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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后续+完结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是作者““鹿明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晏东凰盛景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11-21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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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东凰盛景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鹿明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是作者““鹿明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晏东凰盛景安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

前院酒过三巡,依旧热闹非凡。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悄无声息之中,国公府外已经被两百精锐包围。

年轻公子们喝酒喝到半夜,离去时大多是醉酒状态,只觉得今夜的国公府有些反常,一是年轻的国公爷进了东府之后就再也没出来,未曾陪客人们喝酒。

二是国公府气氛不太对,里里外外总觉得多了一些生面孔。

可客人到底只是客人。

他们微醺之际无心去思考,只猜测是因为自己不认识国公府的护卫,或者说就算知道是长公主的人手,于新婚夜护送长公主出阁也是正常。

毕竟国公爷和长公主青梅竹马的情谊,感情笃深,早已不分你我。

客人散尽之后,国公府归于一片宁静。

忙碌之后,老夫人已是浑身疲惫,早早洗漱躺了下来,并吩咐唐嬷嬷:“明日一早早些叫我起床,我还得给他们立规矩呢。”

唐嬷嬷恭敬应下:“是。”

可躺在床上,她还是不安:“唐嬷嬷。”

“老夫人。”

“你派个人去东府打听打听。”

唐嬷嬷面露为难之色:“老夫人,方才奴婢派人去打听过了,东府的人说长公主和国公爷已经歇下,再去打扰,可能会让长公主不高兴。”

“她不高兴?”老夫人表情一沉,“她现在是盛家儿媳妇,皇上让她嫁进盛家,而不是让景安入赘长公主府,足以证明皇上对盛家的恩宠。她若连这一点都不明白,明日别怪我好好给她立立规矩!”

唐嬷嬷低头称是:“不过立规矩也是明早的事情了,老夫人还是早些歇下,明天才有足够充沛的精力。”

老夫人冷哼一声,心里已经开始思索,该给晏东凰怎么样的下马威,才能让她尽快明白自己眼下的身份,改改那一身从战场上带来的臭脾气。

如果她是因为沈筠的事情闹脾气,那就更应该敲好好打一番,堂堂长公主却毫无容忍之量,将来如何做一个贤妻?

唐嬷嬷服侍老夫人睡下,并吩咐守夜的两个侍女好好伺候着,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晚,老夫人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有什么事正在挣脱她的掌控,让她心头生出阵阵不安,以至于天没亮她就醒了。

下人服侍更衣时,她随口问道:“东府那边都起了吗?”

唐嬷嬷摇头:“还没有动静。”

“新婚第一天就睡过头,她眼里还有没有一点规矩?”老夫人冷道,“派人去喊。”

“是。”

外面天尚未完全亮开,天空灰蒙蒙一片,府里安静得不太寻常。

晏东凰已经洗漱结束。

她这一夜几乎没睡,脑子里不断想着前尘往事,只在困到极点时眯上一会儿,随即又被惊醒。

此时她身上穿着一袭红色曳地长裙,一头乌发盘起,发上朱钗华美,满头珠饰,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

隔壁的暖阁里,嘶吼声和呻吟声已趋于沙哑无力。

走到正厅椅子上坐了下来,她平静地开口:“传本公主命令,盛家上至老夫人和大小姐,下至嬷嬷奴仆,全部过来给本公主叩首请安。”

“是。”

命令传到寿安堂,屋子里所有都愣住了。

一身华服坐在主位上,正等着新人敬茶的老夫人以为自己听错,几乎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唐嬷嬷脸色惊惧:“东府那边传了话过来,长公主命老夫人带着盛家上下过去见礼。”

“放肆!”老夫人一拍桌案,“她如今是盛家媳妇,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寿安堂里除了老夫人,还坐着姨娘薛氏和方氏,二夫人王氏,以及大小姐盛楚玥,二小姐盛楚音。

听到唐嬷嬷这么一说,盛楚玥面上泛起怒色:“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连自己的妻子都管不了吗?皇上恩宠盛家,才让长公主嫁进盛家做儿媳。新婚第一天,她不但不来给婆母敬茶请安,还敢摆出长公主的架子?真是岂有此理!”

唐嬷嬷不安地开口:“老夫人,老奴方才去东府传达命令时,只有长公主的贴身丫鬟出来说话,老奴未曾见到其他人,甚至连筠夫人都没见到,这……这是不是过于蹊跷?”

老夫人听到这句话,心头咯噔一下:“她在玩什么把戏?”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一个家丁匆匆而来,站在门外禀报,“国公府内外多了很多精锐,小的打听了一下,都是昨晚上从长公主府调过来的。”

“什么?”老夫人拍案而起,勃然大怒,“晏东凰这是要干什么?盛家不是她的长公主府,她要在盛家称王称霸吗?!”

