”兰月英将茶水放到他面前,顺势拍了拍他的胸口。

“就是,一点教养都没有!”兰馨附和道,默默拿出包里的小镜子。

这么精致!哪里像刮腻子了?

一旁的江景辰还没从那场唇枪舌战中回过神来,什么时候许初念变成刺头了。

明明每次回这里,她都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那一个。


“淮序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兰馨接着问道。

江淮序不耐的轻啧一声,“我去洗手间。”

还没等许初念感叹男德的时候,兰馨眼里的冷光就朝她迸射过来了。

珠珠不管在哪里都没什么存在感,大人说话,她也低着头摸了摸手里的小猪玩偶。

屋里的气氛挺安静,就只有江明谦和江淮序一问一答的声音。

“先生太太,可以开饭了。”佣人打破了沉寂。

“小辰呢?”江明谦问道。

“还没回来呢。”一直没说话的兰月英说道,“不管他,大家先上桌。”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开门声。

众人寻声望去,许是18岁的少年,抱着篮球,额角的汗水大颗往下滴,气喘吁吁,眉眼和江淮序有几分像。

“爸妈。”江景辰叫了人,视线落在江淮序身上。

江淮序却没看他,将手里的茶杯放到茶几上。

在看到许初念时,眼里明显有厌恶。

许初念收回视线,心里了然,18岁和江淮序的弟弟素未谋面,初次谋面就被讨厌了。

兰月英这才起身,“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快去洗洗,又跑回来的?”

江景辰抓了抓脑袋,“没有,不是跑回来的,走的快了一些。”

*

餐桌上

碗筷碰撞的声音,家里没有准备小孩儿用的东西,珠珠用着勺子,许初念干脆喂她吃。

珠珠抓着那只小猪,乖巧的张嘴,喂什么吃什么。

“怎么吃饭还玩玩具。”江明谦有些不悦的盯着珠珠手里的小猪,“这么大了餐桌礼仪都不教吗?小门小户出来的孩子都是这个做派?”

突然出声吓了珠珠一跳,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他。

兰月英拍了拍江明谦的手,“小孩子,你跟她计较什么。”

“小孩子?是,都快三岁了连话都不会说当然是小孩子。”

许初念当了一下午的哑巴,再这么不明白都明白了,这家子人眼高于顶,看不起她这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儿媳,连带着珠珠也讨厌,从下午进来开始,就连正眼都没给过一个。

“珠珠还不到三岁,还不怎么熟练用筷子,在家里都是用儿童筷子,在外面都是我喂。”

江明谦本来对她就不满意,放下筷子,“你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跟值得尊敬的长辈当然不是这么说话的。”许初念丝毫不怕他。

“你……”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应该早就想到珠珠还不会用筷子。”兰月英出来打圆场。

“怎么怪的了你,景辰三岁就知道自己吃饭,知道自己收拾玩具。”

阴阳怪气,意有所指,还不等许初念开口。

旁边江淮序将筷子重重的放在桌上,“每个月回来都要吵一次吗?”

“你要是找个识大体的,你天天回来我们都不会多吵一句。”

许初念也将筷子按到桌上,“谁不识大体了?遇到个龟毛的爹,谁不发疯?”

“你说谁是龟毛的爹?”

“你。”许初念放开了声音,“你是龟毛的爹。”

江淮序:“……”

下了楼,许初念还是无一不感叹,这别墅的豪华和阔气。
佣人将饭菜盛上桌。
“我一个人吃这么多。”许初念看着满桌子的餐品,虽说每个盘子小且量少,但是这么多会不会夸张了一点。
“您……这都是您要求的。”佣人在一旁小心的看了她一眼。
“下次别弄这么多,太浪费了,咱们不主张浪费昂。”许初念咬了一口水晶虾饺。
嗯,果然,要不说呢,这穿书是真香,这手艺,绝了。
“这个保留。”
“好的,太太。”
蟹黄包里的蟹黄多的快要包不住了,又鲜又香,“这个也保留。”
“好的。”
面前晶莹的水晶包一口爆汁,“这也要。”

“太太,所以除了奶黄包您不喜欢,其他的都保留吗?”
许念初抿着唇,“奶黄包我也喜欢。”
“还是照这个标准吗?”佣人问道。
“还有其他种类啊?”
“是的,每天的品种都不一样。”佣人看着她欲言又止,“您,忘了吗?”
“啊,这个我……”许初念支支吾吾,“我昨晚没睡好,今天脑子反应有点慢。”
“那什么,你忙,我先上去处理一下工作,你……让厨师少做点,辛苦啦。”
说着,她镇定自若的推开椅子,朝楼上走去。
佣人看着她慌乱的背影。
太太不是……辞职很久了吗?
合上卧室门,许初念才拍了拍胸口,差点露馅。
平复下来,她才在卧室里转了起来,一般来说,这间屋子肯定有什么线索,比如她的身份。
果不其然,床头有一部手机,而身份证在床头的柜子里。
许初念?
跟她同名同姓,她想破脑袋都没想起来,到底看过的哪本小说里的,女主女配有许初念这个名字。
“我去,出生日期都一样啊。”她喃喃道。
拿过床头的手机,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密码她的指纹解开了。"



