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和这房子的电表、那条神秘电线之间存在着某种无形的联系。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冰箱中的女性尸体——那双睁大的眼睛似乎还在诉说着她未竟的心愿。
---
“这是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警员问老太太。
“就在今天早上。”老太太声音平静，语速缓慢。她不愿表现出任何慌乱，“我发现电费不对劲，就请人挖开地板，才发现了这个冰箱。”
警员点点头，继续问：“这间房子什么时候搬进来的？”
“大概两个月前。”老太太回答道，“之前的住户已经很久没人见到了。”
---
另一名警员走近冰箱，开始拍照取证。闪光灯一闪一闪，照亮了那具蜷缩的尸体。老太太眯了眯眼，不愿直视那可怖的场景，但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知道上一任住户是谁吗？”一名年轻警员问。
“听房产中介说，是一对医师夫妇。”老太太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疲惫，“但我搬进来时，只有房子，没人知道那女医师去了哪。”
“医师夫妇……”年轻警员若有所思，掏出本子记下这些信息。
---
负责拍照的警员忽然停了下来，皱起眉头：“奇怪。”
“怎么了？”另一名警员问。
“尸体的眼睛。”负责拍照的警员用手电筒照向尸体的脸，“她的眼球向左上方凝视着，好像在看什么。”
老太太听到这话时，心中猛地一颤。她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尸体时，也被那双眼睛所吸引。那目光带着一种极度绝望的情绪，仿佛在死亡前的最后一刻，她正试图向某个方向求助。
“或许是死亡前的抽搐反应。”年长警员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