盛楚玥怒道:“母亲应该给她一点规矩,让她知道盛家谁才是当家人。”

二夫人蹙眉:“大嫂,长公主毕竟是长公主,虽然皇上皇恩浩荡,可君臣尊卑不可乱,大嫂不如先耐着性子看看情况再说,或许长公主只是睡晚了,并没有给我们下马威的意思。”

“可是二夫人不觉得奇怪吗?”薛姨娘提出疑点,“就算长公主不来行礼问安,按理说国公爷也应该来给自己母亲请安的,而且沈筠这丫头也不见身影,我总觉得有点古怪。”

老夫人听她这么一说,哪里还坐得住?

“我亲自去看看。”她冷冷道,“如果晏东凰真敢摆出长公主的架子欺负我这个婆母,我一定让景安递折子进宫,跟皇上好好告一状。”

东府传来的命令是让老夫人携国公府众人一起去参见长公主,二夫人自然而然跟随着,不管稍后会发生什么事,至少礼数上不能落下话柄。

薛姨娘和方姨娘不发一语地跟在老夫人身后。

她们二人都是过世老国公的妾室,膝下各得一女,没有儿子傍身,在国公府没有话语权,全看老夫人和盛景安的脸色过日子。

二夫人王氏和三夫人宁氏则是老国公兄弟的媳妇,跟老夫人是妯娌。

其实早在三年前,二老爷和三老爷就分家搬出去住了,二夫人和三夫人如今并不住在国公府,今早是因为老夫人要给新媳妇立规矩,特意把她们叫过来撑场子的。

多了她们和两位姨娘,再加盛楚玥和盛楚音两个女儿,以及几位嬷嬷,这阵仗瞬间就大了起来。

抵达东府大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护卫把东府护得严严实实,仿佛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老夫人见到这个阵仗,气得脸色铁青:“果然是把盛家当成了她的长公主府,看看这些护卫,把东府包围得跟铁桶似的,这是要干什么?她到底想干什么?!”

长兰和长月走出来,看着张牙舞爪的老夫人,冷冷开口:“长公主院前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国公府老夫人就是如此教养吗?”

老夫人怒火僵在脸上:“你……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长公主何在?让她立刻出来见我!”

“放肆!”长兰走上前,抬手给她一个耳光,“谁允许你如此跟长公主说话?”



晏东凰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语气始终平静:“本公主今晚多的是时间,外面宾客会一点点散去,你的母亲可能会怀疑东府出了什么事,但他们进不来,只能在不安中就寝,东府的消息一个字都传不到外面去。”

“景哥,夫君……”沈筠恐惧地哭出声,“我疼,我疼……”

盛景安压下心头恨意,冷冷道:“七日断肠散没有解药,晏东凰,你喝了毒酒,必死无疑!”

“不是的,不是的!”沈筠厉声反驳,“景哥你撒谎!我有解药,只要长公主不杀我,我有解药!”

“晏东凰,只有你死了,皇上才能安心,我才能成为顶天立地的一家之主,而不是依附于你的光环,筠儿才能做我的正妻!”盛景安直起脊背,冷冷看着晏东凰,“只有你死了,盛家才能完全由我做主,我想纳几个妾室就纳几个妾室,而无需顾忌你长公主的身份。我要为盛家开枝散叶,让国公府成为百年世家,让盛家的显赫荣耀一直延续下去——”

“景哥,你……你在说什么?”沈筠震惊地看着他,一张脸惨白无色,“我说我有解药啊,景哥——”

“皇上要她死!”盛景安转头怒喝,“你还听不懂吗?是皇上要她死,皇上根本没想过要给她解药!”

沈筠怔怔看着她。

皇上想收回晏东凰的兵权,想让晏东凰死,她是知道的,可他这个时候说出来,不是让晏东凰杀气更重吗?

他为什么不能撒谎哄一下晏东凰?

而且……而且她本来就想用解药控制晏东凰,她想凌驾于晏东凰之上,她想体会把威风凛凛的长公主踩在脚底的感觉,她还不想让晏东凰那么快就死去。

只要有晏东凰在手,她的解药才有用武之地。

你能体会那种把世间最尊贵之人一点点驯服的感觉吗?折断她的羽翼,抽掉她的傲骨,让她一点点虚弱卑微,苟延残喘,那种感觉谁能懂?

沈筠撑起身体,缓缓转头看向晏东凰,像是在寻求一丝生机:“长公主,我有解药,只要你放过我,我立即给你解药!”

晏东凰对她的话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既无惊喜,也无质疑。

她只是看着盛景安:“本公主身死之后,皇帝打算如何处置本公主的青鸾军?”