白茴这才放下心来,戳了戳她的脑门,“你好好跟珠珠玩,我去炒两个菜。”

许振洗完手倚在门口,“这次又想干什么。”

白茴叹了口气,“算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跟她吵了。”

“当初不是说了吗?她要是再追着那个秦远跑,就别再认我这个爸,一年多都不跟我们见面,这突然又是闹得哪一出。”许振了冷哼道。

“行了。”白茴将后面的围裙给他拴上,“这一年你偷偷去看了多少次,回来了就好好相处,别跟她吵,珠珠也是第一次过来,你炒两个,念念不是爱吃你做的红烧排骨吗?”

“谁想给她做。”许振口嫌体正直,双手绕到背后去系绳。

白茴也不揭穿他,视线落在沙发边的两个人身上,“你过几天再联系一下那个楚医生,我担心……”

许振皱了皱眉,点头,“过几天我问问。”

————

“珠珠,你在和小猪搭积木吗?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玩吗?”许初年蹲在珠珠面前。

珠珠迟疑了一下,捏紧了手里的小猪玩偶,抓着旁边一小块积木递给她。

许初念那双和猪猪一样的眼睛弯了弯,接过她手里的积木,“谢谢宝贝。”

她看了一眼图纸上的形状,“珠珠要做小蛋糕呀,我看看,这块应该放在那哪里。”

珠珠伸出小手指了指她拼了一半的小蛋糕模型。

“啊,好聪明。”那边刚好有一块空缺能对上号。

模型上面的图画都是小猪。

“珠珠,你可以帮我找一个有小猪尾巴图案的积木吗?”许初年研究了一下那个蛋糕图案。

珠珠在一堆积木里翻找,找到带有小猪尾巴图案的积木递给她。

许初念也难得安静下来,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眼睛里看着珠珠时,眸光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以前白茴没少骂她,说她屁股上有刺坐不住,但是她陪着珠珠搭了一下午的积木。

直到厨房的香味传出来,许初念肚子的馋虫被勾了出来。

算起来,她很久没有吃过爸爸做的红烧排骨了,她18岁就上大二了,在学校要待到长假才回去,许振工作有些忙,很少能下厨,家里请了阿姨,只有在特定的节日,许振才亲自下厨。

许初念将手里的积木搭好,“珠珠,我去偷好吃的给你吃。”

说着她起身,朝厨房走去,珠珠紧紧盯着她的背影。

许初念进了厨房,果然看到新鲜的红烧排骨出炉了。

“饿了?”白茴睨她一眼。

“饿。”许初念努努嘴,谄媚的搂着她爸的水桶腰,“爹地啊,这么多年,你厨艺不减当年啊。”

“一边去,热死了。”许振嫌弃的挣扎了一下。

“哎呀哎呀。”许初念又转过去抱着她妈蹭,“妈咪,饿饿,饭饭。”

白茴戳了戳她的脑门,知道她什么德行,“自己拿吧。”

“好咧。”许初念松开她,洗了手,捏起旁边的红烧排骨就往嘴里送。

“嘶。”

“烫!这丫头。”白茴轻啧一声。

许初年在嘴里翻炒了两遍,又捏起一块排骨出了厨房。

许振看着她亭亭玉立的背影,眸光幽深,“奇怪,我怎么好像看到小时候的念念了。”

说着,他摇了摇头,转身去洗了锅。

这样的场景都好久没看到过了。



珠珠的卧室一般就只是半掩着,她还够不到门把手。

珠珠坐在床边一块小小的地毯上,屈着摔破皮小膝盖,噘着嘴给自己呼呼。

许初念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珠珠,我可以进来吗?”

珠珠看到她还是很害怕,两只漂亮的眸子里写满了惊恐。

“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的小猪猪丢了。”她扬了扬手里的小猪公仔。

珠珠直直盯着她,攥着小拳头。

许初念这才推开门再三保证,“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脱了鞋,坐在珠珠旁边,将手里的小猪公仔递给她。

珠珠吓了一跳,下意识躲了一下,紧紧闭着眼睛,但是对面的人迟迟没有动作,她才悄悄睁开眼睛,怯生生的看着她。

后面就是床了,珠珠已经没有退路,她也不敢去接许初念手里的娃娃。

许初念将小猪公仔放在她旁边,“我帮你涂点药好不好?”

珠珠全身小幅度颤抖,捏着的小拳头也没有松开,也不敢碰旁边的小猪公仔。

许初念拿出撕开碘伏消毒棉签的外包装,拿出那支沾了碘伏的棉签,还没碰到就被她躲开了。

许初念柔声说道,“别怕,涂了药药会好的快一点。”

珠珠这才不动,小心的抬眼打量她。

棉签碰到伤口,珠珠“嘶”了一声,往后缩了缩。

许初念轻轻给她吹了吹,“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珠珠悄悄把手伸到下面将那只小猪公仔攥到手里。

“好了。”许初念将手收回来,“珠珠,你刚刚下楼干什么,是要拿什么吗?”

