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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农妃摄政王的心尖宠

一只小九九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木霜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了,被家人卖给一个老头子当小妾,只为那微薄的银两。为了改变自己这悲惨的命运,她反抗家人,困难重重,都独自一人克服。然而在她逆袭的道路上,遇到了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两人一见钟情,走向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主角:木霜霜   更新:2022-07-16 0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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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木霜霜的武侠仙侠小说《一品农妃摄政王的心尖宠》,由网络作家“一只小九九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木霜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了,被家人卖给一个老头子当小妾,只为那微薄的银两。为了改变自己这悲惨的命运,她反抗家人,困难重重,都独自一人克服。然而在她逆袭的道路上,遇到了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两人一见钟情,走向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一品农妃摄政王的心尖宠》精彩片段

她低头耷拉脑走回木家。

本来木霜霜是想跑路远走高飞的,可一则身无分文,二则裴墨凌是令人闻之变色的千督门都统。

千督门专干杀人不见血的勾当,一个不小心撞他手会死的更惨。

倒不如先定回木家稳定一下风声再说。

木霜霜这样打算着迈进木家大门,可不料前脚刚迈过门槛,陡就见一个凶悍妇人冲上来就朝她甩开大耳刮子。

“死丫头,不做饭又跑哪卖骚去了?”

木霜霜反应灵敏,忙偏头一躲,躲过一耳光。

见这妇人身圆富态,一身宝蓝绸衫,头上簪了两根一看就很有年头的银簪子,应该是书中描写的大伯母——孙氏了。

于是她试探唤了一声,“大、伯母?”

孙氏恶狠狠骂着。

“眼瞎了不认识我?一天就知道装疯卖傻,下午后村李老爷来下定银聘你姐去做填房小妾,还不赶紧去厨房叫你姐回家换衣裳。”

“填房?”

木霜霜脸面一僵。

书中原主姐姐——木阿月五年前突发高烧伤了嗓子,从此就哑了,因此年过十九还没找到婆家。

后来不得不给一个年过六旬的糟老头做填房,一辈子凄惨潦倒。

可那段情节应该是两年后的事,怎么现在就发生了?

孙氏见木霜霜一脸呆愣更加厌恶,操起手中鸡毛掸子就打向她脑袋,厉声吼骂。

“撞魂了你一天呆呆傻傻的,赶紧去厨房!”

……

木霜霜去厨房了。

她不是怕孙氏,而是急着去看姐姐。

木阿月在爹娘失踪后对原主一直知冷知热,疼爱有加,甚至好几次为维护原主而横遭毒打。

这样的姐姐,木霜霜不想眼看她掉进火坑。

木霜霜一头扎进厨房,就看到姐姐穿身打满补丁的粗布衣,正手忙脚乱炒青菜,蒸干粮。

她相貌虽不绝美但也算清秀,几缕被发丝被汗水沾在白皙脸颊上,更显清瘦。

木阿月正忙着,一见妹妹进来了,忙从汤锅里舀出一勺汤偷偷送她嘴前。

她不会说话,口中“呃……呃……”的做声。

意思就是让木霜霜快喝一口。

木霜霜知道,这些鱼啊,肉啊等好食物都是亲戚们的饭,姐俩只能等人吃剩后才能舔几口残汤剩渣。

阿月一向疼爱妹妹,总是偷偷给她留吃的。

闻着香气四溢的汤,木霜霜忽心底一软。

既然命运改了,不如就改到底,这么好的姐姐绝不能毁在那糟老头手里。

喝过汤后,木霜霜故作平静望着姐姐。

“姐,你若嫁那李老爷这辈子就完了,你绝不能答应啊!”

“呃……?”

木阿月一呆,忙死命摇头,一边撩起衣袖给妹妹看她的手臂。

木霜霜吃惊看到阿月细弱手臂上布满交错血痕,一看就是皮鞭或藤条类东西抽打的。

她想起原书有段情节是因阿月不想嫁人,被孙氏用“家法”之名叫祠堂教训了半个多时辰。

现在看来,阿月其实是挨了毒打!

木阿月满眼泪花看着妹妹,好似说她不敢不嫁,否则会被打死的……

木霜霜没想到原书善心慈悲的大伯母居然如此狠毒,一时怒从心起。

“姐,你挨了打怎么不说呢?咱们去找奶奶说理……”

“呃……”

木阿月惊恐摇头,浑身都颤栗起来。

木霜霜急了,“姐,现在只有奶奶能给你作主,你怕什么呢……?”

“呦!阿霜胆子大了,居然还敢去找老太太?”