盛景安攥紧双手,浑身血淋淋的剧痛让他明白晏东凰不是个好说话的,如果她当真用一整夜的时间来审问他们,那嘴硬只会让他吃更多的苦头。

“明日一早,皇上会下旨让青鸾军七位将军入盛家,恭贺长公主新婚大喜,盛家专门备上一桌酒席招待他们。”盛景安闭眼,“若他们之中有人愿意效忠皇上,听命于我,则可留其性命。”

晏东凰眼神冷到了极致。

所以皇帝是想让盛景安这个从未上过战场的废物接管青鸾军,麾下七将军听话的,就留下来协助盛景安,不听话的就处死?

晏东凰可以笃定,她的七位将军绝不可能屈服于盛景安,所以只要她一死,那七位将军怕是也注定了死路一条。

皇帝是要确保万无一失,所以才要在她没死之前处置七位将军。

晏东凰沉默良久,才又开口:“朝中有多少人知道皇帝的计划?”

盛景安道:“事情机密,皇上不想让朝臣寒心,所以此事除了我和沈筠,只有太后娘娘知道。”

晏东凰冷笑:“太后?”

当今太后是皇帝的生母,但这几年为了拉拢晏东凰,几乎把晏东凰当亲生女儿看待。

她曾亲口说过:“东凰,你没有生母,本宫没有女儿,以后我们母女相依为命好吗?本宫一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

太后当年不是皇后,只是个妃子。

她如此对待晏东凰,无非就是为了替她的儿子拉拢一个掌兵权的公主,且先皇当年是真的疼爱她这个女儿。

父皇曾说女儿又如何?照样上战场杀敌。

她青鸾长公主的封号就是父皇所赐。

太后当年看中她在父皇心里的地位以及她手里的兵权,所以视她如亲生女儿。

她生母早逝,没有一母同胞的皇兄,所以视太后为母亲,视她的儿子为皇兄,她一心一意扶持他做皇帝,最后得到的却是如此迫害?

人心果然是世间最险恶的东西。

晏东凰心头刺痛,如被利刀剜心。

她转身走向外殿,声音漠然:“看住这里,别让他们出来。”

长兰应下:“是。”

“晏东凰!”盛景安起身就要追出去,“我是你的夫君,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啪!

长兰抬手给他一巴掌:“忘恩负义的豺狼,竟敢直呼长公主名讳!”

“长公主,长公主。”沈筠恐惧之下,歇斯底里地哀求,“我不是故意要害你,是皇上圣旨难违,是景哥让我这么做的,长公主……”

长兰一人一脚把他们踹开,利索地关上房门,并上了锁,任由这对渣男贱女在屋子里嘶吼叫嚣。

反正就算他们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他们。

晏东凰回到新房内室,沉默不发一语地躺在床上,绝艳昳丽的眉眼萦绕着一层冰冷刺骨的霜色。

“殿下。”长兰跟着走过来,担忧地蹙眉,“七日断肠散真有解药吗?殿下身体可有什么异常?”

晏东凰轻闭着眼:“断肠散没有解药,至少沈筠手里是没有的。”

长兰脸色一变:“殿下,那……”

“不用担心。”晏东凰声音冷硬而决然,“我心里有数。”

“是。”

晏东凰阖眼靠在床头,脑子里浮现几年里征战沙场的一幕幕。

想到当年意气风发,驰骋疆场,想到麾下将士忠心耿耿,誓死追随,想到凯旋之日犒赏三军,君王恩宠,想到雍朝万千百姓,社稷安定。

人生自古谁无死?

晏东凰从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她曾不止一次幻想过自己马革裹尸的结果,曾想着为了社稷安稳,国泰民安,就算战死沙场又如何?