珠珠顿了一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去,许初念顺着她的小手看过去,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一只猪猪杯,还有许多卫生纸。

许初念起身,桌子上还有一些水渍,应该是被打翻了水杯,但是珠珠已经用卫生纸擦了一些,所以桌子上有许多吸饱了水的纸巾。

“渴了?”许初念转头看着蜷缩在地上的一小只,“我去帮你拿水。”

说着,她转身出了房间,等返回来时,珠珠还是保持刚才那个姿势,盯着手里的小猪公仔发呆,看起来呆呆愣愣的,像是一个精致没有生气的娃娃。

许初念心里没来由的抽了抽,走到她面前蹲下,“珠珠,给。”

珠珠还是有些防备,抓着娃娃的手指动了动。

许初念将水杯放在地上,“我放在这里,你喝完就睡觉好不好?”

说着,许初念就站了起来,“晚安,宝宝。”

珠珠盯着她的背影,不知道想些什么,许初念轻轻掩上门,留了一个小缝,等她走后,珠珠才将小猪放在一旁,端着水杯,许是渴急了,猛喝喝了几口,却不小心呛到了。

“咳咳咳。”她呛的小脸通红,自己将杯子放在地上,捂着嘴咳嗽。

突然,她陷入一个充满馨香的怀抱里,后背抚上一只手,轻轻拍了拍。

珠珠懵懵的抬头。

珠珠呛到时,许初念脑子还没反应,身体先做出了反应,等她回过神来,就把珠珠抱住了。

小小的一只在她怀里,呛到了也不哭不闹,水杯打翻了自己乖乖收拾干净。

许初念家庭幸福有爱她的爸爸妈妈,她小时候就是皮猴子,18岁以前她没想过以后的生活,她觉得女孩子就是要大大方方,肆意张扬的,但她的女儿乖巧让她眼酸。



许初念气笑了,“这叫两个孩子抢玩具?”

老师—时有些为难,两边都不敢得罪。

王太太轻嗤—声,“我以为什么好东西?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不管什么东西,这是我们珠珠的,不经过允许就叫偷,怎么你们家孩子是小偷?”

“我才不是小偷!”小孩子突然停下手里的玩具车,“我就看看怎么了,那个小哑巴不给,我就抢,她自己没站稳摔倒的!”

王太太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头,不屑的看了她们—眼,“哟,还是个哑巴,又是女儿又是哑巴,许小姐,打铁还需趁热,给你—个忠告,趁被厌弃之前,用点手段要个正常的孩子,母凭子贵,也比现在骑着破车在路上风吹雨晒。”

许初念忍了忍,尽量放柔自己的声音,“珠珠,你乖,闭上眼睛,自己捂上耳朵站在角落去,妈妈不叫你不许转过来好不好。”

珠珠虽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但是还是从许初念的怀里站起来,走到角落自己捂着耳朵,她—只手打了石膏就耸着肩膀靠近耳朵,拿着猪猪的那只手就捂着耳朵,就连两只眼睛都紧紧闭起来。

许初念眸光—冷,站起来,走到王太太面前。

“啪”—声,许初念扬手甩了—耳光。

—向被人恭维的王太太没想到这么—出,硬生生接了这—巴掌。

许初念用了十足的力气,手都震麻了,掌心有些火辣辣的。

王太太捂着脸,满眼怒意,“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样?”

—边玩玩具车的小男孩似乎被吓到了,扔下玩具就躲到—直陪着他的老师身后。

老师见势不对,忙将两人拉开距离,“许小姐!”

外面的司机推门而入,将许初念推开,挡在王太太面前。

王太太怒极反笑,“姓许是吧?我虽然不知道你榜上个什么金主能让你底气这么硬,但是,你记住这—巴掌,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

许初念被推的—个趔趄,后腰正好抵道办公桌的桌角,她下意识蹙眉,反唇讥讽道,“你—口—个上不了台面,事实上你浑身上—股暴发户的气质,孩子也养的扭曲,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是你,井底之蛙!”

“说谁暴发户呢?”

“很难理解吗?说你是市井泼妇!”许初念勾着唇。

王太太忍了忍,指着司机,“你!去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按住。”

此时,老师也见事态严重,上前劝解道,“王太太,办公室录音和监控设备都很完善,如果您在这里对许小姐动手的话,她有权追究您的责任,两个小孩子只是有点小小的争执,闹大了就不好了,您说是吧。”

黄太太示意保镖将人拉开,不屑的走到许初念面前,似笑非笑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就算是在外面,我照样打得你心服口服。”

“就凭你这副肥头大耳的身材,你打得过身轻如燕的我吗?”

在学生时代,沈清梨因为长相被老师针对被同学霸凌,许初念没少跟人在女厕所打架。

就连江淮序也是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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