木霜霜一语未了,忽见孙氏僵着脸走进厨房。

阿月见了她就像见了厉鬼一样直往灶台后面躲。

孙氏先恶狠狠瞪向阿月。

“贱丫头你知不知好歹?要没我做媒你一辈子就得老死在娘家,还不滚回房洗洗你那张狗脸,等着李老爷来接。”

“呃……”

木阿月哑嗓子应着,丝毫不敢抵抗,低头大步走出门去。

但木霜霜分明看到她眼泪儿成串掉下来。

等阿月走后,孙氏才歪着下巴走近木霜霜,一脸凉笑。

“怎么?见你姐嫁人你着急啊?别急,老娘很快也会给你找个老头子,保证疼你跟疼孙女似得,一辈子都享不尽福呢!哈,哈哈!”

孙氏说完,狂笑走出厨房去了。

木霜霜则握紧双拳,双眸灼出腾烈怒火。

她终于发现原书人物和现实根本不一样。

原来心善的人竟如此歹毒。

那么,她本就恶毒的人设,是不是更该魔高一丈了?


晌午刚过,后村李老爷就急匆匆来了。

这糟老头身材干枯佝偻,满头稀疏白发,连个花红酒礼都没拎,空手就来了。

哦……也不算空手。

他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交给孙氏。

“这是定银,填房嘛!也不用计较什么良辰吉日,老朽今晚就可以把阿月领回家。”

五两,在村里连头猪仔都买不到,他居然舔脸来买黄花大闺女!

木霜霜从后窗缝窥见糟老头一脸丑态,恶心地直想吐。

孙氏却没立刻答应,而是沉了沉脸。

“李老爷,阿月虽不会说话但身条嫩的很,你艳福深了,银子不能太浅吧?”

“行。”

李老爷很“大方”地又添一两。

“六两足够了,叫阿月来,老朽这就领她回家。”

“成……”

孙氏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眉开眼笑,起身正想叫阿月跟李老爷回家,忽见木霜霜抢先一步进门来。

“大伯母,我给李老爷沏了茶,请贵客喝完再走吧!”

一见她来,孙氏忙先抓起银子塞入袖中,才冷着腔调说:“行,端过去吧!”

“是。”

木霜霜脸面恭敬,应声乖巧,弯腰将茶捧了过去。

但李老爷一见木霜霜立刻咧嘴。

“哎呦这丫头可真越来越丑了,将来哪有男人肯要你?”

木霜霜在心里翻个天大的白眼,但面上还是笑着。

“请老爷品茶!”

“嗯!”

李老爷接过茶。

“今后我是你姐夫了,往后若没男人要你,老朽不妨也收你做个妾……哎呦我滴妈呀!”

一句话还没说完,李老爷猛被那碗足能将人烫掉几层皮的热茶炸了舌头。

他怎知穿书大佬精通厨艺,那晚看似透明澄澈的茶水其实是烹到足近二百多度的熟油,一滴就能焦骨烂肤。

李老爷喝了一大口,整张嘴跟舌头全都肿胀起来,捂脸跳脚哀嚎。

“妈呀!这贱丫头要杀人呐!”

他这一蹦,手里剩下的热茶正好泼了孙氏一脚,把孙氏也烫的如被火烧了的蚂蚱一样满地乱蹦,痛声大骂。

“瞎心贱种,你端来的什么鬼东西?看不我打折你的腿!”

“你敢!”

木霜霜手里还拎着满满一大壶热茶,准对孙氏厉喝。

“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现在就卸掉你一身皮!”

“你——”

孙氏大怒,但她眼瞅着茶壶的确不敢动手,转头忽坐地上哭天抹泪撒起泼来。

“天呐我不活了,家里养了个天大白眼狼,她要杀人啊……”

这俩人一吵,早惊动整个院里的亲戚,大伯,二伯,表哥表姐三侄儿什么的立刻都冲过来了。

连刚穿好一身粗布红衫的阿月也急忙忙跑过来。

她今天出嫁,可连一身像样衣裳都没有。

她说不出话,就只能抓住木霜霜,焦急发出呃……呃……之声。

木霜霜无视姐姐,仍当众人面厉喝孙氏。

“就算你是长辈,有养济之恩,可你六两银子就把我姐卖给那糟老头子,这是人干的事?你不怕丧天良?”

“我呸!”

孙氏见人多就不那么怕了,又爬起来大吼。

“你们姐俩吃我的,穿我的,如今出嫁我挣几两定银是天经地义……”

“乱哄哄的吵什么?”

孙氏还没骂完,门外忽又传来木老太的怒吼。

木霜霜一回头,就见穿着褐色团花绸衫,双目灼利,一头白发在脑后盘成髻子,满脸风刻褶子的奶奶拄拐走过来。

见老太太来了,木霜霜觉得有了点儿主心骨,正想求奶奶作主,可不料,老太太一句话就如尖刀刺进她的心脏。

“一个黄毛丫头跟长辈吼叫成何体统?阿月的婚事是我答应的,阿霜你再胡闹我就动家法揍你!”