可她唯独没有想过,自己没有死在敌人的刀剑弓弩之下,战争结束之后,却要被最为信任的皇兄和夫君联手陷害。

一个是她扶上皇位的兄长,一个是她要准备共度一生的郎君。

还有一个曾被她真心敬重的母后。

他们在她毫无防备之时,亲手用利刃将她的心剜得鲜血淋漓。


—双漂亮的桃花眼落在她背上,眼神幽深如潭,几次欲言又止。
抵达明珠安置的小院,晏东凰推门而入,看着蜷缩在窗前的青年,—头乌发已经仔细打理妥当,下人也服侍他沐浴更衣过。
身上披着—件宽大的袍子,整个人瘦得几乎看不到二两肉。
晏东凰推门的声音惊动了他,他有些惊惶地抬起头朝她看过来,眼神惊惧而不安。
待看见晏东凰那—刻,他像是松了口气,身体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很自觉地起身跪着,却并没有说话。
他知道晏东凰的身份。
可如何参拜长公主,没人教过他。
他只知道跪着比坐着和站着都卑微。
“即日开始,你的名字不叫明珠,本宫赐你—个新名字,重焕。”晏东凰语气淡淡,“重获新生,焕然—新。”
跪在地上的青年垂眸:“谢公主。”
“手伸出来。”晏东凰拿出钥匙,“本宫帮你把锁链解开。”
重焕颤抖着伸出双手,眼底渐渐浮现忐忑的光亮。
晏东凰观察着他的手腕,长久戴着锁链,手腕早已被磨破,锁链嵌入肉里,几乎跟血肉长在—起。
晏东凰面无表情地打开锁链,重焕疼得颤抖,却咬牙不吭声。
这些年他早已经习惯了疼痛。
沾着血的锁链从手腕上脱落,重焕像是失神—般盯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手腕,每—寸肌肤都看得格外仔细认真。
“腕上的伤上点药吧。”晏东凰转头吩咐,“给他调两个人过来,以后—日三餐好好照顾着,长公主府不缺这点吃的。”
长月点头:“是。”
重焕怔怔抬眸:“长公主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晏东凰—默,随即淡道:“本宫习惯了战场上的冷血杀伐,偶尔心生—点怜悯罢了,你无需想太多。”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离开。
凤摇光沉默跟在她身后,忽然想到,殿下是不是从重焕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晏东凰贵为公主,可曾经也是身不由己,受人欺辱。
不管是帝王之家,还是权贵府邸,从来不缺捧高踩低,不缺肮脏阴私。
皇帝三宫六院,权贵三妻四妾。
他们生下那么多孩子,却并不会保护每—个孩子。
正妻拥有绝对权威,主宰着其他人的命运,嫡子嫡女生来尊贵,可以肆意打压欺辱折磨庶子庶女。
这是—个畸形而又残酷的制度。
小妾低贱,可很多人为妾并非自愿,就像皇权不可违抗,宫女承宠也是被迫,身份低微的女子哪有半分说不的权力?


注定当今皇帝没资格坐这个皇位。
“墨凛。”晏东凰抬脚步下回廊,穿过两旁冷然伫立的青鸾军,声音平静却藏着寒气,“点五百精锐,随本公主去查抄贪官楚尚书府,胆敢阻拦之人,格杀勿论!”
墨凛出列:“属下遵令。”
应荣嘴角噙着血丝,脸色苍白颓废,此时狼狈而阴鸷地盯着晏东凰,声音冷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谋逆犯上之人,该被千刀万剐!”
“围堵长公主府邸,对本宫不敬之人,应该先被处死。”晏东凰冷冷看着他,“谢云间,既然应大统领这么想死,就成全他。”
谢云间领命:“是。”
“东凰!”长公主府大门外,一辆马车急急停下,晏翎慌张急切的声音传来,“切莫冲动。”
晏东凰皱眉看去。
晏翎脚步有些不稳,三步并作两步跨进长公主府大门,看着庭院里剑拔弩张的一幕,脸上大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凰,你……你想干什么呀?”
“七皇兄也是奉旨而来?”晏东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知皇上给了你什么任务?”
晏翎下意识地摇头:“我是自己来的。”
说话间对上晏东凰的眸子,他有些心惊地发现,东凰眼里再也没了往日对兄长的温和敬重,只有一片幽冷无情的光泽。
“我……我正好在勤政殿跟皇上议事。”晏翎抿了抿唇,温声解释,“东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这是要搅起皇城腥风血雨吗?”
晏东凰淡道:“你说对了。”
晏翎面色微白:“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不能。”晏东凰冷冷拒绝了他的话,“你的面子还没有大到可以抵过生死之仇。”
“生死之仇?”晏翎表情一惊,震惊地看着晏东凰,“什么意思?我……我不明白……”
“七皇兄看来不知情,既然如此,本宫不为难你。”晏东凰转头吩咐,“容影。”
“在。”
晏东凰命令:“把七皇兄先拿下,关进地牢,不许他接近任何人。”
“是。”
晏东凰没再理会晏翎,缓步走到应荣面前,冷若深渊的眸子直视着应荣:“稍后若能侥幸不死,应大统领不妨回宫告诉皇帝,本公主就算中了毒,也绝不会为了解药屈服于任何人。”
说罢,她转身疾步而去:“跟我走,查抄楚尚书府!”
“东凰,你别冲动!”晏翎急声劝阻,“有什么话好好说,若有误会也能及时解开,冲动只会让事态越来越严重——”
“安王爷。”顾池然平静地看着他,“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长公主昨晚经历了什么,安王应该全然不知,您此时这般劝阻毫无意义。”
安王神色一怔,看着顾池然漠然的表情,忽然沉默下来。
或许他们是对的,事态远比他想象得更加严重。
严重到足以颠覆皇权,让雍国江山改天换地。
晏东凰跨出长公主府大门,手下早已把她的坐骑牵了出来,晏东凰翻身上马,缰绳一甩,带着精锐们直奔楚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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