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少如果学了艺术,现在应该也是享誉界内的知名艺术家了吧?”
我顺嘴恭维了一句。
身旁的人神色如常,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也许吧。”
余光瞥见他冷峻的眼底暗藏的失落,我悻悻闭上了嘴。
开展的准备做好,邀请函也陆续发了出去。
可就在开展的前三天,又出了幺蛾子,老板说有位金主希望我们给她腾一个展厅的展位,专门展示她的画作。
“她给你多少钱?”
我问老板。
老板嘿嘿笑,“你猜?”
我懒得猜,“不行!
这次参展的画作都是我千挑万选的,和著作者都已经签好了合同,每个主题展厅都已经布置好了,没有多余的位置。”
“周清虞,做人别这么死板,谁还能跟钱过不去?
你想想法子,挪个地儿出来,也就十几幅画,你肯定能解决!”
见钱眼开的老板让我想给他头上扣一壶茶洗洗脑子,“我们搞得是艺术,你能不能别这么市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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