“什么?”

木霜霜满面惊愕。

难不成?

昨晚打姐姐的除了孙氏,还有奶奶?

怪不得姐姐怕的那么厉害,死也不敢跟奶奶求救!

孙氏有人撑腰,气焰更嚣张几分。

“都听见了吧?老太太做了主呢!李老爷,你这就把阿月带走吧!”

“唔……好!”

李老爷肿着一张猪嘴就要去拽阿月,阿月一脸惊恐,却分毫不敢躲避,眼看就要被拽走。

其他亲戚不但没一个出头替阿月姐俩说情,反都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架势。

这时,木霜霜再次挺身而出。


她拎着茶壶,迅疾一转身就挡在阿月身前,将茶壶对准糟老头子。

“这位猪头爷,你今天若敢带走我姐,今后我有无数手段让你皮开肉绽,筋碎骨裂,你不怕可以试试!但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这……”

李老爷一呆,满嘴燎泡还在,他着实不敢放肆。

旁边木老太怒了,在孙氏搀扶下拄拐上前几步厉喝。

“阿霜你吃了熊心豹子敢跟我顶撞我老太婆?来人,把家法拿来给我往死里打这个败家货!”

“是。”

立刻就有“勤快”的亲戚去取家法。

可木霜霜却毫无惧色,反冷冽一笑。

“哎呦呦,你们不是头一天才知道我卑鄙无耻,下流歹毒吧?告诉你们,今天谁敢逼我姐出嫁,我就让他一辈子不安生,让整个木家都断子绝孙,你们……”

说着,她那双虽细长,却蕴这寒烈目光的眸子划过在场每一个人。

“不信的话,都可以试试!”

“你——”

木老太呆愣住。

孙氏和其他亲戚也都不敢置信地看着木霜霜。

头一次,他们发现这个平素丑陋龌蹉的女孩儿身上散出一种光,一种带着杀气,令人不敢直视的锋芒灼光。

木老太气浑身发抖,一时找不出话接腔,旁边李老爷登时就不干了。

这种具有害命威胁的小姨子他可不敢要,于是他一把揪住孙氏破口大骂。

“死娘们你想害死我啊?今后你家门槛我连半步都不靠近,婚事我不做了,快还我银子!”

孙氏气急败坏,可无法再想,只得怒冲冲掏出还没捂热乎的银子还给李老爷。

李老爷拿了银子就跟过街老鼠似得,嗖一下跑没影了。

……

大院里,木老太脸色比死还难看。

她狞厉盯着木霜霜:“阿霜,看来木家养不下你这条大鱼了,想造反啊?”

“没错!”

木霜霜不顾姐姐一个劲儿的拽她衣襟,朗然应声。

掷地有声道:“从今后,我们姐俩不再吃你们一口饭,用你们一缕棉,我们能自己养活自己,不必再仰他人鼻息!也不会再给人当牛做马!”

“好!”

木老太腮帮子冷冷一笑,抬头看向众人。

“你们都听到了,今后三房跟咱们大院分家,不准任何人再周济她们一粒米,一两银,我到要看看她们能撑脸到何时!”

“好,咱们走着瞧。”

木霜霜凛然转身,带着一脸决绝搀扶姐姐回家去了。

穿书第一仗,她赢了!

……

姐俩的家在木家院最偏角落里,小小两间黄泥房,一间灶堂,一间卧房。

房屋顶棚和四壁黄土早脱落多年,嗖嗖漏风,稍跺下脚那顶梁架就扑簌簌直落灰土。

当晚,木阿月因拉扯木霜霜太用力牵动伤口,导致感染发烧,一直躺在冷炕上昏沉沉地睡着。

木霜霜则坐瘸腿小炕桌旁,蹙眉打量一面破铜镜里的自己。

她刚才洗了脸,惊讶发现原来原主容貌并不算丑,甚至还有些桃腮杏面的动人之色。

而所谓麻斑,疙瘩和蹙眉大嘴什么的都是一种化妆机巧。

木霜霜十分疑惑。

原主有手有脚,不可能被人逼迫天天顶着一张猪脸见人,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并不疯傻,反而城府极深,在极力隐藏自己的真面目。

为什么?

一个村姑为何要这样潜隐心思?

木霜霜望着铜镜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忽然炕头的姐姐发微哼一声,大约是伤口痛的睡不安稳。

木霜霜抬头看一下四壁空空,一文不趁的家,看来请郎中抓药是不可能了,此时唯有亲自动手才能救姐姐一命。

霜霜本就出身美食界,中外名菜佳肴对她来说如数家珍,就连药膳类的药草也都熟知。

于是乎,木霜霜找出一身黑衫,趁夜色深浓溜出大院,去临近山野给姐姐找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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